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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蝙蝠岛破之后，“翅膀”恢复原身，她就是柴郡瑜。
　　
　　　　　　　　郝玉如虽然向柴郡瑜打听过郝彬如的去向，柴郡瑜也说不知道郝彬如的下落；但是柴郡瑜告诉郝玉如，郝彬如应该还活着，只是去了他想去的地方。
　　
　　　　　　　　私下里，郝玉如倾其所有的本能去查郝彬如的下落，后来查到弦天岛之后，她就不再查了；因为那里是郝玉如能力不能碰触的地方。
　　
　　　　　　　　郝玉如向柴郡瑜提及过弦天岛，想从则面打听一下沧城警方对弦天岛的态度。
　　
　　　　　　　　柴郡瑜的回复是弦天岛是和齐天帮关系密切，可是弦天岛在官方是个荒岛，后被私人卖下了，再加上齐天帮自从鹰十一出事之后便销声匿迹，没有出来兴风作浪，实在是找不出线过和把柄穷追不舍。
　　
　　　　　　　　再加上，后来穆明剑突然就壮烈离世，郝玉如便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在柴郡瑜面前提及弦天岛。时间一长，她就想再提好像也找不到理由。于是她决定继续等。
　　
　　　　　　　　只是，郝玉如没想到的是，这一等就是二十多年，真到郝麟出现在沧城。
　　
　　　　　　　　在这等待的二十多年里，柴郡瑜一路青云，做到了沧城总警司的位置。
　　
　　　　　　　　这主要的原因跟柴郡瑜破了很多奇案有直接关系。这其中有她郝玉如从中提供线索的帮衬，也有柴郡瑜手下那一邦以命相随的部下的功劳。明面上，穆明剑的背景都是支持柴郡瑜的。当然，郝不如也查出在沧城之外，柴郡瑜背后有一个神密强大的情人相助。同时，郝玉如也知道，像她这样私下里有自己的势力相帮柴郡瑜的人不只一个，到底有几个她也没有查出来。其实也不是完全查不出来，是她把柴郡瑜当作朋友、知己对待之后，她对柴郡瑜是完全信认的，不愿意花大心思去查柴郡瑜的背后根底到底有多深。
　　
　　　　　　　　同时女人郝玉如选择了富贵相伴。柴郡瑜选择了全力护佑沧城秩序。这一点上，郝玉如对柴郡瑜是佩服的。甚至，她觉得自己在沧城过上那么多年的好日子，都是多亏柴郡瑜的袒护。
　　
　　　　　　　　当有一天，她知道柴郡瑜有可能出事时，她想帮柴郡瑜挡这一劫的。她用了所以的眼线去查这个背后对柴郡瑜下刀的黑手，只是进展缓慢。
　　
　　　　　　　　就在她被人出示证件要求协助调查时，她知道柴郡瑜可能已经完全失去自由。连柴郡瑜都失去自由了，她郝玉如也没有什么可辩解的了。
　　
　　　　　　　　现在，面对审讯，郝玉如只所以决定一切都如实到来，就是想到，刻她自己的承担的后果她自己承担，绝对不能因为她的存在给柴郡瑜多加一份负担。
　　
　　　　　　　　事已至此，郝玉如把当年蝙蝠杀事件，她知道的，全都如实说完，然后蓦然的对着着穆策说了最后一句：“关于蝙蝠杀，我问心无愧。”
　　
　　　　　　　　“好吧，今天就到此为止。”穆策一直听着郝玉如的诉说，并没有多加追问。从某种程度上，他是相信郝玉如所说的第一句话的；因为他看到了郝玉如的眼神一直很坦荡，说完时还暗暗呼了一口气，像是把内心的负担全都用语言释放了出来。
　　
　　　　　　　　回到囚室，郝玉如这是第一次把送来的饭都吃了，然后早早就睡着了。
　　
　　　　　　　　关于蝙蝠杀，郝玉如都交待完了吗？
　　
　　　　　　　　没有，最近一次蝙蝠杀出现她没有说。她没有说那是因为穆策问的是以前，她没有说还因为牵扯到她的女儿陆晓晓，及她藏的关于蝙蝠杀的人杏子。为什么她会一直留着杏子，一是为了拿住下落不明的洪维源不要乱来，再就是她觉得杏子其实就是一个为了一个男人的情爱不明是非的普通糊涂女人。
　　
　　　　　　　　她查过杏子的过往，是一个善良的女人，从没参与过洪维源的任何违法事件。就连洪维源为什么突然失踪，杏子都认为洪维源只是突然有什么事，走的急，没来得及告别而已。
　　
　　　　　　　　只是郝玉如没想到的是，她的儿子陆铖只花了两天时间就找到了杏子。
　　
　　　　　　　　当然，陆铖把杏子的情况告诉了柴安安。
　　
　　　　　　　　柴安安并没的去打扰在陆氏老宅干着打扫院子的工作的杏子。
　　
　　　　　　　　难道柴安安也觉得杏子只是一个普通的可怜女人？不，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杏子的可怜是在于她的盲目的跟随洪维源。可恨之处也是她无条件的信认洪维源。当然可怜、可恨的背后是可用的。
　　
　　　　　　　　那杏子的可用之处就是因为她是洪维源的女人。
　　
　　　　　　　　于是，柴安安把杏子看孩子，干活时的视频发到了网上，然后留下了联系方式。
　　
　　　　　　　　接下来，柴安安又在归真园2112号过她半封闭式的生活。
　　
　　　　　　　　她过两天就会去薏园找陆铖喝一杯下午茶。
　　
　　　　　　　　问的问题就是：“杏子的周边有没有出现新面孔的人？”
　　
　　　　　　　　陆铖的回答只有一个：“还没发现异样，陆氏老宅多年来不进外人了，新面孔一出现立马就会被发现。”
　　
　　　　　　　　“陆氏老宅的人可靠吧？”虽然已经问过这个问题，柴安安还是每次必问。
　　
　　　　　　　　“可靠，都是跟了我妈妈多年的人，当陆氏家人一样对待的人。”陆铖的回答也没有变。陆铖现在好像也才真正成熟一样，眼神沉静。
　　
　　　　　　　　这次，柴安安已经是第五次去薏园找陆铖喝茶了，今天她多加了一个问题：“杨珞还好吧？”
　　
　　　　
　　
　　　　
　　
　　　　
第409章：杨珞

　　
　　　　　　　　“她很好，天天带孩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天亲手给我做晚饭。”也就是提到杨珞时，陆铖的眼神里有挥之不去的温暖。
　　
　　　　　　　　杨默的出现让陆铖知道了杨珞的真正身分。虽然杨珞还是什么也记不起，可是陆铖不在意，他只要杨珞安心的在他身边生活就行。
　　
　　　　　　　　“那就好，我真怕阿姨的事影响到她。”柴安安说的是真心话。毕竟杨珞是杨瑛的亲妹妹。虽然对杨珞很陌生，可是对杨瑛，柴安安可是当生死姐妹对待了。
　　
　　　　　　　　那么生死姐妹的妹妹的幸福，柴安安是不是要关心一下。
　　
　　　　　　　　只是，有时候说曹操，曹操就到。
　　
　　　　　　　　“老公，我给你煲了东瓜排骨汤。”杨珞推门进来的很突然。
　　
　　　　　　　　好在，柴安安和陆铖本就是问心无愧的见面。
　　
　　　　　　　　看到柴安安在，杨珞并不奇怪，反而对陆铖说：“老公，你去餐奇厅喝烫吧，我想和柴小姐聊聊闺房私秘话。”
　　
　　　　　　　　“好的，谢谢老婆有心。”对杨珞说完话，陆铖又转头对柴安安说：“安安，你和你嫂子聊一会儿，我中午饭没吃，这会儿还真的饿了。”
　　
　　　　　　　　“好的，你去吧。”柴安安笑着答应。薏园本来是做餐饮的，大厨那么多，什么山珍海味做不出来，可是杨珞就是来送排骨汤了，看来杨珞和陆铖那是真的感情深吧。
　　
　　　　　　　　因为和杨瑛亲近，所以柴安安对杨珞也有好感。
　　
　　　　　　　　再加上杨珞这为陆铖送汤，柴安安更是对杨珞刮目相看。
　　
　　　　　　　　眼送陆铖离开，杨珞关上门，回头直盯着柴安安问：“你为什么总来找陆铖？”
　　
　　　　　　　　柴安安一愣，这才明白，原来杨珞误会了。
　　
　　　　　　　　不过，对于这种误会柴安安是非常能接受的，起码能证明一点，杨珞是十分在意陆诚的。
　　
　　　　　　　　“你不要误会，我和陆铖只是兄妹之间的联系。”明知这解释很无力，可是柴安安还是尽量解释。
　　
　　　　　　　　“我也不想误会。可是你三天两头的来，我想不误会，也难呀。”杨珞还一脸愁容。
　　
　　　　　　　　看到杨珞的神态，柴安安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不管一个人先天条件如何好，只要心情不好时，那展现出来的容颜都是不让人喜欢的。
　　
　　　　　　　　柴安安知道自己的容颜和杨珞更像，可是见到杨珞皱眉苦脸的神态时，柴安安决定以后一定要注意调整自己的心态，不要一不开心，就像全世界都得罪了自己似的。
　　
　　　　　　　　“不管以我和陆晓晓的交情还是陆铖的交情，我都应该叫你一声‘嫂子’。嫂子，我想你是有些错看了。我和陆铖纯粹就是兄妹联系。”那怕柴安安认为此时的解释是那么无力，可是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了陆铖回家不再被枕边人刁难，柴安安只有耐心解释。
　　
　　　　　　　　“好了，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杨珞话里透着不耐烦。
　　
　　　　　　　　柴安安客气地回复：“你请问。”
　　
　　　　　　　　“你对陆铖还没死心吗？”杨珞问话有些咬牙切齿的错觉。
　　
　　　　　　　　不管是不是错觉，柴安安都当是错觉了；毕竟，她现在没有精力牵扯到儿女情长的醋酸中。
　　
　　　　　　　　俗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柴安安此时只有对杨珞耐心解释，毕竟她不想给陆铖添不必要的麻烦。
　　
　　　　　　　　想到了内心的立场，柴安安不紧不慢地说：“你的误会可能有些深。不管你如猜忌，你都改变不一个现实——陆铖是你的法定丈夫。不用猜忌了，陆铖心里只有你。我找陆铖因为其它的事情。”
　　
　　　　　　　　“有什么事情？”杨瑛追问的很紧。
　　
　　　　　　　　当凡任何一个女人面对，以前和自己的老公有过婚嫁关系的女人，都不会很客气；杨珞只所以还没大打出手，看来也是在尽量佯装斯文了。
　　
　　　　　　　　杨珞想样装的自己有多宽容大度，却不知爱情本来就是一种没有理由、没有理智可言的东西。
　　
　　　　　　　　“我现在不方便告诉你。你自己有空时去问陆铖吧。”柴安安这么回复，其实已经想早点离开了。
　　
　　　　　　　　“是心虚了吧！”杨珞的语整不高不底，却足于剌得柴安安心潮起伏。
　　
　　　　　　　　明知杨珞这是激将，柴安安还是急速地回话了，她再也不想忍受了。于是，柴安安大声回复：“我有什么可心虚的？我柴安安自记事到如今，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道义上也对得起法规，良心上对得起道德底线。”
　　
　　　　　　　　果然，杨珞的话起了大作用，有效的刺激了柴安安。
　　
　　　　　　　　好像也没想到柴安安突然反应这么大，杨珞眼神惊慌地看着柴安安，一时之间好像找不出话来应对。刚才她咄咄逼人的气势完全消失的无影无踪。
　　
　　　　　　　　面对杨珞的这种眼神，柴安安想起杨珞是缺失了很多记忆的人，不能跟她计较太多。
　　
　　　　　　　　于是，柴安安又放底了声音说：“当初幸亏你在婚礼上出现，要不然我现在可能会活在后悔的婚姻中。我是感激你的，你不要把我和陆铖往男女关系上想了。我这段时间来找陆铖真的是有正事。陆铖不让你知道，就是为了让你安心平静的生少，并不想让你担惊受怕。”
　　
　　　　　　　　“有什么可担惊受怕的，不就我婆婆被带走了吗？”这时杨珞的气势又完全恢复，好像刚才那个眼神惊慌的小女人是另外一个人。
　　
　　　　　　　　“原来你知道了。陆铖还说一直瞒着你的，只说你婆婆是出门一段时间而已。”柴安安对杨珞的变化还真不太适应。
　　
　　　　　　　　“陆铖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算知道了也是不知道的。”杨珞说陆铖时眼神是温柔的，可是跟着又泛出寒光，直视着柴安安：“面对你，我没有必要装作不知道。那么你现在告诉我，你们商量出什么办法了？”
　　
　　　　　　　　“暂时没有办法，就是等。”柴安安觉得杨珞是个多变的女人，可是柴安安没有心情在意杨珞的多变，她只想着如实告诉杨珞，别让杨珞又想多了。
　　
　　　　　　　　“就知道你没有办法。我还知道你来这是为了你的妈妈。既然是为了你的妈妈，你有亲哥哥的，为什么不去找你的亲哥哥想办法。”杨珞知道的还真不少。完全不是陆铖嘴里说的那个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女人。
　　
　　　　
　　
　　　　
　　
　　　　
第410章：杨珞2

　　
　　　　　　　　“不全是为了我妈妈，我也关心阿姨的。”说完这句话，柴安安自己都觉得这是废话。可是说出去的话是收不回来的，她只有赶紧闭嘴。至于杨珞说的找自己的哥哥，柴安安也不是没想过，更想到过找那个亲生的爸爸。可是她更明白，那爸爸和哥哥不仅是不好找，找到了也于事无补；因为他们都不是能公开在沧城出现的人。当然，这些原因是不能对杨珞说的。
　　
　　　　　　　　见柴安安慢条斯理地端起茶喝，杨珞知道是等不到下文了，可是让她就此罢休，好像又不甘心。于是，她又说：“你打陆铖商量不如找其他人，比如杨瑛、杨默。”
　　
　　　　　　　　“你记得杨瑛杨默了？”柴安安试探着问。
　　
　　　　　　　　“从没忘记，何谈记得。”杨珞眼神里出现了一丝诡异的笑。好像全世界都被她玩弄了一般。
　　
　　　　　　　　“你没失忆？”柴安安倒是有些慌了。杨珞如果真没失忆，那她为什么要说什么都不记得了。
　　
　　　　　　　　“没有呀。什么都记得。”杨珞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就好像承认今天早上吃了早饭一样轻松。
　　
　　　　　　　　“可是陆铖一直认为你什么都不记得。”柴安安真慌了，这多事之秋，她不想陆铖的婚姻再出点什么问题。
　　
　　　　　　　　“那又怎么样？我在他面前就是什么都不记得，就只记得他对我好。”杨珞一点也不怕柴安安把这事告诉陆铖似的。
　　
　　　　　　　　“你不怕陆铖知道？”柴安安紧着问。
　　
　　　　　　　　“不怕，因为他不可能知道。”杨珞倒是有十足的把握似的。
　　
　　　　　　　　“你不怕我说出去？”柴安安干脆就来最直接的。
　　
　　　　　　　　“不怕，因为没有人信你。”杨珞眼神里全是自信：“不信，你可以试试。咱们玩个游戏，我们把陆铖叫进来？”
　　
　　　　　　　　“那倒不用。”柴安安倒是胆怯了。
　　
　　　　　　　　“就是，我料定你没有这么傻，给自己找不利索。”杨珞坏坏地笑。
　　
　　　　　　　　看着茶杯沉默了一会儿，柴安安抬起头，说：“杨瑛说杨默一直在等你。”
　　
　　　　　　　　“那又怎样？一个摇摆不定的男人。在他心里，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就算我当初和他好了，她也会谗着杨瑛。那我就死，果然，我死了，他又觉得我好。”杨珞眼里有些许的恨意；当然，细看之下，更多的是得意。
　　
　　　　　　　　“杨瑛一直很担心你。”柴安安有些为杨瑛不平。
　　
　　　　　　　　“担心？当然要她担心了。知道我喜欢杨默后，她还不放手；要不就可怜兮兮的搏同情，要不就装高冷勾引杨默。她要是真站出来和我竞争，我输了也就认了，可她就是和我玩阴的。我又不是傻瓜，要玩阴的，看看谁阴过谁？”杨珞对杨瑛还不是一般的不满，冷笑出声。
　　
　　　　　　　　“你看人的角度是不是有偏差？把他们都看成了坏人。”柴安安有些为杨瑛感到惋惜，等了那么多年，耗的可都是青春。
　　
　　　　　　　　“角度？偏差？你如果经历一次就不这么想了。当年，我抱定了一死了之，发现连死都死不成，有家也不能回，只有背井离乡去漂泊。那时我决定忘记他们，从没认识他们。后来我还真做到了。”杨珞语调都开始自豪。不管柴安安的反应多大，杨珞继续说：“我要忘记一切，做一个只有我自己的人。我坑蒙拐骗什么都干，就是为了挣点钱够我想去哪就去哪。只是没想到，在美国西部我认识了陆铖。也不对，是陆铖主动捡我回家的。陆铖长的帅，比杨默帅多了，而且陆铖喜欢就是喜欢，从来不拖泥带水。最主要的是陆铖好像是真的喜欢上我了，这样的男人是值得我勾引的，我上了他的床。不对，是他上了我的床。他本该是我的男人了。可是有一天我发现他的一本书里有你的照片，虽然你那时还在上学，可是不能否认，你长的很像我。为了惩罚他留着你的照片，我就不辞而别了。我看着他疯了一样找我，我是快乐的。只是我不想让他那么快找到我，我就去了法国、英国。就算知道自己怀孕之后，我也没回去找他，因为我有能力养活孩子。我本来还想着等有一天养大了孩子，让孩子突然出现在陆铖面前叫他爸爸，吓他一跳的。只是有人给了我一笔生意，就是让陆铖和你结不成婚。其实吧，陆铖结不结婚我以为我会无所谓，可真正知道他要结婚时，我还是不开心的，于是就接了这笔生意。又赚了一笔钱，又让陆铖娶不在你，在我这，是一箭双雕。”
　　
　　　　　　　　“原来是这样。”柴安安如梦方醒，把茶喝见底了才算是平息了心潮起伏，接着又问：“给你那笔生意的人是谁？”
　　
　　　　　　　　“行业规矩，保密。”可能是说累了，杨珞喝了陆铖的那只茶杯里的茶。
　　
　　　　　　　　“行业规矩？”柴安安都想笑，这算哪门子的行业？
　　
　　　　　　　　“你还是太年轻，得罪了谁，谁会对你做这样的事，竟然不知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