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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待昭阳-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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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到一半,夏月的声音戛然而止,她失言了。
  他却不以为意地挑着眉毛道:“我听过。肯定还是以前那样,又不会变。”
  夏月闻言一笑,伸出手指,使劲地掐了掐他的脸。
  他蹙眉:“你欺负我。”
  “欺负你怎么了?”夏月笑。
  “那我肯定是要连本带利地要回来。”子瑾答。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双清澈如山泉的眼眸牢牢地锁住夏月,几乎摄住她的心魄。而后,他用手托起夏月的下巴,俯下脸,毫不犹豫地吻了她。
  这次和之前都不同,他吻得十分炽热,可是在成功撬开她的双唇后,他又有些生硬且不得章法。
  夏月被他逼得朝后退,他又抵了上去,最后将她禁锢在他和石壁之间的狭窄空隙内。
  她退无可退,只得后背贴着潮湿的石壁。
  那石壁因为紧挨着瀑布,有涓涓的山泉从其间浸透出来,所以又冷又潮,还硌人。
  他觉察之后,忙将她拥在胸前,将两个人对调了过来。
  这一动作中断了那个吻,她急忙将脸埋进他的怀中,同时下意识地伸手环住他的腰身。
  他自己也心如捣鼓,没有继续,只是任由她如此环抱着自己。
  两个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许久也没有说话。
  夏月耳朵贴着他的胸膛,听着里面那猛烈地跃动着的节奏,自己的心一时间柔软得无以复加。
  她收回右手,用食指的指尖在他的胸口上慢慢地写了几个字。
  待她写完,他并未出声回答,而是捉住她那只手,借着她的指尖继续在刚才她留字的胸前,又写了一句话。
  她写:绾发为始。
  他答:迄于白首。
  正是他当年刻在书桌上的字。
  翌日,子瑾得到楚秦的回信。
  “他约你在哪里见?”夏月问。
  “帝京官道往东的一家酒肆。”
  夏月面色微变:“是不是离着黑壁崖不远?”
  子瑾查看了一下手中的图纸:“不错。”
  夏月顿了顿,诧异道:“为什么会选那里?”
  “九叔他想拿出诚意,自然是不会选在帝京内或者京畿行宫,那样对我很不利。楚秦已经去查探过,这客栈车来人往,在从东进京的必经之路上,十分热闹,反倒再合适不过了。”
  她望着桌上展开的图,犹豫着说:“之前,我和他去过这家店。”口中所指的“他”是谁,不言而喻了。
  当时因为她不准备告诉他那夜的痛楚,因此也刻意隐去了这一段经历。
  他闻言后,并未好奇地追问这句话的前因后果,却意外地问了一句:“你吃过之后觉得酒菜味道如何?”
  “不怎么样。”她摇头答。
  “那我是不是该建议换一家?”
  夏月“扑哧”一笑,随后又嗔道:“我在跟你说正事。”
  临行前,夏月拉住他的缰绳,再一次叮嘱道:“我说过你若是死了,我不会独活。”她没有执意要求和他同往,她明白自己去了也许反而会拖他的后腿,让他束手束脚。
  更何况,她觉得已经没有和尉尚睿再见面的必要。
  子瑾骑在马上,点了点头。
  她不满地对他下令:“你用嘴说给我听。”
  他笑:“等我回来。”
  一行人出了云涧峰后,策马往东而行,赶到客栈时,时间正好。
  客栈不远处潜伏着的楚秦暗中朝子瑾微微颔首。
  子瑾得了信号,带着楚仲径直进了客栈大门。
  姚创迎面而来,一眼就认出了子瑾,低声说:“闵公子请跟我来,我家主人也刚到。”
  此刻的尚睿,穿着常服,正站在上次那间包房的窗前看着外面的山景。听见姚创的敲门声后,他转身。
  他和子瑾一照面,两个人都是一愣。
  楚仲与姚创皆留在外面,合上房门后,包房内仅剩下尚睿和子瑾两个人。
  子瑾默默地看着眼前人,一言未发。
  就是这个人,害得他幼年失祜,家破人亡,落下残疾。也是这个人让整个喻家躲躲藏藏,使夏月至今漂泊难安。
  这一切,哪怕不是出于尉尚睿的本意,但依旧是由他而起。
  一笑泯恩仇,这句话说起来简单,此刻子瑾的心中却难免复杂难耐。
  先打破沉默的是尚睿,他平静地叫了一声:“郁儿,”眼中看不出情绪,“你我有十多年没见了。”
  子瑾垂了垂眼。
  尚睿坐下后,指了指圆桌旁,示意子瑾坐。
  子瑾掀衣落座,说道:“最后一次见面,应该是九叔从池子里救我一命那回。”
  尚睿不置可否地给他斟了杯茶,片刻后淡淡一笑:“小时候,你是宫里最听话的孩子,不像大哥家里那几个,真是讨厌得狗都嫌。所以先帝最疼的就是你。”
  子瑾接话道:“冉郁不孝,从未在皇爷爷的陵前磕过头。”
  其中缘由,彼此心知肚明。
  尚睿道:“改日,你也去北陵祭拜一下他老人家。”
  话已至此,尚睿索性开门见山,打开先前准备在桌上的黑檀木盒。盒子里面横放着几张纸,他拿起上面那张,递给子瑾说:“这是你父王和母妃帝后的追封,是我欠他们的,下面有我叫人拟了几个尊号,你这个做儿子的看看哪个合适。妥当之后,连着你的授封一并昭告天下。”
  “多谢九叔。”子瑾接了过去,他伸手的时候,袖子间有一丝微弱的气息随着他的动作飘散出来。
  那气味极淡,丝丝缕缕,悬浮在这空气中,和尚睿初见到夏月时从她身上时闻到的一模一样。与她处得近时不待嗅而自入鼻中,可是刻意再闻又觉得无香,淳古清幽,完全不像寻常女子惯用的东西。
  如今想来,他们两个人竟然连身上用的香也是一样,尚睿的情绪无端烦躁起来。
  待子瑾看完他亲笔拟的折子后,尚睿又说:“追封之事还涉及迁陵,其中干系十分繁复,等钦天监定下日子,我们再从长计议……”
  说到这里,尚睿微微一顿,从说第一个字起,他就觉得子瑾有些不对劲,直到此刻才发现端倪。他只要一开口,子瑾便会一刻不停地盯着他。因为素日里,敢这样直视他的人不多,所以他对此特别敏锐。转念想起那些密报,还有夏月痴缠李季治病的事,这才确定他真的是有耳疾,并非是为了掩人耳目故意惹人放低戒心的把戏。
  思索至此,尚睿不禁转而叹道:“这些年,你在外面吃了不少苦,是我疏忽了。”
  子瑾知晓他言下之意,却无法接过这句话。他能如何回答?说这些都是拜他所赐?口上泄愤或是客套地摇尾乞怜?前者没必要,至于后者,他做不到。
  于是他避而不答,继续上一个话题道:“父王迁陵一事,侄儿知道牵涉颇多,不能急于一时。多谢九叔这份心,若是父王和皇爷爷泉下有知,也可瞑目了。”字句上是说谢,但是语气却不卑。
  言罢,子瑾端起茶盏,泰然地呷了一口。
  尚睿见他动作,问道:“你不怕我下毒?”
  子瑾道:“九叔顶天立地,肯定不是这样的小人。”
  尚睿轻轻一笑,尉冉郁确实聪明。此刻杀他不难,但是杀了之后如何善后,那些从淮王帐下投诚而来的将士不提,民心不提,恐怕连自己那关也过不了。两相比较,还不如留着他。
  尚睿又说:“云中那块地,你不必腾出来。我想好了,给你做燕平王封地。日后你和梁王也好互相照看。”
  话题转到梁王身上,子瑾说:“梁王一事,还望九叔开恩。”
  “你不必说,我自不会将他与淮王一党等同。但是他先隔岸观火再私自发兵,你尚情有可原,而至于他,我为君他为臣,公然忤逆我,罪却不可恕。”这句话被他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却透着凌厉的肃杀之气。
  稍做停顿,他话锋一转,又道:“不过,君臣之外,我与他还是亲兄弟,想他当初也是护你心切,才出此下策。就罚他三年俸禄,叫他好自为之。”
  “那侄儿就替梁王多谢九叔网开一面。”子瑾知道,尉尚睿这番话,惩治梁王是假,警醒自己是真,不过是要他明白,虽然先储追封,他也被正了位,但若是日后再有异心,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也只需谈笑之间。
  两个人看起来平静的谈话,却波涛暗涌。
  尚睿隐隐再次闻到子瑾身上的气息,心中的那丝烦躁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有些不耐地从座位上起身,走到窗前,将窗户推开了些,却不想余光瞥见墙角的那张软榻。
  同一间屋子,同一张榻。
  他当时躺在上面,神志不清。
  她照顾他。
  也差点杀了他。
  尚睿思绪回转,转身后神色无波地看着子瑾,开口提道:“还有喻晟。”
  子瑾手指微微一屈,等着他的下文。
  “太后曾经削了他官职,还下令缉拿他,我之前查了一下,至今缉拿令还被廷尉府登记在册。如今罪未脱,他夫妇二人却已含冤去世。我心难安。”
  他说着话,脚步又踱了回来,从刚才那盒子中取出压在最下面的一张旨意。
  “听说他认了你做义子,将你抚养成人,这让我十分欣慰。朝廷还他清白是其一,其二他膝下只有一女,名为昭阳,我想将她认作先储的养女,日后与你以姐弟相称,让她纳入尉家玉牒。旨意我都已经写好了,按照先前玉碟的排序就封为延宁郡主,你看看。”
  尚睿一手负在身后,一手将手中的圣旨递到子瑾的面前。
  子瑾看了尚睿的手一眼,却是不接。
  他知道此行不易,也料到尉尚睿肯定不会轻易地放过夏月,却不想他竟然这样下手。若是夏月入了玉牒,做了他父王名正言顺的嫡女,那便成了他真正的姐姐。大卫朝虽然堂兄妹可通婚,叔侄女可通婚,但是亲兄妹、亲姐弟是绝对不可能的。
  尚睿双眉微挑:“听说那喻晟待你如同亲生,如此大恩,焉能不报?”
  子瑾没有答话,也没有动。
  两个人陷入了僵局。
  一个人递过圣旨,另一个人却不接。
  子瑾放在桌下的那只手,紧紧握成了拳。
  他若是接了,那他这一生执念如何善终。
  他若是不接,尉尚睿一怒之下,南域百姓、梁王……后果不堪设想。
  尚睿目中带着凌厉,不愠不火地又叫了一声:“郁儿。”
  这时,子瑾从凳上起身,后移了几步后,撩起袍子双膝跪地道:“臣,请皇上收回成命。”
  尚睿嘴角噙着半丝讥讽:“燕平王指的是方才的哪道成命?”
  子瑾知道他故意如此一说,屈身将头抵在冰冷的地上,额头重重一磕后直起身道:“臣欲求娶喻晟之女喻昭阳,望皇上成全。”
  尚睿听见“求娶”二字时更加怒火中烧,脸上却反而笑道:“你见朕时不跪不拜,朕赐你恩典时,你也不跪不拜。此刻你倒是幡然醒悟了。”
  子瑾无视他的嘲讽,又沉沉地一磕头,再次重复道:“望皇上成全。”
  尚睿冷嗤一声,道:“朕如何能成全你?你既为喻晟义子,与那喻昭阳也该是以姐弟身份示人。如今你竟然想要娶她,如此颠倒伦常之举,也不怕世人耻笑。”
  子瑾跪在地上,脊梁挺得笔直,平静地回了他一句:“皇上,庶子夺嫡,戮杀兄嫂,才是真正伦常乖桀之举。皇上当年做的,如今臣又为何做不得?”
  “你放肆!”尚睿一把将手上的圣旨拍到桌上,怒道,“尉冉郁,你是不是以为朕杀不得你?”
  子瑾收回落在尚睿脸上的视线,垂下眼,依然跪着,却再不言语。
  屋内顿时安静起来。
  门口守着的楚仲和姚创自然是听到了刚才的动静,但是各自主人都未传唤,也不敢贸然打断。
  尚睿坐了下去,狠狠地灌了一口茶。
  半晌后,子瑾抬起头说:“倘若臣以高辛宝玉献之,皇上可否考虑一二。”
  尚睿看着他:“那玉就在朕的手里,何需你多此一举。”
  “估计玉蝉中的名单,皇上已经拿到,可那是喻晟当年掩人耳目,真正的奥秘并非那份名单,而是一份前朝所遗的宝藏。”
  尚睿将茶盏放下,微眯双眼。
  子瑾继续道:“这是太祖皇帝君临天下前所得,后命人藏于玉蝉中,传予历代天子,以备不时之需,后来先帝垂怜臣,将它给了臣。臣知道皇上不信,但是皇上肯定记得两百年前太祖皇帝开国建朝之时原本国困民穷,却突然传闻得到一位仙人相助,那仙人声称太祖皇帝顺天而行,得天护佑,而后国库便陡然充裕。”
  这事尚睿自然知晓。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不过是太祖皇帝的一个把戏而已。
  “其实当时太祖皇帝只取了宝藏的一半,剩下一半仍在。”子瑾道,“如今大卫国势渐不如昔,南域饥荒,东域海啸,西面乌孙国又对中原之地虎视眈眈。再加上藩王势力已成祸害,皇上难道不曾想过要一劳永逸?”
  说到此处,子瑾不待尚睿回答便又是一叩首,缓声道:“于内,于外,朝廷都正是用钱之时。臣愿为皇上解忧。”
  尚睿闻言后一语不发,静静地盯着子瑾良久,仿佛是要透过子瑾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
  最终,尚睿收敛目光,却绽出一笑。
  那笑容十分复杂,包含着心中太多的情绪,甚至还带着一丝自嘲。
  这时,楼下突然嘈杂了起来,而后,听见咚咚咚的匆匆上楼的脚步声。
  “皇上。”是田远的声音。
  “进来。”尚睿道。
  子瑾见状回头。
  田远推门而入,手执一张白绢,焦急地喘着粗气说:“皇上,这是西城门守军收到的菁潭郡主送来的血书,说是闵姑娘在他们手上。”
  子瑾心中大骇,“噌”地一下从地上起身:“你说什么?”
  在云涧峰,子瑾一行走后,夏月便去了佛堂,跪在蒲团上静静等着消息。
  得到子瑾所托,梁王昨日便派了心腹去城中打听菁潭的消息。
  哪知,结果却出人意料。
  那探子今早才找到菁潭的落脚之地,本在身后悄悄跟踪她,没想到路上恰巧遇见一个醉汉轻薄菁潭,菁潭出手狠毒,拔出身上短刀就刺伤了对方。对方同伴见状,就要抓她泄愤。情急之下,那探子只好救了菁潭,将她带出了城。
  刚才传信回来说已经和菁潭到了山下,又请示梁王,要不要把她接上山来。
  梁王十分诧异,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但是又听上山来传信的人说菁潭受了些伤,需要及时医治。
  “这寺庙山高路远,缺医少药,本王到哪里去找大夫,还不如送她回城。”梁王犹豫着,又看了夏月一眼,问道,“丫头,你那里可有什么办法?”他明知夏月一路都在研读医书,才故意有此一问。
  自子瑾离开后,梁王也来了佛堂,一来觉得这里心安,二来守着夏月。他知道这姑娘是侄儿的心尖尖,唯恐有丁点闪失。
  梁王这人虽然对淮王十分厌恶,但是对于菁潭一直有些于心不忍,特别是他上次替子瑾回绝她之后,见她默然离去,更觉得亏欠。
  夏月昨天听子瑾主动提起,已知道菁潭是何人,她本不想和这些事情再有什么瓜葛,无奈梁王问起,只能说:“要是伤势不重,我倒是可以看看。”
  梁王点点头,派人接菁潭上山来。
  当初他和子瑾选定云涧寺作为落脚点,其中一个重要原因便是人烟稀少且地势险要,仅需极少的人手,便可将此山护成一个铁桶。因此若没有应允,外人很难进寺。
  菁潭倒是自己走上来的,左臂被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皮肉翻开,伤口往外渗着血。
  止血的方法倒是简单,夏月在李季的书上见过,可以只扎针,无需药石。前几日在周宅,夏月便请周氏出去替她置办了几根银针,虽然比不上李季的精细,但是自己拿来练练手也是够了。
  她从未在真人身上试过,还有些胆怯。
  “郁哥哥呢?”菁潭问。
  夏月没有说话,摇了摇头,在她胳膊上,专注地下针。
  三针之后,夏月回到后面的寮房,从子瑾的行李里找到创伤药,回来给菁潭敷了一些,又替她包扎了一下。
  “我也只会这样了,若是恶化的话,只有叫他们送你回城里。”夏月说。
  菁潭盯着夏月:“你就是闵夏月?也是喻昭阳?”
  “是我。”
  “你长得这么好看,难怪他喜欢你。”菁潭说。
  夏月没有心思细究这个“他”指的是谁,加上子瑾和她定亲的流言,便下意识地以为指的是子瑾。
  菁潭失血有些多,脸色苍白。
  夏月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屋里说:“你一个人在这儿闭眼休息一会儿。”
  她心中有牵挂,做任何事情都有些心不在焉,于是又回到佛堂的佛像下面打坐。
  没过多久,夏月突然觉得周围有种异香,疑惑间正要起身查看一番,哪想却见到梁王倒下,而后她眼前一黑也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夏月是被一瓢凉水泼醒的。
  她喘着气,只觉得头痛欲裂,一双手被反捆在身后,丝毫动弹不得。她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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