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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美好生活-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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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了一窝窝的野鸡蛋,倒也没觉得太失望。
  “很多年没进来了,没想到发了这么多好东西。”跟着向九一块儿来的几个青年满脸喜色地说,“就是不知道狼窝离这远不远,不远的话,以后咱们可以经常来,反正不再往深处走就行了。”
  “嗷呜——”
  “嗷呜——”
  话音刚落,不远处的山头接二连三响起几声狼嗥。
  说话的青年立马闭了嘴,脸色阵阵发白。
  “不、不会吧,才、才说到,就真的出现了。怎么办?听上去不止一头啊,会不会是嗅到了咱们的气息,冲咱们来的?”
  其余几人也都戒备地看向狼嚎的方向。
  小李同志摸出枪,给子弹上膛。
  “别慌。”向刚凝神听了听,怎么听着还有小金牙的嚎声,“听声音离咱们还有点距离,收拾一下,咱们尽快下山。”
  “哦哦。”向九几个依言照做。
  心里无不吐槽:艾玛啊,看来没事的时候想进山来寻摸点野味,还真有有难度。第一次来就碰到狼,但愿彼此的距离够他们逃命。
  一行人立即收拾好竹筐、麻袋。挑担的挑担、背筐的背筐,扛麻包的麻包……分工合作,倒也挺迅速。
  快要走出林子下山腰时,但听“汪汪”两声,老金爷俩从另一侧的林子窜了出来。
  “哎呀刚子,这不是你家的军犬吗?它怎么在山里?”向九一眼认出老金,还有老金的儿子,“小家伙该不是被狼吓到了吧?不怕不怕啊,来,跳我筐上来,我背你下山。”
  小金牙乐得偷懒,借着它爹的背,跃上向九背上的竹筐,蹲在一筐野果子上,仰起小脑袋,朝狼出没的山头“嗷呜”了一声。
  可把向九吓的,差没腿软。
  “唉哟我去!敢情是你这小东西学狼叫啊,我还以为……”
  话没说完,山那边遥相呼应似地又传来一声狼嗥,打破了他的幻想。
  抽了抽嘴:“得!敢情刚子你家的狗学会狼叫了。不行!不能让它学,万一把它们招来了咋整?不能学的知道吗?”
  “嗷呜。”小金牙不知故意还是纯粹觉得好玩,转过脑袋对着向九的耳朵嗥了一声。
  向九一个哆嗦,差点把竹筐扔了,“小祖宗啊,这真不是闹着玩的啊,要出人命的……”
  其他人跟在后头,看他苦口婆心地规劝小金牙,后者却木着脸,时不时地冲他“嗷呜”一声,不由好笑。要不是正在赶路,真想捧着肚子笑上一场。
  不管怎么说,这趟进山,收获还是大大滴。
  每人分到两头肥溜溜的野兔、三四只不等的野鸡,还围捕了一头胖乎乎、傻兮兮的猪獾。
  完了还有好几十斤的野菜、木耳、蘑菇、野鸡蛋。
  没去的人,见了无一不羡慕。
  早知这么快能回来,他们也跟去了。
  个别脸皮厚的,扯着向刚问他下午还去不去。
  “你们不是明天走吗?还有半天工夫咧,不如再去一趟?这次我跟你去。”
  “我也去我也去!”
  看到好处的人,都开始蠢蠢欲动。
  向刚摇摇头:“不去了,之所以这么早下来,就是碰到狼了。”
  “没错,就离这边最近的山头,嗷呜嗷呜嚎不停。”
  “幸亏咱们就在林子口,进去的不深,动作也快,否则能不能回来都俩说。”
  “短时间我说什么都不敢进山了,真的!感觉狼就在不远处虎视眈眈地盯着你,随时都能扑过来撕咬你似的,太吓人了!”
  “阿九差点还吓尿了呢!”
  “呸!特么谁吓尿了!”向九恼羞成怒直跳脚。
  特么的,这话要是被未来丈人、丈母娘听到,对他的印象还不得更差啊。
  “差点,我说差点,没说你真吓尿。”
  “哈哈哈……”


第451章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经向九几个青年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番近距离听到狼嗥的过程,那些眼馋到不惜壮胆想去冒次险的社员,也就此打了退堂鼓。
  当天下午,向刚在家杀鸡、宰兔,做各种熏肉、晒各种菜干,吸引了一大群登门看热闹的社员。
  尽管猎到的野味是平摊的,但架不住向刚这边去了三个人,回来后放在一起料理,那场面就比较可观了。
  前次野猪肉没换成的社员,这回一得到消息就来向家,找向刚换点兔肉打个牙祭。
  当然,嘴上不是这么说的,而是推到了向刚一行人不日后就要启程回省城,挎着篮子来送行。
  无论内心是不是也这般感激,面上的确念着向刚的好——这次的双抢,多亏他,以及他带来的两个“壮劳力”,让粮棉提前入仓,毫毛未损地避过了最近那场夹带着冰雹子的大雷雨。
  今年的产量明显没有去年好,但和收音机里说的南方一带的洪涝灾害比起来,社员们心里又平衡不少。
  至少交足公粮后,照各人所挣的工分,还能分到几担粮。不像受灾严重的地区,连年初就计划好的公粮都交不足,更别说一年的口粮了。
  这么一来,大家又高兴了。
  人就是这样,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适当地放低要求,才能过得快乐。
  一高兴,就难免想弄点平时吃不到的打打牙祭,这不成群结队地来向家了。
  盈芳趁着这机会,和冯美芹几个交情还不错的姑娘、嫂子好好聚了聚。
  “盈芳你随军后,是不是也有补贴领了?”跟着冯美芹一道来的小姑娘羡慕不已地问。
  “去去去!你问这个干什么!问这么详细,莫不是你也想嫁给解放军当军嫂?”
  冯美芹撇撇嘴,拉过盈芳小声解释:
  “就是她替了你的护士位置,人还不错,就是爱占便宜。”完了叹口气,“我早就想来看你了,可不是要看店,就是要下地,好不容易有工夫歇了吧,我娘又丢给我一沓红布,让我自己缝结婚那天穿的衣裳……对了,我腊月初二办酒,你会来喝喜酒的吧?”
  看到盈芳的肚子,冯美芹抽了抽嘴:“算了,那会儿你都快生了,身子重,肯定不方便。我听婶儿说,你今年过年有可能都不回来?”
  “嗯,人不回来,礼肯定送到。”盈芳和冯美芹手拉手说悄悄话。
  没嫁人的姑娘脸皮薄,冯美芹娇羞地跺脚:“我才不是催你送礼!”
  “是是是,是我赶着想送礼。”盈芳打趣了两句,不再逗她了,“说真的,你有什么特别想买、而这边的供销社又缺货的,我可以帮你去省城百货大楼瞅瞅。你列个单子,回头帮你买了,找不到人捎,就给你寄过来。要是能赶在这两天定主意的话,我还能帮你去海城百货大楼看看,那里的货色肯定更齐全。”
  冯美芹眸光一亮,接着又觉得这样太麻烦盈芳了,摇头道:“你还大着肚子呢,还是算了,反正我娘说,嫁妆少点儿,捏着钱嫁过去也一样。”
  “那怎么一样。”盈芳替她顺了顺颊边的刘海,“反正随你,我横竖要去海城,你有什么要带的,只管和我说。别的我也帮不上。”
  “那好,等下回家和我娘商量商量,你明儿早上走是吧?我去码头送你。”
  两人正聊着,冯军达擦着汗挤到了她们中间:“我说老同学,可算是看到你了,想见上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夸张的说辞,把盈芳逗笑了。
  “你不当红小兵了?暑假不出去居然闲赋在家?”
  “不当了不当了!而且我可没闲赋在家,我帮我老爹插秧呢。不信你问美芹,我插秧的速度快赶上咱们大队的三八红旗手了?”
  “你就吹吧!”冯美芹哈哈大笑,对盈芳说,“你别尽听他胡扯,他一塌刮子才插半天秧,因为速度太慢,被后面的三八红旗手催了,不得不换去棉花地。什么快赶上三八红旗手,那是因为你挡着人家路了,你一走,人家的速度立马提升了两倍。你还好意思说!”
  冯军达竖着食指“嘘嘘”地示意堂妹给他点面子。可大家就算嘴上不说,却心知肚明得很——社长家的小公子,委实不是种田的料。
  “我不跟你说了,我找盈芳说点事。”冯军达神神秘秘地从裤兜里拿出一小撮布料,递给盈芳,“看!这是我新发明的花色,漂亮不?知道怎么染的吗?两种不同根系的染色草分开煮,煮出来的水颜色居然是不同的——一个深蓝,一个暗紫,我想看看它们要是混在一起会变成什么色,结果发现竟然不相融,拿布在混合液里浸了浸,就成这样的双色花纹了……”
  盈芳看着手里很像扎染的双色布料,一阵惊喜:“真是用那些不起眼的野草染出来的?”
  简直和店里卖的不规则花布没两样啊。这还是用的最粗糙的咔叽布,倘若用细棉布染的话,想必更细腻、清爽。
  “我的哥,这都被你发明出来了?厉害厉害!”冯美芹一个劲地夸起堂哥,“赶明给我染几尺暗紫色的咔叽布呗,天冷了穿棉袄外头当罩衣,漂亮又耐脏。”
  “没问题。老同学你想染什么颜色?双花纹的咋样?”冯军达嘚瑟地抖着腿,还想继续唠几句,抬头扫到向刚于暗中射来的一记含着隐隐杀气的眼神,借口还有事要忙,哧溜一下钻出人群、撒丫子跑了。
  冯美芹指着他背影笑骂了几句,正要和盈芳说点别的,猛见一道白影朝她俩扑来,下意识地张开双臂拦住对方:“你谁啊?不知道盈芳怀着身子禁不起撞啊。”
  待看清来人,冯美芹瞪大眼:“舒彩云?怎么是你?你来干嘛?你不是被关在牛棚吗?谁把你放出来的?”
  盈芳也很吃惊,打从舒彩云离家出走至今,这还是头一次见她。印象里把自己拾掇的还算干净的舒彩云,如今竟邋遢地辨不清模样。


第452章 真该关!
  “芳芳姐,救俺!求求你救救俺!”
  舒彩云瘪着嘴,带着哭腔朝盈芳跪了下来。
  “阿奶说,只有你能救俺,呜呜呜……俺当时不是故意瞒下你的消息不说的,实在是太害怕,怕人以为那金锁是俺偷的……”
  因是在晒谷场,这一幕落在众人眼里,集体哗然。
  舒家小孙囡朝大孙囡下跪,这唱的是哪一出?
  还有还有,什么瞒着消息不说?什么金锁被偷?到底咋回事?
  大伙儿高竖耳朵,仔细听这边的动静。
  “有什么起来再说,跪着像什么样。”盈芳无奈地扯了她一把,可舒彩云死活不起来,大有一副盈芳不原谅、不出手救她,就不起来的架势。
  一方面是觉得跪着说话能博人同情;另一方面,她是趁着拉牛粪的机会,偷溜过来的,听说堂姐一家明儿一早就要回省城了,今儿要不求得她心软、放过自己,猴年马月才能结束悲催的牛棚生活啊。
  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想她爹被关牛棚反省的时候,她奶还三不五时送些菜和干粮过去,轮到她就没这么好命了。
  她奶因为她逃婚又偷走家里钱和票的事,恨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给她送吃的。她爹倒是给她送过一次,事后被她奶发现,家里的吃食被藏的更隐蔽了,时日一长也不管她了,大抵觉得她一个丫头片子,不值得家里费心思记挂吧。
  所以,她只能自救。
  想到这里,舒彩云干脆抱住盈芳的小腿,嘤嘤嘤地哭了起来,边哭边哀求。不管盈芳和冯美芹怎么劝,就是死犟着不肯起来。
  盈芳脑仁胀疼,这算个什么事啊。
  正和邓婶子、向二婶等妇人话别的姜心柔见状,急忙跑回闺女身边,用力拽开舒彩云:“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我闺女大着肚子你没瞧见啊?”
  “你就是芳芳姐的亲娘吧?”舒彩云抹着眼泪哀戚戚地说,“婶子,俺不是故意的,俺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放过俺,俺不要关牛棚,那里太脏太臭,分派的活又累……俺受不了,实在受不了了……你们好心有好报,放了俺吧。等俺将来出人头地,一定会报答你们的……”
  这下,看客有几分明白了,敢情舒彩云被关牛棚,还和盈芳有牵扯。
  萧延武板着脸走过来:“什么乱七八糟的!别把脏水泼我闺女头上,你为什么被关牛棚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不清楚就去问问关你的人!少学那些个泼妇、八婆胡乱撒泼!”
  闻讯而来的书记头疼地直捏额角,特么又生事了!且又是老舒家的人!这一家到底和雁栖公社有什么愁?尽扯后腿!
  “阿波,你们几个把她送回去。好端端的怎么跑这来了?”书记皱眉吩咐。公社对关牛棚的的对象没有采取强行霸道的关押决策,但也没自由到能到处蹦跶吧?
  “牛场那边正拉粪堆肥,她趁大伙儿在忙,丢下板车跑了,我们几个追也追不回。”几个知道内情的妇人,气喘吁吁地跑来告状。
  “不要!俺不要再去牛棚!奶!奶!俺答应嫁人,嫁谁都行,俺不要关牛棚了,呜呜呜……”
  转头看到人群外的舒老太,舒彩云扑上去嚎。
  舒老太沉着脸,语气说不出的冷漠:“嫁什么嫁啊,好好的婚事被你逃了,还亏了俺几担谷子,啥时候把欠俺的钱和谷子还上,再来求俺吧。哼!”
  说完,用力挣开小孙囡的纠缠,头也不回地走了。
  “俺爹呢?俺爹在哪里?俺要找他……”
  舒彩云见老太太不管她,心凉了半截,转而寻起舒建强。
  有社员告诉她:“你爹被派去大寨工了,还没回来。”
  舒彩云彻底没了主意,失魂落魄地任书记派人将她拖回牛棚。
  没走几步,猛地回头,像打了鸡血似地跳起来指着盈芳的鼻子咒骂:
  “舒盈芳!你怎么这么冷血啊!要不是俺大伯心肠好,收养了你,你早死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受了老舒家的恩惠,到头来却这么对老舒家的骨血!你没心没肺!你不得好死!俺咒你一辈子生不出儿子,生出了也没**……啊啊啊!哪个畜生揪俺头发!疼死俺了……”
  现场忽然一片安静。
  正在山上玩得乐不思蜀的金毛,被老金爷俩吼了一通,知道再不回来又要被抛下了,只得挥别新结实的小伙伴,一蹦一跳地下山来了。
  刚到就看舒彩云撒泼的这一幕,老金拿尾巴甩甩它,示意它上。小金牙有样学样,拿爪子碰碰它,示意它上。
  它也觉得应该上。
  于是很给力地上前给了舒彩云一爪子。正好舒彩云转过头去,没挠中脸,不过爪子从出生就没修过,锋利的很,随便一挠就带下很多头发。难怪疼得舒彩云嗷嗷叫。
  偏金毛挠完后发现爪子缝里残留了一些毛桃的皮渣,很认真地抠出来后,往嘴里一丢,一蹦一跳地来到盈芳跟前“求表扬”。
  盈芳无语地直抽嘴。
  大伙儿倒看得津津有味。
  舒彩云嚎了半天,见没人理她,一个个地尽围观猴子去了,扯着书记衣襟,嚷嚷着要他做主。脸没挠伤,但头发被揪了不少啊,一捋一大把。
  大伙儿一开始对她还抱有一丝同情,这会儿是彻底没想法了。反而被金毛的举动,逗得憋不住想笑。
  十来岁的小姑娘,骂起人这么恶毒的,估摸着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尤其是那些接连两三胎都是闺女、如今又怀上的农妇们,恨不得上前刮她几巴掌。尽管咒的是盈芳,可听在她们耳朵里,就觉得是在咒她们。
  “是跟舒老太学的吧?”
  “肯定是啊!舒建强这个闺女我看是彻底养歪了,好的不学,尽学坏的。之前可怜她年纪这么小就关牛棚,还想替她求情来着,如今看来,真该关!要不然,以后嫁了人还不得丢咱们大队的脸。”
  “就是就是!”
  “瞧瞧,连毛畜生都听不下去想揍她了,更何况咱们。”
  “……”
  大伙儿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


第453章 向醋王
  书记撵走这帮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社员,叹了口气,转身劝盈芳:“彩云那丫头,的的确确随了她阿奶,说话一点不经脑子,你且当大风吹过,别放在心上。”
  盈芳笑着摇摇头,依次顺了顺三金的毛,让它们屋后玩去。
  对老舒家的人,她已经无话可说了。
  一来她早已不是真正的舒盈芳;二来,养父母哪怕待舒盈芳再好,也无法抹去其他舒家人曾苛刻虐待她的事实。
  所以,双方井水不犯河水是最好的结果。
  虽说舒彩云年纪还小,可反过来想,别人家孩子这个岁数,谁做得出那等离经叛道的事?
  有句话叫“不作不死”,既然做了那就敢当啊。别做坏事的时候偷着乐,临了要受罚了又哭哭啼啼地搬出自个岁数还小的实情。
  哦,这会儿倒是想起自己还小,当初该你天真烂漫、诚信守礼的时候干嘛去了?
  所以盈芳一点都不同情她。
  姜心柔方才吓得脸色都白了,扶着闺女上下检查:“没事吧?那丫头有没有撞到你?怎么有这样的人啊!真是太不讲理了。她欺骗鼎华俩口子,在海城混吃骗喝半年怎么不对大伙儿说啊,被揭穿了遣送回来关牛棚,倒跑来哭上了,敢情还觉得受委屈了是吧?”
  “好了好了,舒彩云的事,自有公社书记操心,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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