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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妇产圣手-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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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代,如她一般的年纪,居然能够搞清楚产后子宮会迅速恢复到原样大小,经历过流产的人,只要身体恢复正常之后,后面就连医生都没办法看出来她到底怀没怀过孕,又遑论当时怀孕月份的大小呢?
余秋轻轻地笑了,漫不经心道:“这个,是那个人告诉你的吧。”
窗户上趴着只苍蝇,正在玻璃上爬来爬去,像是贪恋着屋子的温暖,又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恢复自由。
然而无论它怎么挣扎,它都没有办法通过这层透明的屏障。
余秋突然间转过头看着名林小菊:“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一件事,胚胎的大小形态可以显示这个孩子到底是什么时候怀上的。”
“已经打掉了。”林小菊的声音急促尖利起来,“我已经打掉了。”
余秋面容平静:“是啊,我亲眼看着掉下来的,然后我亲手把它交给了警察。法医能够准确鉴定出来,这个胚胎到底多大。”
林小菊身体抖得跟筛糠一样,冲着余秋又喊又叫:“你凭什么?这是我的事情!”
“这是一桩刑事案件。”余秋心平气和地看向对方,“每一个知晓的公民都有义务报警,维护法律的尊严。”
她抬起脚,转身出门。
从林母的身旁经过的时候,余秋勾了勾嘴角:“那个人不是你女儿一开始告诉你的人吧?一个小小的知青还不值得你那么害怕。我告诉你,诬告以及包庇罪犯都是罪。等警察调查清楚了,你女儿要待的地方既不是高中也不是中专更加不可能是大学,只有一个地方,就是大牢。”
林母手中的糖水杯子掉在了地上,发出咣当的声响。
她伸手捂住了脸,泪水从指缝间立刻冒出来:“我们没办法呀,小秋大夫,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
余秋很想笑,她可怜他们,谁去可怜无辜的韩晓生。从受害者变成帮凶,是他们自己做出的选择。
“余秋,余秋。”门外响起何东胜急促的声音。
余秋应了一句:“没事,我马上出来。”
说着,她头也不回,大踏步地离开了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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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凭满腔正义
何东胜跟在余秋生后; 有些不安。
他可以明显地感受到小赤脚医生周身散发的怒气。
虽然从林家离开后; 他们又在刚生了孩子的产妇家里头待了一个多小时; 等检查完大人孩子确定情况都还好之后,两人才收拾东西回卫生院。
这个过程当中; 余秋一直心平气和,还饶有兴趣地教产妇做产后保健操,又跟夫妻俩普及如何科学喂养孩子。整间小屋其乐融融,大人们都笑成了一团。
可是何东胜就是知道小秋大夫现在非常生气; 可以说有一团火在她心中熊熊燃烧着。
离开产妇家; 经过林家门口的时候,余秋还特地回头看了眼林家大门; 目光中全是失望。
即使等了这么长时间,林家母女仍旧缩着脑袋,没有露面。
余秋心中的那团伙几乎烧得她喉咙发痛; 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坏人不一定都强大; 有一种更可怕的坏人; 叫做虚弱的坏人; 他们做着恶时还在委屈地掉眼泪,说他们是迫不得已; 他们也没办法。
所以无论他们将别人害成什么样子了,旁人一定要原谅他们; 同情他们; 可怜他们; 帮助他们; 因为他们是多么的无辜啊,他们柔弱又可怜。
余秋长长地吁出口气。她并不后悔自己帮助林小菊一家人。这是身为医生的职责之所在。
只是这世间一样米养百种人。
知人知面难知心,谁也不知道自己面对的究竟是什么。
夜风萧瑟,枯黄的树叶打着卷儿,飘飘荡荡,远处起了薄薄的白雾。
余秋抬起头:“今天霜降吗?”
何东胜点头:“对,马上耕了田得点油菜跟麦子。”
余秋嗯了一声。
霜降是秋天的最后一个节气,很快就要入冬了呀。
余秋深吸了口气,走进医院大门。
她转头看何东胜:“你晚上回去吗?”
何东胜有些踟蹰:“你还好吧?”
余秋摇摇头:“我没事,不过我看天太晚了,要不你就在卫生院将就一晚上吧,明天早上再走也安全些。”
她领着人去找王医生,王医生虽然一天24小时都泡在诊室里头,但医院还是给他安排了宿舍。
王大夫相当大方地交出了自己的钥匙,让何东胜将就着凑活一晚上。
两人临出门前,他还好心好意地提醒余秋拿新的被套床单给何东胜带上,他已经差不多半个月没回宿舍了。
余秋真想朝着天空翻白眼,呵,男生宿舍呀,那就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仓库。
连着两天,韩晓生那边都没有再传消息过来,据说他已经被带离了红星公社,由县革委会接手处理这件案子。就连郝建国跟胡杨他们都打听不到任何消息。
余秋越发觉得不对劲,明明很简单的一件案子,犯罪嫌疑人有明显的不在场证据,警察应该早就放人了,为什么拖到现在还没有声音?
就像是为了验证她心中的不安一样,情况越发糟糕起来。
妇产科的大夫结束了农忙假,回归工作岗位的时候,给余秋带来了个坏消息。
又有三个女生站出来指认韩晓生女干污了她们。
助产士直接气笑了,调侃了一句,干脆全校的女生都站出来,集体指认被强女干了。
也不想想看,下放知青到红星公社才多长时间,好大的能耐哦。
这几个孩子助产士基本上都认识,全是些勤劳又活泼的好孩子,总是认认真真地干活,下了班也不瞎闲逛。
要么留在单位加班要么就组成雷锋小组去公社五保户家里头帮忙做事。
和煤球啊打扫卫生啊修屋顶啊,样样桩桩他们都肯干。其中那个年纪最大的孩子还自己掏钱买了剃头的工具,给几个舍不得上理发店的老头儿修剪头发。
他们好闲哦,每天忙成这样,居然不回去,倒头就睡,还跑去学校里头强女干女学生。
他们好大的能耐哦,能一个个的尾随女学生,强女干了一个又一个。
余秋坐不住了,她跟妇产科大夫打了声招呼,拎着医药箱出门去。
医生护士们知道她心焦,无依无靠地下放到农村,他们这批知青可不就是彼此的亲人了。
助产士看着余秋匆匆离开的背影,皱着眉头问医生:“刘主任是怎么说的呀?事情都闹成这样了,农忙也结束了,刘主任该回公社了吧?”
医生摇摇头:“刘主任自己也不好受呢,听说上头让刘主任好好写检查,说他有右。倾的苗头。利用私权讨好知青来讨好官老爷们,违反了知青下放的政策。”
护士瞪大了眼睛:“现在不是说极。左的问题吗?我看《人民日报》了,正在批判极。左跟无政府主义。都是林贼害的,搞得前头几年那么乱。”
医生赶紧摇头:“不要乱讲话,现在又开始批判修正主义跟右。倾回潮了。”
助产士头痛:“我的妈呀,就不能正正经经地做事吗?唉,还不知道这件事情要怎么收场呢。”
现在刘主任被人压着,知青又被指认是强女干犯,合着呀,这就是在争权,有人早就看刘主任不顺眼了。刚好有知青的事情冒出头,就拿来当筏子用。
这些年争权夺利的事情还少吗?一个个都是打着格命的旗号,人人都号称为人民服务,被打下台之前全是人民的好格命干部。
余秋拎着医药箱出了医院,直接往西街奔去。她想跟林家人开诚布公地谈谈,现在他们收手,说出事情的真相还来得及。等到这件事情完全没办法收拾的时候,他们就是站出来也没有机会挽回了。
别以为单凭着林小菊的指认,就能将韩晓生捶死。开什么玩笑,就不说那漏洞百出的所谓供词吧,单韩晓生这边也不会由着她信口雌黄。
虽然韩家不过是普通的工人家庭,可他们这一批下放知青当中,有好几个家里头很有实力。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是人就会抱团。韩晓生现在最大的身份,不是韩家人而是知青,跟他们一批下放的知青。
假如韩晓生就因为一个小丫头的诬告就被钉在强女干犯的耻辱柱上翻不了身,那其他知青也可以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背上黑罪名,百口莫辩。
这件事情一旦开了头,他们其他人谁也落不了好,这是所有知青家庭都不会允许发生的事。
强龙真压不住地头蛇吗?只不过是想压不想压的区别而已。当触犯到强龙的切身利益时,看地头蛇能不能伸出脖子来张牙舞爪。
林家人不是相信,那个凶手的权势可以解决一切问题吗?那余秋就想让他们看看什么叫更大的权势。
她走到林家门口,敲响了房门,里头毫无动静。
余秋再敲门的时候,屋子后头就绕出戴着红袖章的年轻人来,斜着眼睛瞪她:“干什么呢?敲什么敲?你要找谁呀?”
余秋立刻满脸疑惑的模样:“咦,这不是吴梅香家吗?她这还坐月子呢,怎么家里头一个人都没有啊。”
旁边屋子的门刚好打开了,前两天刚生孩子的产妇丈夫端了盆水出来。
余秋满脸欣喜:“吴梅香家属,哎哟,原来这才是你家,我刚才都敲错门了。”
产妇丈夫赶紧跟她打招呼:“小秋大夫,你来了呀。”
余秋朝他的方向走,嘴里头应着声:“我过来看看吴梅香跟宝宝,顺带着提醒你们带孩子去打预防针,别到时候忘了。”
屋子门打开又关上,余秋紧紧捂着胸口,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妈呀,林家门口的那个红未兵是怎么回事?今天明明是礼拜天,她家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吴梅香的家属不明所以,一边给余秋倒着糖开水,一边漫不经心地解释:“好像是他们家老人生病了,家里头人都过去了。”
病的可真是时候啊,早不病晚不病,小辈诬告了人之后,老人就生病了?
再说就算老人真的生病,林小菊一个孩子能帮上什么忙?她不是心心念念都惦记着上学吗?这会儿都不担心耽误学业了?
余秋赶紧追问:“他们老家在哪儿啊?哪个大队的?”
“那可远了,不在咱们本地。”吴梅香笑着接话,“林家是从外头过来。”
余秋心里头七上八下,脸上却还得强撑着笑:“那他家还挺孝顺的呀,大老远的跑回去。”
她怕引起疑心,不好再多问,赶紧过去检查完吴梅香的下面,又看了孩子的大便,询问了孩子的吃奶情况。
余秋忙忙碌碌地折腾了半天,连糖开水都冷了喝下肚,外头那个红未兵仍然晃来晃去的,死活不离开。
还是吴梅香看出来余秋急着回去,赶紧招呼丈夫:“哎呀,你这个算盘珠子,快送送小秋大夫呀。”
余秋哪里敢推辞,立刻道谢:“哎哟,真麻烦你了。说句话,挺不好意思,我这人不太认路,来的时候就是问路过来的,刚才还错敲了林家的门呢。”
吴梅香不明所以,跟着笑:“我们这儿的巷子啊,是弯弯绕。别说你了,我老娘登门的时候都在外头绕晕过去了。”
吴梅香的丈夫一直将余秋送出巷子口,直到上了大马路,还要把人送回卫生院去。
余秋赶紧道谢,催促人回家照应老婆孩子,自己一路狂奔跑回医院。
等到了医院门口,她刚好撞上何东胜。
何东胜看她气喘吁吁的模样,不由得奇怪:“怎么了?叫狗吓到了?”
这个时代人们养狗是没有拴着绳子的概念的,都是在外头乱跑。
余秋连连摇头,上气不接下气道:“那个指证韩晓生的女学生家里头没人了,门口守着红未兵,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何东胜也皱起了眉头,他这两天一直在外头打听,结果连韩晓生的人影子都摸不到。
有人说他在县里头的革委会,也有人说公社根本没把他交上去,已经把他关起来审问,据说韩晓生都招认了。
余秋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招供个屁,屈打成招这种事情还少吗?明显的人证物证都摆在眼前,眼睛瞎了看不到,居然还倒腾什么口供这一套。
tmd,明摆着是两派权力斗争,韩晓生运气不好,成了斗法的工具。
凡事只要一扯上权力斗争,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就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脏事儿。
何东胜看着医院门口人来人往,赶紧招呼她:“我们进去说吧。”
两人上了楼,进了妇产科病区,推开办公室的门,却惊讶地发现,里头坐着位不速之客。
那位曾经到卫生院调查林小菊案件的警察居然又来了。
当班的大夫赶紧站起身,招呼余秋过去:“小秋,这位同志说要再了解一下住院病人林小菊的情况。”
那大盖帽跟着侧过脑袋来,冲余秋点了点头:“余医生你好,关于林小菊的事情,我还有几个细节想要再跟你核对一下。”
余秋的手下意识捏成了拳头,她抬起眼睛,坚定地点了点头:“好,你有什么问题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办公室的门合上了,何东胜跟当班医生都去护士站等着。
警察翻开了自己手头的笔记本:“按照你的说法,林小菊怀孕应该是今年八月份的事情。”
余秋点头:“没错,受。精。卵形成肯定是8月份的事。她入院提供的病史跟临床检查结果相吻合。”
警察放下了手上的钢笔,皱着眉头道:“那有没有可能孩子长得快,就跟有的人明明只有20来岁,看上去却跟30来岁一样?”
余秋毫不犹豫地摇头:“那是不可能的。这样说吧,胚胎发育是一个原始细胞分化成不同细胞的过程,它是一个质变大于量变的过程,不是说人多吃了几碗饭就能多长几斤肉这么简单。林小菊绝对是8月份怀的孕,你们真的抓错人了。”
警察还要在说什么的时候,外头突然间响起了喊声:“哎哟哟,郑大刚,我的郑同志哎,你好苦的命哦。”
那尖锐的高门大嗓压根就不用喇叭,自带扩音器效果,立刻响彻了整栋楼。
不少病人家属从房里头探出脑袋来张望,郑大刚也被迫从病房里头出来露了面。
他看清来人的脸,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周会计,你这是做什么?”
周国芳一只手抓着张纸上下不停的挥动,另一只手紧紧捂着胸口,似乎下一秒钟她就要喘不过气一样,整张脸都写满了痛心疾首。
“哎哟哟,我的郑同志哎,你都不知道有人玷污了纯洁的格命感情。”
她抓着那张纸,大声念诵上面的字句,“亲爱的秀云,每当回想起我们在一个被窝里头翻滚,紧紧拥抱着对方的时候,我的内心总是充满了甜蜜。……我怀念你柔软的汝房,纤细的腰肢……”
平地一声起惊雷,整个妇产科病区的人都惊呆了。在这个谈性色变的年代,如此火辣辣的信毫无疑问就是耍流氓,个人生活作风有问题啊!
用文化人的话来讲,就是资产阶级吟乱思想。
周国芳还在挥舞着手里头的信:“你看看,收信人李秀云,寄件人杜国忠。呸!狗男女,禽兽不如的东西,搞破鞋耍流氓,还有脸活着装腔作势呢。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窝子,无耻的走资派。”
余秋从办公室里头出来,看到了李秀云站在病房门口。
她整个人如遭雷劈,面色苍白,摇摇欲坠。
她厉声呵斥,声音像是戳破了喉咙,直接带着血奔出来:“谁允许你看我的信?你凭什么拆我的信?”
周国芳发出一声轻蔑的笑:“烂破鞋还有资格说凭什么?就凭我们人民珉主专政!凭我们广大人民的满腔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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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睡了233 27瓶;水彩墨迹 20瓶;箐樂 5瓶;百岁无忧yu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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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的狗特务
整个妇产科病区; 哦不; 是整个医院都乱成了一团。
因为还有其他楼层的病人也好奇地跑过来; 打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在这个时代,作风问题是最严重的问题; 想将一个人钉在耻辱柱上,最简单的方法莫过于直接散播他跟他人存在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如果谁被抓到了这方面的把柄,那不仅单位要处理,周围的群众们也都同仇敌忾; 很有资格上来狠狠地唾弃甚至辱骂不要脸的烂破鞋臭流氓。
郑大刚脸上青红交错,原本就面容狰狞的脸此刻五官扭曲,宛如夜叉。
李秀云面色雪白; 她跑过去拼命地想要抢周国芳手里头的信,可惜完全不是周国芳的对手。
旁边围观的人越多,周国芳的情绪就亢奋。她一屁股将李秀云拱到边上去; 洋洋得意地念着自己私自拆开的信:“在我们度过的每一个火热的夜晚; 我都恨不得跟你交缠着死在一起……一想到你在别的男人怀中; 我就恨不得杀了他。”
她每念出一句; 周围就发出一声叫好,夹杂着口哨与欢呼。
在这个没有隐私,而且性极度压抑的时代,任何与性相关的话题都会让人们莫名兴奋。
人们凭借支离破碎的信息; 通过意吟达到高朝。
至于当事人有多难堪; 那就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毕竟犯了作风错误的人; 人人得而轻且辱之。
“闭嘴!”
余秋跑上前,一把扯过信,厉声呵斥,“你凭什么说这信是李秀云的?”
周国芳猝不及防,居然被个小医生抢走了信,顿时火冒三丈,大力挥舞着手上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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