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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请拿走您的厚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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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湖疗养中心在市区往东车程一个小时的郊区。
  荣嫣对这里的第一印象就是闭塞。
  马路上空旷,连电线杆都少见,大面积闲置的土地。
  疗养院在一座半岛之上,除了闭塞,外表看上去仿佛是一家高端会所。
  “请问你有预约吗?”穿着白色医护服的男人在门口小房子里问她。
  荣嫣早有准备,报出自己身份证和预约手机号,不一会儿顺利进入。
  张迪住在三楼东边308室,阳光好,而西面的病房价格显然低廉,阴沉沉散发着病菌的气息。
  荣嫣握紧了手中的风琴包,仿佛这样可以找回一丝正常环境的气息。
  “精神病院都这样子的,你头一次来还算表现合格,大部分访者会问东问西,最常见的问题就是真有这么多精神病吗?”给她引路的护士大姐一边走一边笑,“你们在外面当然看不到,国内任何一家三甲医院精神科进去,都是不够住的睡走廊的一大堆,我们这儿算专业的,条件很好。”
  对方话音落,荣嫣站在一间条件很好的朝东房间门前。
  房间不小,大概三十平方,一张大床,白色的窗帘,窗口边一张书桌,一只柜子,里面一个门是卫生间和浴室的位置。
  待客的沙发摆在书桌旁边。
  此时,一对老夫妻正在交流,手里拿的应该是病例。
  荣嫣在开着的门板上敲了两声。
  “荣秘书!”埋首在书桌前阅读的素颜女孩先看见了她。
  “张迪……”荣嫣一时心酸。
  “你来看我了!”张迪穿着白色外袍,像一只纯洁的蝴蝶飞扑过来,她脸上笑容真心实意。
  “你好吗。”荣嫣与她握手。
  张迪笑着顺势拉她进房间。
  荣嫣对着站起来的那一对老夫妻,点头问好。
  两人并不领情,“你来干什么!”
  看来张迪在二人面前提起她的次数并不少,荣嫣感慨点头,淡然道,“叔叔阿姨放心,我不会刺激到她。今天是以朋友身份来探望。”
  “你不是季宴洲的秘书吗?他性。侵我女儿……”
  那老妇话没完,荣嫣利索打断,“欢迎二老提告。”她眸光刚硬,身正不怕影子斜。
  “行,你们就吃准了时过境迁,我们没有证据……”张迪妈妈说着哭起来。
  张迪父亲沉沉叹息一声,率先出去了。
  这一对老夫妻本是可怜人,荣嫣却同情不起来,因为任何悲悯之心得在不得伤害她所爱之人的前提下产生,他们先伤害了季宴洲,她便无法同情。
  “我还是这句话,您可以提告。”
  “妈妈,我和荣秘书聊一会儿。”张迪一点不像精神病患者,表情由开心变地落寞,“我不希望你们吵架。妈妈你保重身体。”
  “女儿乖。妈妈不会让外人欺负你的,我们一定会告。”那妇人说着狠瞥荣嫣一眼,带门离去。
  张迪把荣嫣拉到床边坐下。
  两人目光相对。
  张迪脸上没有化妆,荣嫣在阳光下看到她鼻梁上的小雀斑,生动调皮,只是这女孩终究与往日不同了。
  她目光空洞,即使带着笑,也让荣嫣看地有点发凉的感觉。
  “我给你挑了一件裙子,鹅黄色抹胸款,特别好看。”荣嫣说。
  张迪看了眼沙发上白色纸袋,笑着,“我看到了。谢谢你。”
  “你最近怎么样?”荣嫣问。
  “每天都吃药,夜里会做梦,有时候分不清现实,昨晚他好像还来看过我。说我药吃太多,嘴巴里不香了。”
  “张迪……”荣嫣心痛。季宴洲不可能来过。
  “你也不相信我吗?”张迪握着她手苦苦哀求道,“可真的发生过啊。在欧洲城堡酒店里,他亲我,爱抚我,说想念我,而且他那方面真的好厉害的,有一次我们房门没关好,被清洁工偷看到,她站在门口看了好久的,事后还跟我说,真的很羡慕我。”
  她说的有头有尾,甚至还有人证。
  荣嫣想象出那个画面,她自己变成那个清洁工,在房门微敞的缝隙中,看二人翻云覆雨。
  画面很冲击,如果对象真是季宴洲的话,的确令人羡慕。
  “他喜欢用左手摸我脸颊,不停歇,好像要把我脸皮摸化掉。”张迪的表情痴心迷醉。
  “那个他到底是谁?”荣嫣谨慎提醒她。因为她一直沉浸在“他”里。
  “季总啊。”张迪笑。
  荣嫣淡淡失望,“如果是他,那个给你作证的女清洁工为什么没有出现?”
  媒体们甚至去了欧洲,调查那间酒店的监控和服务人员,结果一无所获。
  疑罪从无。所以他们只能写一些捕风捉影的东西博博头条,真相是什么,无从考据。
  “我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不愿作证。”张迪哭起来,“可真的有发生,一定要相信我,他喜欢用左手打我……”
  “他打你?”荣嫣更觉得无稽之谈。
  “对,他左手卡住我的脖子,窒息中到达天堂……”她表情越来越夸张。
  荣嫣不适,她皱眉从包里拿出一本书,交给对方,“这本书是我之前一个患抑郁症的同学,康复之后所写的故事。我相信你也可以,正确认识自己,也认识别人。”
  张迪迷惘接过书,“你要走了?”
  “我下周继续来看你,可以吗?”荣嫣问。
  “当然可以!”张迪十分高兴,她眼角甚至还挂着泪。
  荣嫣五味杂陈失笑,“好的。”
  从病房出来,一路经过好几个状态匪夷所思的患者身边,有一个甚至打晕护士,穿上护士服大摇大摆,闹地鸡飞狗跳……
  直至出了大房子,在外面充满阳光的花园里站着,荣嫣心头的压抑感才减轻了一些。
  张迪的父母在外面等着她。
  荣嫣不卑不亢走过去。
  “告诉姓季的,我们绝对要为女儿讨回公道!”张母对她横眉怒对。
  荣嫣点点头,还是那话,“欢迎有切实证据来告。”
  说完,转身离去。
  中午回到家,荣母问她干什么去了,荣嫣把张迪患病的事情稍微提了下。
  荣母不住皱眉,“这太可惜了!”
  “是的。”荣嫣点头。
  “她父母得多伤心,辛苦培养的名校高材生,突然之间患精神分裂,换谁家都接受不了啊。”
  “不是突然,他家有遗传史,亲姑姑就是精神分裂症,还上过新闻,也是医大高材生出身。”荣嫣精疲力竭坐到沙发上,“我老板之所以不追究,是心存善意,毕竟这一家人已经风雨飘摇。可这样,别人反而以为你害怕,你心虚,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我看你领导人不错,不会做那种事的。”荣母安慰她,“别想了,吃午饭。”
  “嗯。”荣嫣点头。
  荣母到厨房去端菜,为了方便她,直接端到茶几上来吃。
  荣嫣一步不需要挪,心里满足的同时又为张迪母亲感到一丝心酸,为母则刚,做母亲的谁不护孩子呢?
  “小树,你又用左手拿筷子,不能试着用右手?”荣母叫来两个孩子吃饭,看荣小树又用左手拿筷子,忍不住讲了他两句。
  荣小树改不过来,我行我素。
  荣嫣看着儿子失笑,“妈,他生来就是左撇子,怎么改的过来。”
  这句话后,她笑容忽然凝固。
  他喜欢用左手摸我脸颊……
  他喜欢用左手打我……
  他左手卡住我的脖子……
  能和我说说季宴川是什么样的人吗……
  左撇子。
  嗯……小树也是左撇子……
  “荣嫣!荣嫣?”母亲剧烈的晃着她肩膀。
  “……”荣嫣自长久的凝滞中清醒,她眼睛里布满血丝,勉强笑出一声,“没事……”
  其实内心天崩地裂,难道是季宴川吗?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催进度,一切都在往前推进。
  感谢20640427灌溉营养液,么!


第52章 
  冬日下午阳光很快西斜,东湖上的风将半岛吹拂地更加寒凉。
  “怎么又是你?”
  来人穿着一件深咖色长大衣,腰间束着一条腰带,扎地那小腰纤细,一只手可握的羸弱感,脚上是一双高跟长筒靴,那小腿比例修长,靴子罩到膝盖以下腿肚,与大衣摆完美相交,身材实在令人印象深刻。
  门岗男医护的眼睛又从脚移到她脸上,心里又惊艳一把,盯着她那张红唇波动。
  “不好意思,早上来时我丢了一个东西,很重要所以想来找找。”荣嫣说着从风琴包里抽出一条中华烟,“帮个忙吧大哥。”
  烟一上,大哥一叫,那男的立即发软,“好,进去找找赶快出来啊。”
  “谢谢。”荣嫣微笑致谢。
  楼上,张迪的父母外出,房间里只有张迪一个人。
  她穿着袜子坐在床上,双手扣着脚腕,一下下搬动自己身体,嘴里自言自语着……
  荣嫣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发现对方语言很混乱,什么他的确配得上我,吻我的时候我嘴里都是樱桃味,他左手拉我睡裤……等等详尽却又十分古怪的话。
  如果他们真的发生关系,张迪又爱慕他,那种情况下应该是情思迷乱,而不会一直记得他用哪只手碰了她。
  张迪为什么一直强调左手?
  好像在刻意告诉外人对方是个左撇子。
  可众所周知季宴洲不是左撇子,他曾经钓鱼伤过右手,左手完全无法使用,连吃菜都是荣嫣替他切好装进勺子里,他才能稍稍用左手别扭送进口中。
  那种不熟练的姿态根本不是张迪口中能灵活解掉她衣扣,甚至内衣扣的左撇子形象。
  如果张迪如她父母所说的没有疯,那只有一个可能,和张迪发生关系的男人是和季宴洲长着一模一样脸的季宴川。
  但是在医院给出明确诊断情况下,张迪明显是精神出现问题,并体现在妄想症状上,所以,一切都是她的幻想,包括反复强调的左手?
  ……这又太巧合了。
  荣嫣百思不得其解,她眉头紧拧着在走廊偷偷观察了一个小时,无果后返回家。
  周一上班季宴洲严肃问她,“你是不是去看张迪了?”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必须知道她状态,在以后有任何人谈起时给予最直接的反击。”她态度固执。
  季宴洲显然不赞同她做法,剑眉一直拧着。
  荣嫣反正不可能参考他意见,看张迪属于私人事务,他管不着。
  于是,这一周下班的时间一到,她不再往孩子们学校赶,而是交给保姆,自己第一时间就往东湖冲。
  看门的保安已然熟悉了她,甚至和她在门岗公然调笑。
  荣嫣虽然对男人态度一直是高高在上的,不过这男的对她出入方便至关重要,所以被调戏也只有忍着。
  这次她再次带来一条烟,在对方荣小姐你太客气的装模作样推拒中塞给对方。
  “大哥,最近除了我还有其他人来看308的病人吗?”
  “有,刚才就进去一个。不过包地严严实实,可能长得很丑吧。”大哥说着狂笑起来,并对着荣嫣的脸吹了一口烟。
  荣嫣笑容淡定,“谢了,我先进去看看。”
  说完立马走人。
  到了院子里头,终于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她对烟味敏感,家里没有人抽烟,工作上季宴洲更加不会当她面抽烟,久而久之,闻一点烟味就不适地想吐。
  这会儿她管不上身体不适,迅速拎着包上楼,那位包地严严实实的访客是位一身黑的高大男人,正坐在张迪的床上跟她说着话。
  张迪不住点头,眼神空洞的重复男人嘴里的话,“是的,他是左撇子,在我身上留下左手的痕迹……”
  “你是谁?”荣嫣大怒。
  那男人扭头看到是她,忽地推开窗户就跳窗而逃。
  “啊——”张迪惊叫。
  荣嫣冲到窗户边,目之所及并不是三楼之下,而是一个阳台,这阳台是东边所有房间公用的阳台,栏杆比较高,男人身手矫健,翻过栏杆跳到水杉树上,抱着树一滑而下,接着迅速溜到湖边码头,那边有一艘小船,男人上了船。
  这一系列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荣嫣看地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后立即对冲进来的护士说报警,有人闯进来。
  “什么人闯进来?”护士很警戒的盯着她。
  荣嫣后知后觉,这是精神病院对报警这个词非常警觉,她赶紧改口,“有一个跳窗而逃的男人,不知道要对你们的病人做什么,大门不走从湖边小船上逃走了!”
  护士脸色一变,“我马上找保安。”
  晚上七点,天际浓郁的黑着。
  半岛上灯火通明,湖风冷冽。
  那艘小船是一艘游湖上常见的脚踏船,四人座,得用很大力气笨拙地踩踏方能前进。
  湖上漆黑一片,那人带船仿佛凭空消失。
  手电的强光搜寻达半小时后一无所获。
  于是荣嫣成了众矢之的。
  这事惊动了张迪父母,他们连夜从家中赶来,见到她又气又怒。
  一开始张迪患病,他们始终坚信自己名校毕业的女儿不会得精神疾病,一段时间过后,张迪的症状越发明显,他们抵赖不掉,但女儿口口声声详尽描述被侵。犯的过程,又不似谎言,所以即使是有精神病但被侵。犯过且因为侵。犯而发病,在他们心中是铁一般的事实。
  季宴洲一方已是财大气粗,扼杀一切他们可以伸冤的渠道,这会儿他秘书还不依不饶,三番两次前来打扰,今晚还惹出这么一通乱子,两位老人都怒火滔天。
  “我看要把你抓起来才是!”没医护人员拉着,荣嫣已经被打死。
  老人身边还站着闻讯而来的张迪的几个堂哥。个个怒目相对。
  荣嫣表情镇定,气度决定气场,即使势单力薄也仿佛万夫当关。
  “各位有骂人的功夫为什么不细看监控?是不是有人从你们女儿窗户中跳下来并且鬼鬼祟祟划船离开?这个人想干什么?为什么用假。身。份证?他为什么对张迪反复灌输左手这个细节?他亲身在现场,还是拿你们女儿当乐趣对象,玩。弄她?”
  “你是说那个人一直对张迪灌输被侵。犯的场景吗?”张迪的一位堂哥暴怒,“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这需要清查张迪之前的朋友圈。她有没有仇人,或者,哪些人有单纯的恶趣味喜欢欺负这家医院的患者,因为依对方逃走时的熟练程度来看,他对这家医院了如指掌。”
  穿白大褂的院长大人一听荣嫣这话,直接暴躁了,“荣小姐,你这是指责我们医院管理不善?”
  “难道不是?”荣嫣生气,“根据监控那个人至少来过医院七次,这七次,他给张迪灌输的东西,给她的病情造成极大负面影响。叔叔阿姨,你们自己想想呢,出现左手这个细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两位老人已经面无血色,半晌,由张迪爸爸嗫嚅道,“是住进医院后……”
  荣嫣心里咯噔一声,果然……
  她不再发声。
  张迪家人要求医院立即赔偿,要求立即转院,其他围观的患者家属也群情激愤。
  而她脑海中只有一个结论摆在其中:
  她方才转移目标了,说黑衣人是单纯恶作剧喜欢欺负这家医院的患者。
  实际上她所猜测的是,黑衣人针对季宴洲而来。
  张迪只是被当枪使,被灌输左手这个细节是针对季宴川的,而季宴川六年前自杀身亡,六年后再有人提起他身份特征,并且掺和在一件对季宴洲极为不利的舆论热点事件中,是火上浇油的同时,明确对季宴洲发出的警告,而这个警告具体内容,显然是和季宴川有关……
  难得这就是当初季宴洲不肯与孩子们相认的原因——季宴川的仇家无差别攻击与他相关的一切人?
  ……
  “……唉,坏人说左手她就相信左手,她的话已经没有真实性可言,我们会相信诊断书,正视她的病情。抱歉,这段时间给你们造成困扰了。”
  荣嫣离开前,张迪的父亲对她说抱歉。
  这算这段时间她来回往东湖奔波的唯一收获。
  荣嫣告诉二老,公司随时欢迎张迪回来工作,也相信她可以控制病情,做回以前那个开心单纯的小女孩。
  两位老人与夜风中潸然泪下。
  荣嫣告别他们,迅速上车离开。夜色在空旷的田野上弥漫,她开到快出湖区的岔路口上停下,抽纸巾,擦眼泪。
  “唉……”她明明满头包,却为别人的病情不住落泪,“会好的……”
  她对着后视镜一笑,勉励自己。
  就在此时,手机忽地响起。
  是季宴洲。
  “季总……”自打。黑衣人出现,荣嫣就一直为他揪心,此时讲话声音担忧又沙哑。
  “怎么了?”他温柔发声。
  荣嫣低头,掌心在方向盘紧扣,“你一定要好好的。”
  他轻声一笑,“怎么突然伤感?”
  “不是伤感,是有感而发。”荣嫣克制着道,“张迪的事情不简单,有不明势力对您暗下杀手,只不过我们处理的及时,没有造成致命后果。您一定要小心,孩子们已经没有爸爸,不能再没有伯父。”
  他像一座山挡住所有风波,孩子们安全成长,还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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