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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零创业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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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己老婆歪着身子正跟朱相庆在水池子边上说话!
李抓安跟蒋春燕处对象儿的时候,就听人说过,蒋春燕想叫人给她介绍朱相庆,不知道为啥两人没见成,后来他们结婚了,李抓安也没把这事儿往心里去,可没想到,这大家才搬到一起多久,俩人就凑一起拉?
李抓安自结婚后对蒋春燕还是挺满意类,他长的不好,外人说起,都是蒋春燕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但蒋春燕跟他之后,也没有嫌弃过他,成天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虽然蒋春燕有些爱往娘家跑,李抓安也睁只眼闭只眼算了,谁叫他老婆娘家兄弟姐妹多类?他这个姑爷能帮一点儿也算是替老婆尽孝了。
但这不表明蒋春燕可以背着他跟别的男人说说笑笑!
尤其还是朱相庆!
李抓安站在巷子口看着正对着朱相庆笑的蒋春燕,恨的酒劲儿一阵儿阵儿往头顶上拱,他还没开口叫蒋春燕呢,就看见她居然凑到朱相庆耳朵边去了,“朱相庆我拍死你个杀才!”
李抓安嗷的一声就冲了过来,一把把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蒋春燕给掀到了一边,伸脚就踹在了正弯腰搓衣裳的朱相庆腰上,“敢勾引我媳妇儿!”
就李抓安膀大腰圆的样子,别说朱相庆没防备,就算是有防备,他也架不住人家一下子,只见李抓安一脚下去,朱相庆连人带盆就骨碌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飞起的水跟衣裳,全都砸在了他的身上!
“抓安,你干啥类?”
蒋春燕也被李抓安掀了一个趔趄,她在李抓安跟前强惯了,怎么能受得住这个,叉腰道,“你发啥疯类?看把人家相庆给打成啥啦?”
当着自己的面儿还敢护着朱相庆?李抓安气的两眼圆瞪,一巴掌打在蒋春燕脸上,“我打死你个骚*货!”
“啊,杀人啦,李抓安杀人啦,来人啊,大娘,大娘救命啊,”蒋春燕被李抓安给打恼了,她腰一弯一头撞向李抓安,口里喊道,“我跟你拼了,你打死我吧,打死我叫你全家偿命!”
小小的巷子本来就没有多长,李抓安吼的时候屋里的邻居们都听见了,等他们跑出来,就看见李抓安跟他老婆扭成一团,而水池子边上还躺着朱相庆!
“这是干啥类?都住手,”王妙凡从屋里冲出来,一下子摁住李抓安,“你干啥打春燕?”
张大娘也顾不上管孙子了,穿着件碎花褂子,连外衣都没套,“这是干啥类,咋打起来了?抓安,快住手,春燕哪经得住你打?”
何巧芸喊着苗长有都看朱相庆,两人将浑身是水的朱相庆从地上扶起来,何巧芸看朱相庆脸都青了,“这是咋啦?他两口子打架,你拉架啦?”
朱相庆只觉得肋间钻心的疼,缓了半天才道,“我也不知道,我正跟抓安嫂子说话类,抓安哥就回来了,上来就给了我一脚,咳,”朱相庆抚着被李抓安踹着的地方,“师傅,你可得给我作主,我都不知道咋回事儿,”
这会儿他半边身边子都疼开了,“我觉得我的骨头肯定断了!哎呀,疼死我了!”
“别打了,都住手,快看看相庆咋回事儿?!”苗长有看着朱相庆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吓得赶快架住他,“快,快搬个凳子叫相庆坐下!”
这下大家都顾不上去拉李抓安跟蒋春燕了,连忙过来围了朱相庆,“咱把相庆送医院吧,这不管是伤了骨头还是内脏,可都会要命类!”
柱子妈搓着手,“前阵子我不是回娘家伺候俺爹嘛,他就叫给公社里的驴上草料的时候,叫踢了一脚,原想着没啥事类,结果疼的晚上睡不着,拉到医院一看,说是内出血,做手术才保住命!”
啥?这下大家都转头看向李抓安那双大脚,挨他一脚,恐怕不比挨驴踢轻,“那赶快,送相庆去医院。”
李兰竹年纪大了,已经不用值班儿了,她才听卫广益说完见卫雪玢的经过,正一人儿躺在屋里发愁呢,就听见门外张彩环风风火火的跑来,“妈,你快去看看吧,人家说朱相庆叫驴踢了,送咱医院来了!”
朱相庆叫驴踢了?机械厂还有驴?李兰竹顾不得细想,从床上坐起来,“你听谁说类?”
“哎呀我类妈呀,我刚才出去转,正碰见恁医院类护士过来给你送信儿,人家送朱相庆来的人直接都说啦,是你女婿!”
张彩环不喜欢被质疑,嗓门更大啦,“我不管啦,你不信就过去看看吧!”
说完一拧腰,就回自己屋里了。
李兰竹叹了口气,拿起衬衣穿了,走到卫广良屋门口,“广良,你跑一趟吧,去跟雪玢说一声,相庆伤着啦,她咋不过去看看?”这个时候卫雪玢过去伺候伺候,朱相庆啥气儿也都消了,小两口刚好能缓和缓和关系。
卫广良已经脱脱准备睡了,听到李兰竹在外头说话,应了一声,从床头拿了衣裳,“我去看看啊。”
何玉华不满的撅撅嘴,“雪玢住哪儿你又不知道,老大不是才去过?咋不叫他跑一趟?就没见过这么偏心的亲妈!”
“唉,不就是跑一趟,值啥?”卫广良嘟哝一声,“不过我忖着就算是去跟雪玢说了,她也未必会过来!”
“嘁,要是我,就不过来,雪玢也够倒霉了,你不看看这才多长时间?朱相庆就伤二回了,哼,头一回就把他废了,这第二回还不把命要了?”何玉华也听说朱相庆“不中”的内情了,她从床上坐起来,“你去吧,我也去院里坐坐。”
“哼,要是真没命了还阔利些,就怕弄个残疾啥类,那咱家非叫粘住不中,我就说啦,朱相庆不胜智远,你们非说他长类好,家里条件好,看看现在?”卫广良想想就一肚子火气,要是妹子嫁给海智远,自己也算是攀上副厂长了,多好!
何玉华踢了卫广良一下,“快去吧,你也不看看人家海家愿意不?真以为人家跟咱家走类近,就愿意叫你们姓卫的闺女当媳妇啊?”海智远他妈多精,能跟卫家当亲戚?
“卫家咋啦?卫家不好你不还愿意嫁?”卫广良拧了一把何玉华白皙的脸颊,反正李兰竹已经往医院去了,他才不着急送信儿类。
何玉华白了卫广良一眼,他们两个是从兵团回来的路上认识的,当时何玉华并不知道卫广良家里是个啥条件,就看卫广良个子高长的好,一张嘴能说能唱,火车走一路,他能把周围人都哄的合不拢嘴,把她也哄成了他对象儿,俩人还没有进洛平,卫广良就拉着她钻了麦秸垛……
“中啦,快走吧,趁着还不晚,不然雪玢睡了,你还得等着她起来,耽误事儿,”何玉华推了卫广良一把,先开门出去。
卫广良骑了车去找卫雪玢,果然如他所料,卫雪玢完全没有去看朱相庆的意思,“我又不是医生,我去干啥?他叫驴踢了,谁家的驴踢的他,谁家出来赔就中了,我才不去!”
卫广良挠挠头,他这个妹子是越来越能说啦,“我忖着也是,咱妈非叫我来,我也只能走这一趟了,真不知道他跑驴那儿干啥去啦,唉!”
“不说这,饭盒你可得抓紧些,干四化争分夺秒,像你这样可是不中,”卫雪玢最关心的是她的改良饭盒,其他的都是浮云。
“你这闺女,才成了周扒皮啦?这才叫你看过一天,你就催开啦?”卫广良郁闷的瞪着卫雪玢,“我可是说过,得瞅着木人的机会才能干,万一叫抓住喽,我可会被处分类!”
见卫广良要恼,卫雪玢忙咧嘴一笑,“我不是急着试试能不能挣钱儿嘛?这要是能挣,那可是咱俩挣类,你心里不急?”
“急也不是这个急法,中啦,我心里有数,走啦,”卫雪玢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尤其是如果这条路能走,他可不止只挣几块钱了,卫广良也没气了,嘱咐卫雪玢把门上好,自己骑车回去了。
李兰竹赶到医院的时候,外科值班医生已经给朱相庆检查过了,听他说内脏跟骨头都没事,李兰竹悬着的心才算是落下来,“咋回事?好好的咋叫驴给踢了?”
何巧芸也是哭笑不得,一指跟着来的李抓安,“这不,就是这头驴!年轻人火气旺没轻没重类!这是相庆没大碍,要是相庆伤了骨头,看你咋办?那派出所可等都着你类!”
听大夫说朱相庆没大事,就是点儿皮外伤,李抓安原本因为害怕压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顿时觉得整个世界的道理都站在他这边儿了,“派出所等着我?派出所等着朱相庆才对,他是啥好东西?大白天类就敢在水池子边勾引俺媳妇儿,我呸,我踹他一脚都是轻类,我还得打死他个臭流氓!”
李抓安说着,冲到刚从检查床上坐起来的朱相庆跟前,挥手就又是一拳,刚才他光顾着打媳妇儿,真正应该好好修理修理的是这个货!
“诶!咋又打开了?!来人,快来人,叫保卫科,总值班类,叫顾镇快来!”
值班医生跟李兰竹都没想到这愣头青说打就打,冲过去拦的时候,朱相庆鼻子已经见血了!
李兰竹也被朱相庆气的够呛,新女婿挨打往到了自己工作的医院里,还是因为调戏妇女,这可是作风问题,“走,你们都走!我没有你这个女婿!”
说着一扭身,快步出了急诊科!
“李大夫?你咋在这儿?”华镇单身没啥负担又年轻,所以医院的总值班,一星期有三四天都是他,这会儿他听到急诊科喊人,连忙冲过来,正碰见外往走的李兰竹,“不是说有个外伤嘛?” 李兰竹可是妇产科大夫。
李兰竹看到华镇过来,脸一红,尴尬的咳了一声,“没啥事,我跟你说,里头那些人叫他们走就中啦,就别叫保卫科啦,叫他们快走,”丢人死了!
华镇伸着脑膜往里头看了看,只见一堆人又吵又闹的,也顾不得问李兰竹到底出了什么事,一个箭步冲进急诊室,“干啥呢?都给我住手!”
他随手拽住李抓安的脖领子,硬生生把一个一米八的壮汉从朱相庆身上拖了起来,“打架上公安局打去!别影响我们大夫救人!”
作者有话要说: 可惜没踢死~
☆、第42章 改变
李抓安一米八的个子,一百九十多斤的身量; 就这么被华镇一抓一拎给拽到了一边; 看的急诊室的人都愣住了; 华镇双手叉腰; “到底咋回事?谁敢跑医院闹事?耽误俺们大夫工作; 害的可是人命!”
李抓安被吓着了; 愣了一下一想自己是有理的啊,“咋回事?你问他,这个人作风有问题,勾引我老婆!抓他!”
华镇看着一脸血的朱相庆; “呃,勾引你老婆?啊,作风问题不归医院管; 你叫大夫先给他治病; 等他出院了; 你不管去派出所告他还是去单位告他,都随你高兴; 但是在这儿,你把他打伤了,你有理不也变成没理了?”
眼前这小伙子说的没错,李抓安瞪了朱相庆一眼,狠狠的冲他吐了口唾沫,“姓朱的,你给我等着!”他得回去审审蒋春燕去!
“我没有; 我跟嫂子真类没啥!”朱相庆这才有机会为自己辩解,他自己也是懵着呢,“师傅,我真的啥也没干啊,是抓安嫂子过来跟我说话类,她说要给我洗衣裳,我没答应,她就劝我好好哄哄雪玢,把雪玢接回来,抓安不知道怎么就跑来踹了我一脚……”
他真是比窦娥还冤!
李抓安走了,急诊室里消停了,有护士过来帮着朱相庆处理脸上的伤,华镇跟科主任打了声招呼,转身走了,他对朱相庆没多少好印象,更不信他刚才说的话,好端端的别人的媳妇跑来要给你洗衣裳,你还不赶紧躲着点儿吧,还跟人家说话?这不就是找打去了?
李兰竹回到家的时候,卫广良已经先到家了,他一见李兰竹进门儿,忙站起来,“妈,咋样?真类是相庆?”
想到急诊室里情景,李兰竹都觉得臊的慌,“嗯,叫他们工友给打伤了。”
“原来是叫人打了不是叫驴踢啦?”张彩环也惦记着呢,连忙从自己屋子里出来,“哎哟那些人也真是类,咋恁爱闲说,把我吓死啦,还想着明个跟广益过去瞅瞅他去类!”
何玉华也在院儿里坐着呢,“还不是嫂子你一惊一乍类跑回来,说相庆叫驴踢啦!我正奇怪类,相庆好好类咋叫驴踢了,不过嫂子你既然要去看他,不管他是咋住的院,也不影响你去看病号不是?”
呃,张彩环被何玉华说的直张嘴,她才不打算去看朱相庆类,除非这看病号的钱李兰竹掏出来。
卫雪珍最爱看俩嫂子斗嘴了,尤其是何玉华次次都把张彩环噎的干张嘴说不出话来,简直不要太解气。
李兰竹却没有心情听两个儿媳斗嘴,“看啥看?都不许去,以后你们看见朱相庆,都离他远一点儿!”
“妈,俺姐真类要跟朱相庆离婚啦?”卫雪珍追着李兰竹走到院角的水池边,抢先拧了条毛巾递给李兰竹,小声道,“你不是坚决不同意嘛?”
自己姐姐刚结婚就离了,叫她咋出去见人?
李兰竹把毛巾砸到盆里,“别问了,这是你小闺女儿家家能问类事?好好学你的习去!我看你毕业的时候要是进不了医院可咋办?!”
“进不了就进不了呗,洛平也不是就这一家医院,不中我去河阳县找俺三哥去,”卫雪珍被李兰竹骂的嘟着嘴,她这个妈舍不得骂儿子孙子,不敢骂媳妇,就敢对亲闺女撒火气,“我也是关心俺二姐,难道你也想叫她离婚?”
这回不是离不离婚的问题了,本来卫广益回来说的话就够李兰竹吃心了,她这一辈子活的极不容易,襁褓之中便没了父亲,后来母亲又瘫痪在床,偌大个家业无人主持,找了个卫俊生,也只是表面上看着风光,内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而且因为他,累的李兰竹一辈子无法抬头做人,这几十年间,因为卫家的起起落落,落井下石的人李兰竹遇到的太多了,她也怕朱相庆是个白眼狼。
谁知道还没等她想清楚呢,朱相庆又捅个大篓子出来了,李兰竹拿水不停的在脸上冲着,暗骂这些事为什么不早些闹出来,也省得把自己好好的女儿给折了进去,她冲了半天,冷静了一点儿,“我说了,家里有大人类,这些事你不用管。”
卫雪珍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什么景,还被李兰竹嚷了几句,只得没意思的扭身回屋,李兰竹不跟她说,改天她问卫雪玢去!
何玉华拿胳膊捅捅卫广良,冲李兰竹那边眨眨眼,她不赞成卫广良管家里的头的事,但不代表他们可以啥也不知道。
卫广良点点头,他也得打听清楚了,好给卫雪玢送个信儿去。
“你们说,下来可怎么办啊,”李兰竹看着跟自己进屋的两个儿子,眼泪没忍住就掉了下来。
“妈,到底咋回事?相庆叫谁打了?今天下午我们去找雪玢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呢,”卫广益没想到朱相庆还会打架呢!
朱相庆被打的原因,李兰竹真是羞于启齿,斟酌了半天,才捡能出口的词大概跟两个儿子说了说,直把卫广良惊的坐凳子上站起来,“妈,咱还是叫雪玢离了吧,万一将来人家那边不肯饶过姓朱的,他叫挂破鞋游街,咱雪玢可跟他丢不起那个人!”
“这都啥年月儿了,不兴那个了,”卫广益瞪了弟弟一眼,咳了一声,“但是这流氓罪,可也是要关进去的,就是不知道这事儿是真类假类,我看着相庆不是那糊涂人啊?!”
卫广良不以为然的撇撇嘴,“管他真类假类,反正是人家男人把他打进医院了,我看不用到后儿个,明儿个整个机械厂都能传开了,用不了几天,不说洛平市,反正俺们工业上肯定能传遍,到那个时候,我看朱相庆算是完类差不多啦!咱老卫家凭啥跟着他丢人?”
李兰竹最怕的就是这个了,她可不想将来人家议论朱相庆的时候,顺便都要捎上一句,那是他们卫家的女婿,“我也是难受这个,但是这会儿相庆有难啦,咱是不是更不该落井下石?”
“这叫啥落井下石?这叫跟丑恶现象划清界限,妈,我可把话摞这儿了,这妹夫我可是不认,俺们可是一个系统类,我跟他丢不起这个人!”卫广良这次坚定的站在卫雪玢一边,放着自己妹子不管,竟然勾搭别人的媳妇,还叫人家男人抓住了,这种偷吃还不知道擦嘴的男人,这辈子也就到这儿了。
卫广益也赞成卫广良的意见,“我觉着也是,以前雪玢闹,你怕人家议论咱们嫌贫爱富,也怕人家说雪玢不能跟朱相庆共患难,现在这种情况,咱们确实该跟朱相庆划清界限,他是外来类,真不中叫他郑原类爸妈想办法把他调回郑原,咱卫家可是祖祖辈辈在洛平过日子,这脸面比啥都重要,可不能因为一个女婿叫人给毁了。”
李兰竹点点头,“老大说的是这理,我明天就去院办公室打电话,看看广杉能不能回来一趟,听听他的意见。”四个儿子里,李兰竹最器重的就是老三卫广杉了。
“哼,反正我的意思搁这儿了,大不了将来咱把雪玢留在家里,雪玢不再嫁谁还能再说咱卫家点儿啥?”卫广益最烦李兰竹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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