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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美好生活-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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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盈芳握着勺子的手一顿,一想到孩子是怎么来的,就忍不住面红耳臊,睫毛颤了颤:“这、这种事,可遇不可求的。”
  说完想咬自己一口。她在说什么呀!
  李双英听乐了:“说的也是,噗……”
  盈芳在李双英家吃了午饭,又陪着双英嫂子织了会毛线,想着啥时候也去买几两毛线,给男人织件时下最流行的鸡心领背心,天凉了穿作战服里面,保暖又轻便。
  坐了会儿,想到陈玉香先前说的有点缝纫活找她,便告辞回去了。
  陈玉香正在家车衣裳,听到敲门,就知道盈芳来了,笑着迎她进屋:“小舒你来得正好,我车到这儿正为难呢,这几处的线脚怎么压才能不翘起来啊?你快来帮我看看……”
  盈芳接触缝纫机的时间其实并不长,相比之下,陈玉香家的缝纫机买的比她早多了。许是她比较喜欢拿着针线和布头缝缝补补吧,学起来挺快。而且在老家那会儿,遇到疑难问题就虚心求教,张嫂子、向二婶、邓婶子……统统当过她在缝纫一课上的老师。
  加上她爱自个琢磨,好比做菜,一开始她的手艺称不上好,只会一些简单吃食,在师娘的手把手教导下,从勉强入口到信手拈来就是一道佳肴,期间少不了努力和琢磨。
  脑子聪明、记性好,又肯下功夫,还有什么能难倒她的?
  如今的她,玩起缝纫机可溜了。尤其到了军属大院,俨然成了军嫂当中最会车衣裳的一个。
  这也算是一项技能啊。盈芳乐呵呵地想。
  坐在缝纫机前,帮陈玉香捋了一遍线脚,又教她如何梳理和压线脚。
  “嫂子,以后你车的时候,从另一边车起,像这样……喏,到了这里转一下,再车回去。看,这下是不是线脚压平整、没翘起来了?”
  “真的耶。”陈玉香开怀地拍手称赞,“你不说,我怎么也想不到应该掉个头……哎呀,早知上回车老王那件衬衫就找你请教了,还能省下借熨斗的钱……”
  盈芳抿唇笑着,让陈玉香自己来一遍。
  陈玉香手脚头麻利,一会儿就把衣裳车好了。
  这是她自个的新衬衫,攒了半年布票,终于给自己也买上了三尺碎花布。
  “好看不?”
  “好看。”
  陈玉香眉开眼笑。
  “对了,上回背来的碎布头,你帮我看看怎么拼接好。老实说我也想车一副你家那样的门帘,我闺女说老好看了,可我怕车不好白白浪费了这一堆碎布头…”
  正说着,楼道里传来隔壁团家属的咋呼声:“哎哟我滴个娘啊!出事了!出事了!有人抗洪救灾时摔断腿了……”
  陈玉香打住话头,拉开门朝外问了句:“你听哪个说的?别不是小道消息吧。胡传瞎传的,想引起院里动荡是不是啊。”
  “谁瞎传了!谁瞎传了!是我家那口子亲耳听到的,柳副师长派回来的人向师长这么汇报的,还能有假?”
  盈芳心里一记咯噔,跟出去问:“嫂子,知道是哪个团的吗?”
  “好像就是你们一团的。”
  “别胡说!”陈玉香瞪了那军嫂一眼,拉着盈芳回到屋里,砰地关上门,“别听她瞎说,这人就是个大嘴巴,有点风吹草动就瞎咧咧。”
  “王富强家的,你别背着我说坏话,我都听到了!”那人隔着门板不服气地嚷道,“我要说的是瞎话,舌头割下来给你炒菜……”
  陈玉香的脸瞬间黑如锅底灰,踹了自家的门板一脚:“你丫的有病是伐?有病早点去治疗!”
  那人骂骂咧咧地走了。
  陈玉香回到盈芳身边,顺了顺她的背安抚道:“小舒啊,向营不会有事的。他能干着咧,你要相信他。”
  盈芳两眼无神地望着远处的山峰,幽幽道:“刚听双英嫂子说,她收到陈团捎来的口信,咱部队去多少、回多少,一个没少,我还高兴来着。可突然想到还漏了一点——挂着伤回来,也算一个没少……”
  那家伙伤好才几天啊,别真的又出状况。
  陈玉香听得心头发酸,当军嫂就是这样提心吊胆,这兴许就是命。
  人没回来,任何猜想都不靠谱。
  心里压着事,陈玉香哪好意思再拉着她讨教碎布头如何做成一副漂亮的门帘。
  回到家,盈芳也没心思做别的事,干脆挽了头发,带着老金去镇上散步。
  老金觉出女主人情绪低落,一改往日下了楼就兴奋地撒丫跑,而是亦步亦趋地跟着盈芳,愣是没离开她半步。
  即便是踱到埋骨头的地方,也没停下来嗅嗅、拱拱,而是继续陪着盈芳漫无目的地朝前走。
  “舒盈芳!”
  恍惚听见身后有人唤她。
  盈芳茫然地转过头。待看清来人,不由愣住了,怎么是她?


第343章 给我媳妇儿提鞋都不配
  “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杜亚芳挎着个小包袱,脸色苍白地倚着行道树说道。
  盈芳皱皱眉:“我和你有什么好说的?”
  杜亚芳既不是七一三的兵、不算向刚的战友,更称不上军嫂,充其量就是认识,可几次见面都那么不愉快,能有啥好说的?
  “你就不想知道我和于光辉为什么会好上?怎么好上的?”杜亚芳一步一步逼近。
  盈芳木着脸:“我不感兴趣。”
  她现在只想看到男人,看到他毫发无损地平安归来。
  杜亚芳却不管不顾地兀自说道:“我自始至终喜欢的都是向刚,于光辉那样的人,从来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可就是因为去了一趟你老家,在你和向刚领证的那天,我心里不舒坦,多喝了几杯,结果被他强上了。害怕这件事捅出来之后丢了面子又丢工作,不得不忍气吞声答应和他交往。可万万没想到,他在老家居然有爱人,我成了人人唾弃的第三者,哈!”
  盈芳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她刚说啥?她被于光辉强迫,而且还是在自己领证那天?扯淡吧!
  杜亚芳似乎看出盈芳眼里的不可置信,冷笑道:“没错,就是你想的那天,就在你们的新房。那张床单,我还带回来烧了呢,怎么?你没发现我们走后,床上少了条床单?”
  盈芳听到这里,心里骂了句娘。
  难怪她怎么都找不到那条半新不旧的床单,明明铺在临时搭的木板床上的。敢情成全了这俩恶心的家伙……
  越想越恶心,喉口泛酸,一时压不住,当着杜亚芳的面吐了一地。
  杜亚芳气得脸色更白了:“你这什么意思!”
  “汪!汪汪汪!”老金目露凶光,瞪着杜亚芳狂吠。
  直到把人吓退了几大步,才回到盈芳身边,叼着她裤腿往大院方向拽,嘴里呜呜的,好像很害怕她吐似的。
  “我没事啦老金。”盈芳从兜里拿出手帕,擦干净嘴角,抹干净嘴角,拍了拍老金的头,转而问躲到树后方的杜亚芳,“你今天是特地来告诉我这事的?”
  杜亚芳摇摇头,戒备地盯着老金,生怕它扑过来咬自己,良久,咬着下唇道:“我只是不甘心。凭什么他要你不要我,明明我那么优秀,长相也不比你差,你不过就是个乡下种地的,哪里配得上这么出色的他?”
  盈芳气乐了:“照你的意思,他娶谁还得征求你同意?”
  “至少不该是你。”杜亚芳倏地飙高嗓门,“他前途光明,如果娶个门当户对的妻子,好比如虎添翼。你个无知的乡下妇人知道什么?一天到晚尽知道为点芝麻绿豆的小事吵吵闹闹,动辄和人撕逼,对他的事业完全没帮助,反过来还拖后腿,你不觉得羞耻吗?”
  盈芳气得想给她一个大巴掌,忽见老金腾地跃起,朝一个方向飞奔而去。
  “老金!回来!你干嘛去!”盈芳急急要追,被杜亚芳拽住了。
  “你没听懂我意思吗?你对向刚的事业毫无帮助,他娶了你,相当于在自毁前程……”
  “咻——”
  一个皮球直直朝杜亚芳射来。
  这女人也够蠢的,看到球飞来,也不知道躲,只知道尖叫。
  尖叫能让球拐弯吗?明显想太多!
  “啊啊啊!疼死我了!”
  杜亚芳双手捂着脑袋,眼泪鼻涕一起掉。
  虽然只是颗小皮球,可那么快的速度,砸到人确实挺疼。
  盈芳抽了一下嘴。
  老金哈着舌头飞奔回来,叼住那颗还在地上滚的皮球,献宝似地送到盈芳手里。
  盈芳瞅着它那殷勤的小模样,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金,这也许是谁家孩子搞丢的,还回去好不好?”
  “不用,这是我给老金的礼物,护主有功。”
  向刚含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盈芳惊喜地回头,丢下老金和它献上来的球,跑到男人跟前,上上下下地打量:“你回来了?啥时候到的?没受伤吧?”
  向刚含笑凝视着她,任她全身上下大检查,见她明显松了一口气,才揽着她肩说:“刚到,大院门口下的车,听小虎说你带着老金出来了,就过来寻你们。”
  小虎是大院门口的卫兵,得闲时经常帮盈芳遛狗,相对来说比较熟。今天正好轮到他值班。
  说到这里,向刚脸一冷,扭头瞪向一旁瞠目结舌的杜亚芳。
  杜亚芳有点懵。她听说向刚出任务了,才找上门来羞辱舒盈芳的,实在咽不下那口气。可怎么就这么巧,才说了几句,他就回来了。
  “你刚说什么?我媳妇儿配不上我?你算哪根葱?”向刚上下瞟了她一眼,冷声嗤笑,“就凭你这样的,说实话,给我媳妇儿提鞋都不配。”
  杜亚芳泫然欲泣:“向刚,你怎么能……”
  “叫我向营长。”向刚皱眉打断她的哭哭啼啼。
  媳妇儿哭他心疼,不相干的女人哭他只觉得神烦。
  拉着媳妇转身走人:“忙着赶路,一天没吃东西了,想念你煮的海鲜面。”
  话音里的傲娇,怎么就辣么动听。
  盈芳笑盈盈地看着他,满心满眼都是他。
  见他没受伤,心里说不出的欢喜,哪里还管什么杜亚芳。
  任男人牵着往家走:“好,回去就给你做。再煎个荷包蛋、炒俩小菜、喝盅小酒……”
  “好。”
  杜亚芳看着肩并肩携手走远的两人,心里一阵凄凉。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好的男人不属于她。
  脑袋上肿起的包,哪及她此刻的心痛。
  她抱着膝盖,蹲下来埋头呜咽。
  突然,一道重力袭来,将她扯进附近的小巷。
  “于光辉!”
  杜亚芳怔怔地看着面前铁青着脸的男人,“你、你怎么在这儿?不是回老家……了么?”
  “种地”两字在于光辉狠戾的视线下,生生咽回喉咙。
  “我怎么在这儿?我本来就应该在这。”于光辉咬牙切齿,双手禁锢着女人的胳膊,恨不得掐死她。
  最毒妇人心,这话一点没错。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他妈把他的前途毁了个一干二净。


第344章 曾经多喜欢,现在就多恨
  “我跟你没关系了,你爱在哪儿待着在哪儿待着,放开我!我要回家!”杜亚芳边说边用力挣脱男人。
  于光辉嗤声一笑:“没关系?你是说没在我床上躺过?还是没和我搞过?怀了我孩子,回头把他打掉,以为就能撇干净和我的干系了?啧!最毒妇人心,这话一点不假。我以前咋就没看出你这么狠心呢?都怀了我孩子了,说调风向就调风向,撇清和我的关系也就算了,还往外说三道四。怎么?把我说的那么罪大恶极,就能证明你清白无辜了?果然还是向营长比我看得通透,知道你这女人水性杨花、恶毒心肠,眼角都不给你一个……”
  “你放开我!”杜亚芳被说得恼羞成怒,可抬眼看到于光辉眼底的阴狠,心里不禁发憷。
  这个男人,该不会想报复她吧?
  她知道自己做了很多不利他的事,传播了不利他的言论。可这一切难道不是他该得的吗?
  明明结了婚,还来招惹她;明知道她喜欢的是向刚而不是他,却连哄带骗强迫自己和他在一起。她还没找他算账呢!
  “放开我!否则我喊救命了。”
  “喊啊!有种喊啊!看谁会来救你!”于光辉狰狞大笑。
  “不是说我强迫你的么?强奸罪这顶帽子他妈都扣下来了,老子不做点什么,岂不是瞧不起你?”
  他恶狠狠地撕开杜亚芳的衬衫。
  黑色的咔叽布直筒裤也被粗鲁地扒了下来。
  “这裤子还是我买给你的呢。臭娘们!你身上穿的,哪件不是老子掏的钱?撕烂了也是老子的钱……老子反正没希望了,索性干!死!你!”
  “呜呜呜……”杜亚芳瞪着眼,痛苦地摇着头呜咽。
  她流产完还没满月呢,这样子会得病的。
  可嘴巴被男人紧紧捂着,除了支离破碎的闷响,几乎发不出声。
  “杜亚芳!我以前有多喜欢你、多想和你在一起,现在就有多恨你!”
  于光辉狠狠地泄完愤,扣上皮带转身走人。
  走前,不忘夺过杜亚芳手里的包袱。
  打开一看,果然有柳志明代他赔偿的三百块钱,还有一些零钱和票证。
  嗤了一声,抽走那三百块钱,其他的丢回原地,大步离开了曾以为会在这儿奋斗小半辈子直至平步青云升调总军区的霞山镇。
  留在阴暗巷弄里的女人,不着寸缕、满身淤青和红痕地躺在臭水沟旁。
  紧闭的眼角,淌下两行清泪。
  ……
  盈芳和向刚回到大院,到门岗拿了向刚的行李。
  天井里围了不少人,对着中单元指指点点的。
  “发生什么事了?”盈芳疑惑地问。
  向刚神色肃穆,双唇紧抿。
  “小舒,你和向营在一块儿,那应该也听说了吧?”陈玉香看到他俩并肩进来,跑过来小声问,“三营长的腿真没救了?”
  盈芳震惊地看向刚。
  这时,中单元三楼,也就是李建树家的阳台,飘出冯美娟歇斯底里的嚎啕。
  “怎么会这样……走的时候好好的,回来咋就这样了……让我们娘俩今后怎么活啊……”
  陈玉香蠕动了一下嘴唇,小声愤愤:“她怎么这样?又不是……哭成这样,让三营长心里怎么想?”
  是啊,军人伤了腿,本就够郁闷的了。当妻子的哭成这样,是在凌迟当事人吧?
  “三营长不在家,回来就送军医院去了。”向刚握了握她的手,看着她说道,“救人的时候被铁锥刺穿了腿肚,跟队的军医携带的医疗器材有限,错过了最佳的救治时间,可能要截肢。”
  陈玉香叹了一声:“那就没错了,来传话的同志确实这么说的。本来是让三营长爱人收拾换洗衣裳跟去医院照顾的,结果她就……心情能理解,可这会儿哪是哭的时候啊……算了,我让淑芬再去劝劝她……”
  陈玉香和冯美娟的关系一直不咋地,这时候也不想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秦淑芬好歹是三营教导员的爱人,劝起同样是三营的家属,相对而言比她有立场。
  陈玉香走后,小俩口也上了楼。
  盈芳默默地跟在男人身后。上到三楼时,看到三营长家的门敞开着,门口围满了认识或不认识的军嫂,想了想,对向刚说:“你先回家,我去看看冯嫂子。”
  更多是担心李甜甜,爹出事、娘只晓得哭,胆子本就不大的小姑娘,不知会吓成什么样。
  向刚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嗯”了一声,先回屋了。
  盈芳和过道上窸窸窣窣扯八卦的军嫂们打了个招呼,抬脚进了三营长家。
  冯美娟坐在椅子上,头发凌乱,眼睛哭得又红又肿,手里拿着一块毛巾,不时地按着泪流不止的眼角。
  三营教导员的爱人秦淑芬,蹲在她边上柔声安慰着:“嫂子,您先别着急,营长还在医院救治,什么情况还不清楚。要不先收拾换洗,等下跟部队的车去医院看看?甜甜咱们几个会照顾,你且安心去医院……”
  “没错。”李双英严肃地接道,“这会儿不是哭的时候,小梁奉命来报信,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顺便收拾换洗去医院照顾。老李不是新兵,你也不是新军嫂,遇到点困难就哭,这哪是军嫂该做的?小梁在楼下等了半个多钟头了,你还想耽搁到什么时候去?”
  “合着受伤断腿的不是你们男人!”冯美娟脑袋发热、不管不顾地冲李双英几个吼道,“要是你们男人,你们还会这么柔声细语?哈!这种冠冕堂皇的表面话谁不会说?可他是我们家的顶梁柱,顶梁柱塌了,我们娘俩今后的日子怎么过?”
  “这话我就不认同了。”人群里有军嫂冷声道,“我们男人难道就没受过伤?你去问问在场的,哪家男人没受过伤?当兵的不受伤,就不配称当兵的。远的不说,就说近的,一团四营长的伤当时不够严重吗?在医院躺了整整二十多天,失忆、失声、腿挫伤,可四营长爱人有像你这样吗?”


第345章 就这么残酷
  “就是就是!”
  底下一片赞同声:
  “谁让男人从事的是这一行,提心吊胆早已是家常便饭了。”
  “依我说,你有这时间埋怨,还不如抓紧时间去医院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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