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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心火燎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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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风晚这下明白了,恐怕从一开始孙道然就知道拿钱的希望不大,他只为毁掉江鹤繁。
  她今晚撂的狠话,压根没法实现。
  “原来他要你接近我,是为了拿钱。”江鹤繁兀自搬去一把椅子,紧邻她坐下,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真奇怪,这回没有挨着,可他们之间相隔的一点距离还是迅速燎起了高温。
  从肩到腰的一侧都痒痒的,何风晚想挠,忍住了。
  面和云吞让她席卷一空,还剩着浅浅的汤底。
  好浪费啊。
  所以你能不能别看我了,让我喝完。
  遗憾江鹤繁没有半点这种打算,似乎看得愈发起劲了,用视线灼烧她的面颊。
  何风晚狠狠地想,不就是欺负我生病又没化妆吗?
  嘴上却不由自主地放软了声音讨饶:“现在……现在不是知道了,拿不到吗?”
  “不一定啊。”
  诶?
  何风晚诧异地转过眼睛。
  才惊觉他不知什么时候贴来,两人由“一点距离”骤然缩减为“一线距离”。
  江鹤繁长臂搭在她椅背上,做出个半包围的姿势,让何风晚想起捕食昆虫的猪笼草。
  他头垂下,停在她耳畔,身上一股植物般干净清冽的气息也罩了下来,叫她动弹不得。
  他低笑:“要是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何小姐,钱也算不上什么。”
  太近了。
  近到发丝相错。
  近到他要是心血来潮撅个嘴都能吻上她的耳朵。
  还好,江鹤繁肯定不会撅嘴。
  何风晚朝向他的那只耳朵红似无骨,她思维凝滞,说着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的话:“那……那你会吗?”
  “全看何小姐的表现了。”江鹤繁捉住她的手,掌心相贴,手指一根根交缠,“比如先见效地把感冒传染给我,一次不够就多来几次。接吻不够,就……”
  何风晚心惊胆战地看他拿下巴点了点床铺。
  *
  “你记得吃药,我先走了。”
  何风晚蜷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背对江鹤繁“嗯”一声。
  “我会锁上门,你不用担心。”
  “……嗯。”
  江鹤繁退出起居室,看向饭厅的狼藉,微不可察地叹气。
  半小时前,这里发生了一场混乱。
  当江鹤繁冲床铺微抬下巴,半阖了眼帘看向何风晚,神色倨傲,声音里却带上和悦的笑意。说那样的话,不过是为不爽她坐孙道然的车,有心捉弄她。
  然而反馈到何风晚那,她立时起了一背的鸡皮疙瘩,这才后怕地考虑起眼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状况。
  他可别误会我是随便的人!
  这么想着,何风晚扯一张纸巾擦嘴,作势要走。
  可她力气已经耗尽了,全身高热,一站起就头重脚轻地要栽倒。试图撑住餐桌,却不小心打翻了碗。
  太糟糕了。
  她无措地停住,等回过神来双肩被江鹤繁按住。
  江鹤繁像按着一盆正在燃烧的炭火,他恢复了一贯的正色:“我还有些感冒药,你先吃了撑过今晚,不要再出去吹冷风,就睡这。”
  “那你……”
  “我在楼下的酒店有套间。我一般就住公司和酒店。”
  “要不我还是回……”
  话没说完,何风晚鼻水无知觉地流下。
  江鹤繁有些想笑,忍住了,平静地拿纸巾抹去。
  何风晚反应过来,却快哭了。
  真是糟透了啊。
  后来她草草冲了个澡,合衣钻进被窝,都没有再看江鹤繁一眼。
  听到门外传来清晰的锁门声,她才半坐起吃药。水喝到一半,鼻尖又涌起酸涩。
  不想他撞见难堪和脆弱的一面。
  希望他只记得她张扬跋扈的美丽,像鲜妍盛放的花。
  那些值得他骄傲的,足以引来众人赞叹的,她精心准备哪怕是伪装的。
  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
  *
  四下静寂,江鹤繁从容步入电梯。
  今晚从何风晚口中得知孙道然的谋划,不禁想起当初寻找何婉时,他还自告奋勇地帮忙。
  江鹤繁悚然一惊。
  难不成是他从中作梗,才让他这么些年遍寻不到?
  这么想着,他调出手机通讯录,想让楼焕重新整理。
  指尖划过何风晚的名字时,江鹤繁又顿住了,随即收起手机。
  电梯平稳下行。
  仰头看向不断跳动的数字,他拿手碰了碰嘴唇,露出笑容。
  孙道然的事明天再说,就让今晚保持它美好的面貌。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燕归巢和琳儿的霸王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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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33。
  梦里没有再遇见那团压抑的影子; 场景拉回嵌有大理石的圆餐桌; 江鹤繁伏在何风晚耳旁说:“要是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何小姐; 钱也算不上什么。”
  何风晚心里堵着一口气,惊叹:“你这人真奇怪!还怨我不叫你名字,现在自己不遵守!”
  他轻呢:“……何风晚。”
  “风晚。”
  “晚晚。”
  江鹤繁声音低沉似醇厚红酒; 绸缎一样滑过耳朵; 让何风晚有了轻挠的刮蹭感。
  痒得她全身没有一块老实骨头; 意乱心慌地扭动; 偏又被他靠近时燎起的虚火炙烤。
  随后惊醒过来。
  何风晚大口喘气,两层被子成效卓越地将她闷出一身汗,连头发都湿透了。她伸出手,浓稠夜色穿过指缝; 淹没了视野。
  从枕下摸来手机; 正是凌晨三点半。
  何风晚翻身一骨碌下了床; 趿着鞋子拉开飘窗窗帘,窗外厚重的黑夜泊有一弯银月,人间灯火依旧沸腾。高热退去; 她不再头重脚轻; 没有先前那样难受了; 这才有些后怕地想到,要是几个小时后让人目睹江鹤繁办公室一大早钻出陌生女人; 那他老板的名声要不要啦?
  都说他向来与异性绝缘,那样的场景足够惹人非议。
  何风晚吃过舆论的苦头,不愿给他多生事端。于是等身上的汗干透了; 她利索地穿戴齐整,还不忘给被子翻面。锁上的门能从里面打开,她轻手轻脚地合上,转身拿手机电筒照路。
  坐电梯直达一层,托巡楼保安带她从大厦侧门绕出。
  何风晚停在路边等的士,街灯下飘来衣袂临风的猎猎声。她对此全无察觉,一面回忆昨晚的相处,一面在心中盈满欢喜。
  回到家快五点了,窗外有了拂晓的天色。
  何风晚从衣橱翻出他们初次相遇时,江鹤繁给她的那身斜纹外套。送去干洗后就收起来了,眼下羊毛衣料残余洗涤剂淡淡的香味。
  她裹着外套躺倒在沙发上,踏实的一觉睡到正午才悠悠醒转。
  睁眼便是成珠珠双手撑脸的表情,她似乎不确定何风晚是否真的醒来,缓了一缓才尖叫:“天哪!晚晚!你去哪里鬼混了!不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我……”这才想起昨晚哪里有空给成珠珠报备,何风晚躺着拉过她一只手,弯起眼睛笑,“说出来你肯定不信。”
  “那你说说看。”
  “我在某个男人那过夜。”
  成珠珠严肃地板起脸:“晚晚,公司有规定,交男朋友要先通报。”
  “暂时还不是男朋友。”何风晚眼里闪过得意,语调欢快,“但如果说,那个男人是公司的老板,你说公司会拿我怎么样?还管得了我吗?”
  成珠珠愣了一愣,随后伸来一只手搭上她额头,“嗯,果然有点烧。”
  “不信算了,我可对你什么都交代了,你别拿到外面乱说,对他影响不好。”何风晚斜乜她。
  成珠珠总算意识到了什么,紧紧张张地压低声音:“你说真的?你拿下江总了?你们不会已经那什么……”
  “不不不!”何风晚撑着沙发坐起,连连摇头,“昨晚……有点复杂,反正我拍广告的时候受凉发烧,到他办公室借宿,他自己去酒店了。”
  至于“拿下”,何风晚心里打鼓,如今的状况怎么更像是她被吃定了?
  成珠珠倒没在意这些细节,听何风晚描述后,不似以往那样大呼小叫,有些反常的镇定,甚至没问为什么拍完广告会去江鹤繁办公室。
  她仅仅“哦”一声,就心事重重地走回房间。随后拿着手机折返,成珠珠调出工作备忘录,一字一顿地说:“上午十点,卓蓝电话邀请何风晚为《嘉丽》杂志拍封面大片,请睡醒后回拨,届时杂志主编将亲自约专访。”
  《嘉丽》杂志?
  名字牵动起何风晚久远的记忆,这本创刊二十年的时尚杂志曾风光无限,其封面让无数女星与超模梦寐以求。可惜经历过停刊风波与背后的传媒集团收购风波,《嘉丽》风光不再,已沦落为二、三线,今年更是几次爆出销量危机。
  何风晚听卓蓝提起,现今的杂志主编是她就读服装学院时的老师。
  想必卓蓝是为老师邀请。
  何风晚答应着摸出自己的手机,果然有两通未接来电,还有一条江鹤繁早晨六点的微信留言。
  划开一看,她笑了,连他蹙眉无奈的样子都赫然眼前。
  他就发来两个字:你哎。
  *
  江鹤繁照例清晨五点不到就起,踌躇着是该上去看她退烧了没有,还是先订两份早餐。
  可是两份的话,会不会太明显了?
  不然就订一份看着她吃?
  或者订一份超大量的,方便两个人分?
  哦哦,她是模特,那要不要特别考虑挑选低热量的?
  这么想着,江鹤繁给酒店餐饮部打电话。他身为VIP客人有专线接待,彼此十分熟稔。
  专线听完江鹤繁的要求,讶然地笑:“江总今天不太一样呢。”
  “嗯?”江鹤繁不明白。
  他平时什么样的?
  “平时订的早餐只有字母记号,像是‘A餐’或‘B餐’,顶多强调少盐免味精。今天的江总,细致到要求温水,粥也不能烫口。”专线解释着,传来隐忍的笑意,随即又为这样的冒犯道歉。
  江鹤繁倒不觉得冒犯,仅仅怔忡了片刻。
  等回过神来,那边已经挂了线。
  不论是怜爱她惨淡的病容,还是对早餐超乎寻常的细心,都足以提醒他某些不容置喙的事实。
  江鹤繁不禁自问:对何风晚的感情让我欢愉吗?我套上的枷锁,终于要亲手解开了吗?
  那何灏算什么?
  那个辜负远在家乡的女友与妹妹,只为拿命换他的人,他算什么?
  十年前,江鹤繁远赴南苏丹执行维和任务,同身为雇。佣兵的何灏相识。在一次与当地武。装恐怖。分子的交。火中,两人大难不死,却遗失了定位和通讯设备,迷失方向。他们躲入废弃的民房,相依为命等待救援。
  遗憾在救援部队赶到前,江鹤繁惊动了搜捕的恐怖。分子。何灏为了掩护他,身中数弹,当场死亡。
  江鹤繁亲眼目睹何灏中弹,甚至来不及哼一声就直挺挺地倒下。
  这件事对他造成了非常大的精神打击,一度患上PDST综合症(创伤后压力症候群),因此退伍。
  不止一次回忆在等待救援时,何灏把身上一张皱巴巴的合照交给他,指着照片上的三个人说:“这是我妹妹,这是我女朋友,这是我。”
  何灏说这话的时候双眼明亮,仰头笑得一脸骄傲,“要是我哪天死了,你有空就帮着烧两张纸。心情再好一点,帮我照顾妹妹,女朋友就算了,帮我劝着要她找个好人家。”
  江鹤繁:“……”
  不懂明明如交代后事一般沉重的话,他怎么能这么轻松地说出口。
  何灏说:“干我们这行的说不定哪天人就没了,你也不是我第一个这么嘱咐的。反正你们没有义务这么做,我自己也不太相信,所以就广撒网喽!这照片我有好多张,看着和谁关系好了,就给塞一张。嘿嘿!”
  江鹤繁:“……”
  这时何灏才阴下脸,叹了口气:“我们聚少离多,我挺对不起她们,所以希望自己离开的时候,赚得越多越好。那种违法犯罪的事我不干,这种活嘛,权当钻个空子,毕竟国际上允许,再说我自己也有个登山的烧钱爱好。这活肯定做不长久,你说我要不干脆做完这一次,回家结婚算了,省得她们牵肠挂肚。”
  当时只有二十二岁的江鹤繁笃定地点头,“听你说得我都慎得慌,你还是回家结婚算了。”
  何灏开怀大笑:“好!就听你小子的!以后有空我们回国聚聚。”
  江鹤繁看他总算说了些正经话,点头,然后往照片瞟了一眼,顺嘴问:“你既然要我帮着照顾,还没告诉我你妹妹叫什么。”
  “何婉。”
  “哪个‘wan’?”
  “女字旁的那个。”
  事后江鹤繁无数次地懊恼,是不是他那句询问成了何灏离世的谶语。
  要是他不说就好了。
  要是他小心一点,没让敌方发现就好了。
  无法听信别人嘴里那套“何灏泉下有知也希望你活得更好”的说辞,往后的每一日,江鹤繁都陷在痛苦的深渊。既然死去的人永远不能和女朋友结婚,那活着的人便不配体会爱情的快乐。
  尽管这想法疯狂又偏执,但依靠这样的自我惩罚,江鹤繁获得了内心稍许的平静。
  直到今天。
  *
  江鹤繁与侍应生一同乘电梯上楼,让对方把餐车停在电梯厅,由他自己推进办公室。
  谁知何风晚又一次不告而别。
  但怎么都想得到,她是不愿为他徒惹事端。
  一时间千头万绪涌上,江鹤繁手机握了几握,拿不准对何风晚的态度,掂量来去只剩两个字:你哎。
  是对她无奈,也是对自己无奈。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更晚了。
  留言发红包~


第34章 34。
  开完晨会; 紧接着一个半小时的越洋电话会; 之后见了两个部门主管; 转眼已过正午。
  纱帘筛过窗外阳光,光线均匀柔和地覆上地板。
  江鹤繁被烘得有点暖,打开加湿器; 脱去西装马甲。挽衣袖的时候他按下电话应答机; 对门外的秘书说:“叫楼焕进来。”
  秘书说:“楼助理不在。”
  江鹤繁微怔; 说:“那你帮我订餐; 要清淡的。”
  大班桌上的手机屏幕倏而一闪,他拾起解锁,见是何风晚回复了一个吐舌头的鬼脸表情。
  何风晚。
  随即唤醒了昨晚与她倚靠玻璃时唇齿相缠的画面,连她被缚于怀中无济于事的挣扎都清晰地感受到; 包括她肩骨的线条; 颈间的甜香; 红唇诱人的光泽,那些错乱重叠的呼吸。
  不能再想了。
  他跌坐,有些失神地捏了捏眉心。
  江鹤繁有一套自我保护机制; 因为他需要时刻清醒的头脑; 不能被任何人与事左右判断。
  而此时; 他察觉自己有了迷恋的征兆,那套机制便警铃大作; 防止他滑向沉溺的谷底。
  于是他删除了与何风晚的聊天记录。
  敲门声同时响起。
  “进来。”江鹤繁扬声说着,放下手机。
  来人是楼焕,眉目间携着风尘仆仆的倦意; 他刚从外省回来。
  江鹤繁笑:“阿焕,你来得正好,一起吃个饭,我让秘书订餐了。我们速战速决,下午我临时出趟差。”
  楼焕面色有些严肃,说:“先生,我们出去吃吧,需要占用你一些时间。”
  江鹤繁笑容稍敛,沉默地等他把话说完。
  果然,楼焕又说:“顺着何风晚称呼嫂子的梁丛月查,我查到何灏,他们是情侣。所以……”
  所以何风晚可能就是何灏的妹妹。
  *
  半小时后,江鹤繁与楼焕在日料店的包间坐定。
  这家店中午人少,容易订位。
  江鹤繁眼神沉静幽暗,提及楼焕的调查结果,说:“我说过,要准确,别给我模棱两可的答案。”
  他语气虽平静,声音却叫人听来心惊。
  楼焕伸向开胃前菜的筷子缩了回来,低头说:“在梁丛月那……暂时没有查到关于何风晚的线索。”
  江鹤繁把那盏花瓣形的器皿递给他,说:“何风晚提过,这些年是孙道然在背后指使她,所以很可能他做了手脚。比如隐藏或更改了相关档案记录,还比如,花钱堵住别人的嘴。”
  “先生提醒我了!”楼焕神色有瞬间的振奋,“我还想到,如果何风晚改过名字,身份档案可能是全新的,所以才找不到任何关联。那就不该查‘梁丛月与何风晚’,要从‘梁丛月与何婉’入手。”
  江鹤繁脸上依旧黯着,他扫一圈席上摆放的四品刺身,全无半点进食的欲。望。
  服务生招呼着走来上寿司,每次只上一贯,保证口感新鲜。
  江鹤繁示意楼焕开动,后者这才举筷。
  包间角落栽有一丛翠绿的竹子,浅棕色矮几,淙淙流水声隐约可闻。木格拉门开了半扇,服务生说着慢用恭敬地后退。
  中途楼焕抓起茶杯,盯着焦黄色茶汤,茶包石头一样沉在心底,他犹豫地说:“先生,如果何风晚真是何婉……”
  江鹤繁不假思索地说:“那我必然会好好照顾她……”
  然后噎住,他声音放缓:“当作……自己的妹妹,她将来要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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