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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看见时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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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上了那个女孩。

    而女孩眼里没有一丝光亮,面对男人的凌虐没有丝毫反应,像个被迫交薅的母狗毫无人性。

    被保护得极好的苏又年何时又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眼前的画面却没有随之消失,而是转换到了另一场景。

    眼前出现的女孩苏又年认得,她不是别人正是她之前的同桌赵芸芸。

    赵芸芸被男人拖进这里后,在万分恐惧的情况下,被男人残忍地挖去了双眼,之后男人不顾赵芸芸的哀求,一刀一刀将女孩姣好的面容毁去。

    苏又年几乎都听到了赵芸芸的哀嚎声,浑身吓得一颤,忍不住将浑身蜷缩了起来。

    在她面前,那些画面仿佛活生生地发生在眼前,一幕幕分毫毕现地展现出来,苏又年就算闭上眼睛想不看都不行!

    之后还有男人强、奸徐昕,用更残忍的方式虐待她,苏又年看得喉间一哽,想叫却怎么也叫不出来。

    从男人有时的自白中,苏又年知道了男人为什么会这样近乎泯灭人性地将两个花季少女虐杀。

    男人从小时起,他的父母便常吵架,有次两人吵得凶两人打了起来,在打斗过程中,男人的母亲却不小心失手将他父亲杀死,惊慌失措之下,年轻的母亲不敢去投案自首,一念之差便将失手杀死的老公带到后山埋了。

    而好巧不巧,在埋尸体的时候正好被当时还是个小混混的男人看到了全过程,故此,男人以此威胁女人让她交给他,否则的话,他就要去报警揭发女人杀了人的事实。

    无奈之下,女人只好答应男人的要求,顺带着将自己十多岁大的儿子也一起带到了男方家。

    如果说故事到这就结束了那么男人估计会成为芸芸众生中普通的一员,但是这世上便是没有如果才会有后来那么多人间悲剧。

    年轻的母亲改嫁后男人的日子并没有好过起来,除了刚开始过了一段还算安稳的日子,可是之后继父的本性暴露,每天一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对着男人和他母亲非打即骂,母亲对此苦不堪言。

    可是母子两的身家性命都掌握在男人手里,压根不能反抗男人的毒打,更甚至就连男人十三岁的女儿也对他们丝毫不客气,根本就不把两人当成家人来看。

    如果仅仅如此,以男人那说的好听是温和说的难听是软弱的性子,说不定男人最后还是能成为一个谦和的好人,但是,不自从那天起,男人的继父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对。

    就在某天夜里,那时候还是少年的男人被自己的继父强、奸,其后几年,男人一直承受这只种非人的折磨。

    可雪上加霜的是,继父的女儿发现了这件事,可是俗话说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继父的女儿知道后非但阻止她的父亲,反而乘着所有人不在意的晚上,将男人的双手双脚绑在床上,对他实施了虐jian。

    就这样过了扭曲的几年,在某天夜里,继父强jian男人时被他母亲发现,母亲一时间接受不了事实,疯了。

    男人自此后再也无所顾忌,在受了几年变态的虐待后,男人将继父杀死,之后将继妹关进了地下室,就像以前一样,对她施虐。

    至此,苏又年几乎知道了这家变态的重组家庭下,血迹斑斑的悲剧。

    可是,无论陈立受到了多么惨绝人寰的虐待,已经死去的两个少女和被他抓起来的苏又年都是无辜的,她们都不能成为某些事情的弥补。

    逝者已去,留下的苏又年躺倒在地,眼前不停地回放着女孩被凌nue的画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苏又年昏迷了过去,直到席清让将她救出,苏又年依旧还是处于昏迷状态。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六点,苏又年才悠悠转醒。

    看着神情呆滞的苏又年,方君茹忍了许久的泪终于落了下来,一滴滴打在雪白的床单上,晕开一朵水花。

    苏又年这才回神,看向身旁的老人,老人在她印象里是一个连茶稍微冷了半分都不会再碰一下的讲究人,她几乎没见过老人现在这幅鬓发凌乱,衣裳不整的模样。

    苏又年知道,这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她不知道她失踪了多久,更不知道她睡了多久,她只知道她受苦的同时这些人也跟着她一起在受煎熬。

    手指间动了动,却怎么也抬不起来,苏又年只好出声,声音轻的就像一阵风,好像稍大点力就能将她的话打散,“阿奶不哭,我没事的。”

    方君茹拿出绣帕抹掉了脸颊上的泪,她一直都知道小孙女是个好孩子,这回能死里逃生方君茹打心眼里感激各方各路神仙保佑。

    只要人好好的,就胜过一切。

    方君茹稳了稳心神,不想再让这个面如白纸的女孩儿担心,抹掉泪后,方君茹想起之前兰馨送来的保温壶里装着的小米粥,赶紧端了过来,打开盖子一股米香便飘遍了整间病房。

    方君茹将暖胃小米粥盛了一碗,将苏又年扶了起来让她靠在床头上,将小米粥端到她面前,柔声道:“又又,你刚醒,喝点小米粥暖暖胃。”

    苏又年点点头,在方君茹的照顾下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粥,两祖孙默契地没有谈起这次的失踪案。

    方君茹是因为不想触及苏又年的伤疤;苏又年不想主动提起那些东西让老人担心。

    就这样,两人处于一种奇妙的平衡,在看着苏又年喝下一碗粥后,方君茹帮苏又年掖好被角,看着苏又年沉静的睡容轻手轻脚走出了病房。

    门外是一直等了许久的霍修,一处理完警察局那里的事情,霍修就赶到医院,在苏又年的病房前和苏老爷子聊了会就看到方君茹从病房里出来。

    霍修立刻站直,要说他从小最怕的不是他爹不是他娘,最怕的就是隔壁这个看起来高贵大气的老太太,以前他们的待人接物的礼仪可是跟着这位大人学。

    至今哪怕霍修已经将那些个没用的东西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但是一见到方君茹,霍修还是下意识地背一挺腿一夹,做出一副向着组织向太阳的人模狗样,将自己之前那副痞里痞气的模样都塞到了不知名的角落里。

    霍修对着方君茹中气十足地喊道:“方姨!我来和您汇报点事!”

    方君茹眼风一扫,淡声道:“又又刚睡下。”别瞎吼吵醒了她孙女。

    老人的言下之意没说出来,霍修却懂,于是乎刚刚精气十足的男人此时猥琐地细声细语道:“好的,方姨,我是想来告诉您,那个抓走又又的犯人我们已经找到了……但是他自杀死了。”说着,霍修悄悄瞥了瞥方君茹,却没从她脸上看出一点表情波动。

    这个消息方君茹之前就知道了,她心里恨不得将那个人千刀万剐,因为他,她那灵气可心的小孙女变成今天这幅脆弱的模样,她做奶奶的心里怎么可能不恨啊!

    可是人都已经死了,说再多想再多也没用了,方君茹看向霍修,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霍修只好咽了口口水,壮起胆子开口道:“因为犯人自杀了,所以警察局过几日就会结案……”所以,您老人家家有什么指示?

    方君茹闻言冷哼一声,睨着霍修,道:“人是死了,但是你不觉得最近安稳的晏镇不太太平么?这其中的原因你好好查查吧,不然他们调过来可是不是让你吃白饭的。”

    想起这段时间以来晏镇发生的事,又想起那天晚上席清让的那通电话,方君茹忍不住去想这其中的关联。

    事到如今,她不知道到底事情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但是有免费的劳动里使唤,她还是能倚老卖老让霍修查查这背后的关联。

    能查出来最好,不能查出来,那么她也该有所行动了。

    霍修苦笑地看着两位老人离开的背影,本来以为事情告一段落了,可谁知方君茹最后交给他这么个任务,霍修苦恼地摇摇头,却想到刚刚方君茹的话。

    他怎么觉得刚刚那话里有话的意思?

    霍修突发奇想,难道晏镇最近发生的案子背后还有什么神秘的关联他没查出来吗?不可能,这几起案子没头没尾应该只是巧合,如果说还真有人能在背后推动这几起案子,那么也不是他这个层次能够查到的。

    可即使这样想,霍修还是忍不住去猜想,如果还真是有人推动这几起案子,那么他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呢?

    仅仅杀几个人?还是有什么特殊含义?

    霍修陷入自己的思绪中想了良久,直到有护士经过推了推站在过道上的他,霍修这才回神。

    不管怎样,刚刚那位大人既然提了,他就往这个方面认真查查好了,查得到最好查不到也算有个交代。

    想到这,霍修赶紧提步走到出医院往警察局的方向驶去。

    不过话说回来,以他查了那么多年的案子来看,晏镇发生的案子还真有着不大不小的疑点。

    首先,校园杀人案里,从牛军床底下找到的那身奇奇怪怪的黑衣服,他们警察一直都没问出来那身衣服到底是干嘛的,牛军只交代了他杀人的经过,却决口不提他为什么起了杀人的念头,那身黑袍鬼面有什么用;

    再来,少女失踪案中,陈立少年的经历却是是造成他的之后性格扭曲的重要因素,但是他既然能忍了那么久,才把强bao了他多年的继父残忍杀害,再将虐待他的继妹囚禁,说明这是一个心思缜密忍耐力过人的男人。

    但是,他为什么要在平静了那么多年的晏镇发生了校园杀人案后,在明知道有上头调来的重案组查案的时机里,绑架少女并将她们杀害呢?

    最重要的是,霍修从事重案调查那么多年,参与经历的案子大大小小不计其数,这也是为什么上头会将他调到晏镇调查的原因,但是,面对这几起在晏镇发生的命案他却显得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完全没有一点头绪。

    这对于一个外界赠送名号“神探”的霍修而言,无疑是打脸的节奏。

    但是不管再怎么打脸,他却是找不出一点有用线索,反倒是一个高中生在这几起案子中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突然,霍修想起那个神秘的少年,如果没有他,这几起案子可能会被侦破,但是破案时间会被无限拉长,甚至于会有鲜血的献祭才能成功破案。

    席清让,一个始终如雾的少年。

    他看不清看不透,但是他总觉得席清让肯定知道点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东西,不然这样一个人,上头不会特地让他放下手里追踪了大半年的案子交手他人,而自己被调到这个地方来。

    霍修拍案而起,惊得警察局里一群人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最近他们神经衰弱得有点草木皆兵。

    霍修似乎也知道自己有点扰民,对周围的同时抱歉一笑,拿了车就往苏宅跑去。

    紧赶慢赶终于到了苏宅,霍修站在苏宅大门口大力拍着苏宅的大门,大声喊道:“开门啊开门啊,林伯开门啊。”

    林伯听到门外的喊声,赶紧大声回应道:“来了来了,就来了!”说完就跑到大门口打开了门。

    还以为又发生了什么大事,林伯不禁有些心惊地看着门外的霍修,小心翼翼开口道:“我说,霍修少爷,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霍修挠挠后脑手,也知道自己有些过于激动,这下差点闹出大事,不由哂笑道:“林伯大事倒没有,我只是想问下,席清让那小子哪去了,到处找不到他人影。”

    林伯闻言松了口气,开口道:“霍修少爷原来你找席少爷啊,我还以为又出了什么事呢,人老了啊,不经事稍微一吓都经不起啊……”苏又年失踪那事看似人找回来了没事了,但是给家里人带来的阴影却一直都在。

    霍修也觉得自己不太地道,但是谁叫他哪都找不到席清让,现下终于消停下来了,心里有一大堆的问题想问那个少年,却怎么也找不到他这心里却是有些急了。

    林伯慢悠悠开口道:“霍修少爷,你找席少爷啊?还真不巧,席少爷刚刚出门了。”

    霍修大急,道:“去哪了啊?”

    林伯道:“还能去哪,去医院看小小姐了呗。”

    于是乎,霍修雷厉风行刚从医院里出来又跑到了医院里找人,大步流星地朝着苏又年的病房里走去,正准备推门而进的时候,霍修往前冲的脚步硬生生地停下了。

    屋内。

    席清让坐在苏又年的病床旁,静静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睡得不安稳的苏又年。

    哪怕陷入了沉睡中,苏又年依旧睡得不安稳,精致秀气的眉头微微褶皱着,水润的唇没有恢复以往的粉嫩,此时正紧紧地抿着。

    席清让不知道失踪的那段时间里苏又年经历了什么,但是可想而知并不是什么开心的经历,不然一向无忧无虑的苏又年在睡梦里怎么会这样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这一切,说到底都是因为他。

    席清让轻轻将苏又年挂着盐水的那只手牵起,动作轻柔地握在手心里,那只手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其他,感觉比之前消瘦了几分。

    经过药水流经的血管,整个手都是沁骨的冰凉,席清让小心地将她的手捧在手心,悉心地温暖着她的手。

    良久之后,轻轻落下一吻。

    霍修看到这赶紧扭头转身不好意思再看下去,绝美的少年精致的少女,怎么看都是一副美丽的画卷,他这个大老粗还是不要出现打扰他们好了。

    嗯,多给年轻人一点自己的空间,他想问的事情什么时候都能问,现在他还是不要打扰别人谈情说爱好了。

    但是霍修怎么也没想到,这一见面,居然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席清让。

    因为在此之后,席清让就失踪了!

    说失踪太过夸张,因为席清让在苏又年的床头柜上留下了一张纸条,经过苏仁德这个字迹专家的鉴定,确实是这席清让的笔迹。

    那一横一竖一勾一点里蕴含的风骨旁人就算模仿也模仿不出来,所以可以放宽心,席清让绝对不是被另一个变态杀手拐走。

    那张纸条很简单,无非就是几句话——

    对不起。

    突发急事不能当面道别。

    抱歉,勿念。

    方君茹看着落款那个笔画银钩的“九怀”两字,却将注意力放到了首句那个“对不起”上,按照席清让那个沉稳的性子来看,他不可能会写出两个抱歉的句子。

    看着一前一后两句抱歉,方君茹微微皱起了眉头,开头那句“对不起”不像是对他们说的,方君茹将视线转到微皱着眉头的苏又年身上,这句话不是对着他们说的,那么就是对她这个小孙女说的了。

    呵。

    方君茹抬头对着一脸难以置信的霍修和一脸迷茫不解的苏仁德,无声地叹了口气,这个秘密她还是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好。

    冷下来,对两个站在在病床边的大男人,压低声音小声道:“又又还在睡呢。你们都给我出去。”

    两个大男人面对方君茹的冷眼,悻悻地溜出了病床,方君茹看着那张被丢在一旁的纸条,微微脸色一沉,随手抄起那张纸条拽在手里就往外走。

    这张纸条,她是不会留在这。

    拽着纸条,方君茹轻轻合上门走了出去,等人一走,整间病房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听得到苏又年清浅的呼吸声。

    没人知道,苏又年缩在被窝里的手心里紧紧地握着一个东西。

    早在方君茹等人进来的时候,睡得就睡得不怎么安稳的苏又年隐隐约约地醒了,当她还处于半睡半醒的时候,就听到霍修那个大嗓门大声喊道:“席清让走了?!”

    当她想开口说话的时候,却听到身旁阿奶的声音,浅浅淡淡毫无情绪地说:“走了就走了吧。”

    苏又年想开口喉间却像塞了团棉花怎么也说不出话,干脆装睡听他们说话。

    等所有人走了后,苏又年握着手里的东西,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抱歉北鼻们,字数只多不少,双手献上ε=(′o`))

 第35章 10。10

    三十五

    第二天早上。

    苏又年醒了,看向守在床边的方君茹,小声开口道:“阿奶,现在几点了?”

    方君茹正好将保温壶里粥盛出来,看到睡眼惺忪看着她的苏又年,笑道:“现在已经上午八点了,小懒鬼。”

    苏又年不知道自己这么一睡又睡了那么久,在吃完方君茹的爱心早饭后,苏又年突然开口问道:“阿奶,吱吱哪去了,他怎么没来看我?”

    方君茹收碗的动作一顿,开口淡淡地说道:“九怀家里有事先回家了。”

    “啊?”苏又年不信,道:“他没有交代什么吗?”

    苏又年想起在那个阴冷潮湿的洞穴里,她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一阵光亮,随后感觉到自己靠着一阵暖源,她那时想费力睁开眼却实在没力气只能沉沉睡了过去。

    她有感觉,抱着她的那个人一定是席清让,因为她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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