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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三姐妹[重生]-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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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泉说:出来,陪我吃宵夜。
程心回复:不了,要睡,晚安。
第240章 半章
郭宰带程心去附近某家大排档吃宵夜。
程心本来就饿,加上大排档的厨师就在路边抛锅炒菜,野味十足的香气刺激大脑神经,导致她不管吃不吃得完,一口气点了好几个菜。
郭宰探她的额头摸她的手,碎碎念:“怎么连饭都不吃?还不舒服吗?昨天到底是病了吧,叫你吃药你不吃……”
程心手肘撑在台面,单手支着侧额,问他:“你跟关峰谈得怎样?”
涉及生意,郭宰从碎碎念切换成谈公事的严肃口吻:“他赞成设定产品线,但这个产品线怎样界定,我们还未统一意见。”
昨天与夏飞失败的洽谈令他难受,也令他清醒地直面达扬家具的缺点。人回到乡下,他直踩工厂,与关峰商量到打电话给程心之前。
关峰认为这是很简单的事,直接借鉴市面上的热卖款式做少许修改即可,反正“外观专利”这四个字于他来说跟“请勿吸烟”一样,纯粹摆设。
他甚至提出可以借鉴意大利客户的款式设计,因为就目前来说,那客户的产品是他见过最具美感最与众不同的,放大市场里面要秒杀其它对手不是难事。
郭宰否决了这个做法。
意大利客户的产品好是好,但自从设计师当事人介入订单之后,客户就与他们签订了专利协议,禁止他们盗用他们的设计销售给其它客户。
关峰说只要做些外观改动,销售市场不与他们冲突,那他们不可能发现的。
郭宰还是不认同。
这个客户是达扬家具合作时间最长久、订量最大利润最高的客户,而且没有他们,就没有现在的达扬家具,郭宰不愿冒险去得失对方。
不过他尝试过与客户沟通,询问让设计师设计一套家具的费用,其成本之高令他乍舌。
客户开玩笑般跟他说:“人家设计一张椅子的收入就可以享半年的乐。”
郭宰打消了聘请外国设计师的大想头,打算先在国内找合适的合作。
“借过借过,田鸡粥!”
大排档的服务员上菜,端来一瓦锅热腾腾的生滚粥。
郭宰拿碗帮程心盛,捞底部,给盛了满满一碗田鸡肉。
程心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你有无想过自己设计?”
盛粥的郭宰:“啊?”
粥很烫,他专心盛完并将碗放程心面前了,才说:“我哪里会设计家具。虽然副修的室内设计有涵盖一部分,但是……看完意大利客户的产品,我就无信心去执笔了。”
程心说:“反正当玩嘛,工厂又是自己的,画错了画丑了,就当积累经验。”
“唔……”郭宰没有明确表态。
程心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压力很大,执大的学业与达扬的生计全在他肩膀上,如果连设计也由他承包,那能撑多久是个问号。
程心用勺子搅拌那碗粥,凉一些了,尝一口。
“唔!很好味!”她尝完马上给郭宰递去一勺,郭宰吃后也认为味道不错,自己给自己盛了一碗。
服务员又来上菜:“豉汁炒花甲!干炒牛河!菠萝咕噜肉!”
一见咕噜肉,程心就用左右两只食指掐住鼻翼,斜眼郭宰。
郭宰拿了个新碗给她夹了一块菠萝,笑着哄:“不会太酸太甜的,我之前在这里吃过这个,觉得你应该可以接受,试试?”
程心摇头。
郭宰夹起菠萝,张嘴说:“啊——”
程心:“……”
不过一块酸甜菠萝,她会不会太矫情?程心闭了眼,视死如归地张嘴,很快,舌尖尝到酸酸甜甜的味道。
这味道与她以前尝过的不一样,没有剧烈得呛鼻的酸味,也没有腻得掉牙的甜味,相反,这酸味很天然,像是青柠挤出来的,甜味也很浅,带有菠萝的小清新。
程心睁开眼,眼前一亮。
“再试这块。”郭宰见她不排斥,往她嘴里又夹了一块咕噜肉。
这咕噜肉在其它地方吃,全是半肥半瘦的五花肉。程心最讨厌吃肥肉了,一咬一嘴油,加上咕噜肉本身经过油炸,吃进嘴里更油更腻。而这一份咕噜肉,炸粉包裹住的几乎是全是瘦肉!全是瘦肉!全是瘦肉!
程心吃得眉开眼笑,意外又惊喜。
“大侠你怎么发现这家咕噜肉的?”她问郭宰,眼里满满的崇拜。
郭宰说:“可遇不可求,你多吃。”
程心严重同意,一连吃了好几块。
咸香的炒花甲与炒牛河,清酸少甜的咕噜肉,搭配味道鲜淡的田鸡粥,郭宰居然打破了她不吃甜菜的惯例,将她引入一个全新的美食世界,这顿宵夜值一百零一分!
程心吃得舒心畅快时,一只握得很紧的拳头落在她碗边,沉沉地敲了敲台面。
她抬头,看见一张霍泉的脸。
他皮笑肉不笑,低头看着她说:“晚安?”
程心:“……”
她坐他站,他显得特别高,气势逼人。
霍泉一眼将她从头看到尾,衣着家居,脚套拖鞋,还真是一副该在家睡觉的自在姿态啊。
他戚戚唇角:“你这是在梦游么?”
程心假意笑笑,“真巧。”
“不巧,”霍泉说,“你知道我要来的。”
郭宰眼看餐桌,脸色微黯,一声不哼将手臂搭到程心的椅背后。
他不跟他打招呼,注意力只放在程心的气息波动上。
霍泉也没看他,眼里的倒影只有那个骗他晚安的女生。
“我坐这里。”他不请自来地拉开程心旁边的一张椅。
“不可以。”程心本能地按住椅子。
霍泉跟她较劲,硬要拉。程心的力气岂大得过他,被他的手劲差点连人带椅拉出去。
郭宰及时扶稳程心,腾地站起来对霍泉低吼:“你要死是不是!”
第241章 第 241 章
“泉哥有事?”
与霍泉一起前来的同伴闻见这边有动静,陆续围了过来。
他们有穿西装有穿背心,也有赤着膀的,无不站到霍泉身后,看似皆以他马首是瞻。
程心握住郭宰的手紧了紧,提醒着他。郭宰方才涌出来的戾气也稍稍隐忍了些。
霍泉若无其事地拉开程心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回头跟同伴说:“无事,遇上熟人了。你们先喝。”
同伴才先后散去,回到自己的餐桌。
郭宰冷眼看他,“我们在撑台脚,你非要当电灯泡。”
“谁是谁的电灯泡?”霍泉懒洋洋问。
他不急不躁,后背靠进椅背,解开白衬衫的两颗顶扣,露出半截锁骨,以及由一段红绳栓着的翡翠平安扣。又将两条长手袖一节节往上叠,小手臂全露,再点了根烟施施然抽。
“我跟你调个位。”郭宰对程心说。
程心点点头,与他换了座位与碗筷。
霍泉眯眼看着他俩安静默契的动作,抽烟的劲一口比一口大。郭宰在他旁边坐下时,他吐出来的白烟直扑郭宰的脸。
郭宰没被呛到。
过去一年他已学会了抽烟舒压,程心不太喜欢,他便很少在她面前抽。
霍泉透过烟圈扫他两眼,越看越不顺眼,语带嘲讽问:“怎了,执大对你来讲很高攀吗?才上了几年学就把你累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无时间吃饭抑或无钱吃饭?”
郭宰比以前的确精瘦了一些,但并没有他说的那么糟糕。他分明在惹架。
郭宰也扫他两眼,发现他这人没有中年发福,相反露出的手臂肌肉线条紧实。
郭宰:“你讲得对,我最近确实缺乏锻炼了。”
“你缺乏的何止锻炼。”霍泉戚起一边嘴角笑,盯着他脸审度,“看看,还留胡子了呀,以为这样就是成熟?”讥讽的笑意更深,“幼稚,自以为是。”
郭宰语气淡淡:“与某些脸皮厚的不速之客相比,我至少不妨碍别人。”
霍泉脸上什么笑意都没了。
郭宰不想再受他影响,起筷给程心夹了一筷子菜,对她轻声说:“继续吃。”
霍泉冷冷看着程心埋头吃郭宰给她夹的盛的,视线无意扫向台面的几个菜。他发现了什么有趣似的,兴致勃勃往郭宰处倾身笑问:“天,这菜你点的?”
郭宰不理他。
霍泉抬手指指那个菠萝咕噜肉,说:“她不喜欢吃甜的,这种又酸又甜的,她闻了连吐的份都有。你居然不知道?”
郭宰本不打算回应与解释,可他忽然想起什么,冷问霍泉:“我那个音乐盒的风车叶,是你故意折断的?”
那年他经罗湖过关返回内地,被当时仍是海关的霍泉拦截。他没收了他的音乐盒,放行了那盒巧克力。
他猜到这些礼物都是送给程心的,但认定程心不喜甜食,所以巧克力送出去了也不会讨好。然而那个音乐盒对女生来说是大杀伤力武器,他不让他得逞,从中作梗。
后来那个音乐盒不止被征了税,铜制的风车叶亦硬生生被人折断。
霍泉“啊”了声,“什么音乐盒?无印象。”
郭宰已经自行理清了思路,不需要他的承认。他低声诅咒:“卑鄙!”
霍泉置若罔闻。
他重新舒坦地靠进椅背,拇指与中指夹着烟递到外面,食指在烟身上轻轻点了点,烟灰落了一地。
他微仰下巴,眼望前方虚空,似在回忆地自言自语:“你对她有什么不了解的,问我就行了。毕竟,我与她玩……煮饭仔的时候,你还穿着开裆裤。”
“霍泉!”一直安静的程心忽尔朝他怒喝。
霍泉笑眯眯歪头看她,“怎了?”
程心抑着怒气警告他:“你讲话注意点。”
“我有不注意吗?”霍泉无辜地摊摊手,笑得很灿烂,“童年往事不能提?啊,你无同他讲过?”
“你收声!”程心急喝。
“好好,听你的,我收声。”霍泉摆出从善如流的姿态,站起来愉悦地说:“我有朋友在那边,先不跟你们聊了。”
他自如地退场,毫无强行介入的不适以及投下炸/弹的内疚。
他的同伴就坐在程心他们对面的餐桌,他特意挑了个与程心直线对视的位置,笑眯眯看她。烟抽完了,再点一根。同伴替他斟满一杯冰爽的啤酒,他举杯朝程心递了递,一口干了。
程心忐忑不安,别过脸不看他。
天知道她多恐慌霍泉会在郭宰面前提及以前。以前那些难以启齿的龌龊,郭宰一旦知道,会如何看待她?
她不敢想。
那些事她不曾告诉任何人。上辈子她上四年级后就没再与霍泉见过面,关于他的记忆渐渐烟消云散。好像偶尔会梦见他,模糊却又存在,但她与程朗感情最好最互相信任的时候,也从未提及过他半个字。
那时候她并不知道他已经死了许久许久,全靠手动将他以及关于他的所有都埋葬了起来。
“怎么?”郭宰低声问程心。
程心摇摇头,不说话。
郭宰凝视着她。
她与霍泉又在打哑迷了。他俩之间许多过往,是他无法插足的,他像外人一样,想去了解,却被拒之门外。
他心里非常难受,一下子由正牌男朋友变得名不正言不顺似的,地位不保,危机四伏。
而霍泉就在对面,一副看好戏的笑得败坏的鬼样。
郭宰调整状态,强挤出笑意,安慰程心:“别管他了,我们吃完就走。”
程心点点头,他往自己碗里夹什么就吃什么。
可滋味大不如前。
大排档有几位穿着性感的美女,在男人堆里兜售啤酒。
有几个早盯上霍泉,见他与同伴喝酒毫不含糊的速度,马上溜过去围住他。
本来就是来喝酒的,同伴很爽快地又订了两打。
当中一个美女比较大胆,仅穿超短裙的大腿以及露出来的小肚脐几乎贴到霍泉的臂边,娇声娇气问:“靓仔是本地人吗?很少见你来吃宵夜喔。”
有同伴嬉皮笑脸赶她:“走开走开,人家有老婆的。”
美女微顿,目光快速扫向霍泉的双手。啧,明明没戴戒指啊,骗人的吧。
她不依:“有老婆也可以交朋友呀,人家又不是要做坏事。”
“哈哈你就是要做坏事。”
几个男人调侃她。被美女大腿贴着的霍泉则只笑不语,视线不曾挪动过。
某同伴对美女嘴不留情:“算了吧,凭你这条件?就算泉哥无结婚,也看不上你。”
大家一起哄笑。
从事啤酒兜售,被男人拿来开玩笑乃至吃豆腐都是家常便饭,美女们早就炼出金刚心。
不过来这地方消费的,一般会捧她们,像这种不给面子的还是少见。
加上相中的帅哥一直没表态,美女干笑几声,没意思地走了。
同伴就此开了话头,谈论起各色女人,说来说去最后捧了霍泉一把,赞他眼光最毒,话里全是羡慕与佩服。
霍泉仍以笑回应,并不多说。
有人忽问:“泉哥这么博爱,阿嫂也不生气啊?”
才问完,那人就在桌底下被人狠踢一脚。他顿悟,马上叫着喊着碰杯喝酒,以试图抹掉刚才的出言不逊。
闹闹哄哄喝了一轮,倒是霍泉主动将话题扯回来,施施然道:“有些人对你死心塌地,你就算做了再过火再过分的事,她都会原谅你,不追究。”
同伴们齐齐向他举杯:“泉哥驭妻有术!”
他们一帮男人嗓门大又不忌违,对面桌的程心与郭宰一字不差地都听见了。
程心认为他在说向雪曼,郭宰则认为他在说程心。无它,程心早几年不就撤销了对他的控告吗?试问会因为小妹受了气而替她出头找老师算账的程心,却放过想强/暴自己的霍泉,那是多大的宽容?基于多大的感情?
明明当年将霍泉治住了,今日就不会有他的存在。
而至今,程心未向他解释过当年为什么要撤诉。
郭宰抬手招呼服务员,“买单打包。”
程心看他,见他脸色暗沉,便也不说话了。
俩人拎着打包盒离去,身后霍泉那桌人仍在大声说大声笑。
郭宰原本计划送程心回去北苑,她却说:“我去你家。”
霍泉出现之后,郭宰的心情就遭到破坏,而此刻的他最阴沉最令她忧心。
程心牵着他手,不时偷偷看他。
他微微垂眼,气息平稳,面无表情。
程心觉得要说些什么。
斟酌过后,她说:“他现在是省城建设局的领导。东澳城的项目都要他审批。”
以为郭宰会“哦”一声了事,谁知他问:“他不是罗湖海关的?”
“好像前年夏天换了工作。”程心说。
前年夏天,前年夏天他高考完后去省城找程心,用她的手机给霍泉打了个电话示威。
如此推算,呵。
郭宰不再说话了。
程心摇摇他手臂:“你还有什么要问?”
“无了。”郭宰说,“日不讲人夜不讲鬼,我们不要再提他。”
程心:“……好。”
到了他家,程心重新冲凉,穿了他的T恤当睡裙,上床睡觉。郭宰说要回复客户邮件,还要忙一阵子。
半夜不知几点,程心辗转半醒,手往旁边揽,落了空。
她睁开双眼,醒透。
郭宰房间的儿童床早就换了一张双人大床,每逢两人共眠,他总会靠着她,伸手可及。
程心坐起来,适应完房内的暗光后找了圈,不见他。
她摸自己手机,却摸到他的。看了下时间,凌晨两点。
她赤脚下地,轻手轻脚走出房间,往楼下去。
楼梯一片黑暗,她一级级往下走,到了客厅,细看一圈仍不见人。
但闻到烟味。
程心扶着墙走到客厅门口,往外看,见天井那棵花树下一个人影坐在陈年藤椅上,亮着一点微弱的星火红光。
郭宰说过,那棵树是紫荆花树。香港特区确定了区旗之后,郭父郭母和他一起种的。
天井能看见夜空,或许有月亮,不知在哪个方向,只知夜空被它照亮,发着暗蓝的光。
郭宰赤着上身,坐那里静静抽烟。见她出现,他的脸转了过来,眼神不清不明。
“大侠。”程心走过去,哑哑唤了他一声。
郭宰将烟掐灭扔地上,朝她伸手。
程心把手递给他,任他轻轻一拉,稳稳地侧身坐进他怀里。
他身上的烟味很浓,地上不止一个烟头。换作平日,她会拿肺癌咽喉癌去吓唬他。
但今日程心只问:“睡不着?”
“唔。”郭宰浅浅应了声,手搭住她肩膀,往下捋她微凉的手臂。
程心的头靠在他肩枕上,另一边手臂贴着他光洁的胸膛,问:“什么时候回执大?”
“后天。”
“考试都复习了?”
“嗯。”
“今年还能拿奖学金么?”
去年他拿了学院的二等奖奖学金。
“不知道。”
他说话无神,心不在焉。程心拿手抚他的脸,指尖在他下巴的胡茬上轻磨,问:“还在为宵夜的事不高兴?”
郭宰下巴动了动,说:“不是。”说了没一会,反悔,又道:“有一点。”
程心抬起头看他。
两人目光对视,气息互通。光线太暗,各自看不透对方眼里的细碎念头。
郭宰忽问:“你和霍泉认识了多久?”
程心抚他脸的手轻轻滑落到他身上,他赤着的胸膛皮肤表面有点凉,细摸会感受出温度。
“我……6岁时认识的。”她小声说。
6岁的时候,阿爸阿妈跑完路回来,姑姐就搬走了。与姑姐生活了两年的程心很想念她,姑姐也舍不得这小侄女。平日不用上班,通个电话打个招呼,姑姐就会来接她出去玩。
那时候姑姐正与未来姑丈拍拖,姑姐时常带她去他家。
未来姑丈是小学老师,霍泉自小去他家补习,一直到高中也是。
郭宰在心里数了数,她6岁时,他才3岁,可不是还在穿开裆裤么。
他喉结无声滑动:“你们经常一起玩?”
程心:“嗯。”
郭宰笑笑:“都玩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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