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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此生,说予你听-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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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电话的时候,语气明显已经不耐烦了,报了一个地址让我现在打车过去。
  我在招手打车的时候手哆嗦了一下,在出租车内,从后视镜看见自己的脸色有点苍白了。
  我深呼吸了两口气,真的好像是壮士扼腕一样,不过始终不能做到视死如归。
  方唯一告诉我的这个地址起初我没有注意,但是等到我从车窗向外看,都已经没有了高楼大厦林立,已经过度成了独门小院的城乡结合部,忽然就觉得不大对劲了,就问司机:“师傅,那地儿挺远的?”
  司机说:“算是开发区了,不过那边富人区,别墅和私人会所挺多的。”
  我一听心里面就开始打退堂鼓了,想了想,对司机说:“麻烦师傅,能不能原路返回?”
  司机貌似挺不理解的,但是还是说:“行啊,还回A大?”
  我点了点头。
  但是,就在司机正在找下一个路口掉头的时候,后面直接冲过来一辆黑色的私家车,跟不要命似的开,超车漂移打横停在出租车车头前面不过三米的地方,要不是出租车司机紧急刹车,指不定就已经撞上了,我吓得攥紧了安全带。
  出租车司机师傅已经把头探出去开始骂了,不过看到那车前的标志,底气就开始弱了。
  出租车撞上几千万的豪车,恐怕倾家荡产外加上一条贱命都赔不起了。
  我看着黝黑的车窗玻璃,隐隐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就拽了司机师傅的衣袖一下:“师傅能不能快点?我赶时间。”
  不过,没等我话音落下,前面私家车里就走下了一个人。
  我闭了闭眼睛,意识到我要完了。
  出租车司机正要才油门,猛的踩了刹车,骂了一声“真有不怕死的”。
  我睁开眼睛,方唯一正好走到车头,绕过来到副驾敲了敲我这边的车窗:“还要我请你下来?”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刚才出校门的时候,方唯一就已经看见我了,或许只是不经意地看见,但是却实实在在是在出租车后面跟了一路。
  我付了出租车车费,跟着方唯一走到他的车边。
  车里还坐着一个女人,黑色的头发贴在头上一团糟,一边的头发好像用烟燎了,烧到了齐耳的地方,缺了一大块头发,上衣的裙子被扯开,露出半个肩膀在外面,像是正在抽泣,又不敢哭出来声音,肩膀猛烈颤抖。
  方唯一掰着这个女人的下巴,拍了拍她的脸蛋,笑着说:“别怕了,啊,这次有人替你了,你好好看个热闹就成了。”
  听了这话,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手心里已经冒冷汗了。
  方唯一开车一直开到盘山公路上,在半山腰,车停下来的时候,我看见了在路边聚集了不少人,天色有点暗了,有人从路灯上扯下来电线,在路边放了一个巨型的探照灯,我开车门下车的时候,正巧啪的一下打开,白而亮的强光忽然而至,照的人睁不开眼睛。
  忽然,我就被一下子钳制住胳膊,向前猛的一拉,一下子撞在车门上,脊背被撞得生疼。
  一片白色的光亮中,方唯一的脸忽然在我眼前放大,然后他掐住我的下巴:“待会儿有一个游戏,你要不要陪我玩儿玩儿?”
  听着方唯一的这个问句,我忽然觉得好笑,就和上午在导师办公室,导师问我要不要换一个曲子参赛的时候一样,明明我根本就没得选择,还要问的这样冠冕堂皇,我有可以选择的权利么?
  如果真的有选择的权利,我宁愿没有被生下来过。
  想到这儿我忽然有点愣神了,如果没有生下来过,没有在这世间走一遭,那不会遭受到这种感觉苦痛,也不会有……那些温馨的回忆。
  我猛的甩头,咬起牙关,对自己说:要什么温馨的回忆?难道靠着回忆我就能活一辈子么?死心吧,杜佳茵!
  前面的几个人,我看过去有觉得面熟的人,也有陌生的脸,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些人都是非富即贵,是有钱人,私生活无聊到需要出来随时玩玩游戏打个赌。
  我感到有一双眼睛上上下下一直锁定在我身上,就逆着这视线看回去,这男人长得倒是出类拔萃,至于是不是绣花枕头衣冠禽兽,那就不清楚了。
  方唯一对上那人的视线,一把扯了我的腰往前一拽:“梁六少,这次来玩儿个大点的?”
  后者只是笑了笑:“可不敢和方大少赌,我就是挺奇怪的,你身边这妞儿怎么没见过?”
  方唯一一笑:“是不是觉得新鲜?这妞儿命硬,今天我赌三米之内。”
  众人一听三米之内,都纷纷惊讶的议论开了,有一个直接就把跑车钥匙给押上了:“方大少,您这次可是要押大的了?”
  方唯一掰过我的脸:“好,我出双倍。”
  有一个人好心提醒:“方大少,您的最好记录是五米。”
  另外一个人说:“是啊,那个姑娘不是吓晕过去了么。”
  其实就在这个时候,我还不明白,这个三米之内到底是什么游戏。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游戏的名字,叫做——死亡游戏。
  方唯一让我站在盘山公路的拐口出不过一百米,拍了拍我的脸蛋:“如果你这次能让我赢了这一局,我给你二十万。”
  二十万对于这些有钱人来说或许真的不算是什么,但是对我来说,是一笔天价巨款。
  方唯一还提出了一个更加有诱惑力的条件:“你不是怕我么?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我笑了笑:“我可以不玩儿么?”
  方唯一摇头:“不可以。”
  我也就是那么说说而已。
  这个游戏,顾名思义,就是一个人站在山路拐口,玩游戏的人开着跑车从三百米外开过来,漂移过弯,急速行驶不减速的跑车在快要撞到人的时候紧急刹车,看跑车距离人有多远。
  我听了这个游戏规则,心里一寒,这真的是拿命在赌。
  我不想承认我的命到头来只值区区的二十万,但是我还能卖到更高的价钱么?
  探照灯的灯光弱了一些,照在盘山公路中间,好像是横亘了一道鸿沟。
  我站在原地,听着远处传来的人声和车声,脑子里混乱成一片,手心里冷冷的全都是汗,忍不住开始牙齿打颤。
  我不想承认我是怕了,我只是因为穿的薄了,冻得了。
  旁边有不少人就搂着女伴,冷眼当一个旁观者。
  在百米之外,车辆的轮胎漂移的时候剧烈摩擦地面的响声破空传来,我睁开眼睛,前面亮闪闪的车灯晃了眼。
  在车灯刺眼的情况下,我脑海里忽然冒出来一句话:“你来到这个世界上,要么轰轰烈烈地活,要么安安逸逸地死。你想要活还是死?”
  这句话是谁问我的?
  我又是怎么回答的?
  是了,在那个月明星稀的冬夜,我重重地点头,看着陆景重黝黑的眼睛,好像在发誓一样,咬着牙说出一个字:“活。”
  我没有给自己任何犹豫的时间,转身就向旁边跑过去,扑倒在路边的青草地上的同时,身后跑车刷的开过,没有丝毫减速,然后一声轮胎剧烈摩擦地面的声音戛然而止,车稳稳地停了下来。
  我可以预见,如果我现在仍然在原地站着,这个时候恐怕就要被撞飞出去了,血肉模糊。
  我看见方唯一甩了车门从车上走下来,他一把把我从地上扯起来,掐着我的脖子:“你胆子真是不小啊?”
  在方唯一的手缩紧之前,我抢先说了一句话:“我胆子小,方先生,我这人惜命。”
  所以,十分惜命的我又差一点被方唯一掐了个半死。
  特别是我这一次感觉到方唯一手臂缩紧,还用双手去掰方唯一卡在我脖子的手掌,这种动作在大庭广众之下,简直就是彻底激怒方唯一的导火索。
  我也是脑子坏掉了,只要是稍微想一想,就知道方唯一现在已经是在人里输了赌注丢掉了面子,现在我又当众违抗他,后果可想而知。
  不过方唯一的力度和时间也掌握的恰到好处,就在我头脑充血胸腔膨胀的快要炸开的临界点,他倏的松开了手,我就像是破布一样摔在了地上,剧烈的喘息,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山间的空气。
  接下来,又有几个富家公子哥来了两局,一个是还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就猛踩了刹车,下来看了一眼距离不禁骂了一声“操,还是怕出人命”,尽管是这样,我看站在原地的那个女人也是被同班搀着下来的。
  方唯一倒是不怕出人命,但是我怕,所以我逃了。
  这一次方唯一的赌注下的不少,自然也就输了不少,方唯一看我的眼神很冷,嘴角挑了一抹阴狠的冷笑:“要不要把这些钱算在你头上?不过看我今天晚上的心情。”
  我垂下眼睑,没有说话。
  方唯一和几个公子哥商量着,到最近有一个私人会所,准备去那儿接场子继续玩儿,临走时叫了一声“梁六少”,就是刚才说没胆子和方大少赌的那个人,他点头说也要去的时候,我清楚地看见旁边有几个人脸上露出惊讶,方唯一还不禁说了一句“真是难得啊”,这个被称作梁六少的人只是微微一笑:“看方大少输了,心情难得的好。”
  方唯一看表情也没有什么起伏,只是说了一句“是么”。
  在上车之前,我遥望着市区的方向,华灯初上,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吧。
  …………
  来到的这个私人会所是在方家名下的会所,因为方家的几个儿子都喜欢玩儿,经常结伴就过来混个场子,不对外开放。所以,这么一群贵公子哥带着女伴来到这里的时候,窗明几净奢华至此,却没有一个人。
  现在初春的天气还不算热,晚上的风有点凉,方唯一觉得屋子里唱个歌什么的太无聊,就开了后面的小厅。

  ☆、第五十七章 爱情就好像刮刮乐

  如果不是方唯一说是小厅,我甚至以为这就在室外的花园里,两个泳池,花草树木。只不过四周全都是玻璃幕墙,就连头顶上也是,抬头就能看见墨黑色的天幕和满眼的星星,听这里的服务生说这个玻璃罩是可以遥控升降的,我一听顿时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孤陋寡闻了,不怕你想不到,只怕你没钱去实践。
  方唯一扯着我的胳膊:“怎么不说话了?”
  “没什么说的。”
  一开口嗓子就疼,但是声音还好,就是有点沙沙的感觉。
  方唯一就招手让服务生给我端了一杯水,我说了一声“谢谢”,把水杯端在手里,只是润了润唇,没有喝。
  我没有感谢方唯一这么好心。现在出门在外,凡事都要多留三分心眼,话不能说满,只说七分话。
  以前在酒吧里做过的工作没有给我任何见识,我却知道了,在这种地方,嘴巴一定要严,不多说,别人递过来的酒,一定不能随便喝。
  几个少爷公子哥在寒暄,我就趁着这个时候方唯一还没有顾得上我。就溜到洗手间去给明姐打了个电话,请了假,就相当于昨天和今天的班对调了一下,明姐也没有说什么。
  明姐这两天的态度让我觉得好像是春风拂面一样温暖,挂断了电话还又确认了一下刚刚打的是不是明姐的手机号,好像从昨天晚上的求助电话之后。有点东西发生改变了。
  至于是什么东西。我也想不通。
  不过只要是对我自己有利的,就好了。
  今天出来的急,脸上没有化妆,我站在洗手台前,用清水洗了一把脸,抽出纸巾擦干,站在镜子前,扬了扬脖子,明显可以看见上面一道红痕,用指腹按了按,有点轻微的疼痛,感觉两天下去就要变成青紫了。
  人的命还真是脆弱。
  一出洗手间。看见外面一个人影我顿了顿脚步。
  这人就是刚才在盘山公路上的梁六少,虽然我对着人印象不怎样,但是总觉得他长得面熟面善,好像是在哪里见过,所以颔首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叫住我,没头没脑地问了我一句:“你会游泳么?”
  我被这句话问的一愣,摇了摇头:“不会,怎么了?”
  他耸了耸肩:“会就有会的法子,不会游泳我就要想不会的法子了……”他经过我身边径直往前走去,隔了很远忽然踢了一下旁边的垃圾箱,轰隆一声伴随着他低声骂了一句:“妈的,五哥真会给我找事儿。”
  我挑了挑眉。
  回到游泳池边,我刚好看见一个穿着礼服裙的女人跳下泳池,直接潜入水底,隔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浮出水面。
  看着宝蓝色的水面,波光粼粼,一直没有动静,我不禁捏了一把汗。
  噗……
  一声水花四溅,女人从池底一下子冒出来,旁边一个戴墨镜的黑衣人掐表,报时:“四十八秒。”
  紧接着就有一个人骂道:“操,差一秒就破纪录了。”
  这真是一个无聊透顶的游戏,如果他们真想要靠这个赢得赌注,那何必挑这些女人,去游泳队里面找不是更划得来么。
  因为我站得远,就没有看见方唯一冲我招手,直到一个穿着黑白经典宽的服务装来到我身边,说:“方先生叫你。”
  我才看见方唯一在泳池边冲我招手,我定了定心神,暗自握紧了拳头走过去。
  旁边有一个人说:“还押她?方大少上一轮可是输了不少。”
  另外有人又说:“说不定这一次方大少就能时来运转,这个妞儿看起来比较……与众不同。”
  方唯一一笑:“来,我跟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
  他询问的目光看向我,我知道这是在询问我的名字,但是在这种场合,谁会说自己的真实姓名,我可不愿意臭名昭著,就随口说道:“玉兰。”
  旁边相隔不远正在优雅地喝香槟的梁六少一下子就喷了出来,有服务员赶紧上前递上纸巾。
  方唯一轻蔑地一笑:“就看看我这朵玉兰,能不能帮我赢了这一百万的赌金。”
  我一听这个数字瞳孔顿时放大了,看向方唯一。
  方唯一凑过来在我耳边说:“如果你帮我赢了,我分你一半。”
  我扭头,看着方唯一近在咫尺的脸,说:“这是你说的。”
  方唯一撤回身,抱臂说:“嗯,这是我说的。”
  这一群人,全然都不是为了赌金,只是为了逗个乐子寻个开心,但是我是为了钱的。
  我说:“你这次绝对赢定了。”
  “是么。”从方唯一的脸上看不出来什么变化,唯独是眼睛有一丝精光闪过,似乎是在揣度,如果我这样笃定,那么为什么我会这样笃定。
  我这样笃定的原因,只有一个,我既然跳下去的,就没有打算自己浮上来。
  站在泳池旁边,我深呼一口气,其实是想要自己跳下去的,但是发现腿有点软了,我小时候对水的恐惧和阴影又浮了上来,不禁向后退了一步,忽然就不想跳下去了。
  方唯一站的不算远,不过也没有催促我,就那么冷眼看着。
  我对站在一边掐表的黑衣人说:“劳驾,推我一把。”
  黑衣人向方唯一的方向看了一眼,似乎是在征求同意,没有得到异议之后才向我这边走过来。
  一个没有反抗的人,是很容易被推倒的。
  这里的泳池属于深水区,看旁边的标示线,有五米。
  我被推下去的时候,没有来得及紧闭上嘴巴,这是一个致命的错误,导致冷水直接倒灌进我的喉咙里,瞬间就充斥了肺部,再想闭气已经没用了。
  初春的温度还不高,水冰冷刺骨,身上的衣服被浸湿,一直往下沉。
  我挣扎的扑腾了一下,完全没有效果。
  对于不会游泳的人来说,就算是我有心想要上去,也上不去了。
  脑子里的思维越来越混沌,莫名的恐惧席卷了全身,这种溺水的感觉,就好像是别人硬生生把水倒灌进肺里,然后掐住口鼻。
  越来越冷,冷到了麻木。
  意识的最后一刻,我脑海里冒出来一个场景。
  一个人抱着我,拉着我的手掌心,指腹摩挲着我的手背:“这个夏天,我教你游泳。”
  这是谁说的这句话呢?
  已经过了好几个夏天了,可是那个说要教我游泳的人呢?
  有时候头发不抓型很凌乱,一双眼睛深邃幽暗,脸庞锋利坚硬,站直好像一棵笔直的松树……
  嗯,就是他。
  陆景重。
  …………
  最近,我总是不大能分得清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
  一个接着一个的梦境。
  我梦见我被一个蒙着脸的人生硬地按在地上,用绳子绑在了铁轨上,远处轰隆隆的火车碾轧铁轨的声音越来越近,这个人问我:“你是要他活,还是你活?”
  我看向他手指的方向,在朦胧的雾霭中,我看见了陆景重的脸。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听见那边有另外一个女人失声尖叫起来:“我要活,先割开我的绳子!先救我!”
  站着的这个蒙面人就笑了,阴森森的笑声好像是高原上进行天葬时候天空中盘旋秃鹫的笑声,他阴鹜地说:“陆景重,永远不可能有人爱你,生死不计……”
  这个梦境忽然一下子跳转,我面前忽然出现了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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