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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三姐妹[重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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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江学校实行的是全寄宿制,哪怕一年级的小同学也要离开父母,寄住学校宿舍。
虽然学校安排有保姆照顾低龄学童,但家长始终不放心。
既有一颗想子女接受良好教育的心,又生怕子女吃苦受难的家长,便动了在学校附近买个屋的念头。
住得近,方便他们天天去探望,日日送汤水。
小学生知道父母就住在学校隔壁,心理上也有更多的安全感。
对于这部份桂江学校的学生家长来说,北苑别墅给他们提供的折扣,不捡白不捡啊!
见交款处排起小队伍,一些未拿定主意的非学生家长的卖家也按捺不住了。
本来售价不贵的北苑别墅销售情况由此一路见长,盛况再次出乎桂江的意料。
眨眨眼,桂江起这片别墅的工程款回拢得七七八八,背负了半年有多的心头大石渐渐卸下。
这时候阿爸问:“工程款收齐之后,我们是不是要归还北苑别墅的销售权了?”
当初祥平与桂江的协议是将别墅的销售权转让给桂江,桂江直接拿销售款抵工程款。
原协议定,工程款抵消完后,北苑别墅是死是活都与桂江没关系了,祥平与桂江也将两不拖欠,划清界线。
在年初被逼接受这个办法时,桂江并不认为归还别墅销售权是一件吃亏的事,甚至地,他们对祥平对北苑别墅都有着巨大的抵触情绪。
谁稀罕这个销售权啊,他们只想要钱!
可今时今日,阿爸提出这个疑问时,大家都沉默了。
他们走南闯北,没日没夜工作,辛辛苦苦成立了一所学校,又将别墅卖得红红火火,好比将一个弃婴悉心照顾,养育成人,却突然的亲生父母出现了……
不甘。不忿。
内部商议了一段时日,桂江决定向祥平摊牌,尝试将北苑别墅收为己有。
时间来到十一月。
锦中初三1班,傍晚晚自习前。
生活委员给程心带信时感叹:“我想我们这一区的邮差真的换人了,你看,你的信再也没有被虐待过了。”
依照自己的回信时间推测,程心不用看就猜到那是郭宰的来信。
接过来一看,果不其然。
正如生活委员所讲,升上初三之后,郭宰的信不再被糟蹋过,干净平整得和其它来信无异。
程心曾经拿这事问过郭宰,“你的信寄出之前是不是揉过踩过?”
“没有啊!怎么可能!”
郭宰不假思索的否定坚定了程心对邮差的怀疑。
不过这个神经病邮差终于消失了,就跟某个神经病禽兽一样,在她的可见范围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一切大概都是因果关系。
随着禽兽的离去,周遭的气场得以扭转乾坤,化险为宜。
例如,郭宰的信不皱了。
例如,关于她的桃/色/绯闻没多少人提起了。
例如,她一个人走在校园里无需提心吊胆了。
又例如,她的饭盒安全了,饭盒斗柜不用再落锁了。
就连空气都变得无比鲜美,不愧为半山学校。
程心在锦中的生活彻底焕然一新。
带着愉悦的心情看郭宰的信,又读来一则好消息。
真是好事连连。
十一假期的时候,郭宰就同她提过郭父打算接他和郭母去香港过年。
郭宰对此相当期待,开心得到处跟人说。
如今信上他写道,他与母亲去香港的双程证办下来了。
“我好開心,好想明天就是過年!
阿媽已經開始收拾行李,將我們最靚的衫裤鞋袜都放进行李箱裡了。
這一次去香港是雙程證,阿爸話,下一次就是單程證了。
不過我其實又好緊張,怕自己去到香港會丟阿爸的架,會被別人笑是阿燦……”
读至此,程心琢磨着如何回信安慰他鼓励他。
可下一句:
“我去香港過年,你會不會掛住我?:) ”
程心就:“……”
必须狠狠打击他!
也许是郭宰日夜念经,希望快点过年的原因,1996的下半年过得特别快。
一不留神,1997年就到了。
第88章 第 88 章
1997年元旦刚过,阿爸就与阿妈商量起新屋的事。
阿爸原本的理想是将住了十几年的旧屋翻新,让它牢固得足够让他和阿妈住一辈子。
可手头上的钱多了,人的思维观念就跟着变化。
除了翻新旧屋,一圆过去的心愿,他还准备在天后庙那边买地起屋,全家人搬过去住。
天后庙是本地一所有点历史的小寺庙,逢初一十五香火鼎盛。
有传明朝的时候这里出过一位探花,旧时的有钱人又相对迷信,热衷于在庙的四周起屋居住,祈求天后娘娘的恩泽惠及隔壁的自己。
一来二去,这庙被众多居民屋包围,外地人来巷子穿梭时,拐个弯就忽地撞见一座雾缭烟绕的小寺庙,多半会被吓一跳。
有人问阿爸,自己就卖北苑的别墅,为什么不直接搬去北苑,随便挑一套住算了。
阿爸笑道:“那些别墅卖出去比给我们自己住要有价值得多了。”
桂江的几个股东没有人住北苑的别墅,也没有人的子女入读桂江学校,大家默契地将这些能营利的资源留出去,不争不抢。
另外,桂江与祥平尚未谈妥北苑别墅的去留问题,他们自然不会轻易投入个人资金。
再者阿爸不喜欢住外形一模一样的别墅。
北苑别墅的设计是祥平他们做的,在阿爸眼里,那简直丑爆了。
知道阿爸动了心思在天后庙买地起屋,程心提议:“不如去涌口好过。天后庙日日烧香,出入闻着香味,对身体不好啊。”
主要是以后涌口的地价会飙升,而天后庙会成为旧民区,又因为有庙,本地居民反对,连重建都难。
阿爸皱眉,对女儿否定自己的心水之选颇为不满。
“家里阿妈也日日烧香,你不也闻了十几年?现在你是聋了还是盲了?多余!”
程心:“……”
回到学校,她在电话亭给胡老师打电话,让他帮忙劝阿爸在涌口买地。
眼光光看着一项必赚的投资不做,她良心会痛。
话筒里,胡老师呵呵笑:“你确定这话由我来说会更有效果吗?我只是一个老师,对买地建房的事不懂。”
“你可以说涌口离前小近,方便我两个妹妹上学。”
“你为什么不自己跟他说?”
程心半真半假,“我说过了,他不听。”
她追加解释:“我阿爸很尊敬你,你说的话他愿意听。”
不像她,她说的哪怕是宇宙真理,他也很可能不屑一顾。
“你有好的想法,应该当面与他分享。沟通多了,才会摸到门路。”
胡老师又说:“包括上次建议他起学校,我不过是个传声筒。如果他知道这都是你的建议,会对你刮目相看的。”
“不不,胡老师你千万别出卖我!”程心的语气很认真:“同样的想法我跟他提,他听不进去的。但由你一包装转述,他就肯花时间去聆听去思考甚至行动了。所以在某些重要的事情上,我们先别管沟通不沟通,只管成功不成功。”
当初的建议,细想下来其实是走投无路下的冲动。
后来桂江学校搞得如此成功,带旺了北苑,大大超出了程心的预料。
她没敢和胡老师说实话,万一这个曲线救国的方法失败了,而阿爸又得知灵感是来自她的话,那惨了。
她向胡老师承诺:“等以后有小事的时候,我再慢慢和他商量,学习和他沟通的方法。事实上前年暑假,我带两个妹妹去前锋幼儿园学游水,他本来不同意的,但最后被我劝服了。你看,我也有跟他沟通的。只是这一次要拜托你再帮个忙。”
胡老师叹了口气,从长辈角度提点了几句。
程心对这位老师向来从善如流,嗯嗯点头和应。
差不多时,她找了个机会开口:“明白的,胡老师你放心。时间不早了,我要去上晚自习。快到期末考,班主任要求提前去课室呢,嗯嗯,好,拜拜。”
电话挂掉,程心吁了口气,去饭堂吃饭。
到月底,阿爸同意在涌口买地了,不过也坚持在天后庙买了块地。
看部署,似乎是两块地同时起屋??
顶,真他妈的变有钱了!
知道程家不久的将来要搬走,孖仔相当不舍。
这个周末的冬日午后,趁着天晴气清阳光充足,一帮街坊孩子聚集到街口嬉戏。
榕树下,小孖蹲着,拿不知哪来的树枝挑弄地上的落叶,闷闷不乐:“大番薯,牛肉干,你们什么时候会搬走啊?”
大妹:“不知道啊。”
她坐在旁边的石椅,手捧一个刚出炉的蒸番薯,乍乍呼呼地吃。
番薯并不好吃,不甜不软,但胜在热呼呼的,可以暖手。
小妹收到的风声比二姐多,扬声道:“阿爸话现在天气不好,要过完潮湿季节才能动工。算来算去,明年我们应该能在新屋过年的。”
小孖茫然:“啊……那么快啊。”
小妹:“快?都慢死了!我好想快点搬去新屋住呢。搬去新屋之后,我们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房间,还带厕所的!而且墙身全部是粉红色的。”
越说越满脸期待。
“哇,带厕所的?是不是像电视剧里那种,从房间一出来就直接去吃早餐,不用去刷牙洗脸的?”
“对对,在房间的厕所里已经刷过洗过了。”
“厉害!”小孖望向大孖:“大哥,我们几时起新屋?我也想要带厕所的房间,一出客厅就直接吃早餐,不用被阿妈闹去刷牙洗脸。”
大孖没回弟弟的话,问小妹:“你们会不会转学?”
“啊?”小妹哑然。
她只关心什么时候住新屋,没关心过要不要转学。
“二姐,我们要不要转学?”
大妹正咬了一口番薯,哎呀,烫死了!好烫!
嘴巴变着形状去捣鼓那口番薯,好不容易凉了些,咽下去了,才说:“不转。我们会在前小读到毕业。”
前小算不上当地最好的小学,最好的小学应属中心小学。
而中心小学离天后庙不远。
程心原先担心过全家搬去天后庙住的话,阿爸就会动帮女儿转学的念头。
幸好他没有。
至于理由,估计离不开胡老师。
胡老师私下对程心说,阿爸叫过他去桂江学校任教,届时工资待遇都会高许多。可胡老师自觉资质不够,婉拒了。
阿爸之所以挖胡老师过档,一是敬重他,二是出于报恩心态。
既然胡老师婉拒了,他本身又是大妹在前小的班主任,那阿爸是不会轻易将二女儿挪走的。
二女儿不动,三女儿就更不动了。
说不定二女儿毕业之后,胡老师会变成三女儿的班主任呢。
“那也没用啊。”小孖将树枝掰成两截,双手一摊,“去康顺里,走学校前门,去涌口,走学校后门,去天后庙要走侧门。我们不能一起吃早餐,上学放学了。”
和掰断的树枝一样,两截毫无瓜葛了。
大孖不乐意听弟弟的悲观预言,道:“还有一年,一年之后再算吧。”
“唉——”小孖听不见似的,继续唉声叹气:“你们要搬走,郭宰又要走,我们这里一下子没人了,变得空荡荡的。”
大妹愕然,“郭宰要走?”
“他下个月去香港过年,你不知道?”
“去过年而已,过完年就会回来的。”
“是啊,但再过几个月又要去香港定居。”
“哦……”
大妹想起来了,郭宰时常说等九七之后就会搬去香港长住。
不知不觉,已经九七了啊。
她缓缓放下捧着番薯的双手,喃喃自问:“是不是去了香港就永远不回来了?”
小孖:“肯定啦!他要在香港生活读书,哪有时间回来!”
才说完,觉得不对,改口:“逢年过节的时候他应该会返乡下探我们的。”
本是一句带着希望的话,说出来后却徒增大家凉飕飕的感觉。
郭宰是年廿七那天和郭母一起落香港的。
出发的前一天,他特意去找程心。
“你有什么想要的?我帮你带回来。”
“没有想要的。”
“什么都没有?零食,饰物,CD,杂志,洗头水沐浴露……”
程心正在收拾自己的房间。阿妈下了军令状,必须要她在年廿八之前清洁好二楼,然后年廿八那天全程协助清洁一楼。
所以她很忙,也很头痛。
平生最烦做家务。
“无啊无啊,还洗头水沐浴露,你当自己是走货佬?借脚!”
一把地拖怼过来,郭宰急急避开。
“那程愿的药呢?我帮你带回来。”
“那是德国药,要预订的,你来不及带。”
“哦……”
郭宰悻悻地杵在原地,忽觉自己一无用处。
知道他和阿妈要去香港过年,不少街坊亲戚托他们带货。
致使郭宰认为这一趟香港之旅,不仅仅对他和阿妈来讲是难得的,对街坊包括程心来说应该也是很重要的。
然而程心什么都不需要他带。哪怕一张美少女战士的贴纸。
这有点打击。
他可怜兮兮低头傻站,一动不动妨碍清洁。
程心看不下去,找话:“你什么时候回来?”
男孩霎时复活,抬头:“年初五!”
“去玩个尽兴吧。什么海洋公园,山顶缆车,迪士尼乐园,都玩一圈。”
“嗯!已经计划好了。”
慢着等等,“香港有迪士尼乐园吗?”
程心一懵,“无咩?那就算咯,我记错了。”
“无啊,香港只有一个海洋公园,会有海豚表演的。”
“嗯嗯。”
“以后你去香港,我陪你一起去玩?”
“好好,多谢。”
郭宰喜了,笑眯眯道:“我年初五回来,年初六请你去M记吃大餐?”
“你有钱?”
“有,利是钱!”
“那我不吃M记了,吃其它得不得?”
“得啊,你想吃什么?十九楼?”
“顶!十九楼是大叔大婶去的,我们年轻人当然要去新潮一点的餐厅。”
郭宰顿时严肃起来,“对对,那你想想,想好了告诉我。”
“无问题,你先回家吧。等我拖完地再想。”
“嗯,我走了,年初六见。”
“拜,一路顺风。”
郭宰高高兴兴离开程家,高高兴兴离开乡下,坐车去香港了。
谁会料到,他会哭着回来。
第89章 第 89 章
程心在年初四听闻了“郭宰回来了”的消息。
那日大妹在街外玩完回家,问程心:“大姐,你知道郭宰回来了吗?”
正在背单词的程心挺诧异,放下字典追问:“谁讲的?你看到他了?”
大妹:“小孖讲的。”
她刚才在街口遇见小孖,见他一脸不高兴的,便随意问了句:“你被阿爸阿妈闹?”
小孖拿眼瞪她,“大过年能不能讲点好的?我才不是日日被阿爸阿妈闹的人!”
大妹:“……”
不打算跟他聊了,准备转身走,却听见小孖忿忿不平道:“那个郭宰,明明答应帮我买变形金刚的模型,却两手空空回来,真是被他激死!”
害他没办法开学之后在同学仔面前炫耀了。
小孖哼哼唧唧的,明显不满。
大妹讶问:“他回来了?”
大姐提过郭宰年初五才会回来的。
“回来了!昨天我碰见他,垂头低耳的,问他模型的事,他讲了句‘忘买了’就急急脚走,真是的!大番薯,你们有没有托他带东西?走,我陪你去问问他,看他是光忘了帮我买,还是全部人都给忘了。”
小孖伸手拉大妹,大妹任由他拉,俩人一起小跑去郭宰家。
实情大妹没有托郭宰带东西,小妹也没有。因为大姐提醒过她们,没什么必要就不要随便麻烦别人,反正以后去香港的机会多的是。
去到郭宰家,小孖又按铃又叫门的,可都没有人回应。
这座二层高的小房子安安静静立在原位,精致漂亮,一如它的主人。
由于它的主人出了远门,今年除夕大妹小妹和孖仔去派贵人时,没有来造访它。
而它从屋外看上去,并没有太多的过年装饰与气氛,白刷刷的墙在一片喜庆的红当中有些晃眼。
“奇怪,出去拜年了?”
小孖自言自语,又在郭宅的窗户前探头探脑,无奈窗帘紧遮,里面什么都看不到。
他捡起块石头,作势要去扔窗户。
堪堪被大妹拦住,她难以置信:“你傻的?会砸烂他家的玻璃的!”
“你才傻!他家玻璃砸不烂,那是他房间,我经常扔石头叫他的。”
小孖指着二楼的窗户,大妹仰头望去,与此同时一块石头“嘭”一声,扔中了二楼窗户的玻璃。
大妹:“……”
好准。
然而,这么大的动静过去良久了,依然没有人出来应门,连个声都没有。
小孖死心,拍拍手上的灰,“看来真出去拜年了,明天再来找他算账。”
程心听完,呆了半刻。
没道理啊,郭宰去香港是探望父亲,是为将来的团聚做准备,并非游山玩水,怎么会才去没几天就打道回府了?
入境处允许他们逗留多少天,他们就逗留多少天,有风使尽利,这才合乎情理。
昨天?昨天年初三而已。
所以程心的结论是:“也许小孖太想要模型了,导致……”
她拿手在脑边旋了旋,“出现幻觉。”
“嗯,”大妹点点头,“我也这样想。”
程心不相信郭宰会提前回来,不过到了年初六的晚上,她换了另一种“不相信”——不相信郭宰会食言。
他没来找她请吃饭,没来兑现过年前信誓旦旦的约定。
这小子,不像信口开河的人。
但他到底只是个孩子,小学未毕业的呢,她大人有大谅吧。
年初七时,大妹问小孖找到郭宰没。
小孖气呼呼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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