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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年往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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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朱卉卉受不了,她马上跳起来说:“我就是这样的人了,你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吧,我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要学她不懂装懂,她看不起人又装老实,科长,俗话说,远亲不如紧邻,我们毕竟都是北海人,你怎么帮外地人不帮我?如果你觉得我做不了这份工作,你可以放我到车间,你看着办吧!”。
  接下来,越说越复杂,愤愤不平地一通解释,从分析每一个细节开始,说着说着,竟然把我说成主犯了,她说造成这样的错误,完全是我影响她的情绪又影响了她的工作,最后说有她没我有我没她,说完了,就怒气冲冲地拿起包包就自顾自下班了。
  我一直以来很想好好和同事好好相处,可没有想到搞成这样。
  工作上不开心,让我更觉得孤单。
  那一天,心身疲惫地回到宿舍,我觉得自己之所以被人欺负,就是因为还没有找到一个靠山,如果我也有一个家在这里,我就不会被人欺负了,于是,下决心:我要好好地谈一场恋爱,要找一个男朋友了。
  可是,找谁呢?这么多人,我该考虑谁?我决定出一条智商题,分别给和我联系的人寄出去,考考他们,看他们怎么回答,根据回答的内容,再做决定。出什么题目呢?想想再说。
  第二天,我竟然听说科长为了平衡关系,化解矛盾,反而打算把我发放到车间去了。我暗想看来找男朋友的事情真是迫在眉睫了。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没多久,又不见说了。我猜测应该是某位高人在暗中帮助我吧?
  当我准备做挣扎状态的时候,黄初生来北海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一章选择

  那时候,我查了一下资料,出了一道题目,给和我来往的人寄出去,题目是:中国、日本、俄罗斯的武士比武,俄罗斯武士第一个出场,只见他剑一挥,就把裁判放出的苍蝇拦腰砍为两段,裁判亮分:八十分,后面每一个人出场做的都是同样的动作,可分数都不相同,日本武士得分九十分,中国武士得分是一百分。让他们猜测,为什么相同的动作,裁判给的分数却不相同?看他们怎么回答?
  刚好把信寄完,黄初生就来北海了。
  黄初生说是来北海出差,他是在南宁工作。
  他在的单位,是区级单位,单位要求他到广西各地去搞调查。这样一来,我们班每个同学,他都见到了。他向我互通了同学们的消息。
  可是,他的到来,不仅没有让我看到希望,反而把我心里的事情搅得一团糟。
  可能,黄初生还是记得我以前说过的话,还记得实现他的诺言,可是,我们不在同一地方工作,这个问题就有点复杂了,我觉得我们已经是不可能,可他还是雄心勃勃,每到星期六晚上八点就从南宁搭车准时到来。每次,当他到来,就有很多人来访,有的人来到门口,站了一会犹豫了一下,又调转方向走了,吓得我和小黎脸色发白,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些事情。
  有时候,于勇来了,大家坐在一起聊天,一到八点,黄初生就搭车来了,我就会说:“好了,你们要走要留。请便,我要陪我同学出去吃饭了。”把他们留在那里,让小黎陪着他们,或者让他们回去,就陪着黄初生出去了。第二天,于勇打电话来问我是不是和我同学约会了?
  我和他是约会吗?整个过程也不像,我陪着黄初生去看电影。聊一些班里同学的近况。黄初生跟我在一起很高兴。我们有单车却不骑车,推着一辆单车走很远的路,黄初生让我拿着他的外套。伸出一只手示意我挎他的手,被我笑着挡开拒绝了。街上的路灯把树枝的影子斑斑驳驳地筛落到我们的身上,有时候又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我发现黄初生有一次来,对我并不是像以前那样那么炽热了。他神态严肃地问我,听说你们在龙州实习的时候。姜惠惠差点被抓了?不知道他听谁说了什么,听他的意思他好像是误会了我什么。我说:“没有,本来没有什么事,她自己去乱说。让人家怀疑她,人家才想到她有问题,想抓她。我们都为她说好话了。”。
  他听了松了一口气,说:“原来是这样。我怎么听人家说得很复杂?如果真是那样,好可怕啊。”我惊愕,黄初生对我的为人心存怀疑?觉得很悲哀,也不再说什么,再也不觉得他亲切了,顿时,有了心累的感觉,我觉得我们只能是单纯的同学关系,对他这么来来回回的走动也就没什么反应了。
  我们北海的同学吴毅坚一直是跟我友好来往,因为怕我刚来寂寞,也经常拿小说来给我看,最近听说黄初生总是来找我,就有点着急,打电话给我说要跟黄初生公平竞争,要请我喝咖啡,问我倾向于谁?我说我还是选择我的老乡吧,可是对黄初生,我却说我选择吴毅坚。
  在黄初生和吴毅坚两个说公平竞争的时候,小魏又像幽灵一样出现了。小孙来告诉我说,他问小孙我和于勇怎么样了?小孙告诉他说,我看不起于勇,我在北海有一个同学长得很帅经常来玩,说我们来往得很密切。我知道小孙是吃醋,她喜欢小魏,才这么说。小魏又亲自来问我是不是有个同学在北海,在什么单位,要了他的联系,说可能以后有什么事情要找他帮忙,可是,第二天,我同学吴毅坚却打电话问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有人警告他说以后不能来找我了?我说没有做什么啊,他恍然大悟说:“杨小雨,有人看中你了!”。
  ……
  卢伟也在这段时间来过一次,当听说黄初生经常来,就不再来了。
  一个星期后,收到各位的回信,有的人说不知道,让我告诉答案,有的人说是因为裁判对中国人有感情,才判这么高。各种说法。只有陈师长说对,说是砍的技术问题,让他们分数不一样。可是,陈师长告诉我说,他准备复原了,准备回他老家去了,他说他老家是改革开放地区,他要回他老家去,如果我愿意,他要把我带去他老家工作。
  ……
  谁才是我的真命天子呢?爱情、友情、亲情无法分辨。我如在十字路口中徘徊。
  但是,命运这东西似乎上苍早已经安排好,容不得你去分辨,也容不得你去选择。
  ……
  这一天傍晚,晕了一天车几乎瘫痪的我,终于到达了北海市区,换乘上了去单位宿舍的三轮车。冷风,斜阳让我慢慢地恢复意识,慢慢地消除了晕车的滋味,冬天的阳光从码头的吊塔上挥洒过来,汽笛声阵阵,如旅人的叹息,三轮车夫的笑脸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让我从情绪中苏醒过来。
  在经历许多朦胧的感情之后,我最后还是选择了黄朝宇。我觉得黄朝宇才是我的真命天子。尽管他不打算来北海,我也觉得要继续前缘,从一而终,要将感情进行到底。因为我舍不得他,我无法丢弃从前的感情。
  一九八八年春节,我还是选择了去黄朝宇家过年,团聚一个星期。现在已经过完春节,返回单位了。
  也许人生就是这样的怪圈吧。我从起点走到终点,又从终点走向起点。
  海角大道码头的汽笛声,让我已经麻木的神经又慢慢地苏醒,眼泪又开始往下掉。离开了黄朝宇,我的世界马上变得空落落的,神志有点恍惚,灵魂似乎丢失了。
  在我来北海之前,黄朝宇警告我说,他已经在我身上放了蛊毒,解药在他那里,以后不管我是多犟,不管他是怎么样对待我,叫我都不能任性,不能离开他,要对他赤胆忠心,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如果分开,我就会中毒身亡。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也没打算离开他,所以,也不去追究是不是真的。
  看来天上注定的缘份,谁也逃不掉。(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二章激流暗涌

  由于我和黄朝宇和好,我重新选择了他,一场场闹剧都降下帷幕了,所有的角色不管是主角还是配角都退回了原来各自的地方,一切都归于安静,结束了。
  但安静的只是我的内心而已,即将发生的事情却似激流暗涌的江河,平静只是表面。
  在春节前寄出去问问题的信,还有一个人一直没有回信,那就是小覃。他的工作性质让他经常出差乡下,几个月才回来,才看到我的信,而我收到他给我回信已经是春节后了。
  那时候还没有网络,资料也不轻易查得到这些标准的答案,但他也和陈师长一样,很自信地说了一个正确的答案,跟陈师长相比,他还多说了一些东西,小覃和我通信多了,了解并掌握了我的思维,他说看到我这封信,知道我是考他,反正他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他知道这是类似比武招亲的意思。他说他很开心,说他早就知道我们会从一直做普通朋友的关系晋升到不是一般朋友关系的关系,他说他早就有这样的信心,今天终于等到了。
  又说假如别人问起你男朋友是龙州的,你不会嫌弃吗?又说叫我去联系什么单位,看有什么单位接收他调来北海。一整个兴高采烈前言不搭后语的样子。
  我看着这封信,足足发了好几分钟的呆,像看完一个悲伤的连续剧故事大结局一样,片尾那些出人意料之外令人想不到的结局,让你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假如在我没有偏向黄朝宇之前,他能及时收到我的信,我也能及时收到他的信,这段感情也许真的可以能这么发展。可是,为什么他会出差这么久呢?
  还有一件更烦恼的事情是:过年前,当我表示愿意和黄朝宇和好,我们互通了几封信后,伯父写信给我,说让我开结婚登记证明回去结婚登记,又说开证明回去只是做做样子。是做给我们单位的人看。现在还不能登记,要等八年。因为黄朝宇和单位订了五年不得结婚的合同,因为他虚报了三年的年龄。单位规定要25岁才能结婚,这样下来,要正式结婚,得等他八年。这八年的时间里。我们只能单方面地在我单位这边说结婚,他那边只能偷偷地做地下党。不然就影响他的前程,而在这八年里,我是不是只能孤孤单单地在这里渡过呢?还是个未知数。我当时提出想辞职做个体户,可是。都被伯父当作胡闹处理了。
  过完年后,孤单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想这些。总觉得这条路太长,我和他的距离太远。要抵达一个安全的港口真不知道路在何方?又假如,黄朝宇早点告诉我这种情况,要我等他八年,我还会选择黄朝宇吗?真的是有点理还乱的感觉。
  可是,不管怎么样,既然选择了,就要一直走下去,锦年不重来,开弓没有回头箭。
  我给小覃回了一封信,告诉我的选择和决定,也祝福他找到比我更好的女友。
  小覃很快给我回信,说没关系,他去了乡下几个月,确实错过了,这是上天没有给他缘份啊。叫我不要往心里去,这辈子,只要我高兴,他就高兴了,他祝福我们重新和好,他说像我这样子的女子感情就是这样,有情有义,专注,他能理解。
  我总觉得我的回复是对小覃的一个打击,我恢复了恋爱关系,他却失恋了,可他还说他高兴。我也就没心没肺地想象小覃是高兴的。
  冬去春来,北海的冬天终于过去了,其实,北海的冬天是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天气的交替,根本不是单纯的冬天,有寒冷也有炙热,有潮湿的天气,也有秋天的干爽,就像人的感情,时而会有喜怒哀乐各种情绪复杂地交替或混杂在一起一样。我只觉得这一年这一个冬天,我被各种各样的情绪缠绕着,变成了一只包扎得很结实准备吐丝的蚕蛹。
  没多久,我们科有一个老同志生病了,科长调整了工作,让我分担了他的工作,分配给我好多任务,我分管了几个比较重要的科目,都和单位经济利益有密切的关系,特别是那些对内对外的往来帐,这是关系到单位资金运转的大问题,我经常加班加点,经常出差,与有往来的单位核对账务。渐渐地忘记感情上的纠缠和烦恼。
  终于等来了五一。却等来了一个更吓人的消息。
  陈师长给我来信说要来北海看我,要跟我商量转业的事情,还要找我们的领导挑明,要把我调到他的家乡广东深圳去。
  我真是不明白,怎么回事啊?我已经跟他说过我的态度了,我不会跟他去他的家乡,我不会离开北海,我们只能做普通的朋友,可他就是不管人家说什么,老是那么自信、霸气。不会是看不懂字吧?
  我写信给他说,我已经和男朋友和好了,我“五一”不在北海,我要去南宁,叫他千万千万不要来了,千万千万不要再这么想了,不要再有这个念头了。
  本来说五一放假了,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这一下子,只能选择仓惶地逃跑了。
  临走前那天下午,我去医务室开了点晕车药,第二天早上,便坐上了去南宁的班车。
  “南宁到北海,好远好远啊!”这感觉又占据了大脑,晕车的人去哪里都觉得遥远,人在旅途有一种崩溃、无助又无奈的感觉。
  一路上,依靠着想象和黄朝宇见面的情景支撑着自己的疲惫的身心,我在想着黄朝宇一定也是在苦苦地思念着我,他也是出出入入都那么孤单,就像我一样,我自从有男朋友,就不跟别人一起去玩了,天天晚上一个人在宿舍里看书,生怕和别人去玩会和人家日久生情,或者传出什么谣言对自己不利。
  那辆车子如一只气喘的老牛,一上坡到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并激烈地震动,喷出一阵阵难闻的汽油味,让人晕眩。(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三章狐疑

  一路上,车子的音响尽量大声地放着一首又一首悲伤的歌曲,那个售票员看着我一次一次往外呕吐,涕泪交加,她苦笑地同情并叹息道:“造孽啊,没办法啊,人生就是这样了,真是无奈啊!”。
  好在下午四点多钟,终于到达南宁了。
  当换乘的公共汽车七拐八拐地在街上轰鸣乱窜,继续残酷地折腾我的胃,对久别之后重逢的想象更如甘露一样滋润着我枯苦的心田。
  我在车子的玻璃窗映出的影子里打量着憔悴的自己,好像听到另一个声音代替黄朝宇责怪自己:你看你,一下子瘦了这么多,眼睛里都是忧郁。我急急地把目光调移往别处,似逃避一种被窥穿的狼狈和懊恼。
  可是,不管怎么样,现在虽然清苦,以后一定会好起来的,不可能就这样下去的,八年算什么?伯父不是说了吗?他和伯母一直是分居,直到退休才能在一起。为了我们从一而终的爱情,再艰难也要硬着头皮坚强地走下去。
  在下车的时候,我路过一个老年盲人的歌摊子,他在街上卖唱——拉二胡,他的前面放一个盒子,用来承装着人们扔给他的同情,即那些小钱币,他拉的是激越的《二泉影月》,只见他神情激昂,好像思绪千万,偶尔抹一把沧桑的眼泪,百分之百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猜测,这个以拉二胡为生的盲人,他这辈子拉过很多曲子,但现在他只倔强地翻来覆去只拉这一首曲子,也许这一首曲子,最清晰地表达了他的心情。也表达了他人生的斗志以及他对爱情的渴望和理解。
  我想每一个人都会有自己的人生观和爱情观,每一个人都有对爱情的渴望的权利。可见,爱情是无处不有,无孔不入,但爱情也最考验人,需要我们付出艰辛和勇气。
  我一路瞎想着,来到黄朝宇的家。这一次。我从北海来南宁,事先并没有提前跟他打招呼,此刻。他还没有下班回来。
  当和他的家人寒暄之后,我习惯地坐到书桌前,看书休息,也习惯地打开了抽屉。黄朝宇平时是把抽屉锁上的。他告诉我放钥匙的位置,所以。我很熟练地找到钥匙,把抽屉打开,我知道,里面是我们俩的秘密。全是我写的信,黄朝宇说,这是他最宝贵的财富。不管是骂人的,还是埋怨他的。都值得珍藏。他要收集我的信作为以后我们的爱情的见证。
  可是,我发现,里面不仅仅全是我写的信,也有黄朝宇同学的来信,也有黄朝宇正写好还未寄出去的信,不是准备寄给我,是寄给他的同学。
  从抽屉里的一大叠火车票和他写给同学的信上,我知道了,原来……
  原来黄朝宇跟我说工作忙,没有空去看我,可他一休息就去一个地方,从他给同学的那封信看,我知道了他是在发展另一段感情。
  因为晕车,到刚才为止,脑子里还残留着对一路上汽车的轰鸣声的记忆,可在此时,这些轰鸣声的记忆全都退去了,脑子干干净净地只剩下了一片空白,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发出了哀叫声!
  为什么?为什么面对所有的变故,我已经妥协了,什么两地分居、什么八年抗战,我都认了,我对爱情没有什么要求,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专一,可是,连这个要求都要妥协掉才行吗?
  什么也不用说了……
  很晚,黄朝宇才回来,我在隔壁睡觉,听到了他回来的动静,他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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