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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独白-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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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不到任何危险,却让她被群起攻之还要胆颤心惊,神经绷得如快离弦的箭,只要有一个异动,就能迅速疾射而出。

    她的脚程不快,可以说是慢的,慢慢走着,慢慢观察。

    她有预感,她大概离搜寻队在无意中染上病毒的根源越来越近了。

    眼前的红土地仿若望不到尽头,她也一直向西,再没有迷失方向走错,时不时看着脚下踏着的红色润土,往后看着被她踏出来的一个又一个的登山鞋鞋印,她似乎看到了某种轨迹。

    她想起了夜里的那条青光路,突发奇想着,那条青光路会不会其实就是在指引每一个闯入谷里中部的人?会不会就像是迎宾那样欢迎闯入者接下来的生死考验?

    前有搜寻队活生生的血泪教训,后有她三番四次地险象环生,真怪不得她会这样想。

    终于走到了尽头,可她发现什么也没有,映入眼帘的,不过又是一片遮云蔽日的树林。

    站在树林口,白朝忍不住往回看那片红土地。

    她两番在沙土地遭到夜袭,那么这片红土地呢,会不会也跟沙土地一样,在夜里突然就能冒出一大波攻击者出来袭击她?

    已是早上十一多钟,她要选择下在树林口红土地边缘用完午饭再进去,还是直接到树林里再想填饱肚子的民生大事。

    最后,她选择安生地原地坐下来。

    谁知道进入树林后会遇到什么,会发生什么事情,有时间喘口气的时候,她还是先喘喘吧。

 第八十四章 哪儿疼呢

    昌南将错就错,一路顺着指南针指向的西边走着,同样遇到沙土地、峭壁。

    不同于白朝在半夜被攻击者攻攻,他在峭壁下看到她脱下的厚大衣时,就生了警惕,也确定了他走的这条路没有错。

    她脱了厚大衣,无非两种需要,要么为了攀爬过峭壁而减轻负担,少些防碍手脚灵活度,要么有激烈的打斗,同样是为了减少防碍她大杀四方的灵敏度。

    除了大衣,还有白朝的牛皮靴,及其他背包里他为她准备的一些装备。

    看着这一切,他想着该是她为了攀过峭壁而做的重量消减。

    夜里在峭壁下歇息,打算隔日一早就徒手攀过峭壁,昌南坐着背靠峭壁,并没有真正睡着。

    而就在夜里,不像白朝是在翻过峭壁后另一边沙土地才遭到的袭击,这一夜,他提前遭受和白朝一样的一大波攻击者袭击。

    当意识到那些似是从沙土地中冒出来的攻击者源源不断地袭来后,昌南没有再等天明,幸在背包早做了消减,关健时刻,他背起轻了许多的背包一跃而起,人体形成三点固定,动作熟练迅速地攀爬上峭壁。

    攻击者明显不擅于攀爬,也有一些学着他想攀爬上壁的,结果都是攀不到一米便跌了下去,砸倒一大片底下的攻击者。

    渐渐地,他越攀越高,风声越发响亮,底下那些攻击者自喉底发出的嗬嗬声渐离渐远,直到听不见。

    攀上峭壁顶点时,已是微露鱼肚白。

    他站在最高顶点,终于看到好似久违的太阳,不是在他的正后方,而是在他右手边,也就是说,真正的西边是在他的左手边。

    不必想,也知道白朝会选哪一边攀下峭壁。

    转身走到原来爬上来的峭壁下,发现底下早已不闻其声,要么是太高他听不到,要么是那些攻击者放弃了对他的追击。

    再攀下峭壁,往正确西边前行的时候,他没有像白朝在峭壁下过夜,他很快过了泥土地、沙土地,进入树林。

    树林的参天古树随处可见,愈发让本就光线不足长年像隐于屏罩之下的无回谷显得阴森凛人。

    但毕竟是白天,光线再差也好过夜里的瞎子摸象。

    在树林里小心行走时,他一直在想着昨夜里攻击他的那些人。

    又拉又扯、拳打脚踢、嘶咬拽抓,攻击他攻击得毫无战术,他跟白朝的看法大致相同,认为他们根本就没学到一招半式,对他的攻击完全是凭本能,只力求能在他身上划拉出血口子,一步步将他吞噬。

    之所以想到吞噬这个词,那是因为他在他们的攻击中感受到了浓烈的杀气。

    他们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撕碎他杀了他,然却没有足够的本事。

    但换做其他人,换做其他毫无身手的普通人,那在昨夜,他们的围攻无疑是成功的,必定会被他们撕成碎片,成为他们利指下的战利品。

    而他们又是谁派出来的?谁是他们的头儿?杀他有什么好处?

    或者说,杀掉每一个进入无回谷的闯入者,是为了保护什么?又有什么目的?

    ………………

    郑基勋再不情不愿,再碎碎念抱怨成团,他也得心口不一地快速到达无回谷谷口,并顺利找到驻营的金大吕。

    对于他的到来,金大吕先是不解,再是惊喜:

    “太好了!太好了!”

    他看着的金大吕莫名奇妙地手舞足蹈,不解地问:

    “你高兴什么啊,金先生,能告我一声么?”

    金大吕当然能:“郑先生!您能来真是太好了!我没想到,我真是没想到,白姑娘的安排会这么妥当!她进了谷,安排昌先生驻营,到昌先生进谷,又安排您来!我姑父花了两万块,真是没白花!值,太值了!”

    “什、什么?”郑基勋觉得自已一定是听错了,“你说什么?”

    面对他的疑惑,金大吕兴奋未减:

    “我说白姑娘真会安排,真是太妥当了!”

    郑基勋摇手:“不是,后一句!”

    金大吕想了下:“昌先生进谷,又安排了您来!”

    郑基勋快被急死了:“不是!再后一句!”

    再后一句?

    金大吕迟疑地说:“两万块?”

    郑基勋点头:“对,说下去!”

    金大吕听话地说下去:“我姑父花了两万块,真是没白花,值……”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郑基勋已经拍着大腿哎哟喂叫起来,那模样就像大妈丢了心爱的花裙子一样,极为悲痛,悔不当初。

    金大吕愣在一旁:“这是怎么了?金先生?您是不是哪儿疼?”

    “你才哪儿疼呢!”郑基勋一个咆哮过来,把近身正仔细打量他身体是否微恙的金大吕喷得满脸都是口水。

    金大吕没顾得上抹干脸上的唾沫星子,他退了两步,省得再被喷,后小心翼翼地说:

    “金先生,是我说错了……”

    可哪儿说错了,他完全没整出个味来。

    他就是顺着眼前大佛的话说,不想这尊大佛刚到,就被他给惹恼了。

    生他气喷他唾沫星子也没关系,他就怕郑基勋一个不乐意,掉头就走,那他怎么跟白朝和昌南交代?

    要是因为他的说错话,让少了一个帮手,让找到他表弟的机会少上一些,那他就更没脸面回去见他姑姑、姑父了!

    金大吕虽是做生意的,也赚了不少钱,在他老家里那就是乡里乡亲眼里的巨富,然放在郑基勋眼里,他也就是一个老实结巴、心地纯朴、一根筋想要找回表弟麦梁生的责疚表哥。

    声音放软,脸色放晴,眼里放柔,他诚心诚意地跟金大吕道歉:

    “对不起啊,金先生,刚才是我太激动了,喷你一脸口水了吧?真是对不住了!我就这臭脾气,一急起来经常乱喷人,为这昌南那家伙就没少削我!你可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啊!”

    他这一说完,金大吕眼里就冒出水光来,想是悲从中来,半哽咽道:

    “郑先生言重了……言重了,我确实不会说话,特别是这一年来,我更不会说话了,家里孩儿他娘都差点跟我闹离婚,最后还是我姑姑、姑父劝和的……”

    再是一把跪下:“郑先生!我是一个没用的人,表弟是我带出来的,结果我没能给带回去,这是我欠姑姑、姑父的!我没什么用,但我还有几把傻力气,但凡您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您说,我一定办到!就是把这一条没用的命豁出去,我也一定办到!”

 第八十五章 中长型的矛

    男人隐在暗处瞄着另一个自已,他觉得自已快疯了,可又觉得这另一个自已实在太聪明,反应太快,始终杀不了的懊恼隐隐有几分自豪。

    没错,这就是他,没他的聪慧根本所在,这另一个自已不可能这么优秀!

    他爬得很高,就隐匿在粗壮到得有四五个成年男人牵手合抱才抱得拢的古树上,离地足有三层楼那么高。

    这周边都是这种古树,也有新茁壮成长起来的新树,但一样长得壮实粗大,这是博士的功劳,他很佩服他。

    总有一天,他也能成为博士那般样样精通的全能人物。

    不是他妄想的,也不是他随意胡邹的,是博士亲自告诉他,说只要他能战胜自已的病魔,他就能成为他那样了不起的大人物!

    他想着现在自已也不错,也很了不起,不过他还算不上大人物,他只能算个小人物。

    不是他妄自尊大,而是有事实证明的。

    那些潜伏在谷里各地处理外来闯入者的S们,都得听他的,他说走,他们绝不会跑,他说跑,他们绝不会停。

    这样做为领袖的感觉太好了,所以为了更好,他得成为像博士那样更优秀的大人物!

    男人自觉很有志向,可看着树下不远处的另一个自已,他觉得夸赞他优秀的想法,实在是太早了。

    瞧瞧另一个自已在干什么?

    一手拿着根长短粗细适中的树枝,一手拿着把刀子,一直在削尖,这是在学他做箭矢?

    真是笨!

    他以为他能用箭射他,他反过来也能做到?

    也不想想他练到箭法几近例无虚发,他是得练上多久!

    对了,是多久来着?

    男人努力地想着,突然发现他居然给忘了,只记得好像是很久很久。

    不管了,反正相较起他,另一个自已再聪明再优秀,仍旧不及他。

    这个结果他很满意,终归不是本尊,怎么可能聪慧过他?

    这样也好,杀起来应该没那么麻烦了。

    不对,很麻烦!

    另一个自已居然趁他观察未出手时,突然就跑了起来,跑得还挺快,就像一只猎豹!

    ………………

    昌南在树林里就地取材,简单做了几支在浓雾中险些要他命的简易箭矢,但比起箭矢,他所做的柄要更长些。

    确切来说,也已不算是箭矢,而是中长型的矛。

    方便于拿在手中当探路手杖用,也方便用于投掷远攻敌人。

    他身上带着唐刀,也有枪,冷热武器都有,不到万不得已,他想着能不用枪就不用枪,省得惊动不该惊动的。

    进谷至今,他还没有听到半声枪响,白朝背包里也是有枪的,他给她准备的,没听到枪声,可见她想的也大概和他差不多,并不想触动更多不知名的危险。

    从刚才昌南就觉得有人在暗处盯着他,那人善于隐藏,静止不动时,他难以发现对方的隐匿处。

    以静制动,反过来,以动制静,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所以他在削完第三根有他半人高的矛后,他便疾速跑了起来。

    没有浪费体力,即便是为了引出暗处隐着的危险,他也是一路向西,但跑的路线并非完全直线,而是S型。

    左一棵树,右一棵树,他绕过来跑过去,耳尖微动,果然听到身后上方传来悉悉簌簌的声音,这是枝叶间因风动或其他外力而摩擦出来的声响。

    他努力不去碰触摇动被他七拐八转的树上枝叶,那么这个声音除了风动,便是有人正在树上跳窜游走紧追于他的身后。

    嗖!

    他眉一皱,双手往逼近眼前的大树高枝一吊,再是一个双腿往上绻起跳翻,急速射向他后背心脏位置的箭矢险险擦过他吊起而落下的背包边缘,倾刻插落在他正前方泥地上。

    用树枝简易做成的箭矢!

    是在浓雾中攻击他的人!

    双脚再落下,昌南没有停顿,拔腿继续向前狂奔。

    嗖!嗖!嗖!

    这回同样又是三箭齐发,昌南边跑着边找着恰当的地利,不能总这样只守不攻地跑下去,不然就以攻击者的箭术,他早晚得见血。

    前面五十米外,他的右手边有一棵高树,树后是一块大石块,约一人来高,是最佳反攻的地利。

    昌南瞬间提速,脚下生风,连跑带窜,边隐避身形避免身后被射出个血窟窿来,边借着经过闪避于一棵树后的动作,他快速抽出插在背后背包里的中长矛紧攥于手中。

    到目的地后,他快速闪过高树,两处蹦跳就隐入了高石后蛰伏。

    蛰伏的同时,他耳朵竖着,正面面对攻击者,仔细听着攻击者在正上方跳窜的动静。

    待这动静一停,他便窜出身躯,高举起手,把中长矛往最后听到的动静落点用力掷去。

    “啊!”惨叫过后,便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昌南赶紧往回跑,到声源地没看到他亲手所做的中长矛和攻击者,除了看到一些血迹,什么也没能看到。

    高石离这声源地不过二十几米远,他跑过来,跑得飞快,也不过半分钟,而就在这半分钟里,攻击者居然逃了。

    可见攻击者移动的速度很快,即便不是,在遇危机时当机立断的逃跑速度也绝对不慢,至少在这个时候的速度绝对是和他一个水平。

    他举目望去,除了枝叶间因瞬间高速的窜过摩擦产生的颤动,入目再无其他。

    没在原处待太久,也没去纠结攻击者到底是何方神圣的问题,他继续往西行。

    他不确定白朝是不是也会遭到攻击,但十之八九,答案是肯定的。

    想着,他的步伐越走越快,最后重新跑了起来。

    ………………

    男人敲开博士的门,博士看到男人身上插在右胸上方的树枝干,他皱起眉头:

    “你又失败了。”

    是一句肯定句,也有难掩的失望。

    男人疼得唇白无血,血还在滴着,可他不敢反驳博士的话。

    是事实,他反驳不了。

    博士像以前一样给男人处理包扎了伤口,这回男人伤得较重,他让男人在床上躺着休息。

    男人难得在处理伤口后没让博士立刻赶出门,他很高兴:

    “博士,谢谢你!”

    博士没理会男人,他拿着那根从男人身体里拔出来的树枝干,看到沾满男人鲜血的锋利尖头:

    “这是中长型的矛,看来你的病魔是越来越厉害了。”

    男人心有同感,不住地点着头:

    “对!”

 第八十六章 赵鸣歌的去向

    郑基勋听到路对面的蒙古包帐里传出些微吵闹声时,为了确定没有听错,他还特意向金大吕求证。

    金大吕早伸长脖子在听,闻言就冲郑基勋点下头,还把食指放在两片唇中间,示意噤声,他正听着呢。

    郑基勋没有把脖子跟金大吕一样伸长得像只长颈鹿,他直接走到了路对面,快得金大吕想拉住他都来不及。

    魏子朗蹲在帐里一角闷着脑袋,抽两口烟嚎一句:

    “鸣歌说回家一趟,给他儿子摆满月酒,这又没什么!队长你着什么急啊!”

    钟益坐在矮桌边,桌上放着一大碗青稞酒,端起他就喝一大口:

    “他要回家去给儿子摆满月酒这是好事儿,他怎么不好好跟我说啊?这样一声不吭地就走,他是在跟我置气?”

    “置什么气?队长,你就别多想了!”魏子朗烟也不抽了,起身同在桌旁坐下,把烟头按进烟灰缸里灭掉,说:“再说衣物什么的,也没什么吧……”

    最后的吧,他说得尤其没底气。

    钟益看他,不说话。

    郑基勋来的时候,刚好是帐里两人吵完最激动的部分,两厢冷静下来好好说着话儿的时候。

    他很遗憾没看到打架的部分,兄弟么,是越打感情越好,就像他和昌南,虽然后来没打,也不是他不想打,主要是他打不过学乖了。

    在帐外意思意思喊了句打声招呼,他就进了帐,一看帐里两人的架势,就知道是连吵也吵完了,正沉淀冷静正经说事儿。

    他问:“我在路那边就能听到你们的吼声,怎么?反目了?”

    虽然不是很熟,但他这个人就是自来熟,他认为他和两人都认识过了,那就算得上朋友。

    朋友么,有时两肋插刀,有时闲话挑事,练练身手的同时,也练练脑瓜子和嘴皮子。

    毕竟吵嘴能吵赢,这也不是一般的技术活。

    魏子朗性格也是爽直,瞪郑基勋一眼就鼻吼出气,想说什么又觉得跟郑基勋说,那就是在废话,索性最后是不说了。

    钟益终归是头儿,心里再堵得慌,也不忘最基本的客套和礼仪,何况他向来把每一个来到犀藏定居或旅游的汉人都视作兄弟姐妹,是亲人他就不能怠慢了。

    让魏子朗再去拿个干净的白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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