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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三姐妹[重生]-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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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宰静了静,忽尔哈哈大笑。那笑声差点要穿透手机,传遍食堂了。
程心连忙调低音量,脸微红。

笑够了,郭宰平平气,说:“十九楼请服务员,我打算去试试。”
在酒楼做服务员,未尝不可。
程心又赞成。

聊完电话,草鸡菜心刚刚炒完。
“小哥,麻烦打包。”
“好嘞美女!”

甩着饭盒袋子,程心啦啦啦往食堂门口走,完全看不见站在原位没离开过的程朗。
他跟上去,脱口就问:“刚才和谁讲电话?这么开心。”

程心愣了愣,停下脚步看他。
心思兜了几圈,决定摆出一个非常自豪的笑容,回四个字:“我男朋友。”





第139章 第 139 章
程朗怔了怔,半信半疑:“你有男朋友了?”
程心用力点头,“我这么好的一个人,不配有男朋友吗?”
程朗被问住,无法发声。

程心也不稀罕他的回答,“拜拜”一声,走了。

程朗僵在原地,神情渺茫。
不知多时,一只手在他面前挥舞。
“大助大助!要不要一起凑饭局?大助??”

眨眨眼,醒过来,见是于丹丹,程朗似见到救星,急问:“于丹丹,程心她有男朋友了?”
他不相信程心说的话。程心在学校几乎不与男生打交道,来来往往相处的都是她宿舍的人。
这是他近一年来的观察发现。

***

期中考试结束后的周五,下午没课,程心提前坐车回家。
近三个小时的车程,她没浪费,扎扎实实地睡了一觉。

搂在胸前的背包突然震动,她眼皮不睁,凭手去摸,摸出闹腾的手机,接听,懒懒一声:“喂?”
手机那端没人应话,无声无息了至少十秒。

程心以为自己睡糊涂了,接错电话,将手机拿面前,睁眼看了看。
屏幕亮着,有个0755开头的号码从右至左滑过。

是来了电话没错啊。她精神了些,揉着眼又“喂”了声。
如果对方还不说话,她就挂线。

对方开腔了,一把低沉的男人声说:“喂,心心。”
程心揉眼的动作定住。
她呆望车窗外往后流走的路景,花了同样至少十秒钟时间,才抬身调整坐姿,感觉可以了,再拿严肃的语气应答:“请问哪位?”

对方低笑,笃定地说:“我就不信你听不出我是谁。”
程心没接话,不想承认,也不想装否认。

对方叹息,悠悠道:“你呀,这么多年不碰面,想不想我?”
阴阳怪气的恶心话又来了,程心不乐意听,直问:“有何贵干?无事收线。”

对方并不担心她会来一个潇洒的挂线,说话速度依旧散散慢慢,而且半天不说重点。
“你喜欢音乐盒这么幼稚的玩具?”他问。

程心抿着唇,不回答。
他又问:“你喜欢《分分钟需要你》这么肉麻的歌?”
程心张嘴吐气,缓了缓,说:“无事的话,拜拜。”
下一秒正要将手机拿离耳朵,对方就无缝衔接地发问:“你和郭宰很熟?”

程心愣愣神,记起了什么,反问:“他被你没收的物件能放行了吗?”
对方不兜圈了,“能,打电话来就是通知你来取的。海关估值出来了,价值六千多,要征税,拿单过来交钱赎货。”

“六千多??”程心惊讶得低叫。
纵然早有心理准备,她也万万没想到郭宰买的礼物会真的这么贵!
看来她之前少骂他了。

手机里对方笑了笑,“嫌多还是嫌少?如果我是你就嫌少了。进来的名包名表多的是,就这一块烂铜烂铁,竟好意思浪费我们的人力物力去搜证,小气。”

他说出口的话没一句不是嘲讽与鄙视,和刻意。程心想尽快结束这通电话。
她问:“需要本人亲自来取吗?”
对方:“你一个人来就可以。”

程心:“……”
她一声不哼把电话挂了,然后输入另一串号码拔过去。
响半天,没人接,她才又记起,郭宰在十九楼做服务生,如今傍晚六七点,正是他上班最忙的时候。

等郭宰下班到家,给程心打电话时,她已经上床睡了。
他俩直到周日才在十九楼见面。

程家五口和阿姨小舅他们,在十九楼的包厢房里饮早茶当午饭。
阿爸将点心卡递给程心:“去去去,找点心车再搬几笼点心回来。”
先前点的一批已经吃得七七八八。

程心放下筷,嘴里的排骨没啃完就接过卡出去了。
点心车在大厅悠转,她过去随便要了几笼合自己口味的。
好几笼叠起来,捧在怀前,高至鼻尖上。

“我来。”
郭宰走近她,伸手将点心笼接过手。
在这之前,程心见他利落地将笔与便签放到西装背心的左胸口袋上。

他走在程心前面,无需问就非常了解她在哪个包厢用餐。
十九楼的服务生统一穿长袖白衬衫与黑西装背心,黑色长西裤配黑皮鞋,这样的搭配只要尺寸得当,随便穿哪个男人身上都不会难看。
穿郭宰身上则尤其好看。

程心望着他的背影,挺拔笔直,配上这成熟的衣着,十足一个大人相。
她脑里莫名涌起他小时候穿小西装的模样,两者拼一起比较,“他长大了”的感慨随即汹涌而至。

在酒楼工作,形象相当重要。除却统一的制服,个人仪容亦不容有失。
郭宰因此将长长的刘海全部梳理至脑后,抹上些许发胶定型,整张脸露了出来,青春精神,年轻英俊,颜值吊打酒楼全场。

程心尾随他回包厢时,一路看见不少女食客对他回头,也有人对他点评。
“喂喂喂,那个服务生,很像《恋爱世纪》里面的哲平!”
“不不不,是像《二千年之恋》里面的金城武!”
“他哪有这么黑,明明是白白净净的散开头发的杨过!”

程心:“……”
一个人的脸要像这么多个人,得长得多艰辛啊。

郭宰走至包厢门口前几步,停了下来。
“我不进去了。”他边说边将点心还给程心,“慢点接。”

程心拿眼盯他,小眼神不甚友好。
他一头雾水,“做什么?”想了想,说:“还在怪我留你的手机号给海关吗?昨晚不是解释过么,我怕家里的号码被废了,打不通,所以才留你的手机号。不然的话,万一海关联系不上我,回头扔了我买给你的礼物怎么办。”

“我不是这么小气的人。”程心说,“留个号码接个电话,举手之劳难不到我。”
郭宰点头:“对啊,你昨天也这么讲的。所以你气什么?气我去工厂结了工资,不等你一起去闹?”

他前几天去工厂要求结工资,工厂原本耍太极,想拖想欠想赖数,郭宰一句:“你再不结,我马上去工商局和税局投诉你。”

在香港呆的时间久了,对于如何维护自身权益有些耳濡目染,比如遇上危险报警,遇上不公投诉。
他不懂在乡下要怎样投诉,也不知道投诉有没有用,反正先打听打听,临场发挥时再端出来吓唬吓唬人。

工厂请过上百名工人,也炒过上百名工人,从来没有一个敢说去投诉的。而工商局与税局又是工厂的头号大敌,随便来个人在中间搅和搅和,分分钟都能搅出一锅粥来。
这名工人,有点来历,看看个人信息,是本地人。

工厂这才当郭宰一回事,给他结了工资。本来就不多,加上左扣右扣,仅余三百多块。
至于他不等程心,一是觉得要她帮忙的话,丢脸,二是抗拒被她当面见证他的收入只有三百来块……

程心摇头:“不是,你能自己解决问题,我只替你高兴。”
郭宰笑了:“那你盯着我做什么?盯得我很不自在。”

程心面无表情,视线移到他头顶处,平腔白调说:“我在盯你的头发。你的头发,油腻腻,油迹迹,油淋淋,油死了。”

“呃……”郭宰挠挠脸,“不打发胶会掉下来的。”
程心响亮地驳回去:“你不会剪短?!”
郭宰嘀咕:“这两年不是流行男生长头发吗……”

起初他是无心料理头发,长短秃顶均无关紧要,后来见挺时尚的,就一直留了下来。

“流你个头,你又不是明星,追什么潮流?老老实实去剪个短头发。你现在这发型……”程心发誓,她没有扪着良心说瞎话,“丑到无朋友。”

郭宰:“…………”
周一下午,他去了趟理发店。

理发前必先洗头。
负责洗头的女店员对郭宰笑吟吟的,拿着毛巾示意他躺下来。

郭宰仰躺到洗头床上,闭上眼睛休息,不管了。
十九楼分早中晚一个茶市两个饭市,为了多挣钱,他三市全上,从清晨六点开市,至晚上十点收市,一双腿不歇不息地在酒楼内站啊走啊跑啊。
初初时,每到收市下班,腿就像不属于自己似的,想抬都抬不动,又酸又麻又痛,脚底更是磨出好几个大泡。

之后慢慢适应了,腿才不那么难受。酒楼经理也不同意他一天三市全上,担心他疲劳过度容易出错,得不偿失。他便改为轮班,今日周一,只上早午市,休晚市。

女店员的洗头技巧相当娴熟,一双手在头上按来按去,微痒舒服。热水的温度与力度又恰到好处,冲刷着他的头皮,使他全身放松。
郭宰有些迷糊,想睡。

昏昏沉沉间,那双洗头的手从他的颈项,沿着脊椎,一寸寸探入他的衣内后背,行至中段,手掌往上顶了顶他的大片赤果皮肤,然后双手分别取两根手指头,指压着脊椎的两边,缓缓地缓缓地,与进去时方向相反,逆着往回拉出去。

后背第一次被如此有力度地接触与拉压,郭宰登时全身起麻,毛发竖起,一股血气不受控制地涌至下/身。
他一个激灵,鲤鱼打挺地弹坐起来。

淌着水的头发落粘在他的额头上,水沿着颈,流至他的前胸后背,湿了衬衫。
他屈起双腿挡在身前,一脸慌乱,对女店员又一脸防备。

女店员哭笑不得,告诉他,头发未洗净,要再冲冲水,本店的特色按摩服务也尚未结束,他应该再躺下来,再躺一会就好了。

“我不,我不了。”郭宰说得结结巴巴,湿了的衬衫渐渐发凉,凉了他发烫的身躯。
他不觉得冷,反而觉得很好。
女店员劝了两次,无果,想替他擦干头发,他往后躲,不让接近。女店员惟有递去两条干毛巾,任他自理。

郭宰拿一条毛巾擦头发,拿一条捂住下腹,匆匆逃去理发间。

按程心的要求理完发,郭宰拒绝了吹发步骤,直接付钱离开,狂奔回家。
进了屋,他将客厅的电话座机扯了线,抱到二楼的房间,骨碌骨碌爬上床,缩成一团,掀被子把自己全身盖住,抓起话筒拨电话。

此时程心正在图书馆看幽默杂志,口袋里静音的手机悄悄震动。
见是熟悉的号码,她接听:“喂?”
为免惊扰其他人,嗓门故意压得低低哑哑。

听在郭宰耳里,那声音近得,犹如程心就在闷闷的被窝里和他咬耳朵,伸手可及,香喷喷。
郭宰的耳窝麻麻痒痒,遍及全身,喉咙干涩得生痛。
他张开嘴:“我……”

一个“我”字后,言语完全哽住。

程心低头趴在桌上,以手轻掩嘴巴,低问:“你什么?”
“我……”郭宰又继续“我”,没其它音节。

程心莫名其妙,拿过手机看看屏幕,是他家的号码没错。
她调大通话音量,将手机放回耳边,听见电话那端只有缓慢的沉沉的呼吸声。

程心:“……”
细听,不久,来了窸窸窣窣的杂音,郭宰的呼吸声也由缓变急,粗重且带喘息。

程心深深地愕然了,傻了半晌,继而不悦。
她站起来跑去图书馆外面,急不可待地低斥:“你到底在做什么!我要收线!”
“不,不要。”郭宰这才又说话,话语断续,气息不稳且焦急。

程心跑到没人的角落,骂道:“你肯定不是在做好事!滚!”
“不是,我我,”郭宰急道:“我想……你。”

程心握着手机定定望着前方,满脸怒容,“想你个头!你个流氓!”
她狠狠挂了线。手机紧接着再响,统统挂掉,后来索性关机。

程心在原地烦躁地踱了数圈,气不过,一脚踢飞某块小石头泄愤。
“衰仔!”





第140章 第 140 章
程心的手机再怎么打都是关机状态。
在被窝里湿了一身的郭宰:“…………”
强烈的余韵犹在缠身,脑子空了一大半,余下未空的,忙着苦恼。

程心居然发现了,明明隔着电话……

郭宰躺着不动,不厚不薄的被子将他从头到尾覆盖住,勾勒出一副修长的微微起伏的身躯。
不知过了多久,被子被掀走,藏里面的人下了床,边脱衣服边往楼下的厕所去。

冲了个热水澡,身体恢复了精神。郭宰拿起电话再次拨号,而那边依然关机。
他捂脸,倒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懊悔。

这回,得不偿失啊。

第二天他去十九楼上班,看时间猜测程心该下课了,便去收银台用酒楼的座机给她打电话。
她终于开机了,能打通,不过“嘟”了许久,程心都没接听。
本想坚持到电话自动挂线为止,可一个领班忽然站在旁边,双手抱胸斜眼着他。

郭宰默默把话筒放下。

待到午市结束,他去外面的电话亭打。这次“嘟”了几声,被接起了。
郭宰兴奋地“喂”了声,下一秒,“嘟嘟嘟……”,被挂了。

郭宰想哭。
连个解释和道歉的机会都不给,那之前说好的一起去深圳的事怎么办?
无法,只能是郭宰自己去了。

请了一天假,他大清早坐车去深圳,十点多抵达口岸处。
经询问,郭宰拿着单据到了相关部门找关员处理。对方看完他的单号,打了个电话通知谁。

没一会,郭宰认得的霍督办出来了。
时值十二月初,天气寒凉,霍督办换上厚身的全黑制服,王气逼人。
他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眼镜在擦,擦完戴正,才抬眼看向郭宰。

他走过去,双眼于郭宰周边转了圈,问:“你一个人来?”
这问题很奇怪,郭宰不明所以,如实点头,“请问在哪里交税?”

霍督办看着他,眼镜片后的眼神有些异色,喜怒不明。他的视线扫了扫郭宰头顶的新发型,转身跟下属低声交代了什么,没回答问题就走了。
之后郭宰被安排在原地等,等了足足一个小时,将近十二点要下班了,他的物品才被带出来。

“这份是完税单,麻烦签名以及按金额缴付税款。”某关员将单据递给郭宰。
郭宰马上签名,交钱,从关员手中接过宽别一个半月的纸盒。

他没作逗留,拿回东西就走了。出到外面,想起什么,停下脚步拆开盒子,将东西取出来看。
一看,郭宰惊了。

他立即调头返回刚才的办事柜台,怒气冲冲质问那位准备下班的关员:“为什么我的音乐盒会烂了?!”

关员对郭宰的激动情绪无动于衷,面无表情问:“什么意思?”
郭宰将音乐盒递到他面前,吼:“风车明明是四叶的,经过你们手后断了两叶!”

关员看他手上的音乐盒,勉强看出那是荷兰风车屋的模型,不过风车的造型有点奇怪,通常不是十字型的么,他这个是一字型的,相当滑稽。
“抱歉,这个物品不是我查检的,我不清楚它以前长什么样。”关员平静说,“况且,你把它带走之后再折返回来说有问题,这个问题在什么时候发生的恐怕难以定断。”

郭宰愣了愣,哑了半晌,后道:“那叫你们的霍督办出来!东西是他扣押的,他当初看过它的原样!”
关员:“霍督办已经下班了。”
郭宰瞪直了眼。

关员:“先别恼气,你可以等,他下午两点上班。又或者直接填单申请赔偿,将物品留下,我们会查证出结果,再通知你。”
“又把它留下?”郭宰本能地将音乐盒收回怀里,“又留一次,鬼知道会不会连剩下的两叶都断掉!”

关员耸耸肩,“那随你愿意。要填单的话,麻烦填这一份,我处理完再下班。”
新的单据被递到郭宰面前,郭宰又气又懵,一时半刻定不了主意。

关员默默等着,没催。
后来郭宰决定:“我先不填,我要等霍督办回来。”

赔偿当然得要,但郭宰最想要的,是揪出那个搞破坏的人。音乐盒是铜制品,硬度很强,若非存心损毁,风车叶怎会无端断了两叶!那两叶还不见踪影,想焊接修复都难。

他要追究到底!

关员随他,自个下班走了。郭宰坐到门口外的花坛石基,候着霍督办回来。
他将音乐盒反复细看,暂时没发现其它问题。拿手指逆时针轻轻拨动风车叶,一路顺畅,松开,风车叶顺时针回旋,音乐声徐徐响起,不见异常。
郭宰稍稍松了口气。

他没去吃中午饭,寸步不离,等到下午两点,准时去柜台找霍督办。
柜台关员说:“霍督办还没来。”

郭宰继续等,结果到了下午五点,他第十次去询问,关员才告诉他:“抱歉,霍督办临时有事,今天不过来了。”

郭宰怔了。
等半天,白等?
他认为自己被耍了,积压了一中午的火气当场爆发,冲着关员破口大骂。
其他关员闻声而至,围着他安劝,又建议他填表投诉。

他当然要投诉,可不知道该投诉谁,恨不得把整幢楼的人都盘问一遍,谁他妈的存心弄坏他要送程心的礼物!
还他!快他妈的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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