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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玉年代记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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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自己没能看全,净看着一箱子一箱子的黄金珠宝流口水了,她爷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书就带着她出来了。出来后她还在流口水,对那些宝贝念念不忘的。
  自己惦记了这么些年,终于可以有机会将东西都收进空间了,哦耶。
  她张灵玉身为张家嫡长女,爷爷也曾说过她可以继承家业的话,那些东西自己凭什么不能收了,而且都是她爹带不走的,自己收了,总比便宜了外人强。而且别以为她不知道,那里面还有她娘的东西呢。
  她老爹这一去港岛,怕是四五十年都回不了大陆了,她爹没准都活不到那时候。这些家财若自己不取走,早晚也要被神通广大的盗墓者或能人异士给发现了。
  自家东西还是自己收着的好,这才是真正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呐,想着那些东西,她都盼着老爹赶紧离开了。
  想着想着,灵玉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3章 灵玉
  第二天,灵玉照常去学堂,她上的是旧式学堂,是她爷在时为她选的,自她四岁起,就入了学堂。
  张家她这一辈有七个孩子,她爹有两子两女,她二叔有两子一女。所有孩子中,灵玉是老大,她爹另外两子一女是柳姨娘生的,其中张永昌八岁,张灵璧七岁,张永兴三岁。二叔家的两子一女分别是,张灵莹六岁,张永和五岁,张永福两岁。
  灵玉算是孩子里上学最早的,其它都是六岁开始上学,也只有她上的是老式学堂,张永昌张灵璧张灵莹上的都是新式学校,剩下的三只小的还没开始上学。
  算起来,灵玉都上了六年的学堂了,她每日早上给母亲和祖母请安后,便去学堂上课。上午跟着夫子读书认字,中午回家吃饭休息,下午提笔练字。现在三字经百家姓千家诗千字文已经学完了,现在夫子给她们讲着诗经。她虽有前世记忆,那也是按部就班的跟着学习,一点也没显得突出。这背书还好说,虽然前世也没背过,但好歹比真正的小孩强些,但那毛笔字实在是太难为人了,还写的都是繁体的毛笔字,用惯了硬笔的灵玉,对着软趴趴的毛笔愤恨的很,怎么也摆置不好,练了这么五六年才算有点样子了。她也想突出一把,可惜没那实力。
  这日她放学,依旧是黄包车来接。家里的三辆轿车,一辆父亲用,一辆二叔用,剩下一辆接送家里其它三个孩子上下学。这边上老式学堂的就灵玉一人,家里也没多余的轿车了,她就每日由黄包车接送,好在这黄包车也是家里的,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灵玉回家直接去了自己和母亲的院子,因母亲身体不好,对祖母的日常请安是祖母亲自免了的,只每月初向祖母请一次安即可。而灵玉则每天早上去祖母那里请安吃饭,其他在家里的时间都是陪着自己母亲的。
  “大姐儿回来了?”于妈妈看见大姐儿忙迎上来,于妈妈是金婉如的奶娘,待金婉如母女最是忠心,也是金婉如最得力的人。
  “于妈妈,今儿怎么是你在门口等着,翠竹翠红呢?”灵玉跨过院门,接了于妈妈手上的湿毛巾,边擦额头的汗边往里走。
  “知道大姐儿要回来,我让他们去准备消暑的汤了,等下就能给大姐儿端上来。”于妈妈一边说着一边跟着大姐往院里走,凑近灵玉耳畔小声说道,“大姐儿,老爷来看太太了。”语气里有说不尽的欢喜。
  灵玉脚步一顿,不知该不该进屋去打扰她娘。
  “是大姐儿回来了吗?快进来。”她娘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听着就透着欢喜。
  灵玉心下一叹,抬脚往前走去,她娘现在有多欢喜,将来怕是就有多伤心,不知她娘能不能承受住她爹这次给的打击。
  灵玉进屋前换上笑脸,“爹,你来了,你都好久没来看我了。”
  张宗正看着面前的大女儿,一眨眼这孩子都十岁了,虽然当他知道自己第一个孩子是个女孩时,还有些遗憾,但初为人父的喜悦是无法言喻的,对着这第一个孩子,内心也是欢喜的。
  一眨眼,这孩子都这么大了,到底是自己的女儿,还是他的头一个孩子,张宗正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忍,从怀里掏出两张票据和两把钥匙,“玉儿,这两张是大瑞士银行保险柜的凭据,是为父给你存的嫁妆,留的也是你的名字,你大了,现在提前给了你,你有时间就拿着凭据和钥匙去看看。什么时候想取用了就取出来。”
  里面是一些金银和翡翠珠宝,还有两张地契,两张房契,是他留给灵玉的。想到婉如的性子,他又嘱咐了灵玉一句:“我在你娘那里也放了一笔钱,你帮你娘看好了,别让外人把钱给哄骗走了,你要记住,外人再可靠也不如自己立起来可靠。”
  灵玉歪头,眨着大眼睛问:“爹,不是还有你吗?连爹也不可靠吗?”
  张宗正多年商场征战,被问个正着也是脸不红心不跳,喝了口茶,“玉儿怎么会这么问?”
  难道玉儿知道了什么?他爹在世时最疼的就是这丫头了,说她有灵性,有大造化,可他冷眼看了这么些年,也没觉得这大女儿有什么特别之处,也就乖巧懂事些,论聪明才智可不如灵璧。至于儿子,张宗正是从不把儿子和女儿相提并论的。老爷子在的时候,后面这几个孩子要么太小,要么没出生,这些孩子都没来得及表现,要不然老爷子肯定不会那么得意灵玉的。
  他猜测着,老爷子肯定是因为金婉如是故人之女,怕她们在这家里受委屈,才会编这种话来诳自己的,哼,老爷子自己对她们母女格外关照还不够?至于拿这种话诓骗自己嘛。
  张宗正自以为猜对了老爷子的想法,他对老爷子的想法十分不屑,凭什么自己要迁就这对母女了,前朝毕竟是前朝了,如今这世道,前朝的贵族算什么,也就说出去好听些,一点也指不上。他自觉自己已经够对得起金婉如母女了,难不成还指望他把她们娘俩供起来不成?也不知道老爷子怎么就迷了心窍。
  金婉如看张宗正拉下了笑脸,看了自己女儿一眼,怕他们父女之间生了隔阂,笑着说女儿:“是啊,大姐儿,怎么能这么问,你爹靠不住,你还能靠谁?”
  灵玉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笑着回道:“是啊,爹最可靠了。爹,晚上要不要留下来吃饭?”
  张宗正顿了一下,想着昨天晚上答应了香兰,今晚要过去陪她吃饭,她还说要等着他,会做他爱吃的菜,而且还是香兰那里伺候的舒心,“不了,你们娘俩吃吧,爹还有事。”
  呵呵,不留下来更好,省的自己吃不下饭。
  张宗正这门亲事是老爷子给聘的,老爷子在时,他还不敢太过分,隔三差五会来一趟,老爷子一去,晋升为大老爷并当家作主了的张宗正在家里彻底放飞自我了,怎么随心怎么来,有时候都会忘了还有这一妻一女,一两个月不来一趟也是有的。
  也是灵玉和她娘存在感太低了,只知闷头过自己的日子。对灵玉来说,她是喜欢过这平静的日子的,只她娘心有郁抑,始终放不下她爹,可也是只会憋在心里,真让她做些什么,是万万不可能做的出来的,所以只能憋着,然后憋出郁郁寡欢来,憋出病来。灵玉和于妈妈再是开解,她自己想不开也没用。
  也是性格使然,她娘是典型的伤春悲秋,真柔弱白莲花性格。但是男人不都好这口吗,而且她娘可是个真正的大美人,哪个男的见了不动心呐,而且因身体不好,更添了我见犹怜的病美人娇态。就算灵玉不是男人,见了她娘也是忍不住喜欢,想把她娘保护起来。
  灵玉就特别纳闷,怎么她爹就无动于衷呢。所以她爹别不是眼瘸心瞎吧?
  灵玉,怎么说呢,自家的怎么都是好的,她对自己喜欢的怎么看怎么顺眼,对不喜欢的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揣测出恶意来。
  就像她看柳姨娘,柳姨娘虽说也漂亮,但灵玉自诩火眼金睛,柳姨娘在她眼里那是无所遁形,她怎么看那柳姨娘都是丑恶的嘴脸。不都说相由心生吗,她一看柳姨娘就知道是个工于心计的,时刻惦记着怎么从这家里捞钱,一脸的市侩,虽然她掩饰的好,骗过了她爹,但怎么也比不上她娘骨子里透出的美啊。灵玉搓搓手指,暗戳戳的想着,柳姨娘在那方面肯定很厉害,肯定是把她爹伺候的很舒服。
  要不然怎么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呢,张宗正还就是喜欢柳姨娘这种,会说话会来事,时刻奉承着他,有事还能出个主意,出门后还能落落大方能陪他应酬那款的。她娘这种张宗正还真欣赏不来。
  灵玉和美人娘亲吃了晚饭,陪娘亲说了会儿话,她娘将银行的票据拿了给她,“这是你爹给的,说是拿着这个去银行就能取出银元来,娘不懂这个,给你吧,你比娘懂得多,交给你娘放心。”
  灵玉没客气,直接收了票据,扯着娘亲的袖子撒娇:“知道了娘,你放心吧,还有,娘,你别总躺在床上,没事在院里看看花多好啊。”
  “哎,娘知道了。”金婉如摸了摸女儿的发顶,若没有这个女儿,她早就不想活了,母亲去了,父亲兄弟多年前就远渡重洋去了别处,多年杳无音讯,丈夫不爱婆婆不喜,若没有灵玉,她真的一点都不想活了。
  灵玉看娘亲累了便回了自己的屋子,今日父亲来,娘亲肯定耗费了不少精力,还是让娘亲好好休息吧。既然她爹留了东西给她,这两天就找个时间去把东西都取出来放到空间里。


第4章 柳香兰
  “老爷,你可回来了,外面热不热?瞧您这一头的汗,冬梅,赶紧给老爷上盏凉茶。”柳香兰一边伺候着张宗正褪去外衣,一边吩咐丫头上茶。
  张宗正坐到椅子上,喝了口凉茶,长舒了口气,还是在这边舒心自在,香兰啊一看就是极喜欢在意他的,一举一动都透着关心爱意。
  在婉娘那里,婉娘总是端着,拿着贵女的架子,他在外忙碌一天,回到家不就是想有个可心的人来关心伺候自己吗,难道还指望累了一天的自己去哄着供着她不成?而且香兰在那方面也放得开,每每都让他舒爽的很,不罔自己对她多有宠爱。
  “永昌,灵璧,永兴都在老太太那边呢,估摸着要陪老太太吃完晚饭消会儿食才回来。我呀下午陪着老太太说了会儿话,就回来了,都等你半天了都。”香兰一边给张宗正揉着肩膀,一边说着家常,还汇报了今日的活动内容。对张宗正这样大男子主义还极度自信自恋的男人,柳香兰自有一套不着痕迹的迎合之法。
  他们兄弟二人做生意,每天回家的时间不定,还时常有应酬,总不能让母亲等着他们开饭,所以从很早的时候开始,各房就各自开火了。
  张宗正拍拍柳香兰揉捏自己肩膀的柔荑,“辛苦你了,家里得亏有你。”
  “瞧老爷说的,这还不是我应该做的?再说了,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只要能和老爷在一起,辛苦些受些委屈都不算什么,一看见老爷呀,就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柳香兰搂住张宗正的脖子,两人相视一笑,情意绵绵。
  很快几个丫鬟就把饭菜上齐了,柳香兰坐在张宗正一旁,伺候张宗正吃饭,柳香兰双眼含情,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透着对张宗正的爱慕之情,张宗正很是受用。
  “老爷尝尝这个鱼,是今儿新送来的,特别新鲜,味道也不错。”柳香兰用公筷夹了一筷子鱼,仔细挑了刺后放到张宗正的碗里。
  张宗正夹起鱼肉尝了尝,“唔,确实不错。你也吃,不用只顾着我。”
  “瞧您说的,不顾着您我还能顾着谁?”柳香兰娇嗔了张宗正一眼,直把张宗正的骨头都腻苏了,直到张宗正嘿嘿笑了,才收回视线,又给张宗正夹了两筷子他爱吃的冬菇栗子和虾球才作罢。
  吃完饭又亲自伺候张宗正洗簌,自从她跟了张宗正,张宗正只要在她这里,她都会亲自服侍张宗正沐浴洗簌,不假她人之手。
  趁着伺候沐浴时趁机爬床的丫头又不是没有,打小伺候张宗正的两个丫鬟可不就是在书房伺候张宗正沐浴时先后爬了床嘛,幸好没弄出孩子来,不然更有的愁。
  现在还给她们分了两个屋子养着呢,本来前两年她就撺掇老爷将她们配了人,反正老爷也不去她们屋了,无儿无女的,岁数也大了,给她们配了人还不是为了她们好?不料这两个贱人竟然死活不愿意,在老爷跟前一番哭诉,竟然就这么留了下来,整日介的碍她的眼,看着就让她堵心。
  “老爷,你今儿去姐姐那院里还顺利吗?”柳香兰一边给张宗正搓背,一边轻轻问道。
  张宗正闭着眼睛唔了一声,显然是不愿多谈。
  “唉,我这心里啊总是不得劲,要不咱们还是带着姐姐和大姐儿吧,永昌他们就记在姐姐名下好了,只要老爷,姐姐和孩子们好,我受点委屈没什么的。我只要能跟老爷在一起,就是上天对我的恩赐了。”柳香兰边说边掉泪,还含情脉脉的看着张宗正。柳香兰也不想扫兴谈那院里的事,但是人设不能崩啊,怎么也得表达一下心意。
  张宗正伸手摸了摸柳香兰伸到他肩膀上的手,“你呀,这么多年,还是这样,外刚内柔的,看着挺坚强,其实内心再柔软不过,只知道为别人着想。你别想那么多,我自有安排,你只要乖乖听话就行了。”说着就把柳香兰拽进了浴桶里,吃饭的时候他就想了,柳香兰这么一哭一摸的他就更想了。
  两人在浴桶里,张宗正更有感觉,他就喜欢在浴桶里干这事。
  柳香兰边做边想,也不知老爷给那对母女留了多少银钱,她知道这不是她能问的。可这些钱财将来可都是她和她的孩子们的,她早就将家产视为囊中物了,知道老爷要留一笔钱给那对母女时她自然心里不痛快,她吃过没钱的苦,自然之道钱财的重要。
  但是她心中更多的是欢喜,等去了港岛,她就是真正的张太太了,她的儿女也是张家名正言顺的嫡子嫡女了,这家里的一切都将是她和孩子们的了,想到这里,柳香兰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干劲,更加卖力起来,只希望老爷能尽快安排好,他们也好尽快去港岛。
  一番云雨过后,张宗正满足的□□,对于这方面,柳香兰是专门研究过的,知道怎么做男人才又舒服又爽,就是自己累些。
  她和张宗正在浴桶内相拥了一会儿,缓过劲来的柳香兰亲自伺候张宗正喝了些水,叫了丫鬟重新换了水,又洗漱一番,她拿了寝衣帮张宗正穿上,二人才回了卧室。
  第二天一大早,张宗正就起了,他这两天忙着盘点厂子的财物,本来想把厂子卖了的,可是又怕动静太大引人怀疑,所以他只打算将厂子和店铺的货尽快处理了,好歹能回拢些资金,其他一切照旧。他再将手里的银元纸票等都换成金条,存进大瑞士银行是来不及了,这些都是随身带走的,金子携带方便些,而且到哪里都是硬通货。
  张宗正将欠的货款,其他债务都还干净了,这个月工人伙计的工资也都发下去了。
  还算他有点良心,没给灵玉她们娘俩留下一屁股债。
  张宗正也是考虑到这里还留下了灵玉她们母女,而且这些债务也不多。他这些年生意做的不错,大瑞士银行早就存了足够的银钱。剩余的财物都换成金条也不少,带这么多在身边容易招贼不说,走起路来也费劲,不如还了债,既能留个好名声,心里也能少些愧疚,他也算对得起灵玉母女了。
  柳香兰送张宗正出了院子,才赶紧往老太太的院里走去。边走边琢磨着,等到了港岛,要想办法把管家权拿过来才行,这些年,正经的太太身体不好管不了家,老太太又以自己名不正言不顺为由霸占了这么多年的管家权。等自己成了名副其实的张太太,自是要想办法把管家权拿过来的。
  柳香兰也是大家出身,柳家老宅还离张家老宅不远,柳香兰和张宗正打小就认识,说一句青梅竹马一点不过,二人还在一个学校一同上过学。只柳香兰的爹抽大烟,染上毒瘾,十几年的功夫败光了家产,最后连祖宅都卖了。
  当时二人年少,对彼此都有些朦胧的好感,张宗正看着柳香兰家里的情况越来越差,后来柳香兰连学都不上了,心里也替她着急,奈何年少没啥能量,结果脑子一热,他偷了家里的钱,要去给柳香兰送去,结果被张老爷子逮个正着。
  张老爷子,也就是灵玉他爷,是真正的读书人。他一生光明磊落,没想到竟然生了个敢偷钱,敢走歪门邪道的逆子,这还了得?不问缘由就是一顿好打,打得张宗正半年没有下得了床。老爷子自己也气个半死。
  等张宗正养好伤,再出门时,柳香兰一家已经不知所踪了。
  再见面是几年后了,张宗正在北方阳城有一单生意要谈,生意谈好后被朋友邀约去了大舞台歌舞厅,说是让他放松一下,顺便领略一下北方女子的风情,就是不喜欢北方女子也没关系,那歌舞厅有位头牌,叫香香姑娘,据说就是南方人,保证张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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