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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三姐妹[重生]-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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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丹丹给她戴高帽:“美女你今年拿了三等奖奖学金啊!”
提起这个事,程心就火大。她本来可以拿二等奖的,偏偏高数的亲戚线性代数拖了后腿。
她早该选一个不用学数学的专业。
“没空,你找别人替吧。”程心坚决把电话挂了。
将手机压在枕头底下,程心倒头睡回笼觉。
睡到不知猴年马月时,门外传来大妹的叫声:“大姐,开饭了。”
程心这才懵懵懂懂起床。
下了一楼,见阿爸阿妈坐在饭厅,她记起今天是周日。放暑假放傻了,没有周几的概念。
小妹跟小学同学约会去了,程心和大妹吃完饭,呆客厅看电视。
电视机声音不大不小,刚巧让程心能听见饭厅的对话。
阿妈说:“黄教授下月初要学习,到十月才会回来。我的证就算加急办下来,也赶不及在你月底出差前回来。”
阿爸应:“那我将出差往后压,等你回来再去。”
阿妈:“这是要吕总他们等?我无这么厚脸皮。”
阿爸:“那你这一次别去,我会尽快回来的。”
“呵,”阿妈冷笑,“我不去,你无老婆在身边碍手碍脚就可以去风流快活了是吧?西安喔,你老地盘,你就盼着这一日来的是不是?我都怀疑你是存心安排在月尾出差的!”
话间,“嘭锵”一声,估计是一只汤勺被扔碗里了,也不知碎了没。
阿爸语气急了:“乱讲什么?讲笑也不是讲这种!”
阿妈有些恶狠狠的:“我有无讲笑,要问你才知道了!”
她可能踢了踢椅子,发出一阵短暂的噪音,然后有重重的脚步声上了楼。
不出半分钟,客厅有碗筷砸落饭台的惊声,接着是阿爸越来越近的怒喝:“你们,过来收拾碗筷,洗碗!看的什么电视?乱七八糟无来正经,给我转台!转去新闻台!”
无辜的程心与大妹:“……”
见阿爸黑着脸过来客厅,她俩识相地从另一边闪去饭厅,抢着收拾碗筷赶去厨房洗,装作很忙很正经。
阿爸在客厅闷声坐了一会,觉得不甘心,忿忿不平起来上楼去,那脚步的力度似要把整幢屋踩塌一样。
直到楼上传来甩门声,全屋安静了,程心与大妹才松口气。
程心问大妹:“阿妈去找黄教授,是复诊还是开药?”
大妹:“是开药。前日我听她和阿姨讲电话,起初是想叫姨妈帮手去开的,但姨妈请一日假就少一日收入,阿妈不敢麻烦她。”
程心没再接话。
阿妈年初体检,被医生告知子宫有不良的迹象,阿爸一慌,到处找医生给阿妈治病。
桂江学校的合伙人蔡先生介绍阿爸去香港找黄教授医生,说她是妇科权威,对阿妈的那种病很拿手。不过黄教授自设私家诊所,诊金一次就要两千多港币。
阿爸说,钱是事小,健康事大。他向蔡先生要了黄教授的联系方式,第二天就打电话过去预约了。
幸好问题发现得早,黄教授认为暂时用药物可以起到较好的控制作用,便让阿妈定期过去开药,隔一段时日再进行复诊。
这次开药本应安排在九月,但黄教授九月要去美国学习,一个月后才回来,所以电话通知阿妈提前到八月过去。恰恰桂江房产打算在西安投一块地皮,定于八月尾去当地视察。股东之一的阿爸年轻时在西安呆过几年,这趟差非他参加不可。
阿妈自从在桂江谋了个职位,平时阿爸出出入入她必定跟左跟右,凡是阿爸出差也要备她一个名额,这已经是不成文的规定,大家都习惯了。
现在去香港开药与去西安出差,时间上有了冲突,纠结的阿妈索性拿发脾气来表示不满。
阿妈的纠结,程心挺理解。
洗完碗,她回房间给于丹丹去电话:“那个着数名额你让给别人了吗?”
确认之后,她下二楼敲主人房门。
来开门的是阿爸,睡眼懵松的,语气不悦:“什么事?”
程心余光扫了扫里面,见阿妈躺床上盖着被子不动。
她说:“我下星期去香港参加学校活动,告诉阿妈,看看要不要给姨妈带些什么。”
阿爸怔怔,尔后脸容宽和了许多,“她睡了,等醒了我再告诉她。”
***
省城执大与香港浸大每年十月有交流项目,这一年的项目将在浸大举行,执大便在暑假尾声派出十位师生代表去香港帮忙筹备。
代表当中有顶替于丹丹的程心,也有钦点的程朗。
今年暑假,程朗从研三毕业,顺利留校。如无意外,新学期他将成为管院的新任讲师之一。
不过无论他成为什么,程心都不怎么介蒂他了。自去年她当面告诉他她有男朋友之后,程朗对她不再“死缠烂打”。如今俩人同行,当中夹着8位伙伴,毫无压力与尴尬。
两校的项目交流已经积攒了好几年经验,筹备工作各自熟悉,进展顺利。预备的五天团时间,实情三天就将任务完成了。
第四天下午,程心适时向大队请假。
她去了中环,依阿妈给的地址抵达黄教授的私家诊所。
由于提前预约好,无需多时就轮到她见医生。
黄教授是位年约五十的妇女,言行举止端庄大方。她替阿妈开好药方后,和程心闲聊了几句。
“我听你母亲讲,你有三姐妹?”
程心点头。
黄教授:“我个人建议你们三姐妹到了中年,也该勤点检查。你母亲的病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遗传病,但就,好比胚杯本身不够完美,出来的产品会否带有毛病,某程度上是运气的问题。”
类似的话,上辈子阿妈的主治医生有向程心提过。
她问:“那会影响生育吗?”
黄教授笑:“即使患上同一种病,有人活得长,有人活得短,有人能撑过去,有人却不,这叫因人而异。”
程心明白,就拿上辈子的情况来说,她死活弄不出一个孩子,小妹却顺利当上母亲。
这也叫注定。
离开了诊所,程心坐地铁去荃湾。
姨妈一家去年获派公屋,搬到荃湾的福来邨。他们获派的公屋单位约摸20来平,用木板间隔出来的两间房,站了人放不下衣柜,放了衣柜搁不下床。
这和乡下的两层屋比,不如不比,但比之前在深水埗住的笼屋要好上千倍。
姨妈去地铁站接外甥女,见面后,程心挽着姨妈手臂步行回家。
挽了一阵,她发觉姨妈的手不时会震。
姨妈解释,她在荃湾工作的酒楼没有点心车,每日要捧着一个装满点心的大蒸盆,在食客之间游走推销,长期如此,不仅手震,脚也震。
她还说,这酒楼规定了上厕所的时间只能是固定的某五分钟,某五分钟不上的,过后再急也不准去,不然扣钱。
程心又惊又怒,“今时今日香港地还有这么刻薄的雇主??你辞职吧,回去旺角那家酒楼不是挺好?”
姨妈摇头:“旺角离这里太远了,交通费一日就三四十元,一个月就上千,得不偿失。”
程心:“那,去劳工处告他们!”
姨妈:“告什么告,你当看电视剧?我们这种水平的,有人请已经很好了。”
程心:“怎么会……那酒楼有无帮你买强积金?”
姨妈:“当然无。我们散工而已,上一日班计一日工资。”
程心默了,想想上辈子,才道:“等阿首阿向长大出来工作了,你就可以叹世界了。”
路过街市,姨妈带程心去逛,要给她买鲍鱼蟹虾做菜。
程心一声声好,然后次次抢先付钱。姨妈没停过嘴说她,她笑嘻嘻当听不见,又买了一大袋水果,说是她想吃。
晚上八点多,在姨妈家刚吃完晚饭,程心接到程朗的电话。
他问:“你晚上回来吗?学校不允许外出住宿。”
此行的筹备人员统一住在浸大安排的宿舍。
程心:“回的。”
“好,需要我去接你吗?”
“不了多谢。”
“那到校后通知我。”
“知道。”
程心要走,姨妈让俩儿子送表姐去地铁站。
到站,程心不让俩表弟花钱购票入闸。她独自入闸后,转身告诉闸外的俩表弟:“我放了三千元在你们妈妈房间的枕头底,是我妈给你们买零食的,记得拿出来。”
俩表弟面面相觑,大表弟陈首说:“我们也放了500元在你包里,是你今天付的买菜钱。”
程心:“……”
她立即解下书包,想翻出那500元还回去。
闸外俩表弟知道她意图,撒腿就跑。
翌日下午,执大筹备队离开浸大,依行程返回内地。
大队里有人想再留两天观光,于是离开时只剩五人小队。
小队行动灵活些,他们去了一趟旺角,过过逛街瘾后乘东铁线去罗湖。
程心是小队里唯一的女生,而除了程朗,其余人她都不太认识。
所以路途上她甚少说话,沉默居多。但这不妨碍别人聊她。
“我说程心同学,你的行李怎么就这么少?好歹像另外两个女生那样,大包小裹的,我们男生才有机会向你献殷勤嘛。”
程心不生不熟地笑道:“你们不是献过了吗?把唯一的座位都让给我了。”
地铁上很挤,难得有个座位,四位男性意见一致把它让给程心坐。
如此她坐着,四位男同伴围站在前面,挡了一大片视野。
地铁行至上水站,又一波上落客。这个站上来的乘客几乎都没有空手的,不是拎着几袋就是推着几箱东西,车厢变得更挤拥。
有一位阿婆“借过借过”地从门口挤到厢内,程心见了,站起来让座。
门口那边好像没那么逼仄,程心想走过去。可脚被地上什么绊了绊,差点扑倒。
好在程朗及时伸手扶了扶,并将她拉到他站的位置,把扶手让给了她。
程心道了句谢,程朗笑笑没应话。
到了罗湖站,挤满车厢的人一窝蜂涌出去。
从站台到关口尚要步行一段路程,程心随小队往前挪动。接踵摩肩间,她隐约看见一个很像郭宰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
有关海关以及医生那些话都是不专业的,大家别当真。
第145章 第 145 章 改了句对白
郭宰之前提过8月会跑一趟香港,所以前面那个眼熟的背影是他本尊也不出为奇,虽然看上去比较臃肿。
排队出境时,散沙般的人潮自动调整为一列列队伍,缭乱的视野随之变得清晰整齐。程心踮踮脚,遥望排在很前面的那个背影。
对方没有回过头,但她有八成信心可以确定那家伙是郭宰。
出了境,她向同伴打了个招呼,自行小跑着往前追。
香港的出境口与内地的入境口,俩关之间有一段颇长的通道,旅客无不匆匆向前赶,行李箱滑轮碾地的嗓音大得像火车经过。
只有一个行李背包的程心身轻如燕,左闪右避地躲开挡路的人,很快追上目标。
她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对方触电般身躯震了震,当即停下脚步,没回头。
程心走到他面前,看清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乐了:“惊喜吧?”
郭宰双眼瞪直,愣愣看着她,脸色惊慌地转了几回,最终定格在苍白。
程心被他犹如见鬼了的模样惹笑,“做什么,我很惹人害怕吗?”
郭宰连唇都是僵硬的,完全说不出话。
程心没追究他的怪异表情,相比之下,他的衣着打扮更怪异。
她不客气地嘲弄:“你发冷吗?这种气温居然穿大风衣,上上下下把自己裹成粽子一样?”
说着,她伸手去探郭宰的额头。
郭宰却往后仰,躲开她的手。
程心正愕然,又见他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俩人的距离。
她下意识凑过去,“真的发冷?吃药了吗?”
“不要过来!”郭宰开腔了,语气很不友好,话里打着牙颤的慌乱也听得程心一头雾水。
她当他怕传染自己,便不往他靠了,指指前面说:“那走吧,出去一起坐车。”
“不用,”郭宰拒绝,“我不跟你走,你自己走。”
程心皱眉看他。
他脸色苍白,说话的牙颤少了些,但腔调中有一股令人不安的慌张,对什么畏惧似的。
他微微颔肩地站在过道中间,整个人透着生硬的别扭的气息,很不自然。仿佛身体某些部位并不属于他的。
郭宰不敢看程心,眼珠低垂,眼皮乱眨。知道程心一直在盯他,他受不了了,没交代一句话就调头走。
“哎?”程心不明所以,想都不想就跟着去。
郭宰大步大步冲,闪进男厕,将程心逼停在门口。
他相当可疑。
“程心?”此时程朗从某处冒了出来,“怎么回事?他们都入境了,就等你。”
她明明往前跑,理应比他们更快抵达入境关口才对。可在入境口排队时,程朗找不到她,遂急急折返寻人。
“抱歉,”程心过意不去,“我看到朋友了,要跟他一起走,你们先回吧。”
程朗:“不行,我是领队之一,保证你们安全回校是我的职责。”
“我不回学校,我直接回家。”
“那到车站再说。”
程心:“……”
她不想将程朗牵扯到她的个人生活事务上,说:“我朋友拉肚子,也许要拉半天,我不能丢下他,也不好意思让你陪着等,你先回吧。”
程朗看着她,“是刚进去的那个穿风衣的男生吗?”
程心点头。
程朗默了默,提议:“要不我进去帮你问问他的情况?”
程心傻了傻,笑了,“估计天下间没有谁乐意让陌生人知道自己正在拉肚子并且在门外热心地问‘你还好吗’。”
程朗:“……”
程心劝他先回,他打定主意不走。程心便不再说话,随他了。
她耐心地等郭宰出来。
郭宰在厕所里站着,拿额头与拳头抵住墙壁,焦虑不已。
怎么在紧要关头遇上程心了!他不愿意让她知道他在做什么!他一个人走已经够心虚了,要是带上她,他更做不到冷静!到时候万一败露,不仅仅他出事,连她都有可能被拖下水!
叼!叼!
郭宰拿拳头狠狠捶墙,一拳一拳的,满腔的怒火却没因此减灭。
乘同一趟地铁抵达的旅客陆续走得七七八八,通道上人迹渐少,越发冷清。
程心看看腕表,郭宰进去有近20分钟了。
她往四周扫两圈,探头进男厕瞄两眼,确认里面只剩郭宰一人后,一步跨了进去。
旁边的程朗惊愕了。
程心没时间管他,只管敲那堵关得紧紧的白色厕所门,“郭宰,是不是跌坑里了?喂?”
厕所里的郭宰猛然被吓得惊魂失措,本能地立即拿手抵着门,生怕程心会破门而入。
她竟然还不走!
郭宰预测过入境时会发生的种种可能性,叼,绝对不能让她跟着他!
“我无事!都叫你先走了!”他朝门外喊。
门外的程心:“你是怎么回事?”
郭宰被她问得发慌发虚,心乱糟糟的,不知如何回应。
“你要是不舒服,我等你,反正我不赶时间。”程心对门说。
她说得出做得到。郭宰要疯了,口不择言:“我不用你等!我叫你走!我不想你跟着我!你听不明白吗?!你好烦人!烦死了!”
他一脚踹向厕所门,厕所门“嘭”地震了震,门外的程心被生生吓住。
郭宰从来没这样对待过她。
这突如其来的嫌恶与催赶,真不好受。
程心微微启唇,深呼吸。
“程心?”逗留在男厕门口的程朗将他们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有不少诧异,“你们,还好吧?”
程心转头望望他,片刻,她对隔门的郭宰平心静气说:“得,那我和校友先走了。你自己……”顿了顿,再说:“我不烦你了。”
厕所里的郭宰趴在门上听外面的声音。刚才那一脚,踹完他就后悔。
外面有脚步声,有低细的程心与校友的说话声,然后无声无息。
下一趟地铁尚未到达,新一波的旅客仍在香港境内,这段俩关口之间的通道忽然异常安静。
郭宰的心却起伏不宁,比程心出现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如愿以偿将程心赶走了,可心脏的负荷没有因此轻松了一丝一毫,反而变得更加沉抑,沉得慌,沉得手抖,脚抖,身抖。
他赶走的,不仅仅是一个人。
更是一个选择,一个方向,一颗心。
可他无法将这些唤回来了。
他捂住眼睛,后脑靠着墙壁,咬牙哽咽。
许久许久,郭宰都没有出来。
直到外面传来急促繁杂的走路声交谈声,闹轰轰的行李箱滑轮碾地声,郭宰才拉开门,低头离开男厕。
厕所里挤了不少来放水的男人,行至门口,又有人要进来。郭宰往边靠,麻木黯然。这时候,一直望着地面的视线内出现一双小巧的白色运动鞋,耳边传来不该属于男厕的女声:“舍得滚出来了?”
郭宰登时抬头,本来面如死灰的脸容又瞬间复杂得翻腾了。
***
深圳罗湖海关监察室,室门从外面推开,进来一个风尘仆仆的人。
坐在闭路电视屏幕前的关员回头看人,招呼:“霍督办,开完会了?”
霍督办的利目在屏幕上扫视,“那家伙呢?”
关员调出先前的一段监控:“在通道上发现他的,看看,一身臃肿,他很大胆,第二次就敢带一身货了。”
霍督办盯着屏幕上走姿僵硬的男生,笑了笑:“自大的人通常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他进来没?”
“在排队入境,这回他应该是有同伙壮胆。”关员将实时监控调出,拉远镜头,屏幕上除了原来的男生,还多出一个女生。
霍督办眼睛眯了眯,“拉近,那个女的。”
关员照办。镜头放大后,女生的五官,眨眼抿嘴的小动作一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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