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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妇产圣手-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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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素未平生的护士伸出了手,直接搀扶住她,然后毫不犹豫地撬了瓶葡萄糖液,让她喝下去补充能量。
余秋跟人道谢,现在的葡萄糖液完全可以算得上是高档营养品。
护士拍了拍她的肩膀,没敢再多说任何话。
余秋喝完了一瓶葡萄糖液,感觉自己总算活过来了。
她扶着手术台起身,一同送刚开完刀的洪大鹏回病房。
结果她人才出手术间的门呢,悠悠转醒的洪大鹏就开始发号施令:“来人,把这个狗崽子抓起来,斩掉她的手指头!”
旁边的医生护士全都惊呆了,他们见多了蛮不讲理的造反派。前几年舞斗盛行的时候,医院简直就是大型停尸房,到处都是你砍了我一刀,我给了你一枪的尸体。
这些造反派完全没道理可讲,压根就听不进人话。可基本上所有人要是刚被医生救活了,也不好当面就直接把刚救了他命的医生拿下。
余秋却不稀奇,过河拆桥的人她见多了。急诊的同事全力以赴,好不容易抢救回心梗病人,结果家属却要求参与抢救的医务人员陪病人被剪坏的衣服。
人这东西呀,是这世界上最没有下限的生物。
余秋一点儿也不怕,她面带微笑,朗声道:“行啊,这还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不过你放心,除了我,没有人会处理你接好的手指头。到时候血运不畅,动脉挛缩、动脉栓塞、静脉栓塞,血运不畅、神经坏死、手指头掉了,只要你不后悔,我也没关系的。”
洪大鹏没想到自己居然被根大拇指给绑架了,恨得不行。可惜他又少了点儿革命的血性,缺乏自我牺牲精神。
他要发怒,奈何麻药效果仍然存在,连声音都跟小猫崽子似的,那一句句狠话,就这么气喘吁吁,软绵绵的说出来,任凭谁听了都觉得滑稽。
可笑的是无论他怎么折腾闹剧,旁边的人都不敢开口,哪怕说一个不字。
于是谁也搞不清楚,究竟是谁更加可笑了。
“洪大鹏同志。”刚才在手术室里头给余秋当助手的眼科医生鼓足勇气开了口,“您应当以大局为重。革命事业需要你的手指头,你不能轻易放弃它。这样吧,这个黑五类的狗崽子先暂时关起来,好让她将功赎罪,好歹为革命事业做点儿贡献。”
他说话的时候,旁边的护士一个劲儿地扯余秋的衣角,微微冲她摇头,适宜她这个时候不要犟骨头。
好在洪大鹏始终没有下定决心牺牲自己的手,于是有人递了梯子过来,他立刻麻溜地顺着下去。
他吩咐红未兵将余秋拖去关起来。等一个礼拜后,他的手好了,他一定要将这个赤脚医生的手指头全都斩断了。
旁边医院的大夫实在听不下去,大着胆子又插话:“哎呀,这么大的手术,一个礼拜肯定长不好,人家都说伤筋动骨100天,您看看你这手指头,连骨头都已经全掉下来了,完了再接回头没个100天,有可能长好吗?这恢复的阶段,要是有什么不好,洪同志我们水平有限,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的。”
洪大鹏气得够呛,扯着嗓子喊:“要你们这帮狗东西有什么用?!”
他本来就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手术,又出了那么多血,如此发作折腾,直接两眼一翻又厥了过去。
余秋看着医生围着洪大鹏忙碌,十分同情自己的同行们。
这种感觉就是垃圾职业医闹躺在你面前,你不积极抢救麻烦一堆,你积极抢救了,麻烦更多。
红未兵拖着余秋,将她丢进个废弃的仓库当中。
大门锁上的时候,余秋轻轻地舒了口气,她现在总算得到片刻的安宁了,可以躺下来好好喘口气。
只要洪大鹏一天舍得牺牲他的手指头,那么在他手功能恢复之前,自己就是相对安全的。
放下心里的重负,忙碌了一夜的余秋疲倦袭来,她眼睛刚合上,就沉沉的陷入了黑甜乡。
这一回就是腰酸背痛手抽筋都没能阻拦她浓浓的睡意。
余秋一觉无梦,再睁开眼睛醒过来的时候,外头的朝阳已经变成了夕阳,最后的天光透过仓库的高窗户,显出了微博的光晕。
她看着太阳光里头的灰尘,想到那个词,与光同尘,只觉得世界真奇妙。
真好啊,她身上穿的是胡奶奶给她做的新棉袄,脚上穿的是何东胜给她买的四眼棉鞋,暖和和的,真舒服。
偷得浮生半日闲,难得如此悠闲自在。
外头有人说话,一个人像是在问另一个人:“你们眼睛瞎了呀,就看着洪大鹏同志的手指头被砍下来了?你们都不过去拦一拦?”
另一个人挨了训斥,十分委屈:“拦个屁啊。明明是洪大鹏委员拿着刀去砍她的手的,我眼睛还没眨呢,那刀就到了那娘们的手上,然后桌子上就多了截手指头。”
外头又响起了第三个声音,十分稀奇的模样:“这么神奇呀,这人是女飞贼还是武林高手?居然还会武功!”
目睹了洪大鹏被砍手经过的红未兵声音迷迷糊糊:“看着不像啊,我们押着她的时候,她根本就扛不住的。”
“那我倒要好好看看,这是个什么人物。”
仓库门发出嘎吱一声响,外头探进张兴致盎然的脸。
他看清楚蜷缩在墙角的人,惊呼出声:“小秋大夫!”
余秋也惊讶:“贺同志!”
小贺回过头,四周看了下情况,见两个同伴跑到外头抽烟去了,他赶紧跑进仓库,焦急地询问余秋:“你怎么在这儿啊?”
哎哟喂,还穷凶极恶攻击革命干部的反革命分子呢。余秋这小丫头他还不知道吗?一只田鼠就能把她吓得哭鼻子抹眼泪的。
别说杀人了,他都怀疑她敢不敢杀鸡!
小贺跑到余秋跟前,舌头在“我的兔子怎么样了”跟“你真反革命啦”之间打了几个滚,最后问出的话却是:“你怎么砍了洪大鹏的手指头啊?”
这下子那家伙不气疯了才怪!
余秋满腹委屈:“他要砍光我的手指头!”
她从头到尾,一五一十将事情说了个遍。她每说一句,小贺就倒吸一口凉气。
他的主席哎,陈招娣砍了洪大鹏的手指头还吞下肚子了?
他才离开江县出来上学多久啊,革命风云居然就如此变幻莫测。
“可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小贺死活想不明白,“冤有头债有主,他就是要报仇也该找陈招娣去啊。”
余秋才委屈呢:“我接好了两个贫下中农小孩的手指头,他就非说我是黑五类搞破坏。我没给他接手指头。”
“太不像话了!”小贺愤怒地拍案而起,在仓库里头来回踱步,“他怎么能携私报复,再说手指头都被吞下肚子了,还接个屁!再说了,赤脚医生本来就是为贫下中农服务的。他自己去大医院不就好了。”
小贺在仓库里头转了半天圈圈,嘴里头一个劲儿的骂骂咧咧。
仓库外头,他的同伴们喊他喝酒,他也不耐烦地吼回头:“你们自己喝。”
他转过脑袋,奇怪地看着余秋:“你真砍断了洪大鹏的手指头?”
余秋点头:“我要保住我的手,我别无选择。”
小贺来了兴趣:“那你是怎么抢到刀的呀?”
洪大鹏可是位干将,当年身手很了不得的。
余秋合了下眼睛:“他是右手,他当时用右手指着陈招娣,所以手指头被砍掉了。他手上的伤没好,于是抓刀的时候,他是用左手去抓的,反应不灵活。”
她就是趁着这点儿反应时间上的差异,一把夺过了刀,直接砍掉了洪大鹏放在桌子上的伤手大拇指。
小贺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道:“你好大的胆子,你怎么抢得过呀?”
“你知不知道有个招数叫兔子蹬鹰?”余秋看着小贺,“只要是个活物被逼急了,就会拼死一搏。我是个赤脚医生,他要砍我的手,就是要我的命。”
小贺还在倒吸凉气,似乎被余秋的狠劲吓到了:“那你要是没能抢过刀子怎么办?你砍不了他的大拇指,他就会砍掉你的手啊。”
“我不抢刀,他也会砍我的手。他为什么要在船上动刀啊?还不就是为了砍了我的手之后,直接将我往江里头一丢,尸首都不晓得要漂到哪里去。”
小贺又要开始转圈子:“你没抢到刀怎么办?你给他开不了刀,你就完蛋了。”
余秋微微地笑:“其实我还有一招,我可以把他的脚趾头接到手指头上去。”
小贺惊呆了,感觉自己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他转了好几个圈子,犹犹豫豫地问余秋:“那你现在是不是逃过一劫了?”
余秋摇摇头:“这事儿不好说。只要他的手一好,我就完蛋了。他的手要是好不了,我也完蛋了。”
小贺急了:“那到底是要他的手好还是不好啊?”
余秋无奈:“反正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过我的。”
除非这个人死了,而且是在她逃出去之后死掉。
余秋吞下了肚子里头的话,生怕说的过激,反而会引起眼前这个红未兵的反感。
小贺在屋子里头来回踱步,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别多想,我理解你的为难。”余秋冲他微笑,“贺同志,咱们也算是朋友吧。就是死刑犯行刑之前,是不是也应该让家里人知道消息,好有个人过来收尸?现在我就想麻烦你一件事,帮我把消息传回杨树湾,行吗?你不用亲自跑一趟,只要打个电话就好。”
她报了号码,满怀期待地看着小贺,“求求你,帮帮我吧。我还有几个病人刚开完刀,我得告诉他们如何进行术后护理。”
小贺咬紧了牙关,猛的站起身来:“行,你等着。我去打个电话,然后把他们灌醉,等到天黑透了,我送你上船走。”
余秋大惊失色:“你不用这样的,要走的话,你跟我一块儿走,不然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
小贺笑了起来:“也好,我送你回杨树湾吧。”
他刚出门去,仓库仓库就传来声响。
余秋抬头看过去,见着何东胜的脸,颇为惊讶:“你怎么找过来的?”
何东胜扒在窗户上,压低了声音:“你都跟二丫说要帮人接手指头了,那肯定得在医院里,起码是有眼科的医院。我们打听打听,当然就找过来了呀。”
那个洪大鹏的手指头早就不能接了,还要接的话,除非他又断了根手指。
余秋大喜过望:“我们家二丫可真聪明,连这么复杂的话都会学。”
她夸奖完自己的小徒弟,感觉不能厚此薄彼,又顺带着夸了句何东胜,“你的脑袋瓜子也很机灵啊。”
何东胜沉默了一瞬,点点头道:“还是赶紧先把你救出来再说吧。”
他怎么听都觉得她最后那句话言不由衷,明摆着是顺带着捎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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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瞎了
一直到夜深人静; 整座医院都陷入了沉寂; 他们上了船,小贺还在愤愤不平。
他要去告状; 检举揭发忘记在革命队伍中的反动分子。洪大鹏明显在挟私报复; 这个无耻的家伙玷污了纯洁的文化大格命!
呕,为了掩护群革命群众逃脱敌人的魔爪,他喝了不少酒。
船突突往前开着,水花翻滚荡漾; 发出哗哗的声响。冬夜寂静,没有虫鸣也没有蛙叫; 只寥落的星子孤单单的挂在夜空; 与江上行船的灯火遥遥相对。
小贺趴在船头,痛痛快快地吐了一回; 又开始进行批判。
余秋感觉这孩子是喝醉了; 什么话都敢往外头讲。他现在嘴里头嘟囔的这些要是被有心人记下来去举报,他头一个就是反革命分子。
何东顺皱着眉头招呼赵二哥帮忙看着小贺,省得这家伙喝醉了头重脚轻,直接栽到江里头去。
他自己则忙着帮余秋做双手按摩。
生产队长听说小秋大夫还给那个洪大鹏做了一夜的手术,顿时又气又怒又无可奈何。
什么狗东西,也配叫小秋给她开刀。前头几天就是急诊剖腹产; 小秋也只上台指点; 都不自己亲自动刀的。
年轻的生产队长皱紧了眉头; 他现在能够做的就是帮她松松肩膀; 按按手; 好让她舒服点儿。
余秋闭上了眼睛,只问何东胜:“二丫可还好?小东西吓坏了吧。唉,我也不知道那个什么志邦会不会陪着她等你们回来再走。”
“他能有这胆量?”何东胜声音里头压着怒气,“早跑的没影子了。二丫倒还好,就着急游戏什么时候做完,她等你回去一块儿吃蛋糕。”
余秋笑了起来:“她还给我留着蛋糕啊?”
她还以为这个小吃货已经把蛋糕都吃光了呢。
何东胜摇头:“她哪儿舍得,呀,她就吃了一块。我们回去的时候,她还给我们分蛋糕呢。”
余秋笑了起来:“这丫头还真是机灵。”
郑卫红从船舱外头走进屋,手上端了碗糖开水,摆在余秋面前的桌子上:“你喝。”
他眼睛发红,整个人像霜打了茄子似的,没精打采。
郑卫红觉得自己没脸面对小秋大夫,他们郑家居然出了这样的东西。是人吗?肯定不是,畜生都算不上,虎毒不食子,他们居然能够用二丫当诱饵,抓走了小秋大夫。
可笑的是,做爹妈的人都没把女儿当回事,小秋大夫却人都被捉走了,还想着如何千方百计的安慰二丫,不让二丫被吓到。
郑卫红下山的时候,看到满脸天真的小外孙女儿,他当时真想拿把刀直接将黄莺跟她那个男人剁成肉块,丢到水里头去喂王八。
那个人已经不是他姐姐了,她已经彻头彻尾变成了个怪物。
余秋谢过郑卫红,端起碗就咕噜咕噜的一汽喝光了糖开水。
从昨晚离开到现在,她唯一进过肚子的就是在手术间时,护士偷偷撬给她喝的那瓶葡萄糖水。
她喝完水,放下碗的时候,看到了郑卫红一副快要哭的表情。
余秋顿时有些慌,赶紧一个劲儿的朝何东胜使眼色,嘴里头安慰着郑卫红:“没事的,以后咱们告诉二丫,不管什么人带她出去玩,都必须得先告诉姐姐或者小田老师。她还小,现在不懂,等她大了就明白了。”
郑卫红这回真的掉下了眼泪:“是我们郑家对不住你。”
余秋立刻摆手:“你们是你们他们是他们,不要混为一谈。既然都断绝关系了,那就断得干干净净好了。我不是要挑拨离间,只是他们这样有一就有二。大丫二丫又是善良又暖和的好孩子,保不齐哪天就被他们害了。”
何东胜也跟着劝他:“这件事情真不能拖,你们越是心软的话,以后孩子遭的罪越大。”
“没的第二回了。”郑卫红发起狠来,“族谱上除了名字了,以后就没这个人了。”
余秋在心中叹气,族谱上可以除掉名字,但是在孩子心中,想要让他们当父母是陌生人,却是千难万难啊。
船行到杨树湾时,已经是后半夜。
何东胜招呼余秋赶紧回山洞睡觉,他自己则带着大队的民兵排了值班表,开始在知青点附近巡逻。
“狗日的!”宝珍二哥愤愤地骂着,“他们再敢来作怪,我们直接开枪崩了他们!”
余秋赶紧安慰社员们:“他们不敢硬碰硬的,不然也就不会使阴招了。我这边倒还好,就是大丫二丫她们,我怕这帮家伙还会对孩子下手。”
已经尝过一回甜头了,他们没理由就此罢手。
大队书记也没睡,听到动静过来了,闻声手一挥:“莫慌,孩子也在洞里头,小田老师带着她们睡觉呢。”
目标越是分散,风险就越大,大家也管不过来。还不如让孩子就跟在女知青身边,这样,他们要守的位置就一处。
小贺被郑卫红搀着上的岸,他连路都走不稳当了,居然还有心思连连点头:“对,打仗就是要这样。现在他们就是我们的敌人,他们是混迹在革命队伍里头的叛徒。我一定要揭发举报他们,不能再让他们祸害革命。”
他实在太过于慷慨激昂,那声音简直震得黑夜都嗡嗡作响。
余秋生怕他吵醒了自己的两个小徒弟,赶紧招呼醉鬼:“你也休息吧,贺同志,你都奔波了一天了。”
小贺手一挥,神情严肃,喷出满嘴的酒气:“休息什么?革命事业刻不容缓,这种人在混迹于革命队伍中一天,就会多一天祸害人。”
他侧过脑袋,认真地朝大队书记点点头:“嗯,你说说看他都做了哪些恶,我要一并汇总起来交上去。”
余秋也不知道他这个上去到底上到哪儿去,她也懒得再劝喝高了的红未兵,只朝众人打了声招呼,自己回山洞去睡觉。
昏暗的光线下,田雨正处于人生巅峰,左拥右抱,两边都是软萌萌的小姑娘。
余秋嫉妒地看着小田老师,感觉自己孤衾冷枕的好不可怜,真想抱着小暖炉到怀里头好好揉一揉啊。
二丫踢了下被子,人在床上扭来扭去。小田老师正打着小呼噜,完全一无所知。还是大丫这个当姐姐的警觉,立刻伸出手推妹妹:“你要嘘嘘吗?”
余秋赶紧开了灯,帮忙去抱二丫下床小便。因为冬夜寒冷,她也没有抱二丫去外面的厕所,而是直接让小姑娘坐在痰盂上。
小包子睡得迷迷糊糊,揉着眼睛看到余秋,高兴地喊了声:“小秋大夫你玩完游戏啦?吃蛋糕,蛋糕好吃。”
说着这丫头居然直接坐在痰盂上又睡着了。
余秋抱着软嘟嘟的小东西,哭笑不得。
她抬起头来看见大丫也站在地上,赶紧招呼人:“来,我抱妹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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