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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先生的黑月光-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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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发高烧了。”

    哦。

    池月想到那个梦。

    看来真是烧糊涂了,荒唐的梦!

    池月对自己的身体非常有信心,这辈子都没吃过几回药,自认为免疫力强,随便吃点药就可以好。没想到,直到权少腾赶到津门,她还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高烧未退。

    权少腾来找过她。

    他不是一个人,还带来了两个重案组的同事。

    面对面谈事,容易了很多。

    池月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权少腾,语气里满是担忧,他却只云淡风轻的笑。

    “乔东阳这个家伙,就该吃些苦头。哼!都狂出天际了,动不动就想上天。”

    池月眉头一皱,“权队,你得帮他。你欠他一个人情的。”

    权少腾眼角一弯,“我欠他?”

    池月直言不讳:“机器人。”

    生病状态的她,脑子并不糊涂,对权少腾这种人而言,欠人家一个人情没有机会还,可能就和欠债不还一样的道理,会让他浑身难受。她搞不懂权少腾有多大的能量,但她知道,这至少是一个正直的警察,如果能让他在感情上对乔东阳有所偏斜,对乔东阳而言,是有好处的。

    嗯,这是她能为乔东阳做的,为数不多的事。

    一点点微小的希望,她也要争取。

    权少腾一听机器人的事,愣了半秒,嘿声笑了。

    “小姑娘了不起啊。这是替他讨债来了?”

    池月双眼通红,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着,“权队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定制机器人的稀有和珍贵,不用我多说你也明白,实验室里还没有量产的高科技产品,如果不是乔东阳发话,你是没有机会得到的……”

    权少腾拉下脸,“你不讲道理,是他输给我的。”

    当初他和乔东阳的沙漠赌局,谁先抓到范维最赢,权少腾认为自己赢得理直气壮。

    池月却毫不留情地戳穿他,“不是你赢的,是他让你的。你们撒网布局,拿范维做饵,想抓大鱼,结果没成,只能收网——你早就知道范维在那里,这是作弊。而且,你还骑走了他的机车。”

    权少腾啧声,扬扬眉,“可是我给了它一匹血汗宝马。”

    池月翻个白眼,“权队不脸红的?”

    “咳咳咳……”

    权少腾握拳掩脸,咳了起来。

    “行,这个事我记他人情。”

    “那案子……”池月抛出了线,当然是要有收获的。

    “案子不是我能左右的,我是个正直的警察。”权少腾虎着脸,一板一眼正经说:“我们会依法办案,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抓了许久的那条大鱼,就藏在乔家,我当然不会客气。至于乔东阳,他该接受什么样的处罚就是什么,我无法给你承诺什么。”

    池月点头。

    他的回答,她已经很满意。

    如果权少腾拍着胸膛保证乔东阳不会有事,那才可怕。

    ——那样的警察是不值得信任的。

    说到底,她不认为乔东阳是那种暴戾的人。在乔瑞安的案子上,她怕乔家人暗中使绊子,托了人把乔东阳往死里整——有理的怕坏的,坏的怕不要脸的,他们诚心要拉乔东阳下水,侵吞家产,那势必会把计划做周全。他们是有钱有地位的人,能用的手段,池月认为自己可能想都无法想到。

    权少腾明白她的顾虑,“放心,在小爷的眼皮子底下,没人敢乱来。”

    池月眨眨眼,真诚地感谢,“有权队这句话,就够了。”

    “好好休息吧,看你都瘦成条儿了。姓乔的出来,怕是要心疼死。”

    权少腾带着人走了。

    池月知道他会去见乔东阳,心里的紧张感,又松了些。在王雪芽的帮助下,她喝了点稀粥,打了针,吃了药,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这一病,竟倒床不起。

    她断断续续地发烧,把王雪芽愁坏了。

    池月在她的坚持下,去医院挂吊瓶。

    王雪芽的身体大不如前,扶着一个生病的池月,有些吃力,但没有到那种无法应付的程度。因此,郑西元主动要来帮忙,她是拒绝的,但是没想到,池月接受了他。

    “让郑哥一起去吧。有他在,你也能腾出个手来。有事相互照应。”

    池月态度的转变,猝不及防。

    前些日子两个人还在一起吐槽郑西元是个渣男,这突然就原谅了么?

    王雪芽嘴唇动了动,没有开口。

    她想,或许池月是病糊涂了吧。

    去到医院,她才发现,池月不是糊涂,而是傻。

    “小乌鸦,其实你还是喜欢着郑哥的吧?”

    王雪芽被她吓了一跳,不肯多想,本能地反驳,“不要瞎说……”

    “不要瞎说大实话么?”

    王雪芽别开了脸。

    池月的眼睛贼亮,比没有生病的时候还要亮,也许是乔东阳出事,也许是这突如其来的一场病,让她对事情的看法有了改变,王雪芽发现,说这话的池月,比往常更通透了些。

    “我们不能要求别人是完美人设,是个人,都会有毛病。我有,你有,郑哥也有……如果你已经忘掉他了,看到他不会有任何波动,没有任何感觉,也就算了。不必强求。但是,如果你还喜欢他,看到他会心动,心疼……那小乌鸦,可以给自己,给他一个机会。”

    王雪芽许久没有说话。

    “他不是坏人。讲义气,对朋友好。对女性很尊重和照顾,这样的男人会有很多女人喜欢,不奇怪。血气方刚的年纪,面对投怀送抱的女人,拒绝不了,也不是大错……只要以后不犯了,过去不是不能原谅的……”

    “月光光……”王雪芽不解地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遵从自己的心。哪里跌倒,就哪里爬起来。要不然,你一直在深渊。”

    一直在深渊。

    王雪芽狠狠一怔。

    是的,她一直在深渊。

    身体在阳光里笑,灵魂在深渊里哭。

    她喜欢的男人不喜欢她。她喜欢的航天事业,终身都不再有机会,她热爱运动……可往后连剧烈运动都做不到,而且她的身体坏了,常常会有些抽搐的怪毛病,她不知道会不会彻底康复。

    但很多时候,她觉得自己不是个正常人了。

    “月光光,我不怕在深渊,我只是怕努力了,还在深渊。”

    “至少努力过。”池月咳嗽两声,喘了一口气,“小乌鸦,你要自救。哪怕你不跟他在一起,你也必须把这个坎儿走过去。不然,你怎么做一只幸福的小乌鸦呢?”

    幸福的小乌鸦……

    王雪芽想到曾经那个傻白甜的自己,无言以对。

    门推开,是郑西元尴尬的脸,“那个,我来得好像不是时候?”

    “是时候。”池月微微一笑,“小乌鸦还没吃东西,郑哥你带她去吃点吧。”

    “你呢?”王雪芽问她。

    池月摇头,“我不饿。”

    她感受不到饥饿,而且吊着水,也不会饿。

    他们出去了,病房里安静下来。池月很喜欢这样的安静。她拿过手机放在枕头边,阖上眼。

    等待。

    她在等权少腾的好消息。

    可是,吊瓶里的水输完,去吃饭的郑西元和王雪芽也回来了,权少腾一直没有发消息过来,到是网上突然掀起轩然大波。

    有消息称,乔瑞安已经向申城警方报案,关于乔东阳对他进行的人身伤害,他有伤残鉴定和当年留下的证据。

    他们手段狠。

    在报案的同时,把消息散布网络,并暗戳戳的内涵乔东阳有保护伞,会使手段,侵占乔家家产,多年来,让同为乔家人的他们,忍气吞声,如同蝼蚁,一直看乔家二房的脸色吃饭。

    卖惨、搏取同情、引发舆论,乔东阳的人设被妖魔化。

    纨绔子弟、没有人性、没有同情心,恶毒冷漠,无视生命……

    网民本就是容易被人带节奏的一群人,而乔东阳做事,向来我行我素,不管在现实中还是在网络上,狂妄自大都是他一直以来的标签。当众人捧他的时候,这人设是有个性,傲娇,男神。当众人踩的时候,这人设就成了贬义。

    乔东阳伤害乔瑞安一案,还没有立案,就在网上被热炒了一波。

    同室操戈为哪般?各种媒体出来分析,乔东阳被总结了一个偏执型人格。家庭的不幸,童年的伤害,人性的缺陷,全被分析了一遍,他们扒出了他的身世,把他扒得体无完肤……

    那些言论的恶意,池月看得浑身冰冷。

    她庆幸,乔东阳在医院,不会看到——

    她也相信,权少腾一定会把这个事情查清楚,乔东阳很快就能出来了。

    然而,

    她等来的消息,是不幸的。

    接到乔瑞安的报警,申城警方立案了,乔东阳涉嫌故意伤害,警方很快就向家属下达了刑事拘留证书。但他病情严重,王律师申请了取保候审。

    另外,申城警方要求将两个案子并案处理,得到上级机关批复同意,朱青一案被移交申城,乔东阳也在申城警方的要求下转院去了申城。

    在池月再次打电话给王律师询问的时候,王律师的语气已大为不同。

    前两日的自信满满,变成忧心忡忡。

    他表示,案情不容乐观。

    朱青的死,本来是可以做为正当防卫做无罪辩护的,成功率在90%以上。但是现在乔瑞安突然横插一脚,情况将大为不同。

    王律师说,两个案子单独列开,每一个都不会太严重。但并在一起,就是加成的效应——乔东阳有故意伤人致残的行为在前,那么司法机关对他本人,对朱青案的看法,将会发生几乎逆转的看法。

    一个有犯罪前科的人,暴力狂妄,心狠手辣,很难被认定为正当防卫。

    而且,乔正元和乔瑞安多方活动,又争取到了社会的同情。舆论和导向有时候也会影响到司法机关的判断。

    晴天霹雳。

    池月心都碎了。

    “他现在,怎么样?”

    身体怎么样?精神怎么样?知道这些事情,心理状态又怎么样?

    她迫切的想知道,想见他。

    王律师沉默了许久,给了她三个字,“都挺好。”

    “……”

    池月没有声音。

    王律师有些担心,又补充了一句,“乔先生让你放心。他听说你生病,很担心。他说,请你保重自己。身体好,一切都有希望。身体不好了,做什么都没用。”

    挂掉王律师电话,池月强自镇定着给权少腾发消息。

    她想要得知更进一步的事情。

    权少腾好一会才回复她,“放心。”

    “……”

    放心,怎么能放心?

    ……

五分熟 300 再次审讯

    池月在医院躺了一天,接到申城警方的电话。

    他们很客气地要求她,去申城的刑侦队报道,关于朱青一案,他们需要找她了解情况。

    津门警方已经询问过无数次的问题,档案也已经移交到了申城,但是那边还是需要过一遍流程,亲自讯问。朱青案,池月是唯一的目击证人。

    次日上午,池月拖着病体飞往申城。

    王雪芽、侯助理陪同,郑西元和他们同机抵达申城,但是在申城机场就与他们分道扬镳。

    他去了公司。

    临行前,他走到王雪芽的身边。

    “对不起。”

    声音很轻。

    除了王雪芽,连池月都没有听见。

    王雪芽默默看他一眼,轻轻牵唇,给了他一个勉强的笑。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笑泯恩仇,但是那天在津门的一餐饭,让他对郑西元确实有重新的认识——他对她好,不是那种好。是她拎不清,一厢情愿。他对她没有义务和承诺,那么,他想睡哪个女人,跟她有什么关系?

    小女生的痴心妄想和不谙世事,不该由他买单。

    她悟了。

    也看开了。

    那个深渊里,照见了光。

    ……

    郑西元有司机来接,池月也有。

    是董珊自己。

    她和乔正崇已经回到申城,但是乔正崇身体不太好,董珊没让知道池月回申城作证的事。在这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同室操戈的战斗力,乔正崇暴躁抓狂,情绪很不稳定。对董珊而言,这些日子,则是风声鹤唳般恐怖。

    去警局为乔瑞安作证的人,有两个都是乔正崇身边的亲信。

    他们证实,当年乔东阳犯案,乔正崇私底下做了很多“功课”,比如给某某送礼,打通关节,比如指使某某做假证,并且用死来威胁乔老太太,让她给乔正元施压,逼迫他含泪签下“刑事谅解书”,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瞎眼、残废,痴傻,陷入痛苦……

    这简直被描述成了一出苦情剧。

    令董珊感到害怕的是,那两个曾经都是可以在他们家里自由出入的“自己人”。

    多年来,乔正崇把他们当亲信,当兄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谁能想到……他们会在临阵倒戈,推他们一把。

    “我连司机都不敢相信了。”董珊柔软的肩膀,绷得笔直,她过来帮王雪芽拖行李,并不认识她,但给了她一个温和的微笑,“你真是个好姑娘,谢谢你陪着我们家月月,共度难关。”

    池月的眼眶,突地一红。

    差一点,泪都掉下来了。

    王雪芽也有点哭腔,很感动,“我什么也没有做,阿姨。你们对月月好,对月月认可,比我比她好,更重要。”

    她知道,池月心里希望得到乔东阳父母的认可。

    董珊吸吸鼻子,轻轻揽住池月,“经了这件事,他爸爸也想开了。孩子的安全和幸福最重要。以后,他不会再管东子……只是辛苦你了,孩子。要陪他吃苦。而且,这情形……唉,走一步看一步吧。”

    池月的憔悴和病态,显而易见。

    董珊比起她来,也好不了多少。

    想必这些日子,在池月看不见的地方,乔正崇夫妻两人也并不好受。

    乔正崇不是一个脾气好的男人,儿子出事,兄弟反目,股市波动,公司里人心惶惶,他要承受的压力很大,在外面不敢发的火,不敢宣泄的怒气,全部只能回家在自己女人面前吐……

    董珊……经受的,比她更多。

    池月对这个柔软的女人,突然刮目相看。

    “阿姨,你最辛苦。”

    董珊勾勾唇,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我们同心协力,只要东子不坐牢,会好起来的。”

    “嗯。”

    事情的糟糕程度,池月是到了申城才发现的。

    在津门,她从网上了解的小道消息,真真假假无法辨别,还可以心存幻想,可是到了申城,什么都一清二楚。乔家长房的战略计划,暗地里进行了数年,每一个步骤都想好了,包括在乔正崇身边安插“卧底”,根本就是要弄死他们的节奏。

    反之,乔正崇多年来虽然和老大、老三明争暗斗,但思想意识上还是差了很多,总认为是亲兄弟之间,再大的仇恨,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只要不太过分,总是手下留情……

    他累得心力交瘁,久病不愈。

    平常那些巴结着乔家二房的人,人人自危。

    “我也能理解他们。”董珊开着车,不停叹息,“都是拖家带口的人。他大伯下手狠,东子一旦坐牢,按爷爷的遗嘱,他就失去了继承权。奶奶是偏心长房的,到时候,我们可能什么都没有。在这个时候站错了队,可能就翻不了身……”

    池月恹恹的咳嗽两声。

    “乔奶奶现在什么情况?”

    “疗养院。”董珊神情倦怠,“那天摔了一跤,他大伯把她送走了,也不让我们见……说是奶奶不想见我们。他爸回来的时候,本来是想去找奶奶求情的,结果人没见着,还被他们奚落了一通。”

    狠。

    池月阴着脸。

    “这个大伯,可真会算计。”

    董珊叹息,“他是个喜欢下棋的人。这些年,做了个闲职,也不怎么管公司事务,对外说是不想引起兄弟矛盾,不插手老二的管理,做个闲云野鹤好,可现在想想,恐怕他们早就想好了。”

    池月点点头,眯起眼揉捏着疼痛的额头,“阿姨,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董珊说:“你问吧。”

    池月问:“当年乔东阳,为什么要打他大哥?”

    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让他那么不顾手足之情,已经把人打瞎眼了,还不肯放过,一定要推下楼?

    这些天来,池月就想不通这个。

    董珊面色一变,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好一会,她才摇头,“我们都不知情。”

    “哦。”池月慢慢靠在椅背上,“我真的很想亲口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董珊没有吭声。

    ……

    刑侦队。

    池月生着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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