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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三姐妹[重生]-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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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心随着同事站到某售饭窗口前,跟着人流挪动。
“大姐!”哭丧着脸的小孖忽地冒了出来,吓了她一惊。
小孖顶着两个黑眼圈,低低惨叫:“我昨天一晚无睡啊!”
程心愣愣地看他,脑里联想到“一晚无睡”的是另一个人,以及她自己。

小孖满肚子苦要诉说,肩膀却猛地被小妹紧紧掐住。
“你一个打杂,不准擅自进来高管区用餐!”小妹发挥昨晚的赶人本领,甩铁饼一样甩小孖。

小孖举起两个饭盒驳称:“什么高管低管,我一直在这个区域用餐的!”
“今时不同往日,你无特权了!”

小孖不理解了,明明是大姐跟郭宰闹分手,他是无辜的第三方,怎么牵连到他的特权了?况且,况且他大哥的地位不是在小妹心里牢牢地立着的吗?作为未来嫂子,她不应该照顾小叔子了?!

“我就要在这里排队!3号窗的大婶对我特别好,每次都给我两个人的份量!”
“不可以!快滚!”

“行了,闹哄哄的像样吗?”大妹说了小妹小孖一句。
小孖指责小妹:“是她先闹的!”
“你跟郭宰一起就是敌人!”小妹冲着他喝。

“别吵了,越吵大姐越不高兴。”大妹说。
程心早与几个高管坐到另一边去吃饭了。

小孖挺茫然的,“她一句都不过问郭宰啊?”
小妹说:“问什么?已经分手了,你以后别在大姐面前提郭宰!”
小孖皱眉:“你们真是奇怪,明明是大姐甩郭宰,怎么搞得是他甩你们一样仇视他?要闹脾气,也是郭宰闹才对好不好?”

“呵呵,到底谁甩谁,他心知肚明。”小妹不跟他废话了,拉着二姐走。

小孖一头雾水,牛肉干这话非常怪异,试想如果是郭宰甩大姐,那郭宰会人不人鬼不鬼的死模样?
他一边想不通一边排队,轮到他时,大婶问:“怎么拿两个饭盒了?俩人份量还不够,要吃四人份的?”

“不不不,宿舍来了朋友。他失恋,两天两夜无吃过东西,但又无胃口,随便给点白粥好了。”
“失恋啊?是不是毕业季的失恋啊,哎我家女儿也失恋呢,可怜呀……”
大婶同情心起,一次给了三大勺白粥。

小孖举重般托着两个沉甸甸的饭盒回去宿舍。坐在远处的程心似不经意地将视线投向他,断断续续目送他的背影消失。
接下来几天,她留意到小孖会端着两个饭盒去饭堂打卡,眼下睑的青色一天比一天深。

到第五天,他只拿了一个饭盒来饭堂。第六天,他的黑眼圈消了,人比之前几天精神许多。

程心算着小孖的变化,仿佛看到另一个人的变化,心窝由此拔凉拔凉的。

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鼠标移至已近一个月没有登录过的企鹅,好几次点开登录窗口,密码也输了一半,可到最后还是忍住退出了。
为了警惕自已,她将企鹅卸载了。

大妹小妹不敢在她面前提及郭宰,就连大孖小孖她们也不提,说话处事一个比一个小心翼翼,拘谨得令程心相当不好意思。
她说她没事,大妹小妹不信。

难怪的,她自已也不信。

不想留在宿舍给两个妹妹添堵,于是就算不需要加班她也留在办公室,呆坐到晚上九点十点才回去,然后以累为名,迅速冲凉上床休息,躲开与妹妹们的交流。

这日秘书通知晚饭有应酬,程心比以往答应得积极。太好了,终于有了晚归的正当真实理由。
参与这趟应酬的正是早前去香港出差,筹备桂江上市的原班人马,霍泉在列。

大家庆祝出差成果,杯盏交错。有人上前敬酒程心,平叔与张总监带来的怼酒小能手醒目地过来帮挡。
起初程心笑笑应付而去,可被几个满身酒气的男人围在中间,意识被浓烈的酒气半熏,渐渐的竟也想喝酒了。

再有人上来敬时,她应了。
站起身举起杯,潇洒地头一仰,干了一杯白酒。
“不愧为程总的女儿!好气魄!”
“有其父必有其女,再来!”

好几个人围着她敬酒,又哄又闹又叫,全场的焦点集中到她身上。
她应了一个不好推搪另一个,唯有一一应下,连续干了几杯白酒。
坐在对面的霍泉半眯双眼看她,无声浅笑,端着茶杯抿着杯沿不动。

平叔与张总监见差不多时,合力将程心拉出重围,又暗里打手势,示意几个怼酒小能手救场。
程心觉得自己玩得有点大了,几杯白酒下肚,真不是开玩笑的。她坐下来缓了好一阵子,感觉还是不舒服,便起来离席。

去洗手间扣喉,呕吐,洗手洗脸,歇息,程心悄悄地收拾完自己,照着镜子作最后的整理,深呼一口气,回包厢去。

路上,见霍泉举着手机在包厢门口前不远处笑容满脸地聊电话。
程心移开目光,若无其事与他擦身而过。
一条西装裤腿却不请自来,堪堪伸了出来拦下她。

程心差点被绊倒,险险地滞了滞。
她恼怒地瞪了眼凶徒,不过也就仅仅如此,再之后就收回视线当没事一样继续走。
这么轻易被放过,想搞恶作剧的心意落空了,霍泉索性玩大一点。

他收起手机,一手抓过程心的手腕,使力将她往某处拽。

程心根本反应不过来,趄趄趔趔地往前跌,鼻子直撞到他后背上。
他随即往后兜手,圈上她的腰,连拖带抱像拎兔子似的将她掳走。

待程心从惊愕中回神,她人已经站在一个空置包厢的窗户前。
窗外是市中心密集的高楼夜景,灯光璀璨。

霍泉慵懒地靠坐在离包厢门口最近的椅子,一双腿懒懒散散地横在地上,微微仰脸,盯着她问:“失恋了?”
程心仍未从被强行掳走的惊魂中平伏过来,除了提防他,并不打算回话。

“不讲话,即是默认了。”霍泉笑笑道。
程心依然不回话,心想他脸皮真厚。

霍泉倒自在,摸出一根烟与打火机,“嘀嗒”一声点燃了烟,悠哉地抽了两口,朝上吐出烟圈,叹道:“可怜啊,有人失恋了。”
又说:“让我猜猜,失恋原因就是我在香港讲的那些对不对?所以……你被他甩了。”

程心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双手扶着窗框,尽量维持平静的脸色。

霍泉安静地看她半晌,忽尔一笑,笑了出声,说:“又默认了。”

程心望着窗外不哼声,高楼夜景很美,正好帮她分心。
霍泉也不哼声了,静静抽烟,眼神透过白烟雾细细打量她的侧影。
青白的脸色看似平常,目光却游离不定,忽远忽近,扶着窗框的指尖暗暗使力,挤得发白。
往下那身段,一如既往的纤细,刚才那一把兜腰,真怕用力过大会将她折了……

足足半天的功夫,霍泉才来没收这份局促的宁静。
他将抽剩的烟头瞄准饭台上的烟灰缸扔,说:“我记性不好,记不住当初是谁跟我讲,郭宰的这里,”他拍拍自已的胸膛,“比我美好一百倍?”

程心一下子怔了。

霍泉再说:“也记不住当初是谁讲,郭宰对她很好,一直好,而且只有她欺负他的份,从来不会欺负她……”
“你很烦。”程心终于开声,冷淡地说了三个字。

霍泉听不见似的,继续说:“结果呢,某些人信誓旦旦的执词啊,到最后崩得就像山体滑坡,体无完肤。”

“有病。”程心低骂了一句,动身往门口冲。
霍泉霍地站了起来,城墙似的直直挡在她面前。
“我送你两个字,”他朝她兜口兜脸说,“活——该——”边说边在她眼皮底下一根两根弹出手指。

程心气得咬牙,往后退着骂他:“你是不是有病?!”

“我有病你有什么?”霍泉逼近她质问,“你脑子里想什么?好歹受过高等教育,好歹是东澳城一把手,怎么就为了那个不成气候的二打六把自己整得惨无人形?被他甩好难过?失恋好悲情?我叼他的,他那种人肯自动消失,你应该求之不得,放炮仗庆祝才是!”

“关你屁事!”程心以牙还牙,兜口兜脸骂他。

“就关我事!”霍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他值得吗?你这几年来纯粹扶贫救弱,现在他有毛有翼翅膀硬了,有条件挑了,自然就不再挑你,想换人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别自以为是乱讲!”程心打断他的话。
他不受影响,接着原话说:“如果你当初听我讲,不浪费时间在他身上,就不会有这种下场。所以我再送你五个字,一——百——个——活——该——!”

“收声!”程心愤怒地朝他挥掌。
霍泉抬起手,没有难度地接住挥过来的巴掌,顺势握住她的掌心,任她挣扎也脱不了身。
 
他再使一使力,将她整个人带进怀里。
程心大慌,剧烈挣扎,男人身上特独陌生的气味与温度令她无比紧张。

霍泉将她控住,一双手的力度抵过她全身的力气。
如果程心是被捕捉后慌张乱窜地求救的小兽,那霍泉就是某位淡定从容的猎人。

他在她头顶轻缓地说:“既然他滚了,我来好不好?”
“不好!”程心想都不想。
“为什么?你一个人了。”
“因为我有……”
有病,是真的有病!

差点脱口而出的话被程心生生咽回去。她暗讶不已,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

“你有什么?”霍泉追问。
程心恢复了几分冷静,在他怀里摇头,拼命摇头:“不关你事,轮不到你,放开我!”

“什么时候才轮到?”
“永远轮不到!放开!”

霍泉不放,反而收紧手臂,“被人甩还这么硬的底气,那我祝你孤独一世好了。”
程心愣了愣,红了眼,“我会,多谢!”





第275章 第 275 章
后来饭店服务员领着几个食客进来,原来这包厢早被人预订,只不过晚到了。
众人撞见包厢内相拥的陌生男女,尴尬得在原地面面相觑。
怎么办?进去不是走也不是。

程心听见人声接近时就气急败坏地挣扎,无奈霍泉死死抱着她不放手。
不过他是注重公共形象的人,被外人撞见与老婆以外的女人搂搂抱抱,估计他很不爽。他一声不发,大手捂住程心的脑袋,将她挟在臂弯往外带走,若无旁人。

程心全程不敢抬头。

直到离开了包厢,她毫不留情地对霍泉拳脚相向。
霍泉小腿吃了她一踹,脸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他碎碎地低吼:“能不能,注意场合!”

是谁他妈的不注意场合?!

程心不屑和他再消磨半瞬时光,以极速返回包厢,随便搬出一个借口告辞。
霍泉进来时,正好撞见她拎着包离开。
擦身时,他不管不顾拉住她手臂,凉笑道:“饭局未过半就走,程总这么不赏面?”

一堆人在场,程心没他脸皮厚,不好也不敢对他太过放肆。幸好平叔及时过来帮她解围,她才可以头也不回地走。
平叔向霍泉解释道歉,假惺惺的说辞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只盯着远去的决绝背影,竟生出想追上去的冲动。
“霍老大!霍老大啊你快来!”包厢内某个猪嚎般的叫声在唤他,平叔也拍拍他肩膀往内推。
……

程心坐车回东澳城,心砰砰然未曾平伏。之前勉强压下去的酒气被激上来,逼得她头晕胸闷又想吐。
司机在路边停了车,她下地压着腰作呕了一会,在绿化带歇了至少十分钟再重新上车。

司机说:“程总,不如直接回宿舍楼,别回办公室加班了。”
程心闭上眼往椅背靠,轻轻“嗯”了声。
那天晚上,她早早上床休息,可惜辗转难安,失眠的程度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凌晨一点时霍泉发来短信,她仍醒着,顺手拿过去看。
——要不要我帮你教训他?
——像对付陈恶心一样好不好?

程心顿了顿,费了些力气才想起什么是陈恶心。模糊暗黑的镜头里,陈恶心的□□口被人一脚狠狠践踏的暴力画面登时令她惊坐了起来。
她焦急地打字回复:你答应过不会搞他的!

短信“咻”地发出去后,手机在下一秒响起铃声,来电显示:霍泉。
程心立即接听,张嘴第一句话是:“你不要搞他!”
“搞什么搞?我又不搞基。”霍泉应得很快,尔后清咳了两声,缓缓低问:“还不睡?”

程心扶着额,没有力气与他说其它话。
霍泉也不说话了,耐性极好地举着手机静静等着。
手机的两端有着一致的寂静无声,两个坐标不同的人仿佛处于同一片空间。

过了不知多久,霍泉依然不主动开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程心便说:“清清睡了?”
霍泉:“……”
她再说:“度假酒店有一个新建的儿童游乐场,周末和向雪曼带她来玩吧,她一定会喜欢。”

霍泉沉寂了半天,才应话:“你真有心。”
“应该的,一场朋友……”
“我天亮就去离婚!”他突然恶狠狠地来了这么一句。

程心瞪直了眼,哑了半天,之后激动得有点失控地低叫:“我已经够烦了!很烦很烦!我拜托你不要再给我添麻烦了!你不要再烦我了行不行!行不行?!我求你了!!”
话到最后不止跑了调,还显然染了哭腔。她急促地挂了线,关了机,缩进床里蜷成一团,裹紧身上的被单。

为什么念着的人走得无影无踪,受不了的人却百般纠缠?这是不是叫祸不单行?
那何年何月会否极泰来?

翌日,程心没去上班,说不舒服。
大妹小妹认为她留在家中休息比逞强着去工作要好,纷纷支持,甚至说要留下来陪她。
程心只想一个人静静,拒绝之余还叮嘱她们上班做好份内事。

可当大妹小妹离开了宿舍,留下她一个人时,程心才惊觉这个安静简致的房子里有太多太多郭宰的痕迹。
郭宰平日无事就会来这里和她同住,他留在这里的生活用品诸如拖鞋牙刷毛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清理走了,没有在程心的视野范围内出现。

可他曾经坐在沙发抱着她看电视,曾经在厨房扶着灶台吻她,曾经在厕所赤着膀子修换坏掉的电灯泡……物体是被清理走了,存在过的感觉却无法清理,无形之中令景象历历在目,他仿佛就在房子里闲闲地走来走去,偶尔还会回头对她笑。

程心慌了,胡乱套了件T恤,连鞋都没来得及换就往外跑。
怪不得大妹小妹说要陪她,她不能一个人留在这里。

她不敢往东澳城的办公楼走,便漫无目的地往相反的方向游荡。
那边是东澳城二期的小区住宅。
工作日的上午,大部份人都上班了,小区比日常宁静,只有为数不多的老人拎着刚采购完的果瓜蔬菜缓缓往家走,也有老人抱着背着,或者牵着一两岁的小孩散步。

今日阴天,天空灰蓝灰蓝的不见太阳,比前几天的酷热天气要清凉得多。尤其小区内绿化繁多,树荫不断,程心沿着小径走一圈,不觉热,没出汗,于是又一圈一圈地绕着走,打发时间。

不知在绕第几圈时,一段黄色的影子倏地从她脚边矮矮地穿过,将出神的她吓得低叫一声,心跳几近漏了一拍。
惊魂过后定定神,才看清楚原来是条小黄狗。

狗的主人拽着狗绳及时上来道歉。程心看向对方,意外了。
“大助?”

程朗看她的眼神也相当诧异,怔了几秒才喃喃:“心……好,好久不见了。”
听他这么说,程心回过味来。
她与他已经一年没见过面了,纵使她在东澳城上班,而他在东澳城二期居住生活。

顾及到没见面的原因,程心有些不自然了,双手摩挲着缩进两边衣兜,生疏地笑笑问:“今天不用上课?”
“放暑假了。”程朗说。
“哦。”程心将目光转向其它地方,不再直视他。

程朗握着狗绳不走,也不说话。他穿了一身运动衣与跑鞋,个子高高瘦瘦,虽戴着眼镜,但仍有一股与以往斯文不同的活力感。
而他的小黄狗乖巧地坐在地上,伸着舌头“嘿嘿嘿”的。

两个成年人无言了小片刻,直至小黄狗“汪”了一声。
始终太尴尬不好,程心便没话找话,拿小黄狗做说辞:“你养的狗?”
程朗点点头。
“挺可爱的。”程心说着,顺势将注意力放到狗上,看出了什么,讶问:“这是,秋田犬吗?”
程朗“嗯”了声。
“叫什么名字?”
“秋田。”
程心:“…………你真懒。”

三个字,程朗竟听出别有一番嗔怪的亲密意味,像琴师的魔手,吹灰不费地拨动了他一直按捺着的心弦。
他微微睁眼看她,她也正好看他,两双视线对上,又瞬即各自闪开。

程朗试探问:“今天不用上班?”
程心歪歪脖子:“调休了。”
“哦……你在散步?”
“嗯。”
“那我,我继续溜狗了。”
“好,你慢走,再见。”
“……再见。”

程朗牵着狗绳,引着狗往前走,几步之后忽地跑了起来,带着狗跑了。
程心目送他跑远,心里有点点失落。
假如她当年没有去找他,假如她不知道他钱包里收藏的火车票,那她与他仍是交情不错的朋友。

程心低着头继续沿小径慢走,走着走着,忽然感觉自已什么都没有了。爱情没了,友情也没了,越来越孤独,心窝越来越落空,郁结。她也真是失败。
这条小径也越来越乏味。

一片鸡蛋花树叶在她面前被风吹落,她伸手正好接住,放到眼前将双眼蒙住。

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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