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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请拿走您的厚爱-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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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上她质问他,为什么不吻她,所以女人都喜欢吻吧。
  “季宴洲。”他不允许她叫这个名字,她偏要叫,荣嫣红着眼睛瞪他,倒看他会不会再发一次疯。
  他唇瓣完整压下来,堵住了她的嘴。
  笨拙。
  简单。
  原始。
  一瞬间荣嫣脑海里冒出这三个词,和以往的任何一次吻都不一样,他小心谨慎像在探索一个十分危险的地界,而这个危险地界是她的唇,不可思议,如受过伤的小动物因为饥寒交迫而不得不对她臣服。
  “宴洲……”她心软了,手指揉进他凌乱蓬松的发中,温柔叫唤他。
  上方男人却因为这声叫唤而紧绷肌肉,薄薄的睡衣料子下那些山丘起伏了又平,平了又起,随着她又一声的叫唤,最终全军覆没,成了松软的力量覆盖了她全身。
  “这样就喜欢了?”他边吻着她口腔,边问。
  “嗯。”荣嫣软软地又委屈泣了一声。
  “前两次很疼?”
  “嗯……”她直接委屈地哭上了。胸口都跟着哽咽起伏。
  “对不起,我太想你了。”
  “我也想你……”从被人绑架到此刻跟他完全的腻在一起,荣嫣都没有好好跟他说过话,除了做就是睡觉,她也没有听到孩子的声音,想必孩子根本不在这里,她眼角挂着泪问他为什么,为什么孩子不在这里。
  “只有我们两个人不好吗?”他皱眉,一双眼里除了她便无别物。
  “那是我的孩子,第一时间找孩子不对吗?”
  “那也是我的孩子,”季宴川告诉她:“我们的孩子,我和你的。”任何人别想霸占。
  “过两天寒假,我派人接他们过来。”他妥协了,孩子早来晚来都是来,只要她高兴,提前无妨。
  话已至此,荣嫣点点头,表示了赞同,看样子这儿不是国内,她以为的“一觉”,竟直接睡到了国外来。
  这算什么?
  家长会没开成,直接变成婚前旅行?
  她正觉着目前气氛算比较平和,忽地,他又开始做让她心脏不舒服的事,“先别这样好吗。我不太舒服,不要了。”
  “是不舒服还是不敢?”他有些生气,抬眸狠狠盯着她,“任何人怕我,唯你不能。”
  在他的注视下,荣嫣心一紧,怔怔望着他,不知在思考什么。
  季宴川俯身吻她脸颊:“难道你一点不舒服?”
  荣嫣脸一红。
  他用气音覆盖她听觉,“一开始忍耐,后面会舒服,对吗。”
  她摇头,眸光慌慌着。
  他直接用行动告诉她,她有多会撒谎……
  一个小时后,荣嫣像干渴的鱼一样被从床上捞起来,那时天色因为阴雨而突然昏暗,室内灰蒙蒙地,唯有相拥在一起的两个影子清晰。
  浴缸面朝大海,有着绝美的景色。
  暴雨来袭,海浪升腾,像一股神秘的力量扑向两人,他突然又情不自已,强来了一次。
  荣嫣在浑浑噩噩中承受。
  到了这座房子的第四天才真正开始下了楼。
  不过很奇怪,女管家留了辞职信在桌上,而客厅的门竟然还是对方离开时的模样,大肆敞开着,一双待客的女士拖鞋被使用过,正安放在鞋柜内。
  荣嫣扫着这一双鞋子的码数,心里咕哝,欧洲女人也有36的脚吗?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37322408灌溉的营养液,么么!


第74章 
  这双36码鞋的主人可能是这栋房子的新管家。
  隔三差五进来收拾屋子和煮简单食材以外,业务能力与上一位比简直云泥之别。
  荣嫣在被对方当兔子一样喂了三天后实在忍受不了,自己挎着篮子到村落中去寻找食物。
  英国的天气果然如传闻中的If it's not raining,it's already raining——不雨则已,一雨倾盆。
  荣嫣被堵在一座橙顶白墙的漂亮房子檐下,手上篮子里装了一只猪筒骨。
  刚才她找遍小村发现一共只有九座房子,也不是每座都住了人,或者住了人她没看见吧,这半岛给人的感觉像是远离尘世的世外桃源,只可惜这桃源不似陶渊明的山水相间,和风细雨,山花烂漫。
  放眼望去满是冬日萧条的冷灰色。
  风景在大雨倾盆中氤氲地仿佛身处在一部朔风凛凛的电影大片中。
  不得不说,荣嫣喜欢这景,独自站在屋檐下,虽然身体冻地发抖,但想着呆会回去给季宴洲做一顿筒骨萝卜汤,心里就异常满足。
  这两天他消耗巨大,每当亲眼看着他亿万子孙被下水道冲走,荣嫣心里都在计算,他得补多少营养才补回来啊。
  可恶的是他们被新管家连续喂了三天的兔子草,偶尔开顿荤也只是加了点鱼肉,荣嫣一个女的都受不了这清汤寡水何况一个日日夜夜消耗的男人呢?
  她自寻出路,终于在一个家庭小酒馆中买了一根新鲜猪筒骨,还有一颗超大白萝卜。
  此时抬手腕看看时间,下午三点半,回去煲两个小时刚好五点半吃晚餐。
  只是这雨,恐怕要将这岛下坍塌了才罢休。
  寒风刺骨,荣嫣越来越冷了,这时身后的门突然一开,她尚未看清女主人长什么样子,对方便咕哝了一句英语,让她等着。
  她哎了一声,莫名望着对方进了里屋,接着,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件厚实披肩,并笑望着问:“或许,荣秘书可以先进来坐坐?”
  荣嫣抬头看门牌号,写着Zhan,类似中国某宅,她眼神不可思议看对方,手指一指上头,“詹总住这儿?”
  “不能吗?”
  这栋房子的主人正是詹天晴,荣嫣还不知道的是上任管家走后一直帮他们打扫和做饭的所谓新管家也是詹天晴。
  因为大暴雨的关系,半岛与外界联络不便,新管家迟迟未来,詹天晴身为季宴川多年的助理,这等小事自然亲自上阵。
  那时没有荣嫣的时候,季宴川睡觉用的床品都是她亲自挑选。
  这回也一样,他们四个房间所有的床品都来自500针的埃及棉,躺在其中柔软的令人不想起。
  不过好像以后没机会了。
  詹天晴视线瞥了眼荣嫣腕上挎地篮子,眼尾一挑,语气极尽嘲讽:“荣秘书还真温婉居家呢。”
  “那当然。”荣嫣冷漠扫对方一眼:“詹总在这儿度假?”
  对方穿着一件墨绿色晨袍,屋里大约暖气蒸腾,所以□□尽露,这媚态似曾相识,当时在某个会所詹天晴一摔自己脸上厚重的眼镜,仿佛施了一个变身的魔法,从保守古板变地热辣奔放就在一瞬之间。
  她后来向季维林讨教过,为什么同一个人在私下和工作两个场合形象与性格如此南辕北辙呢?
  季维林当时不甚在意,荣嫣实在忍不住就把詹天晴在会所变身发生的肢体动作讲述给他听,季维林听完思考一会儿后告诉她,詹天晴可能是个双性恋。
  吓地荣嫣当时猛灌冷水,直摇头说不可能。
  季维林不能肯定,说没见过本人,不过除了双性恋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对你有性幻想。
  荣嫣更无语,对一个女同事有性幻想不就是双性恋吗?
  季维林骂她傻,直接飚难听话,说没听过3。P,双。飞,一王二后?
  荣嫣当时脑子活泛全怪这些词简单粗暴,字面就可解,何况他前面一开始就加了3。P,后面两个词义不难想象。
  那晚回家后荣嫣直接把季维林拉黑,觉得这小孩懂得多自然也玩得多,没妈妈在身边管的坏东西,她气地转身就在季宴洲面前告了他一状,季维林后果是怎样她没具体打听,不过肯定很惨,谁让他竟然说什么带她去俱乐部见识见识的,士可杀不可辱,荣嫣已被他口中詹天晴对自己的幻想形容的够倒胃口了,还想着带她见识让她吐个更凶,该罚!
  不过季宴洲也因此知道了詹天晴带她看过“马戏团”的事。
  那时他们还没有在一起,季宴洲间接表达了醋意,她事后才明白,他把她叫去办公室高深莫测谈着人事变动什么的,暗示她职场站错队等同“殉职”,他哪是什么指点职场浮沉,分明是威胁她以后不准跟詹天晴玩到一起啊!
  他做事迂回,懂得人一点即通,笨地直接淘汰。
  还好荣嫣顺利通过,从那时便和詹天晴有意疏远。
  她因此对詹天晴观感一直不好,就好比季倚然塞女孩子进房那事,詹天晴怎么插手进来的呢?
  她激怒季宴洲有什么好处,明知道他对男女关系一向清高谨慎?
  难道就为了被带薪休假,到这冬雨严酷的英国来度个假?
  还是季宴洲“借刀杀人”,架空了詹天晴这个异己?
  不管哪种可能,詹天晴和季宴洲都是不对付的,和季宴洲不对付自然就和荣嫣不对付,此时异国他乡碰到,荣嫣只觉得不舒服,两家住这么近,万一发生点摩擦还真不好处理。
  她表情淡淡地,詹天晴似感受到了,将披肩收回,随便应付些真巧之类,便要关门的架势。
  荣嫣倒不怕对方关门,她反正不会去一个性有问题的女人家去坐,只是对方盯着她篮子里的猪筒骨一瞬不瞬,还扬起意味深长的坏笑表情,让荣嫣大为不解。
  “怎么,詹总看上我这条筒骨了?”
  “不是,你是要拿回去烧?”对方笑。
  “不烧难道供着?”荣嫣皱眉。
  得到肯定答案,詹天晴讽笑出声:“那祝你好运。”
  荣嫣不悦,这阴阳怪气的样子,有话不能直说?
  然而她的威尚未发出,随风倾斜的暴雨便打地她无处可逃,雨鞋里都灌进了水,这是季宴洲的鞋子因而很大,她一路走来像偷穿大人鞋子的小孩子,一脚一滑,在草地上溜行,还觉得乐趣横生,这会儿却有苦难言,容量越大代表着进水量越大,她愁眉苦脸,当然叫她进詹天晴的宅子也不可能,准备立即离开。
  不知怎么地,可能路滑,她刚从台阶踏第一步时,背后猛地被一个力量推地趔趄,眼看着往草地上栽去,她已经准备闭上眼,两三秒后,却跌进一个温热的胸膛,对方胸肌坚实,手感棒极,被她摸了个正着,惊叫着忽然被来人手掌按住后脑勺,脸和声音全部埋进他的心脏处。
  “是我。”
  好一个是我。
  暴雨倾盆的世界里,他音质低沉,又比在床上时温柔,荣嫣即刻沦陷,腻在他怀里用得意的余光瞥詹天晴。
  只见詹天晴一开始得意的嘴角即刻换了样子,谨慎无比地称呼了一声季先生。
  季先生与她对视了几秒,这几秒荣嫣因为角度而无法看见他目光,但詹天晴的脸色直接由粉转白被她瞧见了,心笑,即使将离职,季先生的权威依然不容挑战。
  她安心地搂住他后颈,这个动作无需她直言,男人立即拦腰抱起她,在雨中转了半圈,背对着那座讨厌的房子,荣嫣才对视进他眼睛里,漆黑深邃的一双眸,专注只瞧着她,仿佛在瞧着他的全世界,荣嫣笑了,又抬眸望发现两人头顶一把巨大的蓝色伞,将如注的雨线挡在外头。
  “这是我助理,以后有事让他做。”他向她介绍。
  荣嫣睨着伞边缘下站着的高大沉默的年轻男人,不好意思地一脸红:“你好。请往里面多站一些。”
  那男人一点不似传统西装革履的助理,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衣物,裤脚和手口都比较宽松,这天冷,他穿地也单薄,只有外套里面的高领衫堪堪遮到下颚处,将脖子笼罩的严实,一张脸瘦长,高鼻大眼,然而那眼睛一点不生动,像英国的严冬,黑地令人发憷。
  “你好……”对方打招呼。
  然而话音落后荣嫣就皱眉。
  “他叫贾斯汀,声带受过伤,以后沟通有点麻烦,他会用纸写给你看。”
  “没关系。”荣嫣表示不介意,她眸始终不抬盯着新助理看,忽而感觉头顶一道阴沉沉的视线落下来,立即回光返照一样地收回视线,往上笑嘻嘻地瞧他。
  只见男人果然生气了,对她讨好的眸光视而不见。
  荣嫣发现自从来英国后这家伙占有欲可怕,就连晚上睡觉都得顶在她身体里,她觉地好害羞,她一直就是很怂的女人,季宴洲也一直很照顾她,可来英国后他感情直白,不懂委婉为何物,说要就要,如果她说累了必定换来一阵疾风暴雨,所以荣嫣发现了女人的三宝一哭二闹三上吊在来英国后的季宴洲眼里失灵了,他还戳破她,说她明明很喜欢……
  所以他就不懂女人口是心非是天性这个道理,害地荣嫣想起来就羞恼。
  这时他又展现占有欲,她表面觉着恼,可心里真的被他看透,她喜欢死了,于是,随意地晃动起双脚增加横抱的难度,暗罚他。
  她正旁若无人玩得欢,忽然,鞋底泥点啪嗒啪嗒两声甩去了什么地方,只觉得抱着自己的那副身体猛地一僵,似乎就连身后的詹天晴和撑伞的贾斯汀都瞧到了这一幕——她把鞋上泥点甩到了他脸上。
  詹天晴没看到污点甩上去,但有注意到荣嫣乱踢的腿,她雨鞋底泥泞,这么做的后果可想而知的要污染他。
  她觉得荣嫣死定了!
  而贾斯汀也如临大敌,握伞柄的手关节纷纷咯吱作响,为可能发生的战斗做准备。
  这两人都知道以季宴川身份存在的男人是多么憎恨自己被污染,他曾经半醉半醒中因此误伤一个女人的脾肺,对方后半生都残了,只因在他唇上吻了一口。
  此刻,这男人脸上表情僵硬,瞳孔也不正常放大,瞪着虚空中的一点,仿佛受到重创。
  而这重创后的步骤必是杀人复仇……
  “对不起昂,不生气,不生气,”荣嫣突然捧着他脸揉来揉去,“小洲洲别生气,我给你擦掉,好了,这样子就干净了,再亲一口行吗?”
  她揉到后来自己也大笑,又往他肩上拍了一掌:“快回家啦,我汤还要煲上!”
  于是詹天晴不可思议地瞟到那个男人僵硬的背脊逐渐恢复,而后抱着荣嫣于大雨中快步离去,渐渐消失不见,她怀疑自己看错了。
  这还是她伺候了快十年的季宴川吗?
  ……
  回到家,荣嫣立即换鞋子换衣服,转到厨房,技术纯熟的一顿操作。
  先将猪筒骨去血水,在放煲汤锅里煲两个小时,她看手表,两个小时后都快六点了,希望季宴洲不会觉得饿。
  正忙着呢,忽然觉着背后有一道冰冷的视线,她吓地一转身,看清来人,松一口气,“贾斯汀?”
  贾斯汀眉头深深皱起,不赞同地摇头。
  “哈?”荣嫣为难笑,“那个,你说什么?”
  大概天气太过恶劣,要派一名精英管家实在有点为难,所以,对方才派了一个不会说话,也不怎么周全,只喜欢冷着一张脸更像一个保镖一样的人物过来。
  荣嫣艰难地和对方沟通着,并抬手示意他口袋上的笔,让他写。接着才想到,对方只是声带受损并不是聋子,只好善意大笑着说,“你用笔吧,没关系。”
  于是贾斯汀拿出纸笔,写了一排字给她。
  “不要做筒骨汤?”荣嫣念出来后,眼睛一瞪,不可思议盯着对方。
  贾斯汀没有撤退的表现,固执回视。
  荣嫣叉腰摆出女主人的威风:“那啥,因为上任的原因我快一周没吃肉了,我是中国人,无肉不欢,已经在锅里煮着了,或许你有什么宗教习惯,但你可以吃沙拉,我最近可会做沙拉了,你尽情吃个够。汤随你喝不喝。”
  贾斯汀闻言眉头拧地更深。
  她不管不顾,将他往外赶:“玄关那是你的行李吧,赶紧放屋里去吧,今晚让你瞧瞧我的手艺!”
  贾斯汀将她握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迅速避开,他仿佛大姑娘受到了调戏,避荣嫣不及,眼神又惊又恐,并下意识抬头往楼上看了一眼。
  那方栏杆上的确有一道人影,在他往上看时,冷漠又威势地走开。
  贾斯汀受到了无形警告,低头,深深吞咽喉结。
  荣嫣再凑上来时,他赶紧往后站,一面是怕了那个人的占有欲,一面是这个女人真的太甜腻,贾斯汀吃不消,放弃挣扎地望了眼汤锅,转身郁闷地拿行李走了。
  荣嫣取得了胜利。
  她见人家实在抵制筒骨汤,就为了对方做了三份沙拉,还有一份烤鱼,这是三十六码鞋的女管家最擅长的菜色,荣嫣吃了几天脖子都快吃细了,季宴洲却仍津津有味的样子。
  今晚此刻,汤好了,她献宝似地用白瓷碗分装着,摆在他面前。
  “贾斯汀,这是你的鱼。”并热情地招待了贾斯汀,然后脸庞转回来,眨眼望着自己男人,企图得到他的夸奖。
  只见他换了一身干净衣物,身材挺拔的人坐姿也足够优雅漂亮,腰挺着,肩放开,两胳膊平行搁在桌上,汤碗正飘着油花与肉糜在他两手间冒热气。
  他表情实在算不上好看,剑眉拧着,眸光也紧紧往桌面上的碗里觑着,似乎很怕的样子。
  “给个面子吧,真的很好喝!”荣嫣觉地受打击了,“虽然手艺不能和你比,但你还没喝你就这样子!”
  季宴川感觉自己额间的太阳穴跳了跳,“你吃过他……我做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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