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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三姐妹[重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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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心随即往前倒,有些吃不住力,一边膝盖跪了地。
顶!
旁边有人扶了扶她,她没心思管,只好气又好笑地质问大妹:“程愿你到底多少斤?!”
大妹:“……”
大姐又说:“你给我减肥!”
“哦……”
程心深呼吸,一口气站了起来。小妹过去帮她们撑伞,可她矮,撑的伞也矮,伞眉挡住程心的视线。
“程意你举高些,我看不见路了!喂!”
“知啦知啦!”小妹踮起脚走路。
“我来。”有人过来握住伞柄,往上一拔。
程心的视野顿时开阔了。
小妹转头,见是郭宰,便把位置让给他,自己退了出去。
大孖凑巧上前,拿伞挡住小妹。
程心看了看郭宰,“谢了。”
郭宰笑盈盈的:“我在这里最高嘛。”
程心撇撇嘴,“不一样比我矮?”
矮一个头。
男孩膝盖中箭,“…………”
大妹脑袋枕着大姐的肩膀,黑白分明的杏眼在郭宰身上打转。
虽是雨天,他的笑也浅浅的,那张脸却跟阳光般灿烂。他跟大姐走得很近,却没有触碰。
雨伞总是往这边倾送,郭宰另一边肩膀早被雨水打湿。
之后的路没有了小妹跟小孖的吱喳,大家的脚步不经意放缓放轻,雨滴打在伞面的“哒哒哒”声没有规律,闷响闷响。
小孖独自撑伞跟在程心身后,心思凌乱。一会,啊,郭宰好勇。一会,啊,牛肉干跟大哥一组了?怎么变的?!一会,唔,大番薯真不行,踩块石头就扭伤,多笨啊!
他盯着大妹套着粉色拖鞋的脚丫,白白胖胖猪蹄一样,脚踝处有轻微泛红。
唔,真是笨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无话说。
第54章 第 54 章
大妹的脚踝扭得不算严重,贴了一片郭宰之前给小妹的虎标镇痛贴后就能走能跑了。
夏天天气多变,程心建议两妹妹出门带伞。
大妹没意见,小妹则嫌麻烦:“拿伞多不方便,有时候忘记带回家还会被阿妈闹。”
况且大晴天担着雨伞走路很别扭,上学放学想跑想蹦都碍手碍脚。
程心说:“这样,我给你们买一把缩骨伞,你们放在书包里就不会忘记拿了,也不碍事。一把够你俩用了。”
小妹激动了:“真的?我要我要!”
缩骨伞喔,好新潮好威水的玩儿啊。到手之后一定要在同学仔面前炫耀炫耀。
程心带了三把伞出门,回来了两把,阿妈问剩下一把去哪了。
“借给孖仔跟郭宰了。”
三个男孩撑一把伞挤挤迫迫的,看着可怜,程心却假装看不见。
他们挤好过她们挤,再者家里就三把伞。
只要规规矩矩走路,应该不会被淋湿的。
实情是,那三个男孩为了争夺雨伞的保管权几乎都打起来了。
这一年高考结束,学生返校。
初一1班,同学们嘻嘻哈哈研究书桌角边粘着的准考证编号。
“我这个是9502434。”
“我的是9503984。”
“怎么不是连号的?”
“喂喂喂,快来看!我这个是9509394!”
“搞三搞四?哈哈哈,那个考生肯定吃诈糊。”
课室左后方,程心跟一位姓伍的同学发生了矛盾,直呼何双过去作主。
伍同学指着面前的一组桌椅,说:“这组桌椅是我的。放假前我留下来帮手摆设考场,特意将自己的放在这个位置好辨认。”
一个考场30个考生,多余的桌椅全部搬到杂物间堆放。伍同学不喜欢杂物间的混乱,怕到时会认错自己的东西,于是留了个心眼。
程心却说:“这不是你的,是我的。你看这个疤,”她反转书椅指指底部,“我特意划上去做记号的。”
她又反转书桌敲敲背面,“这个也是我的记号。”
伍同学直摇头,“不对,这是我的。它们很眼熟,我用了它们快一年,不会认错。”
程心笑了,“拜托,我们的桌椅全都一个模样的。我也觉得它们眼熟呢。”
伍同学无言反驳,但坚持己见不退让。
程心摊摊手,“要不这样,我们问问它们?阿桌阿椅,我们长得不一样,你们认得谁是主人吗?开口讲话,喂,喂?”
伍同学:“…………”
何双这时候说:“虽然我们放假前摆设好考场,但谢老师讲为了预防作弊,监考老师会检查课室,不排除调动甚至换过所有位置与桌椅的。”
伍同学愕然,“会这样吗?”
何双点点头,“这组桌椅应该是程心的。你的话,我帮你一起找吧。”
伍同学无法,耸耸肩走开了。
程心说了句“谢谢”,把桌角的准考证纸撕个干净。
是卑鄙,然而换掉禽兽碰过的桌椅,对她来说太有意义了。
书已经写了名字,没办法,没名字的桌椅,有机会就不将就了。
椅底桌背所谓的记号早就存在,不过是她临时拿来发挥而已。
抱歉了伍同学,改天请你吃雪糕补偿。
一周后锦中期末考登场,接踵而来的就是暑假。
学生又奉旨解放了,卷起包袱就走,宿舍清理得空空如也。
程心准备撤时萧靖喊住了她。
她俩习惯坐巴士离校,考虑到刚放学校门口肯定堵死,巴士站也会水泄不通,所以特意在宿舍逗留了好一阵。
现在宿舍没其他人了,就她俩。
程心用眼神问:??
萧靖吱唔着:“那个,我想问,那个吊牌,你穿的吊牌,能收到钱吗?”
程心照直回答:“能啊,我这两个月穿了一万张,收了50元。”
她的速度算快的,若非后来知道阿爸在桂江没事,放松了,又加上期末考,她可以穿得更多。
萧靖坐在自己床上,偏头质疑:“万一他们不给钱呢,岂不白做?”
程心重复:“我收到钱了啊。”
“我话万一。”
程心想了想,“那就将吊牌卖去废品站,交的押金当喂狗了。还要贴街招,告诉所有人他们工厂是骗子,看他们以后怎样招工。”
萧靖不以为然:“这样能有用?”
程心说:“我打听过,一般做散工的都是在家闲散的师奶大婶,她们几个人围堆,一边八卦一边赚零钱。她们不乐意做吃亏的事,工厂言而无信的话,会被抵制。而且这个地方有几大,三姑六婆上上几代,说不定都认识甚至有裙带关系。”
猜出萧靖的目的,程心补了句提醒:“不过骗徒是防不胜防的,对方存心欺骗的话,你在明他在暗,再谨慎也有可能中招。看个人造化了。”
萧靖默了默,再开腔时声音微乎其微:“你在哪里拿货的?可不可以介绍给我?”
“可以啊,”程心解下书包掏出笔纸,“打这个联系电话,到时报我大名,我要赚介绍费。”
炎炎暑假开始了数日,街口的河涌几乎从早到晚都有孩子在畅泳嬉水。
不知谁将一根□□绳的两端在石桥栏缠个结,再抛到河面上,孩子们从水里攀上去,坐着站着当吊千秋。
也有胆子大的直接从石桥跳下去,以为自己是田亮,“扑通”一声,挞起巨大水花,0分。
水花溅到在桥边围观的大妹小妹,她们抬起手臂挡脸。
同行的还有孖仔。
“你们不下去玩?”小妹问小孖。
小孖有点脸红,“我不识游水,”顿了顿,指住大孖狂笑:“我大哥都不识!哈哈哈!”
这才是亲兄弟!学习上老是甩他十条街算什么?!
大孖瞥他一眼,淡定如常:“不识就不识,有什么出奇的。”
小妹扬扬下巴:“对啊,我们三姐妹都不识。不过大姐话会带我们去学。”
“啊?去哪里学?”
“前锋幼儿园有游水暑期班。”
“喔喔,听讲那里有游泳池,大哥大哥,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大妹插话:“那郭宰去不去?”
小孖:“郭宰识游水啊,不用去学了。”
“啊?”大妹望向河涌自言自语:“我没见过他在这里玩。”
小孖说:“他妈嫌河水污脏,不准郭宰在河里游的。”下一句问:“你们几时去学?”
回话的是小妹:“不知道啊,等大姐消息。”
程心查看最近的黄历,挑了个吉日向阿爸重提建议:“我想带程愿程意去前锋幼儿园学游水。”
正看电视的阿爸没听清,“去哪?去哪学?”
“前锋幼儿园,他们有游泳池,也有专门的暑期班。”
“暑期班?”阿爸眼睛望着电视机,眉心拧成一堆,“有必要吗?我带你们去街口河涌学就得了,旧年前年都这样。”
他忘记了程心去年提过这茬事。
要是大妹小妹愿意继续跟阿爸学,程心没所谓,反正能学懂就行。
不幸两个妹妹都不愿意,因为阿爸老是闹她们“蠢过傻鸭”,河涌水又深,偶尔有木艇经过刮起浪,她们浸在水里会特别害怕。
那时候就会想,她们是傻鸭就好了。
真相阿爸未必理解,为免争执,程心迂回道:“阿妈话你今时不同往日,上班特别忙,叫我们没什么事就不要烦你。如果收工还教我们游水,你会很累的。所以我才想带她们去暑期班。”
阿爸怔了怔。
——阿妈话你今时不同往日。
——如果收工还教我们游水,你会很累的。
他眨眨眼,从喉咙深处吁出一口气,眉心的皱褶抚平了不少,唇角稍稍往上翘。
用大妹的话形容,就是想笑但又忍住不笑。
“得,去问阿妈拿钱吧。”阿爸同意了,并叮嘱:“你是大姐,看好她们,千万别出意外。”
“嗯。”
程心想,黄历果然有用。
第55章 第 55 章 捉虫
有了阿爸的圣旨,阿妈没多问就给了250,另外多给了100让三姐妹去买泳衣。
程心这才知道原来她们三姐妹都没有泳衣。
商场的泳衣款式较几十年后相比少之又少,但也足够小妹三心两意。
一会要花裙子的,一会要连体的,迟迟拿不定主意。
“大姐,你挑了什么样的泳衣?”
大妹问程心,程心提了提手上的塑料袋,“最普通的黑色泳衣,简单实际又便宜。”
大妹:“那我也挑这种好了。”
程心愕然,认为大妹应该跟小妹一样“花心”才对。
“黑色多普通啊,你看这件怎样?”她替大妹挑了一件更适合她年纪穿的。
“唔。”大妹摇头,“我不喜欢。”
不喜欢,那就没办法了。
前锋幼儿园的暑期游泳班在一个周日正式开始。
早上七点多,程心打着呵欠带大妹小妹抵达地点。
在更衣室换好泳衣,来到水波粼粼的泳池边,隔远就闻见小孖跳着打招呼。他跟大哥刚刚到。
游泳池一带全是生腥的水味,阳光灿烂但并不酷热。
游泳班按年龄分组,大妹小妹跟孖仔算少儿组,在娃娃池集合。
“哇!牛肉干,你泳衣好靓啊!”小孖毫不吝啬赞美。
再看向大妹,呃……好普通的泳衣,黑漆漆的什么鬼……
“哈哈哈,你们两个一个穿黑色一个穿白色,黑白僵尸吗?”
小妹取笑孖仔,他俩一个穿黑泳裤,一个穿白泳裤。
小孖解释:“无办法,阿妈怕教练分不清我俩,所以逼我穿白色泳裤。”
大哥要穿黑色,阿妈偏心,哼!
程心是少年组,赤脚走去成人池岸边,抬眼见到陈思,很是惊讶,“你怎么来了?”
向她打听游水班时,陈思说过自己会游水的。
陈思穿了件跟小妹有得拼的花泳衣,神神秘秘地“嘘”了下,程心莫名其妙。
七点半,一个四十多岁的男教练过来带领少年组,指挥做热身运动。
程心往后回头,看娃娃池的少儿组开始了没。
他们也在热身了,而带领的人是……
禽兽??!!
他穿着黑色泳裤,鹤立鸡群般站在一堆孩子的中间,笑容和蔼地指导小孩子做伸展动作。
有几个小学员调皮地跳起来,去够他的胸膛,够他那条土得掉渣的红绳翡翠平安扣。
程心脑袋“轰”一声,以为眼花,揉了揉再看,绝望。
她急吼吼问:“教练!少儿组的领队是什么人?!”
他是人吗?配做小孩子的教练?不怕他祸害她们?!什么垃圾游水班!有证吗?!规范吗?!乱来!!
她要报警!
教练望望对面,挺欣赏的:“喔,阿泉是来义务教小朋友的。他游水技术不错,比赛得过第三名。好了各位,落水,做水下伸展运动。”
义务?她们没缴费吗!谁稀罕他义务教!妈的!!
程心吃了苍蝇似的,喉咙哽得说不出话。
陈思窜了过来拉住她,悄悄道:“我就知道他来做义工才特意来报班的。他真的真的很靓仔!你在锦中真的不认识他?”
可能吗?
陈思问过程心好几次,要她介绍霍泉。程心根本不想提起那个人,反复强调自己不认识他也没见过他。
耳边陈思的唠叨嗡嗡嗡响,程心只顾频频张望娃娃池。
霍泉一个个手把手教动作,看到他触碰那些可能才六七岁的女孩子,程心无法平静,全身仿佛被蚂蚁咬。
她很怕大妹小妹会跟她一样。
那是不对的,那是不正常的,邪恶的肮脏的不堪回忆的!
她开始后悔带她们来学游水。
明明想尽大姐的责任,带妹妹们做一件终身受益的事,却为什么,感觉要变坏了?
要坏了,她是不是在做一件蠢事?
“好!水上水下热身完了,我们来学习憋气。”
教练讲述重点,做示范动作,然后指挥大家潜入水中练习。
“一,二,三!”
数了三下,学员齐齐往下一压,全身没入水中。
唯独程心无动于衷。
“你叫什么名字?”教练问她,语气严厉。
程心敛了敛心思,报了名字。
教练:“程心是吧,你是来学游水还是来玩的?心不在焉不听指挥,给我集中精神上课!”
有几个学员憋不住气,早早从水里冒出来,听见教练中气十足的教训,面面相觑有点怯。
当事人程心却不惧,冷静道:“教练,我想去娃娃池,我两个妹妹在那边。”
她们可能有危险。
教练愣了愣。她盯着娃娃池是因为关心妹妹啊?那情有可原。
于是说话语气柔和不少:“你不用担心,阿泉虽然年轻,但教小朋友足够了。那边池水浅,你过去根本学不了。别浪费学费,明白吗?赶紧进水练习憋气,快!不然罚你绕泳池跑十圈!”
何需进水?她现在就很憋气。程心闭上眼一口气闷到水底。
接下来的学习教练特别关注她,不容她偷懒走神。
好不容易熬到休息时间,程心跑去娃娃池。
“我也去!”
以为她找霍泉,陈思第一时间跟着。
少年组基本是14、15岁的青春可人儿,和陈思抱着同样心思的女学员不要太多,她们一窝蜂的尾随。
少儿组也正好休息,程心瞄准两个妹妹,见人就拉到一边。
她捋捋大妹小妹的肩膀,低声促问:“那个禽……教练有没有碰你们?”
小妹大大声:“有啊!”
程心立即:“嘘!”
小妹摆着手臂,放低音量:“他教我们做自由式的动作。大姐,我们在姑姐家见过他,他是我们的亲戚吗?”
大妹小妹都认得霍泉。
亲他老母!
“不是,我们跟他没任何关系。我们不在这里学游水了,现在就回家好不好?”
程心想打退堂鼓。
“为什么啊?不要!我要学!”小妹又大声叫了,她很喜欢这里。
程心哄:“明年再学,或者叫阿爸教你们。”
“不行啊,阿爸讲过我们今年一定要学识,不然他会闹的。他也没时间教我们啊。”
连大妹都拒绝。
程心心情一团糟。
这时有人“程心程心”地叫唤她。
陈思朝她拼命招手,她刚向霍泉介绍自己,提到自己的好朋友也在锦中上学,急需程心本人现身做背景板支援。
程心回了一眼。
那边一堆少女围着霍泉有讲有笑。
霍泉比她们高许多,随意转个脸,视线就越过一众头壳顶对上程心。
程心背过身避开,假装听不见看不见,与她无关。
霍泉微微眯眼,望着那个穿黑色泳衣的女孩背影。
他拧开矿泉水瓶,喝了两口,喉结一上一下滑动。
纯黑色的泳衣啊,衬得她四肢、颈项、脸蛋、耳贝都白雪雪的,水一般晶莹。
远处响起哨子声,少年组教练在召集。
程心抓紧时间,问大妹小妹记不记得曾经教过她们的,身体的重要部位不可以被其他人碰。
大妹小妹表示记得,程心要她们背一次,背过关后她又提醒,学游水时也要注意,千万注意!
程心又朝孖仔招手,两男孩站到她面前。
“你俩帮手看好程愿程意,小心有人……”她一时找不到代名词,“小心有人缠着她们!”
战战兢兢熬完第一堂课,上午9点半放学,程心带着大妹小妹和孖仔离开,一路上打听他们的学习细节。
小妹很欢喜:“教练很好人,好温柔又好亲切,讲话都细细声的,一点都不凶!”
比阿爸强太多了。
小妹:“如果他是我们亲戚就好了。”
“好你个头!”
程心低低骂了一句。
曾几何时她也愚蠢地奢想过,如果有一个他那样的哥哥就好了……
未到十点钟的太阳已经毒辣得要剥她皮,拆她骨。
回到家,程心又旁敲侧击追问。
然而无论问多少次,她都做不到直白地问“他有没有摸你们的身体”,“有没有将手放进衣服里”……
诸如此类……
所以大妹小妹的回答总是戳不到根本,甚至跑题赞扬起霍泉,说很喜欢去游水班,很喜欢那位教练。
程心整个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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