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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安安逆袭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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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安安一怔,廖镪说的“好久”对她来说,其实只有半个月。因为在她和郝麟的婚礼上,一直不看好她和郝麟在一起的廖镪还是到场了。二十五岁的廖镪已经比同龄人成熟了许多,眼神里的内容没有人能看明白,他默默地站在一角,注视着柴安安举行完婚礼跟着郝麟离开沧城。
第010章:灌饼
二十五岁的廖镪已经比同龄人成熟了许多,眼神里的内容没有人能看明白,他默默地站在一角,注视着柴安安举行完婚礼跟着郝麟离开沧城。
在直升机起飞时,柴安安还特意在人群中搜寻了廖镪的身影。廖镪能到场,给了她莫大的安慰。只是那时她就是不明白,廖镪怎么一直那么能坚持,一直反对她和郝麟在一起。现在看来,廖镪虽然没有说出反对的理由,却是她身边唯一坚持立场的明眼人。
从十七岁到二十五岁,廖镪性格上从阳光爽朗变得沉默寡语,这样的脱变和柴安安不无关系。
想起这些,柴安安内心除了愧疚就是后悔。现在可以重新来过,她要尽所能地让廖镪一直阳光的生活。
却说,柴安安住院时,廖镪家不知道,也跟郝玉如和叶莲无接触有关系。
再说,封锁柴安安在哪住院的消息,是郝玉如觉得柴安安的事有奇巧,得查明白才行。再加上柴安安伤到头部,得好好静养,是越少人打扰越好。
柴安安醒了之后,更觉得不能让叶莲为她担心,也没有联系叶莲家。康复之后赖在医院不出院时,就更不能说了。
现在,廖镪没有问柴安安伤得怎么样?那定是柴郡瑜也没有告诉叶莲柴安安摔着头的事。要不然,就算廖镪要问不会的题,叶莲也会跟着跑过来看看才放心的。
这时柴安安非常赞成柴郡瑜守口如瓶的做法。
让叶莲少担心,也是柴安安现在需要考虑的事。记忆里,往后的日子由于廖镪的各种反常,给叶莲带来了许多煎熬。而廖镪的反常都是受她牵连的。她现在得想办法不让廖镪扯进她往后的情感纠结中去。
就在柴安安发怔间,廖镪已经把饭菜摆好。
久违的香气扑鼻而来,柴安安这才想起自己真的饿了。
所谓“食不言,寝不语”那是柴安安在柴郡瑜面前遵守的条例。在廖镪面前,柴安安自己就是条例。
两人边吃边聊,开始是聊学习的,后来声音就越来越小,像是在密谋着什么……
一直到太阳下山,廖镪也没有回家。两人已经从餐桌上坐到了客厅沙发上,且时不时的各自沉思一会儿,然后又嘀咕一会儿。
“最后确定一下,安安姐,你真决定了?”
“是的。”
“那我会做到的。”
“那是你的特长,一定会做到的,相信你。”
“我先回去了。”
“再见。”
廖镪告别后,柴安安看到时间是晚上八点。这个点柴郡瑜还没回来,看来今天又加班了。
柴安安给柴郡瑜打电话,问:“妈妈,你吃饭了吗?”
柴郡瑜的回答是:“你饿了自己想办法,冰箱里有很多吃的,自己做吧。不多说了,我在开会。”
可能是中午吃太饱,柴安安并没有去忙活吃的,而是回了自己的房间。看书是看不进去了,她换好运动服跑向海边。
因为视线不如白天,她跑得不是很快。不过这次她速度下来了,却拉长了运动时间,跑了一个半小时。
晚上,柴郡瑜不到十二点就回来了,还给柴安安带了夜宵。
柴安安全吃了,连馄饨汤都全喝了。
见柴安安吃的那么香,柴郡瑜又把自己碗里的分给柴安安一点。
冒着犯规被训斥的风险,柴安安忍不住开口:“妈妈,你怎么关看不吃呀?”
“我们今天的工作餐送的晚了些,份又足,我现在还没饿呢。”柴郡瑜这一解释,柴安安就把碗里的馄饨又全吃了。
好在柴郡瑜怕柴安安吃太多了晚上睡觉难受,所以没有再给柴安安。
一直研究似的看着柴安安,直到碗里的馄饨凉透,柴郡瑜都沉默的没有多说什么。她吃惊柴安安今天这么能吃,再就是柴安安的吃相上看,也觉得有了某些变化,可一时又说不明白哪里变了。或许这种变化早就有了,只是一直没发现。
最后柴郡瑜只是叹了口气,心里怪自己这两年竟然没有如此用心的观察过自己的女儿吃饭。
第二天早上五点,柴安安继续起床去跑步。
柴郡瑜没有煮速冻水饺,而是开车出去买了豆腐脑和鸡蛋灌饼。这两样是柴安安喜欢吃又常吃不到的早餐;因为柴郡瑜不喜欢柴安安多吃不摊上的食物。由于柴郡瑜唠叨的多,背后柴安安想吃也不敢多吃,时间长了之后也就不谗了。
只所以有此行为,也是因为柴郡瑜昨晚回房之后辗转反侧地睡不着。原本她是不想养一个不接地气的女儿,现在看到不接地气的人是她这个当妈的。
柴安安突然有退学的想法时,柴郡瑜完全无法理解,所以完全反对。她知道自己的明确反对有可能激化柴安安内心的逆反情绪,所以她想心平气和地和柴安安谈。只是她这时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柴安安内心在想什么。
不知道不了解,怎么谈?何从谈?知己知彼才百战百胜。
有一点柴郡瑜想得很明白,想了解想勾通,首先就得投其所好。
跑步回来,洗刷干净,做在餐桌上吃早饭时,柴安安一直用一种惊喜的眼神时不时的对柴郡瑜眉目传情。
虽然一直想让自己保持矜持,可是柴郡瑜还是在出门笑出了声,同时骂道:“就这点出息,我只换个早餐,你就完全换成了一幅哈叭狗模样。”
“谢谢妈妈夸奖!只要妈妈承认我有一点出息就是我长进了。”脱口而出地耍着贫嘴,柴安安给柴郡瑜拿包,点头哈腰地送柴郡瑜出门上班。
柴郡瑜的车都已经看不到了,柴安安还在大门口呆呆地站着,心里眼里全是心酸和不忍。
她多么希望就这样每天和妈妈开开心心地挤兑着过平常日子,母女有越过越融的迹像,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了妈妈明显地在积极表现。
可这样的日子不会很长,没多久,她和廖镪商量的事一有进展,柴郡瑜就会暴跳如雷,失望心伤。
第011章:花季
十八岁时的柴安安并不顾及柴郡瑜的感受,可是现在她很想让柴郡瑜开心愉快,也决定珍惜和柴郡瑜在一起的分分秒秒。
内心有了珍惜亲情的决定,柴安安关上大门。
放在客厅里的手机一直在响,走到屋门口时柴安安才听见,于是紧步进屋。
电话是陆晓晓打来的,问柴安安什么时候返校上课。
这可是个难题,不想返校又不能说自己身体还没痊愈。当然,退学的事就更不能说了,要不然,一会儿陆晓晓就到了。陆晓晓的能力就是极少发怒,只从多方摆事实、讲道理,直到对方同意自己的见解为止。虽然陆晓晓说过“这世上最难说服的人就是柴安安,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试图说服柴安安。”
由于两人太了解彼此,一般都会避开对方的棱角。现在柴安安就是要避开陆晓晓的说教。
现在需要一个人呆着,所以柴安安最后找的借口是在家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等着补考错过的考试。
接完陆晓晓的电话,柴安安就去收拾厨房,擦桌子,洗碗。
然后,本是要回房间看会儿书的,却又改变了计划,决定上上下下打扫整个家。推开阁楼的窗,先让阁楼通风时,柴安安的眼睛看到了2113号的院子,不由的一阵咬牙切齿。这时,如果说她恨郝麟的冷酷无情,不如说是更恨她自己的单纯无知。
她第一次出现在2113号时,竟然是在郝麟的床、上醒来的——也就是在浪沧夜唱卖吻的第二天早上。
卖吻当夜,后台——
陆晓晓着急的在更衣室门口等着柴安安,左等右等。连最慢的模特都换好了衣服,柴安安还没有来。她有些急了,正要去前台看个究竟,迎面就碰上了一群人,为首的竟然是她哥哥陆铖。
不待陆晓晓发话,陆铖开口就问:“安安呢?”
陆晓晓一脸迷惘:“还没下台呀!我也一直在等她。”
“怎么没下台,刚才被那个男人抱下来了。难道他没把安安带进化装间?”陆铖着急的大声喊出:“赶快找。”
陆铖话音没落,后面跟着又跑来了人,同时传来声音:“晓晓,我的安安姐呢?”
“妈的,廖镪,你个臭小子!我比你安安姐还大几个月,凭什么总叫她姐对我总是直呼名字。”内心不满归不满,现在事很乱,陆晓晓也没心思大骂出口,隐忍地说:“廖镪,你的安安姐不见了,还不赶快去帮着找。”
廖镪一眼的惊恐来不及回应就急急地跑走……
陆晓晓像是想起了什么忙打电话。
还好,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成程哥,我是陆晓晓,安安不见了,你赶快帮着找找。”
“我知道,我已经在门口了,你们赶紧在里面找。”成程就是柴安安嘴里的特警帅锅。
找!都在找!一直在找!柴安安亲友团所有人都在找。
时间一分一秒的、按部就班的从不等待焦急的人。
几个小时过去了,最后汇聚在后台,还是没有柴安安的影子。成程去了监控室,不止是监控室电路不通,里面的人都睡着了,连台上拍卖的场景都没有记录下来。柴安安就跟从来没在浪沧夜唱出现过一样。浪沧夜唱竟然查不出郝麟的简历。登记上原来能打通的电话竟然都成了空号。
恨不得连“浪沧夜唱”垃圾桶都倒出来看看的成程,最后断定:“安安已经不在这里了。”
怎么办?众人的结论还是一个字——找,扩大范围的找。
这一夜注定被柴安安折腾成了荒唐的夜,出了荒唐的事也在情理中。
柴安安到底去哪了?连她自己这时候都无从回答。
晨光里,柴安安醒来不知身在何处。
她看到的竟然全是各种阶层的灰色,心里嘀咕:“这不是我的世界,从来没见过,肯定是梦!再睡,梦醒了我还在浪沧夜唱卖吻呢!卖吻!天价!吻——后来——后来怎么了?”
紧跟着柴安安猛得睁开眼翻身坐起。这一屋的灰色不是梦,是现实。
还没来得及掐掐自己,柴安安就发觉嘴上在痛,她想起了昨天那个陌生男人的咬,就想破口大骂。可现在骂也没有用呀!对方听不见只能浪费自己的口水。
可是咬之后是怎么了?柴安安捧着头想,把一头的黑发都揉疯了,也没想起咬到最后是怎么回事。
接下来,柴安安发现了更可怕的事,身上竟无寸缕,就连在台上穿的那三朵花一条纱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诸多的红印……
柴安安一扯被子,把自己的头脚全罩住,颓然倒在了床上:“天了,玩大了,玩大了;捡了芝麻丢西瓜;这下死定了;那‘标准后妈’不凌迟了我才怪呢。”
“醒了就起来。”一个几乎是平调的男声传来。
身边有个男人,自己身上又无寸缕,柴安安不出声,也不敢动,只是在心里忐忑:“是不是昨天那个男人?我这是在哪?我是卖吻不卖身的。我是现在和他理论还是秋后算帐?不行,得先看看行情,首先得弄明白我怎么还在他身边?”
内心还没想好方案,柴安安就感觉有人在扯她的被子,她本能地一躲。
“咚——”柴安安感觉天旋地转中。
几个深呼吸后,柴安安知道是自己滚下床了。她顾不了身上的痛,拔开被子一角露出眼睛来,看到昨晚舞台上那张脸,脱口而出:“你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这是哪里?我的手机呢?”
这个男人穿着睡衣身材也很修长,不紧不慢地绕到柴安安的身边;不紧不慢地坐在床上,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开口:“你问的问题不算少,你希望我先回答哪个?”
柴安安想退的远一点,想到被子里自己身无一物,这一动还止不定又春光泄漏。为了保险,还是先以静制动。
于是,柴安安老老实实地坐在地板上,强自镇定地说出三个字:“都回答。”
“都回答?那我得让我秘书进来记录了之后,我一条一条地批示了,然后让他念给你。”男人的手伸向床头,脸离柴安安很近。
第008章:作孽2
“安安,保重,按编排程序我们得退场了。”陆晓晓话里全是担心。
“我柴安安真是人才!想想这场策划的价值,算成功吧?不是说出天价的吗?这人叫郝什么零呢?多少个零都没来得及数吗。就叫‘好多零’吧。哈哈哈……”柴安安在心里的笑哑然而止,因为“好多零”上台来了;一步一步地越来越近了……
张了张嘴,柴安安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晓晓我后悔了,晓晓,竟然不理我就走了。哦,原来我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我不会紧张到失语吧?柴安安,别紧张,再说也没什么好紧张的。”
柴安安心里在冒粗话了。没办法,她一紧张脑子就自动冒粗话:“妈的,看不清对方的穿着,就看见那张冷脸上浓眉凤眼、高挺的鼻下紧闭的薄唇透着讨人烦的傲气。就跟欠他三百俩银子似的。哟!好像是有点欠,刚给的,欠好多零!不愿意花这么多钱,你拿回去好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很民主的,可不会强人所难。”
柴安安希望“好多零”后悔地转身离去,可没如愿。
“好多零”在离柴安安三步远的地方站定:“柴安安是吧?按着卖吻的规定,我付了钱,你应该主动吻我。”
见柴安安不动,真跟玉雕似的杵在那,“好多零”依然面无表情地说:“后悔了?玩不起就不要出来玩。”
“妈的,谁玩不起,后妈养的才玩不起!我只是单腿站久了,腿在抽筋而已。”柴安安说着粗话,法律又没规定城花就不许讲粗话。
见磨蹭也躲不过去了,柴安安带着英勇就义式的心情上前对着“好多零”的脸撅起了小唇,心道:“只要碰着你的唇就算完事。可恶,竟然长得很高,不但是高,而且不底头、不配合。”
不配合是吧?有难得到柴安安的事吗?
柴安安干了一件换取台下一遍“嘘——”声的事。
她靠的更近,伸出双手抓住“好多零”双耳,纤巧的双脚就近踩上了相对平台来说稍高的地方。
明媚的大眼里闪过一丝得意,柴安安不怀好意的在心里理直气壮地告罪:“你种什么因我就送什么果!不是我柴安安有意要借你耳朵,只怪你自己不底头。踩上你的脚背,那也只能怪这舞台太平,我就近能借的只有你脚背。虽然脚背不够高,我也就委屈着将就了。”
只是,“好多零”好像站得更直,铁柱一样,就算柴安安如此动作他的头依然没底下。
柴安安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心里直骂:“有这样的男人吗?是石头做的吗?让我轻松地贴一下唇,你会死呀?”
耳朵拽上了还能硬挺着头,估计用品个“好多零”的脖子有问题。柴安安心里再怎么拿话解恨,“好多零”就是不动。
台下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可明明是满座。难得这群看热闹的人还这么有耐心、这么有涵养、这么沉得住气。
一直这么攀附地僵在“好多零”身上,加上柴安安身上衣服太节约面料,这时的她就像一个被拔光毛的马猴吊在某棵歪脖树上。
牙在痒、心在恨,狠狠地盯着“好多零”,柴安安终于出声威胁道:“我没上前来时,你不想吻是可以退钱的。现在你不吻,我是一分钱也不退的;因为你是无聊了上来找抽的。”
她正要退去,被“好多零”一把按住:“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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