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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美好生活-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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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就好!
  小俩口隔着人群,目光对视。
  一个安然、一个温柔。
  萧三爷吞不下这碗狗粮,清了清嗓子说:“堵在门口干啥?不能进屋说啊?”背着手率先进屋去了。恩爱秀得他糊了一脸,没眼看。
  “对对对,进屋说。下雨天屋外怪冷的。别让宝贝蛋们感冒了。小向肚子饿不饿?这个点整午饭迟了,让福嫂给你煮碗三鲜汤面,就着烤红薯垫垫肚子,晚饭咱们捣鼓热闹点,给你接风洗尘。”
  姜心柔也说道,完了伸手去抱向刚怀里的宝贝蛋。
  三胞胎同时挂身上,临时还行,长时间怎么吃得消。
  无奈三个小家伙谁都不肯下来。
  即便是平时最安静的小宝贝,跨坐在向刚脖子上,双手揪着他爹几个月没剪的头发,笑眼弯成开春的柳叶。
  向刚很享受儿女对他的喜爱,笑着对丈母娘说:“就这么抱着吧,半年没见,我也想他们了。”
  不过等面条上来,三个小家伙还是被盈芳给扯了下来。
  “别闹,让你们爸好好吃顿饭。”
  三胞胎倒也懂事,看到亲爹要吃饭,乖乖地坐到一边,晃着短腿,眨着眼睛,时不时地瞅向刚一眼。
  向刚被他们瞅得心都化了。
  一人喂了几筷面,还想再喂他们喝几口汤,被盈芳拦下了。
  “他们中午吃很饱,你来之前,又吃了不少红薯糊糊,别再喂了,吃多了不好。”
  “那媳妇儿你吃,你辛苦了。”向刚把剥了皮的半截红薯,喂到媳妇儿嘴边。
  盈芳脸颊一红,张嘴想拒绝,甜得让人回味再三的烤红薯已然进了嘴。
  “嗷嗷嗷!”
  “啊啊啊!”
  三胞胎吃醋了。
  娘疼爹、不疼咱们。
  爹爱娘、不爱我们。
  再次被强迫吞了一把狗粮的萧三爷,憋着笑和小李、福嫂一起,一人抱走一个:“走!姥爷带你们飞高高!”
  没了三胞胎闹腾,向刚三两口扒完迟到的午饭。
  盈芳已经给他备好洗澡水了。晒干了的柚子皮和新鲜的柚子叶,随热水煮开,倒入浴桶,清香溢满整个房间。
  “这半年我给爷爷理过三次发,老爷子还挺满意的,你信得过我吗?”
  盈芳拿出理发的刀具问男人。
  这还是托方周珍从海城百货大楼买了寄来的。
  老爷子年纪大了,每个月跑去县城理发挺不方便的。
  加上家里添了三个小家伙,小孩子毛发生得快,一个月不到就需要修剪,就萌生了买套理发刀具自己理的念头。
  “傻话。”向刚捏捏媳妇儿的两颊,手感一如既往的好。倒是他自己,掌心的茧子粗粝得刺手,虎口因持枪的缘故,磨出了血痕。伤口倒是结痂了,就是摸上去糙得很。
  盈芳一眼看到他虎口的伤疤,握住他手关切地问:“没受伤吧?”
  “好着咧。”男人张开双臂转了一圈,“受伤战友都还在军医院待着呢,我这是头一批回来的。”
  幸好脸上的擦伤,在回到省城时结痂蜕皮了,加上这半年又晒黑不少,让他自己对着镜子,都未必能看出来此前受过伤。
  说来说去,是不想媳妇儿担心。
  故意扯松领口,当着盈芳面开始脱衣服,还抓着她的手往自个衣服里伸:“不信你检查。我保证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毫发无伤。”
  盈芳娇嗔地拍开他:“美得你!就说要不要理头啦!不理我收回去了。你明儿自个上县城理去。”
  “不用,就媳妇儿你给我理。”
  “你不怕我一剪子下去,把你头型剪坏了啊。”盈芳笑睨他。
  向刚一本正经道:“不怕!别说给爷爷理过几次了,就是没理过,拿我试手,我也甘之如饴。”
  “这可是你说的。回头理好了不满意,我可没办法再给你把头发接回来。”
  “怎么可能不满意。”向刚眼含笑意,倾身在媳妇儿嘴角窃了个香,“我媳妇儿人美心美手艺强,娶到你是我走了大运。”
  盈芳怎会不知道他是在哄自己,可偏偏就是高兴。娇嗔地在他腰间拧了一把:“不是在前线打仗吗?油腔滑调的工夫哪儿学的?”
  向刚最怕她拧腰间肉,不疼,但超痒。握住她作怪的小手笑着投降:“不闹了,我先洗头。”
  “谁跟你闹。”盈芳拿他干净的换洗衣裳甩了他一下。
  彼此仿佛并没有分开小半年之久。
  向刚在灶房洗干净头,回到屋里,脱掉衣服裤子坐进浴桶,头靠在浴桶沿上,让媳妇儿尽管大胆地剪。
  “剪坏了也没事儿,过阵子就长好了。”
  盈芳白了他一眼,就这么信不过她的手艺哦。
  眼角一垂,瞥见他壮硕的胸肌,发丝上的水滴淌落,撩得人咽喉发涩、耳根发烫。


第627章 何其有幸娶了她
  迅速扯过擦澡巾,绕着脖子盖住他上身。
  至于水下面的部分……盈芳选择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乱瞟。
  这个举动,惹来向刚一阵轻笑。
  “别笑了,我要开始剪了。”盈芳故作严肃地说。
  向刚“嗯”了一声,鼻音仍旧带着笑。
  媳妇儿紧张,他倒是一点都不紧张。撩拨着澡桶里的热水,柔声问起他不在的半年家里可都好,顺便说起给他送信的小金。
  “小金回来没有?”
  “早回来了,要不是收到你回信,我哪里能安心。”盈芳佯嗔道。
  向刚歉意地一笑:“那时候局势紧张,通信又被叛徒切断了,上头腾不出人手负责收发信,写了家书也寄不出去。等到警报解除,小金已经找到我了。”
  “但愿今后天下太平。”盈芳知道这不能怪他,幽幽叹了口气。
  向刚见媳妇儿情绪不高,便拣了有趣的事说给她听:“……小金倒是在我战友面前露脸了。大家的接受能力蛮强的,纷纷夸它有灵性。上头听说它协助我杀敌,还戏称要给它颁个‘最佳搭档奖’。”
  “是吗?”盈芳听了弯眉笑,“小金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金大王:才不!人类的奖对本大王有毛用?还不如烤肉来得实在。
  “回头给爸妈他们也讲讲,等他们慢慢接受了,看到小金也就不害怕了。”向刚说,“这下换你说家里的情况了。”
  他心里门清,媳妇儿让小金送到前线的信,内容肯定都是拣好的说。明摆着安抚他呢,生怕他人在外面还要挂心家里。
  如今回来了,他不希望她还瞒着。事无巨细,希望她都能说给他听。他是她丈夫,不是偶尔上门的客人。
  盈芳顿了顿,柔声道:“我没骗你,家里人确实都挺好的。”
  她从他离家起,发生的大小事,挨个讲了一遍。包括刘继红冒领她的信、然后被婆家休弃,新来的知青冒充她家小表妹,连累小表妹上山开荒。
  “在我看来,春妹去山上开荒挺好的,虽说累了点,但腌臜事少。知青站里住着,三不五十闹事儿,春妹性子软,在家听多了‘吃亏是福’,出了家门容易受欺负。公社虽不给记工分,但部队给了补贴,开出来的菜地,有她一份功劳,收获时,还给她分菜、分瓜果。在我看来,比在公社下地好多了。”
  至少不用掺和到知青间那些勾心斗角的糟心事。
  男人听了挑挑眉,想不到下乡知青胆子都那么大,冒领别人信件、冒充人,关键当事人就在这个公社。
  “咱以后对闺女一定要多上心,不能让人欺负了。”什么吃亏是福,摆明了忽悠人的。
  “还用你说。”盈芳揪了一下他的头发,“别乱动。”
  “不动不动。”男人靠着浴桶边,撑着下巴笑,“除了这些,没别的了?譬如有没有想我?宝贝蛋们有没有惹你生气?”
  “生气着呢。”盈芳佯装没听见前半句,兀自发起儿子、闺女的牢骚,“我天天抱他们、哄他们、伺候他们,这仨小祖宗倒好,今儿才学会叫妈妈。还是小宝贝带的头。你闺女更过分,你走没几天,就会喊爸爸了,我怎么哄她,都不肯叫妈妈。”
  向刚听得忍俊不禁。
  盈芳越想越气,握着剪刀在他头顶挥舞地咔嚓响。
  “你得意了吧?明明没怎么抱他们,和他们相处的时间也少,却先会喊爸,喊起来还成串成串不带喘气的。”
  向刚反手握住媳妇儿的手腕:“确实太过分了。回头我揍他们屁股。”
  “拉倒吧。”盈芳对着他后脑勺翻白眼,“当我没看见呢,一回来就挂身上不撒手。”
  别说揍屁股,儿子闺女流着哈喇子冲他喊一串“爸爸爸爸”、“dadadada”,保管他心都酥了,服帖地给小祖宗当马骑都乐意。
  这下向刚是真笑出了声。
  媳妇儿该不会吃醋了吧?吃儿子闺女的醋?
  握住她手腕,转头抽走她手里的剪子,免得一不留神把他发顶剪秃了,而后一手轻捏她下巴,一手捧住她后脑勺,含笑吻了上去。
  这是他看到她就想做的事儿。
  忍到现在真不容易。
  憋了小半年的内燥,这一刻仿佛干柴遇到烈火,恨不得燃它个三天三夜。
  男人的撩拨火力炙热而猛烈,盈芳闭着眼,颤着双唇,被动而又渴望地迎接。
  吧唧的响声,被荡漾的洗澡水掩盖。
  就在他火热的唇,一路下移到锁骨,甚至还要继续往下时,盈芳理智回拢,手抵住他同样火热的胸膛。
  “别……妈说了今晚给你接风洗尘,晚饭会早点开。”
  男人动作一顿,半晌,埋入她馨香的颈窝深深叹了口气,哑声道:“只想吃你。”
  女人的手在他背上捶了一下。
  “洗澡水都凉了吧?我去提桶热水来,正好头发理好了也要冲一冲。”
  盈芳说完跑出房间。生怕再待下去,仅存的理智要被他撩拨没了。
  男人缓缓地坐回澡桶,碰了碰水下依然斗志高昂的老二,苦笑地摇头。
  太折磨人了。
  ……
  泡了澡、理了发,男人神清气爽。
  然而只是表面的,内燥并没有得到纾解。
  “留到晚上。”
  穿衣服时,他低头擦过媳妇儿的耳垂,含住后吮了吮。
  盈芳表面淡定,一副“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懂”的无辜表情,实则腿都软了,差一点摔床上。
  好在三胞胎在东屋玩腻了,闹腾得有点吵。
  盈芳借口去哄他们,迅速逃离了暧昧的现场。
  向刚勾了勾唇,对着梳妆镜整了整衣服。
  镜子里照出媳妇儿的手艺——一头干净利落的毛寸头,不如城里那些夹着公文包、刘海三七分的蓬松干部头随大流,但不得不承认,这发型很适合他。换句话说,很适合摸爬打滚的部队人。
  老爷子一把年纪,不可能理这种头。所以说,她是特地给他设计的。
  剪之前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他别后悔。实际心里早就胸有成竹了吧?
  何其有幸,娶了她。


第628章 小别胜新婚
  这天,盈芳家的晚饭,一直从傍晚四点,吃到晚上八点。
  菜式丰盛是真的,前几天,萧三爷和小李上山逮了不少野味回来,腌一部分、熏一部分、醉一部分,完了还留了两只鲜鸡。
  女婿回来,这两只鲜鸡都端上了桌。白切鸡、荷叶鸡、板栗烧鸡、麻油鸡,总之,两只大山鸡,捣鼓出了四道菜色。
  却也不全是菜色丰盛的缘故。主要是话题多。这个问完、那个问。
  向刚知道,家人这是关心他、惦记他,因此耐着性子有问必答。
  说到决定性的战役时,顺势把小金供了出来。
  照搬照抄了讲给媳妇儿听的那个相对温和的版本。瞒下了数次和死神擦肩而过的遭遇。
  果然,老爷子几个听了相当感兴趣。
  “真的?居然还有这么通灵性的蛇?”
  “上天保佑!肯定是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特地派蛇来帮咱们国家的。”
  “兴许是哪个善心菩萨变的。”福嫂压着声音说。
  这次大家倒是没拿“建国后不许成精”之类的破除封建迷信思想给福嫂洗脑。
  “后来呢?打完仗没再看到它了?”姜心柔好奇地问。
  向刚笑笑:“我也不知道,也许回家了吧。不过我想,那么通灵性的蛇,不会屈居于某个地方,也许满世界在游历呢。”
  这是为哪天不经意地在家门口发现小金做铺垫呢。
  “说的也是。”姜心柔不知想到啥,压低声调神秘兮兮地说,“说出来我怕你们不信。前几天,我在后院拔草,看到一只黄鼠狼从邻居家窜过来,正想赶它。你们猜我看到了啥?”
  “蛇呗!窜出来把黄鼠狼咬死了。”萧三爷翻了个白眼,“这事儿你和我们讲过了。哦,女婿不知道,你继续说。”他摆摆手。
  姜心柔没好气地瞪丈夫一眼:“那不叫蛇,乖囡说那是家龙,保家中太平的。每户人家都有一条。问题不是这个。那蛇咬死了黄鼠狼之后,回头朝我笑了。哎哟我当时都惊呆了。一条蛇居然对我笑。真的!我当时和福嫂也说了,就是怕你们不信才没讲。但我肯定没看错。”
  萧三爷摊手:“好吧好吧,假设那蛇真朝你笑了,你说说它怎么笑的?嘴角上扬?还是眼睛眯成一条缝?”
  “这……”姜心柔一时说不清,跺脚道,“总之我肯定没看错。就是怕你这么质问我,所以我没和你们说。不过有个事我一直都觉得奇怪,咱家的仓房一没撒老鼠药、二没安老鼠夹子,但从来没出现过老鼠咬米袋。一开始我还以为雁栖公社干净的缘故,家家户户都这样。哪晓得有天听西隔壁邻居说,他家养了两只猫,米袋子依然天天遭殃。老鼠打的洞,数量赶超他家的门了。你们说怪不怪……”
  盈芳和向刚对了个心知肚明的眼神。还用说嘛,因为家里常驻着小金派来保护他们一家的蛇小弟,老鼠不敢来啊。
  “也许是这块地风水好。”
  老爷子捋着胡子发表个人观点。
  “也可能咱家阳气重,老鼠喜阴,阳克阴,所以老鼠渐渐少了。”萧三爷拍着大腿道。
  “迷信!”姜心柔点评。
  这天没法聊了。
  萧三爷决定还是等晚上上床了再和媳妇儿理论。饭桌上还是和女婿聊吧。女人这生物,总爱把天聊死。
  翁婿俩凑一块儿,窸窸窣窣地唠起这场战役,不时地碰一下酒盅,豪气地一饮而尽。
  眼瞅着一坛酒喝掉大半,当丈母娘的看不下去了。女婿才回来,你做丈人的一个劲拉他喝酒啥意思?想把他灌醉然后让闺女独守空房?照理不该撮合小俩口小别胜新婚的么?
  于是打断丈夫的神神叨叨:“好了好了,女婿才回来,你让他安生吃顿饭,少喝酒。再喝下去该醉了。有话明后天再说也不迟。没见乖囡满肚子话都没说,只想女婿吃顿安生饭么?你倒好,一顿饭下来,没见你停过嘴……”
  萧三爷张张嘴,心说冤枉啊。前半场不都是老头子在问么?还有媳妇儿你,光那条逮黄鼠狼的蛇,就唠了半个钟头。到老子这才聊几句?至于闺女儿,方才在房里肯定说了很多小情话了。要不泡个澡哪需要那么久?
  然而接收到媳妇儿递来的眼神,萧三爷纵有满腹牢骚也不敢辩驳。得得,来日方长。横竖人回来了,今儿没唠完、明儿接着唠呗。今儿没喝痛快,明儿继续喝!
  晚饭后,不等闺女开口,姜心柔抢先抱过玩累了睡着的小宝贝进西屋。
  萧三爷也乐呵呵地一手抱一个,跟在他媳妇儿后头。进门的刹那,回头冲闺女眨眨眼。
  “知道你俩小别胜新婚,不过也别闹太晚了。女婿明天还要回山上开会的吧?”
  盈芳的脸颊一下爆红,悄悄看向刚。后者也正眼含笑意看着她。喝了酒,仿佛连眼神都带着醉意。
  盈芳感觉自己醉了。不饮自醉。
  所幸堂屋里除了他俩没别人了。
  老爷子和小李吃过饭,借口下棋去隔壁院了。想来也是给他们小俩口腾空间。
  福嫂麻溜地收拾了桌上的碗筷,躲进灶房洗刷。
  场面一下好尴尬。
  向刚看着媳妇儿的囧样,心里忍不住发笑。上前环住媳妇儿的肩,将人带进了东屋。
  “想笑就笑吧。”盈芳还能看不出来他的表情?噘嘴坐到床沿,顺手捞起一件衣裳叠着。心里仿佛燃气了炮仗,砰砰跳个不停。浑然不觉床上的衣服原本叠得整整齐齐,是她自己又给打乱了。
  “不笑。”男人一本正经地捧起床上的衣裳,移到了对面小床。而后搂过媳妇儿往上床上倒,呼出的热气,夹带着暖如春意的熏醉,“春宵一刻值千金,干啥要浪费时间在笑上?”
  “……”
  行啊,喝多了变得能说会道了。
  好一个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一晚上,怕是无数个千金都被他赚回来了吧?
  在男人怀里做了一晚上的煎饼姑娘,腰肢、大腿酸软得都不像是她自己的了。


第629章 他们是爹爹的挂件
  凌晨时分才被男人拥着昏昏沉沉睡去的盈芳,一直睡到次日晌午、家家户户的烟囱升起袅袅炊烟,方才揉着肿胀的眼睛苏醒。
  醒来发现连下了十多天的冬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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