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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专属竹马-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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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绵忆见林浅清认真了,她的脾气他知道,反正她要弄清楚的事情就容不得一丝含糊,本来没什么,这下有什么了,只好说:“没什么大事,就是让我将精力都放在学习上,不要——”
  林浅清还没等江绵忆的话说完,听了一般就不淡定了,接过话,忿忿地说:“不要被我祸害了是不是?”
  那个老秃驴,居然管到姑奶奶这里来了。林浅清心里记下了。
  高一七班的班主任是个教授,用脑过度,头发没几根,林浅清见过几次,次次喊他老秃驴。
  江绵忆去拉林浅清的手,拂了拂她肩头的碎发,说:“清清,我不会听他的,你别介意。”
  林浅清火气很大,丝毫不温柔地大声嚷嚷:“我介意,很介意,凭什么都说是我祸害你啊,明明是你祸害我好不好。”
  原来是介意这个啊……也是,她可是顶着很大的压力的,逢人就听说‘林浅清把江绵忆给祸害了’,实在扎耳。都是一群瞎子吗?明明江绵忆祸害人好不好,虽然她是惯犯,但是江绵忆才是主犯。
  江绵忆黑线,无奈,很认真地与林浅清重申这个问题:“清清,别听别人的闲言碎语,我只知道,我要和你在一起,你呢。”
  他们两谁祸害谁还不是一样的结果,在江绵忆那里是没有区别的,只是林浅清觉得区别大着。
  林浅清想了想:“暂时和你统一战线。”说完,又扳着一张小脸开始数落了,一脸得理不饶人的样子,“那群无知的家伙,都是瞎了眼吗?哪只眼睛看到我祸害人了,真是让人恼火。”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似乎某个妖孽从良之前确实没少干伤天害理的事情,她居然健忘地不记得了,还这样义正言辞地质问‘哪只眼睛看到我祸害人了’。哎!
  林浅清一边嚷嚷一边说,久久才发现身边的江绵忆不再,回头一看,江绵忆还愣在远处:“怎么不走啊?”
  江绵忆走过去,扳着一张俊脸问:“清清,暂时是什么意思?”
  暂时?林浅清愣了几秒,脑中搜索了一下,似乎刚才自己说了句‘暂时统一战线’。只是这有问题?不觉得。于是乎,林浅清很自然无害地回答了一句:“字面意思喽。”
  确实是字面意思啊,不是全校都不看好他们两在一起吗,所以暂时统一战线,没错啊。
  江绵忆却觉得有大大的问题,怎么能暂时呢,他是抱着永远不分开与她交往的,他哀怨地瞅着林浅清,用那种性感,像久酿的醇酒一般的声音,喊她的名字:“清清——”
  两个字,林浅清很没有出息地骨头软了,浑身打了个寒战,她hold不住了,连忙跳开几步,不敢离得太近,还抱怨说:“你看,又是你在祸害我。”
  江绵忆继续祸害。
  其实事实上江绵忆确实是祸害林浅清了,林浅清也受了祸害,最后承认不是‘暂时’。
  所以说,那些人都是瞎了,虽然林浅清祸害不少人是真,但是江绵忆祸害林浅清也是真啊。
  林浅清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兴许是有江绵忆陪着,每天上学补课,考试,也不是很无聊了,一个学期就这样过去了,总而言之,这个学期,林浅清是泡在了蜜罐子里过的。
  可是苦日子要来了,学期要结束了,要期末统考了,考完之后,要补课了,六月份很热啊,学校没有空调啊,没有吃不完的冰激凌啊,这都是煎熬啊。
  所以,林浅清寻思着一条‘活路’,便来和江绵忆打商量,反正每次这档子事情都是林浅清出出损招,江绵忆来贯彻的。
  周末,两人走在街上,没事压马路,林浅清拿着个冰激凌在啃,江绵忆提着个慕斯蛋糕。
  林浅清一边啃着手里的冰激凌,一边说:“绵忆,快暑假了。”
  江绵忆想了想,一头雾水地点头:“我知道。”
  林浅清转过头,连最爱的冰激凌都变味了,声音幽怨:“我不想补课,暑假很热,学校没有空调。”还没有冰激凌,因为封闭式。
  江绵忆知道林浅清的心思,直接拒绝:“清清,不行,要是不补课,你跟不上进度的。”
  林浅清的成绩中上游,虽然有之前的底子,但是一中这趟水,不进则退,林浅清荒废了大半年,捡起来就有些吃力。
  林浅清自知理亏,所以,好好打商量,退一步:“我在家自习。”
  这自然是后话了,到时候自不自习还不是全凭她大小姐的心情。
  江绵忆很是了解林浅清一肚子花花肠子,很坦言地说出问题的关键:“你没有抵抗力,在家你学习不进去的。”
  确实如此啊,戳中了林浅清的要害,林浅清就是懒,以前还好,后来叛逆了一阵,别的没有学到,这个懒字是学得如火纯情了。
  林浅清心里没底气,嘴上还嘴硬:“你都没有给我机会,怎么就认定我不会好好学习。”
  其实她自己也认定了,但是不蒸馒头争口气,怎么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江绵忆每次能妥协的一定毫无保留,每次不能妥协的,他就会蹩脚地哄小狗一样哄她:“清清,乖,好好上课,我也来陪你好不好?”
  他要像暑假一样来陪她补课,可是关键是林浅清不要补课。
  林浅清见行不通,就开始耍无赖:“不好,我不要,就不要补课。”蹬蹬脚,甩开脸,就是不愿意。
  这厮真是无理取闹得毫无章法。
  江绵忆头疼,越发没有底气地重复那两个字:“不行。”
  林浅清倒打一耙,反而有礼了,一脸的愤慨,瞪着江绵忆说:“你无赖,不讲理。”
  什么叫反咬一口,这就是,到底是谁无赖啊,谁不讲理啊。
  江绵忆沉默,这是现在对待林浅清最明智的方法,反正不管说很忙,她都能反咬一口,不如什么都不说。
  林浅清焉了,江绵忆这次软硬不吃,她只有最后一招了,虽然百试不爽,但是不到万不得已,她从来不做这样的准备,实在有失面子,还要牺牲面相,知道什么招数了吧,没错,就是美人计。
  “绵忆。”
  林浅清先是软软地叫了一句,类似撒娇的语气,其实细细听,也有那么一股子的柔情似水,见江绵忆不为所动,加大尺度了,不管了,为了两个月的好日子,拼了。
  林浅清一闭眼,一踮脚,冲着江绵忆的脸就亲上去,很管用,江绵忆眼神有些晃神了,林浅清趁热打铁,继续软磨硬泡地扯扯他的袖子,柔情似水地嗓音:“好不好?”
  天啊,林浅清自己都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抖了抖。真不知道江绵忆怎么好这一口,害她每次都这么恶心自己。
  不管好用就是好招,只见江绵忆眼神丝丝朦朦,恍恍惚惚的,一脸的受用,虽然还是没有开口,但是明显已经松动了。
  林浅清赶紧继续趁热打铁,又喊他:“绵忆”踮脚,再亲了一口,江南水乡的女子般口音,软糯的:“在家我会好好学习。”
  她是女子,不是男子,不用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吧。林浅清这样寻思着。
  美人在怀,还能坐怀不乱,那就不正常了,江绵忆一把将在他嘴上作乱的小家伙抱在怀里,又在他嘴上啄了几口,这才满意,满面春风,雨转晴了,连个多云转阴的过渡都没有,点头:“好。”最后一点理智,他补了一个条件,“不过我给你补课。”
  林浅清想了想,面对江绵忆的啰嗦总比张主任那个秃驴要好,这才爽快地答应:“成交。”
  林浅清眼里全是狐狸般奸猾的笑,江绵忆无奈,明知道她在耍诡计,还每次都失了方寸,丢了原则。
  这家伙就是来折磨自己的,算了,谁让自己就是吃这一套呢。
  “以后不许用这一招。”江绵忆告诫。
  似乎上一次某人要晚上出去玩用了只一招之后,江绵忆也算过这话,还不是照样吗。
  江绵忆笑弯了眸子,月牙的眼潭藏了一汪清泉,徐徐生辉:“很管用啊,不是谁说过吗?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救是好猫。”
  江绵忆拂额,这比喻……实在让人无奈,他耐着性子纠正:“我不是老鼠。”
  不是老鼠吗?是狐狸,还是只怕猫的狐狸。林浅清在心里偷笑不断。嘴上还揶揄江绵忆:“江绵忆,抵抗力差的是你,还好意思说我。”
  江绵忆似乎只对某人没有抵抗力吧,居然被华丽丽地鄙视了。
  于是乎,林浅清奸计得逞了,申请了在家补习,申请上明码标价说请了家教,虽然张主任千般百般不愿意,还是没有办法,这大小姐全凭喜好做事,他一个按时领工资的,实在拗不过她的小胳膊。
  就这样,林浅清偷的两月浮生闲日。
  在家吹着空调,偶尔啃着苹果,来一只冰激凌,或者哈根达斯什么的,不然慕斯蛋糕,反正过的很惬意,暑假过了一个星期了,她总有理由推脱补习。江绵忆便弄个个作息表,每天上午两个小时,下午三个小时,晚上一个小时是学习时间,虽然林浅清是心不甘情不愿,但是面对江绵忆一张冷峻的妖孽脸,还是妥协了,乖乖接受江绵忆的改造,不,是补习。
  林浅清将之前的影音室改成了一个游戏室,与一个书房,她很大方的将那作为她与江绵忆共同享用的地方,不过大多时间是江绵忆在书房,林浅清在游戏厅。这些天例外,林浅清天天窝在书房了,江绵忆天天看着她窝在书房里。
  托了林浅清的福,江绵忆已经将高中知识都学了个通透,不管林浅清拿个什么疑难杂症的,他都能解,真是怪了哉了,不知道他脑子是什么构造,林浅清以前觉得自己还是学习不错的,也算是个优等生,但是一比起江绵忆,她受打击了。
  之前丢下的功课也捡的差不多,但是数学林浅清学起来有些吃力,这不,一道数学题,林浅清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向江绵忆求救,江绵忆只看了一眼,然后在草稿纸上画了几下,就出了答案,林浅清拿来与标准答案对了一下,一模一样的,这下傻眼了,一分钟不到,这样级别难度的高数题,居然就搞定了,还是最简单的方法,自然是林浅清看不懂的方法。
  江绵忆的形象在林浅清眼里顿时高大了许多,无比崇拜地看着江绵忆:“绵忆,你太变态了,这么快就算出了标准答案。”
  江绵忆嘴角微微抽了一下,这是表扬吗,算了他当是好了。
  林浅清拿着那张草稿纸膜拜,对着一阵夸赞:“这是谁的男朋友啊,这么厉害,真是给我长脸了。”嘴角都咧到耳根子上了,之于这么洋洋得意吗?又不是她解出来的。
  这话江绵忆确实极其受用的,他最喜欢听她说男朋友三个字。
  江绵忆好心情地勾勾唇角,林浅清连忙拉着江绵忆的手,催促道:“快给我讲讲,我看不懂。”
  要是张主任知道林浅清请的家教是江绵忆大天才不知道作何感想,肯定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江绵忆讲得很仔细,很详细,专注也专业,林浅清却心不在焉了,江绵忆拿着笔的手很好看,比她自己弹钢琴艺术家的手还要好看,骨节分明,瓷白剔透的,而且声音也是几好听的。
  难怪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了,这话果然不假。
  这是谁的男朋友啊,真是又可爱,又聪明,又好看……林浅清心里一阵自豪骄傲。
  林浅清着魔业障了,心痒难耐了,看着江绵忆一张一合的性感嘴唇,居然像一亲芳泽,真是隐忍犯罪啊,她咋吧咋吧嘴唇,心思不良了。
  “懂了吗?”
  三个字,成功将林浅清从外太空拉回来,她吞了吞口水,醒神了。
  可是问题也来了,林浅清看看草稿纸上一系列复杂的公式,摇摇头:“不懂。”心里在打鼓,有些心虚了,她小声地说,“绵忆,你再讲一遍。”真是丢人啊,她居然被这张看了这么久的脸给迷得头晕转向了。
  江绵忆看了看自己写的步骤,很详细,也很简洁啊,问林浅清:“哪里没听懂?”
  林浅清讪讪地回答:“哪里都没听懂。”
  江绵忆不解了:“怎么会?”她的底子不至于这么差,他讲授得也不至于这么差。
  林浅清不好意思地低头了,每次这厮心虚犯错的时候就会这样装龟。
  江绵忆思考了一下自己的思维模式,再看了看题目,捉摸了好一阵。
  林浅清警告:“以后给我讲题的时候最好背对着我。”拿过草稿纸,义愤填膺地说,“重来。”这次一定要好好听课,好好学习,丢一次脸是偶然,是失误,丢两次脸就是白痴,是傻了。
  江绵忆于是又开始讲题目,介于上一次的结果,他讲得很细。偶尔还抬头看林浅清,看她懂不懂。本来林浅清以为不看林浅清的手就能坐怀不乱,但是江绵忆最惑人的是眼睛好不好,他眼睫一刷一刷的,像个扑扇子,林浅清又一次英勇就义地走神了。
  “懂了吗?”江绵忆再次问。
  林浅清这次更加心虚了,小声更小声地说:“还是没有。”江绵忆脸色微微沉了一下,林浅清察言观色的本事不错,趁着江绵忆发作之前,赶紧倒打一耙,说,“江绵忆,你诱惑我。”
  果然,她很白痴,她很傻,居然第二次被美男蛊惑地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江绵忆被糊弄得一愣一愣的,反正和林浅清在一起他智商总会自动缩水,当真地问:“我怎么了?”
  林浅清闷声闷气地回答:“我看见你就没有办法好好学习了。”
  这个妖孽,生来就是魅惑人的,她是个正常,就算没有抵抗力,所以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林浅清这样安慰自己。
  林浅清说得义正言辞的,完全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倒是江绵忆有些不自在,有些害羞了,问林浅清:“那怎么办?”
  “你转过去,我自己看,不懂的我问,你回答就好了。”林浅清老大发话了。
  江绵忆想了想,也没有别的本法了,乖乖背对着林浅清。
  林浅清拿着那张被江绵忆写满字的草稿纸就开始研究,但是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抬头看见江绵忆背对着自己,心里就莫名地堵得慌,哪里还看得进去。
  林浅清叹了口气,一副如临大赦的语气:“转过来。”
  江绵忆精致的眸子里升腾起疑惑,像初秋庭院渐进浓厚的雾霭,怎么看怎么好看:“你说看着我没有办法学习。”
  林浅清没好气地说:“不看着你更没有办法学习了。”
  江绵忆这就没有办法,有时候家教太优良了,也会适得其反啊。
  最后还是林浅清学习一会儿,看一会儿江绵忆,但是也算相安无事。虽然学习时间少了很多,但是学习效率却很高。
  林浅清在家补习,也和学校一样,要求了周末假期,正好这天周六,林浅清解放了,体内的躁动因子就不安了。江绵忆还是一贯作息,窝在书房里看书,书房都快赶上图书馆了,三个书架满满全是书,只有一小格子放着林浅清的小说,其他的全是江绵忆的书,什么类别都有。
  江绵忆很爱看书,给他一本书他可以安安静静地做一整天,什么都不干,只看书。他看书也不挑剔,除了不看林浅清偏爱的那些言情小说之外,什么书都照单全收。
  江绵忆一整个上午都在看一本《资治通鉴》,林浅清无聊,在江绵忆房间里捣鼓着。
  “江绵忆。”林浅清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跑进书房,做到江绵忆的旁边,与他挤在一张椅子上,伸出手,“这是什么?”
  林浅清摇晃着手里的玻璃罐子,里面装了慢慢一罐的硬币,全是一毛一毛的,这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个罐子可疑得似曾相似。反正林浅清嗅到了一股诡异的味道,盯着江绵忆,眼里圈圈点点地揶揄。
  江绵忆看了一眼林浅清手里的罐子,居然有些扭捏了,回答:“硬币啊。”林浅清一眼鄙夷的样子,江绵忆改了个答案,“存钱罐。”
  林浅清也不弯弯绕绕,直接说:“这是不是你小时候拿去买慕斯蛋糕的那一个吗?”
  怪不得似曾相似,归根结底来说,这个罐子还是她的,是她用一个慕斯蛋糕换来的,可是还在江绵忆手里?
  江绵忆合了手上的书:“嗯。”
  林浅清揪着这个问题不放:“怎么在你手里?”丹凤眼一横,十分霸气地说,“从实招来,坦白从宽。”
  绝对有猫腻,大大的猫腻,她都闻到了,一股子‘奸情’的味道。
  江绵忆说地尽量轻描淡写:“那时候,你落在甜品店我捡回来了。”
  那时候?林浅清细细想着那天,那天好像,好像……诶,往事不堪回首啊,那时候的她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蛮不讲理,霸道野蛮,凶恶阴狠……她苦恼了:“那天你都看见了。”
  “嗯。”江绵忆很诚实。是都看到了,还记得清清楚楚,当时就在困惑,一个那样好看的女孩子怎么会有两张面孔呢,一张天使,一张魔女。
  “那你那时候讨不讨厌我?”林浅清没有底气了,没有一点把握了,怪只怪当时太年轻,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啊,徒留现在悔不当初啊。
  不过,要是他敢说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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