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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_如清欢-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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袈措听话地躺在西原的身边,一只手握着西原的左手,一只手穿到西原身下搂过西原。
西原枕在袈措的胳膊上,闭着眼睛,就像是一声梦呓:“压着你的胳膊,你不麻吗。”
袈措不在乎自己的胳膊麻不麻,额头抵着西原的额头,鼻尖触着西原的鼻尖,袈措认真地带着歉疚说:“抱歉。让你担心了。”
袈措轻轻说完去吻西原。
“有烟味。”西原没有睁眼,但能感觉到袈措的动作,一偏头就避开了袈措的唇。
“我去洗澡。”袈措皱眉闻着自己身上的呛人的烟味,那些人抽烟。袈措说着就要起来。
西原睁开眼拉住袈措,说:“我说的是我。”
袈措半趴在西原身上,说:“我身上太难闻,我还是去洗澡。”
这都什么时候了。西原问袈措:“我也没有洗,你嫌弃我吗?”
袈措赶紧凑近西原的嘴巴,亲了亲,认真说:“我不嫌弃你。”
西原淡淡一笑,真诚地说:“我也不嫌弃你,就像是你不会嫌弃我一样。”
夜晚的人性最易复苏,也最易感动。西原给了他最真挚平等的回应,袈措觉得他是真的爱他身下的这个女人,这个叫西原的女人。西原的回应让袈措觉得而他也正在占据着她的情感、内心。
袈措忽然疯狂地想要占据她的全部,霸道到一寸也不想放过。
袈措吻住了西原的唇,西原唇间微动,他的舌头就闯了进去。舔舐、吮吸、捻磨,一寸都不想放过。袈措放开西原的左手去解开她的睡衣。西原本来很累,但现在她所有的感觉都被袈措带起了来,呻。吟了一声,不由自主挺起胸迎合着袈措。袈措不用牙齿,用嘴唇咬着西原的嘴唇,放开后便吻着她的脖颈流连在锁骨处。
西原大方自然地呻。吟,袈措狠狠地吸出一抹吻痕,然后低头满满一口含住了西原胸前的柔软。情到深处,他不知道再要用怎样的方式来表达。
饮食男女,身体是通往心灵的必经之路。
画画的西原有夺目的华丽,行走的西原有清泠的外衣,抽烟的西原有迷离的色彩,而这一刻,西原是褪去了所有的皮囊。她的身体、内心都在被袈措灼烧、为袈措释放。不为时光流泪,不为青春悲怀,不为除袈措之外的任何人任何事动情,她只完完全全属于他。西原低下头,紧紧抱住袈措,袈措仿佛体会到了西原的急切和感情,安慰似地吻着向下。
西原情动到不能自已,但还没有意乱情迷到这种地步,立即挡住了身下的袈措。
西原烟波迷离地一笑,说:“用手就行了。”他不用为她做到这种地步。
“手脏。”袈措回来后连手都没有洗。
袈措拿开西原的手亲了亲然后俯下身。
那一刻西原觉得她整个人都掉进了云里,泛滥成灾,情。动撕扯住整个灵魂都在向外迸发涌动。西原很孤单,孤单到她只有一个袈措可以依附;西原很饱满,饱满到整具身体都在被袈措拥抱。
高。潮的那一刻,西原眼泪都出来了。
袈措把她眼角的泪珠也一一含尽。
西原才是他的瘾毒,她嘴里的烟味,她舌尖的烤肉,她身体的液体,他都要一一尝遍噬尽,这是他的瘾毒,戒不掉,细枝末节都长进了他的血液命脉里。
袈措躺在西原身边呼吸粗重,西原整个人软趴在袈措身上,她能从袈措身上闻到她的气味。西原往下蹭了蹭,小声地、旖迷地说:“要不要我帮你——”
她情。动后的声音极其好听勾人,袈措极其满足地抱住西原,“不用。睡觉。”
西原赤。裸躺在袈措的怀里,两个人的心跳从方才的疯狂跳动到现在的渐趋平缓。
时间一点一点走过,西原闭着眼睛但都没有睡着。床头的灯开着,昏暗而幽静,每当这个时候,西原有种可怕的想法,她希望就和袈措这样,抱在一起永远不要醒来。
只有一个万籁俱寂的世界,他爱她,她爱他。
西原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有睡着。
袈措轻轻一动,西原就睁开了眼。
“我失眠了,怪你。”
袈措也睁开了眼睛,有些累,有些哑地说:“嗯。怪我。”
袈措摸了摸西原,挑起她的下巴亲了亲,低音哄西原:“我错了。求原谅。”
西原撇撇嘴吧,没理他。
袈措看见了西原眼底的笑意,一扫疲惫。
然后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过了很久很久,久到袈措以为西原都睡着了。
袈措听见了西原清晰的声音:“袈措,你会离开我吗?”
“如果现在你不爱我,离开我。我还是会一个人旅行,一个人画画,一个人办画展。”西原抱着袈措的腰身说:“但是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爱别人了。我这一生都会一直一直伤心。”
以前的她,没有了婚姻爱情,她还会有她的工作和生活。
现在的她,没有了袈措的爱,她依旧会继续一个人生活。但是,这颗心再也不能活了。
袈措搂紧西原,说:“不会。我不会离开你。不会不爱你。”
是他做的还不够好,才留下她一个人蜷曲在黑暗里,才让她这么患得患失。
他会尽快解决这里的事情,给她安稳的生活。
她想生个孩子,那他们就生个孩子;她想去旅行作画,那他就陪她旅行;她想办公益画展,那他就替她筹备画展。
Chapter 46饭局
“西原,你到底为什么生气?”袈措今天是真的有点累,他尽力放低声音和西原说话。
袈措理智,其实西原比他更理智。
西原也在反思,她究竟在气什么。
西原披上衣服问袈措:“你今天是为什么事做口供。”
袈措有一瞬间的诧异,他印象中的西原从不会抓着一件事不放,但同时袈措觉得西原会理解他。
“我并没有做任何犯法的事情,从我手里进出的每笔钱都正规合法。有些事情我顾不过来,扎西他们会帮我,警惕力不足,让别人钻了空子。不过只是些赋税问题,我会解决。”
“所以你现在是替人受过?”
“西原,他们跟了我十多年。”
“兄弟杀了人,你卖身替他们遮掩,兄弟逃了税,你还要替他们坐牢?”
西原说地毫无余地,袈措有些不满,皱眉说:“他们有家庭有孩子,所有事都是因我而起,我有能力解决的问题为什么要去伤害他们。”
“是,他们有家庭有孩子,他们的妻儿会担心他们。”西原近乎是对袈措吼出来的:“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这样的西原让袈措心一疼。
袈措半跪在床上,凑上去想要搂住西原。
“放开。”
“不放。西原你怎么了,一定要这么咄咄逼人吗。”
从嫌她无理取闹到咄咄逼人,西原的心骤然一冷,所有的精力瞬间往外流失。
西原盯着袈措说不出话。
袈措忽然也不知道该怎么给西原解释这些,沉默了几秒,袈措说:“西原,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叫我二哥吗。”
西原眉间有一瞬间的松动。
袈措长长出了口气,他整个人忽然变得沉而寂,这样的袈措是西原没有遇见过的,他的前三十年,她都不曾参与过的。袈措的口吻很淡,像是在回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大哥是白玛的亲哥哥,一个憨厚的老实人,年龄比我们都大。八年前他掉下山崖摔死了,为了救我。我答应他替他照顾白玛,替他阿爸养老送终。我能让白玛来兰木寺里给僧徒做饭赚取工钱,我能让藏民信仰的仁波切为他死去的阿爸亲自诵往生咒,我能以我十年修持的身份穿上僧衣替他阿爸送终。可是,我能做到的仅此而已。”
“在佛像前诵经叩拜,无数个日夜里,我一直在想到底什么是生命、信仰、修持。藏地的反人口贩卖组织,期初并没有名称,也只有我和大哥两个人。没有任何宣传、利益,现在的上百人都是自发而来。这十年来他们做过很多好事,不被人所知,不被媒体所爆料,我们从来没有做过统计,只是救一个人,我们就在玛尼堆前扔一块石头,藏地的玛尼堆随处可见,可每一处都有我们走过的痕迹。西原,他们愿意跟着我帮了无数人,除了不给他们带去麻烦,我再没有可能回馈的报答。”
西原看着袈措棱角分明的线条,他是平凡的,他又是伟大的,真的,谁也比不上袈措,最起码在西原心里是这样的。西原看着袈措,认真说:“你回馈他们,谁来回馈你。”
袈措没有答,一如既往地认真注视着西原。
西原忽然想到了她在藏地被抓的那次,袈措对她说过,不管是谁受困,他都会选择救助。袈措太有原则了,这个男人认真、真实地让她心颤,西原疲倦地说:“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睡会。”
“西原——”
“你不走我走。”
快凌晨四点了,袈措赶紧按住西原,说:“别。你睡觉,我出去。”
袈措磨磨蹭蹭地下床走出卧室,躺在大厅的沙发。
西原烦躁地扔掉衣服,一抬屁股,一股热流下来。
大姨妈来了。西原烦躁地骂了句真他妈的操蛋。
大半夜的,西原收拾完身上换了个位子就睡下。西原将手放在小腹上,有些遗憾,她还没有怀上孩子啊。自从她不吃药后,袈措的性。欲明显提高,她才意识到原来以前袈措从来没有满足过。西原有些难受,这个处处都为她着想的男人,他能生理的*都能禁止,可他怎么就再不让自己任性一点呢。袈措过于理智和真实,西原竟然惧怕如果有一天她碰到了他的底线,那他会怎么样?爱情中的女人,是最多心、贪心的生物。
袈措本来很累,躺在沙发上的他却毫无睡意。
袈措闭上眼开始想今天的事情,蓝家的目的很简单,这肯定只是个开头,看来他也不能继续坐以待毙。袈措不动声色地跟了沈长乐近乎十年,为他做了十年事,有些事情,不说不代表他不知道。
蓝家的事对袈措没有构成太大影响。
袈措睁眼眼睛,他在想西原。
三十年他都一个人过来了,可现在抱不到西原他就睡不着。
袈措自小奉行讷言敏行,和西原在一起,他总会自省不足,他是真的舍不得西原有一丁点不开心。从刚开始的缠绵欢爱到西原莫名生气,袈措能深切地感受到西原内心的不安。
袈措看了看表,凌晨四点五十,袈措起来悄悄进了卧室。
西原已经睡着了,窝在被子里的她很安静,袈措睡进去,慢慢拽了下她,熟睡的西原就毫无意识地循着热源蹭过来,袈措的心瞬间被填满,吻了吻她的头发,两个人相拥而眠。
西原做了一夜梦,梦见她睡在袈措怀里。
第二天十点醒来,西原跑去上了厕所,回来看到昨晚的床单已经换过了,晾衣台上挂着床单,还有她和袈措昨晚穿着的睡意。西原拿起手机,上面有袈措编辑的短信,无非就是告诉她他去上班了,交代她起来记得吃饭。
西原腰有些酸,放空身体钻进了软绵绵的被子里。
从来没有人为她做过这些事。
西原起来后看到了谢以忱发过来的今日财经报道,袈措面临的问题远比她想的还要重要。
沈氏财务出现问题,大部分投资商,合作伙伴都开始纷纷撤资,生怕慢一步就会被殃及。
据说沈长乐都被气得心脏病突发住院了。
谢以忱打了电话说要西原收拾一下,带她出去吃饭。
西原问谢以潆去吗?
谢以忱说谢以潆不去,工作上的问题。
西原没有多想,简单收拾后就被接走。
到达后,西原才知道这不是普通饭局。
有袈措、蓝莕、沈流年、蓝琪、还有容璟和几个公司的董事长。
西原悄悄问谢以忱:“老板你这是?”
“除了容璟,其余几个人都是沈氏的合作伙伴。”
“我们公司应该和沈家没关系吧。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谁说没关系,某些业务上谢沈是竞争对手。”谢以忱有些玩笑地说:“这些人不撤资,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蓝家。这顿饭是蓝家大小姐蓝莕做东,是在向大家宣告她和沈总的关系呢。”
“这个女人看来对沈总是真有几分轻易。”谢以忱戳了西原一把,有点担忧地说:“哎你看看你这情敌,典型的白富美么,压力大不大?”
西原看着谢以忱眼底的笑意,瞪了他一眼说:“呵呵。”
“据说每一个呵呵背后都有一个操尼玛的表情。你竟然敢这么敷衍你的老板,小心我扣你工资。”
“……”西原无语地看着谢以忱,不可思议说:“您老还是我那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老板吗。”
谢以忱点点头,说:“请去掉老字,其他基本符合。”
“……”
“你就不想知道你老板我为什么带你来吃饭吗?”
“说。”
“你再这个态度我可就要扣你工资了啊。”谢以忱威胁完西原又凑近她说:“以沈先生的性格,我觉得他看见你肯定会两眼发光,到时候惹怒了蓝家大小家,剩下的几位懂事纷纷撤资,到时候沈家就成了空壳子,沈家一倒闭,谢氏不就少了个竞争对手。”
西原不可思议地看着谢以忱,认识他这么多年,她真没觉得这个冷峻不轻易接近的男人有幽默细胞。
“走吧,我们去砸场子。”谢以忱还笑着礼节性地挽住西原的胳膊。
西原赶紧甩来,说:“老板我求您,您离我远点,您要受什么刺激了我陪您老出去喝一场。”
谢以忱笑着说:“逗你玩呢,这都是经过我老婆允许的。”
“对了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家老婆怀孕了。”
“真的!”西原瞬间开心地问:“什么时候,男孩女孩。”
“……刚怀上,我怎么知道!”谢以忱满头黑线。
西原拍了拍脑门,“哎我也是高兴糊涂了。”
“行了,我们过去吧。”
“好。”
谢以忱再没有挽西原,但他眉眼间都是收不住的笑意。
西原从未见过这样的谢以忱。同时也心里感叹,孩子是两个人爱情的结晶、生命的延续,真的能改变一个人。
西原忽然很期待她和袈措的孩子。
她想看袈措除严肃、认真、深情之外还会怎样的表达。
Chapter 47甜蜜
谢以忱和西原进去时最高兴的人是蓝莕和容璟。谢以忱的身份,就算是不请自来也是她的荣幸,而容璟当然是单纯地为西原的到来感到开心。
其他董事纷纷起来向谢以忱问好,毕竟能见到谢总的机会太少。
傲居的谢以忱连礼节性的微笑都懒得留,蓝莕笑迎着他落座。
谢以忱却先细心绅士地西原拉出椅子,先让西原坐在他旁边。
容璟一看,不满地说:“听说谢总家有娇妻,西原来坐到我身边吧。”
“嗯。我有家室。”
“沈总有家室了?不知道是哪家千金?”
“沈总金屋藏娇,我们怎么都没听过。”
谢以忱拍了拍西原的肩头,说:“我夫人就是今天我女伴的妹妹。”
几人瞬间哑口,带着妻子的姐姐当女伴,他们没听说谢总私生活如此混乱。
容璟不悦地皱眉,谢以忱看了一眼对面的袈措,他给服务生交代了句话,全程毫无反应。
蓝莕自小浸淫商场,什么场面没见过,举起杯笑着说:“感谢容总、谢总、西小姐,还有沈氏的各位合作伙伴能给蓝莕薄面,前来一聚。沈蓝两家时代交好,袈措哥有困难,我蓝莕肯定第一个帮衬,在此也谢谢各位能在一如既往支持沈家,我和袈措哥都会记得各位董事。”
蓝莕干了杯里的酒。
“蓝大小姐太客气了,谁不知道沈蓝两家是一家人。”
“对对!看这气度,不愧蓝家的大小姐。”
“容总、谢总,我们也敬蓝小姐一杯?”
谢以忱看着西原很给面子地端起了酒杯。
“祝——”
一人的话还没说完,一名服务生上来走到西原身边,有礼貌地说:“小姐,您的石榴汁。”
所有人都看着西原。
西原愣了愣,端起石榴汁,温热。
西原下意识就看向了对面的袈措。
袈措终于开口了,他坐在餐桌的另一端,就像平时只有他们两个人相处时她做错事一样,他严肃认真对西原说:“昨晚那么晚才睡,今天不能喝酒你不知道吗?”
“咳——”谢以忱被酒呛了一口。
袈措的一句话,信息量太大。所有人都诡异地盯着西原,这个女人到底何方神圣,能做谢总的女伴,能让容总为其说话,最重要的是还和沈总……被包。养?
不是说蓝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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