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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美好生活-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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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喝着,他叔叔又来了:“阿强啊,托你的事咋样了?你弟这样关下去不是个办法啊。”
  罗彩娥见家里有人来,撑着身子躲进里屋上药。
  林世强的叔叔拿来一条烟。虽然不是什么好烟,但架不住量大啊,整整一条呢。
  林世强爱不释手地摸着烟盒,嘴上客气了几句:“叔你咋又破费了,还当不当我是你侄子啊。”
  “破费啥,你只管收着。要是能把你弟弄出来,别说一条,十条我都给你弄来。”
  林世强抹了把嘴,揩掉嘴角的油饼渍,拍着胸脯保证:“叔你放心,再给我点时间,一准把我弟救出来。”
  他叔得了他的保证满意地走了。
  林世强忍不住馋先拆了烟盒抽了一根,随后腾地起身,冲里屋喊:“臭婊子大白天的躲里间干啥?偷懒是不是?走!跟我去趟老郭家。”
  “去书记家干啥?”罗彩娥上好药,穿戴齐整走出来。除了眼睛有点红、走姿不那么利索,倒也看不出来刚刚才经历过一场近乎绝望的挨揍。
  “让你跟你就跟,废什么话!”林世强骂骂咧咧地摔门而出。
  罗彩娥只得唯唯诺诺地跟上。心里更加渴望儿子能把她接走。这样的日子,在没见到儿子之前还不觉得什么,见到儿子之后,怎么也过不下去了。
  那厢,姜心柔到了闺女家,菜篮子没放下,就拉着闺女说起楼下的事。
  盈芳在家确实听到大门口有什么动静,不过她正在缠毛线球,便没站起来趴到阳台瞧热闹,没想到这热闹居然和自家有关。
  好在昨晚男人和她提过这茬事,倒也不是很吃惊。
  反过来劝她娘:“部队知道他的事情,不算欺瞒。对方什么心思,我们也弄不明白,也许是真想认亲,也许……”
  “也许是见女婿有出息、有前途了,想回头来攀这棵大树。”姜心柔接过闺女的话,义愤填膺。


第476章 五金排排坐
  “我是直接给堵回去了,太气人了!在孩子那么小的时候跑路,那时候日子多苦啊,难为小向小小年纪撑过来了。如今见小向光宗耀祖了,又巴巴地凑上来。这么自私自利的娘,有什么好认的!就该让她后悔去!”
  姜心柔越骂越气,真心替女婿不值。
  “她不要这么优秀的儿子,我还要呢!让她滚边去!以后再也别来烦我女婿。”
  盈芳哭笑不得:“妈,人家走的时候,还不晓得你女婿会这么优秀。”
  “所以才骂她啊,索性走了就别回来。这会儿巴巴凑上来几个意思?”姜心柔气呼呼地说道,蓦地一顿,说到这里,似乎意识到什么,语调降了八度,弱弱地问闺女,“乖囡,你说我那么讲,回头女婿知道了不会怨我吧?”
  “怎么会。他要是想认,昨天就认了。心里明白着呢,肯定不是打心眼里记挂他。要不然,霞山离宁和也没多远啊,火车一趟就能到,过去二十年,怎么没见她回老家探望?”
  盈芳边说边把篮子里的菜拿出来。
  一条大筒骨煨黄豆,煨得烂烂的,老金也爱不释口。
  两块豆腐打算留到晚上,一块煎了炒大蒜叶,一块做麻婆豆腐羹。天凉了,整个辣乎乎的小菜,既下饭又暖身。
  中午就她们娘俩,就不折腾了,摘点阳台上种的小青菜,舀两勺骨头汤煮两碗细面疙瘩,再窝个野鸡蛋进去,简单又不失营养。
  姜心柔听她说中午想吃面疙瘩,这太简单了,都不需要提前醒面,于是拉起圈在椅背上的毛线,套在闺女手腕上,先帮她缠起毛线球。
  “女婿这样想就对咯!我就看那人眉梢细细长长、眼神躲躲闪闪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分明不像是真心实意上门认亲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要是真记挂,这点路又不远,怎么就二十年都不管不问的呢。”盈芳举着手,方便她娘绕毛线。
  昨晚听男人说了之后,她思来想去,觉得这事指定有古怪。
  要么是冲着男人出息了来的,部队干部津贴比普通工人高,升副团后,比起营级干部又涨了不少,说不定是想来讨点便宜。
  要么就是另有隐情。
  可不管哪个原因,二十年前嫌日子难熬、丢下老的老小的小说跑就跑,二十年来又不闻不问,这样的娘,任谁也无法生出好感吧?没恶声恶气地把她怼回去就不错了。
  娘俩个哼哼唧唧地替男人(女婿)抱了会不平,绕好毛线球,姜心柔去煮面疙瘩,盈芳拿出一副竹制的毛线针,照着从玉香嫂子那学来的新鲜花样,想给家人各织一件高领的毛线衣。
  毛线是在海城百货大楼买的,方周珍送她的工业券,见够用,干脆多买了几斤,反正烟灰、藏青的颜色,男女都能穿。
  金橘“喵”的一声,从阳台蹦进来,轻盈地跃进盈芳家温馨的饭厅,迈着猫步踱了一圈,每次踱到东屋门口,就炸一下毛,似乎想进去又不敢进去。
  如此来回折腾数遍,盈芳终于憋不住笑问:“小橘子,你到底想干嘛呀?”
  金橘垂头丧气地踱回盈芳脚边,蹭了蹭她的裤腿。随即蜷着身子,在她脚边趴了下来。
  盈芳见它一下炸毛,一下又无精打采,还以为它想喝东屋柜子上的麦乳精,放下起了个头的毛线衣,起身给它泡了一碗掺着米粉糊糊的麦乳精。
  喵大爷郁闷的心情,瞬间被麦乳精的甜香一扫而空,愉快地喝了起来。
  “吱!”
  下雨天无从玩耍、顶着一身湿漉漉的毛跑家来凑热闹的金毛,还没进门就嗅到麦乳精的香味了,兴高采烈地扑进来,不想是喵大爷的口粮,见识过喵大爷彪悍身手的金毛,哪敢上前抢,那不以卵击石么,委屈地朝盈芳撇嘴巴。
  盈芳哭笑不得,只好又起身,给它也冲了一碗。
  然而还没完,老金、小金牙都回来了。
  老金嗅着鼻子,直奔灶房,那里有他最爱的骨头汤。
  小金牙卖萌打滚,央求盈芳也给它来一碗香香甜甜的麦乳精。
  “你们这些小家伙,太能吃了。这罐麦乳精才开几天啊,就见底了。”
  盈芳晃了晃麦乳精罐,有些无奈。
  要不是爹妈来认亲的时候带来了几罐麦乳精,夏老每次上门,也会送她一两罐。还有贺医生,继中草药运动后,来过大院两次,每次都拎着东西。收得她都难为情死了。
  好在这趟从老家回来,弄了不少熏肉、咸肉、鸡鸭蛋。礼尚往来,让向刚得空跑了趟市区,给他和夏老都送了些尝鲜。
  可饶是如此,有这些个馋嘴的小东西在家,家里再多的麦乳精也囤不住啊。
  “喵呜。”
  “吱吱。”
  “呜……”
  三个小家伙一脸无辜状。
  盈芳好气又好笑,就近扯了扯金橘的猫脸:“好啦,给你们喝。不过喝完要乖点哦。下雨天别出去了,免得淋湿了难受。找个角落玩皮球去,别打扰到楼上楼下就行。”
  金橘哼哼唧唧地抖了抖猫耳朵,暗道:看在大爷我最爱喝的麦什么精的份上,姑且给你捏几把老子的脸。
  随即和金毛、金牙结伴玩去了。
  老金喝了碗放凉了的骨头汤,满足地趴在阳台口上,半眯着眼看淅淅沥沥的秋雨,轻轻地敲打着窗户。秋雨缠绵的午后,最适合像它这样懒懒地睡上一觉了。
  娘俩个一人一碗热气腾腾的青菜鸡蛋面疙瘩,吃完了发一身汗,别提多舒服了。
  天凉了盈芳也不爱午觉了,继续和起了个头的毛线衣奋斗。
  过年她快生了,生完坐月子,没工夫给家人准备新年礼,索性趁现阶段闲在家养胎,捧着毛线给家人打毛衣。
  新学的花样是一片片的秋叶,从手底下织出来,栩栩如生,新颖且又有弹性。
  只是相当费工夫。织得慢不说,还容易出错,拆拆改改的,到过年能不能赶出人手一件还俩说呢。好在家里人穿的衣裳还算够,不差她手头这件,要不然还不得急死。


第477章 蠢萌的金毛
  姜心柔收拾好灶房、洗了碗、扫了地,洗干净手,也加入到织毛衣的行列——打算给闺女织条毛裤。
  “正月里坐月子最忌讳冷了。这儿又不像北方,天冷了烧个炕,大冬天,只要煤够用,不出门压根感觉不到冷。我看这儿没一户起炕床的,可不得把被子、冬衣缝厚点。”
  盈芳低头绕着毛线针,接道:“大人还好啦,冷了添被添衣裳,总归能熬过去。孩子光着屁股把屎把尿换尿布才遭罪。”
  听闺女这么一说,姜心柔不免有几分犹豫:“要不,和小向说一声,咱们回京都待产吧?那边都盘了炕,天冷了把门窗封上,屋里暖和得跟春天似的。小向部队不忙的话,过年也上去,你觉得咋样?”
  盈芳抬头看了她娘一眼:“妈,爷爷这趟南下,应该是不想理会京都那摊糟心事。如果只是为了我坐月子回去,你让他咋想?再说还有大伯,万一……我是说万一,过年前身体还没完全康复,我们回京都,难道让他也跟着回去?那太折腾了。”
  “对哦!”姜心柔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差点把萧大给忘了。
  “说到你大伯,他现在这个样子,家里又那副乱摊子,今年过年看来只能和我们一起过了。幸好借到了院子,屋子进深长,房间比公房大,有床怎么都挤得下。”
  盈芳提议:“大伯来的话,要不你和爸住咱们西屋来?”
  “这个到时再说吧,横竖离过年还有不少日子呢。”姜心柔说着,叹了口气,“你大伯也是个可怜人。媳妇、闺女不争气,做儿子的不体谅,还远远躲开,难怪气急攻心晕倒了,搁我我也受不了。过年和我们一起也好,省得回去看家里那么冷情,又开始瞎钻牛角尖……”
  娘俩个聊着聊着,又不由唠到老大家那堆糟心事,轮着叹了口气。
  这时,小虎匆匆上楼来报信:“嫂子,镇上有人跑过来说,你们问霞山公社借的屋子是有主的,屋主跑去公社书记那边闹,非要你们把屋子退回去。”
  “什么?有主的?这不可能啊!”
  娘俩个面面相觑。
  她们当时找公社书记打听,确定是无主屋才借的。
  借了之后又是换椽柱、修窗户,又是刷墙抹石灰,投了不少钱和票进去。屋前屋后的菜地也清理干净、重新撒了点适合秋冬生长的时令菜菜种下去。
  这才搬进去几天啊,就莫名其妙冒出个人说那院子其实是有主的。别不是欺负他们外乡人,故意来找茬的吧?
  姜心柔难掩愤懑地起身:“我去看看!乖囡你留在家,下雨天黄泥地黏糊糊的,滑一跤就糟了。”
  “可是妈……”盈芳不放心,起身想跟着一块儿去。
  小虎说:“嫂子放心,我下午休息,我陪婶子去霞山公社吧。”
  听小虎愿意陪了去,盈芳放心不少,迭声道谢后,目送两人下楼。
  才回到屋里,金毛蹦蹦跳跳地跟了进来。
  “吱!”
  小家伙很会看人脸色,见盈芳蹙着眉,似乎有什么心事,遂从笸箩里抓了个野果子过来讨好她。
  盈芳接过果子,拍拍它毛茸茸的脑袋:“没什么,你们玩去吧,别跑出去淋雨。”
  金毛歪着脑袋像是在思考,末了尾巴一勾,蹦啊跳啊的找金大王讨主意去也。
  小金基本都是夜出昼伏——深更半夜外出觅食,白天则盘在西屋的箩筐底下睡大觉。
  金毛掀开箩筐,手舞足蹈地吱吱了一番。
  小金幽幽地睁开乌溜溜的绿豆眼,就那么轻飘飘地瞥了金毛一眼。
  金毛突然就不吱声了,僵着身子把箩筐倒扣回原处,然后佯装若无其事地蹦回盈芳旁边,演杂耍似地蹦来蹦去,末了将尾巴拴在门梁上,来了个倒挂金枝。
  盈芳被它逗笑了。
  金毛龇牙咧嘴地也笑了。
  女主人笑了就好啊,这样金大王就不会拿它撒气了。
  懒洋洋地蜷在椅子上打盹的金橘掀起半张眼皮,无声地嗤了一声。
  没办法,喵大爷一张嘴就是娇弱的“喵呜”声,只能扮高深莫测。
  个蠢金毛!
  玉冠金蛟最讨厌睡觉时被打搅,这点常识都不懂,还枉称是它小弟。蠢透了!
  不过,看在这一家子如此尽心尽力照顾自己的份上,姑且去公社瞧上一瞧。
  于是,趁盈芳去灶房拿剪刀,金橘轻盈一跃,从阳台跳了出去。
  “吱!”
  金毛也想跟上,无奈阳台离地面太高,中间没有可以借力的东西,它有点怯步。
  “金毛,你怎么又把皮球扔水缸了?说几遍了,水缸里的水是要喝的,玩脏了的球不许扔进去……”
  过道传来女主人的声音,以及小金牙幸灾乐祸的嗷呜声。
  金毛蔫头耷脑地进屋承认错误去了。
  那厢,金橘轻盈地落到地面,迅速跑出大院。
  看到它的人,还当自己眼花了,明明看到有猫经过,不过眨了下眼的工夫,就不见了。
  哪里想到,确实有那么一只猫,三两下窜上屋顶,踩着人家的瓦片,快速奔向霞山公社的书记办公室。
  办公室里人声鼎沸。
  李世强赖坐在书记对面,垂眼抠着指甲缝里的脏东西,边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不是我说,郭书记,你是咱们公社的头儿,咋能帮着外人欺负自个的社员呢?”
  郭书记气得七窍生烟:“林世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几时偏帮外人了?又几时看着外人欺负你了?简直胡说八道!”
  “咋没有了?”林世强一副证据确凿的欠扁样,梗着脖子扯着嗓门嚷道:“那屋子怎么说也是我媳妇叔叔的,他老人家不在了,底下也没一子半女,理当由他几个侄子、侄女继承咯。只是那些近亲一来离得远,二来抽不出工夫专程跑一趟,就把这活托给了我媳妇。我媳妇你也知道,是个顶顶老实的人,平时除了打扫,没怎么动用那屋子。可你们不能因为她老实就欺负人啊,随随便便就替我们做主把院子借出去了,这不合规矩吧?”


第478章 出事了
  罗彩娥低着头,垂眉顺眼地站在林世强旁边。
  书记气得老脸通红,指着林世强道:“胡说八道!你媳妇和老郭一表三千里,哪来的亲眷关系?老郭的侄子、侄女,我又不是没写信联络过,人家态度很明确,一来路远不方便,二来老郭生前和他们没往来,走了自然不会要他的房子。既然放着也是放着,部队干部找咱们公社商量,想借住一段时间,而且不是白借,说好了到年底给咱们一些稀缺票,到时每家每户多多少少都能分到一些,咋就不合规矩了?”
  其他干部也纷纷说道:
  “是的是的,就是这么回事。”
  “这个事情书记一早就找咱们商量了,咱们大家都同意,这才借给部队干部的。”
  “老林啊,你有意见提出来,这很好,但不能空口无凭瞎哔哔啊,传出去,还当咱们当干部的联合起来做了什么龌龊事、欺负你们俩口子呢。”
  不仅公社干部、大队干部纷纷站出来解释,就连围观人群里也有人看不下去,直言揭露了林世强那点小心思:
  “我看是林世强你自己存了龌龊心思吧?郭老头那房子,放几年了都没见你们搭理,什么三不五时去打扫、收拾,拉倒吧!前阵子你叔家那不成器的小儿子,聚了一帮人,干什么龌龊事你不记得了?公安上门抓的时候,我进去看了,除了吃饭桌和椅子,其他家什,蒙了厚厚一层灰。你媳妇要是经常打扫,怎么可能那么破落?是不是看借住人把屋子修好、收拾干净了心痒痒的想把那屋子占为己有了?”
  这话真相了。林世强被怼得哑口无言,顿时恼羞成怒,猛力地一拍桌子,冲上去要和那人理论。
  忽然,一只橘色的狸猫,破空跃了进来,锋利的爪子,直逼林世强的门面,并趁他惊吓时,狠狠挠了他一下。
  “嘶——哪来的毛畜生!疼死老子了!”林世强吃痛地捂住额头,破口咒骂。
  近旁的围观者憋着笑走心地关心道:“唉哟,老林你额头流血了,要不要去卫生院包扎一下?”
  其他人因为都对林世强有意见——这时候冒出来想要收回公社借出去的房子,岂不是变相断他们好处——因此没一个真正关心他,倒反而问起突然窜出来的猫。
  “这猫谁家的啊?瞅着有点眼熟。”
  “不是谁家的,就是上次林老栓小儿子偷摸抓了想卖给杂技团的那只,当时我在场,看得很清楚,就是刚才那只猫。可我记得它跟着军属大院的人走了啊,咋又回来了?”
  “别不是来报仇的吧?老林,你老堂偷摸抓猫狗去卖的事,你真不知情?”看不惯林世强一贯作风的社员,借机戏谑地问。
  说者无心、听者留心。
  其他人不由想:林家俩口子单凭林世强那点工资,咋能把小日子过得那么滋润?林老头就算留了钱给儿子,没票不也白搭?可看看林家,经常炖肉、呷酒。难不成这其中真有猫腻?
  这一刻,大伙儿看向林家俩口子的眼神,充满了深深的怀疑。
  然而面上没说,毕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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