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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青梅:腹黑竹马,爱不够-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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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舞台上的人是我!
  不是你!
  你读的稿是我辛辛苦苦写了一个月,改了无数次,被批无数次才写出来的!凭什么只因为你的朗读能力好,就用着我努力了一个月的成果,来肆意的展示着你自己!
  受万人追捧对象的,应该是我!不是你!
  我才是最优秀的,最优秀的!
  你们凭什么说我剽窃,凭什么说我偷盗,凭什么说我不如人,凭什么说我!
  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告诉你,你没有,我也有自尊,我也是活着的,人格完好的人,你们凭什么拿着我的心软,便可当作任人欺凌踩踏的对象!
  不!这不公平!
  明明我才是最好的,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要说我……
  为什么你们要这么恶毒……
  为什么……
  你们的心都是黑的吗?
  说我自私,你们又曾好到哪里去!
  可曾想过,在你们看不见的角落里,我曾为你们付出过多少多少……
  而你们,只凭借着以讹传讹,人云亦云,就肆意的断定我的人品,让我成为人人可欺的对象!
  这不公平!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们所有人!所有对我恶言相向,所有欺负过我的人,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代价!!!
  曾经,满目疮痍,千疮百孔,遍地狼藉的慕晚辞,也曾被世界恶待过。
  知道内情的人,都会说只是一些可怕的画面而已啊,怎么会刺激得就疯了呢,这心理承受能力未免也太过薄弱了吧。
  可是,鲜少有人知道,正因为这个可怜的姑娘在不为人知的世界里遭受过太多太多的不公平,才造就了受不得刺激的表象……
  而成邺肆意的杀戮,恰好就促进了可怜姑娘,内心最荒芜,最不堪的一面……
  曾经,她也丑陋如世人,拿起过杀人的屠刀,曾经,她也绝望得想与全世界为敌,曾经,她也受伤得一个人在风雨中飘零,无人来助……
  太多太多无人知晓的外因,就如一把刀架在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上。
  现在,弦断了。
  理智,溃不成军。
  八年前,她曾误打误撞闯入过少年的地界,她看到少年肆无忌惮的在杀人,没有丝毫的束缚,手底下的人亦没有丝毫反抗和还手的能力。
  深深的无奈感伴随着屈辱和不甘,齐齐涌了上来,仿佛又一次让她置身于不公平的世界里。
  她怕,她怕回到那个世界。****面对的都是来自不同人,相同的表情,鄙夷,嘲讽,讥笑,怒骂,邪恶……
  她不想回去,不想回去!
  她的眼前逐渐被赤血染红,她怕回去,所以,只能用自己一鼓作气提升起来的勇气,拎起屠刀,为自己杀开一条血路!
  她再也不想任人宰割!
  再也不想看见那些恶心的人,恶心的表情!
  可是……
  可是那有什么用……
  她不是没有反驳过,不是没有辩解过,可是在现实面前,在所有人的眼中,她的辩解是如此可笑,就好像一个跳梁小丑在自导自演……
  为什么没有人相信她……
  为什么……
  明明她说得是事实啊……
  为什么……
  深深的无奈感无力感又一次上涌,寸寸吞噬她的理智,让她那根名为神经的根,又一次崩断。
  “啊——”呲力清凉的嗓音猛地拔高叫了起来,带着浓重凄楚的痛意深深的席卷了周围一带……
  没入骨子里的痴狂和无奈,生生的将她压垮……
  她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姑娘啊……
  凭什么让她如此直早就涉足了人事,让她如此年幼,就尝尽了百苦……
  可是,她不能杀人,亦不能伤人。
  因为杀人,是犯法的。
  别人可以对她不公对她坏,可她不能成为像别人一样的人……
  不能……
  不能……
  “啊——”
  这一声,带着浓重的哭腔。
  就好像一把钝刀插在人的心坎上,哪怕它的边缘再钝再木,也经不起一再捶打……
  鲜血淋漓……
  黑夜中,南翎颀长的身影埋没在暗黑之下,俊俏的脸庞昏暗不明……
  成邺和康茉阑的动机他已事先预感到,但他却不能阻止。只好将计就计骗慕晚辞说他有事离开,实则不过是换一个角度换一个位置,继续护他的女孩儿平安……
  ‘慕晚辞是极其理智的人,正因为理智,她不愿意去伤害别人,所以,她只能自虐,将心中那满腔的孤寂与愤怒通通发泄在自己身上。’
  ‘慕晚辞前世孤独无依,没有享受到几分父爱母爱,是以,这样缺少亲情关爱的孩子很容易造成心里偏激的,很多次当她面临社会的不公平和见证人世苍凉的时候,她都想做一名杀人犯,哪怕面临自己的是无穷牢狱,可总归将心里的怨怒都抒发出来了。可是慕晚辞虽然偏激,却也理智,理智得可怕……’
  你看,他了解慕晚辞了解得如此透彻……
  可是,又当如何。
  他的女孩儿啊,他的姑娘啊,行走了两个轮回才站定在他的面前,他却只能站在一旁,看着她的女孩儿发泄,却无能为力……
  处于半人半兽边缘的成邺,闻之动静,刹那间神智飞归,牙尖上的獠牙,赤血的红眸,霎时全数收起,消失不见。
  唯独一寸长的深红色指尖,没有收回。
  但他显然已经等不及了,俊朗的身体即便散发着深深的血腥味,却风华依旧。
  他疾步走过去,下意识的动作就想拥她入怀。
  然而,被慕晚辞的情绪刺激到的康茉阑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一层,以为成邺过来是来杀她的,一把将慕晚辞推了出去。
  这一推,好巧不巧的推入了成邺的怀中,却也由此,一寸长的指尖深深刺入了慕晚辞的皮肉里。


正文 第三百十四章 流光容易把人抛
  乳白色的连衣裙,刹那间被鲜血染红。
  成邺眸中的杀意一闪而过,长手一伸,徒手就将康茉阑的人头掰弯了一个方向……
  然后……
  “砰”地一声,倒地不起……
  慕晚辞再次尖叫起来,她卯足了气劲一把推开成邺,望着他的眼神透着惊惧,仿佛就在看一个染血的怪物。
  她站起身子,踉踉跄跄的朝外跑去。
  心底的恐慌将她的神智浓浓淹没,竟然让她仅在一瞬间就忘记了脚上的疼痛,奔跑起来……
  出于本能的想要逃跑……
  ……
  毫无悬念的,又一次慕晚辞被心魔折磨得痛彻心扉,理智全失。
  也许过往的那些,她都应该早就选择遗忘,或者深深掩埋,可是成邺的又一次出现,让她心底的丑陋荒芜与不堪拔地生长,形如势如破竹之势让她难以平息……
  恰如南翎所说,她是一个理智到极致的人,因为本心良善也足够理智,她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却也因此,她内里的荒芜无处发泄,只能发泄在自己身上。
  短短几天,她身上无数伤口被撕裂开来,次次包扎好后都会被她扒开,治愈能力大大降低。
  她整天整天的将自己锁在房间里,自我封闭,两耳不闻窗外事,亦不吃不喝,整日神智癫狂,满面泪痕,胡言乱语。
  她忘记了所有人,甚至连南翎也不在记得,她害怕所有人,似乎又回到了前世,她被人孤立的时段。
  只是,那时她是被人孤立。这时,她是自我孤立。
  南翎带着她回了庄园,那日慕晚辞神智还算清明时,曾半跪求着他带她离开,永生永世都不要再回余燕……
  那时候,他远远高估了自己的心理能力,亦是永远低估了两次刺激累积堆叠起来,慕晚辞疯狂的程度……
  一路上,她几乎是一路晕厥,才抵达得华海。
  “你准备怎么办!”慕简看了眼房间,侧头深深的看着南翎,嗓音有些嘶哑。
  “她不可能一辈子活在心魔中。与其等后来催眠失效再来记忆,不如就给她制造一次刺激,让她自我记忆。前者,她会更加自闭,反观后者,还会有清醒的可能。”
  南翎如浩瀚星辰般的眸,染上了灰暗的天际,一望无际的灰暗,席卷了整片天空。
  慕简张了张嘴,终是什么都没说。
  俩孩子的感情他都看在眼里,他相信南翎做任何事的出发点都是为慕晚辞好的。加之他的头脑比一般人都要玲珑剔透许多,能考虑出来的事情,必然有效。
  只是……
  “成玺已经发现晚晚了,单单一个成家我慕家还应付得起。只是现在晚晚神智上还出了那么大的问题,很难保证在我应对成玺时,他不会暗中对晚晚下手。明的我们都不怕,就怕对方来暗的。”
  慕晚辞现在处于疯癫状态,对人脸的辨识度,以及对事物的思考程度,降得很低很低,她或许可以因为害怕拒绝所有人的来往,可架不住对方来硬的。
  南翎眉心微动,敛下深思。
  慕简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确了,想要他暂时带晚晚离开这是非之地一段时间,他是可以孑然一身的带她走,可是一旦离开,也意味着他底下所有的势力都不能追随,到时候是福是祸,无人可知。
  慕简看他低眉沉思,也猜到这件事需要周全思考,故又道,“你爸妈,碧姨,爷爷那边我都会想办法说服的。这件事还是要以大局为重,他们会想通的。”
  沉思良久,南翎点头应道。
  彼时,这个一心为女思考的慕简不会想到,南翎带他的女儿一走,就是三年。
  不为别的,只因他的女儿,在这三年里,已由痴疯癫狂,彻底转化成了神智不清,犹如三岁儿童。
  ——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三年时光,转瞬即逝。
  这三年,商业版图可谓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先是南家古稀老爷子被撞重伤,抢救过后,幸存一命。再是南家家住及其家主夫人,在调查老爷子车祸途中,暗杀死亡,抢救无效。躺在病床上的老爷子又闻儿子与儿媳死亡的噩耗,加之被人暗害,于当天医院病房逝世。
  消息一出,天下哗然。
  南家的股盘以不可预估的速度崩溃,南氏企业更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动乱中。
  而恰逢前三年游学海外的南家少公子游学归来,一夜之间,救南氏企业于水深火热之中,利用之前在雾淮埋下的势力,仅在一个白昼一个黑夜,就让股价顺利回升,并且比之前更为稳定。
  南氏企业内部的动乱,也被少公子果断狠戾的手段所压摄,一时之间,除了南家一夜之间逝世的老家主,现任家主,家主夫人,再无其他不好消息传出。
  残阳如血,铺在半空上,漫天的霞色犹如染血的胭脂,由浅变深,再由深变浅。
  久违了三年的身影再一次来到陵园旁。
  墓碑上,干净得不染一丝尘埃,灰白色的青石,镌刻着几行苍劲有力的大字,笔锋回转,行笔走龙蛇之势,虽是简简单单的几笔,却显出了大气磅礴,波澜壮阔之气。
  然而,也仅仅是那么几个字,就轻轻松松交代了三人,辉煌的一生。
  字迹之上,印刻着三人的面相照片,照片中的女人,正直美好壮年,温婉大气的脸庞上没有一丝深深的皱纹,笑起来的模样,仿佛从眼波处由内而外荡漾出一层又一层的风情。
  一看,就知道年轻的时候,这是一个张扬美丽,肆意潇洒的女子。只是随着时间渐长,年少的轻狂都已被深深掩埋,取而代之的是风韵犹存,高贵优雅。
  中年人依旧是意气风发的模样,照片中的男人微微笑着,唇角的弧度并不明显,由此可见男人是一个严肃的人,因为不苟言笑,所以难得的笑容才会格外珍贵。
  就像现在这样,庄严而不失从容,肃穆而不失轻松愉悦。
  老年男人,身着一套军装,白色的背景,衬得老人脊背挺得干净笔直。
  老人似乎早年受过不少伤,所有看起来比一般老人会显老许多,不过挺直脊背的老人,就像一棵白杨树,忠贞爱国。烈日炎炎,风吹雨打都挡不住老人势要保家卫国的决心!


正文 第三百十五章 慕晚辞,我只有你了
  三人的墓碑一看就是新立的,青碑上,似乎都还有逝世之人留下的余温。墓碑旁边,摆满了新鲜的花朵,露珠从花上滴落,滴落在青碑上,刹那间就像是被污水污染过一般。
  连露珠落上去,都会显多余和肮脏。
  可见,逝世之人的生前所做的一切,比露珠都还为干净澄澈。
  南翎走上前,挺拔的背影在这一刻似乎格外脆弱,也格外单薄,就像是一个新生的幼儿,回归父母的怀里,做父母永远长不大的孩子一样。
  他走了三年,三年时间里,慕晚辞性情大变。突然收到噩耗,他甚至觉得眼前是一片昏暗的。
  赶回来的第一天,他匆匆过来,祭拜了下父母和爷爷,他知道他是个不孝子孙,所以那天,他并没有露面。
  赶回来的第二天第三天,他以果断的速度在一夜之间,平复了南氏企业的内乱,稳定了企业的股价。可一座庞大的企业,又怎是那么一点时间,就可轻易平复的?
  办公室里,还有成千上万的文件等着他去处理,但他自始至终没忘,自己的父母。
  如玉的手指轻轻抚上青灰色的墓碑,顺着花岗岩的纹理,一寸寸描摹而过。所过之处,似乎都是在细细体验其人生疾苦,留下一阵浅淡的余温,被墓碑吸收不见……
  泪水,无声的划过眼角,如玉的脸庞,有几滴晶莹在闪烁。
  他的父亲,他的母亲,他的爷爷,从小就教育他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子汉,只留血,绝不流泪。
  是以,只是几滴而已。
  他只允许自己哭泣一次,流泪一次,接下来的他,将会让所有!所有害他家人的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温热的液体划过脸庞,然后,被一抹冰凉所淡淡拂去。
  南翎的眼睫似乎颤了颤。
  “南翎,你不要哭啊,不要哭好不好,你哭我都想哭了……”离开三年,她神智不清三年,智力也随之下降到仅剩三岁。
  记忆中,南翎是在她醒来后第一个见到的外人,他会抱着她睡觉,会喂她吃饭,会为她穿衣,两年来,她一丝不苟的照顾着她,爱着她,她都知道。对于他,她有很深很深的依赖和眷恋。
  他从未朝她发过火,甚至任何时候,他的话都是软声软语的,对于她,就是说话力度也不会加重一分。
  不知何时起,她早就已经把他当作全世界。现在,全世界落泪了,她怎么可能不心疼,不心慌?
  如血的瀑布残阳,两道身影拥抱在一起,夕阳拉长了他们的影子,拉出长长的距离之外,形成一幅唯美的画面。
  然而,实际情况却是慕晚辞正号啕大哭着,哭闹的力气仿佛自己的全世界坍塌了,不管不顾的把泪水鼻涕蹭在南翎的胸前。
  悲痛欲绝,悲恸哀歌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回归。
  “你不要哭好不好,你不要哭,你哭的话,阿晚也想哭。你的爸爸妈妈走了,你还有阿晚啊,阿晚一生一世都不会离开你的,你不要再哭了……”
  短短的一句话,成了某人巨变阶段的一抹亮色,南翎的唇角蔓延开一条浅浅的弧度,低哑的嗓音经过泪水的浸染,愈发醇厚迷人,“慕晚辞,你记起来了是不是。”
  南翎在想,上天还是厚待他的。
  一夜之间,他丧失父母三亲,却在一夕之间,他的慕晚辞恢复了记忆。
  这是老天打一个巴掌给一个枣吗?还是真的应了那句话:上天在为你关上一扇窗的同时,也会为你打开另一扇窗。
  他的世界里,从今往后,真的只有慕晚辞一个人了。
  再没有旁人……
  再没有……
  “慕晚辞,我只有你了,你可不许离开我。你要是离开我了,我就成了孤家寡人……”
  泪水,早早就迷蒙了慕晚辞的眼帘,和耳帘,她听不到南翎再说什么,只是在那里疯狂的点头。
  她想,这一刻,南翎说什么都是会答应的吧。因为他活了二十一年,她活了十八年,她从未见过如此脆弱得像个孩子的南翎。
  原来,他也是人……
  他也有脆弱的时段,他也值得被爱。
  当封存了三年的记忆刹那间回笼,慕晚辞的心情是复杂的。
  说不清楚为什么复杂。
  大概是她三年的癫狂反倒让她逃避了许多许多的抉择与问题,却也因此,让她忘却了所有所以,才酿造出今天的悲剧。
  若是天时地利人和有一项未满,庄林蓉,南修尘,南坤就不会死……
  却因为她的离开,一切的一切都偏离了运行的轨道……
  三年前的事依旧历历在目,清晰如昨日,当她能以正面应对成邺不在恐惧的时候,不知道又多么惦念当时的无知。
  这个年过得当真是平静得不能再平静了,就像是一瓶白开水如喉,无色无味,刺激不起半点味蕾感觉。
  年后,慕晚辞约见了成邺。
  这是第一次,慕晚辞约见成邺,是以这样的一个姿态,坦然无畏。没有了当年的一无所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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