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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三姐妹[重生]-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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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动作眼神,把阿爸惹火了。他一心一意来沟通解释,阿妈却这副拒绝的姿态,仿佛早已将他定罪,仿佛他无药可救。

他本来就委屈,屈了一夜的气当下变成怒气,说话声也变得暴躁:“我明天就拉那男孩子去验DNA,这样你能信了吗!”

阿妈没料到他会这样说,愣了。

阿爸像被拔走阀门的煤气瓶,继续放凶:“我是你老公,天天跟你睡同一张床,我到底有无隐瞒你什么,你无感觉的吗?外人在你面前加盐加醋几句,你就质疑我,还收拾行李回娘家,你有无想过静下心听我解释?你这样子,以为我不会心寒?!”

阿爸最近好几年都没这样凶过了,尤其阿妈做完手术后,凡事能让的他都让着她,能忍的也忍,渐渐纵容之下,在家里,她比他还要凶还要恶。
眼下他恢复以往的强势,阿妈感觉自己不再被他包容,眼睛骤然就红了。

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哽咽,朝阿爸发狠:“是你对不住我在先!”
“我哪里对不住你!”
“问你自己!”
“我不知道!你有事就讲出来,别收收藏藏!”

俩人相互瞪视对峙,都觉得自己是最委屈最无辜的一方。
阿爸要急一些,催道:“你讲啊!”

阿妈哽着一口气,豁出去般:“好,那我问你,你在西安五年都做过什么?”
西安,这个扯得有点远,无论时间抑或空间。阿爸费了几秒才明白阿妈的意思,好笑:“我在西安除了工作赚钱,还能做什么?”
阿妈:“还能养二奶!”

阿爸的脑袋“轰”一声,随即空白。
若果可以,他能懵上半天,可他必须要问清楚阿妈,她这句话究竟什么意思!
他逼自己缓过神,质问:“你知道你刚才在讲什么吗?敢不敢再讲一次?”

阿妈理直气壮:“我话你在西安养二奶!”
“含血喷人!”阿爸盛怒,当场反驳:“无中生有!”
阿妈表情有点狰狞,耻笑:“无中生有?你怎么不讲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阿爸:“你听谁讲?又哪里听来的!”

阿妈盯着他不出声,眼里有明显的湿意。争吵的原因,她一张脸憋得发红,胸膛微微起伏。
“我问你话!”阿爸凶她。
“你等着!”阿妈转身去衣柜,拉开柜门,伸手往里面翻什么。

阿爸这时有些慌乱了,以为她要收拾行李走人,就像昨晚在家里一样。
昨晚他回到家时,她已经收拾好行李要走,他不让,她反手甩了他一巴掌,他愣傻了,眼光光看着她走,忘了去拦。

现在纵使愤怒,但不能再次放走老婆的意识最为强烈,他上前拉她,急问:“你做什么,不要收拾东西……”
阿妈甩开他,继续埋身衣柜寻找什么。不一会,她翻出一个黄褐色的信封。

阿爸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只好堵着门口的方向,一时扫两眼她手上正在拆的信封,一时又审度她的脸容,留意她的情绪变化。
黄褐色信封被拆开后,里面又有一个对折的白信封,阿妈将它展开,从白信封里抽出一张方方正正的白纸片。

她将纸片反过来,呈现阿爸眼前,冷声问:“ 里面的男人,是你吗?”
阿爸糊涂了,往后仰仰脑袋,定神眯眼看阿妈手上的纸片。

那其实是一张旧照片,原是彩色,可因年代久远保存不当,早已发黄得厉害。照片里有两个人,一个男人背手而立,身后状似施工地盘,有水泥砂石彻出来的半层建筑。他穿着看不出本色的带领恤衫与长西裤,眼浅浅地笑,模样装扮在如今看来,老土落伍,却难掩他五官的清俊。

而他旁边,是个穿长裙子的女人,女人扎着麻花辫,低着下巴,羞涩地看着镜头抿嘴笑。
一男一女,一高一矮,同样年轻,并肩而立。

仔细看了一会儿功夫,阿爸才认出照片中的男人就是他自己,当年在西安打工的自己。至于那个女的……
他又看了半天,认出来了。

“这照片怎么来的?”阿爸意外地问。
阿爸看照片的时候,阿妈一瞬不瞬盯着他的反应。她不答反问:“这女的是不是昨天去桂江找你的那位?”
阿爸怔了怔,说了个“是”字。

阿妈脸色僵白,衬得眼眶更红,她再问:“这女的当年一直住在你们施工队里是不是?”
阿爸:“是,她在队里帮忙煮饭洗衣……”
“像个老婆一样照顾你是不是?”阿妈打断他,这样问。

阿爸:“什么?”
阿妈将照片放他眼前扬了扬,咬牙:“我问,她是不是像老婆一样服侍你!”
阿爸明白了,惊愕地看着阿妈。阿妈双眼通红,眼角溢着泪珠,眼神又怨又恨。

他莫名焦躁,“讲去哪了!”
见阿妈捏着白信封的手捏得指尖发白,他忽地来了想法,冷不防伸手过去,扼住阿妈的手腕,微微施力。阿妈猝不及防,手腕吃痛,捏信的手自然松了。
阿爸顺势将信封夺过去。

阿妈急了,抬手去抢。可阿爸举高了双手,她够不着。
“还给我!死程伟快你还给我!”
任她怎样跳怎样攀,阿爸置之不理,手撕信封,抽出里面另外两张照片与一张信纸。

两张照片同样是他与那女的做主角。一张是他和那女的半蹲在工地,背对镜头,两个脑袋挨得有点近,状似在说着什么亲密话。另一张在饭桌上,旁边有其他人,那女的挨着他坐,笑意盈盈地往他的碗里夹菜。
阿爸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他从来不记得自己拍过这些照片。

阿妈仍在跟前捣乱,他用手臂圈过她的腰,一收一箍,将挣扎的她制服。之后单手扬开那张泛黄的信纸,一目十行——
阮小姐,我是你丈夫施工队的工人之一,你的丈夫程伟非常无良,拖欠我们超过半年的工资!惨无人道!而他本人在工地吃好用好养二奶!人神共愤!
……

信写得很长,将阿爸在西安工作时的情景描绘得很细微,以至于让人一看,就知道是身边人写的。信里充斥了对他的控诉,并表明要以“告密”的方式报复。信中白纸黑字劝阿妈与他离婚,离开他这个黑心包工头负心汉。

阿爸咬着后牙将信读完,信上没有留落款人,只留了落款时间:1988年7月。
距今20年前。





第235章 第 235 章
被阿爸牢牢箍在怀里的阿妈不再挣扎了,她仿佛后脑有眼,知道阿爸将照片与信纸看到哪种程度。
她站直腰微仰下巴,抽了口郁气,哑声道:“你不用骗我她是什么普通朋友。昨天有人拍了你们的照片给我看,我一眼就认出那个女人的模样!而你当时很慌张,怕被发现是不是!”

那三张丈夫与陌生女人合拍的照片,她当年只看过一遍,就没有勇气再看。可也就一眼,对方的容貌已像烙印般烫在她记忆里。昨天通风报信的下属向她展示偷拍的照片时,她掠了一眼,心跳几乎停滞。

背后的男人没有应话,但箍她的手劲松开了。阿妈忽起一股落空的感觉。
她转过身后退两步,与阿爸面对面。
阿爸手里捏着照片与信,双眼沉沉地直视她,问:“这上面写的,你都信?”

阿妈绷着下颌,同样直视他的眼,却沉默以对。
阿爸静静地等了好一会,都没有等到她的回话。他泄气地失笑,自言知语般道:“怪不得你昨天的反应这么大,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原来你早就认为我是。”

阿妈的眼眯了眯,忍着不让眼泪掉落。

阿爸做了个难以理解的表情:“阮秀我程伟在你眼中到底是个什么人?”
他自我承认:“是,我脾气差,有时候动不动就骂人凶人,但哪一次我无哄你?哪一次不是我先认输?你认为我对你不好吗?”
“是不是,你是不是认为我对你不好?”他问阿妈。

阿妈不出声,他追问,问到她回答为止。
“我对你好不好?讲啊!”
“好……”
“好?因为我对你好,所以你就怀疑我对不对?”阿爸这样问。

阿妈的眼泪淌下来了,她侧过脸,用手背擦,倔强地说:“你们拖欠工资的事是真的。”
当年甲方拖欠工程款,所以施工队的工资发不下去,后来结算了,工资问题才得以解决。阿爸跟阿妈提起这件事时,已经度过了难关,最吃力的时候他没跟家里提过半个字。这也是近两年来两口子闲话聊起陈年往事,阿爸才说出真相。

“一码归一码!”阿爸恼了,“拖欠工资是真的,不代表我养二奶是真的!”
他黑着脸怒质:“这么大件事,你当年为什么不问不求证?”

阿妈怔了怔,眼泪巴巴的流。

阿爸怒道:“你就不能问一问我?问问我,在那边累得跟狗似的为这个家工作赚钱,我会不会有闲情去搞不三不四的?”
“问问我,在那边节衣缩食将每分每毫都省下来往家里汇,我会不会有闲钱去养外人?”
“问问我,在那边经常想起你们四母女在等我回家,我会不会有多余的精力跟其他女人谈情说爱?”

阿爸一句句问,越问越怒,他盯着阿妈被泪沾湿的侧脸,“你为什么问都不问就认定我是?你凭什么!”

阿妈抽了抽气,泣不成声,无法回答。
她一动不动站着,视线模糊地望着前方,耳边听着阿爸的指责:“我跟你做了30年的夫妻,而你居然有20年是否定我的!这20年来,你是不是天天在心里骂我咒我,恨不得我早点死?”

她没有!她是暗里骂过他,但从来没有咒过他死!阿妈在心里驳斥,嘴巴却张不开。

阿爸的目光没有离开过她,他喉咙生哽,哽得生痛,沙哑地说:“我当初离乡别井为了什么?到头来,竟然还被认为是衰人贱人!”
“那那个女人到底是谁!”阿妈猛地甩过脸来,她整张脸哭得一片狼藉,通红的双眼死死怒视阿爸。

阿爸艰难地咽了咽喉,看着她,清晰地说:“她是卢亮在西安的相好。卢亮离开西安前她就怀孕了。卢亮去美国前给了他们一笔钱。最近他回来了,人在香港,托我再给他们一笔钱。”
阿妈瞪直了眼,惊呆。

阿爸:“昨天他们跑到桂江,我是很紧张,因为我觉得帮卢亮很丢架。”
他喘了口气,缓了缓劲再说:“我骂过他,但无用。有时候我会可怜他老婆,会想换作是你,你会多伤心多委屈。我不希望你成为那样。结果,”他再度沮丧地失笑,“结果我什么都无做,你却自动变成那样了。”

阿爸将照片与信纸捏成一团,扔到地上。

阿妈怔怔地看着他,听着他气馁地说:“还是你厉害啊阮秀,这么重要的事你全凭自己决定,不问不闻无商无量,一声不哼就判了我20年死刑。”他顿顿,再道:“你这么厉害,我这样的老公,你不要就罢了。”
说完,他走向门口,拉开房门离开了房间。

阿妈犹如石像站着,红肿的双眼不停往下淌泪。她脑里一片空白,失去了主意。
直到程心她们冲了进来,围着她追问发生什么事时,她才坍塌般往下一蹲,抱着双膝呜呜大哭。

她为什么不问?为什么不问?她想过问啊,不止想过,还动手写过信,信上写满她对这个家的付出,写满对丈夫的质问与声讨。厚厚的一封信,她气冲冲地揣着去邮局。
可出门前,二女儿扶着墙走过来,奶气奶气地喊了一声“妈妈”。

她原本的冲动眨眼冷却了下来,信被她放在衣袋里捏皱。

问有用吗?有意义吗?他若承认,她能不崩溃?他若否认,她又会全心全意地选择相信不作怀疑?
早在丈夫选择去外地工作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忧虑。忧虑这个年轻男人只身在外,会不会照顾自己,会不会感到寂寞而与谁生情,然后嫌弃家里的老老嫩嫩都是负担。

她有想过,万一他会,她要怎样做。
谁知不过两年,事情真的出现了。天知道她看到丈夫与陌生女人的合影时,心里有多妒忌多怨恨多反感,难受到无以加复。

她在家埋头照顾一老三嫩,家婆什么都不管,每天只管回家吃饭与出外打麻将,长女什么都不帮,还动辄乱发脾气,不听话不听教,两个小女儿又小又弱,什么都做不了。扎驻的一家五口,全靠她。

她觉得比外出打工教人绣花还要累。
夜深人静时,她常常失眠,枕在床上想念丈夫,担心丈夫。

而丈夫,在外地有人了。看,有人与他并肩拍照,有人与他半蹲谈心,有人替他夹菜添菜,多幸福。而她作为妻子,是该与他彻底反目,还是忍气吐声?
揣着信回头的那天晚上,她接到丈夫的电话,丈夫在话筒那端絮絮叨叨地聊家常,问家婆好不好,问三个女儿好不好,问她好不好。

以前与丈夫通话,她明明很高兴,说话时却故意装作凶巴巴冷淡淡的样子,好像她一点都不想他,一点都不稀罕他往家里打电话。所以那天她冷着语气敷衍丈夫时,丈夫没有觉得不妥,继续轻轻松松与她说笑。

她纠结要不要提任何扫兴的话,一纠再纠,最终将勇气消磨透灭。

后来丈夫回家了,她以为能过安乐日子。可并不。她对他的怀疑不曾停过。
假如他某天心情分外好,她会怀疑他是不是与外头的女人重新联系了?假如他对她特别好,她会怀疑他是不是内疚了?他提出借钱给兄弟时,她会怀疑到底是借给兄弟还是借给女人。

日复一日,过去20年她在种种不确定中纠结地度过。很累,却无法停止。
尤其丈夫劝她听从医嘱去做手术,切除女人特有的子宫时,她就莫名心慌,想来想去,思维都跳不出对他的猜忌——万一他哪日想再添后,而她无能为力,那他是不是就光明正大地将外面的女人接回来或者重找一个?

直到昨天,她最最畏惧的状况终于出现了,背负的包袱被下属的告密无所遁形地抖了出来,一直掩耳盗铃的那扇窗糊纸被彻底捅破。

她忍了20年,忍到对方找上门来,她该怎的?
不好意思,她忍够了,一刀两断!

来晚了20年的决定,纵使再悲痛,诚然也是潇洒的。
可丈夫说,她全错了。错了20年,废了20年。





第236章 大半章
程心最近挺无奈。
一年一度的金九银十又要来了,但她今年不能似往年那样在东澳城拼杀,而是窝在北苑的家里,临危受命地负责看守阿爸阿妈。

那日在外婆家,阿爸冲出房间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步伐又急又大,在客厅的程心她们意想不到,来不及问他发生什么事,也看不清他当时的脸色,只隐约瞥见他眼眶泛红,下颌紧绷。

外婆与阿姨都慌了,感觉大事不妙。急忙忙跑进房间问阿妈,阿妈却只顾蹲着哭,怎么扶都不起来,怎么劝都不止泪。
房间一片紧张无措的吵杂。
后来她哭累了,外婆阿姨她们也劝累了,气氛才渐渐安静下来。

阿妈擦干脸,不提与阿爸吵了什么,只说了一句:“我要回家。”
外婆与阿姨不太放心,想让她先在娘家住几天,毕竟阿爸刚才离去的态度令人有些心寒。

阿妈却坚持要回家。无法,阿姨便交代程心这几天先别回省城,留在家里好好观察父母到底什么情况。

程心照办。
她在家观察了三四天后得出结论,原本是阿妈气阿爸的争闹,种种迹象表明形势反转了,转成阿爸气阿妈。

比如:
阿妈回家当天,阿爸正一个人在厨房饮啤酒。见到长女扶着老婆拖着行李进屋,他有一瞬的惊讶。不过他没有发表任何言论,搁下啤酒杯转身就上楼。
阿妈看着他背影,想开声说什么,可什么都没说。

第二天程心起得早,下楼去厨房找吃时,发现阿爸在二楼客厅盖着被单睡觉,而电视机几乎调到静音地在播放节目。
到中午时,阿妈在厨房煮饭,阿爸则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知做什么。菜做好了,阿妈喊程心吃饭,程心来了后,她小声吩咐:“叫阿爸吃饭。”

吃饭时,阿爸的脖子像睡歪一样,一直横着看客厅电视机那边,半点不往阿妈这边扭。他也不夹菜,光吃饭,原本碗里盛了多少就吃多少,不添第二碗,哪怕饭菜全是他的口味。吃完后他把碗筷一扔,一声不哼上楼去。

至于阿妈,一边假装扒饭,一边无声吐气,可怎么吐都吐不清憋在胸膛里的郁结。

那天晚上,阿妈罕有地做了糖水绿豆沙做宵夜。她知道长女不喜欢吃甜的,却仍大大声地从一楼喊上去三楼,把女儿唤了下来。
程心装模作样地下去厨房看了眼,然后积极地嫌弃道:“我不喜欢吃。”
阿妈小声呵斥:“你不喜欢吃,有人喜欢吃!”

“哦。”程心上去二楼敲门,喊:“阿爸,阿妈煮了糖水,一大锅,我不吃的,你多吃,不然都浪费了。”
“不吃。”阿爸在房内回答,语气冷淡。
程心:“……”
她知道阿妈在楼下竖着耳朵偷听,便道:“我给你端上来。”

她跑下楼,盛了一碗满的,小心翼翼拿上楼去,再锲而不舍地敲门叫门,直到阿爸现身为止。
阿爸黑着脸低喝:“你做什么!”
烦死了!

程心厚着脸皮壮着胆,将碗递给他,轻声说:“喝吧喝吧,你最喜欢的。”

阿爸看向她手上的碗,熬得绵烂的纯绿豆沙散着淡淡的清甜味。以前阿妈每逢夏天就熬,但近十几年,她很少做了。
仔细想想,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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