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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本正经,高冷男神在隔壁-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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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皮一直在跳……
  也没吃什么东西,但胃里翻搅着,逼得她想吐。
  拍拍xiong口,停下来喝了口水,才又继续往教室方向走。
  ——————
  同一时间,黑色宾利慕尚一路开进校园,车速不慢但很稳,车窗半开着,里头戴墨镜遮掉大半张脸却难掩矜贵气质的人,一路吸引无数眼球。
  开到教学楼附近,车停。
  校长携一众领导等在那里,车门打开,车里人下来,往来的人很多,耳朵里惊呼声四起已经有人开始拍照。
  “年院长,很高兴您能来本校任教。”校长伸手迎上前,“我特地叫人替你准备了专用办公室,要不要先过去休息一下?”
  墨镜下,年慕尧眉心微皱,伸手勉强配合了下,“不必。”
  校长模样明显有些惶恐,试探。“那……”
  年慕尧却恍似未觉的,墨镜下视线落在不远处一抹由远而近,不过一…夜没见,模样却虚弱很多的身影上。
  她真的只是在走路。
  旁若无人的,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一处不同寻常的‘热闹’。
  宽松外套将四个多月的肚子完美遮掉,本就偏瘦,这么一来更像风一吹就能散开般,好像很不舒服的模样。
  很叫人心疼……
  想及半夜那通电话,小丫头肯定有所误会,等下上完课,势必是要找她一趟。
  ——————
  “傅商商——”
  商商走到教学楼下,听到楼上有人喊她名字。
  下意识顿步,抬头。
  一瞬,生了变故。
  ‘哗——’
  一盆凉水从楼上精准的迎头而下,商商反应过来想躲闪都来不及的,刚好被那冰冷液体浇了满头。
  冰凉彻骨,刚从冰箱里取出来一样。
  猛地一个激灵,懵了。
  五月的天,入了夏,却仍难抵抗这盆冷水的凉。
  浑身湿透,瑟缩着颤抖。
  忘了该有的反应,大概受了惊,小…腹抽疼,双手下意识捧住那里,立在原地,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自处。
  ——————
  年慕尧听到有人叫她名字,亲眼看着那盆水将她浇得湿透,想阻拦,毕竟隔了段距离,时间上来不及。
  食指指了指楼上泼水的方向,步子却半分也不耽搁的跨开。
  开口时嗓音已是冷凝,“抓住楼上那个人!”
  校长得了吩咐,不敢怠慢,立刻叫人去办。
  年慕尧脱了身上西装外套,过去将呆怔在原地的人包裹住,动作一气呵成的,等到商商回神自己已经被人横抱入怀。
  眼底渐渐有了焦距,看清上方的人,挣扎。
  但他步子太快,手臂力道又是紧箍,挣不开,已经听到他开口问校长,“你说替我准备的办公室,在哪里?”
  校长看看他怀里的人,反应过来,带路,“不远,跟我来。”
  “准备干毛巾,热水以及干净的衣服给我。”
  一行人远去,闹剧才算落幕。
  ——————
  进了办公室,要校长准备的东西很快送来。
  多余的人退出去,临走有人贴心拉上窗帘。
  商商坐在椅子上缓了缓,手腕已经被人捉住,皓白手腕上尚还带着水渍,他指节修长捏在上头,指腹暖暖的,同她腕上冰冷温度形成鲜明对比。
  其实很少有人知道年慕尧精通中医。
  商商也是有次无意间听年西顾提起,才得知年慕尧外公那一身妙手回春的中医医术,没有传给嫡出儿子,却尽数教给了年慕尧。
  真的,他天生就有的人偏爱的资本。
  想得深了,入了神。
  “没有什么问题,肚子疼不疼?”还是被他关切中带着紧张的嗓音拉回神。
  肚子……
  如今,商商对这两个字尤为敏…感。
  这两个字无时无刻提醒着年慕尧的背叛,更提醒着他娶她的原因。
  因为肚子……
  瞧,出了事,他最先过问的还是肚子疼不疼。
  着力,飞快将被他捏住的手腕抽回。
  抬头冷冰冰看他,满眼敌意的沉默着,似要将他看穿,但到最后失望而归,她始终看不透他,这是不争事实。
  她眸底有种哀默味道,对上他眼底沉黑幽邃。
  像是被卷进一团冰冷漩涡里,本就冰冷透骨的身子,更像结了冰似的。
  冷,连心脏都开始跟着冰封。
  多呆一秒,都觉得无比煎熬。
  xiong腔间慢慢只剩窒息,敌不过他强大气场,她认输。
  起身,想要离开。
  “去哪?”步子还没来得及跨开手臂被他捉住,力道紧绷的,嗓音跟着降了几个度,之后完全是在命令,“有什么话,先把衣服换好再说。”
  比力气,商商连做无用挣扎的心思都没了。
  他喜欢抓着就由他抓着。
  她定定站着,面无表情的抬头同他倔强对峙。
  不想换衣服,更不想在他面前换衣服。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再接受任何来自于他的施舍,这衣服对他而言只是一句话的吩咐,对她而言却不简单。
  她真的半点也不怀疑,刚刚不是他出手,可能没有人会帮她。
  她是得咬牙隐忍不适,忍住透骨寒冷,无视别人的指指点点,然后一路走回宿舍,才能洗澡然后换上干净衣服。
  不过短短几天,她太习惯了身边有他。
  但甜蜜总归短暂。
  他给的好,就像是生命里吹过的一阵风,拽紧手指,终究掌心里什么也没被留下。
  所以,现在必须用最快的速度逼迫自己过回曾经一个人的生活。
  短短几秒,年慕尧眉间褶皱深了又深。
  终究抵不过她这阵神色倔强,更多还是担心她湿着身子受了寒,到时候感冒发烧病痛来了折磨的还是她自己。
  妥协,直切要点的解释,“半夜那通电话,当时我在医院,一个小朋友,没有爸爸很可怜,所以才会在病房陪他。”
  商商脸上丝毫不为所动,顿了顿,他又补充,“接电话的是孩子的妈妈。”
  暂且不论,他已经没有信用可言。
  就算他说的是真的,那又怎样?
  商商想笑,溢出嘴角的声音确实冷的,挣不开也还是拼尽了全力想要挣扎,另只手伸过去,一点一点试图掰开他指间力道。
  她不信,年慕尧看出来了。
  他不是擅长解释的人,来了脾气,“如果你要图个安心,大可跟我去医院找人对质。”
  “年慕尧我22岁。”她不动了,软下来,抬头时眸底印了潮湿水汽,“从半夜到现在,你年院长一句话,医院里有人会不按照你吩咐的说?”
  她真的很难再原原本本给他所有信任。
  死心塌地到最后的结果只剩体无完肤……
  他凝眉,还要说什么,却被她抢先一步。
  “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就算你夜里光明磊落什么都没有做过。”退一万步来说,他恐怕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她那天突然离家回到学校的原因是什么。
  “那又能说明什么?”她凄凄惨惨仍旧在笑。
  眼泪掉下来,伸手抹了抹。
  有过几秒沉寂,空气里只剩她抽气吸鼻子的声音。
  好一会,她才重新开口,问他,“你爱我吗?”
  曾经,想追根究底但不敢捅破这层薄纱,总是那么小心翼翼,害怕稍有不慎他就又会自身边远离。
  可是贴在心尖上的珍惜换来什么?
  他抱着别的女人进酒店,半夜和人鬼混,当她是傻瓜一样的敷衍谎言。
  好了,也够了。
  她不想再活在这种自欺欺人里头,以为他在身边就是地久天长,却没想过新鲜感一过,他有太多她抓不住的变故。
  爱吗?
  爱或不爱。
  她仰头等着,他迟疑。
  一秒、两秒,沉默代表什么,已经有了答案。
  商商笑着笑着,眼泪越聚越多。
  她泪流满面,狠狠甩开他因为怔愣,有所松弛的掌心力道。
  后退,捂了捂脸,泪水之下全是深深绝望。
  她模样那么憔悴,湿透的身上那么狼狈,拼命想要擦干眼泪,看一眼他脸上这会究竟什么表情,可是没有用,眼泪越擦越多,看不清,她猜他应该是满脸淡漠无情。
  也好,这样画上的句点,可能因为疼痛,往后轻易不会再去触碰。
  “你不爱我。”她替他回答,不再管一脸泪痕有多狼狈,“从头到尾,只有我在哭,年慕尧你看到了吗,我在哭,很难过很难过……”
  无力,又因为浑身冰冷颤抖。
  “我不懂你当初为什么想到娶我,后来又为什么默认了那两张荒唐的结婚证,因为孩子?”她自问自答,双手覆在小…腹上,感觉一瞬,他们仅有的联系成了这个还未出生的胚胎,那么讽刺,而又荒唐。
  “那大可不必。”商商深吸口气,悲哀,“不对,如果你能因为孩子那也是好的,偏偏ta对你来说也不过是谁都可以的没什么所谓。”
  她越说越离谱,太多的口不择言,没了理智。
  年慕尧脸色难看,周遭冷凝气场席卷着,盯紧了她瑟瑟发抖的身子,低吼,“该死!究竟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
  她怎么会这么想?
  他爱他,毋庸置疑磊落光明。
  真的,只是不习惯出口。
  他理解的深爱,嘴上云淡风轻沉默,心有雷霆万钧汹涌。
  偏得他将心肺挖出来,口口声声喊着,才叫爱?
  他做不来。
  心间隐隐有什么激荡着,但如果是她喜欢,他也可以试着去做,薄唇颤了颤,张口有什么话就要脱口而出。
  可她等不及……
  “不用你说,你根本不用说,我都知道。”她瑟瑟缩缩萧条无比的笑,“我知道婚前协议结婚证甚至还没到来的婚礼都是你负责人的方式,年慕尧你敷衍着求婚,戴了戒指就算完事,我不是在乎形式,可回想起来,才发现自己太傻,我始终当你是我追求的一个美梦,真的,我以为所有和你有关的幸福永远都只存在在梦中,所以有一天,美梦要成真,我欢欣鼓舞沾沾自喜以为走了狗屎运,现在想想才发现,只有不在乎才会敷衍。”
  就像,她戒指丢还给他,他也不曾在乎。
  不是所有戴上戒指的求婚都叫求婚……
  很难受,但这不是她想要的发泄。
  快了,就要走向决裂。
  “你可能是有过那么一瞬间对我是在乎的。”给过她婚姻,那就是有过不同,“我飘飘然一瞬高飞云端,可为什么等着我的却是那么迅速的坠…落地面?”
  摔得很惨。
  明明还没来得及深切感受幸福的模样。
  有太多不甘,到最后声嘶力竭,“年慕尧,你抱着别的女人进酒店,一下午,你穿着睡袍出来开门,你宁愿碰一个肮脏无比的女人,背叛了就是背叛了,我傅商商纵使一败涂地了,也不想再要一段有过污点的婚姻。”
  太脏……
  她不要了。
  就这样吧。
  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都要用光,步子开始踉跄,可双…腿却灌了铅一样的沉重,转身,只想尽快从他眼前逃离。
  “傅商商!”
  年慕尧的嗓音一瞬席卷过汹涌怒气。
  他有什么好气的?
  商商无力再做思考,身子越来越重,难受。
  再要走,手臂刚刚被他捏过,到这会还隐隐作疼的地方再次被他捏住,着力,她没有半点反抗余地的,被迫回过身去。
  肩膀被他用了全力的指节捏住,快要碎掉一样的尖锐刺疼。
  疼……
  商商痛呼一声,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脸上神情更加惨白。
  抬头,对上他一脸沉黑,凝着满腔怒火朝她嘶吼,一字一顿的警告,“你听好,说都可以说她脏,唯独你傅商商,没有资格!”
  头一次见他表情恐怖成这样。
  森寒入骨的,周遭气场骤降,温度全无。
  愤怒,怨恨以及仇视。
  仇视……
  就因为那个女人?
  “为什么没有资格?”她倔着脸冷笑,肩膀上刺骨疼痛更甚,“年慕尧,她很脏,碰过她的你,更脏!”
  最后两个字,用了全力。
  字字珠玑般,倾注了她作为妻子的所有愤怒。
  多好笑……
  她丈夫和外…遇进酒店共度整整一个下午的事情被她揭穿,首先有的不是解释,却是说她没有资格的警告。
  是他对另一个女人的维护!
  她总以为宋雅礼才是他们之间存在的最大问题。
  可现在看来,宋雅礼暂且不论,又多一个得她丈夫用心庇佑的女人。
  呵,用心……
  他的心还真大。
  “那你呢?”闻言,年慕尧似是回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晃了晃她,满眼满眼的疯狂浸进骨子里,“傅商商,你就不脏么?你是不是忘了你肚子里这块肉哪来的?用不用我提醒你,我和你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是用了什么手段,以致我们发生关系?”
  她停不进去了。
  胃里抽搅着的疼,翻涌,想吐又吐不出来。
  很难受。
  何况他说的这些,她真的不想听。
  那代表什么?
  他话里的意思只有一个,她傅商商不要脸,勾…引别人的男朋友,肮脏下贱,用宋雅礼的车祸昏迷换来眼前年太太的位置。
  她从来不知道,这件事情他心里那么不爽。
  说实话,宋雅礼的昏迷,她并不曾见他有过多少伤心。
  以为事情快要被人遗忘,如今再次被他提起,只剩满心难堪。
  “既然这样……”商商抬头,心如死灰的看他,“既然这样,那我们离婚好了,我还你自由,也请你放过我。”

  ☆、那么多年的喜欢,终究付之东流变得一文不值

  “既然这样……”商商抬头,心如死灰的看他,“既然这样,那我们离婚好了,我还你自由,往后不脏你眼睛。”
  她一直无从察觉,原来自己在他心里是这样。
  他说脏……
  同一个被那么多男人玩弄过的女人相比,他说她脏!
  可笑。
  他就这么维护那个女人?
  商商心口生疼,有把刀子刺在上头一样,“反正咱们那张结婚证,你随便一个电话到民政局,随时都能做不算数处理,年慕尧,既然你那么喜欢她,这么厌恶我,那就请你趁早的放过我,我受够了,也疼怕了……”
  不是疼怕了就能不疼。
  他始终在他心里深深扎根,在她找到拔除他的方式之前,她只能咬着牙忍着疼,受着,等着,绝望着。
  哭到最后没了力气。
  肩膀很疼,他给的都很疼。
  年慕尧有过两秒怔愣,指间力道缓了缓,怪自己口不择言。
  可是楚韵何其无辜?
  那是他心里不见伤痕却碰之即疼的疤,那道坎始终横在心里,由这么多年深深愧疚浇筑而成,跨不过。
  “商商,楚韵她……”
  开口试图和她解释,事到如今,她有必要知道一些事情。
  可才开头,口袋里手机铃声乍然响起。
  本来不想理会,但想到什么,只能拿出手机。
  商商看一眼他新换的手机,纯黑,兴许也是那个女人陪着换的。
  视线低垂,正好能看到他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楚韵……
  接了,隐约能听到那头在哭,具体说了什么,她听不清,不多久却听到耳边年慕尧嗓音格外紧张,“不用怕,我现在过去。”
  肩膀上力道松了,脱了力,商商步履踉跄。
  之后没再看他,率先转身。
  心口疼得快要麻木。
  他是真的不要她了,等下就要奔赴另一个女人那里。
  她和宝宝加起来,也不敌那个女人重要?
  “商商,事情我会和你解释。”年慕尧挂了电话,大步过来拦在她身前,“先把衣服换好,到宿舍等我,忙完我过来找你。”
  商商木木然抬头,怔怔看他,冷笑,“等你?”
  等他做什么?
  凭什么……
  凭什么她等他解释却要排在另一个女人后头?
  既然她是可有可无的不重要,那不等也罢。
  “好啊。”她朝他笑,一脸泪然,眼底泪光闪烁,却忍着没有再哭,“除非你别过去找她,我现在就要一个解释。”
  如果他不走……
  怎样?
  商商还没想好怎样,他叹一口气,拥了拥她,怀抱很是短暂,毫不犹豫的做出选择,“抱歉,我现在必须过去。”
  她没勇气再叫他别走,他大步跨开已经先她离开。
  一瞬,商商蹲下来,揉了揉抽疼小腿,左腿正在抽筋,刺刺麻麻无可救药的疼,分散掉心上伤痛灼然,反而好过一些。
  可他没有停留……
  心里有什么彻底空了。
  好了,她认输。
  事实上,这场没有硝烟的对弈从一开始输家就是注定,是她自不量力,脑袋一热闯进去,摔了头破血流满心疮痍,方觉痛入骨髓。
  怎么这么没用?
  傅商商,你那么多年的喜欢,终究付之东流变得一文不值。
  他不爱你,始终都不爱你。
  ——————
  从办公室出来,还是那一身湿漉漉穿着,发丝凌乱疯子一样,走得很慢,这时候其实没有力气再管旁人是怎样的眼光。
  心如死灰,焦灼。
  不多久步子被人挡住,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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