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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心火燎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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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官冷感,平领红裙,细若意大利面的吊带勒住肩骨,要掉不掉的勾人心魄。她似乎话没说完,一步站到他面前,微微扬起脸,恣意露出光洁的颈子和锁骨,是招摇,是煽动,是万种风情。
  想必她十分了解自己的长处,不需要耍花招,轻易就能攫走别人的心。
  而此刻她眸光孤冷,笑也是伪笑,带一点自嘲的口吻说:“以前也没见过,不知道怎么就不称先生的心,可能没有眼缘?就当我陪孙先生好了,一顿饭而已,吃了就散。”
  一席话驳了对方对她“卖身”的暗指,还顺带讽他小气。
  旁边的阿焕听不下去,但何风晚抢在他前面开口:“反正来回的车钱是我自己出。”
  这样一来,大家都是客人,没有谁看不起谁。
  那男人似乎没料到有这一出,掉过眼睛去看阿焕,直看得他面色发窘,随后沉默地迎向何风晚“你不配”的眼神。
  何风晚毫无惧色,心中却有些诧异。
  要说她见过的男人不少了,但凡性取向是女人,对她就算不动心,神色多少也有几分波动,就如焚香听雨,融雪煎茶,总有一番品评的意味。
  可眼前的男人,眼中没有一丝微澜。
  附近几栋高耸的建筑到了晚上,楼面变作屏幕,流动璀璨的光与影,陈招财的脸便跟着斑斑驳驳。
  那是一张瘦削的脸,凤目薄唇,有种淡淡的文人气质,像从小到大班上成绩最好的那个人。此时彻底剥去了青春余味,锻出冷硬的剑气。
  他不轻易露出鹰隼一样凌厉的眼神,也不愿笑,只慢吞吞地说:“我叫陈招财。”


第03章 。
  陈招财?
  何风晚默默吐槽这个名字,同他淡然地打招呼:“晚上好啊,陈先生。”
  她必备的礼数,还是得做全。
  陈招财点点头,话却是对着手下说:“走吧。”
  去的房间有一壁高约六米的玻璃墙,旁边的大餐桌铺上精心熨烫的亚麻色桌布,但凡坐在桌边,皆可俯瞰纽约夜景,饱览哈德逊河风光。
  “你们一起的?正好,省得我介绍。”孙道然闲适靠着椅背,笑吟吟地看来。
  他不过三十五岁,头毛稀疏,索性一气剃成秃瓢,在灯下静静反着光。身畔早就坐着一位旗袍美人,正凑去瞧他食指与中指叠戴的戒指。
  陈招财实在寡言,不置一词地坐下,留何风晚立在原地。
  圆桌统共围了九人,四女五男,她只认得孙道然,还是从电视上。
  “你走杜嘉班纳那场我看了,很漂亮,我喜欢。”孙道然笑意渐盛,“本来定你坐我这,但今晚有个特别不好伺候的,就辛苦你了,何小姐。”
  说着,他手一扬,示意她入座。
  这话真奇怪,大不了从头到尾受冷落,把她当空气,何至于辛苦。
  “道然,这餐结束,我们去哪?”一个方脸男人耷拉着眼皮,漫不经心地问。
  孙道然在看侍者倒酒,听他这样问,唇角一勾,说:“你休假就休假,别把自己搞得比上班还累。”
  “我他妈天天出差,比司机还忙!好不容易休个假,就想和人搞怎么办?”
  “都这样了还想和人搞?小心有钱赚没命花!”
  “担心我?你自己头发都没了,要不要送你盒人参?”
  孙道然眉毛一竖,目光锐利地扫去,“叫她们五个一起来,连战三天。”
  “叫叫叫,你们就在这里战,让我见识见识。”
  “我负责鼓掌!”
  “来下注他几进几出,我帮拍视频。”
  “哈哈哈哈!”
  几个男人愈发无所顾忌,拿荤话尽情互侃。
  女伴们则配合地笑,莺燕婉转,还不忘倾身倒酒。何风晚笑不出来,无聊极了,打量起桌上的昆庭餐器——象牙白色的瓷盘,勾着细腻的金边;银质的烛台和刀叉表面,则绘有花瓣和藤蔓图案,精致典雅。
  陈招财始终没有加入那群人的高谈阔论,何风晚便不需要配合。
  好奇地瞄去一眼,他在专心拆封一只包装简洁的白色纸盒。“没有加入”并不代表他特别,她猜里面十有八。九是安全。套。
  盒盖掀开,静静躺着两块夹心饼干。
  “这种车达奶酪饼干出自上世纪的纽约州,是东岸最有代表性的西式甜点。”察觉到她的视线,他眼皮微阖,声音不紧不慢。
  随后把盒子推过去,“尝尝。”
  何风晚错愕。
  来纽约四年,为保持纤瘦的身材,一切高热量食物都与她无缘,更遑论夹有奶酪,盖上饱满巧克力糖霜的夹心饼干。
  但她立即拿起一块,露出小女人的乖巧神情,小口咬下后歪着头说:“一楼餐厅的车达饼干在全纽约也是顶有名的,以前只是听说过,今天多亏陈先生我才有这样的口福。真的很好吃。”
  陈招财颇为玩味地问:“何小姐不是模特吗?不用忌口?”
  “没问题。”何风晚爽朗地笑,“我收了钱的。”
  这话是在宽他的心,告诉他,她知道今晚自己的身份和作用,不是特地过来做样子的。同时不禁后怕,别看陈招财一言不发,桌上每个人他可都看在眼里,暗中揣摩。如此离群,竟无一人异议,尤其孙道然玩笑开到每个人头上,唯独缺了陈招财,恐怕他才是这庙里的菩萨。
  他对何风晚的懂事似乎很满意,点头说:“好。”
  十分钟后,系领结的侍者给每位客人一道道上菜。大家边吃边聊,很是尽兴。
  每道菜以极少的分量盛在偌大的盘中,花头却繁复,有种螺蛳壳里做道场的意思。一瓣蛤蜊,肉粒切碎,混着玉米粒和奶油粒,经齿碾磨,在口中爆出不同层次的鲜甜。冰镇过的半段龙虾钳,填入饱满的奶冻,吃下去才尝出内封的虾肉,爽滑弹牙。
  何风晚开怀大啖,越过身侧的陈招财,与对桌的孙道然碰杯。
  “谢谢孙先生邀请。”
  “你等等。”孙道然绕到她面前,笑得眼睛都不见,“要这样喝。”
  他持杯那只手挽过何风晚纤柔的腕子,做了个喝交杯酒的姿势,与她抵着头,一饮而尽。喝罢就朝陈招财挤眼,谁知人家压根没抬头,拿叉子怡然挑着煎鹅肝上的罗勒叶。
  孙道然耸肩转向其他人,无奈地说:“看到没?我早说他是这副德性!老钟,你第一次来,我们江……呸,我们陈招财不烟、不酒、不女人,一贯如此。”
  何风晚暗诧:江?
  难道是化名?
  老钟显然不大相信,揶揄道:“那我就想请抽烟喝酒泡女人,陈先生莫非不赏脸?”
  孙道然勾过阿焕的脖子,拍拍他的肩,说:“你随便请,全由这位楼焕小兄弟接单。他接,就是陈招财接,一个意思。”
  听他这样一说,其他人的女伴再看陈招财,眼神顿时丰富起来。
  何风晚倒没在意,有钱人快乐的阈值总比普通人高一些,玩的便也千奇百怪,除非……他有病。但这和她有什么关系,能攀上交情自然好,攀不上就哄他们开心,反正她只为充盈荷包。
  “不过阿焕这两天感冒……”陈招财拾起方巾擦嘴,“就麻烦何小姐了。”
  他抬手,指节轻叩一侧的酒瓶。
  何风晚这才联系上孙道然那句“辛苦你了”,原来在这等着她。
  *
  一瓶红酒下肚,脑子就飘忽了。
  和孙道然光脚跳过踢踏舞,还应老钟的要求走了一回台步,何风晚扯着嗓子叫大家安静,现场科普模特走商业秀和高定时装秀的不同。
  吵吵嚷嚷的,又被人趁机灌下半瓶威士忌。
  再看人,她目光流盼间就有了醉意,幸好脚下步子踩得稳,一双长腿带起满室熏风,让人不自禁伸长脖子。她或颦,或笑,或嗔,偶尔一个回头,拉扯滑下的肩带,不动声色地搅乱了所有人的心。
  就连不曾正眼看她的陈招财也抬起头来。
  可惜他依旧是那副不为所动的样子,眼中净是疏离。何风晚略有挫败地想,原来他真的“不女人”。
  那他好的就是男人喽?
  这样想着,她很快振作起来。
  另外几个人叫何风晚迷得丢了魂,尤其是老钟,冲陈招财直嚷:“招财兄既然对美人没兴趣,那位小弟身体又不适,可以让给我吗?”
  一桌子人看好戏似地转向正在喝水的陈招财,看他慢慢放下杯子,淡然地说:“当然不能。”


第04章 。
  老钟露出受惊的表情,面子有点挂不住,半是瑟缩半是不甘地纠结着。
  但他不敢问为什么不能。
  没人敢问为什么,大家一齐噤了声,气氛沉下来。
  只有孙道然脸上掠过微妙的笑影,晃着酒杯说:“君子不夺人所好,今晚何小姐是他的女伴,别管他打什么主意,老钟你就不要打何小姐的主意啦!”
  “是是是,刚才有点上头,陈先生别介意。”老钟如蒙大赦地附和,朝东家递去感激的眼色。
  陈招财略感无奈,只得宽慰似地笑:“不介意。”
  他一笑,饭桌上的空气重新流动起来。指间的香烟点燃,碰杯声不绝于耳,若有似无的爵士乐也调大了音量。一张张被酒精催红的脸亦真亦假,都在乱哄哄地闹,迅速覆盖刚才那段小插曲。
  能坐到这张桌上的,谁不是练就一双慧眼,看老钟碰了壁,就知道对天仙似的何小姐,陈招财怎么可能不动念头。
  风向不对,赶紧转舵。
  然而他们挖空心思也不会想到,陈招财不过记起何风晚那句“一顿饭而已,吃了就散”——这话带着一点韧性和骨气,比起这桌人的小心翼翼,实在有趣多了,他便想遂她的意,吃完就散。
  正好忍了她一晚上的玫瑰香水味,早已撑不住。
  “你们别看陈招财爱摆臭脸,搞得自己多了不起,也有吃瘪受窘的时候。”
  待众人缓过劲,房里唯一对他不忌惮的孙道然悠然靠上椅背,拉长了调子,“上礼拜一个朋友的公司在纽交所敲钟上市,我们都猜首日股价报收能超九十美元,就他不看好,说超不了。结果还真超了!于是我们罚他……嘿嘿,你们猜罚他干什么?”
  这样的八卦当佐酒料再好不过,见陈招财饶有兴致地环抱双臂,其他几个人也兴奋得两眼放光。
  “那天,纽交所附近一栋楼里有群超模在排队面试,我们让他找个人送花。我盯着他抱花被保安拦下,然后进电梯,十分钟后空着手出来。”孙道然乐不可支,“你们是没见他,脸上都有杀机了!”
  经他一番描述,大家眼前有了画面,再看陈招财,也不像之前那么遥远。
  可有人问:“那陈先生送的真是模特吗?”
  孙道然被问懵了一秒,随即拍桌叫道:“操!让这小子钻了空子!”
  这话逗得一桌人哄堂大笑。
  连陈招财也忍俊不禁,对他调节气氛的能力很是佩服。身为东家,孙道然自然不愿客人们忙着拼演技,适时让他们松口气,明白他陈招财这尊菩萨,说到底也不是真正的菩萨。
  另一个人问:“孙总说的超模面试,不会是那个什么秀吧?”
  立马有人接腔:“何小姐那天应该在场。”
  哦,何小姐,看来确实动不得。
  陈招财莫名头疼。
  那天他随便按下某层楼,把花随便留在某个公司前台,掉头就走。怎么到了这,线索愈发理不清楚?
  而身边的空位告诉他,唯一能理清楚的人,此刻踪影全无。
  陈招财叫来楼焕,低声问何风晚去哪了。
  楼焕镜片后的神情略为复杂,“……何小姐喝太多,去吐了。”
  *
  何风晚昏天暗地吐了好一阵,整个胃都掏空,才勉强止住。她虚弱地盖上盖子,抱着马桶冲水。
  水流声似有千军万马之势,顷刻消失。她闭上眼,靠墙歇了好一会儿,撑着一点点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盥洗台前洗脸。
  双手掬一捧水,她担心把脸弄花,便转为漱口,再抹了把嘴。
  站定片刻,何风晚视线总算对上焦,从镜中打量这间奢华的盥洗室:有外面主厅一半大小,大面积的镜面缀以雕花,门边两把红色天鹅绒软垫座椅,镀金水龙头旁摆放仿古烛台,马桶前还挂着一台宽屏电视。
  多浮夸。
  可她不就冲着这浮夸来的吗?不就梦想有一天枕在砌好的金山银山上,酣然入眠吗?
  这么想着,全身的力气又回来了。何风晚直起背,整理淋湿的额发,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捏着手机出门时,外面正在猜孙道然罚了陈招财什么,没人注意她轻手轻脚地蹿到走廊。露台花园太冷了,她索性曲腿坐在门外的地毯上,正好醒醒神。
  “何小姐吗?抱歉抱歉!我手机没电了,下午陪公司模特在郊区拍片,才刚到家。”
  元气的少女音提振了何风晚的精神,让她很受用,笑道:“不要紧,我们现在聊,随你方便。”
  “太好了!何小姐真是大好人!”
  线那边窸窸窣窣的,传来水流声和物件的碰撞声,何风晚好奇地问:“你没事吧?”
  “没、没事……挂毛巾的架子掉了,我习惯回家先卸妆洗脸,再洗澡,最后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敷个面膜,一边玩游戏,一边喝酸奶。那才是一天最开心的时候。”
  何风晚听得有点出神。
  她几乎没有这样惬意的闲暇,所有生活都被工作填满,要么走秀、拍广告、上电视节目;要么被品牌拒绝,陷入自我怀疑的无限循环。
  两种状态交替,永远走在路上。
  想说点什么,记起对方还没自我介绍,她便问:“小姑娘,你叫什么?”
  “我叫成珠珠。”成珠珠顿了顿,迟疑地说,“那个……何小姐,我比你长两岁呢。”
  何风晚:“……”
  两人没聊多久,何风晚打开话匣子,压根煞不住尾,连陈招财走来站在身后也没留意,一劲地向成珠珠打听新公司鼎艺。
  “所以公司老板就是田经理?”
  “这……他是小老板,还有大老板。”
  “……怎么有两个?”
  “当然了,鼎艺归江氏,你要问江氏集团负责文化艺术这块的,是江鹤繁。你要只问鼎艺,当然是田经理喽!”
  何风晚揉揉太阳穴,脑子缓慢地反应。
  今晚她喝得太多,头晕,眼也花,看墙上那排壁灯裹着一层昏黄的光圈往远处延伸,像山洞两侧绵延的火把。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回答:“哦,那必须是江……江什么玩意儿?”
  陈招财无意偷听,正要走,不想脚下被这话绊住。
  成珠珠一字一顿地纠正:“江鹤繁,长江的江,仙鹤的鹤,繁茂的繁。”
  “江鹤繁!就是他!”
  成珠珠困惑:“那可是大老板,我们平时都见不到的,何小姐问他做什么?”
  何风晚大笑:“泡他啊!把他吃干抹净、扒骨拆皮!泡小老板不是浪费时间吗?”
  陈招财:“……”
  成珠珠嗅出了不对劲,忐忑问道:“何小姐?你喝酒了?”
  “嗯,喝了挺多。”
  “那……那辛苦你了。”
  “哈哈,不辛苦。他们以为喝酒会难倒我?几块饼干会吓退我?不会的,吐出来就好了。像那些跳芭蕾舞的女孩子,总嫌自己不够瘦,稍微吃多一点就要抠着吐出来。”
  “可那样对身体很不好。”
  “我心里有数。”
  毕竟经历过五十二公斤还被人当作航空母舰的日子,合租的室友一天要跑两、三场试镜,而她一场都没有,连经纪人都下了最后通牒要她继续减重,不得不对自己狠一点。虽然那次狠过了火,折腾住进医院,从此便也晓得边界在哪。
  不碍事。
  成珠珠不知道该不该把她泡老板的决心当真,为难地吞吐:“那可是江老板啊……”
  何风晚侧过身,不想对上陈招财的冷脸,粲然一笑:“要定就定个大一点的目标,不然多无聊,万一我跟江老板很合得来?你说是不是?”
  最后那句在问成珠珠,也在问陈招财。
  谁知她仰头时手机落下,一瞬黑了屏。
  何风晚醉倒了,倚靠墙根,身子软得像面条。旖旎红裙遮不住两条白皙的长腿,就肆意地敞在他眼里招摇。她眼梢染着艳,眼尾挑着媚,眼底波光流动,闪闪熠熠。
  声音是多余的,她轻展笑靥,已是最含而不露的撩拨。
  陈招财脸上起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这变化一闪而过,还是被何风晚捕捉到——那种异性眼里才有的意思,对她怀了欲念的兴趣。
  然而他开口,依旧冷似雪天,“何小姐,这顿饭吃完了,该散了。”
  “散吧!”何风晚挥挥手,浑不在意,“陈先生你太乏味了,这样讨不到女孩子欢心……等等,你不姓陈吧?好像姓……”
  在混沌的脑中打捞许久,还真让她捞到孙道然错口说出的那个“江”字。
  她拍手笑:“你也姓江?那么巧?”
  陈招财不愿和一个醉鬼纠缠,正好楼焕走来,说里面的人都要散,司机也到楼下了。
  “好,我们走。”
  “要走?等等我。”何风晚费力地扶墙站直。
  陈招财退两步绕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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