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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三姐妹[重生]-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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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学生按捺不住,蠢蠢欲动开小差,课堂纪律面临失控。
程心趁机问旁边的张阳,刚才老先生讲的函数概念字都认识,串联起来却看不懂,上辈子学的早忘透了。
她挺紧张,生怕第一节课落了,后面就节节落了。
张阳向她讲解时,前面教台又重新传来话声。
一把有别于老先生的话声。
“同学们,大家好,”
课室静了,学生在教台上看到的不是先前头发雪白的老先生,而是一位年轻得多的男人。
他着灰色短袖衬衫,戴金属黑框眼镜,和和气气与大家笑说:“我是你们高数老师白教授的助教,布置作业,批改作业和课堂答疑都由我负责。”
教台下先起起哄声,接着谁带头鼓掌,掌声便渐渐响亮成为主调。
于丹丹吹了吹口哨:“这哥们帅气,比那白老头强多了。好吧,高数课我决定不翘了。”
程心与大部份学生一样,望着教台上的男人静静不语。
她嘴唇紧抿,一支黑色圆珠笔在双手中牢牢握着,掌心渗了汗。
她目光不曾离开男人,仿佛他将要揭露某件谜案的谜底,她在等他的真相。
男人欣然接受了大家的欢迎,示意停下掌声后继续说道:“我是执大的研二学生,之前也有当助教的经验,但是人无完人,假若我有什么做不妥当的,希望大家温柔指出,我尽量改正,配合你们……”
“讲半天,报上大名啊帅哥!”
于丹丹豪气一吼。
引发哄堂大笑,并将男人的视线惹了过来。
程心当即低头,眼睛钉在好比天书的高数课本上。
男人看看于丹丹,对全课室朗朗一笑,“抱歉,忘记了报名号。我姓程,单名朗,全名程朗。多多指教。”
第120章 第 120 章
“程朗,哎,跟你一个姓的!”
于丹丹拿手肘怼怼程心,程心稍稍抬头,见教台上的程朗和前面几排学生笑谈。
年轻的助教衣冠楚楚,意气风发。
他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作业布置,叮嘱了几句,下课铃就响了。
大部分学生作鸟兽散,小部分围着程朗,包括程心的舍友温静静。
“卧靠,姐不能被落下!”于丹丹紧跟其后。
张阳对程心说:“其实我也不太懂刚才的函数概念,不如去问问助教?”
程心收拾课本,笑道:“这么多人围着他,等到天黑都轮不到我们问。”
张阳:“无所谓啊,在旁边听听也行。”
程心站起来背好斜挎包,“我上厕所,你去听吧。楼梯口等。”
她从后门离开。
上午的课程安排全部结束,逗留教学楼的人不多,厕所很闲。
程心随意进了一格,落锁关门,对着墙壁出神。
是他,她上辈子的前夫。
温润的声音,待人随和亲切的态度,慈眉朗目的模样乃至与她同姓的名字以及在黑板落下的笔迹,统统与上辈子分毫不差。
开学那天在超市偶尔瞥见的影子果真是他。
上辈子程心上大一时,程朗才大三,同在南京那所学院。那时候他经历了数回高考落榜,不得不捡个学校捡个专业将就着过,初识时,他总笑意盈盈,可眼底仍有一丝丝无奈与气馁。
如今,他居然出现在执大,不仅是研二学生,还是高数课的助教,在教台上举手投足从容自信。
所以这辈子的他没有经历高考落榜,并且学业可谓一帆风顺。
当中的差距到底是用怎么样的乾坤扭转过来,除了他自己,怕且无人知晓。
意外,相当意外。
程心在厕所呆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她轻轻吐了口气,拉开厕所门往外走。
迎面进来一个男生,对方一见程心,连忙调头出去并致歉:“抱歉抱歉!走错了!”
程心也吓了一跳,急步离去。
那男生出去后在厕所门口仔细看了看,诶不对呀,这是男厕没错。
程心回到课室时里面已经清空,程朗则与数名学生站在走廊一侧说着什么。
放眼望去,他身形修长,比身边的学生都要高。合身的衬衫与西裤,干净的皮鞋,无一不彰显他比一般学生成熟,而利落干爽的短发与眼镜背后的明朗眸光,又让人感觉他活力充沛,真诚自然,并非学校里面老练自私,混吃混喝混文凭的老油条。
此时此地的他,比上辈子程心所见的最后一面要年轻蓬勃,又比这辈子第一次见的面得体稳健。
现在的程朗,是程心两辈子里所认识到的最好的他。
然而,这一切与程心无关了。
舍友张阳她们在前面的楼梯口向她挥手,程心微微低头,敛起气息沿着走廊的另一侧走过去。
走廊两侧的人短暂交汇了一秒钟,她没有分半点余光给那侧的人,那侧的助教学生也没有谁注意到她。
这样最好。
上辈子不欢而散,悲痛欲绝。
这辈子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
锦中,周日晚自习课间,初一3班。
小妹正和同桌聊天,笑嘻嘻的,忽然课室里有人大叫:“程意!有人找你!”
叫声唐突,是以除了小妹,有些人也好奇地应声望去外面走廊,然后全班女生炸了。
“是楼上初二1的梁崭!快看!”
小妹:“……”
她人未出去,就有一堆女生涌到窗口处趴看。
她出了走廊,往远处移了几步,避开那些八卦的小眼神,才问尾随的大孖:“做什么?”
夜里走廊灯光暗黄,他俩又特意走至角落,便谁都看不清谁。
昏暗中,听见大孖说:“你作业本落在你二姐的书包里,她想给你送过来,但老师把她喊住了,我经过碰见,她托我给你。”
又见他往自己递手。
他嗓音比小学时低沉不少,小妹可以想象出他喉间的结在说话时一上一下地滑动。
“谢了!”接过作业本,她道谢后转身走人。
大孖看着她背影进了课室,才静静离开。
一回座位,小妹随即被一群人团住。
有人尖叫:“程意!他居然跟你讲了……四个停顿,五句话!”
小妹:“……”
隔这么远都听得见??
又有人问:“从实招来,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天!我记得了,你好像每周末都和他坐同一路巴士的!”
一个爆料,引发无限的“哇…………”叫。
吵得小妹耳朵痛。
她将作业本拍书台上,解释:“我和他是旧街坊,从豆丁的时候就认识了。那路巴士有许多锦中学生坐,不止我和他,况且我们在不同站下车。”
在锦中呆了不出一个月,小妹早听说自己的二姐和旧街坊大孖是楼上初二年级的人物。
一个带疤学霸,一个高冷学霸。
每每谈起二姐,那些人总用同情的口吻说:“好可惜,明明五官很标致,皮肤又好,却被那道疤毁了容。如果她没有那道疤,又瘦两圈的话,肯定是级花!”
小妹听见后心里堵着堵着不舒服。
不过开学前大姐提醒过她,在锦中若碰上关于二姐疤痕的闲言闲语,不要理会。
越理会,越在乎,二姐会越介怀越受伤。
而聊起大孖时,那些人会兴致勃勃:“好酷!昨天在饭堂撞见他,连拿着饭盒排队买饭的样子都特别帅啊——!”
小妹就:“……”
和孖仔相识六七载,自小玩大,她不认为大孖是个“酷”的人。
他只是相对于开口说话,更喜欢摆脸色罢了。
况且他说话直,容易得罪人,这个“人”指小妹,小妹宁愿他闭嘴。
可在外人眼里,大孖沉默寡言,待人冷淡疏远,成绩牛,学生会副部长,偶尔上场打打篮球入个樽,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皮肤白净,个子高高瘦瘦,自自然然成了爱幻想的小初生的梦中男神。
据闻去年,有关注大孖的女生发现他每周末都与隔壁班的带疤学霸“出双入对”坐巴士放学,于是他俩的绯闻产生。
有好事者专程去问二姐,二姐否认之余,亦解释了她与大孖一同坐车的原因。
加上有人认为二姐虽然也是学霸,但始终脸上带疤,大孖怎么可能和她一对?
不合理。
绯闻便渐渐淹熄。
而小妹入学后,每周末也是随二姐和大孖坐巴士回家。
这是大姐在暑假与大孖沟通过的,托他“关照”两个妹妹,就像小学时一样。
大姐私下对二姐说:“三个人坐的士也划算,比坐巴士舒服。需要的话帮大孖付的士费,别小气,人家是个照应。”
不过二姐和大孖向来依时出行,未有过急急忙忙要坐的士赶时间的情况,俩人一直是巴士的长客。
之另外,说是说一起坐车,可实情是他们很少坐得近。比如一排两个座位的,二姐坐一个,大孖会在前后左右找位,就不坐二姐旁边。后来通常是小妹和二姐挨着坐,大孖就哪里有缝往哪里塞。
坐得远,交流的机会便少。一般下车的时候打个招呼,就没了。
在学校也是,碰见的机会不算多,遇上了也就打个眼色,几乎不怎样说话。
说什么呢,难道问“吃饭没”这么蠢?抑或“考试怎样”这么严肃无聊?
不的不的。
所以这天晚自习大孖过来班集点名找小妹,还说上话递上东西了,才意外地引起外界剧烈反应。
更意想不到的是,在小妹否认了自己与大孖有特殊关系之后的那个周末,放学前,一个平日文静胆小的女同学过来找她,瑟瑟缩缩递去一封信,诚心诚意请求:“程意,你和梁崭是旧街坊吗?拜托你帮我把信给他。”
小妹接过去看,粉红色的信封面写着“梁崭收”,封口处贴了个……红色心心??
原本一头雾水的小妹:“…………”
第121章 第 121 章 捉虫
周六放学,大妹小妹在锦中外的巴士站等。
等了有二十分钟,仍不见大孖身影。
小妹摸着裙子的口袋,一直浑身不自在。
她对大妹说:“二姐,不如我们先走吧,都过了两辆巴士了。”
大妹捧着小笔记本在看,没抬头,说:“不好吧,他出来见不到我们,会误以为我们未走而等下去的。”
小妹后背抵住站牌,一下一下踢着脚尖,“其实我们这么大个了,不用每次都和他一起走的。”
大妹依旧低着头看笔记,“话是这样,但旧年他陪了我一年,现在因为你来了就不需要他了,好像过河拆桥。”
小妹:“问题是我们一不一起走有什么区别?反正都不讲话,又不同站落车。”
还要帮忙传情书,别扭死了。
大妹看向她,笑道:“安静也是一种陪伴,就当还人情。”
小妹:“……”
又等了十分钟,学生走得差不多了,巴士站没什么人影,大孖才大步大步跑过来。
他微微喘气,站在俩姐妹前解释:“老师临时留我,不好意思。”
大妹:“无事,走。”
她带头上了候客的巴士,小妹大孖尾随。
上车投币,一人两元,大妹却找不到零钱,“奇怪,我明明放好的。”
她正要解下书包翻找,最后面的大孖说:“我有。”
话间,他稍稍往前倾身,将跟前的小妹轻轻推一推,伸手至投币箱哗啦啦投了一爪硬币。
巴士车门处有两级台阶,小妹比大孖站高一级,他推她时,她的肩背似乎碰到他的肩膀。
细微的触碰产生了巨大的凝固力,小妹入了定般不会动了。
前面的二姐朝她身后的大孖说:“那谢了,回去还你。”
身后的大孖:“不用。”
就中间的小妹没有反应,大孖拿手悄悄拍了拍她的腰间,轻声道:“走啊。”
他吐出的气从她耳背拂过,痒痒的,温温热热,小妹整张脸都在发麻。他的手拍过的地方也迅速起火,烫至全身。
司机启动巴士,换了个档位,蓦然“咔咔”一声将小妹吓回了神。
她匆匆往车厢内走,在二姐旁边的位置坐下。
人不多,这里又是始发站,车厢内有一半空位。
大孖就在俩姐妹的过道对面坐了下来。
巴士动了,由缓至快向下一站出发。
车外三十多度的高温威胁不了在车内享受着空调的慵懒乘客,一厢安静无人说话,除了司机在听中午时分的讲故台,抑扬顿挫的讲故声将人带进古旧时代。
大妹脑袋枕着车窗昏昏欲睡,小妹眼睛一直睁着,精神却不见得多勇猛。
对面的大孖一条腿伸至过道中间,蓝色的校服西裤缩至脚踝之上,露出一截黑色的中筒袜子。
他眼望前方,状似在专心听故,不见动静。
过了三个站,乘客有上有落,人数基本不变。
小妹下定决心,将裙袋的情书掏了出来,一递,递到过道对面的大孖面前。
大孖低头看了看,眨眨眼,再扭头盯向小妹。
小妹假装看着前方,余光则不遗余力地扫瞥大孖。她没法瞥清他的表情,只可以肯定他看到信封上的红色心心。
哪怕第一次接触,他也必然明白这代表什么。
这么多年的卡通片不是白看的。
小妹说:“我同学给你的,拿着。”
她分不清自己是压着气还是压着嗓门,反正话声很低。
但过道对面的人听见了,并且怔了怔。
小妹又说:“这女生平时很乖,生得也不错,白白净净的。”
话到最后,她咬咬门牙。
然后,手递了半天,信没被取走。
小妹扭头看去,堪堪撞上大孖的目光,愣了愣。
大孖斜眼盯她,一动不动,嘴唇抿成一条线,脸颊有些绷紧。
这是小妹有史以来见过他最严肃的表情。
她莫名被他盯得心虚,扬扬手,“快拿着!”
大孖盯了她好一会,才失笑道:“你是不是傻?”
他一笑,小妹更莫名了。
这好几年来,她见过他笑的次数不多,其中有次是他们最后一次在除夕一起去派贵人,孖仔将收获的利是钱全送给她和二姐了,他们在街口树底数完钱,小妹笑哈哈说“我是个大富婆”时,个个都笑得特别开心,包括他。
可眼前他的笑摆明不是因为高兴,而且有点点……嘲讽??
小妹怼回去:“你才傻,你以为我愿意做这么蠢的事,再有下次我肯定拒绝。这次我是答应人家了,你帮我完成任务。拿着!”
她又递了递手。
大孖不再说话了,收腿抬身往窗口位挪。下一秒,某位大婶在他原来的位置坐下,隔开了小妹和大孖。
小妹:“……”
她将信收回裙袋里。
余下的车程大孖一直扭头望窗外,安静如画。
巴士到涌口站,小妹起身往车门走时,以秒速越过大婶将情书塞进大孖怀里,再以秒速下车。
被人无视的大婶瞥见信封上面的红色心心,低低“呵”了一声。
大孖:“……”
大妹睡了一路,下车时没醒透,迷迷糊糊地压根不清楚小妹的小动作。
这个周末程心没回家,事实上除了十一那个假期,她没回过家。
中午大妹小妹在厨房煮饭,洗米的小妹忽然问:“二姐,你有无收过情书?”
切菜的大妹:“啊?无。”
小妹:“那你有无写过情书?”
大妹:“都无。怎了,你收到情书?抑或给谁写了?”
小妹连忙摇头:“无无,随口问问。”
大妹笑:“大姐讲过,交男朋友要请她饮冰的。”
小妹:“我记得。”
想了想,说:“那大姐在大学有交男朋友吗?听讲大学可以拍拖的,夜晚有很多情侣在湖边啊在树下啊卿卿我我。”
大妹好笑:“谁教你这个词的?还卿卿我我。”
小妹答非所问:“你猜猜大姐在大学会不会收到情书?”
大妹很笃定:“会,大姐又靓又聪明,好多人喜欢她的。”
这个问题并没有在俩姐妹的私下讨论中消化,没多久小妹就直接问程心要答案。
“大姐,你在大学收过几封情书?”
程心:“……”
她将手机拿离耳朵,把通话音量调小了一点,放回去耳边,反问:“无端端问这个做什么?”
小妹:“快讲啦,多少封?收到一封请饮一次冰!”
程心哈哈乐:“那我请你们饮两次吧。”
“啊?真有??才两封???”
“不然呢,大学里百花盛放,你大姐我收到两封已经很犀利了。”
开学两个月,程心收到两封情书,一封自己班的,一封同专业隔壁班的。
程心没理会,幸好对方也不见得多执着多喜爱,说不定情书都是群发的,撒网捞鱼,所以她也没惹来纠缠与麻烦。
据她所知,同宿舍的温静静和于丹丹也收过男生的表白,而且数量不少。
温静静看上去恬静婉柔,与她表白的人爱用含蓄的手写情书。
于丹丹爽直,没耐性看字读信,于是男生们干脆当面向她表白。
温静静收到情书如何处置,她没在宿舍聊过,而于丹丹听完人表白,抬手就搭着人家肩膀去饭堂,“走!喝得过我,我当你女友!”
然后回到宿舍叫嚣:“没一个男的喝得过我!全他妈是弱鸡!无敌最寂寞!!”
听闻她因此结交了一帮哥们,逢夜里没课,就出去疯。
这天晚上她难得窝在宿舍。
“哟,于大美女怎么没节目了?居然躲在宿舍浪费青春,这不是你的风格。”温静静坐床上,对着小镜子照鼻头,阴阳怪气地调侃。
于丹丹趴书台上剪鼻毛,说话一截一截的:“我在,闭关,准备,出大招。”
程心用肩膀夹着手机,下了床出去外面走廊,问手机对面的人:“听见吗?喂喂?信号不太好。好了?”
她披了件薄外套,倚在走廊栏杆看楼外撑着雨伞来往的人,与郭宰通电话。
郭宰笑说:“好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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