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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妇产圣手-第4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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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跺脚,不可以,医学技术的发展需要源源不断的投入,任何一个行业有投入没产出都不会有好结果。资本主义世界资本的本质是独立一个行业连钱都挣不到,你凭什么要求资本投入?
就是社会主义国家,同样也是要求有结果的呀。谁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呢?就算是大风刮来的钱,人家也想生小钱钱,那位搞小麦杂交的科学家为什么用普通杂交产品滥竽充数,因为它出不了成果,就拿不到国家科研经费。国家科研经费为什么要如此吝啬?因为那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钱,好钢一定要花在刀刃上。
“要是我们的研究成果都这么大方的公布出去。那我们怎么挣钱?没有钱的话,又如何投入到下面的研究当中去呢?”
余秋正色,满脸严肃,“搞医药研究就是个无底洞,花钱是没有止境的。必须得有产出,没有产出这个行业就没有前景。这种一时的慷慨其实是饮鸩止渴,最终会彻底毁了这个行业。”
不行,她得赶紧把规章制度立起来,提醒广大科研工作者要有保密意识,要明白什么是专利,不然以后还这样的话吃了多少亏都不晓得。
旁边的工作人员居然觉得余秋说的有道理。帝国主义可不管这些,帝国主义专门搞技术垄断。要是他们手上没有硬货的话,怎么跟帝国主义进行交换呢?
啊呸,为什么要同帝国主义进行交换呢?工作人员都有些混乱了。可他再想想现在的经济特区,接着想想国珉党反动派都已经成了座上宾。算了,他还是不思考这么复杂的问题了,他先做好自己手上的事情再说。
工作人员看着余秋又看着那本杂志,小心翼翼地问:“这个要怎么办。”
余秋眼睛盯着杂志,恨不得能烧出两个窟窿来,最后却只能悻悻地表示:“不怎么办,泼出去的水又收不回头。”
最重要的是,这算是她作弊的结果。拉倒吧,她也应用了很多其他国家科研人员的研究结果来治疗本国人民的疾病。一来一回,就当是打平了,以后大家的研究成果再好好谈保密专利问题吧。
看,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高尚也是要有门槛的,她的思想境界不行,达不到这个要求。
余秋摸摸鼻子。算了,她承认她偏心好了,她就是想给她家阿中多留点儿好东西。
唉,世界人民也是仔仔,但是得排在阿中后面嘛。天底下当爹妈的就从来没有一碗水真正端平的。
余秋惆怅且忧伤,起草规定的时候都苦大仇深。
林斌满头大汗地从外头跑进屋,瞧见她那副大义凛然的格命群众表情,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怎么啦?”
何东胜三言两语解释清楚事情原委。小林大夫愈发茫然,这是好事啊,好事她为什么不高兴?果然,天底下的女同志就没有讲道理的。她们的分别就在于不怎么讲道理以及完全不讲道理。
余秋瞪眼,咬牙切齿:“好个屁,以后谁都不许给我犯错误。你们知不知道这后果有多严重啊?”
结果小林大夫觉得她太啰嗦,压根没有耐心听下去,直接手一挥:“反正也是你从你叔叔的笔记里头看来的,就当造福世界人民吧。快点儿,把那个盐碱地改造的电影给我。”
妇联实在太夸张了,新的技术片子基本上都被他们收集到一起了,简直可以建个电影博物馆。
真不愧妇联打出的口号,4个现代化需要妇女,妇女需要4个现代化。
他看再这么下去的话,女同胞可不只是半边天咯。
余秋起身帮忙去拿电影,颇为惊讶:“你怎么想起来看这个了,你又要搞什么研究吗?是要在盐碱地种植新的中草药吗?”
林斌翻白眼,感觉这人明知故问。废话,当然不是他想,看是老人家要看。他要看的话,直接在这儿看了不就结了,拿回去还费事呢。
余秋奇了怪了:“他怎么想起来看这个,是有什么新发现吗?”
改造盐碱地的常规方法就那么几种,物理改良,化学改良以及生物改良。生物改良,就是利用动植物微生物改善土壤,现在很多地方已经开始用的种盐蒿子,通过盐蒿子来吸取土壤中的盐分就是这种办法的一个方向。
物理改良顾名思义,要么上水要么上土。淡水洗土,以及用正常的土壤覆盖盐碱地表面,达到可以种植庄稼的目的。化学方法则是使用化学药剂来改善土壤中的盐碱。
林斌眉飞色舞:“你说的那些方法都太大路货了,一点儿尖尖都没有。我现在要拿的片子,人家的方法才叫绝呢。”
对,改良盐碱土地常规方法中的水凝洗法效果最好。土里头不是盐碱多吗?我用水将盐碱冲洗干净了,就跟人洗个澡一样,剩下的土壤就能开始种庄稼了。
这个理论绝对没错,但问题的关键是盐碱地为什么会变成盐碱地,主要原因不就是因为缺乏淡水资源嘛。周围的水本身就是盐碱水,而且因为日照跟风刮的因素,水分的蒸发特别厉害,所以剩下的只有盐碱了。
比方讲,海边海水是现成的,可淡水你上哪儿找去。光凭那点儿雨水根本不够用。
那,想办法将海水淡化,然后再冲洗土壤?
妈呀,这个成本不是要种庄稼了,这是在要土壤吃庄稼。
但是难道就放下这块地不管了吗?好大一片地呢!
怎么可能,中国人民最不缺少的就是智慧。我们广大科研工作者擅长在生活当中发现规律,然后加以总结应用,创造奇迹。
我们的科研工作者提出的新办法就是盐水洗盐。
这话怎么说呢?淡水是没有,可是我们有苦咸水呀。那这咸水要怎么洗盐,难道不是越洗越咸吗?非也非也,智慧来源于老祖宗。
当地缺少淡水资源,但人总是要喝水的,不然肯定干死了。从古代开始,人们就取用苦咸水的冰块,放在地窖里头等到天热了,化出淡水来饮用。
停!是不是觉得这里头有逻辑漏洞?盐水结成冰,怎么化开来就变成淡水了?这明摆着胡说八道嘛。
林斌翻白眼,很看不上余秋的模样:“你高考的时候物理真的是100分吗?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余秋开始捋袖子了,自打杨树湾一别,大家不欢而散之后,她有一个多月没有见到小林同志了。
可为什么这家伙一点儿长进都没有,还是这么欠抽?
何东胜赶紧在旁边拉住她,上干货解释:“凝固点不一样,海水的凝固点低。”
淡水零度结冰,海水要零下十几二十度才能够结冰。这也是为什么当地老百姓取了冰块就能够化了淡水用的原因。因为在一定的温度范围内,结成冰的就是淡水以及淡盐水。
林斌振振有词:“撒盐化雪懂不,你难道还不知道撒盐化雪的道理吗?撒了盐之后,撒了盐之后,雪就不容易结冰。在零下好几度的时候就能够维持液态淌走。这样道路交通就不受影响了。”
同样的情况,盐水结出来的冰块先化掉的部分是含盐量高的部分,后化掉的部分则是淡水以及含盐浓度非常低的部分。
在这种情况下,假如他们冬天的时候零下十几二十度的时候,将苦咸水浇在盐碱地上,结出厚厚的冰。那么等到气温逐渐回暖,先化掉的苦咸水第一层渗透入土壤当中,接下来的化出来淡水就直接又洗了一遍土壤。
如此这般,土壤的表层经过淡水的淋洗,含盐量就会大幅度降低,种庄稼也没问题了。
像那个春小麦种上去一亩盐碱地也能打上好几百斤呢。不要小看这个产量,跟肥沃的良田的确没办法,但这就是凭空得来的好庄稼啊。盐碱地本身可是寸毛不生的。
余秋目瞪口呆。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夸奖人民群众了。哦,不,是科研人员的智慧了。这种方法居然都能被他们想到。她只能讲,绝了。
光是用这种方法就可以改造不少盐碱地呀。因为海滨滩涂就是盐碱地的大头子,将这块改造出来的话,的确能增长好多粮食产量呢。
光种盐蒿子还不行,老百姓重点是要吃饱肚子。
不过余秋又开始担忧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盐碱地的特点,地下水苦咸,水会往上翻,然后又重新析出盐碱来。这也是为什么填土法改良盐碱地很难大面积推广的原因。因为土地重新盐碱化的速度太快了。
林斌骄傲地挺起了胸膛,与有荣焉:“你以为科学家想问题会比你更简单吗?他们早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小林大夫又开始故弄玄虚,“盖过房子没有?有没有看见墙角会析出白色的盐霜子呀。”
房子余秋是没自己亲手盖的,她到今天还住窑洞呢。不过墙角会泛出盐花子的事情,她倒是知道。
听说旧社会盐价高,老百姓买不起盐,不吃盐又扛不住,就只好扒在墙角刮这种盐花子。
林斌眉飞色舞:“这就是从地里头渗出来的。这个可伤房子根基了。”
所以盖房子的时候,大家伙儿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如何解决呀?下面用东西挡着呗,自然不可能是砖石,而是打地基的时候下面再铺一层稻草麦草,依靠这些来阻拦。
除此之外,庄稼地里头还覆盖一层地膜,这样来减少水分的蒸发。这么下面挡着上面遮着,种庄稼的这层土壤,就不容易盐碱化,就能够放心大胆的当良田。
余秋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个方法的确巧妙。就是要耗费好多庄稼秸秆,到时候人家可没有柴火烧了。
林斌直接挥挥手,十分不满意余秋:“你怎么脑袋瓜子转不过弯来呢?这部分改造的盐碱地基本上都是季风气候呀,季风气候的特点是什么?旱季跟雨季分明。雨季的时候,种植玉米高粱这些。就算粮食作物不高,但只要杆子长得好就行,到时候收割了翻耕田地直接将这些杆子埋到地底下,就是现成的屏障。有了它们做阻拦,盐碱就犯不上来了。还有的地方日照时间长,可以直接长棉花。棉花采摘完毕之后,棉花杆子埋在地下,方便的很。”
余秋没有看到庄稼地,不知道效果究竟如何,可但是这番描述就足够让她心潮澎湃。
看,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吧。人民的智慧无穷无尽,人与大自然不一定要为敌。只要方法恰当,就能够和谐共生,创造双赢。
最重要的是这个方法具有强烈的可实操性。因为它不需要太复杂,太精细,太高级的工具。就算效率低一些,普通的生产大队在技术人员的带领下也可以实现。
最辛苦的应该就是冬天取水了吧。但冬季是农闲时节,刚好可以空出来去完成这项工作。
另外一项翻耕头地深埋秸秆,可以由政府引导,跟农场合作,用大型翻耕机进行。
而且只要盐碱地上能够长期存活庄稼,植物的天然屏障作用就可以减少水分的挥发,加强水土涵养能力。
林斌两条胳膊上下挥舞,整张脸也眉飞色舞:“他们说,用这种盐碱地改良方法加上新搞的小麦品种,就能够长出好多粮食了。”
因为这个,昨天晚上老人家高兴的多吃了半碗饭,还特地赋诗一首来庆祝这件事。
有菜吃,有油喝,还有粮食下肚子,有棉花纺布做衣裳。那当地的老百姓就不用逃荒了,能够安安心心地过日子。
今天上午起床之后,老人家还是对这件事念念不忘。林斌上完两节课,下午的课改到晚上了,他回去蹭饭,就自告奋勇上妇联来跑腿了。
余秋立刻双手奉上电影,态度毕恭毕敬。
这是大好事,而且必须得是国家牵头才能够真正推行下去的功在千秋,利在万民的大好事。她一定从道义上坚决支持。
小林大夫拿起装电影的箱子,兴冲冲地准备走人,却不想在门口碰上不速之客。柬埔寨代表团里头的一位同志拦住了林斌,表情腼腆而急切,说话结结巴巴的。
不知道是他的中文水平不行,还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他一句话几个字眼,几个字眼地往外头蹦,整合出来的意思就是他们想要拜访主席,不知道主席能否接见他们。
近几年来,主席见的人愈发少了。除非是非要露面不可的场合,否则接见外宾的工作,他几乎都不参与了。
可是虹色高棉的领导人物都自诩是主席的学生,他们迫切的希望能够得到老师的指点。
余秋一颗心又被紧紧攥住了,她脸色煞白,简直眼前发黑,要当场晕过去。
她真害怕啊,害怕主席会突然间又迸发出格命激情。这不是不可能的事。
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主席一直怀揣着格命的激情,只不过国内的现实情况不允许他再发挥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心中的遗憾怕是旁人无法理解的。假如这个时候有人想要全面进行他的格命纲领,他能不激动他能不慷慨激昂吗?
据说,当初主席可是夸奖过虹色高棉实现了他一直想做但没能做成的事。
余秋脸色发白,她下意识地替林斌拒绝:“主席肯定很忙,恐怕难以抽出时间。”
结果林斌这傻小子听说了他们的身份之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居然直接表示:“我问问看吧,你们等我去打个电话。”
当着王老先生王老太太他们的面,余秋连拽都不能拽住人。她真是要哭了,林斌好好当他的保健大夫不就行了,为什么非要多事?她最害怕的就是老人家鼓励他们继续格命。
小林大夫很快打完了电话,欢喜又活泼地回到屋子中,笑容满面:“刚好,咱们现在过去还能赶上中午饭。”
余秋呆若木鸡,声音都带上了哀求:“可是我们这儿已经准备好饭菜了啊。”
林斌不假思索地一挥手:“没问题,你们的菜摘好了刚好让我带走。我觉得你们这儿的水长出来的芹菜特别香。”
于是林斌同志连人带东西,一并儿捎上。
等待厨房帮忙装菜的时候,余秋死死抓住了他,脸上跟刷了白石灰一样,两只眼睛却冒着红光,瞧着特别渗人。
“不能打仗也不能斗争。”她哀求地看着林斌,“不要打了,他们已经打了很多年了。”
林斌莫名其妙:“打什么呀?就是说社会建设的事情。主席那边刚好有相关专家拜访,大家伙儿坐下来一块儿谈。”
他嘿嘿笑,“主席本来就想请人过来看他们方不方便的,怕他们在妇联这儿不愿意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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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所说的盐水洗盐,是刘小京教授团队在搞的研究。当初阿金看的时候惊为天人,感觉人家的脑袋是脑袋,阿金的脑袋就是皮球。感谢在2019…12…17 19:46:34~2019…12…18 07:39: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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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一声招呼不打?
小林大夫表情轻松又活泼; 嘴里头几乎都要吹出口哨来。
一切都是这样的美好; 就跟今天的太阳一样。
然而太阳底下的余秋脸色依然惨白,她声音轻飘飘的:“不要再死人了。已经死了够多的人; 饿死的,被折磨死的; 被虐杀的,太多了。真的不要再死了。”
这世上有无法避免的战争,但真的没有不可避免的屠杀。一念成神; 一念成魔。在强权面前; 人珉的性命贱如蝼蚁。
林斌莫名其妙:“谁说要死人了?仗都打完了; 下一步当然是搞建设了。”
他看着余秋,突然间脸色大变; 像是受了巨大的侮辱,“你不相信?你不相信是不是?你以为他要做什么?”
余秋在心中苦笑。不是她以为他要做什么,而是他的确做了什么。
匪夷所思的金边大疏散之后; 已经缠绵于病榻的总理; 支撑着病弱之躯接见虹色高棉的领导人; 再三告诫他们不能急于求成,妄想一些之间进入公产主义。
而被虹色高棉领导人视为老师的他,却夸奖这个新兴的正权做到了他想做却没有做到的事。
虹色高棉的领导人得意洋洋; 宣称全世界的格命者都可以从他们身上学到宝贵的经验。他们青出于蓝,他们实行的才是真正的社会主义。
她当然不相信他。天底下就没有一位正治人物真正值得信任。他出尔反尔的次数还少吗?曾经被他倍加推崇无比赞颂的同志; 后来又被他以莫须有的罪名直接打入谷底; 甚至含冤致死的人比比皆是。
要她怎么相信?正治家的所有行为都是基于他考虑的正治意义; 而并非对错。
她绝对不可能相信他。1975年的帼内正治格局之所以变幻莫测,根本原因还不是在于他的态度晦暗不清。他支持哪派,哪派就占据上风,他反对哪派,哪派就立刻被压在五指山中。
人们总是以为总理跟他是一体的。可是总理晚年的日子真的好过吗?总理被批评做检讨的次数也不少啊。甚至在癌症晚期,病痛缠身的时候,他还在被批判,备受冷落。那些与他并肩作战的同事立刻站在他的对立面,对他做出无孔不入的尖锐批判。
这不足为奇,因为畸形的正治生活孕育出的本来就是虚伪与背叛的怪胎。为了好好的生存下去,每个人都迫不及待地与被领袖厌弃的人划清界限。得势的时候光伟正,失意的时候就连呼吸都充满了恶臭,不是一贯如此吗?
就像生吃猴脑。当厨师挑选猴子的时候,只要挑中一只,就不用再担心如何从笼子里头将这只猴子捞出来。因为剩下的猴子会欢天喜地地将自己被挑中的同伴推出去。同伴的死亡,可以换来它们暂时的安全。
总理说要去参加虹色高棉的胜利庆典,他要亲自前往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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