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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涩_宅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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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锅面。
  她忽地灵光一闪,“要做溜鸡片吗?”
  小厨子这时拿鼻子哼了一声,说:“是芙蓉鸡片。”
  总算愿意理她了,这脾气还不小呢。陶泓抿嘴笑,又逗他:“溜鸡片就溜鸡片嘛,还芙蓉鸡片,芙蓉在哪儿呢?”
  他拿眼角夹她,“你又来招惹我。以为我手上干着活奈何不了你,是吧。”
  她想起先前自己撩他,把他撩得和叼着骨头却无从下嘴的小狗似地,特别最后那呜呜两声,简直让人又爱又怜。现在又来撩他,可不是没学乖么。于是收起小动作,乖乖地呆在边上,装好学生:“只用那两条鸡里脊,鸡胸肉不用?”
  “鸡胸肉肉粗,这个才够嫩。”他捞起鸡片沥油,似笑非笑地看她,揶揄道:“要不要先尝一块。”
  她吐了吐舌头,“烫的。”又有些讨好地笑,“这个肯定好吃。”
  他还是挺得意的:“那当然。”一边炒香了葱姜,拿料酒酱油和高汤烧开勾薄芡,再下鸡片快速翻炒。滑溜溜地倒在盘里,很快堆出一个小矮顶来。
  见她馋得直咽口水,他还是没忍心,拿干净筷子先夹一片喂她,“怎么样?”见她捂着嘴咀嚼,眼睛都放光了。他收起筷子,筷尖朝上,哄她:“说句好听的,再给你一片。”
  她转转眼珠,咂咂嘴,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砚青,我稀罕死你了。”
  他拿额头轻磕她一下,说:“就你会说好听的。”又转身去做小菜,难得使唤她一次:“摆碗筷去。准备开饭。”
  陶泓胃口好,喝了两碗小米粥,炸小馒头吃了半打。芙蓉鸡片扫荡得精光,搭的凉拌萝卜皮和酸辣肉皮冻也见了底。
  吃饱喝足,她才和他说起抄袭事件的后续。这时完全是云淡风清的模样:“……可见坏事是不能做的,更不能存心害人。”她想起网上一个动态图,神经忽地抽筋,跳起来模仿:“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邵砚青被她逗乐,小小地鼓掌,“是是是,所谓善恶终有报,天地好轮回。”
  她大为惊诧,“我以为你都不用GIF图呢?居然也知道这个。”
  “我是宅了点,但又不是山顶洞人。”他并无意隐瞒自己做过什么,于是迳直和她坦白,“……是小星帮我找的人,是花了点钱。我知道你不想麻烦人,但我又不是别人。他们骂得真过份,我看不下去。你也不应该承受这些,没有道理。”
  陶泓看他语气平静地说着这一切,他的表情也很平静,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没有一点邀功、讨好,也没有激烈和亢奋。他这样的坦白,她反而不知该说什么,可又不能不表态。想了半天,还是说了干巴巴的‘谢谢’两个字。
  邵砚青本已经站起来,这时又俯身,双手撑在她椅子的两边,将她困在那方寸之间。她没有退避,而是迎着他的脸,直直望进他的眼底。
  他眼里有小小的困惑,不解道:“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啊,谢我做什么?”
  她缓缓地笑了起来,双手捧着他的脸蛋,以额相抵,轻叹道:“邵砚青,我真的稀罕死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桃红的秘密,陶隐已经和小青说过了。但是从陶隐那里得到的消息和从小桃红亲自告诉他,又有区别。小青还在等,也快了。
  今天很忙碌,心情也很差,但是日子还是要过,事还是要做,只有码字会开心些吧。
  话唠时间:
  芙蓉鸡片,小青做的是比较精细的版本。用的是鸡的里脊肉,也是俗称的鸡牙子,是鸡身上最嫩的一块肉。撕下鸡胸肉后用手指将紧贴胸骨的鸡牙子掏出来,说是掏,其实更像是剜。弄下来后剔了筋膜后剁茸,做芙蓉鸡片。不想精细做,就拿去溜或炒也行。不想取这细材,就用鸡胸肉做,也是剁成茸加作料。用温油定型,再拿去溜炒,滑嫩嫩的。这里说的油,以前是用熟的猪油,但现在这样用的很少,还是用食用油吧。
  说溜炒,忽然想起一道菜来,溜黄菜。黄菜是文雅点的说法,其实就是鸡蛋,因为有个蛋字嘛,说起来不好听,所以鸡蛋就叫鸡子、木樨或是芙蓉。以前的人讲究起吃来是真文雅,连原材料都给起好听的名字。像是牛舌,人家管它叫撩青,牛吃草的时候就是舌头撩着卷着吃啊——等等等等!
  撩青!
  撩青啊!
  真特么应景啊!小桃红天天撩青啊!这小蹄子真不安份!小青应该给她烤牛舌吃!
  转回来说溜黄菜,这玩艺只用鸡蛋黄,多数时候是用来消耗多余的蛋黄的。把蛋黄搅打后加水,加适量芡粉,烧旺了油锅下锅翻搅成。记得,这个得用猪油……成品是蛋黄糊,上面撒点儿火腿丁什么的,这东西胆固醇高着呢。溜黄菜好吃,但无胆之人还是别吃了——梁老先生FROM雅舍谈吃。
  好奇怪,我怎么老是忍不住要写点高热量的东西?
  来来来,说说猪皮冻,北方的童鞋有伐?猪肉皮刮去膘脂油、拔毛,焯水后切条。用葱姜大料花椒这些煮水,然后扔肉皮条进去,大火煮滚后再小火,把肉皮彻底煮软。将那些葱姜料捞起来,放调味料,冷却后即成冻。
  想吃了就挖几块,弄碎也好切块也好,加香菜葱蒜末,辣子花椒油还有陈醋芝麻什么的给凉拌,啧啧啧……
  周末愉快~~~
  下方图片小高能:

☆、第37章 吃小点心吗?

  仲夏的夜晚,空气似乎凝滞不动,一团热气裹在身上让人汗流浃背。大多数人家开启空调,进入人工冷冻模式。少数限于条件或是坚定的环保分子,一边打扇一边往房间的各个角落喷驱蚊水。
  邵砚青早先从小仓库翻出竹躺椅,仔细洗刷干净晾了两天,这时将它搬到天井侧的藤架下。陶泓一手拎着小几一手端着个中号搪瓷盆,趿着拖鞋踢踢踏踏地过来,“啊,好热好热。”放下东西后又折返回去,出来的时候手里抄了两把大蒲扇,左右开弓摆出架势来:“看,我威武吗?”
  这样热的天她自然穿得少,浅绿无袖短T上印着大大的桃心被撑得立体饱满,热裤下一双修长美腿。因为刚刚洗过澡,这时头上包着干发巾,露出纤细雪白的脖颈。本该是很优雅的,然而偏偏抄着老旧蒲扇摆出令人无语的豪迈姿势,简直自毁形象。
  他上前掐住她的腰往上一提,在她咯咯的笑声中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她环抱着他,这样宽厚的肩与胸膛,她伸长手也环不住。大大的蒲扇交错在他身后像一对翅膀,他要有心就能带着她飞翔。
  陶泓这么想,笑得越发开心。竟然拿扇子当道具摆弄起他来,两把交叠着举在他脑后:“皇上驾到。”再重叠在一起,“佛祖来了。”他不容她胡闹了,这时将她打横抱起,罕有地嫌弃:“轻飘飘地。”她不满地抗议,“我要成了一口猪,你才不会喜欢。”
  “我会。”
  “才不信。”
  “我会的。”
  “哄我我也开心。”
  “不哄你,我会的。”
  她笑了。
  她也相信他会,只是不说给他听。
  藤架上结着大大小小的丝瓜,这时没有风,可好像它们都在微微晃动。陶泓解开干发巾躺在竹椅上,嘴里叨念着心静自然凉,手却伸长了往小几上摸。乘凉的小点心经常换花样,有时是冰过的糟毛豆,有时是煮过晾凉的花生,有时是腌渍过的橄榄,有时又是一碗微温的蕃薯糖水,今天则是加了水果块的红豆冰粉。他妥贴细致地照顾着一切,而她不必花费一点心思。
  两个人中间隔着小几,可他总能越过界握住她的手,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知他的占有欲这样强烈。
  “你最近有心事。”他闭着眼,“能和我说吗?”
  她这时转身侧躺着,将胳膊垫在脑袋下面。竹椅上散发出淡淡的花露水香气,放在小几下的蚊香腾起薄雾胧着他的侧脸。饱满的额与高挺的鼻梁,弧度完美的唇,他这样平静安稳地躺着,仿佛心无旁鹜,与世无争。
  “你又知道?”
  他长长的睫毛微动:“嗯。”这时也转过身侧躺着和她面对面,仍是闭着眼说道:“你这两天心情都不好。”
  她默不作声。
  邵砚青张开眼,见她的视线凝在地上的某个点似乎在神游。他捏了捏她的手,唤道:“回魂了。”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手在他的掌心转了一圈,“遇到了讨厌的人。躲在暗处时不时丢把钉子,虽然不太可能踩到,但是真恶心。”
  “做得不开心,那就回来。”
  “和工作的人不相干的。”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指甲边缘,轻声问道:“是什么人?”她没有说话,扭过脸去望着头上的丝瓜。
  他耐心地等待着。
  “算是……”她苦笑一下,“突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陶隐临走时所说的话在脑海中响起,心也慢慢地提了起来。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生怕错过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她与他手指交握许久,垂下眼:“不说这个了,闷得慌。”这时想要起身,手上却是一紧。她望向他,“怎么了?”他这才知自己失态,只能扯了扯嘴角,轻声说道:“想和你再躺一会儿。”
  她还是侧躺下,这时便轻声细语,“小时候,住在家属院的那阵子。一楼有个很小的院子,也支了架种丝瓜葡萄什么的。角落里会长喇叭花和五个瓣的小粉花。那时候臭美的不得了,编好辫子后就摘一朵插在头上。后来别人也学着戴,我不高兴啊,你戴一朵,我就戴两朵。这样攀比着,到有一天出门前照镜子,自己都被吓到。哎呀,我都成花瓶了啊,赶紧拆了。长大了些,读红楼梦,看到刘姥姥插了一头的花让人看笑话。再一想起黑历史,整个人都不好了。到现在为止再也没戴过花。”她眨眨眼,问道:“你小时候呢?有没有黑历史?”
  他唇边泛起淡淡的笑,“有啊。很恶劣的那种。”
  “说来听听。”
  “有一年夏天乘凉的时候,突然发现有萤火虫。你知道城市里很少能看得到这个,很兴奋,高兴得不得了。追着跑摔了几跤,最后抓了几只。也不知道往哪儿放,就用手一直这么捂着。我妈妈叫我睡觉,我也舍不得睡。一睡它们就跑了,又或是不小心把它们压死了。后来我妈妈弄了个鸡蛋壳给我装萤火虫。”
  “鸡蛋壳?”
  “嗯。在鸡蛋上磕个小口子,把蛋清蛋黄倒出来,洗干净吹干,然后把萤火虫放进去,用透明纸糊封个口,再用针戳个小洞。”他比划着,“关了灯,鸡蛋壳里面就有微微的光。我妈妈说这个是有典故的。”
  “我知道。”好学生立刻举手,“囊萤映雪。”
  “可惜我是好奇,为了玩。本来萤火虫生命就很短暂,过了一个晚上全死光了。”因为这个,老爷子大骂他和母亲,说他们只图自己享乐完全不顾别个死活。母亲只是麻木地站着,年积月累地为自己的年少轻狂买单。
  他继续说道:“我很伤心,哭了好几天。后来再没见过萤火虫,再也没有了。不过如果碰上有人卖蛐蛐,我妈妈会给我买一只。”
  “蛐蛐我也买过。”她与他有了共同语言,似乎连童年的记忆都重叠一起,快乐地分享着,“就用拳头大小的笼子装着,一堆一堆地系在一起,然后捆成一大团。被人用扁担挑着上街,前一团吱吱吱,后一团叽叽叽,可热闹了。我和陶隐一人一只,放在窗台上吵得人睡不好觉,最后都放归大自然了。现在根本看不到卖蛐蛐儿的了。”
  “已经很久没看到了。”他拖过她的手轻轻地吻着,“你喜欢的话,我去捉两只来。”
  “你是不是还会编笼子?”
  “那倒不会。”
  “我只是怀念而已。而且,蛐蛐也不好抓吧。”
  “还好吧。不像金龟子,扔块西瓜皮就能抓到。”
  “我是用西瓜皮养知了,拿根棉线拴着到处遛。”她眯着眼,“夏天会买很多西瓜,一切两半,我和陶隐一人一半。挖着吃完了还能多顶帽子。”
  “真浪费。”
  “浪费什么?”
  “西瓜皮可以吃啊。”
  她腾地坐起来,一脸震惊:“啊!丧心病狂。瓤都吃完了还不放过它,连皮都要吃掉!”
  他手上使力一拽,她扑到他身上,半干的长发垂在他胸口,带着薄荷的清爽气味。她还在说,“西瓜皮都吃,你怎么吃?怎么吃?”他反身将她压在竹椅上,双臂撑起圈住她,难得唬起脸来,“再说,再说就吃掉你。”嘴巴上说着狠话,脸上却带着笑。
  她抬手抚上他的脸,拇指扫过他长长的睫毛,“你威胁我。”他用脸去蹭她的手指,一下一下,像只讨好人的小狗,眼睛也是湿漉漉地让人心疼,“想吃掉你。”
  “怎么吃?”她眨眨眼,“拌西瓜皮吃掉?”
  他笑得浑身都在抖,双手撑着的竹椅嘎吱嘎吱响,“好主意。可以加多些糖和醋,酸酸甜甜的好开胃。”她抬手捂他的嘴,“不许说,不许说。”他笑得眼泪也要出来,腾出一只手去拔她的爪子,“或者生抽和辣油?不不,用白糖凉拌就好,直接当甜点。”
  她恼羞成怒仰起头就要驳他,没想到反而送上门去,被他的唇舌逮个正着。他真是将时间把握得分秒不差,也是有了经验,就这么进进退退地逗弄着,双手托在她的脑后,像是捧着易碎的珠宝。
  稍稍分开些的时候呼吸都有些急促,可是都食髓知味,又黏黏糊糊地贴到了一起。她与他心口相贴,被熨烫得火热。其实也有些不安,然而这个时候谁都无法叫停。
  他又似山一样倾下来,将她密密实实地笼住。这时他的手肘压在她脸侧,鼻尖在她脸上轻蹭,似乎要将她的气味完全记住。她的手刚扶上他的腰,突然耳边听到一声脆响,紧接着‘噼哩啪啦’‘咔啦咔嚓’——这张有些年头的竹椅承不住两个人的重量,这时骨断架散,魂归西天。
  邵砚青显然没料到这种情况,但他反应还是很迅速,起身将她往上一提,整个儿地抱在怀里。
  这时旖旎的气氛没了,耳鬓厮磨的可能性也消失了。邵砚青一脸郁郁,皱着眉嘴巴微嘟着,像是才吃了一口的甜筒整个掉到了地上,那个心酸模样。
  她将头埋在他胸口闷笑,“它是用生命在提醒我们要减肥了。”
  “……”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仍然忙成狗。。。。。
  呃,看到有人提到排版的问题,我也很奇怪都是有WORD排版的,为毛别人贴上来时会行与行间空隙比我的大呢?
  搞不明白啊。
  这里话,小桃已经快松口了,但想想,又收了回去,小青还得再等等啊~
  今天不敢话唠太多了,审计还在盯着。
  这里的乘凉景象,现在应该很少很少了吧,除了没拆迁的老城区,或是一些仍保持着群居习惯的住宅区以外,很少会这样躺着竹椅摇着蒲扇纳凉了,现在都有空调了啊。而且,路边灰尘也多。
  以前纳凉的时候会有卖冰棍的还有卖些小果食的流动摊,叫住买点零嘴。现在物质很丰富,不过有些记忆里的东西,是永远回不来了吧。
  冰粉,好吃。这边有家重庆牛肉米线店,招牌的除了牛肉米线外,就是红糖冰粉。
  大概是这模样。不过里面或许不是冰粉呢~还是拿大瓷碗装着,豪爽。

☆、第38章 吃西瓜皮吗?

  或许是肚子里憋着闷气,转天邵砚青便买了西瓜回来。陶泓见他把瓜瓤挖了,用刀将浅绿色的瓜皮部分切下。切条,加盐揉一揉,滗净水份,再切成指甲盖大小的小方块。她眼疾手快地偷了一块吃,咸味,脆脆的。再偷一块已是不易,他撑开五指罩在上头,“还没调好味呢,馋猫。”
  她吮着手指头,催促他快些。
  其实也只剩一道工序而已。简单些的就落点麻油拌一拌,也可以加米醋和糖,再放冰箱一会儿,那个酸甜冰爽。她突发其想地用辣油拌进去,居然也还不错。邵砚青在一旁笑骂她乱来,本来是清清爽爽的小家碧玉嘛,何必弄成喷火佳人。
  剩下的西瓜瓤挑去籽,拌上一些白糖给她消暑。她吃得慢,到了后面碗底一汪的西瓜汁,仰头喝下大呼痛快。也会拿酸梅粉洒在上面,酸酸甜甜地刺激味蕾。
  休息的时候他们结伴出行,开着车子去海边滩涂或是沿江近河。买回一袋袋带泥的蛏子,买回一桶又一桶的小蟛蜞。
  她自告奋勇要帮忙,于是被发配去洗蛏子。等他将两桶蟛蜞处理好时,她仍在洗蛏子洗得不亦乐乎。看看这大小姐,两个手指头夹起一只肥蛏,用力一挤,那头伸出的两只触管便往外嗞嗞地喷水。这一盆的迷你水枪,够她玩一个周末的。
  他看不下眼了。都要被吃掉了还要给人这么折磨,太不人道。于是上前赶她:“一边玩儿去。”她忿忿不平,“明明你也想玩。”见他瞪自己,立刻一脸哀怨,“说喜欢我呢,爱我爱得要燃烧起来了。现在为了盆蛏子就给我摆脸色!男人说话真是不可信。”
  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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