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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美好生活-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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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盈芳暗地里吁了口气。
  栗子由于都剥了壳、埋冰里冻起来了,不方便带。索性和剩下的半边生鸡肉一起,焖了一锅板栗鸡,装满两个大铝盒,到部队了热一热就能吃。
  至于路上的吃食,盈芳想了想,打算卤一锅五香蛋、蒸一锅松软的白面馒头。
  “你切些薄薄的肉片下来,等我蒸好馒头,把它们煎熟煎酥,明儿你夹在馒头里吃,冷了就着热开水凑合对付一顿。上趟去省城,师娘就是这样给我做的,味道很不错……”
  盈芳和着面,指挥向刚把墙上挂着的熏兔肉拿下来。
  向刚的刀工比她好,她说要几分薄,就切成了几分薄。切完了摊在砧板上。转身帮她烧火。
  盈芳系着围裙在灶头忙碌着。面醒好后,一个锅里煮鸡蛋,另一个锅里蒸馒头。
  汤滚水呼噜噜沸腾了,盈芳提来空的热水瓶,把热水灌进去,晚上洗漱用。完了往汤罐里加入冷水,等到再沸腾,锅里的鸡蛋约莫煮得七八分熟了。
  “现在中火就够了。”盈芳提醒灶膛口的男人。
  向刚依言撤掉一根大柴,高窜的火苗立即矮了不少。
  “何必做卤蛋那么麻烦,水煮就行了。”向刚见她忙得团团转,心疼地开口。
  “不麻烦啊。”盈芳抬起胳膊撩了撩滑落下来的发丝,笑着说道,“白煮蛋也就热的时候蘸着酱油能吃,冷了能有啥味道。反正卤料都是现成的,和水煮没多大差别。”
  事先给喜酒准备的调味料用剩了不少,尤其是桂皮、茴香、辣椒干这些本就不缺。野生小胡椒也采了不少,晒干后封在坛子里,要用了抓一把,和茴香、桂皮之类的缝在纱布里。做卤味了丢一包进去,方便又美味。
  盈芳边说边拿铁勺轻敲一下蛋壳,让蛋壳龟裂但不破开,这样既干净又入味。
  确保每个鸡蛋的壳都敲裂后,盖上锅盖继续焖煮。等另一个锅里的馒头蒸得差不多了,让向刚转为小火。小火焖了五六分钟后彻底熄火。
  卤蛋就这么浸在卤汤里,到明儿早上再捞起来。
  馒头在蒸笼里焖了两三分钟后掀开,一个个白白胖胖的大馒头躺在蒸笼上,看着可喜人了。
  盈芳拿来晾干的饭篮,把馒头一一转移到饭篮里。蒸笼热,凉了有水气,沾水的馒头口感就没那么好了。
  移掉蒸笼,锅里开煎兔肉片。小火煎出来的熏兔肉,喷香酥脆。
  “明天像这样掰开,往里夹两片兔肉,再抹点酱,夹着吃。”盈芳拿一个馒头示范了一下。顺带想起师娘炸的酱还有两罐,立马往他的行李里塞了一罐。
  示范的自创肉夹馍,自然放到了向刚嘴边。
  “尝尝!趁热吃味道更好。”
  “你也吃。”向刚让她先吃。
  盈芳便意思意思咬了一口。
  向刚就着她咬过的地方开吃。
  这样你一口、我一口,没一会儿,胖胖的肉夹馍到了两人的肚子里。
  “这样下去,我要长肉了。”盈芳摸摸小腹。
  “胖点好。”向刚打量了她一眼,见她鼓着腮帮子表示不服气,眼里含笑道,“胖点福气。”
  事实上,他想说的是——胖点手感好。
  尽管她衣服下的身材,比他以为的肉感多了。
  许是骨架小吧,盈盈一握的纤腰、平坦的小腹、光滑细腻的腿、两个手掌能一把托住的臀……摸上去居然挺有肉感,一点不硌手。
  尤其是胸前两颗蜜桃,发育的堪称完美,匍匐其间含弄时,当真是溺死也甘愿。
  想到这儿,向刚眼神转为幽暗,深不见底的黑瞳里,似有两簇火苗在窜燃。
  食髓知味,食髓知味……他总算是理解这个词的深刻含义了。
  无奈明天要走了,今晚又是大年夜,独处的时间不多了。
  眸光一闪,他状似随意地说:“其实咱俩结婚了,守夜按理说得在自己家进行。”
  盈芳哪里晓得就一个“胖”字,还能牵连出这家伙噶许多情绪哦。忙着刷锅台的她,想也不想地答:“也是。那等下和师傅师娘说一声,吃过年夜饭,咱们就回来。”
  “嗯。”向刚勾了勾嘴角。媳妇儿这关搞定,还愁外人那关通不过么?
  年夜饭很丰盛。
  一来今年收成好,生产队发粮、发钱都比往年多;二来,托盈芳的福,二老家也囤了不少山鲜野味,平时不怎么舍得吃,大部分都攒到了过年。
  小鸡炖蘑菇、板栗烧兔肉、羊肉火锅、红烧肉、猪大骨菌菇汤、集蛋饺肉丸鲜虾于一体的三鲜头汤……除了后三道,其余都是往年吃不到的大菜。
  老金被安顿在火炉旁,煲汤的大骨犒赏了他,另外还给了两块清炖不加盐的大肉,和糙米饭拌在一起,算是给它庆祝退役后的第一个大年。老金甩着尾巴、咽着口水,直到向刚说“吃吧”,才开始大快朵颐。除了他们小俩口,别人喂,那是一口都不吃的。


第260章 不动一场睡不着
  “这狗太通人性了。”张有康赞道,“不愧是军犬,简直跟人没两样。”
  张岳军附和:“我看比人还聪明。”
  “那以后盈芳随军了咋办?”张奶奶问,“总不能再带回去吧?”
  向刚想了想说:“那就一起去。军属大院允许军犬入住,到时建个狗屋给它养老。留它一个在家,怪冷清的。”
  主要是,随军不像探亲,不只去那么一天两天,就算托付了照看的人,长年累月的也麻烦。
  盈芳笑着揉揉老金的狗头,赞同向刚的决定。看家护院看家护院,看的不就是人和粮食么。人不在家、粮食囤地窖,即使真有不怕死的宵小翻墙进去偷,也是徒劳而返。
  “小芳随军还有段时间呢,着急啥。”张有康打破略有点沉闷的气氛,朝孙子招招手,“今天过大年!海洋你去把里屋门后背的鞭炮拿出来,今儿先放两挂,明儿放两挂,剩下两挂元宵节时候放。放完开席!”
  “哎!”被点到名的张海洋童鞋乐颠颠地去了。
  大伙儿跟在后头,聚在堂屋檐下看他放鞭炮。
  “幸亏你给我留了,不然哪有这机会。”张有康感慨地对向刚说,“不要钱的东西,眨眼工夫就抢了个精光,跟白捡似的……话说,你从哪儿搞来这玩意儿?不会被人说什么吧?”
  “放心。来路正当的很。”
  “正当就好。”张有康叹了口气,“你不知道,别看咱们公社小,平时瞅着人心挺齐,可真有点风吹草动,不是个个都能守口如瓶的。上回芳丫头那事儿就是……”
  向刚听着老张大夫的细述,抬眼往盈芳瞧去,见她俏脸红扑扑地笑得正开心,嘴角也漾开一抹微笑。
  “以后有我在,不会再让人欺负她。”
  张有康欣慰地拍拍他肩。
  年夜饭吃完,已经八点多了。
  得知小俩口想回自己家守夜,二老也没反对。成家了原该如此,只不过怕他们冷清,才邀他们一块儿守夜。
  走之前,张奶奶把明儿早上喝的豆茶汤给他们装了半铝锅。
  “刚子明天几点的火车?”张奶奶把铝锅给盈芳时问道。
  “火车要等晌午,不过初一就开一班船,六点就得走了。”这还是县城那边有不少干部要到乡下来拜年,才开的。
  “六点就得走啊?那让你师兄送送。”
  “不用。”向刚走过来接过盈芳手里的铝锅,摇头婉拒,“行李不多,我一个人能搞定。”
  “师娘,我会送他的。”盈芳也说。
  张奶奶便不再坚持,拿干净布兜给向刚装了些米炮糖、麻花之类的小食,让他带着火车上吃。
  “我咋没想到给你装些这个呢。”从二老家出来,盈芳拍了一下额。
  向刚失笑:“我又不是孩子。长辈送的不好推辞,家里的留着你吃。”
  “说的好像我是孩子似的。”盈芳不服气地睨他一眼。
  向刚笑而不语。握住她手,揣进自己的大衣口袋,两个人因此而贴近许多。
  相携回到家。
  点燃油灯,烧上炭盆,冷清的屋里立马温暖起来。
  向刚可没忘拉着她回家守夜的目的,到家就烧了一锅热水。
  盈芳趁他在灶间忙活,躲进后半间,拉上布帘清洗下身。中午被他捣弄了一场,虽说当时也擦过了,可还是黏黏腻腻的。
  洗完舒了口气,拉开布帘正要去倒水,向刚进来了,手里提着俩热水瓶,表情自然地问:“洗好了?”
  不等她回答,搁下热水瓶,走过来端起水盆,几个大步迈出房门,哗地泼向了西首边的墙根。
  盈芳:“……”
  “发什么愣?被窝里暖和,坐被窝里守夜吧。”
  “不是烧了炭盆吗?我还想烤红薯吃呢。”盈芳回过神说。边烤火,边吃烤红薯,漫长的夜也不是那么难熬了。
  “你坐被窝里,炭盆就放脚踏上,想吃红薯我烤给你。”向刚一本正经地将媳妇儿哄上了床。
  接下来,一切水到渠成。
  盈芳直到被他抱坐着上下起伏时,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今夜这一切,怕是这心思九曲十八弯的腹黑男人早有预谋的。
  “还说烤红薯给我吃……”
  事后,她娇喘吁吁地趴在他怀里,没好气地捶了他一拳。软飘飘的拳头打在身上,和挠痒差不多。
  向刚餍足地低笑。
  “年夜饭吃那么饱,不运动一下怎么吃得下烤红薯?我这就给你烤。”
  “身子白洗了。”察觉腿间有凉凉的粘液淌出,盈芳瞪他一眼,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挪。
  “别动。”向刚却反而搂紧她。可嘴上让她别动,粗粝的大掌却在她光滑的身体上游走,就在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要制止他侵略的魔爪时,他那灵活的手掌,来到了让人羞羞的地方。
  “很滑很湿。”
  “还不是你!”
  “嗯。我会负责清理干净。”喉结动了动,低下头,啃啮着她玲珑秀气的耳垂笑语,“反正要清理,不如再来一次?”
  “向!刚!”
  回应她的是一串愉悦的低笑。
  紧接着,红帐垂下,床头悬挂的香囊,晃得仿若无声的风铃。
  第二天,盈芳醒来时,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床边矮柜上,石英钟压着一张便条,刚阳遒劲的字,力透纸背: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有事电报或电话,别省那几个钱。
  盈芳来回默念了两遍,方才将纸条塞进床边柜的抽屉,捶捶酸软的腰肢坐起身。
  脚踏旁的炭盆早已熄灭,里头还躺着两个烤熟了但没吃的红薯。
  想到昨晚,被他连要了两次,浑身软绵绵地趴在床上,看他忙进忙出,先是给她清理下身的黏腻,继而披着大衣坐板凳上烤红薯,烤熟后喂到她嘴边。两人分享了一个大红薯后,迎来了新的一年。
  守夜结束,原以为这下可以安心睡了,孰料这家伙二话不说又欺上来,说是红薯吃多了烧得慌,不运动一场睡不着。一运动两运动,她连怎么睡去的都记不起来了……
  太胡来了!


第261章 顺其自然
  盈芳拍拍绯红的脸颊,庆幸男人回部队了。
  平时那么严肃一个人,床笫之事上竟如此热情如火。照他那样的需索法,新婚头一个月搞不好就怀上孩子了。
  想到这茬事,她低头摸摸平坦的小腹,应该不会这么快吧?
  想起领证那天,民政局同志塞给她的一盒药,回来后搞懂了,那是避孕用的。当时害羞,碰都不好意思碰,是向刚收起来的,被他藏哪儿了?
  盈芳翻箱倒柜,最后在大门衣柜的带锁抽屉里找到了。
  镇定地读了一遍上头的说明,服用倒是简单,初次服用于月事来潮第五天、第十天,剂量是一片;以后每次月经来潮第五天服一片就行了。也就是说一月服一片就能避孕一个月。但停服后要等半年才能怀孕,否则胎儿不健康。
  除此之外,说明的副作用一栏,罗列了诸多不好的事项。
  摩挲着药盒,盈芳有点犹豫不决。
  可不服吧,万一怀上了,还能去县里读书吗?
  至于二十岁不到就生娃会不会早了点?倒是不在担忧范畴。上辈子的爹娘,可是十七岁就生她了。
  转念想到服用要等月事来潮第五天,若月事不来,说明怀上了,哪还用纠结。若是来了,说明没怀上,接下来男人都不在家,还服它干啥!
  想通后,盈芳嗨皮地将药盒塞回抽屉,不去想这个事了。
  一切顺其自然。
  正月初一拜大年。
  盈芳起来后收拾干净屋子。窗户支开了半尺缝,散去了一屋子浓郁的靡味。
  喝了碗男人热在炉子上的豆茶汤,穿戴整齐、挽了个发髻,出门给各路长辈拜年去了。
  这年头女人婚前和婚后的发型变化不是很大。顶多为了干活方便剪成短发,再不济扎两束短辫子,或是头顶挑一束然后用发夹压住。很少像盈芳这样规规矩矩挽发髻的。
  因此在路上看到她,妇人们都纷纷停下来夸她这头发梳得好看,还问她固定发髻的桃木簪子哪儿买的。毕竟,供销社和代销点没看到有卖。
  盈芳抿唇笑笑,这是男人给她削的呢。老大爷送的那枚龙凤呈祥碧玉簪她可不敢戴。
  先去师傅家拜年,然后跟着师兄他们一起,依次去了书记家、社长家。趁师兄一家在社长家唠嗑、喝糖水时,她抽身去了一趟李寡妇家。上回那事,若没有李寡妇通风报信,后果不晓得会怎样。
  “你太客气了。乡里乡亲的,谁碰到那样的事不帮衬一把?”李寡妇没想到盈芳会在正月初一上门,往年这时候,都是娘俩守着门冷冷清清过的。
  盈芳拿出特意揣在口袋里的大白兔奶糖给李苍竹,边说:“嫂子才客气了。喜饼还多亏了嫂子呢。”
  李苍竹砸吧着奶香味浓郁的大白兔奶糖,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萌萌地问:“芳姨,刚子叔咋没和你一起来?”
  经过短短几天相处,李苍竹对这个高高酷酷的军人叔叔,可谓崇拜到了骨子里。
  “他回部队去了。能在年关请出这么多天假,已经是领导开恩了。”盈芳笑着说。
  李寡妇叹道:“可不就是这样,所以说军嫂不好当啊。不过听你二婶说,过不多久你就能随军了?那地方远吗?往后还回来吗?”
  “他们驻地在省城,说远也不是很远,往返两天仅够了。有时间会回来的,毕竟我和他老家都在这儿。”
  “说的也是。”李寡妇难得交上一个知心朋友,想到她没多久要随军,心里难免有些不舍。同时又替盈芳高兴。做军嫂不易,能和丈夫住一块儿,这是好事儿啊。于是一再说道,“有啥事尽管找我。抽不出时间就让二狗子跑一趟,那孩子现在和苍竹玩得很好,隔三差五就往我家跑。”
  “那是因为狗子哥和我都想成为解放军,咱们在抓紧时间训练呢!”李苍竹脱口道,随即紧紧地捂住嘴,湿漉漉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娘,生怕李寡妇骂他。
  “这孩子!”李寡妇好气又好笑,作势拍了儿子两下,“解放军是那么好当的吗?拿根棒子挥几下就是训练了?哪天问问你刚子叔,当解放军有多辛苦。看你瘦的跟猴儿似的,没两下就被淘汰了!有那工夫,还不如多认几个字,将来要是能进公社当个出纳或会计,娘就心满意足了……”
  “我有认字啊,芳姨送的识字课本我认了大半了,狗子哥还没我认得多呢!”
  “那也不能骄傲!主席说了,要谦虚谨慎、戒骄戒躁。力戒任何的虚夸和骄傲!记住了?”
  “……没。”
  “……”
  盈芳从李家出来,仰头看看灰蒙蒙的天,似乎又要下雪了,但心情却出奇地好。
  初二照风俗是回娘家的日子。盈芳养父母都不在了,回不回其实无所谓。不过想把老金的窝从娘家搬到夫家来,以后就在夫家陪她了,便收拾了个简单的包袱,回去了一趟。
  舒老太那边,意思意思地送去了半斤白糖、一包红枣。
  许是看她身后跟了条大狗吧,舒老太这次倒是没对她恶言刁难,撇撇嘴,收下白糖和红枣,问起舒彩云的下落。
  “刚子哥早就托人打听了,但是还没消息。”盈芳照实说。
  舒建强听后,眼神转为黯然。
  舒老太又开始骂骂咧咧。
  盈芳赶紧退了出来。
  回家路上,摸摸老金的头:“今儿多亏有你。回家怎么犒赏你呢?”
  犒赏=肉或大骨头。
  老金眼睛一亮,四腿一撒,催着她快回家。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了。
  “回家也没鲜肉啊。”盈芳跟在它后头哈哈笑。
  到家后,扶着门框喘大气。
  老金围着她转了好几圈,末了叼着她的裤腿,使命往地窖方向拖。
  小金盘在房梁上,丝丝吐了两下信子,而后直直飞到了床前脚踏上,尾巴稍一带,就把大床挪离了几尺,露出地窖出入口的泥盖。
  盈芳以为它们俩是想去地道里玩,想想除了拆狗屋,也没别的事,师傅家说好晚上才去,便提上油灯,掀开泥盖,手一挥:“走!下去玩会儿。”


第262章 惊喜
  老金“嗷呜”一声,率先窜入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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