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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你成瘾-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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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你成瘾》
作者:温陌然
  
文案
  我知道沈寂尧是我的小叔,但我还是无可救药的疯狂爱上了他
  这种情感就像海洛因,极致愉悦又极致危险,明知道致命,却还是忍不住尝试,一旦迷恋上便无法自拔……
  沈寂尧对我说:“你就是我的海洛因,是我这辈子都戒不掉的瘾。如果你离开我,我一定会万劫不复……”
  
叔侄文,1V1,暗黑甜宠风,小清新慎入


第1章 明暗
  到底,什么才算得上爱情?
  当对方是和你有着无法割断的血缘关系的时候,要怎样分清,是亲情,还是,爱情……
  我只知道,在遇见他之前,我从来没有这么强烈地爱过一个人。
  遇见他之后,也再不可能会有另一个人可以让我如此地执着和不顾一切。
  他是绝对唯一的,对于我来说无可替代的人。
  那种炽热的情感,随着时间的流逝,不但没有消散,反而愈加浓烈,快要将我燃尽……
  我的血液为他而流,心脏为他而跳动。
  我为了他而存在。
  这种感情就像毒品一样,为人所憎恶和鄙夷,我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戒掉,并且心甘情愿沉沦其中。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爱情。
  或是爱情与亲情交缠不清。
  但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
  因为,无论它是什么都好,我都已经无法控制,我没有办法活在没有他的世界里,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爱他……
  *
  我的身世再平凡不过,父母都是一所中学的教师。
  家庭虽不算富裕,但是父母感情深厚,而我,也是被他们放在心尖上娇宠的。
  一直以为,我的人生会一直这样下去。
  求学、工作、结婚、生子……
  长长久久地陪伴在家人的身边。
  从来没有想过,我的人生会在那一年被推入到另一个迥然不同的轨道。
  从此,和我之前所有的一切,背道而驰……
  十四岁那年,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年。
  因为,我的父母在一场车祸中永远离开了我。
  十四岁那年,是我人生中最光明的一年。
  因为,我遇见了沈寂尧。
  我无法控制地想着,如果没有这个意外,也许我一生都不会和这个人有任何的交集。
  可我之所以遇见他,却是以我最爱的人去世为代价。
  如果非要用这场灾难来促成这个幸运,到底是种怎样的孽缘?
  到底,是谁欠了谁?
  到底,该向谁来还债?用什么来还债?
  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无尽的梦魇常折磨得我痛不欲生。
  黑暗与光明挣扎交织。
  仿佛永远没有结果和答案。
  *
  父母去世后,安置遗体,火化,骨灰,墓地,下葬,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也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子里,疲惫不堪地蹲在墙边最背光的角落,整整一天一夜。
  痛苦、压抑、绝望、血液、残酷、饥饿……
  还有,我该何去何从?
  我母亲那边已无一个亲人,而我的父亲,早在高中时就与家人决裂,从此便再没有来往。
  我本以为,自己会被送去福利院,或者孤身一人艰难地生活下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沈寂尧出现了。
  他就像我生命中唯一一缕光,照进了我心底已黑暗腐败寸草不生的角落。
  我永远记得那一天。
  他从一辆黑色的车上下来,一身黑色的运动衣。
  身材挺拔修长,面容冷峻淡漠。
  明明是那么随意的着装,周身气势却清肃不可冒犯。
  他如天神般向着怔怔的我走来。
  我只堪堪到他的胸口,不得不抬起头仰视着他。
  在那一刻,我仿佛看到有圣光在他头顶划过。
  他默然审视着我,随后凉薄的唇轻启,语气很淡,说出的话却让我无法忽视。
  “我是你的小叔。”
  “从现在开始,也是你的监护人。”
  *
  很久之后我常常会想,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他的。
  我想了很久,都无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或许,从第一眼开始,我就已经堕入这罪恶的深渊。
  注定永远无法得到宽恕。
  注定,永世沉沦……


第2章 沦陷(1)
  我甚至没有收拾任何的行李,就这样愣愣地跟在他后面,然后坐进了副驾驶。
  我盯着他握着方向盘的右手发呆,他的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可以清晰地看到隐藏其下的湛蓝色血管。
  我的目光不禁向上望去,但也只敢瞥一眼,便收回目光,望向窗外。
  他神色很淡,看不出任何情绪。
  一个小时的车程里,他没有同我说一句话,我亦不知如何开口,更疲于开口。
  车内萦绕着淡淡的古龙香水味,我闭上眼睛沉思。
  他对我来说,虽然血缘上是我的小叔,但其实我与他只不过认识了短短的几分钟,完全同陌生人没有太大区别。
  可不知怎么,我的内心却异常安定,仿若离巢的鸟儿在晚间要飞回原来的位置,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一切都再合理不过。
  车子驶进城西郊的高级别墅区,这地方我以前从未踏足,看着一座座白色的洋楼飞快地往后撤退,突然有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
  在园区尽头的一座别墅前停下,他没有把车驶进车库,而是随意地停在屋前花园的空地上。
  这是一幢奶白色独栋别墅,上下三层,建在园区的最深处,与其他的别墅群相距甚远,显得尤为私密。
  我小心翼翼地跟在他稳健的步伐后面,看着他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屋内设施极简,除了必需的家具之外,几乎没有任何装饰的物件。
  色调以黑、白、灰三色为主,看起来十分低调冷淡。
  唯一显得奢华的,便是如此偌大的别墅内全部铺上了柔软的羊毛地毯,连楼梯都不放过。
  这让我在门口迟迟不敢进去,生怕我的鞋子会破坏了这抹纯白。
  正当我尴尬不知所措之际,他已经在玄关处换好了鞋,然后回过头来将一双女式拖鞋递给了我。
  我低头穿上,随后跟着他来到二楼。
  他将我的房间指给了我,跟着兀自走进了他自己的卧室,关上了门。
  他的卧室也在二楼,仅和我的隔了一个房间,后来我知道,那是他的书房。
  本以为我的房间也是跟客厅同样的风格,没想到推开门,入目的是一大片一大片清新的天蓝,这让我惊诧又欣喜。
  天蓝是我最爱的颜色,这倒是凑巧了。
  屋内照旧铺着厚厚的羊毛毯,我索性脱下鞋,赤脚踩在上面,触感绵软犹胜棉花。
  房间很大,甚至比我家的面积还大,可我却实在没有兴趣去欣赏,身子一倒,陷入了柔软舒适的大床中。
  睡得迷迷糊糊之间,有敲门声传来。
  打开门,是一个微胖的中年妇女。
  “先生叫小姐下来吃饭呢。”
  我点点头,穿上鞋跟着下了楼梯。
  他已经换了一身休闲服,在餐桌前就坐,坐姿略微随意,却丝毫不失优雅。
  “先生,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他微微颔首。跟着那个阿姨便离开了。
  我知道,整个别墅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了。
  他淡淡望了我一眼,“怎么还不坐下?”
  长长的餐桌周围,竟只有两把椅子。
  我只得慢慢拉开椅子,在他身旁坐下。
  他抿了一小口汤,见我还没动静,便道,“吃吧。”
  我“嗯”了声,开始胡乱扒拉着碗里的白米饭往嘴里送去。
  “以后有什么想吃的,可以跟林嫂说。”
  我微微诧异,乖乖点了点头。
  林嫂是家里做饭的佣人,也就是刚刚的那个阿姨。
  默默吃完了饭,我犹豫着要不要收拾碗筷去厨房清洗。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
  “这些有人收拾,你上去休息吧。”
  我仍旧是轻轻“嗯”了一声,低头快步上了楼。
  草草洗漱了番,便关了灯蜷在被窝里。
  我的视线透过大大的落地窗,定格到远方漆黑无垠的夜空之中。
  今夜无月,几颗星星寂寥地挂在天幕,闪着微弱的光。
  耳边依稀有轻微的虫鸣。
  这一夜我竟睡得尤为踏实。


第3章 沦陷(2)
  我并不是个内向的人,之前的日子里,我也是活泼开朗的,对任何人都可以发自内心地露出笑容。
  可遭遇了亲人离世的巨变,我没有办法再向从前那样笑,没有办法再向从前那样与人交流。
  整整一年,我都是沉默寡言的。
  我和他在这一年中说的话,寥寥可数。
  好在他也并不怎么爱开口。
  甚至,他是极喜静的。
  因此佣人并不在别墅住下,而是每天工作完之后便即刻离开。
  地板上厚厚的地毯不是为了舒适,更不是为了装饰,而是为了尽可能地减少噪音。
  一年的时间里,我常常坐在卧室落地窗旁的地毯上发呆,目光所及,视野极为开阔。
  一望无际的绿化带,清澈平静的人造湖,以及错落有致的可爱房屋。
  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以前和父母一起的温馨时光,如今距我竟是那么遥远。
  每当这时,思念和痛苦就会如汹涌的潮水般疯狂向我涌来,侵袭着我的身体,淹没着我的意志。
  我像一个承受病痛折磨的人,试着寻找各种方法来麻痹自己。
  我比往常加倍地用功读书,只有在学习的时候,我的注意力可以被暂时地转移。
  可惜也仅仅只是暂时,每当我放下书本,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又会如约而至。
  可奇妙的是,每当看到他时,我的心便会突然地安定下来。
  他就像麻醉剂一般,能使我的痛楚缓解。
  我越来越依赖这种感觉,我不受控制地用越来越多的时间来关注他。
  我极度渴望能够了解他的一切。
  他的生活习惯非常规律,甚至规律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他每天早上七点准时用餐,七点半出门,从无一日例外。
  而打扫的佣人则在他快要走时才赶来,刚好可以避免他不受打扰。
  他有着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成熟。
  他刚好比我大十岁,这个年纪的男生,大都还未褪去校园的青涩之气,而他却已从国外取得硕士学历归来,如今在沈氏集团担任总裁。
  沈氏集团是本市首屈一指的家族产业,底蕴深厚,财富惊人。
  我对其名气自然早有所耳闻,可我虽然姓沈,却从未想过自己会和沈氏有联系,对我来说,如今的一切都是从前根本不敢攀望的。
  我小的时候,曾听妈妈提过爸爸离家出走的原因。
  说来倒是狗血,我的奶奶因为爷爷在外边有了别人,年纪轻轻就郁郁而终。
  我的爷爷则是个薄情的,竟在奶奶死后不久便将人娶了过门,因此爸爸和他大吵了一架,并从此断绝了父子关系,二十多年来一面都未曾再见。
  而我的小叔,便是爷爷和他的第二位夫人所生的孩子。
  我看得出,他与自己父母并不亲密。
  也许是从小就被送出国的缘故,亲情于他来说,陌生又疏离。
  而在他刚刚回国打理家族产业不久,他的父母又离开本市,定居国外。
  这对我来说倒是有些庆幸,我无需烦恼要和自己的爷爷还有名义上的奶奶打交道。
  而他也鲜少和他们联系,偶尔听见他们通话,他的语气让人觉得遥远又生疏,且每次都匆匆挂断。
  他似乎对所有事物都吝惜投入感情。
  我甚至不曾见他真正的笑过。
  他的笑容永远是公式化的、客气而又礼貌的微笑,令人挑不出一丝错误,却也没有一丝温度。
  我也不曾见过他动怒,哪怕是一点点的情绪,都很难在他脸上捕捉到。
  他似乎对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没有太大的兴趣。
  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他总能完美地处理得当,然而他的表情却永远是冰冷的,毫无波澜的。
  一年的时间,我渐渐从伤痛中走出。
  我开始试着和别人交往,在学校也交了不少好友。
  我渴望可以与他更加接近,然而结果常常令我挫败无比。
  这一年中,我和他已经形成了一种淡漠的交流方式,以至于我很难打破这个平衡。
  如果我对他的态度突然变得亲昵起来,便有些不合寻常。
  我只能试着慢慢地、循序渐进地同他相处。
  我开始主动挑起一些话题。
  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会礼貌的予以回答,谈吐优雅又引人入胜。
  然而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他给我最奢华的物质生活。
  但他对我的态度,就像对待一个客人,而不是一个亲人。
  我无法判断他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
  是喜爱?还是厌恶?
  亦或是,他根本对我没有任何感情。
  这种可能最让我感到害怕和恐慌。
  我在他眼中,或许和家里面死气沉沉的家具没有什么区别。
  我为此感到颓然不已,却始终没有放弃。
  我对亲情的渴望比绝大多数人都要强烈。
  渴望到,不惜饮鸩止渴。
  我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曾经拥有,然后失去,所以如此渴求。
  那么他呢?
  如果他从来不曾真正拥有过,他也会像我一样如此渴望吗?
  这个问题在我脑中盘旋千万遍。
  却始终无法得到答案。
  他对我的吸引力,好似与生俱来。
  如同我戒不掉的毒品一样,美丽又致命。
  我的目光无法控制地时时刻刻跟随着他。
  越是无法接近,那种渴求的感觉就愈加强烈。
  也许是在日复一日的追逐和挫败中,我对他的感情逐渐地发生了变质。
  爱上他,仿佛是对我来说,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第4章 沦陷(3)
  上了高中之后,课业渐渐繁重起来。
  早读和晚自习的增设,使我不得不一日三餐在学校解决,如此我便失去了每天和他在餐桌上见面的机会。
  因此常常一连几日见不到他。
  每天晚上十一点钟,结束了晚自习回到家里,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走上二楼,都要看一眼他卧室和书房的灯是否亮着。
  他的作息很好,晚上工作几乎没有超过十二点。
  所以一般这个时候,他已经睡下。
  偶尔我会看到书房亮着昏暗的灯。
  运气好的时候,书房的门并没有关严。
  如此我便能透过那一道小小的门缝往室内望去。
  书桌上开着一盏小小的台灯。
  他就坐在书桌旁,对着电脑,神情专注而认真。
  昏暗的光线在地上投下长长斑驳的影子,随着他的动作,稍稍摇晃。
  这样的偷窥,却是我在结束了冗长枯燥的学习后,享受到的最安心平静的时光。
  *
  我的成绩一向很好,高中的两年半,更是拼了命的投入在学习上。
  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为什么要如此努力。
  不仅是不想辜负父母曾经对我的期望。
  更是因为,我必须要取得保送本市H大的唯一一个名额。
  二十七、八岁的年龄,大约该到了结婚生子的时候。
  他……有这种想法吗?
  如果有的话……他会觉得我住在这里打扰到他吗?
  只要我满了十八岁,成了年,监护人的法律效力便会丧失,他便没有义务再照顾我
  如果我参加高考,填志愿的时候,他会让我去外地的大学吗?
  如果我执意留在本市,他会不会觉得厌烦?
  诸如此类的问题像蛛网似的密密缠绕着我,只要一想到这些,我就惶恐得不知所以。
  我不能离开他。
  所以我必须要避免这些发生。
  高三下学期的时候,我如愿以偿地获得了保送资格。
  我的死刑宣告改为死缓。
  我逃掉了当天的晚自习,赶在晚上六点之前回到了家中。
  他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阅文件。
  见到我时,并没有说什么。
  我忐忑不安地走到他面前,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
  他翻看文件的动作并没有停止,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
  我屏息等待着他的判决。
  “我知道。”他说。
  我惊讶极了,“你知道?”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你班主任今天给我打了电话。”随后又低头专注于手中的纸张。
  “H大不错。”他淡淡道。
  我能感到他似乎并没有不悦,于是鼓起勇气问道,“小叔,你说,我读大学是住寝室还是、还是在家里?”
  他默了几秒,轻轻吐出两个字,“随你。”
  “那、那我还住家里,行吗?”
  “嗯。”
  我激动地无以复加,判死缓的罪人突然间被无罪释放,那种心情简直难以言喻。
  在空中一直高高悬吊的心脏,终于可以归于原处。
  没有比这更让人高兴的了。
  我不用离开他,他也没有厌烦我,我至少还可以同他在一个屋檐下整整四年。
  天色将暗未暗,我绕着园区奔跑着,发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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