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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繁星海潮-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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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稚言:“什么?”
  谢朝托着下巴看她:“你喜欢吗?”
  商稚言:“你好烦啊。”
  谢朝:“你得回答我问题。”
  无聊的对话居然也让两人傻呵呵笑了半天。一艘红眼航班穿过黑夜,灯光频频闪烁,如同异色的星辰。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我是个喜欢胡说八道并且让胡说八道可以假乱真的坏蛋作者……
  但本文中涉及外骨骼、医疗机器人各项技术的内容,均为现实中的真实技术。
  技术的进步真令人惊奇。
  ………
  谢谢Q_Q、徐西临女朋友川川、冷杉的地雷。
  谢谢小狐狸不吃面包、旋转猫猫、IKEA、红衣渚莲、朱一龙老婆在此、徐西临女朋友川川、nino、赵生、有生之年的营养液。
  请大家吃亲手烹制的牛排和他珍藏的红酒,并附赠南方海边灿烂的星空。


第45章 光头仔(1)
  商稚言怀揣着好心情,对谁都是一脸笑容,连同事都看出她面带春风,忍不住调侃:“谈恋爱了?”
  商稚言:“没有啊。”
  她否认完了,又忍不住笑一笑,那记者乐了:“真没有啊?”
  商稚言正色:“忙死了,工作为重。”
  新媒体新闻中心和传统新闻中心有许多规章制度上的不同,每一个轮岗记者都必须熟悉发布等工作的流程,还要学习视频剪辑处理等软件,商稚言光是学习已经晕头转向,谢斯清那件事她只能用闲暇时间去处理。
  李彧召集轮岗的新记者开会。他工作时雷厉风行,开会语速很快且铿锵,布置完任务后又花时间一一点评了几个新记者的工作表现。轮到商稚言时,他淡淡带了一句:“商稚言上次的特稿写得不错,你下次试试做别的题材。”
  商稚言虽然不知道他去自己家里参加那个尴尬又不知所谓的相亲饭局是不是迫于父母之命,但她晓得李彧是有真材实料的。散会后她找到李彧,想跟他请教如何处理谢斯清这个新闻料。
  听完商稚言的报告,李彧问她:“我理解你判断这个新闻具有价值的原因。但你在判断的时候,应该要想一想,它的价值和它需要付出的时间是否成正比。”
  李彧的行事作风和崔成州很不相同。商稚言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
  “……银行不行,警方肯定也不行。”李彧说,“试试从根源查一查?”
  商稚言:“根源?”
  她想起了那封装着银行卡和“祝你健康”字条的信。
  离开办公室时李彧又问:“新媒体中心好玩吗?”
  确实是挺好玩的,新鲜的事情非常多。商稚言点点头,很快又补充:“我觉得我应该更适合去当一个传统记者。”
  李彧:“不要这么快给自己贴标签。记者就是记者,你跑政务是政务记者,跑社会新闻是社会记者,变化的只是你的工作范围,不是你的职业本质。我很喜欢你,我希望你能留下来。”
  他说得非常直接,商稚言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李彧又说:“但我不习惯跟崔成州打交道,所以我不会跟他抢你。我希望你能体会到新媒体中心的乐趣,自己作出决定。”
  他冲商稚言笑笑,示意她可以离开。
  李彧让商稚言感觉不好招架。他不是崔成州那种直来直往的人,城府深且难以捉摸,商稚言坐在工位上甩甩头,给谢斯清打电话。
  谢斯清可能已经从谢朝那里听说两人关系缓和的事情,接起电话时声音里都是笑:“早上好!”
  商稚言让她出来再见一面,叮嘱她带上装银行卡的信封和内里字条。谢斯清跟她约在“时刻”,说要再尝尝那儿的草莓派。
  商稚言茫然:“时刻?”
  她并不知道浪潮社附近有这样的一家蛋糕店。
  中午时分,两人在“时刻”碰面。商稚言第一次来到这店子,一进门就被香甜的气味紧密包围。“时刻”的招牌甜品是草莓派和蓝莓慕斯,谢斯清给她极力推荐草莓派。谢朝给她买过一次,她念念不忘,用尽所有夸张的词语赞美。
  连柜台里的小哥也被她的快乐感染:“对!我们家的草莓派是老板最拿手的作品!每天限量供应二十个,卖完就没有了。”
  橱窗里还剩一个,老板正在后厨抓紧制作供应下午和晚上的剩下十个。
  商稚言便点了草莓派。入口之后,她不适应这种甜腻,但谢斯清非常中意,边吃边夸个没完。
  商稚言觉得她实在太容易讨人喜欢,长得灵巧可爱,性格又活泼真挚,和谢斯清见面不过第二次,她已经完全理解谢朝为什么会这样疼爱妹妹。
  装着银行卡的信封平平无奇,是最普通的黄色邮政信封,没有邮戳邮票,显然是有人直接投到谢家邮箱里去的。信封上的字同样很普通,字条模模糊糊,没有落款,确实只有“祝你健康”四字最清晰。为了保存信封和字条,谢斯清把它们全都塑封起来,至少形态没有太大变化。
  把信封翻过来,商稚言忽然发现背面右下角的红色字样不太一样。
  这是邮政指定的信封,一般由某某印刷厂承制。但这信封的承制厂上方还有另一行字:东海炼油厂专用。
  “东海炼油厂?”商稚言对这个厂子没有任何印象,她给崔成州拨了个电话。
  等待崔成州接听电话时,坐在她对面的谢斯清忽然眼睛一亮,冲“时刻”的门口挥了挥手。
  商稚言回头去看,呆住了:“小南?”
  应南乡满头卷曲长发不知何时已经剪短了,她鼻梁上架着一副圆框的平光眼镜,乍看上去像一个洋溢少年气的孩子。商稚言心中一动:应南乡每次改换形象,都因为失恋。
  崔成州接起了电话,商稚言忙起身到一旁接听。在店面的角落里,她可以看到后厨一角。崔成州告诉她,东海炼油厂是十几年前倒闭的一个厂子,工人早就解散了。商稚言边听边记,眼角余光看见后厨里有忙碌的身影,香甜的气味不断飘出。
  “我发你地址,不过厂子早就没了,好像前几年改建成了体育馆。”崔成州说。
  回到谢斯清和应南乡身边后,商稚言满怀困惑看向应南乡。
  应南乡揽着她胳膊:“没想到你认识Margaret,这世界太小了吧!”她今天本想去浪潮社见商稚言,想给她带个甜品作为惊喜礼物,却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谢斯清。
  商稚言忍不住笑,连英文名也是玛格丽特,谢斯清内心里真住着个稚气的小公主。“还有更让你吃惊的。”商稚言说,“她是谢朝的妹妹,谢斯清。”
  应南乡一下呆了:“什么?!”
  她和谢斯清是在一个画展上认识的。因朋友有画作在内展出,应南乡前去捧场捧场,朋友介绍她和策展人认识,那策展人正是谢斯清。
  但应南乡当时只知道这有趣的女孩叫Margaret,她右侧小腿上的外骨骼就是她的标志。Margaret对她十分热情,应南乡还想过要不要也跟她以英文名互相称呼,但女孩偏要喊她小南,请她喝咖啡,又给了她画展的纪念品,临走时还拉着她的手,依依不舍。
  “……你认得我?”应南乡疑惑道。
  谢斯清嘿嘿笑:“认得。你们四个人拍的照片就在我哥家里放着,我知道你是应南乡,你好漂亮。”
  应南乡:“你也是。”
  两人互相托着下巴冲对方笑。
  应南乡伸手捏了下谢斯清的脸:“行啊小坏蛋,捉弄我们很好玩吗?……等等,难道你也见过余乐了?”
  谢斯清这回没有立刻回答。她微微皱着眉头,想了想才说:“你们三个人里,只有余乐一开始就认出我是谁。”
  应南乡和商稚言都是一愣:“他认识你?”
  “他不认识我。”谢斯清笑道,“他认得我脚上的外骨骼。这是去年我哥哥新做的,样品就在新月医学一楼放着,他应该看过。”
  商稚言想起余乐有段时间天天去新月的食堂吃饭,就为了逮谢朝。
  “他真的好厉害。”谢斯清小声叹道。
  应南乡喝了口咖啡,声音有些飘忽:“他怎么没跟我们讲过这件事。”
  “是我让他别说的。”谢斯清又笑,“说了就不好玩了,我喜欢看你们震惊的表情。”
  她翻出手机看了眼:“余乐约我明天晚上去园区,看他和我哥打球。一起吗?”
  应南乡犹豫了。商稚言摆摆手:“我不去了。我老师刚给了我一些线索,我得去帮你查这个给你打钱的神秘人。”
  应南乡和商稚言把谢斯清送到地铁站,挥手道别。转身后商稚言拉着应南乡问她怎么回事,不出所料:应南乡和男友分手了。
  这次分手与以往的所有分手都大不相同。男友偷了应南乡的资料送给竞争对手,直接导致应南乡的公司在广告竞标中惨败,损失惨重。以往所有的恋情,结束时无非都是彼此觉得不合适、不爱了、不能继续下去了,从未有一次让她遭遇这样可怕的背叛。
  在你心里,工作和事业永远比我重要,我知道,哪怕我告诉你我会因为这次项目而升职到总公司,你也不会愿意让步——应南乡有生以来第一次和男孩厮打,尤其在听到他说的这句话之后。
  “……他放什么屁啊!”商稚言气得脸都白了,“这是人话吗?他尊重过你的工作吗!”
  应南乡摆摆手:“不说了,都过去了。”
  商稚言这才明白,应南乡这次从外地出差回来之后,一直说太忙碌而不和他们见面,是因为需要整理心情和疗伤。两人分开的时候吵得非常激烈,应南乡脸上受了点伤。
  “别告诉余乐。”应南乡说,“他会去杀人的。”
  “……余乐到底有什么不好?”商稚言忍不住了,“你所有的男朋友,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甚至是未来,我都不觉得有谁能比他更好。”
  “不是好不好……”应南乡扶着额头,“很奇怪啊,我们当了这么多年朋友,如果发展成恋人……”
  “我不懂这有什么奇怪的。”
  “他太认真了。”应南乡又说同样的理由。
  商稚言叹气:“乐仔很招人喜欢,你知道的。你不要后悔。”
  应南乡下午没事情,便开车送商稚言去东海炼油厂的旧址找线索。
  东海炼油厂旧址果真已经改建成小型体育馆,商稚言去问了一圈,工作人员并不清楚以前炼油厂的情况,更不知道炼油厂的职工都去了哪里。
  在体育馆斜对面是一处旧宿舍,商稚言盯着那自己已经剥落的标牌看了半天,隐约看出“东海宿舍”四字。
  她走到门卫室,里头坐着个抽水烟筒的老头。
  “你好,师傅。”商稚言问,“这里住的都是以前东海炼油厂的职工吗?”
  “以前是,现在都租出去咯,还剩几个老人。”老头打量她,“我是东海炼油厂的老员工,你找谁?”
  商稚言喜上心头:“你认识陈瑛吗?”
  她在手机上打出名字,给那门卫看。
  门卫看看那字,又狐疑地盯着商稚言打量。
  “我老婆就叫陈瑛。”他说,“但她几年前已经过世了。你是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其实真的没啥悬念哈!
  ……
  以及,前几章有读者说看这个故事想起了夏天的雷雨天——你好厉害!
  码字时我会听各种歌,其中有几首是必须在某些情节听的,协助我烘托情绪。
  写他们少年时代的种种,尤其是到了少年时代后期,我会听《蒲公英的约定》和《友情卡片》。徐怀钰的友情卡片里正好就有“好怀念那夏天/我们被雷雨吓得狂叫过大街”。
  写谢朝犹豫要不要跑进海里的时候,我会听《氧气》。
  (怎么都是老歌……)
  ……


第46章 光头仔(2)
  回到应南乡车上,商稚言愁眉紧锁。
  应南乡放下电话,转头道:“我明天去看他们打球……你怎么了?”
  “这个新闻没有继续调查的必要了。”商稚言说,“我知道给谢斯清打钱的是谁。”
  门卫的妻子叫陈瑛,已经下岗近二十年。她下岗后先是做些打扫清洁的工作,随后又当保姆,之后上了月嫂培训班,当上了月嫂。门卫一直在东海炼油厂做到厂子倒闭,他以前是办公室的人,常从单位顺些文具带回家,这信封自然也是他拿的。
  商稚言便问陈瑛工作中是否遇到过什么不寻常的事情。陈瑛死后仍有人不断往这张卡里打钱,因而使用这张卡的一定不可能是陈瑛。商稚言心里其实隐隐约约有一个猜测,但她需要证实。
  门卫想了半天,一拍大腿:陈瑛最后一份工作大概是在十年前,给一个混混的老婆当月嫂。他还记得那女人的名字,叫周美琪。
  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周美琪在陈瑛得病后还去医院探望过她好几次,给过一些钱。周美琪的丈夫苏志雄十年前出事进了监狱,在服刑期间和周美琪离婚,周美琪便靠着自己名下的几间商铺过日子。门卫记得那是个挺漂亮的女人,本以为既然是混混大佬的妻子,应该气焰嚣张,但接触下来却发觉这女人低调得很,说话细声细气,像是总提防着什么似的。
  “你认识她?”应南乡问。
  “……我认识的可能是她的弟弟。”商稚言低声道。
  她此时忽然模模糊糊地想起,自己最后一次见到周博是在海堤街的沙滩上。她抓着一个破酒瓶子,周博告诉她让谢朝和谢朝家人小心。他们当时并未解读出周博所说之话的真实含义,全都以为这是针对谢朝的威胁。
  然而真正被盯上的,是谢斯清。
  周博作为团伙中的一份子也入狱服刑了。而在当年的十二月份,这张卡开始使用,信件塞入谢家信箱——利用陈瑛身份开卡并给谢斯清打钱的,自然是周美琪。“祝你健康”,是她微小的愧疚和补偿。
  每个月五百块不算多,但十年前对一个没有工作、丈夫入狱,身边资产极有可能全部被查封,还有一个孩子需要抚养的女人来说,拿并不容易。
  应南乡直到此时才知道,商稚言以前曾经历过周博的骚扰。“周美琪让陈瑛帮她开卡,然后自己给谢斯清按月补偿?”她问,“周博出狱了吗?”
  “出狱了,他是当年被判得最少的一个人,因为他只参与了前期谋划,最后还是他帮了谢斯清一把,最后判了五年。”商稚言收起手机,“明晚我也和你们一块儿去看他俩打球吧,这事情我得跟谢斯清说一声。”
  第二日下班后,商稚言接到谢朝电话,谢朝人正在市里办事,打算过来接她。商稚言想给谢斯清买她喜欢的草莓派,便和谢朝约好在“时刻”碰面。
  因中午已经联系了店员,商稚言抵达“时刻”时总算看到最后一个没卖出去的草莓派。“时刻”最近被颇有名气的美食公众号推荐,用门庭若市来形容也毫不夸张。生意太好,供不应求,“时刻”甚至停了外卖单,只能到店购买。
  店内十分热闹,商稚言等待店员给自己打包草莓派时,左看右看,信手拍了几张照片。
  墙上挂着营业执照,商稚言抬头瞅了一眼。她注意力回到手机上,谢朝给她打来了电话,说停好了车,正往小店这边走。商稚言边听着电话,忽然结巴起来:“好……不是,你、你等等……”
  她又一次看向营业执照。“时刻”的负责人处赫然是一个她熟悉的名字——周博。
  “你们老板呢!”商稚言电话都没挂断,急急抓住店员衣袖,“我想见他!”
  #
  “快八点了,谢朝和商稚言私奔了吗?”余乐坐在球场边打呵欠,“我可是专门给他留出的时间,谢总就这么不给面子?”
  谢斯清和应南乡在一旁分享一小盒薄荷糖。
  去接谢斯清的是应南乡,两人抵达的时候,余乐看着应南乡大笑。“短发太丑了。”他毫不留情地说,“自然卷为什么要剪短头发啊?”
  应南乡顺势踢他一脚。
  针对应南乡的发型,余乐至少损了三分钟才转头看向谢斯清。“她们有没有吓一跳?”他问,“你的计划成功了吗?”
  谢斯清笑着连连点头。
  她俩来得太早了,余乐带她们去新月医学的食堂吃饭,绘声绘色告诉谢斯清,谢朝厌恶葱花炒蛋,但很喜欢五柳炸蛋。应南乡觉得他话有点多,多得有些不寻常。她不知道这是因为谢斯清的缘故,还是自己过分敏感。
  饭后三人抵达篮球场,抢占了一个位置。余乐给谢朝打电话,他不接;转而联系商稚言的时候,她回复一句“现在有点儿事情,你再等等”。
  “算了,我叫几个帅哥过来。”余乐跳起身做热身运动,“你俩有什么名片之类的赶紧拿出来准备准备。”
  应南乡:“递名片好土。”
  “你觉得什么不土?”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余乐笑着一边拍球一边跟谢斯清说,“你知道她最奇特的一次告白是怎样的吗?她去我学校找我,我们班当时跟建筑系的人打球。她看了半场,中场休息的时候跑去跟建筑系那系草说,你好,我叫应南乡,你可以跟我谈一天恋爱吗?”
  应南乡捧着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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