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七零美好生活-第5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屋里,向刚摩挲了一下适才勾她下巴的手指指腹,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抬手掩唇轻咳了一声,嗓音带着点沙哑说:“我得走了,晚上尽量过去看你。”
  清苓双手托着脸颊转过身。秋风吹在脸上凉嗖嗖的,总算让脸上的烧意消退不少。含羞带怯地迎上他黝黑的眸子,轻轻“嗯”了一声:“我和燕子也该回去了。”
  “我去问问,看能不能送你们到镇上。”
  答案当然是可以。
  团长听说向刚对象来了,并且才来没一会儿、因为向刚要去市里开会,不得不提前离开,军嫂如此通情达理,顺路送一程算得了什么。
  于是,清苓和燕子也坐上了部队的车。
  团长坐在副驾座,彼此介绍后,笑眯眯地回过头说:“小俩口感情很好啊,啥时候请我们喝喜酒……”
  话没说完,杜亚芳凑上来殷勤地攀关系:“柳团长,您老要出去呀?我昨儿还搭柳姐姐的车来着,柳姐姐今天在家吗?”在的话,她就能顺理成章地搭个便车去市区了。
  被打断话茬的柳志明皱了皱眉,隔着半开的车窗上下打量了杜亚芳一眼:“你是文工团的吧?文工团最近没说要来咱们这演出,你独自跑来七一三是有什么事吗?”
  杜亚芳一时哑口无言。她能有什么事?还不是想趁团里这几天没演出任务,找向刚诉诉衷情。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吗?咋轮到她就不管用了呢?
  不!不是她的原因。没见于光辉见了她、就像老鼠见到奶酪、苍蝇见到腐肉似的,巴巴地黏上来,别提多主动。可见问题还是出在向刚身上。
  杜亚芳眼神幽怨地瞥了后排座椅上的向刚一眼,随即扫了眼和向刚并排坐的姑娘,尽管没有胳膊贴胳膊、腿挨着腿,但还是碍眼得很,那个位子理该是她的才对。
  待看清那姑娘的长相,杜亚芳猛地瞪大眼:“是你!”
  清苓在宿舍楼上那会儿就认出她了,此刻不觉意外,含笑点了下头。
  向刚见状,狐疑地瞅了清苓一眼,心说这丫头是不是有事瞒着他啊?杜亚芳是文工团的,按理说和她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两人怎么会认识?
  柳志明本来要让司机开车走了,见此情景,回头问清苓:“小舒,你俩认识啊?”
  “不认识。”清苓笑着澄清,“就在来省城的火车上打过一个照面,然后……”
  “然后下火车又碰见了,所以有点印象。”杜亚芳生怕清苓说出柳洁开车溅了对方一身脏水、完了没道歉就开溜的事。
  倒不是想替柳洁兜着,主要还是为了自己——柳洁被柳团长训斥,回头少不了埋怨自己。为了不给自己惹麻烦,忙抢过话茬,“原来你是来七一三的啊,早知昨天就让柳姐姐捎你一程了。”
  “那死丫头又开她大哥的车到处跑了?”柳团长一听怒了,“学会开车才多久,火车站那边都敢去了?看我不拿皮带抽她一顿……”
  杜亚芳一见坏了,急忙道:“柳团长您别怪柳姐姐,都是我不好……”
  “开车!”柳团长看也不看一个劲自责的杜亚芳,命司机开车。
  杜亚芳怔怔地看着驶出军区大门的车子,傻眼。
  怎么办?柳团长要是真的回家拿皮带抽柳洁,柳洁会不会以为是自己告的密啊?可明明只是想接近向刚,怎么就成这样子了?
  不行!她得赶在柳团长回家之前,跟柳洁碰个头。要怪就怪向刚的对象,若不是这个女人,自己又怎会说漏嘴。
  杜亚芳害怕被柳洁怪罪,匆匆忙忙地找熟人办出门证去了。
  于光辉找了一圈没找到她,最后还是听柳团长身边一个勤务兵说,杜亚芳追着柳团长的车走了一路,之后填了出门证也走了,心里一阵懊恼,又白瞎一顿饭,还是没能要到她的联系方式。
  那厢,张海燕扒着车窗回头看了又看,猜到:“姑姑,你肩头的淤青该不会就是她撞的吧?”
  昨晚睡觉时,清苓脱掉外衣,露出肩头,忍痛揉散了淤青,被同个被窝的燕子看到,就着这事唠了几句。想不到这丫头记性挺好,还联想了一处。
  “肩头起淤青了?怎么回事?”向刚蹙眉问。若不是车上还有别人,真想拉高她袖子检查。这丫头咋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啊,来之前胳膊堪堪痊愈,才多久,又伤着了。
  “就是迎面擦了一下,不怎么严重,昨晚已经把淤青揉散了。”清苓忙解释。
  向刚拧着眉头看了她一眼,半晌,蹦出一句:“嗯,那回去好好休息。”
  清苓:“……”
  敢不敢加“卧床”两字?当她是脆弱的瓷娃娃呢。不过就是起了点淤青罢了,并且是在肩头,不碰几乎感觉不到疼,哪有严重到需要休息的地步?
  柳团长不时地透过后视镜观察小俩口的互动,忍着笑道:“小向啊,我家有万金油,等下会议结束,你跟我回家拿去,今晚就当给你放个小假,明儿早上七点准时到我家报到,随我一道回驻地。”
  “是!”向刚响亮地应了一声,随即含笑睨了清苓一眼,凑近她耳朵轻声说:“听见了?记得等我。”
  红旗轿车在镇口的客运站停了下来,由于时间紧张,向刚来不及送她们上车,往清苓手里塞了几张毛票,省得她掏钱包出来,同时叮嘱道:“人生地不熟的别在外头瞎转悠,早点回去,到家后喝点水,多休息,晚点我过来找你。”
  “知道啦。”清苓两人下车后,挥手送别他们。
  待小车开走,才手拉手地进客运站。好在不年不节的,乘车的没几个。当然,班次也少,两人在候车室足足等了四十多分钟,才等到一班。过了这一班,就得等傍晚了。
  上车、下车、转车、再下车……一路晃到水利局的职工筒子楼,天色已近黄昏。


第161章 也算是青梅竹马
  罗胜男在楼梯间锅铲铿锵锵地炒菜,听楼上的邻居说她家闺女回来了,麻利地关掉火、盛出锅里的炝白菜,围裙一撩,擦着手挤过一长溜灶台前做饭的妇人,站在楼梯口喊:“燕子!你们回来了?”
  “是啊姆妈!我洗把脸就来帮你啊。”张海燕趴在楼梯扶手上,探着头俏皮地回答。
  “帮啥呀,我都炒好了。去把桌子收拾了,你邓婶子在家陪海洋,你爹回来咱就开饭。”
  “好——哦对了姆妈,我姑丈在市里开会,开完会要给姑姑送药油,要不要等他一块儿吃啊?”张海燕正要回屋,蓦地想起这个事,折回来汇报。
  罗胜男被女儿一口一个“姑丈”喊得晕头转向,直到燕子说“姑姑”,方才反应过来——合着指向刚啊,不禁想笑,想想又觉得女儿没叫错,姑姑的对象可不就是叫姑丈么,硬生生把嘴角的弧度扳回来,回道:“那是要等的,这样,你们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我再添两道菜,等你姑丈过来开饭。”
  先前偷撬张家菜柜的徐朗媳妇,这时正好下楼,闻言,酸不溜丢地冒了一句:“看来家里藏了不少吃的嘛,马上就开饭了还能吃点东西垫肚子。”
  跟在她身后一个鼻孔出气的妇人也阴阳怪气地说道:“那可不,今天杀了三只鸡呢。放开肚皮也吃不完。”
  罗胜男不客气地回敬:“再吃不完也是我家的事,轮不到你们操心。对了,徐朗家的,你欠我的菜饼子啥时候还?”
  “没空做。哪天做了就还你。不就俩菜饼么,当我稀罕……”徐朗媳妇嘀咕道,完了倒是没敢再多嘴饶舌。
  罗胜男冷冷哼了一声:“不稀罕你倒是早点还啊。”
  扭头回到灶台,想着再添两道什么菜好呢?向刚虽不是头一次上门的生客,却也不算多熟。说起来,自己这边算是女方亲人,他做为男方,上女方家做客,怎么也不能随便招待啊。
  这么一想,罗胜男把晾凉了准备腌的白切鸡,斩了半只下来,爪子、翅尖炖汤;这边敲两个鸡蛋,打散、打透后,点火热锅,包了十来个小巧的蛋饺,蛋饺馅儿是留着明天吃的一小方猪肉、大刀轻松一剁剁成的肉泥;汤烧滚后,把包好的蛋饺放下去,再搁几把小白菜、放点粉丝,就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头汤。
  头汤有了,不得再添道凉菜啊。正好,秋黄瓜下来了,楼上楼下买的人不少,罗胜男拿一笸箩小白菜换到两根黄瓜,大菜刀一通拍,做了盘分量十足的凉拌黄瓜。
  趁楼梯间还有不少人在做饭,让熟人帮忙看着点灶台,分两趟把菜端回了屋。要是人少了,指不定又被谁偷吃了。
  屋里,徐海洋正缠着清苓讲雁栖公社、近山坳的事,听到二狗子帮忙打枣子、摘石榴,嚷嚷着说想去爷爷家住。
  爷爷家多好啊,地里的菜随便摘、随便吃,得闲还能漫山遍野跑,不像城里,充其量在楼下甩会儿陀螺;屋子也没乡下住着宽敞,东家紧挨着西家,这家打个嚏、那家像打雷,没劲极了。
  清苓问他:“你学校啥时候放假啊?放假了早点去,不就能多玩几天了?”
  “学校放假还早呢。我听爹说,乡下还有农忙假,咱们这儿可没有,我就盼着过大年,过年不仅放假,还有鸡肉吃、新衣裳穿。”
  说到这儿,张海洋眼尖地扫到他爹端在手里的一盘白切鸡,兴奋地一跃而起:“哇哇哇!今天过年吗?”
  “去你的!冬天都还没到呢,这就想过年了?”张海燕掐了把弟弟嫩嫩的脸颊肉,笑骂道,“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啥时候过年都不知道?”
  “你才把书读狗肚子里去了呢,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
  “哈哈哈……”
  大伙儿看着姐弟俩斗嘴,都乐了。
  向刚到的时候,大家围着桌子坐着,却谁也没吃菜,而是抓了把瓜子悠悠地嗑着,或是洗几个枣子慢慢嚼着,更多时候在唠乡下的趣闻、城里的新闻。
  向刚委实没想到张家居然在等他开饭。尽管他确实还空着肚子。会议一结束,跟着柳团长去他家拿万金油,然后赶在供销社打烊前,匆匆去称了几斤水果和糕点,赶到这儿天都黑了。
  大伙儿忙起身招呼向刚就坐。
  “来就来,带这些干什么!”张岳军虎下脸,佯装不悦地道。
  向刚笑笑,解释说:“又不是多精贵的东西,给海洋当零嘴吃。”
  张海洋还记得这个帅帅的、话不多却很和善的叔叔,见他这趟来,给自己买了只有过年过节才有幸吃上一块的桃酥饼,兴奋地小脸都涨红了,愣是要挨着向刚坐。
  于是,向刚左手边是清苓、右手边是张海洋,一忽儿给左边夹菜、一会儿给右边剔骨,忙得不亦乐乎。
  吃了一顿宾主尽欢的鸡肉大餐,张岳军做为女方师兄,理所当然地和向刚聊起婚事的具体事宜。
  清苓不好意思听,拉着燕子躲进小房间。随手拿起针线,应燕子的要求,在她唯一一块非常喜欢的淡蓝格子手帕上绣红梅。
  “姑姑,你跟姑丈咋认识的?就村里人介绍的吗?”张海燕盘腿坐在床上,胳膊支着膝盖头,托着腮帮子问。
  清苓回想起两人相识的过程,嘴角不自禁地往上扬。
  不过严格说起来,两人打小就认识,这算不算是青梅竹马?
  “姑、姑姑,你说我也找个解放军好不好?”张海燕支吾半天,鼓起勇气问。
  清苓抬起头,迟疑了片刻问:“燕子,是不是今天在七一三,发生了什么事?”想到她跟向刚独处那会儿,这丫头独自一人在外头瞎转悠,别不是遇到什么人了吧?
  “那倒没有。”燕子姑娘忙摇头,继而又耷拉下脑袋,坦白道,“是我自己有这个想法,而且、而且中饭那会儿,那个叫王营长的,不是说部队里优秀的单身汉不少吗?我就想着、想着能不能让姑丈给我介绍一个……”


第162章 终于吃到嘴了!
  到底是姑娘家,脸皮薄,说到终身大事少不得面红耳赤。
  清苓有切身体会,自然不会笑话她,生怕外头听见,挪了个位子,凑近燕子小声说:“你真想嫁个解放军啊?我听邓婶子她们说,做军嫂很辛苦的,即便随了军,也不像工厂上班,早出晚归有规律。遇到紧急任务,啥时候出门都没个准,家里大事小事都得自己拿主意,这你可想过?”
  “姑姑那你呢?”燕子反问她。
  “我当然想过。”清苓淡然地笑笑,“我跟你情况不同,我平时在家也是一个人,拜了师,才多了两个遇到大事能打商量的长辈。过去三年,无论大小事,不都是我自个拿主意的?”
  所以她不怕寂寞。
  相反,一个人还能干些不便被外人得知的事,譬如和小金一起上山淘野味、下山卖山货。家里进进出出的人多,反而才要担心。
  “但你不同,你习惯了家中有人,习惯凡事和家人商量。一旦嫁去军营,丈夫出任务、归期未定,有个什么事找不到人商量,你确定不会后悔?”
  燕子姑娘偏头想了想,说:“那不还有其他军嫂吗?不可能就我一个随军吧?比如姑姑你,嫁给姑丈后,难道还留在老家啊?”
  清苓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脑子倒是转得挺快。不过不是我泼你冷水,你看你家这边,有多少难相与的邻居你比我清楚,其他地方你以为会不一样?所以,别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主要还是先过自己这一关。”
  燕子丧气地吹吹刘海:“照这么说,解放军同志也就表面好看?其实中看不中用?”
  “噗嗤……”清苓忍不住笑出声,末了宽慰道,“这事吧,我觉得你应该和师兄、嫂子好好商量一下,真有这想法,我肯定支持你,以后咱俩在一个地方,还能做个伴不是?但日子好赖都是自己过的,别人看到的好或不好始终是虚的,所以最终还看你自己决定。”
  “嗯,我知道啦。”燕子意识到这个话题对她这一待字闺中的姑娘家来说是一个害羞的话题,没好意思继续唠,见清苓一边说边已经绣好一朵红梅,禁不住称赞,“姑姑你的手好灵巧啊,我就不会绣花。我娘以前也教过我,可每次一拿起绣花针就打瞌睡,气得就懒得管我了。”
  清苓笑着道:“我就会一点小花小草,大的图案没试过。”
  绣花是原主的手艺,她在地宫不曾碰过,许是宫主怕她受伤从而影响取血吧。即便有功底,那也是九岁之前的记忆了。
  不过清苓琢磨着,原主之所以只在手帕、鞋面、袖口、领口绣一些小花小草,不是不会大图案,多半是没有施展机会——一来布料有限,二来这年头不允许人穿得花里胡哨。甚至听书记讲,有些地方连绣花都禁止。
  俩姑娘头碰头地在房间里聊绣花的事,罗胜男掀开门帘走进来:“小芳,刚子说今晚住招待所,明儿早上才回部队,招待所附近就有一家,要不你陪他走一段路?”
  这是给小俩口制造独处机会呢。
  清苓心领神会,尽管有点小害羞,不过还是放下手里的活,依言送向刚出门。
  深秋的晚上,已经有露水了。
  才下楼,还没出单元门,向刚把军装脱下来,披在清苓肩上,顺理成章地握住她纤细的手腕:“黑灯瞎火的,别摔着了。”理由还挺充分。
  清苓佯装镇定,跟着他一路穿过大院门,来到冷清的街上。
  城里几乎都通了电、装了灯,但还是没几户舍得用电,除了工作或学习,大多时候依然是点一盏煤油灯。因此显得街上很昏暗,唯一亮灯的地方,就是罗胜男说的招待所。
  住招待所需要出示介绍信,向刚手上就有一张,但他脚步一顿,没有马上去招待所,而是牵着清苓拐进筒子楼附近的一片小树林。
  “来这儿干啥?”清苓不明所以。
  “给你上药。”向刚摸出柳团长借他用的万金油。
  清苓倏地瞪大眼,拽紧领口,死活不肯。
  向刚好气好笑,弹了一下她的额:“干什么!不就是给你上个药,没别的意思。瞎想啥呢!”
  “那也不行,这是外面呢。”淤青在肩头,那可不是捋捋袖子就能搞定的事,得从领口扒开看才行。
  向刚拿她没辙,把万金油塞进她手里:“那行,你带回去自己抹,抹好后一定要用力揉,把淤血揉散,揉到发热才说明起效果了……算了,还是我来揉,你那细胳膊力道不够。”向刚担心她回去只是敷衍地应付一下,而且没看到伤,总归不放心。
  这下换清苓拿他没辙了,只好拉松领口,露出起淤青的肩头,让他上药。
  “是不是太暗了看不见?”
  “看到了。”
  “看到了你咋还不上药?”夜风吹来,还是有点冷的。清苓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
  向刚见状,忙把万金油抹在蚕豆大小的淤青处,拉高披在她身上的军装外套,手伸进去覆上嫩滑如脂的肩头,心神一阵荡漾,强迫自己撇开杂念,心无旁骛地揉了起来。
  清苓咬着贝齿,不敢呼疼。
  直到向刚感觉到肩部发热、揉得差不多了收回手时,发现这丫头居然把嘴唇咬破了。既心疼又好笑,“疼怎么不说啊?”
  清苓瞪他一眼:“说了你就不揉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