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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年往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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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我回来到学校,来到二楼二零八号宿舍,吃了闭门羹。我回到宿舍,也是空空如也,明天去实习,看来同学们都去聚会、约会去了。
  我去洗澡洗衣服回来,去几个宿舍看几次,都没有人,独自一人在宿舍坐了很晚,住在二楼二零八号房的陈翠竹来找我,说:“杨小雨,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今天你不在,世界都乱晒龙了。”“乱晒龙”是我们本地话,乱套了的意思。
  我说:“怎么了?”我又告诉她说:“别提了,今天本来想去和朋友告别,后来跟人家吵了一场架,闹了一天。”。
  她说:“小雨,你是不是谈恋爱了?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今天韦一军和李南华两个人来找你几次,卢伟也来找你,黄初生也来找你,他们都找你几次,来你宿舍找不到你,又找到我们那里去,又出外面去找,他们回来了说看见你了,说得有板有眼的”。
  她说:“他们都下结论说你有男朋友了,问我说是不是?我说我真的不知道啊!你确实也没有告诉过我。等不到你,我和梁素丽两个去他们那里吃饭了,刚回来!”
  是吗?我和黄朝宇闹分手的时候在路上哭,我记得好像卢伟迎面走来,但没有跟我打招呼。好像也看到了李南华和韦一军,原来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巧。
  她接着说:“韦一军一晚上都在叹气说‘唉!看来杨小雨都不想和我们交朋友了!’”。我想起来,韦一军给我写过一封信。
  到了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姜惠惠又过来找我,说:“哎呀,杨小雨,你今天去哪里了?今天好多人来找你,找得爆棚了”。
  我说:“是黄初生找我吧?”。
  她说:“黄初生也找,也有几个女生找你,特别是一班那个女生一个下午来回走几次都在叫‘杨小雨!’,大家都说她好讨厌,大家开玩笑问她是不是杨小雨欠你的钱?好像没有杨小雨她就活不下去了”。
  “呵呵,她是习惯和我一起玩……”。
  她说:“你今晚去哪了?”。
  我说:“我天黑之前回来了,一晚上都在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我也不知道你们都上哪去了?”。
  她大吃一惊,说:“早知道你在,我就叫你过来坐坐,今天晚上黄初生一个晚上都在我那里,我们都在说你。”。
  我说:“怪不得我耳朵发热,你们在说我什么了?”。
  她说:“黄初生很失落哦,知道失落是什么吗?”
  我说:“不知道”。
  ……
  原来,在我和黄朝宇闹不开心没回来的这些时间,所有的事情都有交代了,世界上的事情都这么凑巧。

  ☆、第七十八章 踏进传说中的雷区

  第二天,我们踏上去实习的征途了,我们班除了去桂林、钦州等地不同一趟车之外,大部分同坐着一趟从南宁开往凭祥的火车,一路上,同学们分别在几个站下车了,最后一站是凭祥,到凭祥这里就只剩下我们这一组了。
  我们下了火车,来到街道,只见四处静悄悄的,街道空荡荡的,可以从这头街道望往那头,一目了然。也许在繁华的南宁生活习惯了,一下子来到这个地方,太冷清,感觉不适应。
  这里太阳特别大,刺眼的阳光烤着大地,好像非要烤出焦味来不可,时而有酷热的风“呜——哗”地吹过,风碰到肌肤上,也是滚烫的,快把身心烫熟了,树上的叶子发出“哗哗”的声音,有些叶子受不了焦烤,落下来,又被吹走,刮在地上和泥尘及沙子凑在一起,像鸟儿或小鸡一样奔走,发出“沙沙沙”的声音,这景象,给这片天地增添了焦虑、恐怖和神秘的色彩。
  这时候,想起传说中越边境有地雷,炸死了不少人的传闻:据说民间看牛的、部队巡逻的,偶尔被炸断腿……不禁有点汗颜,鸡皮疙瘩一块一块地垒起来,噢!买嘎!
  可是,只是瞬间,我就已经有预感。我觉得就算这里是雷区,我们一行来到这个地方也不会有什么事,百分之百的放心,只是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又合情合理的情感故事发生而已,具体主角是谁?还在待定之中。
  我们一行四个人,不说话,安静地走着,走过了一条宽阔的街道,问人知道汽车站在哪里又经过几个人的指点之后,七拐八拐,穿过几条弯弯曲曲的小巷,往一个汽车站走去。我们还要搭车往凭祥附近的一个县城龙州赶去,那里才是我们要去的目的地,可是那里更靠近中越边境,真的是得有那么一点点“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豪气和斗志了。
  我们一组四人,是:我、姜惠惠和两个男同学。这两个男同学一个胖一个瘦,胖的叫郭钟山,瘦的叫张亚杰。
  开始我们并不是和他们两个做一组,那天班主任把去实习的名单按小组分配好之后写在黑板上,说:“大家看看有什么意见可以提出来,或者你们自由组合一下,保证每个地方人数及男女比例不失调就可以了。”
  开始是“二哥”和另外一个男生和我们做一组,后来被姜惠惠上去改了,把我和她改去了另外一组,因为被称二嫂的原因,她不想和“二哥”同一个组。有“二哥”在,她就是“二嫂”,或者想到人家这样称呼她,她感觉别扭吧?总之她是不喜欢和“二哥”在一起。
  姜惠惠刚从讲台走下来,跟着,这两个男生即郭钟山和张亚杰就一先一后地走上黑板改动,改和我们做一组。他们应该不是商量好的,如果是商量好的,肯定是不会用两个人都上去改,只上一个人顺便把另外一个人的名字改掉就可以了。
  后来,姜惠惠又上去改,她说那个地方不好,便改到了龙州这一组来,姜惠惠刚走下来,这两个男生又一先一后地上去改,看样子他们两人同时铁定心了,一定要和我们做一组。也不知道他们多次不约而同上来改名单一定要和我们做一组有什么用意?
  班主任看见他们上去改了几次,便说:“你们怎么改那么多次?改好了吗?好好商量确定之后才改。”。
  姜惠惠发现了他们两个老是跟着我们改,叹着气说:“唉,他们改就改吧,改了好!这两个男生比较义气,以后我们有人关照,有人我们帮提行里了。不管人家怎么改,我们两个一定要在一起。”。
  我说:“嗯嗯!是!”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些男生谁的为人怎么样,我也无所谓去哪一组,也不在乎去哪个地方。
  黄初生是班干,他得起带头作用,据说班干要去最艰苦的地方,班主任定好了不能改。他好像是去了一个边远的山区。
  现在,那两个男生在我们前面走着,走得比我们快,他们已经远远地超过我们,他们在前面健步如飞,我们两个在后面急急忙忙的追赶。据说去开往龙州的汽车有限,今天四点半有最后一趟车去龙州,现在四点钟了,还有半个小时,也不知道路还有多远。
  走着走着,姜惠惠说:“哎呀,妈吔,我的鞋跟歪了,我走不了啦”。我又把我的东西整理一下,压缩在一起,腾出一只手来帮她提她的东西。
  前面这两个男生,他们一胖一瘦,高度相差也大,胖的矮,高的瘦,两个人凑在一起鲜明的对比。好像一字和一个句号凑合在一起一样,就像这个样子:1。,看起来有点滑稽。看他们走路的样子也不是十分友好,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为啥一定要凑在一起和我们来?
  姜惠惠看着他们的背影说:“杨小雨,你看看他们两个,是不是像1和0?”我看了也忍不住想笑。
  姜惠惠又说:“哎呀,杨小雨,我还以为他们很讲义气,你看他们两个来到这里却不管我们,他们拿他们的东西走他们的,好自私啊,真是没良心!”。她是被男朋友宠惯了吧,看见人家男生对她这么冷漠,她有点受不了。
  姜惠惠说:“真——的——是好失望!”她说话习惯把某个词拉长,随后一挥手做了个武打的动作说:“惹我恼火,我追上去给他们啪啪每人一巴掌,再咚咚给他们一人一脚。”说着就做一个抬脚踹人家的一脚的架势。
  我说:“别说了,我们快走吧,别让人家等。”。
  姜惠惠说:“哎呀,杨小雨,现在看起来,你好像卖儿卖女去逃荒讨饭的老太婆啊,我再给你找一条棍子来给你支撑走路,就更像了!”我手上提着我的东西和她的东西,累得抽筋,却笑不起来。
  她突然又叫起来:“哎呀,痛死了。哎呀,我不能走快,我肚子痛!”。

  ☆、第七十九章 那一声吼

  “不能走得太快,得慢点走!”姜惠惠命令我,她瞬时像一个重症病人,捂着肚子,闭上眼睛,看她的表情很痛苦,但她的肤色很红润,丝毫也没有一点生病的迹象,我直觉她就是装的,我决定不同情她,说:“行了,行了,别装了,快走吧!”。
  真是的,就不想想大局,也没个时间观念,都火烧眉毛了,还装个啥?我估摸假如现在不是赶路去实习,而是在抗战的年代,赶路去送信或者赶路去伏击鬼子,非让她耽误事情不可,并且,她很有可能,就因为都受不了一点点苦就叛变投敌了,提一点东西都想装病,你说她有什么意志跟你一起抗日呢?
  她皱着眉头,捂着肚子,娇滴滴的说:“哎呀,妈吔,我确实是肚子疼,你以为我是装的啊?我不是装的,我装我是小狗!”。又把“确实”拉得很长,她白我一眼,意思是:放过你,不解释!
  我想到她以前做过割阑尾炎手术,只好先提东西奔跑到前方放下,又转回头搀扶她走,如此反复……
  那两个男生往后向我们偏一下头说:“你们两个快点走”、“到时间开车了,过了这趟车就没有车了,要花钱在这里住一晚上了,还走不快点走?”,他们一边走一边说,热风吹来,衣袂飘飘,那个风姿,就好像他们是忙着要去办理国际大事的总裁。
  “怎么回事呀?!”突然间,一声吼叫,是那个胖子郭钟山,他的声音恢宏响亮,可能胖人中气特别足,这声音吓得附近的山快要崩塌了。我明白了,可能他刚才回头的幅度不太大,视角里看不到我们,现在是看到了,发现我这样来来回回的奔跑,便发出这么一声吼。
  他立刻放下他的东西,跑来分担了我提的东西,肩膀扛上一个,手里提一个,让我空手走,又高声叫前面的张亚杰帮扛他的东西,张亚杰马上也像他这样,肩上扛一包,手上提一袋,往前走。
  吓了我一跳!怎么回事啊?以前在教室偶尔听到他讲话大声,没有见他这么吼过,这回他怎么那么大声?很奇怪。
  这时候,我正好可以和他并肩一起走了,我伸手想和他一起提,他躲开又小声地说:“不用不用,你不要提,这样不好走。”。我差点听不到。
  我发现郭钟山涨红了脸,显出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和刚才的那一声吼对比起来有很大的反差,看他现在的样子根本就想不到刚才是他吼的,我从来没有见过男生这么害羞,也许我平时没有注意他,看见人家比我还害羞,我就很大胆,便主动地跟他瞎扯:“郭钟山,你以前来过这里吗?”。
  他瓮声瓮气地说:“我哪有来过啊?”。
  我说:“这里是旅游圣地啊,听说很多人喜欢来友谊关旅游,我以为你来过呢?你们平时不是很喜欢出去旅游的吗?”
  可他不着边地回答说:“哎,杨小雨,我能不能跟你打听个事?姜惠惠她有男朋友没有?”。啊?真是九不搭八,他这么回答,我又怎么回答他?
  我侧头看看前面附近那个小山,似乎是想观察山上是不是有被他的吼叫而崩裂滚下来的碎石头?想笑而不答,但又觉得这么冷场不好,过了一会,才说:“有了吧?我哪知道啊?她没有跟我说”。
  他还跟我说什么,一说到姜惠惠,我赶紧回头看她,也不管他说什么,就转回头跑去搀扶姜惠惠了,他那个余音好像是说:“那你有没有?”。
  见我往回跑,不听他说话,他又在后面吼叫一声:“你怎么又回头跑?哎,不用去啦!”。那个声音!把我吓得差点绊倒跌一跤,暗自惊叹:他的内功好强大啊!这家伙是不是练过武功?我没有听见李逵吼过,但我直觉李逵就这么吼叫的。
  我回头对他说:“她的鞋跟坏了,扭伤脚了,身体不好,肚子痛。”。
  ……
  好在最后我们能及时赶到汽车站,买了票,大家松了一口气,我很担心这两个男生又说一些埋怨的话,可他们却很高兴能及时赶上车,还客气地问我们累不累?我发现刚才我们误会他们了,他们只是粗心而已,其实他们对我们很体谅也很照顾。
  ……
  傍晚,我们终于来到了龙州,下车之后,我们来到了单位某局报到,还好,还赶上没下班,我们几个人走进办公室,又来到局长室,局长和我们一一握手,说了一些欢迎的话。局长说:“太好了!早就接到学校领导电话说你们要来,等来等去不见你们来,我刚想发通知下去让他们延迟下班等你们来,这一下,你们就到了,来得及时呀!哈哈……”。然后就热情地带我们去找局里的几个年轻人,说以后让他们负责带我们。
  我们就马上拜师,握手,抱拳,叫人家“师傅!师傅!”,在学校的时候,老师可是叮嘱过我们,说:“去到单位要称呼人家师傅,不可以称呼人家‘老张、老王’之类的哦,切记!切记!”。
  可是,几个“师傅!”却说:“我不是师傅!”,他们也是刚毕业两三年,说不好意思称师傅。
  有的“师傅”说:“一会我会带你们去饭堂吃晚饭!带你们去住宿!”。
  他们几个也是从我们这个学校毕业的,是我们的校友,说到工作,他们马上展示他们的工作给我们看,教我们怎么做,又说:“我们也懂得不多,以后,会安排你们去下边企业去走,在那里才学到东西。”。
  龙州真是个热死人的地方啊,这里真是太热了!太热了!那时候,还没有空调,总之,每时每刻,都感觉汗水从身体的四面八方不停地流出来。
  这里的街道比凭祥的街道窄小得多,街道上的路全是用鹅卵石铺的,行走在街道上的人有很多人穿着唐装,也有人穿着标准的少数民族的服装,把头包得很有特色,整个小城倒也有古色古香的气味,但是由于这里的地形是中间凹,四周高,使整个县城像一个锅头。也许是热得心烦,有时候我一打眼看,惊愕地发现:在这里生活的人像一锅热锅上的蚂蚁,来来往往行走在热锅中。在这里我绝非有贬义的意思,但这里确实是热得不知如何形容。

  ☆、第八十章 稻草人的诅咒(一)

  我擦着汗水,怎么也想象不出这里的冬天会是怎么样的?这里到底有没有冬天?冬天应该是不用汗流的吧?
  某局的楼房在当地算是比较豪华的,他们的办公楼和宿舍楼与周围的民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住进去后,我才慢慢地知道里面的奥秘。
  我和姜惠惠同住一间,房子隔开分为两截,她住东面,我住西面。她住那一面上午东晒,我住的这一面下午西晒,酷热无比。
  房子一天到晚都很热,夜晚很难入睡,总是半睡半醒不停地为自己扇风。我也总是听到姜惠惠的报纸“呱啦呱啦”响。我这边还有一个窗口朝西,有时候半夜听到一阵“哗哗哗”的声音,暗自高兴,还以为是下大雨了,可以凉快一点了,可原来是附近的谁在直接在窗口往外拉尿,难怪闷热中夹着一阵阵的恶臭传来。
  但窗口面朝的是一块开阔的空地。我时常站在这个窗口往外望去。
  这是一块纯碎的空地,令人费解的是,四周都被封死了,北面和西面是山,东面是我这便,南面是医院,四周围像天然的围墙把空地围起来,我看来看去也没有看到入口处在哪里?只有电线纵行交错贯穿在空中。这块空地是水泥地板,但看样子不是球场,周边种上了龙眼树,这些树什么时候种上的呢?这块空地原来是做什么的?现在是做什么用途?只是用来纵横这些电线吗?
  更令人吃惊的是,这电线上吊有一个稻草人,上面扎一条白纸,远远看就知道,那是用红笔写上字,写着“缺德”两个字,稻草人身上扎着大大的针一样的东西,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是诅咒吗?一打眼看过去,有点害怕。
  更让我惊惧的,还有一个怪异的现象,就是和在这块空地的南边即医院和某局两幢楼之间,有一种怪异的现象,在某一天,我从某局门口出发路过,我往两幢楼之间的夹缝看去,看见里面挂着一排像玩偶一样的稻草人,每次看见那些稻草人,我都满腹狐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怪异的感觉。
  每次走过那里,我都认真地张望,却不敢走进去看。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老是注意这些,为何对这些那么敏感,特别的关注,一直很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刚来,想问也不知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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