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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偏执的他[八零]-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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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宋摇头,“北通路太险,已经不走了。”
  场面重陷尴尬之际,宋敬冬忽然被踹了一脚。
  尚未回过神,又被踹两脚三脚,脚脚不留情绝非意外!
  视线锁定坐在正对面的陆珣阿彪,眼珠游移两个回合,正面对上陆珣的眼睛。
  然后再次被踹。
  “嘶……”
  踹到脚踝了好小子!
  他倒抽凉气,惹来亲妈嫌弃:“咋咋呼呼干什么?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宋敬冬:我好无辜。
  饶是如此,大致知道陆珣踹人的目的,他收脚开口劝说:“不然还是让陆珣去得了,阿彪这脸这体型坐在驾驶座上就能镇住场子,肯定没几个不长脸的敢惹。”
  林雪春犹豫不定,扫了眼阿汀。
  陆小子的性子再简单不过了,有阿汀万事好说,没阿汀雷打不动。而且没羞没躁没个正行,她纯粹担心自家小丫头走这么一趟,被啃得骨头都不剩好么?
  以上防备思想陆珣看在眼里,桌底下的脚狂踹宋敬冬。
  会说话就多说点。
  他身体力行表现这个,感染到阿彪加入战场。
  踹着踹着,埋头啃鸡头的老父亲骤然咳嗽,被呛到。
  好像踹搓脚了。
  被老丈人沉沉瞅着,陆女婿脸不红心不跳地收回脚,装老实。
  “你们父子俩今天有毛病是吧?”
  不知情的林雪春发起牢骚:“多大人了吃个饭没安心,平白无故还能被呛到?嫌我做的菜不好你俩直说,不然放下筷子干脆到外头找饭馆……”
  宋于秋静静抹嘴角,没头没尾地开口:“让他们去。”
  林雪春一噎:“让谁去?”
  他动动下巴,这个阿汀,那个陆珣,再来个阿彪。
  “没别的选择了嘛。”
  宋敬冬忍着脚疼,笑眯眯道:“他俩事情定了就差结婚领证的,回家走趟正好找阿婆掌个眼。妈你不是说要找人看面相配八字么?这边神神叨叨的人那么多,谁能比得上我们村里的阿婆?”
  “再说他们老大不小,您总不能成天搁在眼皮子底下盯着吧?”
  宋于秋默默点头,被狠狠掐把大腿。
  陆珣微微点头,阿彪超没主见地跟着点头。
  王君眼珠瞟来瞟去,不幸被陆老板逮住,迫于威胁也点头。
  林雪春:……
  少数斗不过多数,只得点头答应。
  五天之后阿汀荣获全段第一的期末好成绩,收拾妥当后,直接踏上回途。
  大约花两天半的时间找到村子入口,远远便能望见那条南方的河。它没有冬天,照旧长长静静地卧成长龙形状,贴岸长着几块深绿泛黄的浮生植物。
  底下更是藏着无数的鱼,沉着无数的皂角泡沫。
  车缓缓地开,劲风拂面,田里有好多张皱纹早生的脸,难逃皲裂的手。臃肿黯淡地分不清男女,总归一年四季套着防水大皮靴,在田里走来走去,深深弯下腰去除草捉虫。
  “阿祥叔叔!”阿汀找到个熟悉的人,喊车停。
  黑皮瘦削的男人眯着眼睛扫视良久,不太确定地问:“阿汀?”
  小姑娘皱皱鼻子,“叔叔你都不认识我了。”
  “这不女大十八变,太漂亮了叔不敢认么,跟生在城里似的!”
  他咧开嘴笑,抬起手习惯性要去揉脑袋。
  不过瞧见自个儿泥巴沾满的手,以及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停顿片刻又收了回来。
  “你怎么个回来了?爹妈跟着回来的不?”
  “我爸妈身体不太好,年后再回来。”
  阿汀也看到了,他下意识伸出又下意识藏起的手,高高兴兴地说:“叔,我给你带了好东西。”
  “呦,还有好东西呢?”
  男人笑,那是种不在乎礼物贵重,只享受被在意的感觉的,很简单的笑。
  阿汀要开后备厢,陆珣单手抬了起来。
  男人不禁注意到他,眼神透出点惊疑不定,下秒钟被车里大袋小袋吸引走。
  “咋弄了这么多玩意儿,得花多少钱?”
  “不多的。”
  阿汀打开蓝绳子的蛇皮袋,掏出一对手套来。
  外层是皮,内层绒毛,暖和又防水。男人翻来覆去看着,有些爱不释手的感叹:“这手套好,看着就实在好用。北通带来的?大地方准是厉害,好玩意儿不晓得什么时候能轮到乡下,咱们这村里人人家里得买两个备着才好。”
  接着有些小心翼翼地问:“这对多少钱?贵不,要不叔找你买两双,给你姨留着。她那手要烂透了,肿得跟驴蹄子似的黑乎乎,前两年抹药膏还成,今年药膏都不好使了。”
  “不用钱,这是……”
  东西当然花钱买来,只是实话实说未必送得出去,阿汀双手背在身后,拉了拉陆珣。
  “皮革工厂做坏了的次品,不能卖嫌占地方,到处免费送。”
  好说法,不愧是陆老板呢。
  阿汀点头点头,背后给他比个大拇指。
  “这还做不好?”
  男人又欢喜又郁闷地拧眉头:“这城里可真讲究!白浪费!”
  阿汀眉目弯弯,“所以我们拿了好多,应该够分给村子里大家了。”
  “真的?那我喊他们来,免得个个手冻死。”
  男人说来就来,回头粗声大喊:“你们几个田里的,过来过来都过来!宋家小丫头回来了,给你们带了好玩意儿,不要白不要,过这个村没这个店啊!”
  地里立即噌噌噌直起十多个人。
  “宋家,难不成林雪春家丫头回来了?”
  “好久没他们家的信儿,竟然瞅着年关回来啊!”
  “林雪春!”
  男男女女往这边挪动,有个关系好的甚至当场哇哇大叫:“林雪春死泼妇赶紧出来,说好给我捎染发膏的呢!是不是自个儿进城享福,把我给忘到脑袋后去了?!”
  “林姨,我妈妈没回来。”
  阿汀歪着头,斜布包里掏出好几罐花花绿绿的,“但是染发膏让我带回来了,有好多色的。”
  “哼,这才像个样!”
  女人抹着额头汗,“阿祥你嚷嚷什么村店呢?”
  “是手套,你瞅瞅。”
  他得意地晃悠手套,顿时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
  “不就个皮手套么,值当你牛。”
  “哎呀这里头有什么?”眼尖的发现重点:“里头是毛的呀,这不得暖和死?”
  “我怎么没见过这玩意儿?县城来的?”
  城里普普通通不起眼的东西,在他们手里犹如珍宝般传来传去地看。几十双泥手摸摸边角摸摸外皮层,话里行间皆流露出中意的语气。
  阿汀马上数着人头拿出一沓手套,摆在眼前她们惊喜交加。
  “给咱们?”
  “不要钱?”
  “有这么好的事?!”
  个个受宠若惊,个个不胜欢喜,小孩似的你套套手套我晃晃手指,相互炫耀。
  他们哈哈大笑着,名为阿祥的男人始终偷瞄陆珣,忍不住问:“陆、陆小子是吧?”
  众人猛然静下来,陆珣掀起眼皮,确实是那对颜色迥异的眼珠。
  诡谲又深沉,冰冷又锋利,曾被村里避之不及,被称作小畜生、小怪物的存在。
  他们不期然触碰到它,记忆里瘦骨嶙峋的小子冲破牢笼,脏、乱又凶狠地形成个虚影。与眼前这个肩背宽阔、手指长而洁净的男人形成鲜明对比。
  “啊哈哈。”
  阿祥是祖籍在日暮村,前两年回村的人。
  未曾亲眼见过陆珣,但因为宋家走得近,断断续续听到过风声。这会儿回过神来,当机立断地挤出个傻笑:“我看这、这小子长得不错啊,没你们说的那么邪乎。今年多大了,这个头怎么长成这样?还是打小这样?”
  “打小高,就是之前老驼个背。”
  女人紧接其后地反应过来,颇有长辈架势地说道:“这脸还是俊的,不差冬子半点。早该这么着,不该成天顶个大花脸晃悠。拾掇干干净净的多有精神,是不?”
  这话是搭建了个台阶,陆珣余光扫过阿汀,冷漠地嗯了声。
  好歹嗯了。
  大家伙儿悬着的心啪嗒落地,顺着话往下说,稍微能说两句长大了、长开了之类的话。
  时间差不多了,阿汀开口问:“王姨王叔在家吗?”
  “在的在的。”
  他们回:“走回去没半个小时。”
  “那我先去王姨家啦。”
  两人回到车上,车往前开,一股冷风吹过来,依稀带有他们的话题。
  大致在讨论陆珣的大变样,你叹我叹大家都叹没想到。当年山上山下不肯说人话、动辄抓咬人的毛小子如今不光有模有样,还养出了满身贵气。
  阿汀趴在窗边听了好会儿,被陆珣懒懒往回拽。
  她转过头来,眼睛亮亮地说:“她们都在夸你。”
  有什么意义?
  他继续拽,“少吹风。”
  阿汀郑重其事地重申:“你现在很好了,我说过你好的,是不是?”
  陆珣不在这个频道上,也散漫重申:“风大。”
  她关上窗,轻而脆地说:“给你这个。”
  然后比了两个大拇指。
  啧。
  两个大拇指,哄光屁股小孩么。
  他摁下她的手指头,她弹起来,眉角眼梢染满澄澈的笑意,睫毛卷卷。
  “有那么高兴么?”陆珣眯起眼,像大怪物盯着另外个小怪物。
  “有啊。”
  阿汀双手撑在两盘,低头看了看棉鞋,又抬起来,冲他天真地笑笑。
  搞不明白。
  日暮村里的过往早忘到九霄云外,除了有关她的部分,几乎已经模糊不成形状了。
  陆珣压根不在意他们怎么看待他,他们评价的好坏。
  只是当下这个时刻,他沉目长睫想了想,妥协似的自言自语道:“行吧,那我也高兴点。”
  这么想着。
  似乎真有点愉悦起来,感觉自己像个改头换面归来的大魔王。
  找个机会揍大龙好了。
  连着大龙他爸的份。
  作者有话要说:当六十万字数过去,所有读者包括我都忘记大龙的时候——
  陆珣:我记得。
  开文前几章他扔我石头。
  还有他爸在山上揍我。
  找机会揍回来,现在我能一个打十个。
  陆珣如是说道。
  结论:陆珣小心眼记仇实锤!
  今天我果然没弄好,不过差不多辽,明天爆更完结,不然我是狗!
  下篇文昨晚想了想又有点带感惹,大约是没心没肺得寸进尺的小傻子,而且欺软怕硬
  (很难形容,类似我姐家里的长毛银渐层,想要人摸的时候过来要你摸摸,可爱化你。但,她被摸够了翻脸不认人,说走就走。有点那种‘我好漂亮,所以你们要喜欢我,要多给我小鱼干’的天然不做作的感觉??)
  男主是十八岁天堂跌落地狱,夜夜梦到女主前世死掉的画面?(这该死的苏爽虐感
  然后:
  十八岁前我疯狂地找你,掘地三尺;
  二十岁后我试图遗忘你,纸醉金迷;
  直到后来我接受你习惯你,做好永永远远梦里见你的准备。
  你又出现在眼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狗血!哇哦!
  还有那个:我圆滑处世走过荆棘看遍险恶,觉得爱情□□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虚妄。
  但这之后,还是决定爱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原地笑死,我是个尬点很低的人。


第96章 重回日暮村(2)
  王家夫妻的确在家。
  前脚接到林雪春电话通知,估摸时间差不多要到。他们尚未回过神,后脚两个漂漂亮亮的孩子已然走进门来、站在眼前,所谓的又惊又喜不外如是了。
  当然没有瞧见自家宝贝女儿,还是有那么点小小失落的。
  “君儿没回来啊?”
  王爸眼巴巴瞅着后头,不死心问出声来,被妻子轻轻拍过手背。
  “不是说了车里坐不下么,数你瞎能问。”
  她搬来两个板凳,细心擦了擦,招呼俩孩子坐下,转身再去忙活烧开水。
  “君儿在学校里还成吧?”
  王爸小心翼翼瞥眼媳妇背影,支着手掌小声问:“没跟学校里外的地痞癞子胡来吧?”
  “没有的,她天天在图书馆里。”
  虽然并没有学习,而是绞尽脑汁地修改。
  “那就好。”
  王爸一连嘟囔好几个‘我放心了’。
  王妈端回来两碗热水,边拉着裤腿坐下去,边开口道:“我听说阿泽的事……”
  王家在村里帮忙照看着中药铺子进出账,隔不到两天便要打电话去北通算账。紧密联系之下,自然听闻点吴应龙之事。
  那时候他们提出上北通看看情况,奈何林雪春是个咬紧牙关不喊苦的硬气妇女,不肯多说,嘴皮子刁钻挑刺不让他们来。搞得王家夫妻俩去不是留不是,心里七上八下总没个底。
  这下找着机会,赶紧事无巨细地问起来。
  阿汀将来龙去脉仔细说了,像个起伏跌宕的故事,夫妻俩听完满口唏嘘。
  王妈生为女人心有余悸,不太舒坦地抚摸着胸口叹:“这事儿跟刺似的堵在你爹妈喉咙口好多年了,□□难免沾点血肉骨头沫的。旧伤养养会好的,就是你们兄妹俩以后千万要争气,说什么都别做伤爹妈心的事。”
  小丫头自是老实巴巴地点头。
  身为长辈不好顾此薄比,夫妻俩硬着头皮关照陆珣几声,说着说着便到下午四点了。
  “不行不行,再不走来不及了。”
  王爸拍着大腿站起来,脸上浮起父女俩如出一辙的嬉皮笑脸:“不晓得你们要来。今个儿答应陪王叔我一个远房大表哥去城镇请媒人的,这事实在推不得,坏姻缘的。要不你们坐着,下午到处转转,晚上咱们再弄点好吃的庆祝庆祝。”
  王妈大为赞同:“陆小子好长时候没回来了,你不在,你家那房子村长做主给租出去。隔壁租户想买,村长正想着能不能卖,有空你们往村长那走趟好了,给个准话。”
  两人换身衣服出门,熬夜开车的阿彪已躺在后驾驶座上呼呼大睡。
  院子里两块小菜园子健在,三间房屋依旧并排,依旧陈旧。
  “我家房子就是卖给刚才那个阿祥叔叔了。”
  视线挪到旁边,阿汀歪脑袋:“不知道你家租给谁……”
  陆珣表示不感兴趣。
  他纯粹陪着看这看那,绕到后头去看宋家圈出来的猪圈。小姑娘口中所谓两头小猪崽子,骤然长成粉皮圆滚的大猪。哼哼哼,哼哼哼的缩在窝里,一幅没劲儿动弹的样。
  “它们长真快。”
  大约被情感滤镜蒙蔽了双眼,阿汀感叹:“长大了还是憨憨的。”
  “丑。”
  身旁陆珣客观而冷漠地评价:“还不如那兔子。”
  猪:滚。
  窝里两头猪哼哼唧唧地翻过身去,独独猪耳朵猪屁股留给他们看,还放个臭屁。
  这小学生行为超眼熟的!
  阿汀拉拉陆珣,眼睛笑成月牙,“你以前差不多这样,现在看到它们有没有种……”
  “没有。”
  “我还没说完诶。”
  她好奇地巴眨巴眨眼睛:“真的没有吗?那种见到同类的亲切……唔。”
  亲吻来得突然、短暂,进阶为初中生的陆昏君凉凉放话:“再说,说半个字亲十下。”
  阿汀:“……哪有人用半个字当威胁单位的。”
  “有,我。”
  陆珣落下视线,“有意见你提,半个字十下。”
  ……那还是不提了吧。
  阿汀默默拉高围巾防止突袭,迅速远离危险的猪圈。
  两人走出院子的时候,她回头去看中间那种寂静无声的房屋。伸手指着门边的石头,没头没尾地咕哝:“我之前站在那上面看到过你,透过那个窗户,你躺在地上没理我。”
  陆珣喉结滚动,犹如瞬间被拉扯回那个夏日午后。
  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手指头攀在窗边,逆光站着,所以浑身是光。
  那种被期望着诞生,被宠爱着长大的女孩,连头发丝都盛着刺目耀眼的光,他为什么要看。
  长久伏在阴暗世界里的他凭什么看。
  怎么敢看。
  直到后来解开镣铐冷然而去的时候,他还是那样既倨傲又贫穷,没有底气回头。
  因为她从头到脚都是好的,而他从骨子到皮肉都是烂的。
  两手空空,只有光‖裸的脚背、浑身的刺;
  至多给她肮脏的老鼠、偷来的桃。
  以及偷桃得来的遍体鳞伤,或许有那么点赤诚。
  太破败了。
  “人会自卑,动物会。”
  他远远地望着那里,仿佛对着那个伏在地上的少年,自言自语道:“不是人又不是动物的东西天生自卑。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这样。”
  年少的他当然不信,双眼骤然狠戾,摇晃地撑起手脚,非要挣扎个两败俱伤头破血流。
  常常如此。
  “走吧。”
  阿汀小弧度摇了摇牵着的手,陆珣转身。
  就把狼狈的少年留在那里,别给他同情,不要轻易怜悯。
  反正他有磨尖的指甲、深夜清冷的月亮以及漆黑的猫。
  还有不被期待照样非要活下去的一腔孤勇。
  他们离开他。
  拐进日暮山的小道,山下那间小木屋没有丝毫变化。
  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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