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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涩_宅包-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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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了。
  首长是这个姐姐打小看大的,感情不一般的深。这阵子可能秦虹的病症有些变化,秦延前两次探视完出来,情绪都不太好。
  今天探视的时间似乎超出太多了。罗宁再一次看了眼腕表,略有些心浮气躁。就在这时看到首长出来,绷着脸,怒气冲冲。
  跟人也跟得有些年,不是没见过他巡视地方时发脾气拍桌子。可那种震怒绝不同于现在眼前这样,暴怒中有种说不出来的……痛苦与绝望。
  罗宁心惊肉跳,觉着自己是不是吓糊涂了。
  首长上了车,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才沉声命令道:“去西平弄。”
  西平弄有秦家的老房子,偶尔首长会过去住。罗宁心想大约真是胞姐情况不好,所以伤心了。
  人受伤的时候就想寻个根,去坐一坐,躺一躺,图个心理安慰吧。
  秦家的老房子很有些年头了,但总归子孙贤孝,保养得倒好。院中的老树刚修剪过,看着有些光秃。
  看房的老人耳朵不好,秦延早早将他打发去休息。他在天井里转了转,最后拣了张板凳坐在老树下抽烟。日头偏西,暮色沉沉,烟将他的嗓子燎得像塞了把干柴。
  夜风穿过老树旧宅的缝隙间,发出诡异的声响。可又像是有人在嚷‘你怎么老这样?一不顺意就作践自己身体,是不是觉得我非心疼你不可?’,听着,好像还跺了跺脚。
  秦延的手不自觉地一抖,蓄着长长的烟灰掉在地上。回过神来,他才发现居然已经这么晚了。
  他疲倦地抹了把脸,起身去打水、烧水。房子太老,管道隔三差五地出状况,住着实在不便利。可是他舍不得改,一处也舍不得改。
  改了,他就更没着落了。
  烧了水,泡了茶,身体才有了些暖意。厨房里转一圈,有面粉,和面做了些面条。还有西红柿和鸡蛋,做个简单的打卤面。西红柿炒鸡蛋里放了糖,酸酸甜甜地,味道有些轻浮。
  ……
  谁家西红柿炒鸡蛋放糖的?这还能吃吗?你倒是吃一个给我看看!……怎么全吃啦?你个败家婆娘,有这么对你男人的吗?
  我打小炒蕃茄鸡蛋就放糖,炒青菜也放,拌凉菜也放。我就放了,你……你不吃还不许我吃啊。
  ……
  用久的老桌椅上面都像上过一层清漆,泛着黯哑的油光。桌角有一处磕碰得厉害,生生缺了一块。秦延摸着那块老伤痕,仿佛又见年轻时的自己暴跳如雷,冲着她咆哮:滚,滚去找你的老情人。你这种不清白的女人我秦延不稀罕。滚!
  不稀罕,不稀罕还生气地把屋子里能砸的都砸了。不稀罕,不稀罕还挖空心思讨她欢心。不稀罕,不稀罕还半哄半强地把她留在身边。不稀罕,不稀罕的话,也不会只见过一面就认死了这个人。
  这些年,摸爬滚打地一路走来,也相亲,也结婚,有过一个没养活的孩子,又离了婚,再没动成家的念头。
  不,其实一直没有成家的念头。要成家的话也只想和阿沚,可是没办法。阿沚心里有别人,他稀罕她,她却不。他对她再好,她心里也还装着那个背信弃义的初恋。
  □□的初恋!
  年轻时的秦延总在想,他为什么那么晚才遇见她。如果他在姐姐去学国画时也跟了去,或者听从父母的建议去跟那些老骨头学书法,他一定会碰到她。在她父亲的画室里,在老骨头们聚会的场合。
  他有过很多次的机会,却在不知不觉中错过了。然而最后还是抓住了她,在她被人伤透心之后孤苦无助的时候。秦虹收留了这个走投无路、不得已来投奔自己的小师妹,将她安置在这处老房子里。
  秦延年少时也荒唐得很,大院子弟的毛病一个没拉地烙在身上,刻在骨里。骄傲自负,蛮横跋扈,她一点也不喜欢他。
  可他喜欢她。
  他太喜欢邵则喜了。
  他逗她,问她:既见君子,我心则喜。那你见我,怎么总也不开心?
  虽然名字里带个喜字,可是她却是极娴雅安静的,不说话的时候美得像一幅工笔画。每一处都精心雕琢过,每个姿态、每个细微的动作,他深深地沉迷着。
  他不好学习,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可为了她特意去借了诗经,翻了好几天,终于有点底气站在她面前,扬着下巴问她:“你的名字从诗经里来,这么雅致。我听说这样讲究取名的人家,都会给孩子取字啊,号啊什么的,你的字是什么?”
  她说她没有字,也没有号。
  她撒谎呢,眼睛溜溜地转着。君子淑女的,也会撒谎。他不信,逼问再逼问,她急了才说,小名是阿沚。
  青青者莪,在彼中沚。既见君子,我心则喜。
  他高兴的很。
  可她开始一定很讨厌他,不过是碍着秦虹的面子。而她当时也确实无处可去,像只被剪掉尾巴的小老鼠,抖抖簌簌地缩在暗处不敢见光。
  然而她做错了什么?
  秦延想,她只是错爱了而已。然而一转念,心里便有无边的怨气与怒意弥漫。他痛恨那个霸占了她青涩年华的男人,痛恨那样的男人在她生命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而他怎么努力也无法抹去。即使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是那样干净。但是他总忍不住去想、去勾勒那些她可能有过的经历,深深嫉恨。
  那天是怎么吵起来的,他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前一晚自己提出要吃炸酱面,阿沚第二天一早就去买了肉和口蘑配料。
  她知道他好这一口。
  收拾口蘑太费劲了,家里都不太爱做。就算做了也总能吃到细细的沙子,不硌牙,难受。可是阿沚的心那么细,再繁琐的过程她都不觉得麻烦。
  泡完口蘑滗出原汤,干淀粉上手揉出口蘑里的细沙,一朵又一朵,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五花脊肉熬出汤去了油腻后加口蘑汤,再下海米口蘑黄花木耳和切好的肉片,勾芡调味,再搅几个鸡蛋下去,收汁成卤。
  她用了十足的心去做的,他能吃得出来。只要她想用心对待一件事,她就会做到极致完美。而倘若她一心二用,怎么也掩饰不住。
  那天的打卤面吃到一半,他再装不了太平。扔了筷子哗一下地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那封快被他捏烂的信,问她是不是又和那个男人联系上了。
  不知道怎么着,这信是寄家去的,被他姐给拦下了。是,除了他和他姐,没人知道她在帝都,没人。
  她承认了。
  她想走,要回头找那个男人。
  秦延想他哪里不好?哪做得不够啊!阿沚你说啊,你说我一定改。
  也许秦延这一辈子的脸都丢在那一天了,他由请求到哀求,从失望到暴怒。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他甚至想,干脆把她打残了吧,走不了路了她也只能呆在这儿了。他会让她一辈子过得舒舒服服,一点不操心。
  可是他舍不得。
  舍不得打。
  他跪下求她。
  秦延骨头硬,打小就不服人。天地父母都没跪过,可却向她软下了膝盖。
  没用。
  到了这份上,他是彻底地输了。
  滚!去和那狗东西逍遥快活吧!当我秦延瞎了眼,捧个破烂当宝贝!
  他恶毒诅咒的时候,却心痛如绞。
  她早有准备,东西收拾得多整齐啊,提个皮箱就麻利地从他眼前滚蛋了。从此就再没见过,连一点消息也没有。
  她这样硬气,他怎么能输?不打听就不打听,总归也不会有什么好消息。他是连她和那男人在一起的画面都不去想象,更不敢去想他们结婚生子。
  他怕自己会杀人。
  久了久了,不去想了,也觉得有些淡。于是和合适的对象相亲、结婚,也有了孩子。孩子出生的前天,他梦见她,手里提着一篮莲子,仍是盈盈地笑着祝他喜得贵子。
  妻子生下了一个女儿,瘦瘦小小先天不足,生下来就上了呼吸机。没熬过满月。他甚至没抱过她几次。
  族里有老人说他命中煞气太重,将星凶悍却克妻儿。
  他不得不信。
  离了婚也好,没得耽误别人。
  又过了些年,身边的人来来去去,遇过大风大浪,也做过割心割肺的事。临了临了,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想,她怎么样?
  可他这辈子绝不向同一个人跪两次。
  那一年,老画匠来了。对,他一直叫她的父亲是老画匠。她从不反驳,还点头:爸爸也这么说自己。
  老画匠想保住自己的老宅子,不得已登门。这不过一点小事,就算父亲不帮,他也会帮。老一代有交情,这点面子总得给。
  父亲请老友吃饭。不是十分重要的人物,他连面也不必露,然而那晚他匆匆结束外访接待,赶回去想忝陪末座。
  可是老画匠只浅酌两杯就走了。
  父亲只是微醉,叹道:“老来丧女,最是可怜。”
  阿沚已经死了。
  死了好些年。
  秦延恍恍惚惚地想,如果他现在去她墓前跪一跪,她是不是能活过来啊?
  可是。阿沚,你是真的不要我。我也不去吵你。
  这一生,在遇见她以后他就活在梦里了,迷迷瞪瞪地过了一岁又一岁,不知所处,不知处归。
  什么时候才会到头?
  后来老画匠又来一次。来为他外孙求情。
  阿沚有个孩子,她还给那人生了个儿子。
  秦虹把调来的卷宗扔在他面前,冷冷地看着他:“这点小事,总不要我哭着喊着跪下求你吧。好歹看在邵则喜的面上,别让她在地下都不安心。”
  他才翻开第一页就想把房间砸了。
  阿沚。
  邵则喜。
  看你爱的什么男人,生的什么儿子!到头来儿子杀了老子,好一场戏!
  掂着那份DNA报告,他想笑,狠狠地笑。这纸证明足够提供他下半生的笑料,在他形单影支、孤寂清冷的时候,他可以好好品味。
  她的儿子姓邵,她没有嫁人。可那又怎么样呢?她离开他,她早早地香消玉殒。他的孤寂与憎恨,全没有了对象。
  只有那个流着她血脉的孩子。
  她和那个男人的孩子。
  秦延想自己那时魔障了,故意扣着不放,等到快过半年才吐了口。倘若不是看在他杀了那个男人的份上,他会让他多坐几年牢。
  是这个孩子困住了她。
  否则她会来找他的。
  是不是啊,阿沚。
  是不是?
  秦延按了按心口,衣服内袋的那本字帖仍安稳地贴紧心脏。前些天由人转来,秦虹的老同事收到的,最后递到他的手里。
  是阿沚的东西。
  有人又要寻他念个旧情,他反复考虑,最后答应见一面。那个年轻的后生见到他便愣了愣,目光有些鬼崇,又有些古怪。他自己都没什么头绪,循着字贴上留着的地址信息,想找秦虹。
  那个孩子又惹了官非,又想让他循私一次。
  他直接拒绝了。
  一次两次,他欠他的么?
  那年轻人犹豫着又犹豫着,最后问了句:“您没见过他吧?”秦延觉得可笑,他根本不想见阿沚和另一个男人生的孩子,一眼也不想见。
  那年轻人约是筋疲力尽了,说:“您看他一眼,如果仍不愿意帮忙,那我就打道回府,让我姐认命。”
  他根本不想看那个孩子,连那年的卷宗都只翻了一页。而这次似乎不好拒绝,于是匆匆一瞥。
  只是一眼,却像是生死轮回。
  邵则喜,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他简直要疯了。
  那孩子像阿沚,也像他。
  他却现在才知道。
  没有人告诉他。
  老画匠知道,秦虹也知道。
  可他们都不说。
  老画匠死了,骨头都化成灰,可秦虹还在。他得找她去,问问她为什么。
  秦虹病了好些年,从姐夫去世以后就断断续续地病着,精神状态也不稳定。他一向很顾着她情绪,只聊些生活琐事和回忆,避开他想隐藏的部分。
  可今天却要问个清楚明白。
  他的姐姐消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可是笑的声音却还很大,尖锐得要刺破屋顶:“你知道了啊。终于知道了啊。”
  他的姐姐欺骗了他半生。
  “……那样乖的女孩子配你,不值。再有,她是什么家世,咱们什么家世?你可是咱们秦家往后的依靠,娶个不上台面的,还要不要前程了?阿喜懂事,我一说她就通了,这就是教养,好女孩就不能死缠烂打地讨人嫌。”秦虹的笑容有些扭曲,说话也有些癫三倒四,“可是啊秦延呐秦延,你是出息了,你多出息啊你,大义灭亲。你姐夫那点事你松松手,松一松手他就过去了呀,你偏不!你什么东西呀你忘恩负义,你逼死我家老乔,你让我家梦梦没了爸爸呀!我那样求你,你怎么说,党纪国法罪不能容?我呸!你假惺惺给他保外,老乔那么爱面子的人,进去了再出来,他怎么受得了?都是你害死他的!”
  “所以呢,”秦延声音发抖,满心的愤怒,“所以你明知道阿沚给我生了孩子,你却不说。你非但不说,还在那孩子的卷宗里动手脚。那是我的儿子!”
  “邵老头打眼看着你就知道,他也不说。人家当外公的都不说,我凭什么说?”秦虹笑得眼泪也要出来,“他那次来求房子的事的时候,他就知道了。那老头多恨你啊,也恨你儿子。”
  秦延牙关几乎要咬碎了。
  “秦延。我给过你机会的,”秦虹说道,“那天你要是往下再翻一页,就多翻一页,你就能看到你儿子,父子早几年相认。可你没有啊,你一下就发疯了。我太知道你了,你看那页报告就要疯了,你忍不了的。以为是假儿子杀假老子,你乐得很吧。结果却是真老子把真儿子扣在牢里几个月。现在你知道,怎么个滋味?”
  秦延双目充血,恨不能掐死她。
  “秦延啊秦延。”秦虹仰头大笑,“你别想认他。你这辈子都认不回这个儿子。”
  他在胞姐的癫狂笑声中夺门而出。
  认不回来了。
  他没脸认。
  秦延按着桌子想要起来,可是他眼前一片模糊,双手绵软无力支撑。脚下打滑,他扑嗵一声倒在地上。
  疼。全身都疼。
  心脏紧紧地揪着,疼得他说不出话来。
  他将自己紧紧地缩成一团,像将要被烈日晒干的虾米,绝望而又无助。只是双手紧紧地攥着心口,狠狠地按着那本字贴,仿佛要留住些什么。
  是再也找不回的东西。
  秦延呜咽着,挣扎着,可却再无法叫出那个熟悉的、他呼唤了许多遍的名字。
  那时错过便不能回头。
  莫说。一说便是错。
  番外二 我心欢喜
  盛夏的午后最是炎热。由小窗台远眺去,无论是建筑还是植物都像是被放进蒸笼里,被蒸得热气腾腾。
  这样的时候呆在冷气房里最舒服,倘若手边还有一碗冰凉凉的酸梅汤解暑,那是再好不过呀。
  陶泓惬意地抿着酸梅汤,啊,小厨子熬的梅子卤真是好,酸酸甜甜地解渴生津。吃完了午饭,歇上一歇,喝一小碗酸梅汤,活动活动两步再去午睡,多舒服地日子呀。
  太舒服了。
  邵砚青做好了核桃软糕,试了试味道还行。他喜滋滋地切下两片,蹬蹬蹬地上楼去献宝。门一推开,还没来得及邀功就见她在躺椅上熟睡。
  她睡得真熟,他上来的动静这样大都没有醒。他走近,将滑落在地上的薄毯拣起,又去柜子里取了条新的为她盖上。嫩绿色的毯子上有个圆脸的小娃娃,脑袋上顶着一片硕大的莲叶,这时正鼓着双颊冲着他笑。
  小厨子里心里甜蜜,抬手轻轻覆上。已经进入第七个月了,很快他们就会见面。虽然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但一定很调皮。每次的胎动都活泼有劲,像条精力旺盛的小鱼,在她腹内来回划动着,引得他贪心追逐。
  不知道会像谁啊?
  邵砚青想,不管男孩还是女孩,都像妈妈就好了。脑子聪明,又漂亮能干。希望是个女儿,陶泓喜欢女儿,他也喜欢。不过这事总得讲缘份,要是个儿子也是没办法退货的。嗯,假如是儿子的话,那个子得随他,长得高壮些,这样才能好好保护妹妹们。
  小厨子盘腿坐在躺椅边,脑袋靠在扶手上一脸地想入非非。倘若不是陶泓醒来叫他,他恐怕还陷在幻想的世界里出不来。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陶泓抹了抹嘴角的口水,顺手去抓水杯,“还笑得这么诡异。”
  邵砚青哪敢让她知道自己正在YY当岳父场景,见水杯空了,就说帮她去倒水。可刚一动就发现自己起不来了,……哎,坐太久腿麻了。
  陶泓见他吭哧吭哧了半天还没能好好站着,也奇怪:“怎么,腿抽筋了?”转念一想,脸色就变了,“是不是前阵子摔到的地方就疼了!”
  前阵子她苦夏,食欲不振又神经衰弱,中午被知了吵得睡也睡不好。虽然说空调房关门闭户,可孕期本来就敏感,一点小动静就闹得她心浮气躁。他看在眼里,闷不吭声地花两天时间把树上的知了清干净。
  清完了家里的还不罢休,又要去外围的树上清。靠夜市的那条街上,两旁的行道树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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