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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独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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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区子平喘着气,控制不住地喘着气。

    陈鹏回过神来,回头各看了眼在他之后赶到的孙吕国、区子平,再转回去落在仍尖叫着的李末解。

    他走近她,蹲下身去,一个手刃下去,直劈她的颈脖。

    李末解晕了过去,高音终于停止,三人的耳膜终于得到宁静。

    他接住她,让她靠在他怀里,声音微哑:

    “她被吓坏了,再叫下去,嗓子会坏,精神也会失常,她得休息,好好地缓一缓。”

    孙吕国和区子平都没有异议。

    他们都知道陈鹏没有伤害李末解,只是为了不让李末解继续盯着楚东军的尸体尖叫,让她继续伤害自已。

    沉静中,缓过气来的区子平突然开口:

    “昨天连死了两个……白天晚上……”

    孙吕国也已经镇定了些,他否决了区子平的话:

    “不,昨天只死了小眉一个,小楚是今天凌晨两点十分后死的!”

    老人家浅眠,睡得不多,睡一下醒一下,总想着什么时候天亮,所以他有醒来就看时间的习惯。

    楚东军尖叫的时候,他就习惯性看了下手表,正是凌晨两点十分。

 第二十二章 搜岛

    孙吕国的时间论得到了证实,因为陈鹏在楚东军尖叫被吵醒后,也同样看了下时间。

    凌晨已经是第三天。

    一天一个,上岛第三天,死了三个人。

    要说谁现在还不把孙吕国之前所说的“死亡邀约”听进心里,这会儿就像是洪水猛兽爆发,一阵阵直冲天灵盖。

    陈鹏把被他劈晕过去的李末解抱回三楼她房间,给她盖上被子,再轻轻关上门回到二楼楚东军房间。

    区子平已经把楚东军给放了下来,他仔细在尸体上看了看。

    前两回他没看,因为根本就没想看,也是因为萧爱琳和胡眉子都是被毒死的,没有外伤,看也看不出什么来。

    这回他把楚东军的尸体搬到床上去后,就做了一番检查。

    虽然他是扫黄的,并非刑侦,但基本一些现象他还是睡得出来。

    孙吕国在看到楚东军也被杀后,本来就六十九岁高龄的他瞬间像是又老了十岁,整个人越发暮气沉沉。

    搞了老花眼镜擦了擦眼角的泪花,他问区子平:

    “怎么样?是被勒死后再吊上去的,还是直接被吊上去勒死的?”

    毕竟当了半辈子的检查官,孙吕国一问就问到了重点。

    陈鹏也上前去查看楚东军颈间的勒痕,以尸体上有无别的伤口。

    区子平说:“颈间有两条勒痕,一条深一条浅,深的那条是凶手在东军还活着的时候,硬生生拿着粗绳把他勒死的。勒死后,凶手再把东军的尸体悬挂到墙上去,布置成一个上吊的情景。”

    陈鹏点头:“除了这个,你们看他的手臂。”

    他指着楚东军左小臂上的一个小针孔,明显楚东军死前被注射过什么。

    “我注意到了。”区子平说着转身看向大床正对着的吊着楚东军的那面墙,那里打了三个死结的粗绳还牢牢挂在铁勾里,一旁的椅子也还翻倒在地,跟之前一模一样的场景:“除了那把椅子,这房间里的所有一切都没有打斗挣扎过的痕迹。”

    孙吕国意会过来:“你是说这针孔注射的大有可能是麻醉剂之类,所以小楚在熟睡中被勒死,也只来得及尖叫一声,便毫无反抗之力地被谋杀?”

    区子平点头:“就是这样。”

    陈鹏也赞同这个推测:“我觉得也是。”

    三人同时沉默了下来,诡异的空气开始在三人之间流窜。

    焦皇岛上有一个凶手,一个杀人不眨眼,且跟视频中被欺负的女孩儿有关系的人。

    已经连杀了三人,萧爱琳背叛女孩儿,胡眉子对女孩儿见死不救,那么楚东军呢?

    陈鹏说:“应该很快就会有第三个视频。”

    区子平和孙吕国都同意。

    等到李末解醒过来,且和三人一起坐在楼下客厅的时候,已经是近中午了。

    被楚东军的死一闹,做木伐的事情,一早上谁都没想动,连提都没有。

    四人各坐一角,一组沙发两单一长。

    区子平和陈鹏各在单人沙发上对坐着,孙吕国和李末解一老一女坐在长沙发上,中间茶几上摆满了未开封的熟食罐头,还有未开封的纯净水、饮料和啤酒。

    啤酒在这个时候只要不喝多到醉,倒是一个压惊的很好选择。

    四人沉默了很久,都在想着这个潜伏在岛上一天杀一人的凶手到底是谁。

    他们互相怀疑,却又毫无证据,最多只是疑心。

    陈鹏抬起手表看了下,已经是十一点十七分了:

    “大家说说吧,说下看法,说下……”

    像是憋着一口气,他说到第二个说下就再也说不出来话,一口气泄到底,整个人都半焉了。

    李末解嚅嗫着:“说、说什么?”

    区子平冷笑下:“还能说什么,说凶手啊!”

    孙吕国是四人中最年长,心境也算最沉稳最镇定的,他看了看如同考妣的三人,语重心长:

    “倘若这岛上再没有第八人,只有我们七个人的话,那凶手只能是在我们之间,跳不出我们四个人的范围。”

    这是句大实话。

    也是余下三人心里想的最有可能的可能。

    又默了默,陈鹏提议:

    “木伐的事儿要不先放放,下午我们先把这整个岛翻一翻搜一搜,看除了我们,还有没有第八个人的踪迹?”

    “行!”区子平第一个赞成。

    李末解没异议,她也不敢有异议。

    孙吕国觉得这也好,算是个法子:

    “那就这么办吧,我们七个人已经死了三个,剩下我们四人就不要再分开行动了,要真发生什么事儿,也有个照应。”

    除了互相能有个照应,也是互相能有个监督。

    说干就干,区子平第一个开了瓶罐装啤酒,说:

    “那咱赶紧吃些东西吧,吃完好开始搜岛!”

    他还示意陈鹏喝喝啤酒,陈鹏总他摇头:

    “你喝吧,我对啤酒过敏,不喝。”

    区子平一听觉得稀奇:“这还有对啤酒过敏的?”

    陈鹏解释:“啤酒里面有个成份,我喝不得,一喝就得全身发红发痒,喝多了还会全身抽搐喘不过气来。”

    他也不往深的解释,具体成份没说,只着重说了喝了之后的后果。

    他说得明白,在场其他三人也隐约明白他特意借区子平的话说出自已弱点的意思。

    他这是在表态——他相信他们不会是凶手,所以他不介意把弱点暴露在他们眼前。

    三人听后心里都多少起了些变化。

    别两人是怎么样的,李末解不知道,但她一直对陈鹏的印象不错,她也相信他不是凶手:

    “那你小心些,别不小心误喝了。”

    孙吕国也对陈鹏重重点了下头,表示他也相信他。

    礼尚往来,不管是真是假,李末解和孙吕国都表了态,区子平也跟着表示相信陈鹏。

    而搜岛行动,在四人马马虎虎吃过午饭后即刻开始。

    直到日落西山,四人终于把整个岛都给绕了一圈,没见到他们以外的人,半点儿有第八个人在岛上的迹象也没有。

    焦皇岛在邻近几个岛中,本来就不算大,出名儿只是出在它风景够好,岛主不让外人踏足,于是也够神秘兮兮,让世人攥满了好奇心与向往。

    岛上除了木屋、沙滩、小树林,连半个洞穴供人藏身都没有,基本上是一缕平地。

    第三天搜岛的结果——没有第八个人。

 第二十三章 突起的音乐声

    白姑娘盯着屏幕上绕岛一圈的四人:这是我接委托以来第一次只负责幕后,结果我闲得快要发霉了!

    帅保姆同看着屏幕:晚上吃八条腿儿的螃蟹,还是六条腿儿的螃蟹?

    白姑娘斜他:有区别?

    帅保姆肯定:当然有区别。

    白姑娘舔了舔唇:我想吃两条腿儿的。

    属螃蟹的帅保姆把满是腿毛的大白腿伸过去:咬吧!

    白姑娘嫌弃:能先刮下腿毛么?

    帅保姆笑得很有深意:还能洗白白全方位任君选择,要么?

    白姑娘望天:还是八条腿儿吧!

    ………………

    就像把视频投放到电视大屏幕上和投放到手机小屏幕里的区别。

    内容不变,大小不同。

    搜了一下午的岛,四人都累得瘫倒在客厅里,谁也没想动。

    连只是跟着跑,实际上并没怎么翻找搜寻出力气的孙吕国,也是累得有点儿虚脱。

    在养老院的日子实在太过清闲,以往当检察官的那股子往前冲的劲早被这种清闲磨得半点儿不剩。

    李末解同是,她细胳膊细腿儿都抬不起来了。

    区子平和陈鹏状况好些,但他们搜岛的主力,也是累得不想动。

    突然一阵音乐声响起——

    他们都说我很傻,下班就回家。

    其实我是月光族,挣钱不够花。

    早出晚归忙工作,不敢去酒吧。

    姑娘都会嫌弃我,不接我电话。

    年纪越来越大了,还是没人嫁。

    三十好几没老婆,急坏了爸妈。

    日子天天在挣扎,没什么变化。

    活着到底为什么,越想越害怕。

    ……

    原本瘫着的四人一个激灵,几乎同时坐起。

    孙吕国眉心直跳,老旧的心脏有点儿不堪负荷。

    李末解被吓得脸都青了,水光在眼眶里瞬间浮现。

    区子平则直接站了起来,有些惊慌地东张西望。

    陈鹏腰板坐得挺直,他辨别能力强,一下子看向楼梯口上二楼的方向。

    音乐声还在继续——

    等哥有了钱,我想花我就花。

    抽烟抽中华,吃饭我点龙虾。

    等哥有了钱,我什么都不怕。

    开车开宝马,购物我上燕莎。

    等哥有了钱,我天天去潇洒。

    早上喝早茶,晚上我泡酒吧。

    等哥有了钱,情人就一大把。

    谁不喜欢我,我一定踹了她。

    ……

    歌曲到这里已经唱完所有歌词,进入重复歌词的第二部分。

    顺着陈鹏的发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其他三人渐渐明白过来,音乐声是从二楼传下来的。

    音量像是被开到最大,声音穿透过地板传到楼下。

    就在歌曲第二部分歌词重复完,重新播起这首歌曲的开头之际,陈鹏站起身说:

    “像是手机的铃声,我们上楼看看。”

    区子平没有异议,而且他听着这歌曲觉得耳熟:

    “这歌的名儿好像叫‘等哥有了钱’?”

    孙吕国和李末解听完了长四分钟左右的歌曲,也皆从被吓得险些心脏衰弱和泪水决堤中缓过来。

    孙吕国颤颤巍巍地站起,李末解站起后有点儿站不稳。

    她说:“我、我好像也听过……好像就叫这个名儿……”

    不管什么名儿,这首歌的突然响起直接把原本就累瘫的四人都骇得心惊肉跳。

    到了二楼,顺着音乐声仍在响的来源,四人来到楚东军的房间。

    楚东军的尸体仍好好地躺在床上,薄被仍盖过他的脸,一切如旧。

    除了那还在响个不停的音乐声。

    音乐声从床头柜那边传出来,首个进入楚东军房间的陈鹏直接走往床头柜。

    但他在床头柜没有找到,蹲下身继续找,终于在床底边缘看到露出一小角的手机。

    它还在震动着,铃声仍在高歌。

    这是楚东军的手机。

    区子平第二个走进楚东军房间,他站在陈鹏身侧。

    陈鹏捡起手机,仍没有信号,却能收到一个视频。

    他看向区子平。

    区子平神色隐晦,嘴唇嚅嗫了下,到底没作声。

    孙吕国和李末解随后进入楚东军房间,两人隔着大床看着站在床那边床头柜旁的陈鹏手上的手机。

    李末解已经控制不住哭声,她紧紧捂着自已的嘴,努力不让无法抑制的哭声吵到谁。

    孙吕国微颤着声音对陈鹏说:“看看,看看怎么回事儿?!”

    没作声的区子平也同意陈鹏划开手机屏幕看看:“是人是鬼,划开看一下就知道了!”

    陈鹏看了眼已经情绪失控的李末解,最后向孙吕国和区子平点了点头:

    “好。”

    划开手机屏幕,居然无需解锁,可他记得在他暗中观察楚东军的时候,楚东军的手机是有密码锁的。

    但现在没有了,为什么?

    心细如尘的李末解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她的哭声渐停,眼泪从指缝间流出来。

    她眼里的恐惧却更深了:“明明有……为什么……”

    陈鹏被李末解的恐惧多少感染一些,心里微微发着颤,嘴上还算镇定,还能分析得头头是道:

    “密码锁估计被……被黑客入侵破解了,你们看,这视频也是刚刚才传过来,这铃声就是提醒我们接收的信号。”

    是黑客入侵楚东军手机把视频传过来这一点,三人都同意陈鹏这个说法。

    他点开发过来的视频。

    一点下去,音乐声立刻停止,换而之是视频里的影像和声音。

    区子平就在他身侧,无需他叫靠近就能看得见视频。

    略过区子平,他抬手示意让站在床对面的孙吕国和李末解过来,好看一看齐齐以吓他们一大跳的音乐声开头,结尾却是不知从哪儿传过来的视频。

    孙吕国慢慢走近,李末解却是摇头:

    “不,我不想看,我不想看!”

    如同她没有看第二个视频一样,这会儿她也不想看第三个视频。

    陈鹏没有逼她:“不看就不看吧,你要想知道内容,像第二个视频一样,我们看完大概给你说说也行。”

    李末解点头。

    她退到靠门最近的地方,慢慢在椅子上坐了下去,崩溃地抱着头,额头抵在膝上,整张脸埋在双手与双膝之间。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发出如小兽被困绝境临死绝望的呜呜声。

    即便她紧紧捂住了自已的嘴巴,但这个声音仍旧随着手机上正在播放的视频内容传出来的声音,一同慢慢轻泄于房间之内,一同传进其他三人的耳里。

    就像,一场死亡交响乐。

    ——文中歌词出自歌手智涛唱的《等哥有了钱》~

 第二十四章 死法

    第三个视频里的内容很简单,也没有出现前两个视频里的女主角……女孩儿。

    视频全程播着的内容就是一个小偷偷走了一户人家的所有金饰,里面还有一枚1克拉的钻戒。

    这户人家的主人发现后气极败坏,夫妻俩报了警,怀疑对象直指在他们家帮工的保姆。

    保姆看样子是个老实憨厚的中年妇女,脸上布满了苍桑,因劳累的半生而微驼了背,也因遭遇生性胆小怯懦。

    即便被冤枉,她也只是哭着喊冤枉,跪下去求主人家不要赶她走,说她不能没有这份工资优偓的工作,连大声反驳都不敢。

    但夫妻俩坚持绝不再留中年妇女,女主人还气得连扇了中年妇女几个耳光,大骂:

    “以前就听说你女儿不要脸,从小不干不净!现在看来,你女儿会小小年纪就不学好,都是你这个同样不要脸手脚没个干净的妈教的!”

    中年妇女被扇着被骂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一个劲地求着不要辞退她,末了流着泪低声解释了句:

    “我女儿没有不要脸,没有不干不净,那都是被人害的……我也没有偷东西,没有,真没有……”

    视频到这里画面一转,转到中年妇女神色恍恍惚惚地过马路。

    绿灯在倒数,红灯快到了。

    3、2、1……

    中年妇人却似是无所觉,她慢慢在斑马线上走着,走得慢吞吞,像只蜗牛在爬。

    马路两旁早过了斑马线的人们有几个发现了,一个好心人冲她招手,冲她喊快点,车过来了!

    可她没有听见,茫然地继续沉醉在自已悲苦的世界里。

    突然一阵大货车急刹车,吱的一声,再是马路两旁迸发出几个惊叫声,那个好心人叫得尤为大声,把中年妇女被大货车撞飞后倒地的碰一声,给全然淹没了。

    而造就视频中一切不幸与悲剧的小偷,严然就是此刻已成了尸体的楚东军。

    ………………

    看完第三个视频,四人就离开了楚东军的房间,下了楼。

    楚东军的手机没有拿。

    像是病毒,也像是会咬人,陈鹏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原来手机应该就是放在楚东军床边的床头柜上,只是大概在被杀的时候,楚东军的手胡乱想抓个东西自救或求救,继而把手机给扫下床头柜,跌进床底下边缘。

    四人在客厅里坐着,跟之前像开小会议那样,四人又围在一起团团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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