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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专属竹马-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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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浅清笑得更欢了,一脸的花枝乱颤,穿得清纯可人,却是个十足的精怪,继续似笑非笑地看着江绵忆扭捏的脸色,戏谑说:“江绵忆,这样的话可不能随便说。”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想着要是江绵忆那样好的文笔用来些情书的话是不是有点暴殄天物啊。
  江绵忆脸色冷沉,结果林浅清的话就说:“那你还随便接情书。”
  这么听着有股酸味呢?
  林浅清笑得狡邪,继续手上斯条慢理地拆信封,好像刻意放慢了速度,越发掉江绵忆的胃口了,还似真似假地说:“我学学不行啊,将来好做参考。”
  将来参考?她要写给谁啊,还要参考这种东西,江绵忆这下更加不淡定了,心头像热锅上的鱼,如此煎熬。他伸出手,还是收回,要是这样抢的话,她一定会生气,江绵忆被一封信给难住了。
  他纠结了半响,眉头都快拧到一块了,一双精致的眸子沉沉浮浮的,尤其好看,在林浅清拆信的最后一秒,他唤她:“清清——”声音继续又忸怩,林浅清停下动作,看着江绵忆,等着他的下文,可是对方又沉默了只是死死盯着林浅清手里的心。
  “做什么?”林浅清一脸认真严肃,可没有半点看戏的样子。这表面功夫自然要下足了。
  江绵忆顿了好一会儿,才说:“鞋带掉了。”
  什么吗?这理由很烂好不好,她有些啼笑皆非了,应付似的低头看看,呀!还真的掉了,真是巧无巧不成书啊。
  她认命地认了,也没有多想,伸手将手里的信封递给江绵忆,说:“帮我拿着。”俯身系鞋带。
  江绵忆浅笑着接过信封,嘴角高高扬起一抹笑,像极了一只狡猾的狐狸。
  难怪叫狐狸,其实也不是凭空的,某些方面,江绵忆确实很狐狸。比如现在,狐狸同学斯条慢理地走到旁边一点,在斯条慢理地将手里的信封撕了,还不够,在丢到垃圾桶里,等林浅清系完鞋带,抬头的时候,江绵忆已经斯条慢理地站在她面前了,一点局促也不见,只是笑得有些奇怪,还有就是……手上的信封无影无踪了。
  林浅清顿时傻了,问:“情书呢?”
  怎么就凭空没了,这家伙不会毁尸灭迹了吧。
  林浅清盯着江绵忆,那眼神似乎在说,你敢撒谎试试。
  江绵忆倒是老实,直接干脆的回答:“扔了。”
  扔了?林浅清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连忙四处看看,黑乎乎的一片,哪里看得见信封的影子啊,不禁嗓音提高:“谁让你扔了,我还没看呢,快去给我捡回来。”
  林浅清怒了,虽然她也没有打算真看那封信,但是怎么说那也是她的东西啊,怎么能就这样说丢了就丢了,而且还丢得这样理所当然,她算什么啊,真是让人窝火。
  江绵忆眼睛都没有瞟一下,直接拒绝:“太黑了,看不见。”那意思是不去,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不说扔在了哪里,也不去捡回来,一副任人处理的样子。
  林浅清看的来火,又看了一眼四周还是没有找到,气红了一张小脸:“你莫名其妙。”瞪了一眼就往前走,鸟也不想鸟江绵忆了。
  江绵忆走在林浅清伸手,试探性地建议:“大不了回去我赔给你。”
  他肯定写得比任何人都好,江绵忆笃定,虽然很幼稚,但是总比她看别人写的那些腻腻歪歪的东西要让人放心。
  林浅清气得都冒烟了,脚步突然一顿,转身,江绵忆的脸就在眼前了,近得能感觉到江绵忆的气息,她脸一红,她连忙狼狈的后退,还佯装淡定,嘴里一串一串数落:“那能一样吗?江绵忆,你还真是越来越胆大妄为了。”江绵忆不说完,乖乖听她‘教训’,脸上还是一抹理所当然的浅笑,让林浅清火大,好,很好……她还就不信了,治不了他。林浅清笑得阴寒,“那好,回去你给我写八封,十封的,我送给别人。”
  看你还淡定,看你还理所当然,小样的!
  果然江绵忆一张脸立马变了颜色,铁青了,冲口就说:“不行。”绝对不行,她怎么能给别人写这种东西。江绵忆一双琉璃弹珠一样的眸子有些火色,怒色望向林浅清。
  林浅清得瑟,还不是一句话把这家伙逼得急了,哼,与她斗,嫩了点,那是林浅清是谁啊,她可是我这只小狐狸的命门啊。她洋洋得意地说:“你说了要赔的。”
  江绵忆接过话:“只要你不给别人,我就写。”如果是写给她的,他愿意腻腻歪歪,写些没有营养的文字。
  林浅清有种猎物上钩的感觉,嘴角一扬,开始得寸进尺,越说越离谱,说得那叫一个顺溜与理所当然:“绝对不要重复的,不要太肉麻,还要感人肺腑,字数不能少于三千字,不然重写。”嘴里叨咕着:“放着以后参考也好。”料想江绵忆的文笔也是好得没法说的,以后可以拜读拜读,要说这语文啊,简直是林浅清的死穴啊。
  林浅清说得眉飞色舞的,没有看江绵忆越发黑沉的俊脸。
  天啊,这是什么霸王条约啊。
  这一定是江绵忆遇到过最难的‘课题’,在江绵忆的认知力,情书这个东西要感人肺腑就必定是肉麻兮兮的。不过,谁让他拒绝不了她呢,就算再难也得绞尽脑汁啊。
  江绵忆眉头紧皱,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好。我会尽力。”尽力应付啊,要是她哪里参考写给别人怎么行,所以一定要既达到要求,要应付到位,还不能应付得太明显了。江绵忆这样想着,也是这样打算着。
  可怜的狐狸,都被压迫成什么样子了。
  林浅清看着江绵忆出神的眼色,一眼点破:“不要想着敷衍我。”
  这人长了透视眼啊,连人心里的打算都能看出来。
  被点破的江绵忆脸上有些僵硬,漂亮的眸子闪躲:“快走吧,不然蛋糕店快关门了。”
  绕开话题,还遁逃。
  林浅清被糊弄了,跟上去,说:“人家二十四小时营业。”
  江绵忆面不改色地瞎扯:“现在改了。”
  此话纯属某人自传。
  连转移话题都不会找个好一点的理由,那二百多的智商都用来做了什么啊。
  林浅清嘟囔:“什么时候改的,我怎么不知道。”
  “……”
  江绵忆继续瞎扯。
  事实证明,说了一个谎话,就要用更多的谎话去圆那一个谎话。
  这天晚上江绵忆睡得很晚,一直在构思着那十封八封的情书怎么写,到了深夜也没写出一个字,心里默念着,不能重复,不能肉麻,要感人肺腑,不能少于三千字……天蒙蒙亮才睡下。
  校庆一结束,这该夸赞的夸赞,该炫耀的炫耀,给昂首挺胸的昂首挺胸,该褒奖的褒奖。
  这夸赞的校董,这炫耀的高二三班那群女娃子们,这昂首挺胸的是张主任,这褒奖的自然是林浅清了。
  张主任特意在星期一的班会上提出来,满面春风地在讲台上唾沫横飞:“这次我们班能获奖都是林浅清同学的功劳,大家要好好向林浅清同学学习。”
  林浅清不自然地低头,真不喜欢这样的被火辣辣地盯着的感觉。被表扬原来比被批评还要不让人自在啊。
  很多眼睛都在看林浅清,似乎友善了不少,暧昧了不少,不知道是哪个女生接了班主任的话:“学什么?迟到?早退?旷课?早恋?”
  林浅清抬头,看向说话的人,林浅清也不意外,这个女生一直看她不顺眼,好像与杨曦有关,大概就是什么因爱生妒之类的老套戏码。林浅清觉得很冤,不是这女同学说的话,而是被当做嫉恨的对象。
  林浅清瞪了看好戏的林浅清一眼,对方正笑得揶揄,笑得幸灾乐祸。
  台上张主任也是一阵脸红,不停地干咳:“咳咳咳——”瞟了一眼那个女同学,不自然地继续说:“最近林浅清同学进步不少,以前那些不好的习惯也慢慢改掉了,以后要好好学习啊。林同学还是有希望的。话就说到这里,我们接着上节课的内容讲,把书翻到第……”
  前面那段大家都听得起劲,后一段就兴致缺缺了。
  林浅清懒懒翻开书,凑到杨曦那边,小声说:“我好像记得他说过我无可救药来着。”
  一个人怎么能这样前言不搭后语呢?
  杨曦笑,一边装模作样地翻开书,一边回答:“马还有失蹄,风流倜傥的我还被你甩了呢?”他挑着眼,望向林浅清的位置,“林浅清,昨晚我上论坛,你知道不,学校贴吧上你搜索度第一,江绵忆第二。搜索你的都是男的,搜索江绵忆的都是女的。”
  这之间的男的还包括自己,他居然也做起这样的事情了。
  林浅清从来不上贴吧,也没有这方面的兴趣,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所以呢?”鄙视地看了林浅清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原来你也这么无聊。
  不过林浅清倒是没想到江绵忆这么受欢迎,她自己她有自知之明,她是臭名昭著,但是江绵忆正好相反。
  杨曦好心地提醒道:“人怕出名,猪怕壮,林浅清,你会很麻烦的。”
  不知道以后还有多少不知死活的人贴上去,看来以后有看戏看了,不知道江绵忆那个家伙要怎么应对呢,那个家伙可是占有欲很强,前几天的庆典杨曦就看出来了。
  林浅清轻描淡写地不在意,将课桌里的东西胡乱拉出来,皱皱眉,说:“你说这些东西。”
  满桌子的情书,巧克力,她真的没办法视而不见了,因为课桌满到放不下东西了。
  这些幼稚无聊的孩子,她不喜欢这些东西啊,一直不爱吃甜食,除了慕斯蛋糕。
  杨曦伸长了脖子看了一眼,喟叹地说:“比我想象的还多。”看了一眼林浅清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骂道,“你真是祸害。”
  其实杨曦昨天还打算送点什么东西来着,幸好没送,看这个妖孽这样的态度,送了也讨不到好处。
  春天了,学校的小径便的香樟开出了若有若无的花姑子,有一股很淡很淡的香味。
  林浅清张望了几眼,并没有什么人,刚才有人说有人在这等她,可是没有人啊,她转身,刚准备走,就听见身后熟悉的声音。
  “清清。”
  这个声音……
  她缓缓转过身来,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怔了半响才说:“南子。”
  每次叫这个名字,她心里都是暖暖的,从小给她温存的南子,他来了,来了她眼前了。
  “清清。”张南又唤了一句,也没有说别的什么,只是一直一直看着林浅清,从前黝黑的眸子有些淡然的茶色了,显得成熟又略微沧桑。
  她将眼泪逼回去,笑着走近他,他又长高了,她仰起头也只看得到他的下巴,看不见眼底的颜色。
  “南子,你怎么来了?你不是H市吗?”
  张南沉默了片刻,痴痴说:“想你了,清清。”声音有些倦怠,像紧绷太久的弦,突然松开后的一种无力于虚软。
  将近一年了,确切的说,三百零七天,他们没有见面了,他疯了一般地想她,想到心都疼了,所以他来了,来见她了。
  一阵温热袭过眼眶,她眨眨眼,将那温热的东西逼退,也笑着回答:“我也想你。”
  似真似假,半真半假的语气,她最擅长的语气,揶揄,装蒜。
  南子,那个一直将她捧在手心的人,她永远也不能伤害的人,永远没有办法拒绝的人,所以,只有装傻充愣,一直装下去。
  “我们去那边走走吧。”
  林浅清将张南往球场那边带,这个时候,球场的人很少。
  他跟在她身后,一年的时光不算长,但是似乎都变了,他也变了,不想以前恣意的自己,清清也变了,长高了,更美了,而且更……淡漠了,看着林浅清的背影,还是一样消瘦与倔强,有种怎么也抓不住的感觉,他隐忍了许久,说:“清清,我快毕业了。”然后你也毕业了,我们是不是,是不是就能在一起,然后再也不分开呢?不知道为什么,困了他那么就,想了那么久的问题,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
  原来堂堂男子也这样懦弱啊,害怕被拒绝,所以能收敛的,能藏得,他都不敢外露。
  林浅清没有回头,绕着球场的跑到一直走,她的声音从前面的风穿过来:“我知道啊。”
  便没了下文,只是知道了。
  张南脸上闪过丝丝失落,却不着痕迹地敛去了,他戏谑地调笑:“谁让你当初要重读高二,现在我又要多等一年。”
  他不敢认真了,每次他认真,她就不认真了,所以,他戏谑了,是不是她就能认真呢?
  她回过头,对视他染墨般点漆的眸子,笑着问:“等什么?”
  他继续笑着戏谑:“等和你一起上大学啊,我们一起去留学。”
  最难说出口的话语,应该就是将那些心底期望久久的话,说成这般玩笑吧。
  张南不认真了,但是林浅清却也没有认真,而是找了个听似合理的敷衍:“到时再说吧,不还还有一年嘛。”她笑得没丝毫破绽,那样不着痕迹地将话题引开,“张叔叔,晴姨,西子他们都好吗?”
  林浅清是最会糊弄的主,她不想面对的东西,永远都能让人缄默不言。
  张南脸上只是出现了一现而逝的落寞,随即自然地回答:“都好。”顿了顿,走在林浅清的身侧,风将她校服的裙摆吹到了他的衣角,他像以前一样,与她谈天说地,“就是西子看上一个男生了,弄得我妈成天担惊受怕的。”
  林浅清起了兴趣,想到西子那种性格,实在不能将她与那些追着男生满世界跑的样子练习都一起,她不禁好笑地问:“晴姨害怕什么,晴姨不是一直很开明吗?”
  在林浅清见过的所有家长里,晴姨应该是最开明的,她才刚生初中的时候,晴姨就拉着她说有没有看上眼的男生,有的话就带回来给她看看,当时她很无语啊,开明地让她是在接受不了啊。
  难道西子就区别对待了?
  张南笑着说:“我妈不是怕西子怎么样?是怕西子把人家怎么样。”
  林浅清愣了一笑,然后大笑,果然晴姨就是晴姨,西子也还是西子,一点也没有变,还是晴姨料事如神,未雨绸缪,以西子那种暴躁又直性子,确实对方男生会被她吓到吧。
  张南看着林浅清笑,心里空落落的那一块似乎一下子便充实了。

☆、第四十四章:吃醋与正名

  张南看着林浅清笑,心里空落落的那一块似乎一下子便充实了。
  笑过之后,他们找了颗大的香樟树,坐在树底下的石凳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像以前一样,有说不完的事情,尽管琐碎,但是却也谐和。
  好了好一阵,打多说的西子与晴姨的事情,晴姨很像她,西子为了那个男生要变淑女,晴姨被整得头大,叔叔的公司上市了,运营很好……说了很多很多,好的,不好的,但是没有一句说到张南自己。
  林浅清只是听着,偶尔皱皱眉,偶尔浅笑,然后他说完了,她才问:“那你呢?你好吗?”
  没有再笑,她最放不下的就是他了,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他不好,很不好,脸上都有些憔悴了,而且也瘦了,所以肯定过得不好吧。
  可是张南却说:“都还好,就是很想你。”他说得轻描淡写,没有一丁点的不自然,没有一丁点的忸怩,似乎本应该如此。只心里有多翻天覆地,比如现在他心里有多狂乱惊喜,她都看不出来。
  是啊,本应该如此,他们是那样亲昵的人,最最亲近的人。
  她冲他软软地笑了笑,说:“不用担心我,我和我父亲早就冰释了,现在过得很好。”
  这样温柔好看,不带任何阴,不带任何杂质的笑,她已经很多年不曾见过了。
  他知道了,她稍微变化的那个地方是哪里,是眼睛,没有阴沉与昏暗了,变得明媚了,就好像又一缕阳关找进去了一样。
  她很好,很好,她的笑容高告诉他,她很好,但是是谁让她这样明媚呢?是谁呢?张南不知道,但是却阻止不了他心里有些酸酸的嫉妒。他突然上前,将她轻轻拥在怀里,俯在她肩膀上,嗅着她的味道,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着她的名字:“清清。”
  还好,她身上 的味道没有变,很多很多年,她都会用同样的洗发水,他的清清是恋旧的人呢,真好,恋旧,真好。因为他已经是她生活里的旧人了。
  林浅清伸出手,想推开,却还是收回手,张南沉沉的重量落在了她身上,大概他累了吧。她让他抱着,没有动,只是小声地应着:“嗯。”
  半响没有说话,他又唤了一句:“清清。”声音愈发沉甸甸的,像铅块一般砸进林浅清的心底,有种生疼生疼的感觉。
  这样痴缠的唤,隔了一年,少了多少句,似乎一时半会补不全,但是他却贪心地想全数补上。
  不禁声音有些哽塞了,她轻声问他:“怎么了?”
  他很累,闭着眼睛,也是哽塞:“我只有半天假,等会儿就要坐车回去了。”
  他其实没有说,因为时间紧迫,他站了一路的火车,才赶来,很累很累,而且时间太少太少,他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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