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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三姐妹[重生]-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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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心赔着笑说:“是的是的,有地方没处理好,我们也很抱歉。那个他老人家今天晚上有空吗?”
秘书说:“他跟我提过是要出差的,要不你直接联系他?”
挂了线,程心胸口堵满闷气。
妈的。
把心一横,她翻出手机给霍泉发去一条信息:
——你何必假公济私?有意见冲我来,拿东澳城下手,公私不分卑鄙无耻!贱格!
骂完有点爽,亦有点后怕。她将手机扔一边,眼不见为净。
但手机有响动时,她迅速抄回去看。
霍泉回复了,说的是:你第一天认识我?
程心回他:你第一次公私不分!
以前她同样拿冷脸对他,可他不曾对东澳城的项目做过手脚,不曾给她制造过麻烦。
现在?
霍泉回复:你第一天认识我。
程心不跟他纠缠第几天认识的问题,直接说重点:我可以向你解释项目的问题,麻烦今晚挤点时间见个面。
霍泉:你这是求我?
程心:是的,麻烦了拜托了辛苦了!
霍泉:很不甘心的样子。有我不甘心么?
程心呵呵两声,对着手机骂:“你有个屁资格不甘心!”
办公室座机响了,她接起来听,是平叔打来的。
“程心你约霍泉了吗?”
“在约在约。”
“尽快啊,乙方那边要闹了……”
程心扶着额听,除了说好,别无他话。
这通电话讲了有十多分钟,期间她手机陆续响了五次。挂线后去看,见五条短信:
——和他撑台脚吃宵夜却拒绝我,骗我你会长几年命?
——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我是不是神憎鬼厌?
——现在有难就知道来求我,行啊再求两次我就帮你。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给我出声!!
程心脑仁生痛,手揉着太阳穴按。
那天晚上她与郭宰吃宵夜,霍泉过来捣乱了一圈,事后对她用电话短信狂轰滥炸,她统统拒接拒回,就差将他拉黑。
他摆明公报私仇。
没纠结太久,程心编了条内容发出:诚恳霍领导今晚抽出宝贵的十五分钟听我司详细解释!麻烦您了!拜托您了!辛苦您了!
霍泉:嗯,发两个可怜哭的表情来。你哭我会心软。
程心边骂边回复:抱歉手机进水了发不了表情。
霍泉:那算了,不见。
程心:“!!!”
她直接拨电话过去,可才响了一下,电话就被他掐了。
程心怒轰轰的,他存心耍她!
正恼着,他的短信飞了进来——
开会呢别闹,乖乖的。
随后又来一条——
怕你了,今晚见。
程心将“今晚见”三个字反复读了几遍,确定没眼花看错才松了口气。
仿佛打了一场硬仗,又累又乏。她躺进椅里闭目缓了好一会,然后通知平叔已经约上霍泉了,今晚他与张总监必须和她一起同行。
第254章 第 254 章
省城市区某高楼楼顶经营了一家安静的茶馆,茶客可以在优雅的露天包厢里边品茶边欣赏中心城的璀璨夜景。
恬静与繁华结合,有大隐隐于市的禅味,是近期最流行的高端交际场所之一。
霍泉对这个地点非常满意,亲自挑选。
司机将他送抵楼下,他悠然步入电梯,直上38楼。
电梯里只有他一人,向来挺直腰骨做人的他难得含了含背,轻轻靠到电梯墙边,低头翻看手机里的短信记录。
从下而上一条一条,边看边眯眼笑。有些已经翻过上百遍,完全可以背下来了,可再看时依旧趣味盎然。
这是他最上等的放松方式。
“叮”一声,电梯到了38楼,梯门打开前他收起手机,重新站直腰骨。
服务员机灵地带路,馆内铺着厚厚的地毯,走路不仅无声,还像踏在软浮浮的云端一样。
半路,迎面遇见从里面出来的东澳城平总与张总监。
平总与张总监俩人微愣,紧接着热情地上前招呼。
霍泉轻飘飘地回以微笑,对他们说的什么“临时有事要先走”的措辞漠不在乎。
平叔与张总监并不多言,说走就走,没敢耽误半分时间。
来到包厢,服务员替霍泉推开门。
“等等。”他说。
对着门边的装饰镜子理了理头发与领带,审视数秒,他再授意服务员开门。
门缓缓推开,透过渐渐张大的门缝他终于看见了只想看见的人。
程心穿着牛仔长裤与长袖T恤,长发披肩,背对包厢门口站在落地窗前,身肢纤细,干练。
听见动静,她回头望过来,脸色冷漠,眼里毫无热忱,更别说欢迎的笑容了。与在外面碰见的平总与张总监相比,她不像来求人,像来讨债。
这才是她的本色。
假如平总与张总监在场,她绝对会对他摆出一副恭敬客气的样子。虚伪,官方,格式化,一点都不是他乐意见的。
霍泉将服务员支走,脱掉西装外套,坐到功夫茶桌旁问:“你喝什么茶?”
程心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看着几米开外的他说:“我不是来喝茶的。”
“我也不是。”霍泉说。
他姿态闲闲地坐着,侧头看她,嘴角带笑。也许包厢里桔黄的灯光作怪,总觉得他的眼神里有着与他属性不配的柔和与平易近人,令她感觉奇怪,不习惯也吃不消。
她站着不出声,他坐着不追问,对视着僵持半晌。
她认输,给了个答复:“随便。”
他说:“无‘随便’这种茶。”
“……野菊花茉莉加玫瑰蜂蜜薰衣草和桂花。”程心乱说。
他应:“记住了。”
应完卷起衬衫袖子,有模有样地捣鼓桌面的茶具与各种现成的材料。
程心无语,转过身望向落地窗外。楼下车龙马水,交通繁忙,对面的写字楼每一层都有亮灯的窗户,谁谁谁在奋力加班。
头顶是露天的,一片沉黑的夜空被四四方方地框了起来,像私家领地,其它人占不得。
可惜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连云都没有,明天大概不是晴天。
程心放下视线,注意力回到玻璃窗上。霍泉的倒影在玻璃里忙着沏茶,她定定看了一会,才发现他没戴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摘了放哪里。
他在锦中时并没有戴眼镜,估计上大学后眼睛才长毛病的。他只戴无框眼镜,说清冷清冷,说儒雅儒雅,很能骗人。
包厢里安静,清凉,茶具相碰发出的哐当细声清脆得如丝竹敲鸣。
“好了,过来喝吧。”一会,霍泉招呼她。
程心走过去,手里冒出一份牛皮袋文件,递给他。
文件内容是她与平叔张总监事先商议定的,里面还夹了一张支票,本打算见霍泉后一起解释,但他威胁她不准带其他人,不然他就算到了也会调头走。她不得不临时将平叔与张总监遣走,一个人应付他。
霍泉扫了眼牛皮袋,说:“等下给你签。”
“带章了吗?”程心直问。
一个人应付他,她就不行公事模式了,解释道歉感谢什么的统统省掉,只说要点。文件里夹着的支票也被没收回去。
霍泉:“坐下。”
程心沉着气,将文件放在桌边才坐到他对面去。
“专程给你沏的,”霍泉将一杯颜色金黄的热茶放到她面前,“给我饮完。”
程心低眼看了看,问:“有毒吗?”
“有。”霍泉说。
她抬眼看他。摘下眼镜的他模样有点陌生,眼睛好像深陷了,鼻梁骨更挺了,一张成熟的脸立体分明。
他朝茶杯扬扬下巴,催:“快饮,光荣赴死,我给你盖国旗。”
程心:“……”
她端起杯喝,茶温正是她钟爱的温度,不烫不温,热得恰到好处。不过她没心情细品,仰头一杯干了。
霍泉笑了出声,问:“有饮出野菊花茉莉加玫瑰蜂蜜薰衣草和桂花的味道吗?”
程心:“无。”
他低声损:“牛嚼牡丹。”
程心放下茶杯,他随即给她斟上一杯新的。
“有一壶呢,你慢慢饮。”他拍拍手边的白瓷壶。
程心想,喝茶总比喝酒强,当清理肠胃不错。
几杯下肚,渐渐舌头干涩,肚子发空。
“我要吃东西。”她突然说。
“知道了。”霍泉往哪按了按,很快有服务员来送上几样茶点,似乎事先约定好的。
他将一碟扁扁厚厚胀鼓鼓的酥皮小饼推到程心那边,“试试。”
“什么来的?”
“咸蛋黄酥。”
是她喜欢的口味。她拿起一块放心地咬了口,登时发现不对路。
“甜的?”她将咬下来的那口酥饼晾在舌尖伸出来,嫌弃地质问。
“缩回去。”霍泉边说边拿手指敲了敲旁边的牛皮袋。
程心认了,把舌头连带那口酥饼缩回嘴里。
“咬。”
她吃/屎一样地咬,呲牙咧嘴。
“吞。”
她生咽完,马上拿茶漱嘴。
霍泉全程盯着她,凉笑道:“他叫你吃甜你就吃,我叫你吃甜你最好也吃。”
程心没看他,心想:神经!
她漱嘴了,可嘴里仍残留一股淡淡的甜味。稍加着意,不难尝出是红豆。
原来是红豆饼。
“把它们都吃了。”霍泉发令。
程心照办,将桌面一件件茶点消灭。每咬第一口她都小心翼翼,生怕吃到她所认为的黑暗料理。可一路下来并无可怕的口味出现。甜是有甜,不过都在接受范围内,而且有花茶搭配,坦白说并非难以下咽。
中途她手机响,郭宰打来的。
她犹豫要不要接,就闻霍泉说:“不准接。”
她把电话掐了,郭宰没再打来。
……
东澳城员工宿舍。
程心住的那一间里,大妹抱着抱枕坐在饭厅远远望着客厅的小孖。
小孖脱了鞋,盘脚坐在沙发上捧着盘草莓,边吃边看电视,像在自己家一般自在,不时哈哈乐。
难为大妹极不自在。
“你到底走不走?”她再度发问,“最后一班楼巴十点半出发,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
小孖委屈地看过来:“可我未看完电视啊。”
说完将手里的草莓往嘴里塞。
大妹:“…………”
看电视比会回市区重要?分明赖着不想走!请神容易送神难,她后悔至极将他带到宿舍休息。
正愁着如何有效地赶人,大姐回来了。
“大姐!”大妹见到救星般迎上去。
“大姐!”小孖光着脚冲过去。
程心“哎哎”应了两声,一眼看到小孖,愣愣,“你怎么在?”
“番薯请我来的!大姐要吃吗?”小孖殷勤地将草莓奉上。
程心拿眼问大妹,大妹解释:“我只是请他来坐坐。”
谁知他一坐屁股就粘住了不愿走,好烦!
“她还请我吃饭了呢!”小孖说。
大妹:“是你缠着我请的好不好?”
小孖跟程心车来了东澳城后,忽然说聚会散了,不去了,拉着大妹陪他逛东澳城。
大妹想拒绝,无奈败给他的脸皮。俩人在东澳城逛了半天,吃了顿晚饭,原以为他要走了,他却喊脚痛腰痛全身痛,要上她宿舍借个地方坐坐歇歇。
大妹一时心软,答应了。
之后就无止境地后悔。
程心看看腕表,皱眉道:“楼巴已经走了,你要回市区吗?我送你。”
“不用不用不用,”小孖连忙摆手,“这么晚还麻烦你跑来跑去,郭宰会打我的。我在这里打个地铺算了。”
“不可以!”大妹第一个反对。
“是不合适。”程心也不同意。
小孖缩了缩肩膀,惶恐道:“那我睡外面走廊。别赶我走啊,我怕鬼的。”
程心和大妹:“……”
程心说:“你去酒店那边住吧,给你开个房间。”
小孖:“隔壁宿舍无吉房吗?有的话我住隔壁好了。”
程心:“隔壁吉房可能有鬼,你不是怕吗?”
小孖:“……”
最后程心给后勤部打了个电话,对方经理很快就亲自现身,拿钥匙给小孖在楼下开了个房间。
小孖笑嘻嘻说:“大姐,我住了你们的员工宿舍楼,不给你们打工过意不去啊。要不剩下的暑假我在这里免费打杂?”
程心没应他,赶他回去睡觉。
赶了人关上门,大妹求着:“大姐,别留他在这里打杂。”
“你怕啊?”程心去厨房倒水喝。
大妹苦着脸说:“总之别留他。”
“有免费劳工这么划算,不用不是人啊。”程心笑道。
大妹:“……”
“明天再讲,很晚了去睡。”程心放下杯子往房间走。
“你去应酬有吃东西吗?要不要煮面?”身后大妹问。
程心:“不了,吃得很饱。”
她冲完凉上床,给郭宰回电话。
“忙完了?”郭宰问。
平日她掐电话,一般代表忙不过来。他通常会乖乖地等她回电。
“有个应酬。”程心打着呵欠说。
“饮酒了吗?吃饱了吗?”
“无饮酒,光饮茶,吃得还可以。”她如实说。
“那就好。上床未?”
“上了,躺着呢。”
“我也是,躺着了,压着你的枕头……”
“猥琐!”
“想你啊……”
俩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聊到困意浓郁,眼皮盖撑不住了,喃喃说声拜拜,挂线就睡着了。
程心睡得很沉,没有做梦。第二天上班被平叔问及:“昨晚跟霍泉谈好了吗?他今天一早就出差了。”
她回答时回忆过程,才发觉昨晚与霍泉共处一室喝花茶吃茶点,相安无事,安全度过,就像普通朋友之间的一场普通小聚,平常得于她与他来说有点不可思议。
程心不太敢相信,最后找到他的“罪状”,诸如逼她吃甜的,命令她将一壶花茶喝光,不准她接郭宰电话等等,心里的唐突感才稍稍撤退,找回一些踏实。
第255章 第 255 章
有了霍泉的签名加盖章,之前几乎停顿下来的工程火速赶工。
东澳城发展气势凌人,桂江以其住宅与度假村结合的模式为标杆,趁着2008年楼市不太乐观,先后低价在几个三四线城市投下地块,打算开拓同类型的发展计划。
作为最初的先行者与成功者,程心被委以重任,负责培养未来将派遣外地扎驻的裙带人才。
她越来越忙,对于小孖纠缠着要留在这里打杂,大妹却纠缠着反对的拉锯战,她扔给他们一句:“都成年人了,自己处理!”
就不管了。
反正管也管不住,一个主意正得很,说什么驳什么,一个是人家的弟弟,不是她家的,她费什么心思?
于是乎小孖直接去人事部申请做打杂,人事部经理认得他与程家有联系,没敢胡乱打发。加上他口口声声说义务免费,人又高大健硕,好像很能干活的样子,便成功被留了下来。
他挤进销售部,日常工作是搬搬抬抬捡头捡尾,白天与大妹低头不见抬头见,逢吃饭必找她,晚上不时往她的宿舍窜门,意图极其明显。
大妹避之不及,向大姐求助。大姐还是扔那句话:“都成年人了,自己处理!!”
她:“……”
她不知道要如何处理。
她有感觉是那么回事,如果小孖开口,她会拒绝。可憋在小孖从头到尾都没开过口,他的举动所贴的标签纯粹“一场老友”。
老友而已喔,反应过激会不会摆乌龙惹人笑话?但不给点反应,小孖会不会变本加厉令她更束手无策?
这就是令她又气又恨的地方。
偏偏小孖就是不提这茬,空手拿捏着她,也不知打什么主意。
直到北京奥运结束,中国荣登奖牌榜首位,大孖作为志愿者组长之一,参加完集体庆祝活动后带着小妹专程回丰城履行请程心饮冰的承诺时,小孖在甜品店开玩笑般说:“大哥,以后我娶了番薯,那是你叫我姐夫还是我叫你妹夫啊?”
大孖还没出声,向来处事不惊的大妹就先发出了声响。她抖了抖手,没拿稳碗,将冰糖龟苓膏打翻地上。
坐旁边的小孖拿纸巾帮她擦溅到手上的黑色汁液,笑道:“你太蠢了,这都能打翻。”
大妹缩回手不用他擦,低声责备:“你刚才乱讲什么?”
“我刚才乱讲什么?”小孖看着她反问,一脸“我什么都无讲过你别冤枉我”的表情。
大妹:“……”
小妹自从与大孖确立关系后,日常生活与以往没有太大区别,毕竟原本出出入入都是与他组队的。最大的区别,就是从前他与她并肩走,不牵手,现在他与她除了并肩走,还会牵手。不止,大孖还会拉她到无人烟的地方做情侣间会做的亲密举动。
小妹初尝滋味,兴奋又羞窘,忍不住回味。一来二去,脑里基本只剩他了。
所以别说大妹与小孖之间的涌动,小妹就连阿爸阿妈之间的僵硬气氛也没察觉出来。
这未尚不是好事,至少程心与大妹省去如何跟她解释的忧虑。
假若寒假前阿爸阿妈能自动和好如初,就皆大欢喜了。
话说有差不多半年时间呢,说不定可以。
……
九月开学,大孖带小妹回北京,大妹在小孖的缠绕下返回上海。
郭宰回到执大上课,程心在东澳城忙事业。一切依旧,日子正常在走。
时至十月下旬,某天程心在办公室收到郭宰发来的邮件后,讶然了。
她看看台历与腕表,断定郭宰此时没有课才拨通他的电话,问:“你要请廖洁儿?”
“是啊。”那端男人应得爽快。
程心闻见听筒里有“索——索——”的声音,奇了:“大侠你在做什么?”
“吃面,”郭宰又“索——”一声吸面条,“吃牛腩面呢。”
程心无语:“你这是午饭还是晚饭?”
才下午三点了拜托。
“BRUNCH。早午饭。”
“……在哪吃?”
“南门外面的冯记。”
“吃慢点啊,索索索索的,汤汁都溅我这里来了。”
郭宰呛了呛,差点笑喷。
他擦擦嘴说:“太忙了,大三的专业课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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