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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半生情长-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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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冉看着山下快速朝山顶开过来的车,苍白干涩的唇紧紧地抿住,发红的眼眶,睫毛轻颤:“他快。”
话音刚落,枪口用力地顶着她的太阳穴,灼热的空气带着泥土的尘埃,太阳穴上突突地跳了两下,他的鼻息扑在耳边,“你说,当子弹穿过你的大脑,他会是什么反应?”
山顶的风蒙蒙地吹过她的发,细碎的刘海挡不住她紧紧跟随他行驶的目光。
“就算是这样,你也相信他吗?”
沫冉闭了闭眸,坚定地毫不犹豫:“是。”
“你们输了。”秦晟的枪口慢慢离了沫冉的头,他掰过沫冉的脸颊,用力地拽住她的发,强迫她朝前看他手上的腕表:“我要你亲眼看着,他不会遵守他的承诺!就像他当初不会出现在婚礼现场一样,他不过是个伪君子!我要你亲眼看着,他的自大会害死你!”
沫冉双手下意识举起,抓住他牵扯着头发的手,目光却落在了不远处。
秦晟在距离一百米的位置撒了四爪钉,车颠簸了几下,在路边擦过一棵树险险地停下来。
她看着景岩打开门,一眼投向了她所在的位置,眉目一敛,长腿快速朝着这边跑过来。
时间在倒计时,最后十秒。
她看着他,听见鞋子摩擦过地面砂石的沙沙声,细细麻麻的汗渍一点一点沁满他光洁的额头,像一只离弦的箭,朝着她飞速奔跑。
她从来没有后悔过,爱上他。
就像她五年前,去参加一场她知道他不会来的婚礼。
“你为什么不告诉苏沫冉,你爱她不过是因为她像当年的我!”
“如果她知道,当年你和我在一起,让我猜猜,明天的婚礼还会不会正常进行?”
“景岩,我知道你爱我,我知道的。如果明天你去参加婚礼,那么我不会答应这件事。你永远都不能抓住他的把柄,你永远都做不到。”
“你不想知道当年她自杀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吗?我亲眼看见了,正如你亲眼看着她跪在那里一样的清楚。”
她听着景岩的声音清冷淡漠,在段筱歇斯底里的喊声中,不徐不疾:“明天,我不会去。”
如果五年前,他来了,那么今天的这一切还会不会发生?
耳边传来子弹上膛的声音,枪口顶住了她,坚硬的触感刺得发疼。
“三…二…一……”
景岩看着缓缓放大的画面,她被枪顶着脑袋,整个人虚弱苍白得像是一张被风吹得飘摇的白纸,闭着眼眸,没有丝毫的生气。
他急刹住脚步,停在了亭外,微喘的呼吸,随着阴郁的视线落在她脸上的伤口上,眼底透着清冷:“接下来,你的目标是我。”

第一百三十五章 我可以死,她不能(3000+)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秦晟眼底浓郁地化不开怨恨,枪口顶着沫冉的太阳穴摩擦出了发红的印记,“哥?”
景岩站在那儿,颀长的身影顺着迷雾般琢磨不透的眸落在沫冉的身上。
她嘴角的伤口,手背上巨大的疮痂,身上是溅射满身的血迹,她闭着眼,浓郁的睫上沾染着细小的泪珠,湿润的眼眶,紧咬的唇,发颤的双手交叉在身前。
“放了她。”
生平第一次,她听见了他的声音呆了几分颤音撄。
不知道是因为太过愤怒,还是因为太过畏惧,景岩生平第一次失去了运筹帷幄的冷静。
“为什么?”秦晟更加用力地用枪顶住了沫冉的额头,甚至单手掐住了沫冉的后颈,逼迫她半仰地睁开眼,“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我就站在这儿,让你好好地看看她,她是名义上和我登记结婚的人,她不属于你。她!属于我!偿”
“是吗?”景岩淡淡一笑:“这话应该她来说。”
景岩的淡然自若仿佛在刹那间激怒了秦晟的所有怒火点,他的枪口紧接着调转了方向,对准了景岩的额头,单手用力地卡住了沫冉的脖子。
她抬眼对上景岩的视线,黑沉的眸仿若一望无际的深海。
嘴唇轻颤,微张,却倏然死死咬着内唇,抿口不说话。
“我让你说,告诉他你属于谁!”秦晟的眼染得通红,像是要从眼里滴出血来。
头皮猛地一扯,像是头发都要被生生撕离,她拼了命地扯住他朝脑后紧拽的手,呜咽着摇头。她不能让自己陷景岩于危险,她不能,死都不能。
秦晟彻底暴怒了。
枪身狠狠砸向了沫冉的额头,金属的撞击让她刹那间嗡的一声,头晕目眩,脸上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滴落在手背,是血。
“秦晟!”
景岩瞬间变了脸色,所有的顾忌顷刻化为灰烬,刚朝前迈出了一步,子弹紧跟着射在了他的身前,刺眼的火光惊住了沫冉,她下意识发出尖锐的刺喊声:“别过来——!”
他阴沉的脸颊仿若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冰晶,冷漠至极。
“说!我让你说!”秦晟暴戾的眼底透着杀戮。
“我谁属于我自己。”她咬着牙,口腔里蔓延开淡淡的血腥味:“怎么,要像杀了Loly那样杀了我吗?还是像杀了Only那样解决我?怎么不动手,杀了那么多人,还差我吗?”
也许是她终于愿意提起了Only的名字,秦晟的怒火从眼里渐渐消褪。
“你输了。”秦晟别过脸,避开沫冉说的话,视线投射向身前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景岩,手指放在扳机上,“我说过,十分钟。你输了。”
空气里是死一般的沉寂,他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秦晟却笑了,“既然大家都在,那么我们开始玩个游戏,不过游戏规则改了,这个游戏叫做三选一,谢谢你把游戏玩家都带来了,那么现在去你车的后备车厢里,把她们带过来。”
景岩皱了皱眉,没挪动脚步。视线落在沫冉受伤流血的伤口上,眼里的阴郁浓得化不开。
“沫冉的母亲在里面,一个癌症晚期的病患你能拖,她可拖不了多久。”
话音刚落,沫冉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眸,眸底透着惊恐和无助。
她一直以为,以为秦晟将林然留在了地下停车场……
他却利用景岩把她重新带了回来。
眼泪彻底决堤了。
她哭了。
退缩了。
求饶了。
“秦晟,你怎么对我都可以,别动我的妈妈……”
“我再说一次,去把她们带过来。”
景岩最讨厌被人威胁,可是他不能看着最爱的人在他的眼前却无动于衷。
眼下林然没有出现在秦晟的面前,越是耽误一分钟,获救的可能性就越高。
气氛僵持着,景岩丝毫没有挪动他的脚步,秦晟也不催促,唇边的弧度却越挑越高。
“我不在乎你耽搁时间,车上按了炸弹,你不去她们也要死。”秦晟轻轻扫了一眼腕表,啧啧两声:“时间还剩下七分钟。”
景岩的脸色一沉,转瞬就朝身后停车的位置偏离。
车型很豪华,加拿大骑士,所以在地下停车场的时候并没有人注意,景岩虽然去了一楼大厅,却又从酒店门口步行至地下一层,开走了这辆车,而这辆车是秦晟实现准备好的,按照GPS一路引导开过来,一直没有注意到后面到底有没有人。
打开后备车厢的时候,除了林然,还有一个人,景岩表现的并不意外,这个人是秦卿。
林然出于不知名的原因始终在昏睡,秦卿安静地躺在那里,嘴上被堵得死死的,却没有任何的挣扎。以炸弹倒计时的五分钟来说,时间宽裕,显然并不紧张。景岩伸手先将林然抱了出来,试图先送去安全范围之内,再回来带走秦卿。
秦卿平静的眼底显然对此毫无抗拒。
走出一段距离后,没来得及放下怀里的林然,身后剧烈的冲击波将景岩朝前踉跄了几步。
冲天的火光和刺耳的爆炸声,让整座山顶都为之一震。
沫冉浑身发颤,望着不远处的景岩,她忽然无法确定他怀里的人是谁,车上的又还有谁?
秦晟的手里拿着遥控器,刚刚显然是他摁下了爆炸的设备。
毫不犹豫。
景岩抱着林然,整个人笼罩着一层褪不去的阴沉。没等他开口质问,秦晟却勾唇庆祝般笑了:“恭喜你,做完了第一个选择。”
实际上,他根本没有给景岩任何的选择机会。无论是谁,都会优先抱离最近的一位。
这个选择,是他决定的。
时间明明很充沛,可是他选择,亲手,炸死了秦卿。
他亲手选择杀了他的母亲。
“那是你的亲生母亲!”
秦卿是秦晟的亲生母亲。
“是吗?”他的笑意渐散,冷冷一扫:“从她抛弃我开始,就注定了她再也不是了。她拼了命地逃离了地狱,却让我一个人在地狱里腐烂发臭,她算什么母亲,她早就该死了。”
空气里的炸药味被山风渐渐拂去,他们谁也没有回头看,那辆被扎成碎片的车。
因为挽回不了,所以不能回头看。
可是他们谁都知道,谁也放不下。
“秦晟。”沫冉的情绪几乎变得麻木,身上黏腻的触感是鲜血带来的洗礼,她看着景岩怀里的林然,近乎崩溃:“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这一切还没有结束!她背叛了我,她抛弃了我,她不该死吗!那她就必须因此受到惩罚!你也会,你以为我不敢吗!”秦晟歇斯底里地用枪指向景岩怀里的林然,骤然冷血一笑:“可是,游戏还没有结束,第二个选择,这两个人。谁死。谁活?”
沫冉冷得嘴唇发紫,整个人在秦晟的怀里颤抖,眼前是看不清的模糊,却清晰地放大了他说的每一个字。
她本能的感觉到恐惧。
这个选择,不是在折磨她,而是在折磨景岩。
杀她,他不能接受。
杀林然,她更不能接受。
无论是哪个选择,他都不能选。
景岩微微一笑,笑得没有丝毫的温度。
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的额头,他只是冷漠的抬眼,将林然轻轻放下,落在亭子的台阶上。双手插进兜里,手上紧了紧指腹摩擦到的东西,慢斯条理地直起身,对上秦晟的眼,淡淡一扫:“我可以死,她不能。”
枪口调转的时间在两到三秒的时间,扣下扳机,这一切都不足以让他完全胜券在握。
秦晟拿捏好所有的距离,盯着景岩,嘲讽一笑:“怎么,选不下来,那么我们换个玩法。”
话毕,一把刀被丢在了景岩的面前。
锃亮的刀身上还沾染着刚刚那个女孩身上的血渍,仿佛是这柄刀的烙印,在眼里透着难以言喻的血腥味。
秦晟从喉咙深处一点一点拉长音调:“好。她们都能活,那么现在,就是你死。”
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沫冉刚好掀起视线看向景岩,对上了他的视线。异常冷静的眼神伴随着山顶呼啸而过的山风让她的心彻底跌入寒冰地狱。
她想说什么,却颤抖着说不出话。
景岩的声音丝毫没有动容:“你以为我死了你就能逃得了吗?”
似乎有丝毫的讶异,秦晟反而多了几分欣赏,眼底的焦虑越来越盛,可是动作却越发冷漠:“你以为我想过要活着离开这里吗?从我出现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从没想过要活着下山。”
枪在秦晟的手里,轻轻擦过沫冉的发梢。
“秦晟,你停手吧……”一句话,用尽了沫冉全部的气力。
手上传来沫冉冰冷的体温,秦晟忽然勾唇浅浅的笑了,笑得很淡,没有任何的希望:“沫冉,我没想让你死,从头到尾,我都只是想让他死!”
画面陡然扭转。
从这句话说出口的开始,沫冉的直觉就是用尽力气推开了秦晟的手腕,让他突然朝景岩射击的枪偏离了方向。景岩以最快的速度从亭外扑向了秦晟,瞬间和他缠在一起,扭成一圈,四双手死死地缠在了枪身上,方向在左右摆动。
眨眼间,砰地一声,空气中突兀地响起了射入人-体的枪声。
那是生命轨迹被强行终止的声音……
“不——”
………题外话………嗷…心好疼…

第一百三十六章 这条命,欠了五年(简介情节3000+)

黑黝黝的枪口,冲撞空气扬起的火光,朝着冲向林然的沫冉极快地飞射。
听见声音,下意识回过头的沫冉呆在了原地。
空气在瞬间凝固。
林然忽然从地面上一跃而上的背影,朝前扑倒了沫冉的身子。与此同时,子弹射入了她的身体,溅出的血花顷刻染红了沫冉的眼,射穿皮肉的闷响在脑海里被炸成响雷。
“不——妈!撄”
林然软软地瘫在了沫冉的身上,温热的血液渐渐流淌下来,猩红的温度灼热了一身。
脑海里嗡得一声全都听不见了,心脏像是用搅拌机被彻底搅和碎了偿。
耳边什么都听不清了。
只剩下林然轻缓的呼吸声变得渐渐微弱。
“妈。别…妈!别丢下我,妈。”
林然的胃癌晚期已经很严重了,她从没有让医生告诉过沫冉半句真话。
她的耐药性越来越差,化疗的结果也一次不如一次,最强的止疼片也已经抵抗不了多久,更何况是秦晟注射的药物呢?
林然伸手摸了摸沫冉湿漉的脸颊,满眼只留下后悔和心疼。
“沫冉,妈对不起你……”
她亲手推沫冉摔入了深渊,是她将沫冉推给了秦晟,是她让沫冉痛苦了这么多年。
可是这一切,沫冉从来没有亲口告诉过她。
秦晟却告诉她了。
甚至,无比详细。
沫冉那么怕疼,哪怕是被油点子溅到都要撒娇卖乖,却忍受了这么多的折磨,一声不吭。
她不敢去想,她死后该怎么去跟苏淮交代,他捧在掌心二十几年的宝贝女儿却因为她的怨恨,陪着痛苦煎熬了这么多年。
沫冉咬着唇,眼泪大颗大颗掉落,她抓住林然抚摸她的手掌,拼命摇了摇头,哭腔哽咽:“妈,没事儿,你没有对不起我,都是我招来的,是我不好,是我没保护好自己让你受苦了。”
“沫冉,我该怎么去见你爸爸,苏淮肯定要生气。”林然说话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他这辈子没生过气,就那时候我第一次见他生气,他的宝贝女儿受了欺负…我怪景岩带走了苏淮,却没怪过我自己,如果不是我没阻拦他,他也不会出事……”
“妈,别说了,妈,救护车很快就会来的,你撑着点,别睡着。”
“妈知道自己不行了。”林然撑着最后一口气,睁开眼,深深看了她一眼,“沫冉,别带着恨过一辈子……”
“妈,不会有事的。”
林然倦倦地阖上眼眸,声音渐渐微弱下去,无声无息:“你这样妈不放心…不放心……”
“妈?”她惊慌地喊了一声又一声,可是却再也得不到那个回应了。
她拼了命地做着CPR,可是心跳却再也没有恢复……
那个永远会有耐心的声音,那个从出生到长大每年都能听见的声音,那个总是严厉苛待却又孜孜不倦教导着她一遍又一遍的声音。
“妈——”
景岩的耳边,充斥着沫冉撕心裂肺的嚎哭声,他的心被紧紧揪着。仿佛在脑海里都看见了她痛彻心扉的啼哭,通红无助的眼眸,已然彻底陷入了绝望,她的声音尖又细,听得人心里带着深深的疼。
秦晟刹那间失了神,手腕被用力砸在地上,吃痛,松了手,枪落地。
说时迟那时快,画面在顷刻间反转。
景岩手里的袖珍钢笔手枪对准了秦晟,秦晟的反应极快,掌心倏然抢夺失枪,手指顷刻扣在了扳机,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两声枪响,动作骤停。
两个人同时倒地,传来了闷哼声。
景岩的射中了秦晟,所幸,秦晟的枪射偏了。
沫冉呆坐在地,脸色是病怏的惨白,讷讷地看着林然温然睡着的脸颊,泪如泉涌。听见枪声的刹那,她转过脸,被浸透了血色的衣衫遮不住她的浑身颤抖。
景岩看向沫冉,对上她凄凉的视线,撑着力竭的身体,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沫冉的面前,他的心狠狠一疼,低下头,蹲下身,心疼地看着她,嗓音嘶哑:“丫头。”
山脚下传来了警车的声音,正徐徐对准山顶开来,景岩留下的定位器,第一时间给唐绍线索,带着人赶来了山上。
沫冉麻木地看向景岩,瞳孔下意识放大,尖锐而凄厉:“啊岩——”
秦晟撑着半个身子,单手握住枪,染满半身的红色仿佛浴血战袍,枪口亮起金红色的火光,冒着几缕白烟,炸裂的枪响顺着无数的滚烫在震动。
那双暴戾的杀眼,哪怕是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他也要带上她。
景岩连头都没有回,条件反射地抱住了沫冉的身子,宽实的后背落在了枪境范围内。
这一切在沫冉的脑海里被放慢了无数倍,她像是看见了秦晟扣下了扳机,迸射出的火光里带着子弹缓慢地射穿了景岩的胸膛,射过了她的肩膀。
全身一麻,紧连着他的疼痛,在她身上点燃剧烈而钻心地刺疼,像是要从身体中央将她彻底撕成两半,沸点的温度从体内滚烫地灼烧,疼痛如此真实,却又难以置信。
秦晟望着沫冉,眼底的怨恨终究一点一点湮灭,亮光渐渐灰败,他睁着眼死在了她面前。
空了子弹的枪,顺着颓然落地的手,重重地砸落在地。
这双染满鲜血的双手终究是被自己的罪恶所惩戒。
可是秦晟就错了吗?
年幼时候,受到母亲的抛弃,父亲的虐打。那双空洞又胆怯的双眸哀求着秦卿一次又一次,带着他一起走,可是沉浸在爱情中的女人,温暖的窝和冰冷的坟,谁会愿意用不详的信物去一次又一次地提醒那段肮脏又可悲的过去。
年复一年,如复一日。
怨恨或者厌恶。
让他慢慢站了起来,阴暗的思绪充满了他所有的脑袋。他在国内找了数名私家侦探,调查了秦卿现在的一切,自然就知道了景岩。
他不知道景岩不是秦卿的亲生孩子,他以为这一切都是因为景岩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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