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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涩_宅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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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去看散养的走地鸡,膘肥体壮地居然跑得很快,眼看要撵上了结果丫还能扑愣着翅膀滑翔一段。她气喘嘘嘘又愤愤不平,“跑得快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被我吃掉。”他在一旁默默记下这只鸡的模样,回头嘱咐工人抓了——让你丫跑得快。
  农庄里有个不小的湖,一部分用围网圈起来散养鸭子。湖里也养鱼,过年的时候起网捞走了大鱼,新投放了一批鱼苗进去。她问道:“这些鱼能养到多大?鱼脑袋能有我的这么大吗?”他忍俊不禁,“鱼可长不出你这样的脑袋。”她一眼瞪来含嗔带俏,他大半个心都泡在蜜里,“养得好些的会有手臂长,可以做酒炖鱼用来冬季进补。也可以腌起来,不过肉粗了些味道一般。”
  一圈逛下来也耗时良久,中午在农庄里吃农家菜,没有花哨的手艺也没有精致的噱头,大碗大盘粗犷疱治,胜在材料新鲜原汁原味。野生菌炖鸡汤、红糟氽鱼片、爆炒下水、清炒时蔬,还有一碟切得很薄的白水肉片。三层夹精的五花肉用盐水煮酥,晾冷后切成薄片。农庄自供的猪肉没有腥臊气,最适合这样食用。蘸料是邵砚青用就地拔的葱蒜切碎,加入糖醋酱油现制的,与白煮肉片搭味得恰到好处。
  老李热了米酒过来,“喝一点。自酿的,好东西。”邵砚青坚决不从,“开车来的,不能喝。”老李便不再劝,又问她要不要喝一点。
  陶泓酒量很好,但轻易不喝。今天也破个例,倒了一杯慢慢饮啜。席间老李谈起农庄历史,不忘对邵砚青大加赞扬,“要不是小哥那笔钱来得及时,也就没这里了。”做农田事务自古以来看天吃饭,到了现代又要跟着市场脚步起伏,稍有不慎就会亏蚀伤本,赔的都是实实在在的血汗钱。
  现在农庄上了轨道,订单也稳步增长。今年计划辟出新区,明年打算多盖几处小屋和游乐设施,试点亲子休闲游。
  邵砚青认真地听着,并不发表意见。老李做事相当稳妥,试点也投入不多。现在农庄的经营稳定,也可以相应发展一些副业。虽然现在类似的休闲农庄很多,但这里的规模与环境却是数一数二的,规划合理的话会大有可为。
  下午他要带她去钓鱼,她却有别的打算:“要不我们去拣鸡蛋吧。”散养的鸡产蛋地点不规律,东边一颗西边一堆,偶尔剑走偏锋还会生到水沟里去。不过农庄的工人却是极老练的,眼睛一扫,手上像长钩子似地一掏,就能掏出还热乎的鸡蛋。
  陶泓左看右看,老半天愣是连根鸡毛也没摸着。这时酒劲上来,竟然一屁股坐在稻草垛上不肯起来。中午喝的米酒这时上了劲,脸颊红扑扑地,眼睛比平常要亮但视线却游移不定。女人耍性子的时候都有些小无赖样,可这些看在他眼里却是无一处不好,无一处不迷人。
  于是过去拉她,手把着手掏鸡蛋。她也听话,拎着个小小的篮子,底部垫了块旧棉布。拣到一个,放进去一个。慢慢地篮子填满了,可她还很贪心,仍是从他手上接过一个又一个,到实在放不下了就攥在手里,“可以做很多很多蛋糕了。我烤的蛋糕还不错,就是奶油打不好。”她吃吃地笑,“总是你做饭给我吃,什么时候我也做给你吃。招牌烤鸡翅膀和奶油意面,还有乡下浓汤。好不好?”
  “好啊。”
  他情难自禁地靠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又一下。
  回到市区里天刚擦黑。车子后备箱装满了生鲜果蔬和自酿米酒,搬下大半后邵砚青将车开还给查小星。
  查小星看着他往冰箱里塞东西,恨得直瞪眼,“拿这些来做什么?拿来我也不会做啊!白白看着烧心!小青你以前都是煮好带来给我的,现在就给我原料让我自己煮了,心太狠!”
  邵砚青头也没抬,“不会做饭就找不到女朋友,活该你单身。”
  哎呀不得了不得了,这纯情单身狗脱单后的战斗值爆表啊,居然都敢鄙视他这个小情圣了。查小星一边叹着孺子可教一边考虑自己要不要学两道菜哄小姑娘。想得太陶醉,一个不察就被邵砚青给溜走。
  还未到家门口就闻到浓浓蛋糕香,他喜滋滋地摸到厨房,她正好将蛋糕从模具中脱出,“回来得正巧,看,我把它烤得漂亮吧。”
  他点头又点头,随后主动提出要接手打奶油的工序,她当然乐意。趁着他打奶油的功夫溜上楼冲了个澡,下来的时候奶油也打得差不多,蛋糕也降到合宜温度。
  她打发他去冲澡换衣,接手过剩下的工作。从农庄里拿了很好的蜜山楂,切碎了拌进奶油里,一层层抹上去。没有裱花嘴就简单抹平,手指饼干碾碎了贴边,中间再用水果切片填满,大功告成。
  吃着蛋糕,她问道:“你生日是在几月?”
  “八月。”他说了个日期。
  “居然是处女座的。”她吞下水果切片,“但我觉得你只有洁癖和整理欲符合处女座的指标,像是顾家啊勤劳啊细心什么的归金牛属性的比较多。”
  他对星座没有研究,搭不上话。她强迫症上来,又掰着手指算他的属相,“哎呀呀,你和我差了快四岁!一个代沟不止了。” 真算起来他才是个大学毕业生,水嫩嫩脆卜卜的,而她已经在社会红尘中打滚几年,一身铜臭俗气。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他难得地乜她一眼,“差了小四岁又怎么样?你还想把我扔掉吗?”
  噢哟哟,脾气上来了呀。他居然也会有脾气?!
  她拢着双手,以三姑六婆的姿态靠过去,贱兮兮地拿肩头拱他,一下又一下:“小青弟弟生气啦?小青弟弟不高兴呀。”
  他心里其实是介意的。介意自己的年纪小,她会没有安全感。介意自己的学历低,配不上她的眼光与学识。然而后者可以通过努力弥补,前者是无论如何也赶不上的。他又不是故意要生得晚,比她小,比她弟弟也小。
  陶泓见他不说话,也知道自己调侃过了他在生闷气,赶紧张开双臂去抱他,哄孩子一样:“好啦好啦,别生气。我认错了。”又挨到他耳边去说好话:“想想呀,其实你很占便宜了的,陶隐才委屈呢,他——”她忽地急急刹住,原本是要说‘比你大还要叫你姐夫’的——可这意味着什么?她已经很自然地想到将来了吗?于是抿着嘴,只冲着他柔柔地笑。
  他真的吃这一套,当然也只吃她的这一套。
  每个男人心底都养着一个长不大的男孩子,偶尔发发脾气撒撒娇,就是想要讨颗糖吃吃,听一句 ‘你最棒你最好’的夸奖。听到她说认错的时候已经没了脾气,后面的话她只说一半,但另一半他也猜得出来了。当然非常高兴,于是反客为主地将她一把抱放在膝上。
  她也不算矮了,一米六五的身高,骨肉匀称,蹬起七八厘米的高跟鞋来也颇有气势。但现在坐在他的膝头和他面对面,迎着他黑黝黝的眼睛,居然有些手足无措。
  他的双手扶在她腰侧。盆骨往上一些,极柔软的两块肉,只要稍稍用力些便能让她笑场。他倒算是规矩,只这么按着不动,然而手掌的热力透过衣料,灼得她脸颊微热。
  他凑近过来,亲吻她的唇。她双手抵在他的肩膀上,只觉得他的肩膀这样宽,又厚实得很。过几秒思维又跳跃了,哦,他接吻的技术仿佛进步了,真可恶!正在感叹的时候就听到他哄自己说:“叫一声来听听。”视线由他微颤的唇往上移,恰好陷进他的眼里,漩涡一样地被卷入,瞬间意乱情迷:
  “砚青,砚青。”
  他低叹一声,心满意足。
  作者有话要说:  慢慢地,开始升温了。
  小青的名字真文艺,给自己点个赞。
  其实严格来讲,小青和小桃红差足三岁,但跨年了么,所以多加一岁。= =,小青弟弟加油~
  话唠时间:
  白水肉片,也有叫晾衣肉片。只有一个重点,必须是自养的猪,单门独口,吃的谷物饲料。十来年前家里有在乡下专门养的年猪,养到三四百斤,又肥又白。宰了,家里人少,就亲戚分啊,这家几十斤,那家十几斤这样。
  那个肉与市场上卖的就不一样。同样是肥肉,没有肥腻的感觉,很整齐的一层白膘。熬出的猪油各种香,剩下的猪油渣子可以煮豆腐羹,当零嘴更香。那样好的猪肉,只要白水煮,煮好了切薄片,用葱油水氽了吃,或是加了红糟煮红糟肉。肥而不腻,肥的部分咬在嘴里都是脆的。还有巨棒的红烧肉!排骨!酱骨架!
  这边不做火腿,猪腿猪蹄用来炖青红酒或是草药,冬天吃正好。猪耳朵猪舌可以做卤味,沾点儿辣椒酱。猪下水更多吃法。猪肝红烧、卤水,挑了筋做肝泥。猪肚包上七个鸡蛋做七星肚,或是加了蛏干炖汤,猪肠可以卤啊,也可以做汤料什么的。还有猪——尾——巴!辣辣地卤了,很Q啊!BLABLA……
  感谢膘肥肉多的猪,让人生变得这么美好。
  走地鸡这种东西,我真抓不来,走地鸡的蛋偏小,蛋黄大个些。其它也没什么特别的了。
  满足的小青,内心是这样的:

☆、第31章 吃红烧肉吗?

  上好的夹心肋条肉切成麻将牌大小,浸过料酒水后入锅。冷水没过肉块,下料酒、醋,大火烧得微沸。干山楂已经泡开,并着泡过的水一起投进去。肉块在沸水中翻滚着,有杂质浮沫被拱起,他用调羹细细撇去。
  再连汤带水下到炒锅里,叮叮咚咚地弹跳着堆在一起。老抽、冰糖一一加入,持续着翻动。直到汤水慢慢收干,这时红烧肉渐渐亦成形,香味也传得老远。
  陶泓便是被这香味勾了下来,像只无形的手将她从床上抓起,一路推到厨房来。困意未解仍半眯着眼,可鼻子却抽动得勤快。整个人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贴在他身后,踮起脚尖抬起下巴支在他肩膀上,晃晃脑袋:“好香,好香。砚青,给口吃的嘛。”不待他回应双手便动了起来,软软地缠住他的腰,看他往哪里跑。
  邵砚青已算是相当克制自律,这时也被撩拔起来。伸长手臂将她捞到身边,低头深吻。她不老实地动着,唔唔摇头却推不开:还没刷牙,亲,人家还没刷牙。
  可他又不嫌弃。
  这边甜甜蜜蜜地亲着,那边的红烧肉在咕嘟咕嘟地冒泡,生怕这对亲得上瘾把自己烧干在锅里,白白浪费了这身三层五层的精肥夹层肉。幸好这厨子即会打啵也不耽误烧菜,在香气最浓郁的时候连肉带汤汁收起。
  啊哈,热腾腾的红烧肉,拿来搭米饭最美好不过了。来来来,热饭也好冷饭也罢,搛上两块搭在碗边,连肉带汁扒上两口……当心连舌头也给咬到了。哎呀呀,旁边打情骂俏的小两口,这么好的肉这么香的肉还不趁热吃两块吗?
  软糯糯,甜蜜蜜,酥嗒嗒的。真的不来一块?
  喂!我是很好吃的!
  喂!!
  还要不要吃肉!!!
  哎唉…………
  舌头被他吮得发疼,她捶他两下,“没轻重。”他是学不会嘻皮笑脸这一套的,被她捶打两下又窜起了火,作势猛扑过来吓得她尖叫一声,鼻尖堪堪顶着她的,厮磨两下,声音都是哑的:“学不好,你再教教我?”
  夏衫轻薄,这样的贴身接触已经很危险。她心脏怦怦乱跳,舌根发麻。都怨他,大清早煮什么红烧肉呢,诱得她下来,馋得她动手动脚,最后打翻他的热情染得一室活色生香。
  这具完美的男性躯体滚烫发热,掌心下的肌肉隐隐贲起,完全雄性而阳刚的力量。她哪敢造次,连动都不敢乱动。就这么拿眼看他,半是拒绝半是求饶,一直看得他慢慢消了火,松了手。
  红烧肉是要给她带去公司的午餐,稍晾一下再装盒,中午微波热一热就好。再放一格松仁玉米,一格清炒莴笋。汤料和点心盒放在一起,收拾得整整齐齐。
  陶泓上班的公司在新区核心地带,坐完地铁要转一班公车再步行五分钟。虽然是新区核心,但周边配套还未成熟,从二十层楼的办公室往外看,大多是光秃秃的工地,或是盖到一半的在建工程。
  公司有员工餐厅,但菜色乏味单一,勉强吃得饱饿不死。又不愿意和建筑工人混在一处吃重油厚盐的快餐小炒,于是就有勤快的员工就自己带饭。不过,虽然公司鼓励支持,甚至在茶水间旁另辟了一间用餐房,但带饭的员工仍然很少。毕竟只中午一餐粗糙一些,凑合吃吃餐厅就好。没必要早起备菜备饭,又劳心劳力还要洗餐具。省点时间多睡一会儿午觉,或是和朋友聊聊天,看看电影也好。
  用餐房里多是有家室的人,有男有女,有太太早起做好的饭盒,也有的随便填一填昨晚的剩饭剩菜。圆桌可以坐五人,然而经常坐不满。
  陶泓放了个小小的电炖锅在用餐房里,上班前将汤料放进去,中午时喝刚好。邵砚青今天给备了蛤蜊豆腐汤,放一片姜清炖出来,清凉滋补。
  同事们陆陆续续打开餐盒开始用餐,筷著交错间不忘闲聊。
  “大老板倒是有眼光,早早拍了地自己盖楼,再过三五年这里肯定发展起来。只是苦了我们现在没街逛,出门就呛灰吃土。”
  “也不用三五年,两年也差不多了。看到对面的楼了没有?还没盖就已经卖出一半,我小舅子也买了套复式,首付就脱了层皮,得月供到退休。”
  “好赖有套大房子呀。前几年涨房价,这几年说跌,可天天说跌也没见跌哪里去。一个月赚的买不到半平方,也不怪年轻人个个啃老。”
  八卦人士的扩散思维十分恐怖,能由房价高聊到剩男剩女泛滥再聊到孩子上学早恋,或是由路边摊的油饼煎包涨价聊到通货膨胀最终将矛头指向万恶美联储。
  陶泓入职三个月,由春衫换到夏衫,由行政助理提到行政主管,就连窗边的小绿植也长高了不少,而这些话题仍然以不同的切入形式在这里循环着。
  多数的时候她只作倾听者,偶尔也会凑上两句,点评点评无关痛痒的时事。办公室政治从来不见刀光血影,而在座的也都不是毛头新人,闲谈八卦风月从不涉公司人事。但也会有忘形得意的,漏出了只言片语。
  于是陶泓知道即将来视察的小老板是个名声在外的花花公子,经手不计其数的小明星和嫩模,夜夜笙歌热舞,顿顿生猛海鲜。哦,还有数不清的房产和游艇,啊,别墅有一个足球场大,浴室抵得过一个套间。
  市井传闻真真假假,添油加醋的部分不过是八卦人士用以刺激食欲和传播欲的,一传二传再三传,于是老鼠传成大象,大象膨胀成恐龙。但不管是大象也好恐龙也好,即将光临视察的小老板总不会是只老鼠,于是公司个个人都像上紧了发条。
  陶泓向邵砚青抱怨:“绩效考评是为什么?想要看一个人工作表现,需要部门同事评分,需要上级主管、经理、总监评分,再看他的工作情况、进展、成绩,再填份岗位测试表,做份心理测试题。出些古古怪怪的题目,被考核的人也云里雾中。国外玩剩的一套拿来用也就算了,取精去伪学以致用。但偏偏自作聪明的添三添四,最后弄得不伦不类。”
  新来的行政总监是只海龟,典型的美式作派。而行政经理则是保守派的公司元老,对这年轻轻嘴上毛未长齐的总监很不以为然。但毕竟级别低了一级,便觉得做事处处不如意。陶泓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提拔起来的——然而招她进来的是行政经理,提拔她的却是行政总监。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她这么总结着,可一点心理负担也无。夹在这两位中间一个多月,明刀暗枪的往来几次,她左支右绌倒也次次全身而退。毕竟运气会有用完的一天,而能力只会越磨越长进。
  她伸了伸懒腰,打着呵欠:“这些小门道,我还不放眼里。”又似被抽去骨头一样趴在沙发上,“哎呀老是加班好累呀,真不想动。”这是暗示他要剥葡萄给她吃,他剥了十来个喂她后,她又忽地跳起来,一溜烟地跑去角落往体重秤上一站,抱着脑袋哀嚎起来:“又重了,又重了!比上次多了0。5KG!一斤,整整一斤啊!不行不行,我得减肥了~”
  说起来,邵砚青最不喜欢的家庭用品就是体重秤,它简直是破坏家庭和谐的利器。只要陶泓一站上体重秤,今天的饭就算是剩下了!
  真是不可原谅!
  第二天的午餐应她的强烈要求改成了红豆莲子汤,接下来几天薏米汤和绿豆汤轮番上阵,不再见荤腥。
  小青很惆怅,“光喝汤怎么能饱呢?不如吃饱些,晚上我们去散步。”
  陶泓也很伤怀,“等我瘦三斤,一定要好好吃一顿庆祝。”
  小青:“……喝这么多汤,会水肿的。不如我做得素些,你少少吃点饭?一下子不吃饭,身体受不了的。”
  “……还是算了吧。我吃个苹果先。”
  在陶泓连着喝了一周的汤水,连续加了一周的班后,终于成功地瘦了三斤。她喜滋滋地从体重秤上跳下来,冲着邵砚青比了个剪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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