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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心火燎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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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向酒保要来一杯大都会,递给何风晚,说:“我知道你酒量好,但是少喝一点会更好。”
  又要来一杯威士忌,递给卓蓝:“我知道你不仅酒量好,还不喜欢别人乱放屁。”
  这话叫卓蓝很受用,当即放松了表情,说了声“谢谢”。
  何风晚悄悄觑他一眼,一些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因为他总是这样妥帖,谁都能照顾到,谁都记得,这样谁都心心念念惦着他的好。
  但她不想再追忆往事了,决定速战速决。
  可惜还没开口,元逢先从放在吧台上的旅行包里掏出一只方形的扁盒,伸到何风晚眼前,“送你。”
  何风晚不明所以地看一眼卓蓝,又看一眼堆满明快笑意的元逢,动手拆开封住盒子的包装袋,取出一幅木质相框。
  昏暗光线下辨不清,何风晚拿手机的电筒照了照,认出照片上的克莱斯勒大厦。
  “曼哈顿悬日,摄于今年7月的42街。”元逢低声说着,撩起眼皮看向何风晚,“你知道的。”
  何风晚当然知道,这是她先从书上看到,再告诉元逢的。
  在每年的5月28日和7月12日前后,夕阳会恰好嵌在曼哈顿东西向街道两侧的高楼中间,缓缓垂落。此时站在东曼哈顿向西望去,可一睹遍地金光的瑰丽景象。
  她和元逢一起等过一次,可惜落日被云遮住。
  后来……
  就没有后来了。
  趁何风晚盯着照片发呆,元逢慢慢靠向她,“不过这一张不叫‘曼哈顿悬日’,我取的名字叫……‘所念风晚晚’。”
  何风晚没有说话,脑子一时乱糟糟的。
  不远处的乐队主唱正用高亢歌声动情诉说:
  ——高原上吹过的风,富士山约好的誓,
  ——愿时间可以重来一次,或从此静止。
  元逢分明是有备而来,这实在是一场危机重重的见面。何风晚深深地呼吸,调整自己的情绪,努力保持平静:“你那么隆重干什么?我来只是想问你愿不愿帮我作证。”
  “我知道还欠你一声对不起,那个时候对我很关键,我不能出错。”元逢垂头,双手交握着好似祷告般虔诚,“晚晚,我欠你的一定还。”
  “你别那么叫我!”这亲昵的称呼激起何风晚的不适。
  那些暗无天日的回忆沉重地压下,她无法再平静,瞪着眼前一脸温顺的男人。
  连安眠药都不能助她入眠的时候他在哪?
  喊破嗓子都没人理睬的时候他在哪?
  尿检报告出来前她甚至收到伪装成毒。贩子,叫她去试尝新品的恶作剧短信,她气得浑身发抖的时候,他又在哪?
  卓蓝看她上下嘴皮磕碰着颤抖的模样,以为她要一抒心头恨意,鼓励似地拍了拍她肩膀:“说吧。”
  何风晚莫名地扭头看她。
  诶?
  元逢倒是充满期待地看来,对他而言,有沟通就是有机会,总比把路彻底堵死的好。
  何风晚便也看向他。
  但曾经的委屈和愤怒随滚沸的思维翻腾,想说的太多了,缠成理不清线头的毛线团,汹涌地经牙缝筛滤出支离破碎的:“其实我……”
  重试一次:“我想说……”
  再试一次:“我其实就想告诉你——”
  “她其实就想告诉你,”突兀截下何风晚话头的,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江鹤繁,并未多做解释,忽略了两位当事人的震惊,以一贯覆在淡漠狭眸中的冷冽,径自揽住了她的肩膀,“她是我的。”
  *
  结果连占薇一首完整的《时间线》都没能听完,何风晚被低气压笼罩的江鹤繁拽出了酒吧。
  街道布满喧哗的灯光,空气中渗着慑人的凉意。
  两个人一出来就恢复了剑拔弩张的气势,何风晚半蹲下想拖住他,又怕惊动路人,拿鞋底蹭着地面,压低声音抗议:“你放手啊!”
  因为摩擦力的作用,拽走何风晚所耗费的力气成倍增长。
  江鹤繁停下,毛衣高领垫起的那张男模一般俊美的脸,不屑地勾过唇角。
  一边长臂伸过她半弯的膝盖下方,另一只手搂住她的后背,何风晚还没反应过来,就让他一鼓作气地塞进车里。
  作者有话要说:  拉了隔壁小姚家的薇薇来客串~
  还有几万字吧,晚晚还没大杀四方,这俩的狗粮也还没洒够呢~


第48章 48。
  像是怕她跑了; 何风晚刚坐定; 江鹤繁就给她系好安全带。
  她歪头看去; 冷哼:“你怎么不干脆把我锁起来?”
  温软吐息拂过没来得及起身的江鹤繁,他目光锐利地上扫,语气却淡然:“是个不错的建议。”
  何风晚:“……”
  她鄙夷地转开眼睛。
  这人以前还会刀。枪。剑戟地和她理论; 如今一言不发直接动手; 长本事了。
  江鹤繁随后坐进驾驶位; 眼看就要发动车子; 又忽然停下盯着何风晚。顶灯昏黄的光线下雾一样弥漫开,他眼睛是发亮的黑色,藏着某种深不见底的情绪。
  短暂的沉默后,他终于开口:“他怎么好意思?他还有脸找你?”
  何风晚不动声色地听着。
  一旦说话; 江鹤繁便有些压不下激动似地; 愈发高声:“一张照片就想收买你?我也有照片!比他那张大很多!”
  他这指的是第一次看何风晚走秀时; 捧着相机没照到,事后找摄影师悄悄要来却没送给她的那张。
  何风晚对此不知情,错愕地怒视他:“你偷听我们说话?”
  “我一直在旁边; 你没看到而已; 听得正大光明。”
  “你知道我和他今晚见面?”
  “是。”
  “你怎么知道?”
  “但凡我想知道的事; 我都能知道。”江鹤繁掉过头,看去的眼神有些过分的凌厉; “我已经知道有他这号人存在,不可能视而不见。至于你……”
  他压低身子欺近何风晚,眉头紧锁着有些恶狠狠的样子; 或许连他自己都不可置信,“你那天居然敢跑了?”
  敢情这是找来算账了。
  想想也是,江鹤繁这辈子第一次开了荤,完事后对方竟先溜之大吉。
  怎么看都让他很没面子。
  何风晚两只爪子缩在胸。前,把眼一低,梗着脖子不做声。
  然后感到细。腰让人紧紧搂住了。
  江鹤繁连外披的长大衣都顾不上脱掉,头枕在她胸前,两条胳膊有力地环住她,像只突然温顺的大猫。侧脸蹭了蹭她光滑的小羊皮衣,他轻声哼道:“其实这样也好,你要是对我低声下气,对我撒娇,我怕我忍不住什么都答应你。”
  何风晚无措地举起双手,低眸看向伏在胸口的脑袋,一张脸着了火似地猛烈烧起来。
  醇厚的男嗓仍在缓缓流淌:“何小姐总要怀疑我,她其实不知道,我有多喜欢她。”
  这声音还带一点委屈,让何风晚也软下心肠,试探着拿手摸了摸他的头:“那何小姐想拜托你一件事。”
  “说。”
  “电视台那边,想请你出面。”
  “好。”
  “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
  江鹤繁闻声抬头,他热烈透亮的眼睛漫过一丝忧伤,无奈地躺回去,恹恹地应着:“嗯。”
  窗外是寒冷的都市夜晚。
  车内的暖气逐渐溢满整个空间,让人松懈了神经。
  何风晚一只手揉着他头顶,另一只手扶上他的肩,听到“嘶”的抽气声。
  她问:“还疼啊?”
  江鹤繁嘟囔:“我半边肩膀都快让你卸掉了。”
  何风晚不出声地笑了笑,随后问:“我哥哥走前,对你说了什么?”
  “让我找到你,把你当作自己亲妹妹。”他顿了顿,拉下她外衣的拉链,把脸埋进她贴身穿着的格纹衫里深吸一口气,“那是不可能的。”
  “不怕他托梦找你吗?”
  “我过去偏执地认为,别人用命换我的命,辜负了亲人,我应该为他而不得圆满。我相信感情的快乐有罪,宁愿别人都恨我,这样自己才会好受。”
  江鹤繁抱紧她,感受着她透过格纹衫蒸腾出的体。温,换上耍赖的语气:“如果我几年前找到你,我或许能做到答应他的话。但是现在不行,你离不开我。”
  “……江先生这么自信?”
  他抬头,双眼迷离地用滚烫的唇贴上她的,含混不清地说:“是你身。体告诉我的,它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何风晚招架不住他的攻势,嘴里的空气被一阵阵地掠夺,须臾补给新的。
  转眼间她已是衣。衫半褪,车里涨起旖。旎的春。潮。
  她没怎么反抗,反倒有些体恤地任他肆意胡来,一动不动地由着他拿牙齿解开她的皮带。
  这样的顺从让江鹤繁有些意外,便腾空问:“你怎么了?”
  “我上次对你发火,不是故作姿态,成珠珠的事情对我打击不小。”何风晚仰靠座椅,轻声吐字,“姜洲龄、元逢和她,全都是我想以心换心的人,到头来因为各种原因离开了我,可能我真的也有错。”
  江鹤繁停下,认错一般低声说:“对不起。”
  “这是我今晚听到的第二个对不起。”何风晚笑着低头看他,“江鹤繁,你让我冷静一段时间吧。今后要做什么,要改什么,我自己也需要想一想。”
  他两手撑住座椅两侧,静静地注视她,确认这不是一时心血来潮,有些认命地垂下眉眼,哑声说:“你让我说什么好。”
  何风晚柔声说:“我们暂时都冷静一下,我答应你,不是分手。”
  江鹤繁长长地叹一声气,重新抱紧她,叹声中满是拿她没有一点办法的无奈,“那你让我抱久一点。”
  *
  卓蓝建议何风晚不要把记者会延期至春节,那时全国上下合家团圆,对她这种新闻并不待见。于是她和鼎艺公关部商量了一番,定于一周后在海市饭店举行记者招待会。
  迟鸿在美国收集好的资料也发了过来,她甚至有办法拿到事发时那几个瘾。君子的视频,真是神通广大。
  这一周,何风晚和卓蓝与公关部团队一起捋发言稿,排定流程。同时邀请各大媒体参加,连通稿也提前备妥。
  江鹤繁依言没再找她,只在召开记者会的这天早晨,给何风晚发了一句“加油”。
  何风晚抿笑,很快收到第二句“今天会有我送你的礼物”。
  礼物?
  何风晚没在意,很快将这事放在一边。
  后来,几乎所有人都从网络直播和部分电视台转播中看到,何风晚独自坐在主席台上,对着麦克风讲述三年前在美国发生的那件事,澄清那场模特比赛上不堪照片的由来。
  明亮灯光的冲刷下,即使化了淡妆,仍无法遮掩她落寞笑容里透着一层弱倦。
  详细叙述了当时的状况,何风晚请出能为她证明这一切的人——元逢。
  元逢穿了身规矩的黑色西装,他双手握着麦克风低下头,张嘴几次才勉强出声:“……是,当时我也在。”
  话音刚落,台下不安地骚动起来,快门声夸张地响个没完。
  毕竟聚。众吸。毒的照片公布后,元逢第一时间否认了自己在场。
  “那场聚会是我带何小姐参加的,她拍了一整天的照,喝了两口酒就累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对,我确认她睡着了,所以你们看到的每张照片里,她都是躺倒的姿势。我当时接到朋友电话,出门聊了大概四十分钟,再回来就发现屋里已经不可控制了。他们做什么的都有,我……我很紧张,所以先走了。”
  台下有记者提问:“元先生,你当时为什么没带何小姐一起走?”
  元逢头越埋越低,回答:“我当时……当时真的太紧张,忘了。”
  台下又是一阵议论。
  记者接着提问:“我们怎么知道这不是你和何小姐事先串好的词呢?元先生当年可是言辞激烈地否认了,如今又驳回,真的很蹊跷。”
  “我当然有证据。”
  元逢说着,把手机递给现场的工作人员。半分钟后,大屏幕显示一张合照,拍立得相纸上是元逢、何风晚和另一个短卷发的中年男人。
  “Tom,他是那场聚会的主办人,也是聚会上毒。品的提供者。从发型和衣服你们也能认出,那是同一天拍的。照片我带来了,你们要是还不相信,随便拿去做技术鉴定。”
  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这张照片。
  连站到房间一侧的何风晚都不可思议地伸长脖子看去,她都忘了曾经还拍过这么一张照片,因为关于那时的全部,都不愿再回忆了。
  往事海浪一样席卷而来。
  她被无数人指责搅坏时尚圈的风气,报道连篇累牍地控诉她道德败坏,恰好又逢模特经纪公司倒闭。
  而唯一能证明她清白的人,直到三年后的今天才终于说出真相。
  “何风晚小姐,对不起。”不知什么时候走来的元逢,朝刚回过神的何风晚深深鞠了一躬。
  酒红色上衣饰有波点荷叶边衣领,驼色阔腿裤垂坠感十足,柔亮长发披于身后,她站姿优雅,看去的目光却冷硬。
  什么也没说,甚至没有笑,她沉默地看着元逢完成他的任务,匆匆离开。
  之后是播放迟鸿从美国传来的视频,展示尿检报告。
  何风晚麻木而茫然地注视这一切,人人热衷流。言,自证永远困难重重。
  记者会的第二个高。潮,出现于海市电视台承办本次丝路模特比赛的节目组成员登场,他右手缠着厚厚的绷带,一瘸一拐地走向何风晚。
  何风晚立即认出,这就是那个在日内瓦湖东岸的小镇纠缠她要独家新闻,口口声声称阿姨是电视台制片人的年轻记者。
  然而眼下他嚣张不复,甚至不敢看她,畏畏缩缩地递去一只小巧的圆形礼盒,说:“何小姐,是我错了。”
  语毕他走回主席台,对着麦克风承认为了让比赛取得更高的收视率,他想出现场曝光何风晚曾经的丑闻,以此赚得眼球。
  台下一片哗然。
  趁他还在说,何风晚转身拆开礼盒的包装纸。
  红色丝绒礼盒约莫两只拳头的容量,她打开后,一秒盖上,心脏咚咚地剧烈大跳。
  盒子里是一截断掉的食指。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白垩纪的小喽啰的霸王票。
  谢谢追文的各位~


第49章 49。
  手捧麦克风的记者几乎是声泪俱下; 一力承担了电视台方面的所有过错。他像受惊的小鸟一样缩起脖子; 颧骨高高突起; 眼眶可怕地凹陷,神情有些狰狞。
  连完整的一句话都无法捋顺,但他依旧颇有条理地交代; 如何设计比赛现场揭露何风晚照片的环节。
  他缠满绷带的左手像一截木头死气沉沉地搁在台上; 何风晚紧紧握着圆礼盒冲出会场。
  仿佛一早料到她会拨来; 线路刚接通; 江鹤繁就接起:“吓着你了?”
  何风晚略为紧张地压低声音:“他不会找你算账吧?”
  江鹤繁笑两声:“他闯的祸,为什么要算到我头上?”
  诶?
  何风晚不懂。
  “我从来不让自己的手沾血,你放心好了。”
  何风晚退出那场模特比赛后,随着事件发酵; 比赛获得了相当高的关注; 遍地的相关视频与表情包。身为主要策划人; 那记者自觉功成身就,乐悠悠地休假去日本北海道猎熊。
  可他既没有拿到枪。支执照,也没有听取同行猎人的安排; 独自遭遇了一头棕熊。
  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
  江鹤繁不过派人拿走他的断指。
  那记者得知自己惹了谁; 对那根断指再没一点眷念; 终日惶惶不安,同时还受电视台的压力; 根本没退路。他也明白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小圆礼盒无棱角,边缘也不锋利; 却让何风晚握得太用力透着隐隐发烫的温度。
  都快忘了电话那头的男人原本就是心狠手辣的做派,而他储存在身。体里那么多那么多的温柔,统统只给了她。
  负责记者会的鼎艺公关部女生露头朝何风晚招手,叫她回去。她点点头,对着手机飞快回答第一个问题:“不至于吓到我,但你还是太乱来了,这种礼物我只能扔掉。”
  “随你。”
  江鹤繁贴近手机,温润音色带一点无所谓的淡笑,说完就挂了线。
  记者会的反响十分轰动。
  微。博上转发量最多的三个剪辑视频,包括现已为国际知名摄影师的元逢承认当时在现场,缠绷带的记者回忆阴人始末,最后便是何风晚首次口述事件经历。
  毕竟出事后,何风晚始终躲在迟鸿背后,极少露面。
  视频里她已不复当年被记者抓拍到的局促与惊恐,何风晚亭亭坐于台上,冷色调上衣曳着一条长流苏的烟晶石项链,眼睛闪过笃定温柔的光,整个人散发着欲说还休的迷人味道。
  “向那时支持我,却因为我始终没有站出来面对的人说声抱歉,辜负了你们的信任。我后来才发现其实无路可逃,逃避本身和害怕面对也逐渐成为了我的一部分,这让我更加不安。现在,我已经可以坦然说出真相。”
  她不急不缓地说着,一副安静清冷的模样,却让人分明感到一种浓郁的张扬就要漫出镜头来,宛如夏日蓬勃的劲草。
  卓蓝授意粉丝团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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