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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爱妻萌萌哒-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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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手间。”她迅速扭头看了一下周围,不自然地低声道。
  “出去后,领他去19号赌桌,我们的人会负责拍照。”
  拍照?这是要收集他洗黑钱的证据?
  “今晚交易结束后,回去的路上,你寻机摇下他的玻璃窗,大小足够子弹射击就行。现在请将传声器冲进马桶。”
  她没时间进一步询问,听莫禾的语气,也不打算解释,只好摘下传声器,丢进马桶,开最大档去冲,确保看不见时,她才出隔间,顺势补了补妆。

☆、V16 你不该碰我的女人(1)

  王哲槐已经开始赌了。
  程轻轻寻思着怎么将他引过去,19号赌桌突然就爆发一声高呼,似乎有个英国人赢了大钱,正兴奋着。
  她立刻装出好奇的样子往那里看,嘴边嘀咕,“不知道他赢了多少呢?”
  王哲槐见她今晚难得有兴趣,起身牵着她手要往那里去,身后一个保镖突然侧过身道,“老板,那边人杂,还是不要过去的好。”
  王哲槐正在兴头上,摆摆手,“无妨,你们盯着点。”
  两人挤 进赌桌,是很简单的赌大小,但是赌注很高,一次下注几百万都有。
  这些有钱人闲的无聊,无非是想来这玩玩心跳。
  王哲槐让人换了五千万筹码,全丢到她手里,“你来下注。”
  程轻轻一愣,看了眼满桌乱七八糟的数字和人,心里没有底,又想去寻莫禾。
  这一眼倒是瞥见掷筛子的庄家不经意皱了皱眉。
  她轻笑,看来红尖A又出山了。难怪许邵寒会派莫禾来,这摆明了是要王哲槐赢全场的节奏。
  莫禾却是颇有些为难,原本他们计划只拍王哲槐入镜,没想到他这么狡猾,竟然把程轻轻也扯进来。
  心里担心,手上的老千还是继续出。
  程轻轻押大,他就开大;程轻轻押小,他就开小,再偶尔让她输一两次,旁人倒是没看出他的手段。
  王哲槐以为程轻轻真是运气好,看着她手里越来越多的筹码,脸上笑意更浓。
  程轻轻适时开口,“你也来试试啊?”
  她脸上红晕一片,望着还以为是兴奋的,殊不知她心里紧张得不得了。
  王哲槐看她玩得自在,也有些手痒,忍不住替换下她,自己来投注。
  他赌得更大,一次投注一千万,好似小孩儿玩过家家似的,根本不把钱当钱。
  等五千万翻成两亿多时,王哲槐才收手,吩咐下手将筹码兑换了,存进银行里。
  莫禾等的就是这一刻,也不知他是怎么和别人联络的。
  王哲槐的人走出没多久,程轻轻便见旁桌的几人也拿着一堆筹码跟着去了。
  王哲槐这时却说要她先回去。
  程轻轻估摸着他要去谈生意,心里惦记着莫禾的计划,挽起他的手就道:“今晚玩得太兴奋了,回去也睡不着,让我在这里多陪你一会儿?”
  按以往惯例,她一撒娇,王哲槐准不会拒绝,今天也一样。
  他吩咐手下开了一间休息室,道:“你在这里等我,无聊就看看电视,院子里还有泳池,我谈完生意过来接你。”
  她乖巧地点了点头,笑着目送他离开。
  王哲槐走后,他的保镖还留下了五六个,都自觉地守在门外没有发出声音。
  程轻轻按开电视,调大音量,摸索出许邵寒联系她用的手机,上面果然有一条短信。
  她点开,又是一句很短的话,“今晚任务危险,保护好自己。一定要相信我!爱你!SH”
  一秒后,短信被销毁。她盯着那个只剩一片空白的屏幕,仿佛那条短信只是梦呓,一点也不真实。
  王哲槐回来时,她快睡着了。
  他心情不错,没有叫醒她,而是直接将她抱上了车。
  程轻轻隔着茶色玻璃,看见他们身后的一个保镖,提着两个黑色手提箱,上了他们前面的车。
  车开得很快,王哲槐似急着回去。
  走了一段路后,她就胃酸起来,捂着小 腹,一阵阵晕眩。
  “好难受……”她缩进车座,发出细微的呻yin。
  王哲槐担忧地摸了摸她的头,上面已经织出一层密密的冷汗。
  “开慢点。”他对司机到,又将程轻轻搂在怀里,柔声安慰,“很快就到了,你先闭眼睡一会儿。”
  正因为这段路不长,很快就会到,所以她才心急。
  她挣了挣,“别等下又吐你身上。”
  最近她的妊娠反应重很多,医生说还要持续两周左右。
  “让我开一下窗。”
  王哲槐在车上时从不开窗,他的车都是防弹的,大概就是怕被别人用枪爆头。
  这次他却松了口,“就开一会儿。”
  程轻轻掩下心里的不安,摇下了玻璃窗,只开了小小的一条缝,不知道许邵寒安排的阻击手能不能成功。
  可是一想到他们也许会直接杀了王哲槐,就在自己面前,心里还是说不出的惊惶。
  王哲槐以为她是被风吹得发冷,刚要伸手关小窗户,脸色倏地一变……
  “趴下!”
  他刚按下程轻轻的头,一颗子就弹疾射过来,“噗”的一声闷响打进车后座的沙发靠背上。
  刹那间,程轻轻连血液都僵冷了,许邵寒的人竟然不顾她的安危直接开枪!
  车子猛地停了下来。
  后面车子下来几个黑衣保镖,不待吩咐,就循着那个子弹的射程和角度追了过去。
  剩下的人都战战兢兢地等着王哲槐发令。
  “继续开车!”他怒道。
  然而,他们没有这个机会了。
  前后突然响起刺耳的警笛声,两辆警车出现在后视镜里。
  王哲槐爆了一句粗,狠狠剐了程轻轻一眼,“他的手下差点把你打死,你还这么心甘情愿地帮他卖命?!”
  程轻轻看着窗外被打破的静夜,一时无言以对。
  王哲槐对着手机下令,“跟他们拼!”
  “老板……”那头的声音很是慌乱,“老狗他们都去追阻击手,我们只有5个人,最后面的车上只有阿石!我们打不过,警方来了两辆车,八个人!”
  “把他们叫回来!”
  “他们的手机没人接听!”
  只这一点,他们便知,那几个人早已遭遇不测。
  王哲槐没有犹豫,“把货全烧了!”鹰眸冰冷得像一把剑,冲着程轻轻,恨不得把她一寸寸凌迟。
  他话音刚落,掏出腰间的枪,对着前面那辆车的油箱就是一个点射,又狠又快,车子一下就爆了,“轰”地一声燃起来,几个黑衣人连滚带爬从火堆里往外窜,拼命拍灭衣服上的火苗。
  橙红色的火舌在夜色里张牙舞爪,程轻轻缩在车里仿佛都能感受到那一股股热浪,狠狠炙烤着她脆弱的皮肤,不放过她xiong腔里任何一点水分,就连血液也急速变得粘稠。
  王哲槐不解恨,反手一个巴掌狠狠框在她左脸,又把枪抵在她脑门上晃。
  “他让你干的?!!”他气得脸都僵了,手臂抖得厉害,“先和沈珂订婚,让我放松警惕,以为他真打算不要你了,然后又派你来害我!好一个许邵寒!”
  “他有没告诉你,那是我在美国最后一批货?” 王哲槐指着那团火苗,突然冷笑起来。
  程轻轻察觉不对劲时,他已经一把拽起她的身子,打开车门,一步步往火堆走。
  所有警车都停了下来,警察端着枪蹲在车门后,竟然还有懂汉语的拿着扩音器一遍遍喊他停下。
  王哲槐对这一切置若罔闻。
  “怕死吗?”他的冷笑在火光映照下仿佛是抽搐,“如果我说,姓许的把你安排到我身边,就没打算让你活着回去!你会信吗?”
  程轻轻起初反抗,如今被火场附近的高温炙烤得没了脾气,整个人融化在他怀里,眼里却是一片浓雾,湿 润润的,遮住了所有光泽。
  她信,自打那一枪从她脸颊擦过去,她就信了。
  或许她一直都是信的,信许邵寒根本不可能放过她,他已经杀了她的父母,杀了小辉,自然不会留下她这么一个祸根贻害万年。
  只不过,她一直强迫自己不去想而已。
  于是这句刻刀一样的话刺进她心里时,竟然也像刺进一团棉花里一样,失去了所有力道。
  王哲槐顿觉索然无味。
  离火苗几步远的地方,他停了下来,将她紧紧箍在怀里,眸底跳跃着一团热烈的火焰,彷佛他的心也在噼里啪啦烧着。
  “19号桌的庄家是红尖A吧,退隐了五年,手法竟然丝毫没有逊色,反而更加犀利,许邵寒这几年把他栽培得很好啊!他费尽心思让我赢钱,降低我的警惕性,就是为了装个跟踪器,可惜被我发现了!”
  王哲槐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枚迷你跟踪器,直接甩进火堆里,然后用极低的声音在她耳边说,“这车上的箱子是骗人的,货我早就派人送走了……真是浪费了许总的一番心意。”
  程轻轻惊讶得睁大了眼睛,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的计划,失败了?
  但是很显然,他并没有发现有人拍下了他的照片。
  “我的小尤物。”他将她的神情收尽眼底,讽笑道:“自从有了你,这场游戏就变得有趣多了,我和他来来回回斗了十年,从没分出胜负,不如就今天赌一把,看看如果我把你丢进火堆,他会不会立刻冲出来?”
  程轻轻咬紧唇,直直往后退,直到他拽着她的手,又一次将她拽进怀里。
  这次的怀抱更加烫。他俯身寻到她的唇,啄了一口,嘴边的笑却是冰的。
  下一秒,他将她打横一抱,整个人抛到空中。
  程轻轻以为自己飞起来了,飞向火堆,心都塞在喉咙间,叫也叫不出来,只是看着那火苗越来越近,她都能闻到自己衣角传来的烧焦味道。
  然而她终究是落在了王哲槐的怀里。
  因为不远处的阻击手直接一枪射断一旁酒吧的巨大雨篷,厚重的布“哗啦“一下将火全部盖住。
  “十年前在部队里,他就是个极其出色的阻击手。”这一刻,王哲槐眼底尽是赞赏和怀念。
  夜色中那一点猩红也似挑衅般,久久亮着,一动不动。
  那个男人如同黑色的大理石雕像,融在沉沉的夜色里,像头潜伏的猎豹,那么冷,又那么张狂。
  警察很快围上来将他们带走,但因为找不到证据,又将他们原封不动送出了警局。
  程轻轻缩在那个被弹孔击穿的后座上,脑海里全是方才夜色中那一点猩红。
  他开这一枪时,会是什么表情,蹙着眉,眸底闪过一抹极浅极浅的不忍,然后终于扣下扳机,“呯”的一下……
  她觉得心脏都疼得快要停了。
  回到别墅后,王哲槐订了满满一桌饭菜,叫程轻轻来吃。
  她端起一盘菜直接泼到他身上,王哲槐也不恼,反而笑。
  她便“哗啦”一下把整张桌子都掀翻了,油腻腻的菜和咖喱浇了王哲槐一身。
  她这才有了些许快意,转身上楼将自己反锁在屋里,整个人窝在被子里,却哭不出来。
  好似小时候知道自己考差了,不敢跟妈妈说,回到家还要装作很开心的样子,说老师今天又表扬她了……
  都是假的。可是假的,骗着骗着,就变得跟真的似了。
  手机突然震响,她忙去chuang垫下面翻,点开一看,是许邵寒发来的。
  “照片已拍到。保护好自己!”
  她抖抖索索地用手指去摸那些字,然而手还没伸过去,短信就消失了。
  程轻轻的手顿在半空,还是缓缓地按了下去。
  按在那块早已转黑的屏幕上,仿佛将自己的心,也一并死死地,按进了那片漆黑中。
  那一晚,王哲槐又在楼下发脾气,摔了手机,三更半夜出了门。
  她忍着胃酸,脑子晕沉得像铁块,却死活睡不着。
  等终于睡着了,梦里又全是摇晃的火苗,热辣辣地烧着,席卷着她的衣角和皮肤上的绒毛。
  睁开眼才发现,是世界在晃。
  她被放在担架上,直接抬上了王哲槐的私人飞机。
  王哲槐一脸阴霾地看着她,勾起的唇边又似冷笑又似嘲讽。

☆、V17 你不该碰我的女人(2)

  “一直开,不转机!”他吩咐机师。
  机师犹豫了,“老板,这飞机不能出境,而且机票都买好了……”
  他突然很是厌烦,“叫你开你就开!别他妈那么多废话!”
  于是机头再没有声音传来。
  机舱不大,可是他们两个人冷冷看着对方都不打算说话,整个空间便沉寂下来,仿佛这飞机只是载着两尊雕像。
  下飞机的时候,她才知道,他们原本要搭乘的那个航班出事了,空中解体,没有一个人生还。
  王哲槐依旧面无表情,显然他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程轻轻却抱紧自己,觉得一阵心寒。
  执意让她和王哲槐一块死,这就是他最后一步计划?
  那昨晚的短信他根本不必发给她!她的生与死,不是早就掌握在他的手里了吗?
  王哲槐要程轻轻跟他上车。
  她突然强硬起来,甩开他的手往马路上跑。
  “轻轻!”他在后面叫,“啪”的一下重重甩上车门追了上来。
  彼时她已混在来来往往的车流中,像个慌神的小动物,不知该何去何从。
  有那么一瞬她想过死,反正许邵寒也要她死,她何不遂了他的心意,死个干净透彻?
  可是又突然想起王哲槐还好好活着,她恨透了他,恨不得把被他吻过的地方都撕下一层皮来!
  玛莎拉蒂就像凭空冲到她面前似的,“刺啦”一声摩擦着地面,就在原地堪堪将车身整个横扫起来,把所有车辆都截在身后……
  程轻轻所站的地方一下子无比空旷。
  那道熟悉的身影甩开车门,冲了过来,一把将她拥进怀里,那么用力,又那么小心翼翼,全身都颤抖着。
  “我以为他会把你丢在那飞机上……”
  他哽了一下,没有说下去,埋首在她颈窝。
  就那么一两滴,却是温热的,程轻轻突然就被融化了。
  她有些僵硬地张开手,然后迫不及待地将自己塞进他怀里,埋得很紧,仿佛会无端刮起一阵风,将他吹跑似的。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流下泪来。
  那绝对不是软弱,程轻轻经历过,在生死一线的那一刻,眼看着他陷入绝境又复生,那种巨大的落差感丝毫不亚于从十几楼高的地方往下跳,还是睁大了眼睛跳。
  赶来的王哲槐只是在一旁冷哼。
  许邵寒再抬头时,已经完全恢复了原样。
  他淡淡一笑,点了一根烟,将程轻轻护在身后,似不经意打招呼般,吐出一句话:“怎么,原来你还没死?”
  “开枪打不死我,叫警察来抓不走我,在飞机上动手脚也没能让我死掉,许邵寒,我倒想看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招!”
  “你也不是第一天和我打交道了,我做事总是很细心的,没有把握的事我从来不做。咱们斗了十年多,我还不了解你?追踪器那种小玩意儿根本瞒不过你,但我还真没想过要瞒!可是我不送点礼物给你嘛,你又不会乖乖听我的话。”
  “你什么意思?”
  “做事一向谨慎小心的你,在发现追踪器时,肯定第一时间将货掉包,货一旦转移,我们的人便能马上发现藏货地点。你计划的倒是周全,没急着把货物送回国内,但这恰好给了我机会。”
  他冷笑一声,眼神越过王哲槐飘向机场,“放心,媒体很快就会告诉你,失事飞机上其实空无一人,只有1600公斤被烧毁的海洛因……”
  王哲槐听到这里,脸色瞬变,肩膀颤颤巍巍地塌了下去,连眼神都是虚浮的,只是脸上还挂自嘲的冷笑,喃喃道:“果然还是你狠,许邵寒,这十年里你一直压制着我……”
  “怪只怪你不该碰毒品,更不该碰我的女人!”
  他掐灭烟蒂,突然掏出带着消音器的枪,二话没说直接一枪打在王哲槐膝盖上,眸底沉着一抹极深极浓的杀意。
  后者哼都没哼一句,却“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这一枪,替轻轻打的。你对她做过的一切,我让你一笔一笔地还!”
  王哲槐还跪在那里,许邵寒再不看他,轻柔地拉起程轻轻的手,“我们回家。”
  她应了一声,像讨得小红花的孩子,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上了车。
  熟悉的气味像海浪一样席卷着她的味觉,两人看着后视镜一大片被堵在半路上不停鸣笛、最后被迫改道的车,相视一笑,然后发动车子离去。
  “我饿了。”走到半路,她撒娇,用手指缠着他的发玩。
  他许是很久没理发了,头顶上长长的头发都卷了起来。
  她用手指去勾,又变成一根根葱。
  他也没有刮胡子,连衣服都没换,整个人风尘仆仆的,憔悴得让人心疼。
  于是她干脆抱着他的臂弯,将头枕在他肩上,嗅着那熟悉的味道,鼻尖随着车一晃一晃的。
  他开不了车,干脆停在路边,脸上挂着chong溺的笑,“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她很不客气地道:“豆浆油条,豆浆少放糖。”
  “就给你加多多的糖,甜死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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