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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王云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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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公子,前面是住宅区了,没有商铺了!”战青忍不住提醒他道,言下之意是希望他可以回转了。
墨墨却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没关系,看看民宅也没什么不好!”
战青眼看他都要走到那座城主一个月才去一次的宅子时,连忙拦住他,微带歉意的道,“墨公子,不是战青不让您去欣赏民宅,只是前面有幢宅子是我们城主的别居,一个月总有一日,他要到那里度过的,不瞒墨公子,那里也是禁区,即便是属下等,也上不容许踏进的,所以请墨公子不要为难战青!”
墨墨已经透过他的脑子看到了他想要知道的东西,闻言,虽有遗憾,却也有些欣慰的掉转了身子,玉白干爹还是记得他们的!有这就足够了,反正今天看不成,明天他总是能回到那家里去看看的,便也不为难战青了,“原来是这样啊!那好,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也累了,回去吧!”
“墨公子请!”战青暗自松了口气,还真怕这墨小公子要坚持去看的话,该如何是好!
“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到城主?”墨墨一边走,一边问。
“城主这几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忙,估计有个五天时间就能处理好,到时,城主会在侠客厅大宴冯相和公子的!”战青把他出门前,寒随大总管交代他的话,立即一字不漏的说了一遍。
墨墨点了点头,已经知道玉白干爹不会这么快见他们的,毕竟他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也随着冯子健来了,他是不介意多等五天,不过估计冯子健怕是耐不住等五天的吧,是以,立即从腰间把一块造型古朴的玉佩取了下来,交到战青手里,“这块玉佩能帮我代为转交给城主吗?”
“墨公子,这,这是?”战青接过那玉佩后,一头雾水。
“这是小时候我的另一位干爹送给我的,现在他过世很多年了,不过这玉佩却是一直被我佩带在身上,你帮我转交给城主,他看到这玉佩便明白了!”墨墨轻声的道,已经再一次见到那风家医馆了,墨墨的眼里闪过一抹怀念。
“墨公子的另一位干爹和城主是旧识?”战青忍不住问道。
“恩!”墨墨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墨公子这是第一次来侠客城吗?”
“很小的时候曾经在这里住过!”
战青这回算是明白了,难怪他仿佛老牛识途,却又多少带着几分陌生的看着两边的街道,原来这墨公子小时候曾经住过侠客城,那后来又为什么走了呢?难道侠客城不比外面那乱糟糟的世道要好吗?
“墨公子放心,战青今天晚上就会把这块玉佩交给城主!”
“那就多谢了!”
回到驿馆的墨墨,在门口就看到了冯子健焦急等待的身影,不由心一暖,“干爹,你怎么不进去,站在这儿是等我吗?”
“是啊,回来就好!”冯子健看到他总算松了一口气,立即拉着他的手往内快走,“墨墨,初生的脚一直痛的很厉害,你回来的正好,你赶紧帮忙去看看,你若再不回来,干爹也要派人找你回来了!”
喜悦当场就消失的一干二净,“干爹是为了初生才在门口等我的吗?”
而后知后觉的冯子健还没察觉墨墨的不高兴,立即继续拉着他往前走,一边点头,“是啊,你说过那腿别的大夫不能动,可是现在都肿起来,一定是在马车上颠簸时震的脱离了原位,墨墨,怕是要重新给他包扎一下才好了。”
墨墨立即把自己的手从冯子健的手中抽了出来,有些冷淡的道,“干爹,我身上一身臭汗,又累又脏,还要重新准备药膏和夹板,这样吧,我先回房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再去给初生换药,这样也省得我身上的赃污感染到他的伤口!”
“这样也好!看干爹糊涂的,忘记墨墨也一日一夜未睡了,干爹这就叫人给你准备水,你好好洗一下!药才之类的,你列张方子,让其他人去准备吧!”冯子健有些愧疚的道。
墨墨淡淡的冷笑了一下,便走进了那间为他准备的房间,这个初生很有几分能耐啊,才不过几天工夫,竟然让冯子健这般对他照顾和疼爱了!
这个澡是墨墨有史以来洗的最长时间的一个澡,从小他就不像姐姐宝宝那样喜欢水,在这一点上,他虽是蛇子,但生活习性明显偏人类居多,但是为了让那个初生多痛上一会,他这一次是心甘情愿的坐在干净温暖的澡桶里,舒服的泡起了澡,整整泡了两个时辰,直到通体舒泰了,才缓缓的从水里站了起来,估摸着战青那里怕是已经把玉佩交上去了,时间也快差不多了。
这才有准备的开始穿戴了起来,衣服是他特别准备的,是爹爹一惯喜欢穿的那种墨绿色云袖修身长袍,翠绿的宝石腰带恰到好处的围扣在腰间,外罩一层淡绿色的金丝镶边的轻缕,长长的墨发,细细的梳直,任由他披垂在脑后,揽镜一照,自信和爹爹没有太大的区别了,十五年不见了,自然要给玉白干爹留下一个好印象!
这厢刚打扮好,门上已经传来了急切的敲门之声,“墨墨,你梳洗好了吗?”
“干爹,我好了,就来!”说着就来,墨墨还是从容的最后整了整衣袍,才跑去开了门,“干爹,等急了?实在是太累了,所以不小心在澡桶里睡着了,我这就去给初生看腿去!”
“墨,墨墨?”冯子健有些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少年,那泼墨般的黑发,墨绿色的轻袍,眉眼间的神韵,简直活脱脱一个如墨的模样,让他似乎有种十五年前,刚见到如墨时的那种错觉。
“干爹,你怎么了?”看到冯子健的模样,墨墨心里便笑了,看来他的装扮很成功,连冯子健都失神了!
“没,没什么,只是你太像你爹如墨了,让我仿佛一刹那间看到了他一般!”冯子健讷讷的道,时间真的好久了,连如墨和瑶光的孩子都这么大了,都大的足够让天下的女子为他疯狂了,让他不由生出几分自己老了的感觉。
“干爹,你这话真叫人伤心,你难道不觉得我比我爹爹好看多了吗?”墨墨虽然讨厌那个初生,可没打算要伤冯子健的心,是以立即摆出几分天真和自恋的模样问道。
冯子健不由被他的表情逗的笑了起来,“你呀!刚刚还说你像如墨,这会看来,还是欠缺沉稳啊,跟如墨比,你呀还得在长个几年!”
“臭干爹,真不给面子,初生在哪,不是要给他治腿吗?”
“在这边,噢对了,墨墨,你动作得快一些,之前陈城主刚刚派过人来,说半个时辰后,会在侠客厅给我们接风洗尘!”冯子健似手也没想到陈玉白竟然比他还急切着见他们,他以为陈玉白多少会推迟见他们的日子的,没想到,刚到侠客城的当天晚上就肯见他们了,这在他而言,自然是再高兴不过的事情了!
墨墨点了点头,这是在他预料之中的事情,若非顾虑的着彼此的立场不太合适,他想玉白干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来看他吧!
“我知道了,我会很快的,干爹,你就在门外等吧,我自己进去就成了!”进初生的房间前,墨墨淡淡的把冯子健挡在了门外。
“那也好,需要什么喊一声就行,药已经全部放在房间里了!”冯子健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干爹,你还是回去换身衣服比较好,这身素服似乎不太适合去见一城之主!”墨墨淡淡地提醒他道。
冯子健一看自己的一身白衣,立即如梦初醒般,“多亏墨墨你提醒,否则就真的是失礼了!”
说完连忙往自己房间走,而墨墨也走进了初生的房间,关上了门,同时布下了一个隔绝结界,也不走到床边,径自在桌边坐了下来,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你到底是谁,明人不做暗事,把你的身份和目的摊出来吧,你苦心一路跟着我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你在说什么?我不懂!”床上的初生还是如小兔子般惴惴的看着墨墨。
墨墨冷冷一笑,“装的可真像!差点被你骗过了,不过你知道你哪里露了马脚吗?”
初生不说话,还是恐惧的摇头,“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看来这装白痴的游戏,你还玩上瘾了?那好,我倒不信你还能玩到几时,你想要的东西是什么,我已经知道了,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来拿了,现在这东西可不在我身上,而在我肚子里,有本事,你不妨杀了我,看看能不能把这东西取走!”
墨墨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边去,直接性拉起初生的那条断腿,轻轻的一用力,就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骨裂之声,初生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好痛!”
“很痛是吧,痛就用法力修复啊!如果不修复,你就继续痛哦,或者等到我从宴会回来,如果心情够好的话,也许会帮你把另一条腿也治一下,你不要指望我干爹会听到你的呼痛声,你也看到了,我布了结界了,所以你就算再大声的鬼哭狼嚎,他也不会来救你!你的苦肉计用的很成功,可惜我最讨厌别人对我用心计,你没打听一下吗?从来只有我北瑶墨墨整别人的份,几时轮到别人来整我?自己好好歇着吧,什么时候,你想跟我摊牌的时候,我随时敬候指教!哼!”
说完,也不理会床上的初生痛得死去活来的惨叫,直接开了门就走了出去。
不多对,冯子健也换了身华丽的淡黄色锦袍走了出来,这身衣裳是冯子健为数不多的几套衣服中,最为正式的一套衣服了,看来对于要见到陈玉白,他也是紧张和慎重的!
墨墨欣赏的看着他隆重打扮过后的模样,“干爹,你这样俊朗多了!”
“墨墨!”冯子健还是第一次被比他长的好看许多的人夸俊朗,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了。
“干爹,我们走吧!时间差不多了!”
“对了,初生他怎样了?”
“我已经为他换过药了,干爹,你听,是不是听不到他喊痛的声音了?他已经睡了!”冯子健一听,果然听不到初生的喊痛声了,立即高兴的道,“这我就放心了,那我们走吧!”
就在他们两人走后不久,那床上的可怜少年,终于再也按捺不住的睁开如黑泉般的双眸,此刻的脸上哪还有半分可怜之相,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冷魅之色,双目中也暴射出怨恨的光芒,细白的手指轻轻的在他断腿的地方摸过,那只骨头尽裂的腿便完好如初了,好个难缠的蛇子,果然不是池中之物,虽然不知自己哪里被他看出了马脚,不过既然自己无论如何也取得不到他的信任,接近他,那么只有来硬的了,反正他本来就没打算让他活。
任何拥有他的东西的人都该死,除了自己,谁都没有资格拥有那个人,谁都休想!说他着魔也好,说他不死心也罢,除非天地倒转,他不会放弃想要拥有他的决心的。
打开窗户看着最东方的天际,那个人,现在在做什么呢?
云舒倏地再度睁开了眼睛,他的新一轮劫数果然又来了吗?
“影!”云舒轻声喊道。
“主人,火影在!”身后黑衣的男子走了出来。
“寻着我七彩孔雀石的波动去一趟人间吧,不要让那带着我的项链的孩子受伤害!”云舒平静的声音淡淡的回荡在宽敞的大厅里!
“是,主人!”
“去吧,天象已乱,人间必有暴乱将要发生,只要护住那个孩子就可,其他的人任由他们走他们自己的命运轨道吧!”
“主人,火影明白了,若是有必要,可要把那孩子给带回来?”火影自然明白自家主人的话意。
“非万不得已不要带回来,这是一个劫数,不要连累过多的人,若是情况实在不可控制,如墨他们也不会袖手旁观的!”已经隐隐看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他自己知道他也控制和阻止不了一切的发生,不过他还是希望能拖延相遇的一刻,就尽量往后拖延,毕竟那是如墨的孩子,虽是千百年来唯一一个可以为他解脱命运轨道的那一个人,不过他毕竟道行和能力都太低了,若是反而害到这个孩子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向如墨交代的!
“火影明白了,火影去了!”
“去吧!”云舒头也没回,那一声叹息轻不可闻的消失在了空气之中,这雀皇山分明没有冬天,却为何他会开始觉得冷了呢?是不是这一次之后,他就再也不用体会那次次痛彻心扉的无奈和求不得了呢?
第一卷 情深无悔 第十一章 天下谁人不识君(二)
陈玉白死死的握着那块战青交上来的玉佩,神情有着少见的紧张,整个侠客厅不相干的人都已经被遣走了,留下的都是当年曾经见过如墨的几个人,其中包括寒随寒心。
“三儿,你不要紧张,再这么握,那块玉可就要碎了!”澹台云风微微皱了皱有些冰冷的眉,不喜欢他为别的人如此的挂心,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当年那几个人的下落,却一直翻天覆地都没有找到,而他虽然也全力帮着寻找,却奈何就是找之不到,不得不说,这一家子的人实在是很会躲,如今却在这个节骨眼上,自动出现了,还是和冯子健一起来的这里,澹台云风怎么也感觉不舒服的很!
陈玉白稍稍放松了点力道,却还是很紧张的站着,忍不住又问身边的寒随,“你确定战青描述那墨公子的模样没有错吗?”
“公子,您都问过我几十遍了,我确定,不过从年纪上来看,不太像是如墨公子,反而像是如墨公子的小少爷。更何况,那块玉佩不正是风大夫的吗?入殓的时候就没有见着,原来是早就送了给北瑶夫人的,现在会在那墨小公子的身上,显然是北瑶夫人给他戴上的,战青不也说了,他在风大夫家的医馆前站了好一会吗?还往城西去了,差点都要走到原来北瑶府的故居了,可见决定是当年的北瑶夫人的公子!”
寒随又认真的回答了一遍,陈玉白这才点了点头,“那就应该是墨墨了,宝宝是个女娃,不会是宝宝的,一定是墨墨了!”
“恩,十有八九是墨墨小主!”寒心也点了点头。
澹台云风当年在城楼上,陪着陈玉白看着他们离开的侠客城,对那对夫妻的模样,只看到一个背影,所以正面长什么模样并未看清,三天后派出人去寻他们的踪迹时,就已经找不到人了,这么多年,就这一件事未曾替陈玉白办好,他到如今心里都耿耿于怀,这一回,也是有心要看看,这个让陈玉白十多年还念念不忘要寻找的北瑶家的人,到底长的什么模样!
大厅的门被推开,负责指引他们前来的人,正是战青,不过战青也是不被允许进入的,是以送到他们门口便轻声道,“冯相,墨公子,城主就在里面,属下就只能送到门口了!”
“谢谢你!”墨墨道过谢,对于即将见到陈玉白,虽然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有几分激动了,多少年不见,不知他还记得自己吗?
与冯子健一前一后走了进去,那高高的大殿中间,玉台上最前面站着的那一席银白白裘的人,正是侠客城现任城主陈玉白。
而在他身边那一身绝妙的黑,形成万分强烈对比的人,就是传说中那海上船王,天下第一富豪澹台家的大家主澹台云风了吧!
而在他们仰头看他们的时候,台上的陈玉白他们岂不是也目不转睛的在看他们。
那几乎与如墨一模一样的装扮,站在那里,没说话前的气息都是如此的相象,个头,身材,几乎无分轩轾,陈玉白几乎都分不清,这到底是如墨本人,还是墨墨的来临,脚步忍不住垮前一步,“是,墨墨吗?”
听到那声带着颤抖的疑问,墨墨立即快步的上前,而陈玉白见他快步上前,也赶紧几步往玉台下跑去,在最后一阶玉阶处,两人的四只手互相紧紧的抱住对方,“干爹,您还记得我?”
“真的是墨墨?”陈玉白到此刻都有些不相信,当年他还抱在手里的小家伙,一晃眼竟然长得这么大了,果然是沧海多变,时光如电啊!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陈玉白的眼里已经有了泪,而墨墨见他那模样,不由自主的眼眶中也浮现出几分湿意,“是的,干爹,真的是墨墨,对不起,干爹,这么久才来看您!您还好吗?”
“好,我很好,你爹爹和娘亲呢,还有宝宝呢,他们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他们还好吗?是不是还在责怪当年我狠心赶你们走的事?”陈玉白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扶起墨墨已经几乎半跪着的身子,“跪什么,赶紧起来,真的像做梦,拿到那块玉佩,我都不敢相信我找到你们了,这么多年,我都快把天下翻过来了,也没找到你们,墨墨,你们一家到底隐居到什么地方去了!”
墨墨有些慌乱的擦着陈玉白的眼泪,他的玉白干爹还是和多年前一样,简直就是一个如玉般晶莹的美人,没有因为半分岁月韶华的逝去,而有所改变,只是这性情比之十五年前,却还是柔和了许多,至少从前,他从未见过他落泪的模样,“干爹,您别哭啊,您一哭,让墨墨都不知道该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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