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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专属竹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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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我满脑子都是你,从来没有停止一天想你,七年前我说过的话,从来没有变过,我——”江绵忆戛然而止,只是看着林浅清,而她只是微微转开视线,一脸云淡风轻,江绵忆眼中潺潺流转的清光落寞,却重聚,似一潭沉沉浮浮的寒潭,他艰涩的嗓音奕然好听,只是似乎深沉,“既然你忘记了,那我们重新来过。”
  还有他记得就好,所以重新来过便好,只要她还在,只要他还能看着她,抱着她,什么都可以重来。
  林浅清忽然冷笑,抬眸看着江绵忆,嘴角尽是嘲讽,反唇相讥:“重新来过?那你能让七年前的事情重新来过吗?你能吗?”顿了顿,看着哑口无言的江绵忆,她一字一顿地坚决,“你不能,所以,不是什么都可以重新来过的。”声音骤冷,她望着他幽深不见底的眸子深处,“放手。”
  有些人不必等,因为有些回忆就算忘不掉,那也只能是回忆,是不能重来的过去,总有些东西,有些事情,有些人错过了,迟来了,就不再了,就结束了。
  她恨着过去,恨着过去奋不顾身的自己,更恨着现在兴许会重蹈覆辙的自己,所以即便是天涯海角她也要逃得远远的。
  江绵忆自始至终只是缄默,确实,对于林浅清的质问他哑口无言,他知道她恨他,可是简便如此,即便是不能重来,即便是覆水难收,但是也绝对不能放手,他可以容忍她恨自己,却不能容忍自己放手,因为那样没有灵魂,行尸走肉的日子,七年已经够了。
  所以江绵忆狠狠地抓着她的手,任凭她怎么挣扎,他还是不松手,斜长的丹凤眼里流淌着急湍的冰寒,像激流的久伏的水波,一圈一圈晕开寒冷,他唇畔微抿,似乎倔强,音色清晰沉稳:“不,这一次我不会放手,我没有多少个七年来后悔,所以我对自己说过如果找到你之后,绝不放手。七年前我放手了,那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林浅清浑身似乎被抽干了力气,忘了挣扎,只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曾经万分熟悉的人,他已经不是曾经那个疼宠她的少年,七年时间,他变了,强硬霸道得让她措手不及。
  他说他后悔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一样后悔了,只是能重来吗?父亲能好起来吗?七年前那场噩梦能当没有发生过吗?如果后悔有用的话,那还会有遗憾,还会有无能为力吗?
  她无力地冷笑,手腕似乎麻木了,她也懒得挣扎,只是荒凉地笑着,两颊的酒窝深深,却似乎盛了慢慢的落寞,竟是灰白的颜色,她对着他的眸子,丝毫不在闪躲:“江绵忆,你知不知道,如果七年前能够重来,我会放手。七年前我没有放手,那是我最后悔的事。”微垂在身侧的手收紧,指甲握进掌心里。指尖不停地颤抖,她狠狠收紧。
  她有一个习惯,说谎的时候,手指总是忍不住颤抖地打着圈圈。所以她用力地握紧。
  似乎有个地方在隐隐作痛,是哪里呢?
  她一脸决然,脸上依旧挂着无关痛痒的淡笑,那样云淡风轻,那样轻描淡写,似乎置身事外一般。他握着她的手有些微微颤抖,似乎无力,他艰涩地嗓音像极了绷紧的弦线,仿若一重便会断裂:“清清,为什么?你不爱我了吗?七年,你真的能忘了吗?”
  他最贪恋的那些年少时光,支撑着他走过七年荒诞的岁月,那些他珍藏在心里的过往,她却说她后悔了,似乎那段过去只有他在怀念,在不舍。
  原来语言也可以这样剜挖人的伤口,一道一道,血淋淋的疼痛。
  有意无意地,林浅清避开江绵忆灼热的视线,嘴角微扯,扯出一抹浓浓的讥讽:“爱?多愚蠢的感情。我恨你,更恨曾经爱过你。”那个莫名的地方又隐隐作痛了,似乎像针刺扎过一般,细微的疼痛,却不可忽视。

☆、第九章

  有意无意地,林浅清避开江绵忆灼热的视线,嘴角微扯,扯出一抹浓浓的讥讽:“爱?多愚蠢的感情。我恨你,更恨曾经爱过你。”那个莫名的地方又隐隐作痛了,似乎像针刺扎过一般,细微的疼痛,却不可忽视。
  到底是哪里呢?她自由的左手下意识地移动,方向是胸口的地方。
  最残忍的一件事莫过于,那个你曾经爱到骨子的人说,她恨曾经爱过你,然自己却还爱着她。像一出凌乱的闹剧。两个曾经都爱过,一个现在恨着,一个依旧爱着。也许真是愚蠢吧。
  如果是闹剧,那便闹剧吧,这样荒唐的结束也好。
  爱似乎可以伪装,但是恨永远都摆在台面上。
  江绵忆久久不能回神,不可置信地看着林浅清,这样决然绝情的话,一句一句都像刀刃,剜挖着他的心,他声音发紧,颤抖起伏:“清清,到底发生了什么,清清,你告诉我,到底要怎样你才能不这样推开我。”
  这空白的七年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当年人去楼空的背后一定还有隐情,不然他如何也不相信曾经万分依赖爱慕的人会这样势同水火。
  那七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没有参与?
  她只是无声地冷笑,不置一词,那些过去,那些伤口,她不觉得有拿出来剖析的必要,她忽地抽回手,连连后退几步,避如蛇蝎一般地防备,带着满身的刺,疏离又冷漠地说:“我的辞职信,尽快批下吧。”
  话音才落,她毫不迟疑地出了门,背影决然,一次也不曾回头。
  手中空落落的,他恍然若失,失声呢喃:“清清。”
  回应的还是死寂的无言……七年了,他终于找到了,只是他唤清清的时候,依旧没有人回应。
  江绵忆怔怔地收回手,手心似乎还有她的温度,凉凉的,他收紧,似乎要抓住什么一般的急切,却只是握着空气,他怅然苦笑:“为什么会这样?真的回不去七年前吗?”
  七年了,真的都变了吗?他的清清变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变了,所有都变了,可是既然都要变了,为何独独留他一个人守着七年前,这样傻傻地一成不变。
  原来这才是他的惩罚,他所有疼痛的开始。
  江绵忆怔忡地拿出电话,渐进找回那个冰冷沉稳的声音:“给我查一下七年前所有有关林浅清的事情,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要知道她的所有。”
  林浅清从办公室出来一趟,像死过一回似的,浑身都是冷汗,手指还隐隐发颤,暗暗骂自己没出息,只是这样见面便已经方寸大乱了,确实他们不该牵扯,不然她真没有把握还能像今天这样……伪装。
  林浅清刚才死过一回,可是一路上又受了无数眼刀子,大都是来自那些雌性动物们嫉妒下的产物,看来甄夕说的确实没有言过其实,这个新来的总裁确实一来就网罗了无数芳心,真是祸害,和七年前一样呢,记得七年前他也是这样,总是有一对狂蜂浪蝶涌上来,只是现在的她不像当初那样冒一肚子酸水了。
  林浅清坦荡荡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也许在外人眼里她这个奇怪的女人是坐实了奇怪两个字吧。
  才刚一坐下,甄夕就坐不住了,连忙凑过来:“浅清,怎么样了?”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好奇,“怎么总裁会插手你辞职的事情。”
  总裁大人独自召见林浅清,才一会儿的功夫,大概全公司上下五千人都知道了吧,怕是连清洁阿姨也不漏。这总裁大人身居要职,居然这样召见一个基层员工,外人看来确实有猫腻。
  林浅清只是微微浅笑,不在意地随口敷衍:“我也不知道,大概抽风吧,辞职应该很快便会安排下来。”
  抽风?甄夕满头黑线,居然说这魅力无限的总裁大人抽风,幸好隔墙无耳,不然少不了一阵炮轰。
  甄夕愣了半天,也没套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干脆说:“既然如此,你索性不要辞了,不是做的挺好的吗?有什么理由非要辞职呢?”
  林浅清很怪,尤其是这几天,似乎总是偷着躲着什么人一样,上班来得晚,下班走得早。十分奇怪,自从公司多了某人之后,似乎辞职也是那时候开始的,甄夕一颗还算灵光的脑袋瓜子有些思路了。
  林浅清只是随口回答:“确实有非辞职不可的理由。”
  甄夕久久,脱口而出:“因为江绵忆?”
  呲——林浅清手里的钢笔在报表上划了一条长长的折痕,指尖微微颤抖,似乎泄露了什么心事一般,她却久久低头,低垂的眸子看不见情绪,唯独见到那绵密的睫毛在上下扑扇地极快。
  看到林浅清这幅很不正常的反应,甄夕惊异又感叹:“我猜对了对不对?”
  江绵忆这三个字边让素来冷静沉稳的林浅清方寸大乱,甄夕笃定,林浅清与那新任的总裁之间觉得有故事。
  “没有的事。”林浅清抬眸,半响吐出这么一句,却不知道她眼里的闪躲与惊慌,已经出卖了她的伪装。
  甄夕这下有确凿的名义怀疑了,林浅清分明就是‘做贼心虚’,甄夕哪肯放过她,继续逼问:“真的因为他?”虽然是疑问句的语句,但是语气确实肯定句。甄夕已经确定了,江绵忆这三个字对林浅清来说绝对是个结。
  林浅清欲盖弥彰一般,连忙摇头,低着头,握着笔专注手里的报表,却半响停留在同一处,声音也艰涩:“不是,你别乱猜。”
  平素崩于泰山而面不改色的林浅清,已经露馅了,脸上确实破绽。
  对于林浅清的否认,甄夕真是苦笑,就算是三年,她对自己还是这么防备,她看着这林浅清怔怔愣住的手,淡淡说:“浅清,我们认识三年,你只有两次惊慌失措的模样,而这两次都是提到了这个名字。”林浅清不发一言,长睫颤抖,脸上似乎忽然笼了一层阴翳,浓浓的让人看不透,亦喘不过气来,甄夕脱口而出一句,“你们之间一定有故事。”

☆、第十章

  对于林浅清的否认,甄夕真是苦笑,就算是三年,她对自己还是这么防备,她看着这林浅清怔怔愣住的手,淡淡说:“浅清,我们认识三年,你只有两次惊慌失措的模样,而这两次都是提到了这个名字。”林浅清不发一言,长睫颤抖,脸上似乎忽然笼了一层阴翳,浓浓的让人看不透,亦喘不过气来,甄夕脱口而出一句,“你们之间一定有故事。”
  而且一定是个悲伤的故事,因为在林浅清从来没有多余表情的脸上,她看到了厚厚的一层阴霾,那阴霾下是一股淡淡的忧伤。
  究竟是怎么样的故事,能让林浅清这样一个淡漠到冷彻的女人这样惊慌失措。
  对于甄夕的逼问,林浅清久久才抬头,眸中全是细碎的凌乱,似乎无奈,似乎无力,竟是那样让人心慌的神色,她语气几乎哀求:“甄夕,不要问好不好?我真的没有任何可以说的。”
  那些事情,都过去了,即便是伤口也已经结痂,她不想再想起来。
  看着这样脆弱又慌乱的林浅清,甄夕也有些错愕了,有些于心不忍,莫名觉得心疼她,便不再问了,语气没有平时的戏谑,几分老气横秋:“好,我不问,但是如果你真的想忘记的话,最好的办法不是逃避,而是正视。”
  甄夕不再说什么,回到自己的座位,抿着唇苦笑:这个傻女人以为这样就会忘记吗?结痂的伤口只有撕裂开来,才能重新长好。
  林浅清低着头,手上的久久没有动,看着报表,眸中却猝然浮出一张侧脸,她甩甩头,苦笑着自言自语:“可是没有办法正视啊。”
  她已经毫无办法了,逃不掉,又面对不了。到底该怎么办。
  初夏天的夜里还有几分凉意,华灯初上,霓虹灿烂,五光十色却照不亮江绵忆眸中的阴鸷。
  他坐在办公桌上,四周死寂,只有偶尔电脑敲打的声音,背后落地窗打在他身上,却暖不了他一身的阴寒,一双沉冷的眸子看着电脑,一分一分变冷。
  电脑上她的七年的过往一幕一幕闪过,那些他知道的,不知道的,都像老电影一般在脑中放映,他忽而冷笑:“原来我真的错过了很多。”继而大笑,“也许真的不能重来了。”
  她的过往,他的过往,他们的过往,错过的,经历的。
  淡淡流淌着一种叫做的悲伤的东西,肆意在这昏暗的灯光下,缓缓流到多年前的那个晚上。
  那时候,她很小,十二岁的年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纪,她是还没有长大的任性女孩。
  那时候,她的故事便开始了。
  十二岁的林浅清似乎发育很迟缓,小小的各自,巴掌大的脸蛋,像个还没有张开洋娃娃,粉扑扑的很好看。
  林浅清踮着脚,将吊灯打开,房间顿时光亮,亮得有些刺眼,她微微皱眉便向床边走去,那里一个女人在安睡,憔悴的容颜,嶙峋的瘦骨,颧骨高高隆起,没有林浅清记忆中半分的美丽。
  她的妈妈,最美丽,最高雅大方的妈妈,如今这般瘦弱了。
  林浅清闻着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走过去,房间里很静,只有吊瓶里的点滴声,还是那冰冷的一起发着声音,显得有些诡异,小小的她有些害怕,趴在床头,去推妈妈的手。
  床上的妇人缓缓睁开眼睛,似乎没有力气,只是打开了稍稍的一点缝,眼神涣散,声音病弱细若蚊蚋:“清清。”
  她林浅清的妈妈,秦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名媛中的名媛秦文雅如今这样虚弱地躺在这里,没有半分平时的光华。记忆里母亲白皙光华的手指已经有些粗糙干枯,摩挲着她的脸,有些疼,林浅清没有动,稚嫩的声音小声地问:“妈妈,你好些了吗?”
  秦文雅轻柔地抚着女儿的头发,声音还是无力又虚软:“清清,妈妈好多了。”
  林浅清揪着秀气的小眉头再问:“还疼吗?”听程医生说,妈妈用的那种要会很疼很疼,她有些心疼妈妈。
  秦文雅很缓很轻地摇摇头:“不疼了。”拢了拢女儿黑黑长长的碎发,轻柔地哄着,“清清乖,别担心。”
  可是她还是很担心,她已经十二岁了,很多事情都知道,知道什么叫生命,什么叫生死,所以她很害怕,她握着妈妈的手,眼眶有些红,声音也有些哽咽:“妈妈,你一定要快点好。”
  妈妈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起床了,没有和她一起吃早餐,一起做园艺,一起弹钢琴,以前那些不以为意的日子,如今这般怀念。
  她心中有个声音在祈祷,一遍一遍:妈妈一定要好起来……
  秦文雅的眼睛也有些温热了,心里苦涩,对着这个懂事的女儿她满心都是愧疚,都是不舍,她点头:“嗯,会的。”可是,伸着的手却疲倦了,竟然没有力气了,她知道这大抵是没有办法兑现的誓言了,不由得伤感,眼神柔和地看着女儿,“要是妈妈不在了,我的清清怎么办?”
  一个母亲的长叹,饱含了多少不舍,多少担忧,即便是生命已经看到尽头,不是害怕那即将结束的日子,而是害怕,留女儿一人。
  林浅清听了母亲的话,心里更是酸涩难过,她懂母亲话里的含义,可是却也不愿意懂,她耍赖一般地和妈妈撒娇:“妈妈怎么会不在呢?医生也说了,只要好好吃药,妈妈会很快就好的,很快就春天了,等雪化了,妈妈还要陪我一起去春游呢。”
  医生其实没有说过妈妈吃了药就可以好,她只是害怕母亲不能再陪她春游了。
  秦文雅忍住眼泪,声音轻,但是坚决:“好,我们一家人一起去。”
  林浅清立马皱起小小的眉头,嘟着嘴一脸不满,嘟囔着说:“我才不要爸爸去,我讨厌他,不陪我,也不陪妈妈。”
  那个讨厌的爸爸,她不喜欢,很不喜欢。小小的她似乎已经懂了大人们之间的爱恨喜厌。
  秦文雅连忙安慰女儿:“清清别怪爸爸,他工作忙。”殊不知这样的话,即便是用力说出来还是底气不足。不知道是在骗女儿,还是骗自己。

☆、第十一章

  秦文雅连忙安慰女儿:“清清别怪爸爸,他工作忙。”殊不知这样的话,即便是用力说出来还是底气不足。不知道是在骗女儿,还是骗自己。
  林浅清憋着嘴直摇头:“才不是,妈妈你别骗我了,清清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她都懂了,那些所谓的大人之间的事情,比如妈妈的病已经膏肓了,比如父亲夜不归宿是在逃避,比如爸爸妈妈之间所谓的相敬如宾不过是各自生活,她都懂,只是她不喜欢。
  秦文雅只是冷笑,看着别扭的女儿,眸光有些阴翳涣散,却笑着说:“是啊,清清长大了,那样妈妈就放心了,要是那一天妈妈不能照顾清清了,清清也一定可以好好照顾自己的。”
  她的女儿一直很懂事,这样她也就放心了,十二岁的清清已经可以独自生活了,她心疼又欣慰。
  林浅清却轻轻偎着母亲,撒娇说:“那清清不要长大好了,我要妈妈一直陪着我。”
  如果妈妈可以好好的,如果爸爸可以多在家陪陪她们,那她宁愿不要长大。
  秦文雅抱着女儿的手有些无力,缓缓垂下去,眼眸微合,轻声叹气:“可是妈妈好累啊。”久久,似乎在有点力气,声音沧桑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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